蓉城鬼话:摆一摆成都街头巷尾那些不为人知的怪闻鬼事

作者: 南方鬼星

  日期:2018-01-09 13:56:03
  我不是土生土长的成都人,不过,从滴滴娃儿开始,我就跟到三舅和大姑爷在成都摸滑滚打,对成都的街头巷尾卡卡角角很熟,足迹甚至涉及到二圈和三圈的一些踏踏。当然了,和九十年代初一辆自行车可以骑遍大半个成都相比,现在成都扩大了不晓得好多倍。
  每到一个踏踏,我最喜欢的,就是打听周围团转的的稀奇古怪之事。
  关于那些怪闻鬼事,大家熟悉的我不摆,比如九五年成都僵尸,比如交大八卦阵,比如天府广场幽灵,比如人民公园血青蛙,比如东风渠水怪。那些耳朵都听起茧茧的事我都不得摆,我要摆的,你们之前憋憋听都莫听过。
  听我摆完之后,如果感兴趣,你们也可以去现场查证,只有一点,最好白天去。
  日期:2018-01-09 13:56:48
  蓉城鬼话(1)
  九眼桥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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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哈,先摆九眼桥算了。
  九眼桥靠近水井坊这边,幼儿园街对面的河边步道上,如果你观察仔细点,就可以发现,步道的地砖,有一块砖的颜色和其他不一样,也不是完全不一样,只是细微的区别,不仔细分辨是看不出来的,更何况这里人来人往的,哪个会专程去看地砖哦。
  应该是2015年上半年左右,我赶公交车在九眼桥下车,一开始想换个公交车,后头见人太多,就干脆沿着顺江路往下走算逑,走了几步,我不晓得为啥子注意到了那块地砖。
  那块砖虽然颜色和周围的砖几乎差不多,但色泽要浅一些,上面还有几根儿不起眼的条纹。
  我没觉得有啥,正打主意走,看到河边一个钓鱼的大爷,要不要的往我这边看,我也没啥子事,便走过去看他钓鱼。
  钓了一哈儿,鱼鳃鳃儿都没钓到,钓鱼大爷忽然问我是不是觉得奇怪,我说你说的是不是那块砖,他笑了哈,给我摆了那块砖的来历,还说这周围只有他一个人晓得。
  说是在两年多以前,九眼桥桥这边的这一坨,到了晚上,要不要的就会莫名其妙丢失一些宠物,基本上都是些阿猫阿狗,一般都是宠物主人在这团转带宠物耍,还不晓得咋回事,宠物就突然没得了,到处找不到。
  半年之内,丢了的阿猫阿狗怕是有十来根,晚上来这里遛狗的人少了,直到有一天晚上,来了一个有点行势的人。
  那个人三十多岁,好像姓李,抱着一根小白狗,当时已经快十二点了,九眼桥这边基本没啥人了,路灯都是一晃一晃的。走到这附近的时候,李哥电话响了,他只能把小白狗放下接电话。哪晓得,没说几句话,李哥回头一看,小白狗被一个六岁左右的娃儿抱起走了,那娃儿穿了一身黑色的褂褂,也不晓得从哪冒出来的,抱起狗跑得飞快。

