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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回忆——08年成都红牌楼医院“女厕闹鬼”事件真相
作者:
我叫覃辉
日期:2018-01-25 21:01:18
我姓覃,关于08年那次事件据我了解,坊间有多种说法,其中大多带有臆想成分,作为当时为数不多的亲历者之一,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以下内容可以算作唯一的非官方版本。
我是成都郫县人,08年时候我27岁,跑到成都来打工,先在工地上搬了两个月砖,有天听一个亲戚说,该亲戚在南门“红牌楼”一个医院当保安,姓熊,他说他们医院住院部有个老教授,才动了手术,本来有个护工,结果有事走了,缺人,一天80块钱,问我想不想去。
我想了一下,80元钱管吃管住,总比在工地累死累活的好,就同意去了,本来想干段时间,存点钱,跟一个朋友去云南那边做水果生意,当时计划就是这样,但俗话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去了后第二天就发生了一件事情,不但打乱我的计划,后头的发展则彻底失控。
那天我记得是9月17号,因为头天16号是我老婆的生日,老婆当时还在老家郫县,在务农,这个跟本次事件无关,就不说她了。
至于17号那天也是我去的第二天,其实头一天我就隐隐听到一件事,是在食堂吃夜饭的时候听几个护士说的,内容很吓人,居然说住院部大楼的二楼那间女厕所,闹鬼。
日期:2018-01-26 10:00:50
当时我就听说,居然就是这几天的事,还一共“闹”了两次。
第一次是大前天,就是14号凌晨4点过几分时候,当时二楼药房部一个女医生内急,就去厕所方便,药房部在电梯口,厕所则在楼道那边,在尽头,旁边是楼梯,当时整个二楼科室都下班了,只有一头一尾亮着灯,女医生就朝那边走,结果离厕所还有二十米左右,突然发现一条“白影”从女厕里面冲出来,似乎还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闪电般的冲到对面楼梯口,一下就消失了。
女医生当时肯定吓一大跳,就停下不动,她后来回忆,感觉那个人是个女人,黑头发很长,穿一件白色条纹衣服,她认出就是住院部统一发放的病号服。
她就稍微放下心,想的是哪个女病人半夜出来方便,就是很奇怪,她怎么冲这么快,好像怕见人一样?
当时她也没多想,就走过去,进了厕所,结果发现一道“包厢”门开了一半,似乎还在微微摇晃,刚才那人应该就蹲的这间,就走进去方便,结果说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跟厕所的尿臭屎臭完全不一样,她嗅了几下,一下反应过来:很怪,居然是人身上的狐臭!
她就纳闷,心想一定是刚才那女病人身上的,没想到此人狐臭这么严重,走了一分多钟了还留下这么强烈的气味。
也没管,就继续方便,后来回到药房部,给一个一起值夜班的同事说了一下,当时二人都没多心,更没有往“鬼”方面联想。
没想到第二天同样的事情又在半夜发生,还比头天更吓人。
日期:2018-01-26 11:08:20
第二天也就是15号,也是凌晨,三点四十左右,当时一楼急诊科一个女护士上二楼方便,因为一楼没厕所,进去后她进了中间一个“包间”,蹲下后正方便,突然听到隔壁“包间”有人很轻微的抽了一下鼻子。
她当时也没在意,想的是隔壁有人,就继续蹲,蹲了可能有两三分钟,她突然意识到不对:隔壁那个人竟然在这两三分钟内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别说拉尿拉屎的声音,就是呼吸声甚至都听不到!
她就有些害怕了,心想这个女的蹲在那里又不拉尿又不拉屎的在干嘛?
她就偷偷低下头,透过包间下方的缝隙看隔壁,一下就看见一只脚,顿时头皮都炸了:原来那只脚穿了一只深蓝色的塑料拖鞋,这本身就奇怪了,最吓人的是这只脚很大,至少有42码,脚上青筋凸起,脚后跟全是深深的裂口,一看就是一只男人的脚!
至于那只蓝色拖鞋为何奇怪,因为她知道,住院病房只有两种拖鞋,一种是黄色的女式拖鞋,很小,也就36码,一种就是这只蓝色的,有42码。
也就是说,隔壁那个人,是个男的,他竟然一直蹲在那里,大半夜的,蹲在女厕所,还一声不吭,你说像不像一个“鬼”!
