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最穷山村如何迅速脱贫致富

作者: 山野小村

  农村与城市是不同,晚八点钟刚过,村里家家户户关门闭户,开始床休息了。一座座小屋散落在山坡的树林里,孤寂,冷清,整个山村宁静得像个世外桃源。
  在村里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雷小波坐在东厢房一张写字台前,一边在手提电脑浏览山村外的花花世界,一边用手机微信与外界保持着联系。
  “燕燕,你吃过晚饭了吧?”他一会儿跟市里的女友聊天。“大家晚好。”一会儿在群里发声招呼。“谢谢老板!”抢到一个小红包,他高兴地马发感谢图片。
  房东夫妻俩关了院门,走进主屋休息去了。院子里分外安静,静得老鼠在暗处爬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突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雷小波马走出去:“来了,来了,谁呀?”

  门外传来一个女孩子清脆柔美的声音:“我,快开门。”
  雷小波从里面拔开门闩,门被推开。外面走进来一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见了他,先是一怔,然后下下打量着他,疑惑地问:“你是谁?”她见雷小波脸色稚嫩,穿着朴素,浑身土气,便眉头微皱,脸浮出一层不屑之色。
  雷小波却眼前一亮,心里不禁叫了一声:“哇噻,好漂亮啊!”这个小山村里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这两天我没有发现啊,难道她是房东的女儿?他听女房东说过,他们家有个女儿,也是大学生,在城里工作,平时很少回家。
  “我,我是。”雷小波没有恐美症,可面对这个仿佛从天而降的漂亮女孩,竟然慌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他愣了一下,转口反问:“你是?”

  女孩看去像个清纯的在校大学生。她脸蛋漂亮,身材挺拔,皮肤白嫩,直鼻梁,细眉毛,唇红齿白,气质不俗,细看跟标致的女房东还真是很像。她穿着一身黑白条子的时尚夏装,身的短袖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下身的直筒裤使她苗条的身材显得格外性感。她的眼睛在夜色里闪着晶亮的波光,两条白嫩的胳膊泛着弹性的光泽。
  但她神情忧郁,似乎还有些不安和焦虑。听着雷小波的反问,她俏脸一拉,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还没回答我呢,倒反问我了。”
  雷小波正要回答她,主屋的门开了。“谁呀?”女房东闻声走出来,惊喜地说,“啊?是小珊,你怎么回来了?”
  小珊转身朝主屋走去,她神色焦虑地说:“妈,我有急事。”回头看了雷小波一眼,轻声问,“他是谁呀?”
  她妈说:“他是新来的大学生村官。郭书记说我们家条件好些,暂时把他安排到我们家寄宿,村里出二十元一天的食宿费。”
  “大学生村官?”小珊疑惑地回头地去看雷小波。
  站在场院灯框里的雷小波,见小珊脸的不屑淡了一些,便自信地朝正屋走去,想跟她聊几句。可小珊却只跟他匆匆对视了一眼,转身走进堂屋,“呯”一声,有些不客气地把他关在门外。
  看着消失在门内姐妹似的母女身影,雷小波心头泛起一丝莫名的惆怅,同时升出一股前敲门的冲动。在小山村里,能见到如此美丽一个女孩,而且也是大学生,实在是太难得了,所以他的心情有些迫切。
  小珊进屋后,在东屋里与爸爸妈妈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气氛似乎有些紧张。说了一会,她竟然“哧哧”地抹起了眼泪。
  她失恋了?还是受到了谁的欺负?雷小波不敢再去打扰他们,转身走进自己的东厢房,像失落了什么东西似的,心神不宁起来。
  时间还早,但雷小波没心思了。大学里都要十二点钟以后才睡觉,这里八点多休息了。这个反差实在有点大,他有些不习惯。可这里早晨都起得很早,五点多钟,村民们都起来了。为了适应这个习惯,他只得逼自己早睡早起。
  夏天的夜晚有些闷热,天的星星在狡黠地眨着眼睛。
  雷小波去关了院子的门,进屋闩好门,拉严窗帘,打开顿在床头柜的电风扇,脱光衣服床睡觉。他有裸睡的习惯,觉得裸睡舒服,健康。夏天躺在席子,说不出的凉爽;冬天蜷在被窝里,更是柔滑温暖。
  前两天,在村里走访了一天的他,累得头一着枕睡着了。今天晚却不同,他躺在床怎么也睡不着。尽管腿脚酸得要命,浑身累得直想呻吟,但他的脑子里除了想女友和村里的工作外,全是刚刚见到的房东女儿的倩影。
  他异常激动地释放掉青春压力。
  第二天早晨,雷小波被一阵开关门声惊醒。他摸出枕边的手机一看,已快六点了,便一骨碌坐起来。他坐在床看了一会手机微信,才穿衣服下床,开门到烧饭间里的水笼头去洗刷。洗刷完,他准备出门到村里最后两个村民组去走访。
  雷小波关了东厢房的门,走到院子里,下意识地朝正屋看了一眼。堂屋里的门虚掩着,他好地走过去。
  正屋是三间水泥粉刷的瓦房,间是吃饭会客用的堂屋,东屋是小珊爸爸妈妈住的房间,西屋应该是小珊的闺房。院子里东西两侧都砌有厢房,东厢房的北侧是烧饭的灶屋,南侧一间平时空着,所以借给他住。西厢房北侧是厕所,南侧是羊棚和鸡舍。他家养着两只羊,四只鸡。青砖勾缝的围墙,水泥铺筑的地坪,油漆过的木质门窗,家里简单的装修,现代化的电器和家具,都使房东家显得干净殷实,在全村算得是个数一数二的富裕人家。