  李哥把电话一挂,骂了一句你这胎神娃娃不落教,跟到就朝那娃儿撵过去,他心头还在纳闷儿,为啥子小白狗被抱走,叫都不叫唤一声喃。
  没撵几步,怪了,那娃儿就在步道上,凭空消失了,小白狗也随那娃儿一起没了。
  这一哈,当场就把李哥整来木起,他完全不晓得发生了啥子,等他反应过来又立马到处找,可哪里还找得到那娃儿和小白狗的影子。
  本来按照一般人的做法,这事也就算逑了,但李哥不是一般人,有点能耐。第二天晚上,他不晓得打通了啥子关系,居然找了一伙人,把那娃儿消失的地方用围栏围起,然后撬开地砖,往下头挖。
  夜深人静,偶尔路过的人以为他们在市政施工,没在意。
  挖了差不多四五米,挖到了异常,李哥他们一看,居然是一副棺材,不是成人的大棺材,是一米多点的小棺材。李哥命令撬开棺材,这一打开,立边就把几个人骇到了。
  小棺材里头,睡起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尸体,尸体一点都没腐烂,尸体上裹了一件黑色褂褂,就和昨晚上李哥看到的一模一样。尸体边边上,堆满了一堆阿猫阿狗的皮囊和骨头,其中就有李哥的小白狗。
  李哥看怕了,赶到把棺材盖起,喊兄弟们守到起,他连夜连晚找了一个算命先生讨教。算命先生听了过后,说李哥要遭起,李哥连忙求他救命。算命先生说,马上把棺材连同小孩尸体拉到郊区去烧了,还有,埋棺材那踏踏有邪性,必须用一块玉石来镇压。
  李哥赶紧照做,当夜就把棺材烧了,烧的时候据说不断有黑血乱飞。烧完后,他又跑到东都建材市场,按照算命先生的指示,选了一块颜色和地砖相近的侉玉,喊人加工成地砖的样子,几下把挖开的步道那坨恢复了原样。
  弄好后,九眼桥这里的步道,才再没有听说过有阿猫阿狗走丢。
  日期:2018-01-09 13:57:41
  蓉城鬼话(2)
  面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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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书院街道办事处管辖范围内,有一条落虹桥街,可能有些兄弟伙都莫听说过。
  那条街平时人气不足,原先街道一边有一个垃圾堆放场,臭气熏天,后来改造了,我要摆的不是那个垃圾场,而是垃圾场对面街上的一家面馆儿。
  那家面馆儿具体叫啥子名字,我不敢说也不得说,今年上半年的时候,我去那家面馆儿吃面,味道啥的还将就,给钱的时候,我一抬眼,看见面馆儿墙顶角那儿,挂了一个裹成一团区马黑的口袋。
  我搞不醒豁那是啥子,以为是垃圾之类的,没在意。后头过了几天我又去吃面,那黑口袋还在,我就有兴趣了,憋憋有故事。一般餐馆里头,挂关公挂财神爷挂招财猫啥的都很正常,从没见过挂一个黑口袋的,指不定有些稀奇古怪的道道也说不清。
  把面吃归一,我就跑到落虹桥街外头,到处找那些扫地的大爷大妈问,怪了,连问了几个都摆脑壳。
  看来真是死扣了索,到最后,我刚要走的时候,一个老大爷把我喊到起,他应该有八十多岁,精神还可以。老大爷说他看我在打听,就问我是不是打听那家面馆儿的黑袋子,我点头,他就把我神秘兮兮拉到角落头,给我摆了其中之事。

  那家面馆儿,开了差不多三年了,生意也还算红红火火,不过在面馆儿老板接手之前,那个铺面的生意就没好过。
  曾经开过冒菜馆,开了三个月不到,冒菜馆老板摔断了脚杆,把铺子打出去了。又开过水果摊,也是半年不到,水果摊老板的婆娘得癌症死了,水果摊也垮了。还开过房产中介,还不到一个月,说是中介合伙人在外头捅死了人被关起了,铺子也只能关门。
  一来二去,这个铺面就没人来接手了,哪怕租金一降再降,还是那个鸟样。
  老大爷说,那些个老板都不晓得,在七年多八年前,这家铺子是一家丧葬品店,卖花圈纸钱红烛啥的,后头不晓得啥子原因,丧葬品店老板不干了,立边才把铺面打出去。