女护士就再也待不下去,心头砰砰跳,又不敢吼,就三两下擦干屁股,然后几下跑出厕所,回头一看,那扇门还关着。
她赶紧跑下楼给急诊室一个男同事说了,男同事也觉得奇怪,就说会不会是一个变态在里头,但又不大像,你说一个变态男进女厕所,肯定是想偷窥女人的身体,这大半夜的,本来就没什么人进去,还有,此人在里头一动不动,怎么说也不像要偷窥的样子,最后判断,多半是个男疯子。
女护士就叫男同事上去看,男同事胆子小,不敢一个人去,就去门口喊了一个保安,三人走进去,结果发现那扇门大大打开,里头空无一人。
于是就把整个女厕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又跑到隔壁男厕去看,还是没人。
这里面就要重点说一件事,就是当时他们打开那个“包厢”时候,闻到了一个味道,很怪,明显是人身上的狐臭。
当时情况就是这样。
然后说第二天这个事就在护士圈里面传开了,很快,14号凌晨的事情也被摆上桌面,大家都心惊胆战,几个护士凑在一堆分析,感觉从时间段,都是凌晨3点到4点,还有那个人留下的狐臭,从这几点来看,头天的那条“白影”跟第二天的“蓝拖鞋”,应该就是同一个人,此人应该是住院部的某个病人,至于是男是女,不好判断,但是头天那个药房医生是亲眼看见了“真人”的,长头发,那应该是个女人,至于她穿男式拖鞋,多半是此人是农村来的,脚大。
于是几人商议了一下,决定偷偷去查一下,查找方向有两条:第一,农村女,大脚。第二,此人有严重狐臭。
结果说查了整整一整天,就是15号一整天,查出来的结果是,农村女病号,大脚,倒是有三个还是四个,但是身上都没有狐臭,查出5楼有个女的有狐臭,但是不是很严重,关键是此人是成都某某区人,脚不大,还有,14号那天晚上她一直在输液,有个护工可以作证。
这下就把大家整懵了,整个住院大楼,竟然找不到这么一号人!
据说这时候就有人在私底下传,说那个“狐臭女”,不是人,是鬼。
以上就是我16号那天听来的整个事情的内幕,要知道像这种事情在住院部是传得最快的,那些病人,还有家属,还包括某些小护士,凑在一堆也没事干,就叽叽喳喳的,什么事一瞬间就传得整个大楼都知道,当然,我当时也是当做“怪闻”来听,知道这里面肯定被人添油加醋,也没在意,我以前在外面务工的时候也听了不少看起来很真实的鬼故事,有些比这个“女厕怪人”吓人多了,后来证明都是虚构的,所以当时听完就算了,也没在意。
这里必须补充一件事,就是16号那天,我看见有几个护士在打听头天半夜,就是16号凌晨那个“怪人”出现没有,据说没问出结果,也不知道当天半夜没有人去那个女厕所,还是那个“怪人”没有再来。
我也没去管,白天照旧忙了一天。
谁知道半夜时候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还硬生生的把我也牵扯进去。
日期:2018-01-26 12:52:37
现在回忆起来,人这辈子很多选择就是一念之差,那天晚上要不是我被那个小护士“色”了一下,后来的整个事情说不定就不会发生。
日期:2018-01-26 13:54:54
好,言归正传。
我说了,我是9月16号那天来的,我护理的对象在5楼,是个老教授,姓周,做了尿路手术,整天都要输液,那天晚上我不敢睡觉,怕输液输完了血液反流,本来这件事应该是护士的责任,但是家属不这样认为,他们不敢得罪护士,就把火气撒在我们这些护工身上,我来的那天上午就亲眼看到隔壁病房一个护工大姐被几个家属骂,原因就是她提醒晚了,病人血反流到输液管里面。
我记得当晚我一直没睡,本来我有一张床,是病床一侧伸出的一块铁板,可以伸缩,大小刚好睡一个人,但不能翻身,我本来很想睡上去,但怕一睡就睡死了,就只好坐在凳子上,又不能抽烟,就坐一会儿,又站一会儿,实在困的不行就出去抽烟,电梯口对面是护士站,里面当时有三个小护士,因为我是新来的,就都时不时往我身上瞅,其中一个看了我好几眼,此人脑后扎了两根小辫,我很尴尬,知道她们的眼神代表的意思:一个大小伙子居然来做护工,没出息!