  小珊的爸是前任村支书,姓林。雷小波走台阶,轻轻推开堂屋的门,把头伸进去,轻声喊了一声:“林书记。”
  里面没有应声。难道他们都出去了?雷小波好地跨进去,先是到东屋里看了一下,见里面没人,心想小珊的妈怎么也走了?她不给我弄早饭了?

  转身往外走的时候,雷小波见西屋的门也虚掩着,顿起好,蹑手蹑脚折过去。小珊难道也走了?雷小波想去看一眼小珊再出去。早饭到村里的小商店里买个面包吃一下算了。
  西屋的门开着两公分左右的一条缝。雷小波走到门前往里一看,不禁吃了一惊。小珊还在床的蚊帐里睡觉,身子像一条白亮亮的大青鱼,仰天躺在席子酣睡。她是头西脚东睡的,两脚呈四十五度角对外张开。她的下身只穿着一条蕾丝边的丨内丨裤,身是一件超短的背心,身没盖任何东西。这样,她身所有动人的部位全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她胸前两个倒扣的大碗,腿根私秘的小丘,深身洁白的肌肤,雷小波只匆匆瞥了一眼,全看到了。他热血涌,嘴唇干燥,连忙转身往外走。

  慌乱,他的腿碰倒了门边的一张条凳。凳子翻倒的声音惊醒了床熟睡的小珊。
  “谁呀?”小珊梦呓一样地说,“妈,你出去了?”
  雷小波想退回去跟她说句话,可想到她还没穿衣服,刚才自己的偷窥,心虚脸热,轻手轻脚地往门外急走。

  他的动作引起了小珊的怀疑和警惕,她侧耳静听了一会,感觉不对,马翻身坐起来。她急步走到窗前往外一看,见雷小波正从堂屋里走出去,急匆匆往院门走去,知道刚才他偷窥了自己,便生气地隔窗喝道:“你站住!”
  雷小波吓了一跳。他倏然止步,站在场院不动。
  “你刚才,干了什么?”小珊边说边退到床边,迅速套一条花色裙子,走到堂屋门口,拉着俏脸说,“你,是不是偷看我?”
  雷小波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他慢慢转身,不好意思地搔着头发说:“我是找你妈。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慌得把凳子都碰翻了,还什么也没看到?”小珊快言快语地说,“亏你还是个村官呢,我看你,是个小流氓。”
  “不不,我不是故意的。”雷小波慌得不知所措。对美女,到目前为止,他还只有贼心,没有贼胆。不要说耍流氓了,是让他主动跟美女搭讪,都有些困难。
  “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我已经被你看了去,你说怎么办?”小珊板着俏脸,不依不饶地逼视着他。
  为了缓解尴尬难堪的气氛,雷小波打出笑容说:“这能怎么办呢?总不能,我的身体,也让你看一下吧?”
  小珊生气地跺着脚说:“你又说流氓话,哼,太不像话了。我要向郭书记反映,让你搬出去。”

