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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人生无所谓生死,在这个世上没人能活着离开……
作者:
水上君子
日期:2018-01-11 21:20:32
我叫袁尧胜,出生于1978年湘西南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听我妈说,我出生不到一个月,我爸就无缘无故的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
因为我爸的离家出走,奶奶把所有的责任全都算到了我和我妈的头上,骂我们娘俩是丧门星,逼走了我爸。
奶奶是村子里远近闻名的神婆,她经常会趁我妈不注意,用指甲狠命掐我身上最嫩的肉。我的小腿肚上有一道丑陋的伤疤,就是我三岁那年她用火钳打的。当时,火钳放在火炉上,奶奶顺势拿起来抽打我的腿……
为此,奶奶跟我妈水火不容,天天吵架,我在我妈跟奶奶的吵吵骂骂中长到了十二岁。
那天中午,我躺在床上睡觉,突然被一阵钻心的疼痛惊醒。睁开眼睛看到奶奶一脸诡笑的站在我床边,正用一根钢针慢慢刺我的后脑勺。
我哭喊疼,奶奶扭住了我的脖子,继续用针刺我。血水顺着脖子流下来,痛得我死去活来。
这时,我妈刚好回来撞见奶奶用钢针刺我,立刻冲过来推开了奶奶,颤抖着手摸我的头,透过房间衣柜上的镜子,我看到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情景……一根明晃晃的钢针直直插在我的头颅上!
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来折磨自己亲生孙儿也只有我奶奶这种变态的神婆才做得出来……
她为啥要这样对我?我恨死了奶奶……
接下来的场面很吓人,我看到我妈呆了一会扔掉了手中的钢针冲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抓了把菜刀,然后疯狂地扑向了奶奶。
“你个老神婆,我跟你拼了!”
我妈一刀子砍下去,“喀嚓”一声就把奶奶的手臂砍断了,掉在地上直喷血。奶奶尖叫……她们抱成一团,摔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下意识地,我扑过去抱住了奶奶的双腿,狠狠地咬,用尽所有的力气撕咬。
我妈翻过身骑在奶奶身上接着砍,速度很快,一刀连着一刀。碎肉血水到处飞溅,我的头上脸上全部是黏糊糊的血肉,我妈像在砍木头,“噗通、噗通……”
最后,我妈扔掉菜刀哭喊着跑出了家,再也没有回来。而我瘫坐在地上,四肢麻木一动也动不了。
我看到奶奶在血淋淋的蠕动,还没死透,她翻过身,朝着我一点一点爬了过来。她没有了小半边脑壳,满脸血肉模糊,剩下的一只血红眼睛,一睁一闭,瞪着我……
我害怕极了,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她慢慢地爬近并扑到了我身上。
她的脸紧紧贴着我的脸,口中流着黑血,嘴角挂着一丝狰狞的笑,从她残缺的唇舌齿缝中一字一顿挤出几句话来,“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养你者死,亲你者受你殃,一入诡门,遇祸莫怨……”
我不知道奶奶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从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是在诅咒我。
那一刻我竟然没有晕倒,意识清醒无比,记得每一个细节。最后,奶奶伸出仅剩的那根手指头,重重戳上了我的鼻梁才死了。
村子里的人知道我家出了事,赶过来把奶奶的烂肉断手缝好扔进了棺材,葬在了村子的后山。
我成了孤儿,村里一个叫做马陀的老光棍收留了我,供我念书,吃饭穿衣,待我犹如亲生儿子。
就在我快要忘记那血淋淋的场面,重新开始我的新生活的时候,收养我的老光棍马陀出事了。
他在村里的一个采石场上班,听村里的人说,那天他爬进碎石机的进料口去清理残渣,所有电源已经关闭,三处开关也都拉了闸。突然之间,碎石机却莫名其妙启动了,强悍的转轮瞬间把他吞噬……他全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完整的,鲜血和碎肉从碎石机出料口狂泄喷溅……
他死得很惨,看着他残缺不齐的尸体,我足足哭了三天三夜,最后哭晕在他的坟前。
我记起了奶奶临死前对我的诅咒,其中有一句“养我者死……”
马陀的死会不会就是因为他收养了我?