一直熬到三点钟,大概三点半过吧,当时周教授还剩下半瓶“头孢替唑钠”正在输,输完了就完了,我也可以放心睡觉,估计还要个二十多分钟,我百无聊赖走出去,站在电梯口抽烟。
护士站里当时有两个,其中就有那个“小辫子”,第三个不在,多半巡房去了。
我正在抽,小辫子突然问我:“喂!新来的?”
我嗯一声。
“哪儿的?”
“郫县。”
“郫县?”小辫子似乎来了兴趣:“郫县哪儿?”
“太和场。”
旁边另外一个白胖护士朝小辫子笑道:“老乡哟。”
我一愣:“你也郫县的?”
小辫子道:“红光。”
顿了顿又道:“你们那儿的卤牛肉好吃得板哟!”
她说的卤牛肉好吃的确说对了,我老家“太和场”现在叫团结镇,出一种牛肉,味道确实巴适。
老乡见老乡,自然亲热,我就走过去,聊了几句,胖护士突然对小辫子道:“邓丽,去底下拿三卷胶带上来。”
小辫子嗯一声,正要走,突然像想起什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回头道:“你怎么不去?”
胖护士道:“我要去换药。哼!又不敢去?”
我好奇,就问:“什么不敢去?”
胖护士朝小辫子一指:“就她嘛,胆子太小了,二楼不是前几天出了那个事儿嘛,吓得这几晚上她都不敢下去,哼哼,胆小如鼠!”
说完她端起盘子就离开了。
我笑了一下,朝小辫子邓丽道:“就闹鬼那个事?”
“嘘——”邓丽很害怕的样子,朝周围张望一阵:“小声点。万一那个......听到了咋办?”
我不由好笑:“真要是鬼,你不说它也知道。”
“嘘嘘嘘!”邓丽很着急,朝挂钟一指:“给你说小声点!你看,快四点了,它前两天出现就是这个时间!”
我一凛,不由看了看挂钟,3:43了。
“喂你过来。”邓丽突然道。
我凑过去:“干啥?”
“你帮我个忙。”
“干啥?”
“帮我在到二楼拿三卷医用胶带上来。”
我一愣:“这,好不好?”
“有啥不好!”邓丽身子急的扭了扭,右手在我手背一摸:“哎呀帮个忙嘛,老乡,啊?”
我只感觉她的手很滑,心头不由很异样,我们老家那些女娃娃的手我倒摸过不少,都很粗,还头一次被一个大城市的女孩子摸,滑腻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还在迟疑,邓丽又摸了一下,撒娇道:“去嘛。去。老乡大哥。”
我把烟头一丢:“好。我去。”
于是问清楚胶袋情况,坐电梯下到二楼。
出了电梯,对面就是药房,灯火辉煌,但好像没看见人。
不由朝右边望了一眼,楼道黑咕隆咚的,三十多米远的尽头有亮光,那儿就是那个厕所了。
望了一阵,没什么异常,于是朝药房走去。
走到玻璃窗外面,朝里面看,偌大一个房间却没人,只听到某种电子仪器发出的“滋滋”声音。
“喂!有没人?”
我低吼了一句。
里面没任何动静。
我暗自纳闷:平时至少都有两个人值班,今天怎么了,怎么鬼影子都看不见一个?
正要再吼,左边房门处,突然伸出一只手,朝我急速挥了挥。
我一头雾水,赶紧跑过去,就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蹲在门后面,一脸惊惶的样子。
“你咋了?”我赶紧问。
那女的卷头发,三四十岁的样子,她不说话,一脸惨白,只是朝我招手,意思是喊我进去。
我赶紧拉开门走进去,卷头发一把扯住我,我只好蹲下去。
“咋了?”
卷头发朝厕所那头一指:“它来了!”
日期:2018-01-26 14:55:47
我当时已经隐隐意识到不对,但还是问了一句:“谁?”
“就那个人。”
“哪个?”