  终于,在三年多前,目前这家面馆儿的老板来了,他本钱不多于是看中了这间铺面的便宜租金,就打下来开门卖面,在简单装修的时候,老板听到了周围的闲言碎语,说这铺子风水不好。
  做生意的人最信这些,老板也不想亏本,就赶忙飞叉叉地去找了一个风水先生来看。
  风水先生刚一进门,就感觉里面很阴,但他没有明说,看完后把老板叫到旁边,劝老板放弃此地另寻铺面开店,老板忙问为啥子,风水先生不开腔。
  老板一哈子就跪下了,风水先生没办法,说铺子里有煞气,要压住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怕老板做不到。老板本来已经投了不少钱在装修上,肯定不想放弃噻,忙央求风水先生指条明路。
  风水先生指了哈老板的手,说只有把老板左手的小指头宰下来,用黑口袋裹紧挂在墙顶角,才能压住煞气。说完后,风水先生钱也没收就走了。
  要一个常人宰断自己的手指,不是那么简单的,老板纠结了很久,最后一狠心还是做了,提刀把左手小指头砍断,就那么血骨叮当地包在黑口袋里,挂上了墙顶角高头。
  说来也怪,按照风水先生的话做了之后,面馆儿开起来的这三年来,真没出过啥事儿,面馆儿生意一直很好。
  我听完老大爷的龙门阵后,觉得太玄了,就又过去面馆儿看了哈,老板煮面的时候左手一直窝着,看不到他的小拇指有没有断。再看墙顶角的黑口袋,想起里面裹的是一根指头,我也不晓得以后还会不会来这里吃面。
  日期:2018-01-09 14:01:18
  蓉城鬼话(3)
  舞厅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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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一个五年前的事,发生在石人公园,确切的说,是发生在石人公园旁边的一个舞厅,舞厅叫啥子名儿我搞忘了。
  大约2012年左右,石人公园那个叉叉路口旁边有一家舞厅,是一家开了很多年的舞厅,其实说白了,就是砂舞厅,什么叫砂舞厅兄弟们都晓得,我就不多说了。
  那一年,我住在石人公园附近,所以对周围团转很熟悉,平时下午四点过还有晚上十点过,我都会看见一些妖艳儿的女人从舞厅下来回家,我知道,她们都是砂女。
  忽然有一天下午,我跟到舞厅门口过的时候,看见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的,穿的还算称展,不像是白伙食,就是行为语言很怪。那男的眼神空洞,坐在脏不拉几的地下,嘴里念叨叨不晓得在说个啥,要不要的他还手舞足蹈几下。
  之前我还从没见过这虾子,看了几哈后我就走了,哪晓得,连着好几天下午,那个疯疯癫癫的男的环胜要出现在舞厅门口,他也不伤害哪个,就个人在那像个疯子样呆起。
  正好舞厅门口旁边有家小卖部,我过去买水,随口问了哈小卖部的老板,问那疯子的事情。
  原来,那个男的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姓黄,生意做得还可以,他别的不喜欢,就好砂舞这一口,要不要的就会下午跑到这来耍一哈。
  这本来也没得啥子,男人嘛,理解。怪就怪在半个多月前,那个黄律师好像有点累的样子,打起豁害就进了舞厅,那天的舞厅人有点多,眼看深水区的歌要开始放了,他也搞不赢提前挑人,直接跑进深水区,看到一个身材不错的女的没人要,就屁颠屁颠走过去一把搂住了。
  女的也没说啥子,被他推到墙边,两个身体挨到了一坨。
  接下来,自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搂着跳舞。深水区乌区马黑的,根本看不清那个女的的样子,黄律师也不管了,反正不管是哪个,只要是女的,搂着砂就对了。
  在跳舞的过程中,女的很主动,那小腰扭的,让黄律师很过瘾。至于深水区其他男男女女在干些啥子,也不说了。

  没得好久三曲舞就完了,黄律师牵起女的走出深水区,只觉得女的手冰欠得很,他也没过问。在浅水区找了根椅子坐到,黄律师刚准备摸钱,女的一哈抬头,黄律师一看到女的脸,立马吓耙了,手杆脚杆打抖抖。
  仙人板板,那个女的,居然是黄律师的婆娘,关键是,他婆娘在半年前就死了!
  女的盯到黄律师发笑,黄律师骇得哪还说得出话来,想要跑,可脚杆一直打闪闪起都起不来。浅水区继续放起歌在,女的嘿嘿一笑伸出手,抓住黄律师的手,慢索索往他面前靠。
  黄律师尿把裤儿打湿完了,他再也扛不住了,怕是使出了吃奶的劲,甩开女的手,惊叫唤地逃跑了。
  冲出舞厅的时候,楼梯有个拐角角,黄律师没注意,“砰”的一声撞在了拐角的墙上,他也顾不得痛了,爬起来继续往楼底下跑。
  这一跑,没看清台阶,黄律师又摔了个狗啃屎,摔得昏迷不醒,昏死在了舞厅门口。后来有人打120,救护车开起来把他拉起走了。再后来,黄律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到下午,就疯疯癫癫出现在舞厅门口,他嘴巴头说的啥子,没得哪个听得懂。
  听完小卖部老板的描述,我简直一愣一愣的,不过,没得好久我就搬走不住那里了,那个疯子黄律师我也再没见过。
  现在已经是2018年年初了,别说黄律师了,石人公园旁那个舞厅还在不在,我也不求晓得了。

  日期:2018-01-09 15:04:36
  蓉城鬼话(4)
  石羊客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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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成都呆了六年以上的兄弟姐妹些,应该都记得到,在2011年六月还是七月,具体哪天搞忘了,反正是个星期天,那天暴雨袭城,全城看海,车子更是堵得来个巴巴适适的。
  我要摆的与当时的雨无关,只是借那天的雨,由客车司机摆出来的一个事。