  雷小波赶紧讨饶说:“别别,小珊,千万不要告诉郭书记。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叫林珊珊,小珊是我爸爸妈妈叫的,不是你叫的。”林珊珊跟他较着真,脸色更加难看。雷小波吓得什么似的,讷讷地说:“好好,我叫你林珊珊。以后,我保证,不再这样,好不好?”
  “不好。”林珊珊的脸阴得要下雨一般,“我已经被你看了去,你要赔我。”
  “这怎么赔呢?”雷小波有些哭笑不得,继续涎着脸说,“林珊珊,你饶了我吧,我记住你的情。”
  林珊珊的口气更加冲人:“要你记什么情啊?真是,你以为你是谁呀?”
  这时,她妈推着一辆助动车,从院门外走进来。她顿好车,从助动车前面的钢丝篮里,拎出几只塑料袋,往东厢房的厨房间走去。见他们站在院子里说话,她高兴地说:“我到镇买菜,顺便捎了份早餐。小珊,你洗刷好了吗?洗刷好,跟雷助理一起吃吧。”
  见两人神色不对,她才有些惊讶地问林珊珊:“小珊,你们怎么啦?”
  小珊正要开口说话,雷小波抢着说:“房东,没什么。我不吃了,你们吃吧,我去村里看看。”雷小波不知道呼唤她什么才妥当,只得像城里人一样叫她房东。
  房东说:“我都买回来了,你还是吃了再出去吧。还早着呢,七点钟都不到。”
  说着走进厨房放了菜,拿了碗,将早餐端到堂屋里的吃饭桌,招呼雷小波说:“雷助理,快来吃。甜豆浆,肉心馒头。郭书记把你交给我们,又是贴钱的,我们可不能亏待了你。”
  女房东特别热情好客。她的年龄雷小波的妈妈要小一些,看去四十岁左右,他丈夫要年轻很多。她原来在乡办厂当供销员,厂倒闭后,她闲在家里,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她是前村支书的妻子,婚前是厂里有名的美人。现在基本不干农活,又懂得保养,所以显得特别年轻,像城里风流少丨妇丨一般风韵犹存。
  她真的跟其它农妇不一样,每天都穿得整整齐齐,清清爽爽,看着让人舒服。她身材丰满,肤色白晰,胸脯大,屁股特翘,似乎城里人还要性感。她的目光也特别柔媚和火辣,雷小波都有些不敢正眼看她。
  盛情难却,雷小波看了林珊珊一眼,才走到堂屋里,在餐桌边坐下,拿起馒头吃起来。林珊珊退到西屋,在镜子里照着自己的俏脸,自信地拿起梳子慢慢梳起瀑布一般的长发来。
  “小珊,你也出来吃啊。”房东朝西屋喊。林珊珊边梳着长发边问:“妈,爸呢?”
  房东说:“他一早乘车去县城了,你堂哥的工地开工了,请他去做会计。”林珊珊怪怪地说:“那他不回家了?”房东说:“到县城要乘几个小时的车,哪里能天天来回?”

  “啊?”林珊珊左手抓着头发,右手边梳着发梢边走出来,盯了正埋头喝着豆浆的雷小波一眼,惊心动魄地说:“那我出去以后,家里不只剩下,你和他了吗?”
  这句话一出口,堂屋里三个人几乎同时愣住了。但最为尴尬的还是雷小波,他也没想到林书记会出去打工。这样林珊珊一走,这个院子里只剩下我和女房东。这,这不太好吧?
  “死丫头,这有什么啊?”女房东嘴这样说,脸也不由得红了。她拿眼睛去偷瞄低着头坐在那里的雷小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都可以当他妈了,还忌讳什么呀?”
  “妈,你说的什么话啊?真是。”林珊珊理解错了,她理解成丈母娘也是妈的意思,俏脸喷红地埋怨说,“我是有男朋友的,你不要瞎说好不好?”
  女房东连忙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的年纪都跟他妈差不多了,还忌惮什么?”