“就前两天女厕所那个人。”
卷头发说这话时候是用手捂住嘴巴说的,说的又快又小声,但我还是全部听清楚了。
“哪儿?”我一下站起来。
卷头发却死死拉住我:“莫去看......进去了。”
“你在这儿。我去看一下。”
我挣脱她,朝那头走去,心头“砰砰”跳,第一次这么紧张,甚至都感觉整个楼道变得阴森森的,三十米远的地方那盏楼道灯依然亮,墙上并排有好几道门,最后面那个就是女厕所门了。
走了几步,身后有急促呼吸声,一看,卷头发竟然跟出来了,双手死死捏着一把扫把。
我不由好笑,不理她,眼睛盯着女厕走过去,到了门口,朝里头一看,一股阴冷的气息,光线也很阴暗,但第一感觉没有人。
我就回头问卷头发,低声:“没人呢?”
“有。”卷头发把扫把举在身后,压着嗓子:“看见它走进去的。”
我吞了吞口水,又朝里面张望一阵,感觉没有任何异常,不过之前那两次也是从外面看没有异常,但是一进去,才发现那个“怪人”躲在“包间”里面,还是小心为妙,倒不是怕什么“鬼怪”之类,主要是万一真躲了一个女疯子或者男疯子之类,怕制不住,很麻烦。
人一怕,心就“蓬蓬”跳,关键这时候不进去都不行了,总不能把人家女的带到门口,自己溜了去喊保安吧,这也太锉了。
于是朝卷头发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你不要动,我进去。
卷头发眼神很惊恐,高高举起扫把,作出随时击打的姿势。
我不由好笑:你这样子连耗子都打不死,还想打“鬼”?
也懒得理她,小心翼翼走进去,地上莫名其妙的全部是水,还有点深,好像水管漏水了,也没时间管这些,双眼死死盯着那几道门,所有门都是紧紧关闭着的,但我已经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似乎其中一扇门会随时“蓬”的撞开,然后跳出一个恶物扑过来一般。
就这样淌着水慢慢朝里走,厕所里很安静,只听到轻微的“镗镗”淌水的声音。
又淌了几步,我感觉这样没用。
于是,我蹲下来,双手撑住水泥地面,去看每个门的缝隙。
然后,我就看到了惊悚一幕:倒数第二扇门里面,很恐怖的,出现一双黑皮鞋。
日期:2018-01-26 15:44:31
里头有个人!
这下紧张到极点,我只有盯着不动,黑皮鞋却突然动了一下。
我叫苦:糟了,他要出来了!不行,得先下手为强!
为啥用“他”,因为看那双皮鞋,明显是男式。
“喂!出来!”
我再也忍不住,吼了一句。
门突然开了,一个人直直站在里面,穿一身墨绿色保安制服,身材矮小,右手死死捏一根警棍。
“老田!”
我吃惊得不行,原来里面那个人我认识,是医院门卫老田,头天上午来的时候他就在门卫室,我那位姓熊的亲戚当时还介绍了一下。
老田也一脸惊诧:“你咋来了?”
我朝身后卷头发一指,一时不知道该咋回答。
“田保安?原来是你!”卷头发已经在我身后,也很吃惊,上下打量他。
“你们跑来干啥?”田保安走下来。
“我——”卷头发向后退:“刚才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跑进来,就是你?”
“啊?”田保安嘴巴大张:“那个白衣服进来啦?”
“进来了。”卷头发还在往后退:“你......你把衣服脱哪儿去了?”
我一下反应过来,难怪卷头发一直在往后躲,原来她已经认定那个“白衣服”怪人就是田保安,这这么可能?
“啥子脱不脱?”田保安也一下明白过来:“哦,你说我是那个女疯子?”
“你不是?”卷头发怯生生问:“那,那你半夜三更蹲里头干啥?”
“我在抓她!”
“抓她?”我问了一句。
田保安不理我,朝周围看了看,鼓眼问卷头发:“你看清楚了?那个女疯子真跑进来了?”
“真的跑进来了!”
“好久的事?”
“就刚才。可能三分钟不到。”
“就进了这道门?”
“就这儿!”
“你当时在哪儿?你咋看见的?”
“当时我在药房,苏医生到门诊部有事去了,我就看到一个女的穿一件白衣服突然一下跑出来,从右边,多半是从楼梯那儿,一下跑出来,然后一下就跑进来,我当时吓腾了,只有蹲下去不敢动,结果没两分钟他就来了。”
边说,她边指了指我。
田保安鼓眼看我:“你进来时候没看见什么?”
我赶紧摇头:“没有。”
田保安东看西看,突然叫了一声:“对了!脚印!”