  那天中午,我从雅安坐客车回成都,本来俩小时就可以到石羊客运站,由于雨天堵车,直到傍晚七点过车才下高速。哪晓得,下了高速后更堵得恼火,车子扭都扭不动,莫办法,司机说如果大家要下就在这里下算逑了。
  一车乘客也知道情况特殊,只能下车,下到最后就剩我一个,我听司机说他还要把车开回石羊客运站放起才下班,我见他孤单,自己也没得啥子事,就打算和他把车吆回石羊场。
  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个多钟头也只开了不到五百米,堵得心慌。
  期间,我下车去买酸辣粉请司机吃,司机一边感谢,一边问我晓不晓得石羊客运站行军床的那档子事,我说晓得个铲铲,司机哈哈大笑,给我摆起来。
  说是石羊客运站的候车厅旁边,原来有一间休息室,当然那休息室现在也在,只不过封了。休息室里头摆了张行军床,有时候司机啊乘客啊哪个累了可以去休息休息。
  可就在一年多前,一个外地中年老妞儿在里面休息了哈哈儿后,出来就变得疯疯癫癫,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撕烂不说,还看到人就冒皮皮吐口水。大家当时还没引起重视,以为只是那个中年老妞儿脑壳有乒乓。可接下来的两天,又分别有一个大学生和一个工人在里头休息,结果,两人也都疯了,他俩自己把自己的脸抓得稀巴烂,还披头散发见人就骂。
  连到三天,连到三个人都扯了拐,于是那个休息室再也莫得哪个敢进去了。
  过了个把月,来了个胆子吹的,那家伙自称冯哥,五大三粗的,理都不理直接跑进休息室就睡。大家在外头看他睡到行军床上,没得啥子异常,也就莫管了。
  哪晓得,冯哥在里头一睡就睡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客运站开门,他还在里头。
  这个时候,一个背着包袱的老头慢条斯理走进候车厅,碰巧从窗户看到了休息室头的冯哥。老头立马破门而入,冲到冯哥面前,按到冯哥的脑门心,又滴了两滴不晓得啥水在冯哥的太阳穴,然后才喊人把冯哥抬出来,还说如果再晚几分钟这人就憋憋死了,旁边的人都搞求不醒豁。
  等了好几个钟头,冯哥醒了,他一身都在发抖,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哑的。
  冯哥说,他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将醒不醒的样子,忽然看到了一个两米高的人。那人慢索索把房间的门和窗子都挂起帘子,然后一言不发,站在行军床边的角角头,动都不动一哈。冯哥心头开始虚火,以为那是梦,可等哈儿他再次醒转,那人居然还在那角角头。
  这一哈,冯哥骇安逸了,想要大喊一声壮壮胆,可他只能把嘴张大,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想爬起来跑,但手杆脚杆就像是被一根手给缠到起,动不起来。

  越是想动,越是动不到。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两米高的人微微弯腰走过来,那人眼框框蛮实大,每个眼框框头都有两颗眼珠珠,四颗眼珠珠就那么直勾勾地盯到冯哥看,还要不要的露出诡异的笑,笑得冯哥直接昏死逑了。
  听完后,大家满都瑟瑟发抖,老头反倒是独自走进休息室,一番检查后,在行军床的床边边上,发现了几滴血迹。
  出来后老头说,行军床上之前憋憋睡过一个大个子,大个子的肩膀受了飞巴严重的刀伤,后来大个子由于失血过多死了,由于他怨念相当深,不干净的东西就回到了这屋头。
  后来,老头在休息室地下撒了一地面粉,又摸出一块蓝色铜盒放在行军床上,关好门在门外念了几句什么,随后开门把铜盒拿出来。只见铜盒从蓝色变成了深红色,上面还有一个苍白的巴掌印,而满地的面粉上,一串脚印由深到浅,最后在中中间间凭空消逝。
  再后来,老头说没事了就走逑了,司机说他后头往来开车成都雅安一年多,也再也没看到过那个老头。
  话说之后有一次,我在石羊客运站赶车的时候,专门去找了那间休息室,果然还在,只不过门口确实巴起了封条,被封了。

  日期:2018-01-09 16:24:05
  蓉城鬼话(5)
  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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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要摆的这个事情,发生在成龙大道二环外三环内那个坡坡上,坡坡的旁边是一个非常大的小区,其实一想就晓得是哪个小区了。
  小区有很多个门,在坡坡的半中半腰就有一个,但那个门平时一直锁起在,只有一个时候才打开,啥子时候,就是死了人摆灵堂的时候。
  跟到成龙大道上过,只要看见那个门外摆了花圈,那就晓得了,里面憋憋在摆灵堂。要说的话,里面也适合摆灵堂,一大片平地空起在,空地围了一圈矮树。据我观察,那里每个月至少会看到一两次摆灵堂的。
  扯远了,现在摆的那件灵堂事,是发生在冬天家的时候。