  雷小波更是羞愧难当,他讪讪地说:“我不知道这个情况,要是那样的话,我还是搬出去为好。”这样一说,女房东竟有些急了:“雷助理,搬什么搬啊?到时候,我请个女伴不行了?”
  女房东的态度如此急切,不全是看在村里贴的钱,而是看雷小波这个人。前天,村支书郭凤平把他领过来,说是面派来的大学生村官,住宿在她家。她一看这个有些稚嫩腼腆的年轻人,心里喜欢得不行。她心暗想,要是他肯做我的女婿,我倒是很满意的,可不知小珊意不意?她一直说有男朋友,却一直没有领回家,不知他是哈样子。
  在她眼,雷小波尽管身还有些土气,穿得也有些穷酸,但他长得一表人才,又聪明能干,机智灵活,诚实肯苦,将来一定会有更大的出息。她要好好待他,等女儿回来,或者叫她回来,给她说媒,劝她跟他谈对象。所以昨晚女儿突然回来,她喜出望外。谁知女儿却是躲回家的,她没敢提这件事。
  林珊珊的心情她妈妈还要复杂,她是为了躲避高利贷的追债才突然躲回家的。昨晚看到一个陌生人在家里,她吓了一跳,以为是追债人,后来才知他是大学生村官。回头致细看他,她发觉这个小伙子太士气,身穿得太穷酸,看不起他。她又怕追债人寻到家里来,让她丢脸,所以想赶他走。
  雷小波夹在她们母女间,很是难堪。他赶紧喝完豆浆,拿了一个肉包子起身往外走:“我走了。”
  “雷助理,你不要搬,啊。”女房东追到门口,冲着他的背影喊。
  “他要搬,让他搬好了。”林珊珊不屑地嘀咕一句。
  雷小波没有回头,心里很是矛盾。他对这对母女都有好感,但她们对他的态度却截然相反。女房东丰满的胸脯和热情的态度,多情的媚眼和暧昧的暗语,让他留恋和激动。他尽管住的是厢房,来了也才三天,但他已经感到了一种家的温馨和妈的亲切。
  但她的女儿却非常讨厌他。这个冷美人甚至还有些精怪,让他害怕。她漂亮的脸蛋和性感的身材,特别是她躺在床的美妙胴身,让他一想起,脸热心跳,激动不已。可她却对他百般歧视,钻刁冷漠,让他尴尬和不堪。
  雷小波沿着村里的一条小路,朝设在村支书郭凤平家里的村委会办公室走去。
  雷小波是个地地道道的草根,凭自己的努力考大学。他的身有着农民淳朴善良、勤劳刻苦的基因。他爸爸外出打工,妈妈在村里种田,奶奶久病不愈,所以家里很穷。他平时穿着土里土气,显得有些寒酸,大学里的女同学都看不起他。一直到大学三年级,他才凭自己出色的成绩和表现,赢得女同学霍思燕的芳心,正式谈了恋爱。
  雷小波是从农村里考出去的大学生,对农村情况较熟悉,所以毕业前,他毅然决然地报名参加了大学生村官选聘活动。一举被选,组织把他分配到省里最穷的洪山县来当村官。洪山县组织部又把他安排到全县最边远的茅树乡最穷的村来当村支书助理。
  洪山县茅树乡前岙村,地处三省交界的丘陵地带。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里的情况怎么样呢?
  前天,雷小波怀揣着组织的一纸联系单,乘公交车来这个村报到。小巴士公交车进入茅树乡后开始颠簸,路面坑坑洼洼的,车子颠得像一只摇篮。

  雷小波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水泥路,一路像海浪样起伏,最深的坑几乎有半米深。车轮陷进去,车子“呜呜”地叫着,差点开不出来。
  这里的领导是怎么想的,要致富,先修路,其它地方早把路修得宽畅漂亮,这里的路却还像几十年前的泥路一样。
  进了村,雷小波带着强烈的好和疑问,找到村会委,再找到村支书郭凤平。
  村委会设在郭凤平家的底楼,用一道玻璃隔出一个敞开式的办公室,非常简陋,但还算干净。郭凤平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美少丨妇丨,身材苗条丰满,大明眼,浓眉毛,肤色微黑。她留着一头齐耳的短发,走路和说话都风风火火的,像个女强人。
  “郭书记,我叫雷小波,级派我来当你的助理。”雷小波有些腼腆地站在她面前,递县委组织部的联系单。
  郭凤平接过联系单,看了一眼说:“我接到过乡里郁书记的电话。”说着匆匆打量了他一眼,脸泛起一层轻蔑之色。他淡然一笑说,“你到我们这个穷村来,能做什么呢?”
  “我来。”雷小波有些窘迫地掻着头发。
  没等雷小波说完,郭凤平快言快语地说,“这样吧,你先在村里走走,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好不好?”
  “好。”雷小波点头应诺,眨着眼睛不敢接她投过来的目光,更不敢多看她身几处动人的地方。他把目光朝办公桌扫去,意思是我坐哪张办公桌?
  郭凤平看懂了他的意思,指着一张空着的办公桌,说:“你坐这张办公桌吧,跟我坐对面。你有手提电脑吗?我们村里只有三台电脑,我一台,村长谢洪飞一台,还有村会计孙小英一台。不瞒你说,我们村里的帐连一千元钱也没有,还买不起新电脑。”
  “我有手提电脑。”雷小波提了提手里的电脑包,想了想问:“那郭书记,我住哪儿呢?”