说完他就朝门口冲去,我一头雾水,赶紧跟上,他已经冲到门口,“啪”一声,光柱一闪,他打开了一个电筒,朝楼道地面左右一照。
“脚印!”
他突然定住,光柱直直照着门口前方的地面。
我低头一看,地面上赫然出现一串水印,看形状,明显是脚印。
日期:2018-01-27 13:54:30
再定睛一看,原来是鞋印,不是脚印,歪歪扭扭横穿过楼道,在对面楼梯口消失。
有人进来过,然后出去了!
一定就是那个“白衣服”!
对了,水!
我一下明白一件事,指着厕所地面问老田:“水是你放的?”
老田不理我,几步跨到楼梯口,电筒上下一晃,突然朝楼梯上方照去。
我赶紧跑过去,光柱下,就看见往上的楼梯上赫然出现那排“鞋印”,那个人跑上去了!
卷头发跑过来,喘气问:“喂喂喂,谁的脚印?那个......鬼的?”
“小声点!”老田朝她指了指:“听好!你先回药房去,莫出声!也莫出来!”
“那你们呢?”
老田朝我一挥手:“走!上楼去!”
我一下很兴奋:看来这个“白衣服”跟鬼之类没关系了,应该就是一个人,而且是医院内部的人,医生护士病人甚至病人家属都有可能!关键是,他(她)三番五次的跑到女厕所来,而且都选择在半夜三点四点之间,是脑子有毛病,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
也没时间想这么多,这时老田已经走上楼梯,脚步很轻,电筒死死照在楼梯上,我赶紧跟上。
脚印一路朝上“逃窜”,很快到了三楼,没停,朝四楼而去,我们紧紧跟踪上去,到了五楼楼梯口,脚印已经变得很淡,但可以基本看见轮廓,此人还是没停,竟然上了六楼。
我们停下来,对望一眼,看得出来老田也是心惊肉跳:六楼也是住院部,不过住的都是危重病人跟动了大手术的病号,此人逃窜到六楼,是他(她)逃回“老窝”,还是慌不择路逃上来躲藏?
“拿去。”
老田突然把一样东西递过来,是警棍。
我接过:“你不用?”
老田把手头电筒扬了扬,不说话,去照地面。
我们现在位置,在五楼跟六楼之间的楼梯上,地面上,那排鞋印已经基本干了,就剩下一圈“鞋子”的边缘,但也很淡了。
于是慢慢往上走,走到六楼楼梯入口,鞋印彻底消失了。
不过,鞋印是在楼梯口到六楼的门边消失的,这证明,此人进去了,而没有继续往七楼上爬。
我跟老田进了门,电筒朝左右两边地面一照,没有任何鞋印。
老田朝左边一指:“你那边。我这边。”
我点点头,紧紧捏住警棍,朝左边缓缓走去,回头看了一眼老田,他正在一道门后面,踮起脚,透过上面的玻璃窗朝里面张望。
我回过头,缓缓走了几步,停下,抓住左边一道门的门把手,转了转,关着的,又透过门上方的玻璃窗,朝内仔细查看,里面黑咕隆咚的,没住人。
又朝对面房门看,很黑,没住人。
走了几步,左边一扇门亮着灯,朝内一看,三张病床,最里面睡了一个人,全身盖着白铺盖,一动不动。
我抓住门把手就想进去看看,门把手却突然自动转起来。
有人想出来!
日期:2018-01-27 14:30:44
我赶紧放手。
门把手转了一圈,“吱呀”一声门开了,就看见一个人蹲在地上,正抬头看我,他面前放了一个绿色塑料脸盆,里面是半盆水。
“劳。驾。”
他低声说了一句,双手抓住水盆边缘,端起来,似乎里面水很重,他全身都在颤抖。
这时看清,此人四十多岁模样,平头,脸很白,大热天的穿一件厚厚的枣红色西服,黑裤子,穿了一双拖鞋。
我暗自纳闷:这人看样子不是医生,像是家属或者护工,怎么端半盆子水居然抖成这样,力气这么小?
这时此人已经站起来,端着水盆,浑身糟糠般发抖,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劳。驾。”
他又说了一句。
我赶紧闪在一边,心头奇怪:这人说“劳驾”两个字怎么感觉这么怪,像分开说的一样?
此人走出来,佝偻着腰,还在发抖,感觉他端的不是水,是一盆子铁块。
此人从我身边走过,发抖,一步一步朝楼梯口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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