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里的美少女

作者: 咖啡糖

  太阳底下晒了一天,刘勇从田里锄完草,走在回村的路上,路过水沟旁时,刚蹲下准备伸手去舀,眼神忽然就给什么东西粘住挪不开了。
  半人高的狗尾巴草丛里,两瓣雪白肥大的圆状物在刘勇的视线里若隐若现,一个穿着碎花短袖衬衣的人影背朝他蹲着,黄草帽下拖着条乌黑油亮的大麻花辫子。
  刘勇屏住了呼吸,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清脆的嘶嘶声音,就像是水从被捏住的皮管子口出来一样。
  没一会儿,草丛的麻花辫子站了起来,把裤头往上拉的时候,大概是底下被野草叶子戳得痒痒了,还伸手挠了几下,把河沟边的刘勇看得有点儿脸红心跳的,一直等人走远了之后才敢起身。

  回村的路上,刘勇心里乱乱的,眼前全是那白花花的两大片。
  路过何家的杂货铺门口时,刘勇忍不住探了探脑袋,里头,一个穿的确良衬衣的十七八岁女孩正在忙进忙出。
  “小勇哥,你来啦!”
  看见刘勇,秀秀着喊他进去坐,笑起来的时候,一边脸蛋上一个浅浅的酒窝。
  “你爹在不?”

  刘勇一边问,一边拿眼睛在四周瞄了瞄。
  “在前头柜台忙着呢!”
  秀秀指了指店子前面。
  刘勇就大着胆子迈进了屋里,放下锄头上去就直接搂住了秀秀的腰,要往她脖子上啃。
  “小勇哥……好痒……嘻嘻……”

  秀秀给刘勇弄得小脸通红,一阵扑腾,香香的头发滑在刘勇的脸上,细腻温润。
  “知道女人都怕痒呢!”
  刘勇在秀秀耳边悄声说着,就把嘴往她脸上拱。
  “别这样……当心我爹看见了。”
  “怕啥!你是我小媳妇儿,二年级的时候不就说好了的么!”
  刘勇说着,两只龙抓手就在秀秀的臀部蛋子上抓了起来,刚才眼前那白花花的一幕,让他心里的火烧得旺旺的。
  两人正胡闹着,就听见小卖铺外头一个公鸭似的嗓门喊了起来。
  “国柱叔,在家么!”
  候三儿?
  刘勇心里咯噔一下,没等松开秀秀。就见一个穿着紧身背心,皮肤黝黑小年青身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几个金光闪闪的盒子。
  候三是村里出了名的混混,从小偷鸡摸狗不学好,仗着家里有兄弟在外头混,有点儿钱,平时横行霸道,坏事没少干。因为排行老三,又黑又瘦,所以大家伙叫他猴三。
  “咦?这不是刘勇吗,锄稻锄到何家来啦?”
  候三咧着满口黄牙,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着刘勇,又瞅了瞅他身后的秀秀,一脸的醋意。
  刘勇懒得理他,跟秀秀说了声后转头想走,却被猴三一伸胳膊给拦住了。
  “等等!别急着走呀,我正想去寻你呢,既然今天遇上了,就把帐结下吧。给你妹妹凑学费借我那两万块,啥时候还?“
  “两万?“刘勇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口,“猴三儿,你记错了吧,我明明借的是八千。”

  “啧啧……我说你小子咋这么不懂行情哩!“猴三撇撇嘴,一脸奸诈,“借钱不用给利息啊?”
  “可你他吗这也太黑了吧,才多久的功夫,八千变两万!当时借我的时候你可没说!”刘勇指着猴三怒吼。
  “嘿嘿,我三哥的利息咱村谁不知道,你自己不打听怪谁?”猴三一副你能把我咋样的样子。
  刘勇知道猴三的德性,自己这明显是被人坑了,可欠债还钱,这理确实没法去说。