我内心悔恨、不安,每晚都做噩梦。梦中都会梦见我妈用菜刀砍杀奶奶、奶奶临死前的诅咒、老光棍马陀血淋淋的尸体。
我不敢再呆在村里,收拾了几件破烂的衣服,随着打工的人流南下,去了沿海的一个小城。
我在一家叫做“乐巢”的酒吧做服务生,跟我合租住在一起的是一个来自云南的小伙子,他叫安东,比我小一岁,已在这间酒吧做了一年多时间。
安东虽然比我年小,但看上去很老练。他问我为何出来打工,我当然不敢把我妈砍死奶奶、收养我的老光棍横死的事说出来,只是告诉他我是个孤儿,哪里都是家。
安东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很豪爽的那种,“说得好兄弟,哪里都是家。这个城市除了遍地黄金,还有的是美女……”
接着安东跟我说了一件事,说他曾在酒后卖过自己一次。一个富婆无聊来泡吧看中了他,听说他还是处男后更加来劲,把脸上的肥肉堆在吧台上,跟他碰杯,冲他含情脉脉的笑,“一千块,跟我去开房好吗?”他毫不犹豫地成交,被那富婆破了处。
我坏笑,“爽不爽啊?”
“爽个麻痹!我后悔得蛋都疼了。”
我很好奇那个富婆是怎么整他的,但安东却半点细节都不肯吐露,最后跟我说,“兄弟,你人摸样周正,在这有的是机会,好好把握,啊?”
没想到安东的话一语中的,还真有女的主动表示喜欢我,向我示爱。
这个女的叫阿美,人瘦瘦的,谈不上漂亮。那天酒吧打烊的时候,我和安东结伴往外走,被阿美喊住了。
“阿胜……”阿美喊着我的名字,推着辆自行车追了上来。
她从兜里拿出一个包着的礼品盒,轻抿着嘴唇,“阿胜,我喜欢你很久了,你跟我处朋友吧,咱们在这一起打拼,等赚够了钱我们就结婚。”
我愣住了,“阿美,你说什么呢,结什么婚啊,还早吧?”
“是啊,你想什么啊,阿胜,咱们走!”安东说着,拉着我就要走。
“哎……”阿美有些着急,把手里的里礼品盒往我手里塞,“阿胜,我是认真的,你是我第一个……第一个……反正我喜欢你,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答应我。”
说完她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就走,“阿胜,我走了啊……”
我有些无奈,看着手里的礼品盒,一旁的安东一脸的坏笑,“阿胜,我就说嘛,女追男,你走桃花运了!嘿嘿。”
张了张嘴,我刚想应声,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哎呦!”一回头,我看见阿美居然掉路旁边的沟里去了,自行车倒在旁边,轮子还飞速的转着。
“阿美!”一看她这样我跟安东都吓到了,赶紧跑到沟旁边,阿美满脸是血,躺在沟里直哼哼着“腿,我腿……”
“啊?”我看到她的样子大吃一惊,“安东,她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赶紧叫人啊!”
我想下沟里去拉她,一阵风忽然吹了过来,我站不住,一下子坐到地上,黑暗中隐约听到有个声音响起,很诡异,“嘿嘿,养你者死,亲你者受你殃,一入诡门,遇祸莫怨……”
奶奶?我头皮都麻了!
“谁?谁在说话?”我站起身,往四周一打量,身后哪有什么人?
“阿胜,你瞎咋胡啥的,什么谁谁的,赶紧过来帮把手啊?”安东在喊我。
难道只是幻觉?
日期:2018-01-12 12:52:19
我回过神来,赶紧跟安东一起把阿美送进了医院。
就这么随便一摔,阿美居然是粉碎性骨折,这让谁都不能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阿美离开小城回老家那天我去送她,她显得特别的感动。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我害的阿美,原因是我想起了奶奶临死前那几句恶毒的咒语。
有了这个经历,我小心翼翼的不敢再与其他的女人接近。哪知道我的烂桃花居然特别的旺,前后一共有四五个女的对我表示过好感,第一个还好,跟我去食堂吃饭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轻微脑震荡,最后一个最惨,非要陪我逛街被车给撞了,差点成了植物人。
剩下的不是走着走着崴到脚就是吃饭的时候咬到舌头,而且还给咬掉一块肉,好长时间都不能说话,我一看到她就内疚。
在阿美出事之后我还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那只是巧合,不可能跟奶奶临死前的那个咒语有关,但这么多事联系起来,那就不是单纯的巧合了……
这让我陷入了恐惧的深渊,难道真的像奶奶临死前给我的诅咒那样,凡是与我亲近的人都要遭殃吗?