  当时冷飕飕的,萧条得要命,小区门里摆了一个灵堂,死者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据说他生前比较刻薄,但人死都死了,生前的事也就不提了。
  摆灵堂大家也都晓得,搭个棚棚,正前方摆起死者的遗像、骨灰盒、牌位啥的,家人朋友些就在棚棚头做仪式吊丧守灵。在成都是不允许土葬的,所以在灵堂摆的是骨灰不是尸体,也就不会存在诈尸走尸之类的事了。
  当天晚上,前来吊丧的人陆陆续续走掉,到了夜里十二点的样子,就走得只剩下三个人了,死者生前确实不得人心啊。
  这三个人,一个是死者的大儿子,一个是死者的二儿子,还有一个是死者的外甥。
  按照传统来说,灵堂一般要摆三天,更久的还有摆五天的,但现在人的思想变了,有的摆两天就撤飘。这三个人商量的就是摆两天,今晚和明晚,摆完后就送到公墓埋了脱手。
  冬天的晚上,不是那么好过的,夜越来越深,三个人冷得打嘿嘿,围起唯一的电暖气取暖,只想天快点亮,为了打发时间,三个人找来扑克牌,打斗地主。
  也不晓得打了好久,这个时候,灵堂外晃晃悠悠走进来一个人,看身形也是个老头儿,他没管那三个人,直接抵拢走到牌位那儿。
  三个人也没管他,以为是哪个亲戚朋友来悼念死者的,这种事情也很正常,于是就继续打牌。

  接下来的事情就怪了,那个老头儿在死者牌位前站了一哈哈儿,突然发难,把死者遗像举起来,直接往地下丢,丢完过后,他用脚疯狂乱踩。
  三个人木起了,不晓得发生了啥子,转眼间,那老头儿又抱起骨灰盒往灵堂外丢,满地的碎骨头。
  眼看那老头儿又要砸牌位,三个人才反应过来,大儿子带队,冲过去制止,见过捣乱的,没见过三更半夜在灵堂捣乱的。
  大儿子一把抓到老头的手杆,一抓,又干又瘦,冷得刺骨。
  老头儿慢慢把身身转过来,三个人一看到老头儿的脸,当场吓趴了,老头儿居然是死者的哥哥,更关键的,这个哥哥在三年前就死了,土葬埋在农村了。
  二儿子和外甥爬起来就跑了,大儿子也想跑,老头儿一哈诡笑,在大儿子脸上吹了口气,大儿子就昏死逑了。
  等二儿子和外甥出灵堂后把人喊起来,就看到大儿子倒在地下人事不省,灵堂一片狼藉乱得不成样子,那个老头儿早就不见了。

  把大儿子送到医院后,一堆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晓得该咋个办,最后有个人提议,要不然干脆也不要再守灵了,把地上的骨头渣子捡起来装起,赶紧拿到公墓埋了算了。
  大儿子不在,二儿子做主,他点头照办,这个灵堂就算是摆完了。
  后来,大儿子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才有所好转。
  再后来,有传言说,那个死了三年的老头儿,虽然说是死者的哥哥,但生前非常痛恨死者,所以才在死者灵堂里出现。有人甚至提议去农村挖开老头儿的坟,看看坟里是啥子情况,最后有没有人去挖坟,那就不晓得了。
  日期:2018-01-10 09:09:57
  蓉城鬼话(6)
  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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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一个好耍的,当然了,具体好不好耍,你们看了就晓得了。
  三年多前我装修房子,穷人装房子自然要亲力亲为,为了寻找装修灵感,我经常跑到宜家去逛,当时成都的宜家还只有南三坏的那一家,人多得不下老台,尤其是周末,现在好了,北面也有了个宜家。

  那次正好是特么个星期六,我跑到宜家,里面简直密挨密的都是人,没办法,我也只能随到起人流看,哪喊我有那个需求喃。
  逛了哈哈儿,前面遇到了一个熟人,是我小学同学,外号汤圆儿,在世纪城那边上班,不晓得他虾子跑宜家来干啥子,不会是趁人多揩美女的油吧。
  我俩老同学见面,那自是说不完的话,两个老爷们儿就那样一起逛了半天,最后在宜家餐厅点菜吃饭。
  这些都不是啥子事,吃饭的时候,汤圆儿和我说起一件事,那才真的是把我说来方起了,下面就是我和他娃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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