  “那过几天还你。”
  “还过几天?那帐上个星期就该还啦!”猴三咧着嘴,鄙夷地从头到打量刘勇,“瞧你这身儿穷鬼样,我看压根就还不上,对了,听说你家那几块田不错,既然没钱,就把田交给我吧!”
  “什么?给田?绝对不行!我妹的生活费还指着它呢。”
  听说要拿自己的田,刘勇当即一口拒绝。
  “猴三,你也太心黑了吧,刘勇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你再拿了人家的田,还让人活不?“
  旁边秀秀也看不过,指着猴三气愤地说。
  “哎哟,看把小美人急得,咋了?心疼小相好啦?“
  猴三淫笑着,朝秀秀走了过去,伸出脏乎乎的手就捏向她下巴。
  “不愧是咱村一枝花,这么水灵的丫头,不跟三哥我太可惜了!”
  “不要脸!”
  秀秀朝猴三啐了一口,伸手要把他推开,没想到却是被猴三直接抓住了就往怀里拉,弄得秀秀一阵尖叫。
  “猴三,你他吗放开秀秀!”
  刘勇怒火涌上脑门,猛地冲过来,一脑袋撞在猴三鼻子上,当场就让猴三见了红。
  可猴三毕竟混社会的,反应迅速,没等刘勇再动手,抬起腿就一脚蹬在了他肚子上。
  刘勇只感到身子一沉,剧烈的疼痛让他捂着肚子蔫了下去。
  “草你吗!老子刚买的背心!”
  猴三抹了把血糊糊的脸,冲过来抡起拳头就砸在刘勇脑袋上,边砸边骂,还不解气,又抬腿踢。
  刘勇抱着脑袋,由着猴三一阵拳脚下雨似的落在身子上,直给打得眼冒金眼。耳边传来秀秀的哭喊声。
  “干啥!干啥哩!!!”
  门外头,一个中年汉子的声音跟着脚步声一起进屋来,伸手拉开了猴三。

  “猴三,你他娘的怎么见人就手痒,再这么打下去要出人命了哩!”
  刘勇感觉到脑袋上的拳脚终于消停了,抬起乌黑的眼睛一瞅,拉架的人是村长陈茂财。
  “穷逼崽子欠收拾!草你吗!也不打听打听,周围十里八乡有谁敢动我侯三!”
  猴三余怒难消,一边给陈茂财拉开一边还抬腿要往刘勇身上踢。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村长,你给评评,刘勇欠老子的钱还不上,我收他田在理不?”
  “原来是这么回事……“
  陈茂财叹了口气,凑到鼻青脸肿的刘勇面前,直摇头,“唉,刘勇,不是叔说你,女娃么,让她念那么多书干啥,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要田没有,要命老子有一条!”刘勇扒开陈茂财,腾地站起来,咬着牙说。
  “还他吗嘴硬!”

  猴三又要抡拳头,被陈茂财给拦住了。
  “刘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欠人家钱还不上,哪儿还能这幅态度呢,我看这样吧……”
  陈茂财把嘴里的烟臀部朝地上一扔,说,“猴三,看在一个村的份上,给我点面子,你给刘勇再宽限几天,行不行?”
  猴三歪着脑袋想了一阵,最后伸出几个手指头,“三天!最多宽限三天!他***要再还不上钱,就得把田拿出来抵押。”

  陈茂财点了点头,转向刘勇,苦口婆心说,“叔也只能帮到这儿了!赶紧想想办法吧啊!”
  “你们这不是欺负人么!才三天,跟没宽限有啥区别,总不能逼着让小勇哥去偷去抢吧!”
  旁边秀秀看不下去,站出来说,却被陈茂财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
  “去去去!男人间的事儿,小丫头插啥嘴。”
  刘勇心里明白,秀秀说得没错,这三天宽限根本就是个形式,陈茂财霸占村长的位子多年,吃拿卡要的事儿没少干,跟猴三根本就是一路货色,哪儿可能真心帮人,就是人前做做样子罢了,当下也不去理陈茂财,冲秀秀摇了摇头,让她别费劲了。
  这会儿,一直在前头忙着买卖的秀秀爹何国柱也过来了,一眼瞧见陈茂财,立马巴结地打招呼。
  “是村长啊,啥时候来的,快坐。“
  “国柱叔!我来提亲!瞧瞧,好烟好酒哩!“

  没等陈茂财开口,猴三已经冲何国柱喊了起来,边说边得意地把手里一堆金晃晃的硬盒子亮了亮,流着哈喇子看着旁边的秀秀。
  “提亲?!“
  何国柱愣了神,刘勇和秀秀也同时目瞪口呆。
  “那可不!村长亲自来做媒哩!嘿嘿!“
  猴三搓着手,一幅迫不及待的样子,拿嘴努了努了旁边陈茂财。
  “是这么回事啊,那进里屋说吧。”何国柱反应过来,笑眯眯地接下猴三手里的东西,就要把陈茂财和猴三往里头引。
  刘勇按捺不住了,直接拦住了何国柱。
  “国柱叔,您不是开玩笑吧?真打算把秀秀嫁给这个无赖?”