想想都让我心寒了。
一年后,我遇到了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她叫纯纯,不胖也不瘦,看上去像一个白领。
我虽然喜欢她,但本能的拒绝与她亲近。
纯纯坐在酒吧里,夹着一支女士香烟,“阿胜,你在担心啥?一个人的所有与生俱来,和生活无关。人本就无所谓生死,没人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有谁能活着离开。”
或许是纯纯这几句话开导了我,我放松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跟她去开了房。
纯纯的抚摸让我心跳得厉害,速度激情后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我突然惊醒过来,被一种莫名的声音惊醒。
黑暗中的房间里似乎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像哭泣,更像一种细细碎碎的咒怨,飘忽不定,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意识很清醒,但全身僵硬,不能动弹半分。我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感觉那儿有个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看。
是双空洞的眼睛?这个念头刚出来,我全身皮肤一紧,感觉到房间里似乎多了很多东西,左边、右边,后面,四面八方都是,轻飘飘的贴上来,靠在耳边吹气。一只血淋淋的瞳孔,飘在半空中,狰狞恐怖……
“啊……”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我忽然就能动了,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的抬手一挥,瞳孔立刻被刺破。
“哗啦……”眼睛中的血水瞬间流出,粘稠的感觉顺着手指像蛇一样往上窜,蔓延全身,粘附在我的每一个毛孔,冰寒刺骨。
我跳起来,打开全部的灯光,刺得眼睛发痛,没有瞳孔,没有声音,什么也没有,就连躺在枕边的纯纯也不见了。
“纯纯?”我喊了身顺手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眼前的一切我似曾熟悉。
纯纯死了,躺在卫生间冰冷的地板上,脑袋只剩下了小半边,身边是被砍断的一条手臂,那条没断的手臂手掌中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刀……
没谁相信纯纯会用手中的刀这么残忍的杀害了她自己,我也不信。
在派出所录口供,我很难过,恍恍惚惚,只记得纯纯说过的那句话,人本无所谓生死,没人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有谁能活着离开,她也不能。
纯纯来历不明,好像没有亲人,她死后第二天很快被拉去火化处理,安东陪我去火葬场送她。
看着纯纯的尸体被推进火炉,我的鼻梁骨忽地一阵剧疼,那是种刀锯针刺般的痛,仿佛听到纯纯在火焰里尖叫嘶喊挣扎。
在洗手间,我用冷水洗脸,抬头望见自己脸色苍白,鼻梁骨曾经被奶奶死前用手戳过的地方一片殷红。我记得收养我的老光棍马陀死的那天鼻梁骨也是这个样子,像滴血一般的殷红。
纯纯虽然不是我杀死的,却是因为我而死。
我伤心到了极点,流着泪用手使劲的去擦鼻梁骨,那片殷红就像已经渗透进我的皮肤里一样,根本就没办法擦掉。
该死的老神婆,她临死前到底用手指在我的鼻梁骨上使用了什么魔咒……
“没用的阿胜……你是被种下了生死咒,凡是与你亲近的人都会遭殃……”一个幽怨的声音在洗手间窄小的空间里响了起来。
“纯纯,是你?”
我机械般的转过身,就看到一个透明的人漂浮在空中,正是刚刚被火化了的纯纯。纯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光看着我,点点头,“是我,我是来向你告别的。记住,生死咒既能种进你的体内,那就一定能破,希望我是因为你的最后一个牺牲品……”
纯纯说完幽怨的看了我最后一眼,身体慢慢淡化,悠忽之间消失在了空气中。
“纯纯……”我大喊着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了眼前,就算明明知道我刚才看见的是纯纯的鬼魂,我心中没有半点害怕的感觉。
原来,我奶奶那个老神婆临死前念着咒语,用手指头戳上我的鼻梁骨是给我种下了生死咒。纯纯说得对,生死咒既然能种那就一定能解,我不能因为自己再害死身边那些无辜的人了。
回到租房,安东见我神思恍惚的,问,“阿胜,还在伤心啊?”