  郭凤平说:“我们村都很穷,只有前任书记林昌生家条件好一些,也可靠,你暂时住在他家里吧。”说着从位置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走,我带你去。”
  她风风火火走到门外,把一辆跳板车从车棚里推出来。推到院子外面,她才回头对跟在后面的雷小波说,“你坐来吧,我搭你去。”
  雷小波犹豫了一下,抬腿跨去。郭凤平坐跳板车,用手绞开油门开出去。雷小波身子往后一仰,差点摔倒。
  郭凤平说:“你抓住我的座蹬。”
  雷小波伸手去抓她屁股下面的座蹬,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屁股。郭凤平身子一震,叫道:“你干吗?”雷小波慌得手不知往哪里放好。

  郭凤平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衬衫,下身是一条蓝色的长裤,都很单薄,所以手指碰到她的身体,很敏感。路不平,跳板车有些跳,雷小波的手没有抓住稳固的支点,身子摇晃着要倒下来。
  “你抱住我腰。”郭凤平目视着前方,嘴里喊道。雷小波听话地把双手往前伸去,谁知位置伸得高了一点,吓了一跳,赶紧缩回。
  郭凤平没有吱声,脸却涨红了。雷小波知道自己的手放错了地方,连忙道歉:“不好意思,郭书记,我不是故意的。”
  郭凤平装作不知地说:“怎么啦?”雷小波讷讷地说:“我,刚才。”他的手还有那种无法言说的美妙感觉,真想再次往移去。

  “你抱住我的腰。”郭凤平笑着说,“小伙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女人敏感的地方,是碰不得的,你难道不知道?”
  雷小波又羞又臊,不知如何说话。他把手移到她纤细的腰间,轻轻抱住。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温馨感从他手传向全身,一股热血立刻冲头顶,那里竟然有了感觉。他赶紧放开,压住冲动,对郭凤平说:“郭书记,快放我下来。这样骑车,被人看见了,不太好。”
  郭凤平说:“快到了,你抱住我,不要摔下来。”她挺直身子只管往前开去。雷小波不好跳下来,为了稳住身子,他只好伸手搂住郭凤平的细腰。
  郭凤平突然“咯咯”地笑起来,说:“你不要放在那里,那里痒。”雷小波不知道把手放哪儿好,往是她的山坡,往下是她的大腿,放在间她又喊痒,这也太难下手了吧?
  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年妇女,郭凤平连忙刹车,雷小波的身子顺势往前磕去,整个身都贴到了她的背。
  郭凤平轻声说:“有人。”说着抬腿跨下跳板车,雷小波顺势跳下来,有些羞涩地跟在她后面。

  “郭书记,他是谁呀?”年妇女个子矮小,脸色紫黑。她咧嘴笑着招呼郭凤平。郭凤平说:“他是新来的大学生村官,我送他到林书记家借宿。黄素平,你到哪里去啊?”
  “我到我娘家去。”黄素平打量着雷小波,疑惑地说,“他来当村官?我看他还是个孩子啊。再说,村里书记,村长,不是都有吗?他当什么村官啊?”
  郭凤平说:“他是村支书助理。”黄素平重新打量着雷小波,一边从他们身边穿过去,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助理?是秘书吧?郭书记,你有秘书了?”
  郭凤平红着脸说:“不是秘书,是助理,相当于副书记。”

  “哦,是这样。”黄素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她马又眨着狡黠的眼睛说,“女书记,男秘书,还是个小白脸,嘻嘻。”
  郭凤平笑哈哈地说:“黄素平,你可不要瞎说哦。否则,我对你不客气的。”说着来到林昌生家的院门前,郭凤平把跳板车推进去,叫道:“林书记,在家吗?”
  林昌生和老婆周玉香闻声从堂屋里走出来。林昌生热情地迎来,说:“是郭书记,来来,进屋坐一会。”
  周玉香的眼睛越过丈夫的肩头,朝站在郭凤平后面的雷小波看去,她的眼睛一亮,脸立刻泛起一层暧昧的亮色。
  郭凤平站在场院,往后看了一下雷小波,说:“坐不坐了。呃,他是面派来的大学生村官,没地方住,我想让他暂时借住在你们家里。你们不是有一间空着的厢房吗?村里每天给你们补贴20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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