  “哎,我们老何家的事,啥时候论到你小子插嘴了!”何国柱厌恶地打量了刘勇一眼,“三天两头往家里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能配得上咱家秀秀么!”
  “爹!我才不嫁猴三!”
  “你放肆!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何国柱板起脸,瞪了女儿一眼。
  刘勇还想说啥,陈茂财已经凑过来拉了拉他。

  “我说刘勇,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嘛,还是赶紧回去弄钱吧,别跟这儿自找没趣了。“
  说完,跟着猴三和何国柱进屋去了。
  看着三人打着哈哈边走边进屋,刘勇心里一股火是越来越憋屈,再看秀秀时,已经委屈得耸着肩膀在抹眼泪。
  “小勇哥,你说这可咋办啊……呜呜。“秀秀扑进刘勇的怀里,哭成了泪人。
  “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嫁给猴三的!“

  刘勇咬着牙,恨恨地说着,拍了拍秀秀的肩膀,转身走出何家的大门。
  一路闷声气地回到家,刘勇心里憋得难受,抬头看了一眼家徒四壁的房间,心里不禁犯了愁。
  才三天时间,他上哪儿去凑两万块钱呢?
  刘勇摸出手电,钻进那间废弃已久的杂物间,硬着头皮翻箱倒柜起来。

  然而,把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半张票子,更别说啥金银珠宝了。
  爹娘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就靠着那几亩稻田维生,还要忍受村长跟地痞的各种吃拿卡要,想想也知道,根本没啥留下的。
  可是,一想到猴三那幅凶横的嘴脸,陈茂财那老奸巨滑的阴笑,陈勇心里就不甘心,恨恨地一拳砸在墙壁上,没想这墙壁也逗他似的,哗啦一下,竟然塌下去一大块,咣当一声,黑暗中一只水壶掉了下来,砸在刘勇脚背上,疼得他直跳。从地上捡起水壶就准备扔出去,忽然仔细一瞧,把手给放下来了。
  这水壶刘勇认得,是他爷爷的,说是啥祖传的,歪歪扭扭,黑不溜秋,也不知是铁还是瓷的,家里人拿他盛水喝都觉得太重,就扔那儿吃灰,可刘勇他爷爷老是当宝似的藏着,说是宝物,能集天地人的精华灵气,可从来也没见这玩意显过啥灵,壶里倒出来的水也没比别的好,村里人就笑他拿尿壶当宝。
  虽然知道这玩意儿值不了啥钱,可这会儿刘勇也是没有办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兴许明天拿到镇子上摆个摊,再忽悠几句,有哪个冤大头花几十块买去呢。
  想着刘勇就把水壶拿到厨房里,拿抹布沾了水给洗了洗,又把里头也灌上了水,手指伸进去搓,不想忽然指头上一阵刺痛传来,低头一瞧,原来水壶口子缺了块,自己不小心给划了道口子。
  “这破东西,还喝血哩!”
  刘勇心里骂着,把流着血的指头放进了嘴里嘬着。忽然发现水壶上一道暗光闪过,原来黑漆漆的壶体,居然变得半透明起来。
  “这是啥意思?”
  刘勇拿着水壶左看右看,又摇了摇晃了晃听了听,发现水壶再也没啥动静了,也就没放在心上,把壶里头搓干净了,打开屋门,把洗脏的水泼出去后,把水壶晾了起来。
  累了一天,刘勇刚粘床就倒头睡了下去。这一觉睡得出奇的踏实,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居然觉得神清气爽,全不像以前劳动一天腰酸背痛的。
  去灶房生火做完早饭吃了,刘勇把晾干的那水壶拿了下来,揣进怀里,拿过草帽往脑袋上一盖,就准备出门去镇上。
  可就在这时,刘勇却发现灶房的门居然推不开了,试试再用力,还是纹丝不动,就仿佛给人从外头拿大石头给堵住一般。
  “这他娘的谁家小鬼,害人哩!”
  刘勇骂骂咧咧着,等他从后门绕到屋子前头,来到灶房门前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在外堵着自家灶房门的,不是啥石头,居然是一只硕大无比的西瓜!足足有五六十斤重,瓜藤都足有胳膊粗。
  “这尼玛……”
  刘勇无语了,抬头看看天,看看地,完全摸不着头脑。
  一夜之间,这大得离谱的西瓜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凑近了仔细一瞧,还真不是,西瓜有藤有根,结结实实地长在土里,分明就是自家台阶缝里散落的一颗瓜籽长出来的。
  可问题是?昨天还是一根毫不起眼的野藤,怎么今天一早就……
  刘勇思来想去,猛然醒悟过来,目光朝怀里那只歪歪扭扭的水壶看去。
  “靠!发财了!我刘勇要发财了!!!”
  刘勇兴奋地大喊着,拿了水壶,飞快地朝着自己的庄稼地里奔去。
  来到那三块绿油油的稻田边,刘勇心里呯呯直跳。小心翼翼地到沟边给壶里灌了一壶水,走到田边,对着稻子泼洒下去。屏着呼吸蹲在田边看。
  慢慢地,刘勇的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密,犹如地底下千万只手在翻动,只听得人心里慌慌的。
  然后,刘勇就眼瞅着田里的稻穗像是手指张开似的,一节一节地往高了长,然后开始灌浆抽穗,一颗颗快有葡萄大的稻粒不断长得出来,由青变黄……
  刘勇眼睛都直了,眼前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他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确认感到疼痛后。这才疯了般地往回村跑去。
  “二狗,柱子,回家拿镰刀,帮我收稻子!”
  路上,刘勇冲着早起出工的同村哥们喊。
  “你***没睡醒哩!秧苗才下去几天,你就收稻子!”
  两人看着奔跑的刘勇直笑,都以为他吃错药了。
  稻子打回家后,刘勇不知道具体有多少斤,只知道,至少收成是村里同样面积稻田的十倍。
  拿了谷子打成了米,刘勇就拿了一袋跑到县城去了。他知道这是好东西,也只有去大点儿的地方才能卖到最多的钱。
  可逛了一圈农贸市场后,结果却让刘勇有点儿始料未及,大家伙从来没见过这么大颗的米,一颗颗跟糯米团子似的,都是摇头,没人敢要。有些人甚至问刘勇,你这是转基因的吧?人能吃不?
  刘勇无语了,背起米袋子就离开了农贸市场,自己在县里大街上逛了起来,这些土老冒不识货,总能遇着识货的。
  可是,眼看着猴三那儿只剩下两天时间了,到时候要是地给人收了,再有啥好宝贝不也没用了么。