我点点头,说,“安东,你相信这个世上有鬼魂吗?”
“鬼魂?”安东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是觉得纯纯的死不正常对吧?”
“嗯。安东,你也是知道的,我交往有五六个女朋友了,到头来就没有一个安然无恙的,不是伤了就是死了,这不可能是巧合……”
“哎,打住!”安东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说,“阿胜,我知道你想说啥?你是说是你八字大是吧?要不我陪你去天桥那边转转,找个算命的给你算算?”
找个算命的先生?没准还真能破了我奶奶种下的生死咒也不一定!
我心中一动,但还是婉言拒绝了安东,我不想他知道我被奶奶种下生死咒的事。
第二天傍晚,我请了假趁安东去乐巢上班的时候去了天桥。从我租住的房间步行到天桥大约半来个小时,我走到天桥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正在四处张望找算命的先生,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下,一扭头,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位时尚、性感的女郎,她外面套着一件毛发闪亮的黑色皮草,里面穿着收身低胸,露出大半浑圆的酥胸,超短裙下是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红色的高跟,衬着她那妖娆的面孔,冷艳而高贵。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上脂粉涂太多了,整张脸像是刷了层白灰然后再泼了猪油,白亮的寒碜,身上的香水浓的刺鼻。
“美女,干啥呢?”近距离的盯着这个美女,我心狂跳不已。
女人张了张嘴,声音很温柔,有种淡淡的妩媚,“没干啥,萍水相逢只是想帮你而已。”
“帮我?”我一时没弄懂这个女人的意思。
“是的,你不觉得凡是亲近过你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太不正常了吗?”女人淡淡的说,“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破掉!”
女人这两句话直击我的心底!她怎么会知道凡是跟我亲近过的人都出了事?难道她是神仙,能破解奶奶临死前在我身上种下的生死咒?
一想到这,我顿时就激动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问为什么,信得过就跟我来。”女人说完转身就走,好像算准我一定就会跟过去一样。
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想都没想跟了上去。
日期:2018-01-12 20:45:28
过了天桥,那女人尽捡偏僻的小巷走,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一团。
“哎,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我停下脚步喊了声,那女人回过头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看上去特别的妩媚,“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了我一个小女人不成?既然你相信我,就别墨迹!”女人说完转身又走,一个腰扭得像根水蛇似的。
也是,我想了想,头脑发热,又跟了上去。
女人带着我出了城,冷风一吹,我清醒了不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背后冷飕飕的盯着我,我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身后一片漆黑,啥都没有。
约半个小时的样子,女人才带着我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跟我说到了。
这虽然不是市中心繁华地段,也还算热闹,看着灯火阑珊的,我悬着的心终于松了口气。
女人让我进了门,拉亮了灯,整个屋子很气派,一楼是客厅,二楼估计是卧室,古色古香的,看上去很奢华。
我在确定屋子里确实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心才总算完全放了下来。不过,一个单身的女人住这么一个宽大的屋子,我感觉还是有点怪。
女人让我在沙发上坐下,端来两杯红酒,一杯递给我,另一杯她自己端了,看着我,“先别问为什么,喝杯红酒压压惊。”
我端起红酒刚准备要喝,猛地醒起之前安东跟我说过一件事。他有个朋友外出约炮,被人下了迷药,最后器官都让人给割了卖了。
我惊出一层的冷汗,把酒杯放在茶几上,直奔主题,“美女,我们还是先谈正事。说,怎么破?”
“嗯,其实这还不是我这最好的红酒,这颜色好是好看,要是还深点就更好了。”她伸出舌头在杯中舔了舔,嘴角沾满了深红的酒渍,“别急嘛?要想怎么破你先喝了这杯红酒再说。”
她坚持让我先喝了这杯红酒,总不可能喝了这杯红酒就能破掉奶奶种在我体内的生死咒吧?
我顿时警觉起来,屁股挪了挪,离那个女人远了些。
她妩媚的笑了,“看把你紧张的,用不着害怕,这红酒确实不是能破去你体内毒咒的解药,却跟破除毒咒有关……”
“怎么说?”
一杯红酒跟破除生死咒有关,骗鬼吧?
“真没情调。”她颠颠的笑着骂了句,“要是我告诉你,只要你肯跟我阴阳交合就能破掉你体内的毒咒你信吗?而这红酒刚好又是事前的调味剂,那你还肯喝下去吗?”
跟她阴阳交合就能破掉生死咒?这怎么可能……要是随便跟一个女人阴阳交合就能破,那个什么生死咒早就被纯纯给破了,而且纯纯也不会死。
这女人不会是个鸡把我骗到这想跟我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吧?
我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对不起,我今天很累,没心情跟你开玩笑,要是你没有其他问题,我想我可以走了。”
她温婉一笑拉住了我,很认真的看着我,“我没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跟其他的女人亲近不行,但跟我阴阳交合,保管能破掉你体内的毒咒。”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腰肢,手指一动,身上的皮草就落了下来。
我正血气方刚,哪经得起这种阵仗,看着她肤如凝脂的皮肤,心中的恶魔在叫嚣,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一把就抱住了她。
“吁!”我没想到她的身子那样冷,没有丝毫的体温,感觉自己就像是抱着一块寒冰,全身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愣了愣,问她,“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她妩媚的看着我,“外面都这么冷了,我又穿这么少,能不冷吗?”
“哦。”我想了想也是,冷就冷点吧,这可是你挑逗我的,别怪我。
……
“嘘……”我的灵魂跟着她飘了起来,甚至连喘息的气力都完全失去了,睁大眼睛,半晌才缓过劲来。
她麻利的穿上了衣服,咬住我的耳垂轻笑,“一个疗程三次,包你药到咒破,你不用来找我,我会去找你的。”说完后直接上楼去了。
我抚摸着耳垂上冰冷的余吻,闻着空气中浓烈的香水味,感觉这一切太突然了,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一个疗程三次,还药到咒破,那还得她有命吧?她不会像纯纯那样也突然死了吧?我忽的有点害怕,点了根香烟准备走,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差些瘫倒在了地上。
我操,这还是我的第二次,怎么虚成这样了,而且平时我也从不打飞机的。
我一半是心虚,一半是害怕,飞快的出了那个女人的屋子。外面黑漆漆的一团,原本还灯火珊阑的就在我进去没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所有的灯居然全灭了。
这些人怎么睡这么早啊?我嘀咕了句辩了下方向步行回了租住的地方。
一推开门,看到安东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叼着根烟,明显是在等我。
“我说阿胜,你今晚请假去哪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脸色很难看吗?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没去哪,就是到处逛了逛!”
“没去哪?嘿嘿,没说实话吧,你脸上怎么会有女人的唇印,这么快就有了新欢忘了旧情……”安东猥琐的笑了起来,“不过这也好,省得你整天拉着张脸,看得我难受。”
我没理他,进了洗漱间一照镜子,左耳处还真有一个红色的唇印,应该是那女人完事之后咬我耳垂说话时留下的。
我用水洗干净了,又特意从镜子里看了看我的鼻梁骨,鼻梁骨处很正常,没有出现纯纯跟马陀死时的那片殷红,这多少让我有些放心。或许还真如那个女人所说,她不是普通的女人,跟我亲近不会死去。
一整晚我睡得很香,大清早就被安东的敲门声给惊醒了。打开门看到安东一手提着个行李箱一手挎着个肩包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你这是干啥?”我有些诧异。
安东说,“家里写信过来了,让我回寨子一趟。阿胜,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得悠着点,别把自己的身体给整垮了。”
他说完冲我挤眉弄眼特猥琐的笑,我受不了他,翻了翻白眼,“没你想得那么龌龊,你一路平安啊!”
“嗯。”安东嘴里应者走了几步忽的又转过身看着我,“我早则一个星期迟则一个月回来,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事我回寨子问一下八姑婆,她可能有办法帮你!”
“八姑婆?”我愣了下神。
“没错,她是我们寨子里最出名的神婆,法力无边。”安东说完后吹着口哨走了。
他们寨子里的神婆?我一听到神婆这两个字头就大了,要不是因为奶奶是神婆,我能遭这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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