  一想到这儿,刘勇心里就焦急起来,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了,这才想起,忙活了一天,连中饭都忘记吃了,而眼前,就是一家装修得高档古雅的饭馆,名字叫“尚书房“,再看菜品介绍之类,就知道这是一家主打传统滋补养生食材为主的饭馆。
  刘勇眼睛看里头探了探,里头琴声幽雅,干净整洁,客人却是稀稀落落的,一些穿着特色汉服的女服务员都在玩手机。
  闻了闻里头飘出来诱人香味,刘勇咽了咽口水,再摸摸裤兜,无奈准备转身离去。
  这时候,店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推搡声,哗的一下,一个蓬头垢面穿得破破烂烂的脏老头倒在地上,脸上苍白痛苦。
  “去去去!老叫花子,讨饭还讨到店里来了!”穿西装梳分头的小年轻把老头往外推,一脸的不耐烦,刘勇看他那一身高档的西服皮鞋,似乎是个富二代。

  “喂,朋友,你难道看不出来,老人家生病了么!”
  刘勇放下米袋子,过去扶起地上的老人,气愤地瞪着小分头。
  “那更不能进来了,要是出了什么事,谁知道会讹我们多少钱!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乡下穷鬼!”
  小分头乜了一眼刘勇,一脸的鄙夷过来。

  “乡下人就不是人吗?你他吗凭什么这么污蔑我们!”
  上前就跟小分头理论,在村里受痞子猴三儿的气就够了,没想来了城里也平白无帮受人白眼,刘勇气不打一处来,朝着小分头胸口就推了一下。
  “你……你干什么?想闹事啊,我报警了啊!”
  小年轻给刘勇推得打了个趔趄,好容易才站稳身子,瞪着恶狼似的眼睛冲他吼。
  刘勇自己也愣了下,瞧了瞧自己手掌,自己明明分用啥力,咋这么一下就差点儿给擒拿了呢?
  没等刘勇想明白这时候,饭店大厅里,一阵笃笃的高跟鞋脚步走来。
  “怎么回事?”
  “丽丽,你别管,今天老子非得找人废了这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小子,你等着!”
  小分头指着刘勇气急败坏地从西装袋子里摸手机,看那架势是要叫人,不过,刚掏出手机,就给来的女人一只纤纤玉手给拦下了。
  “我说赵伟,你什么时候能懂得尊重下别人,这儿是我的店,我才是老板!”
  “看你说的,咱俩谁跟谁,你的不就是我的么!行,你不喜欢,我就不打了。“
  叫赵伟的小分头放下了手机,一脸献媚地冲女人笑,却被对方回了个厌恶的冷眼。
  刘勇心里石头落了下来,刚才一时意气,要这富二代真叫一大帮人来,自己还真难以收场,于是不由得有些感激地朝过来的女老板看去。
  抬起眼睛一瞧,眼前是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年纪跟自己差不多,气质优雅中有些冷艳,高跟鞋,黑丝大长腿,把臀部包得紧紧的短裙,上半身衬衣领子低低的,胸脯鼓鼓的,一条细细的项链在白乎乎的沟里若隐若现,往自己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带来一阵香风,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

  这身段可比秀秀骚多了!
  刘勇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后把目光收了回来了,转头扶着老头就准备走,可老头这会儿已经虚弱得瘫在地上走不动了。
  刘勇赶紧摘下大草帽,给老子扇风,然后又从腰间取下水壶,往老头嘴里灌了点儿。
  一口水下去,老头眼睛就睁开了,再一口,就从地上蹦起来了,伸了伸手脚,自己都很是不相信。
  “活神仙呐!遇到活神仙了!“
  老头抓着刘勇的手,感激涕零,弄得刘勇自己都一头雾水。
  两口普普通通的水,就直接把中暑治好了?
  刘勇纳闷地看着手里的水壶。
  看样子,从这壶里倒出去的水,不光能让庄稼植物疯长,对人也有益处!
  忽然想起刚才不经意推赵伟那下,刘勇总算明白过来了。
  这会儿,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美女老板也过来,凑到老头面前左看右看,确信确实中暑好了之后,用一种惊奇的目光打量着刘勇。
  “你是中医?”
  刘勇白了她一眼,“不是!”
  “那你是?”
  “种地的,来城里卖粮食。”
  “哼!什么种地的,就是江湖骗子,丽丽,小心点儿,说不定两人演戏呢,别上当!”赵伟冷哼着在一边劝美女老板,被对方给瞪回去了,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卖什么粮食?”美女老板继续问。

  “米!新打的谷子!”
  “哈哈哈!瞧瞧,露馅了吧!”赵伟得意笑起来,“这时节哪儿有新打的谷子,你他吗蒙鬼呢!”
  刘勇鄙夷地瞥了赵伟一眼,这种连田都没下过的纨绔子弟,也懒得解释。
  “能打开袋子看看不?”叫丽丽的美女老板指了指刘勇身上的米袋子。
  虽然对人家没好感,可跟钱没仇,刘勇把袋子打开了。
  “你这米挺有特色的,叫啥名儿?”
  “刘氏香米。”刘勇想了想,给自己的东西取了名字。
  “没听说过……味道怎么样?”美女皱了皱眉头。
  “保管味道天下第一,你从来没吃过。”
  刘勇虽然平时老实,可也不傻,知道卖东西也得吹吹牛,城里人就吃这套。
  美女点点头,思忖了一阵,问,“多少钱一斤?”

  “三十。”刘勇卯起胆子冲美女伸出三个手指。
  “三十?我靠,你他吗不如去抢吧!比普通米贵十倍?”赵伟扯着嗓门喊起来。
  “不二价!”刘勇口气坚决。
  “可以在店里先试试吗?”美女想了会儿,问刘勇。
  刘勇点点头。

  “丽丽,你不会真听这小子忽悠吧?”赵伟对刘勇很是看不顺眼,不过,美女老板倒是挺有主见。
  “刚才你也看见了,这人两口水就治好老大爷,一方水土培育一方稻子,咱们店里不是正愁没特色吸引人么,我看他的米挺有特点的,反正试试也没什么。”
  送走老叫花子,刘勇扛着米袋子跟着美女老板进了尚书房,一路上,通过聊天,刘勇才知道美女老板叫谢丽,家境其实挺富裕,但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花了重本开了这间店,本来打算做特色高档餐馆,可没想到竞争激烈,同类的店子太多,新店根本很难吸引顾客,一直生意冷清,都亏好几个月了。
  旁边那个小分头赵伟,家里搞房地产,城区好几条街都他们家的,刚从国外学医回来就死缠烂打追求谢丽,一直鼓动她放弃店子嫁入赵家当阔太太,不过谢丽始终不甘心。

  没多久功夫,尚书房的厨师们拿了碗刘勇袋子里的米,精细煮好了,放到两人面前,谢丽亲自盛了一碗,不加任何的调料和佐菜,拿起勺子优雅挖了一勺放进红嘴唇里,慢慢细细地咀嚼。
  刘勇看着谢丽两片如花瓣的红嘴唇轻轻蠕动着,屏住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
  慢慢地,刘勇看见谢丽眼里越来越放光,跟着是陶醉,是拍板的脸蛋上浮起一丝丝红晕……
  “我去!吃几粒光饭还能吃高朝了不成?”
  刘勇心里暗暗思忖着。就听谢丽放下勺子,兴奋得站了起来。

  “你这袋我全要了!而且你家里还剩下的我都预定,现在就可以付订金款,明天你把货送来,就结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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