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女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作者: 零度人丶

  日期:2018-04-20 16:28:16
  最近有人私信问我,怎么才能成为网红?
  这个人是我好姐妹温玟的学妹,样貌身段都不错,是公认的校花,虽然条件上乘,但说话办事太过张扬,大抵是被人捧习惯了,还带点娇气。
  老实说,她这种性子容易吃亏,但人家都张了口,我也不好抬架子,于是就讲了一些作为过来人的经验,并将她引荐给琴姐。
  正好琴姐手上缺人,于是大力包装她,没过多久这姑娘就一炮而红。
  然而好景不好,没几天她就在网上炫富,结果引起公愤,被扒出来被人包养,私生活混乱,还曾堕过胎。
  最后闹得被雪藏了不说,大好的前途都给葬送了,估计以后都没办法再混下去。

  网红这一行业,有太多规矩,走红快过气也快,稍不注意就被嚼得连渣都不剩,可不是仗着年轻貌美、穿衣打扮就能火起来的。
  前两年,网红圈还很乱,也没有专门的网红孵化公司,能不能成为网红全靠运气。
  如今,大多数网红背后都有推手或经纪公司,网红都是批量生产,整体素质较高,当然,暗箱操作和黑幕也不少。
  比如我,捧红我的是南港最大的娱乐公司,穆天传媒。

  穆天背后的老板很神秘,极少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就连带我的琴姐都没见过,只听说他年纪不大,除了做娱乐产业,还做进出口贸易,在南港很混得开。
  我们除了代言公司的广告,也跟着大老板出去谈生意,事成之后,至少能抽到五位数的提成。或者缺钱缺紧了,找琴姐接一些伴游陪睡的活……
  有些等不到大红大紫的姐妹,经过琴姐的介绍,给富商小开做情妇的也不少。
  琴姐常教育我们:做这行的,只要敢脱,肯张腿,赚钱的机会大把的,年轻貌美就是你们的本钱,不舍得下本钱,拿什么活命?

  日期:2018-04-20 16:28:48
  所以有些时候,我们和小姐的性质差不多,等着人来挑,或者主动去勾引人,有人肯为你投资,自然名利双收。
  但要说我们和小姐的区别,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的起点高,价码也高,玩的是花样和手段,陪的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伺候平民百姓。
  凡入了这行的,没几个能清清白白地出去,所以大多数人都想,既然都被睡了,再多睡几个也没关系,反正是伺候男人,伺候有钱的总比没钱的好,没准哪天就成豪门阔太太了。
  我十八岁出道,在网红圈摸爬打滚三年,见过的人不少,有些是奔着钱来的,开始说得好,赚到钱就收手,可到最后,钱赚得越多就陷得越深,根本无法抽身,甚至去拍三级片。
  网红圈不是那么好混的,虽然有公司撑腰,但是得罪了大客户,也不是说摆平就能摆平的,毕竟为了一个小小的网红得罪金主得不偿失。
  因此,大多数往后身后都有一个撑腰的,我也有,我的金主也是我干爹,他叫邵褚濂,四十出头。他身份特殊,平时只能在报纸上看到。
  我和干爹很纯洁,只是因为我和她已故的女儿很像,所以他经常捧我的场,带我出去见世面,但从来不动手动脚,而我也不拿他的钱。一旦出点事,找他,他也痛快地帮我解决。
  要说关系,我们之间更像朋友。
  我平时不叫他干爹,而是跟大多数人一样,叫他邵先生。
  邵先生这周出差了,我又没有别的客户,所以琴姐安排我出场子的时候,我也没有拒绝。
  这次的出场费是六位数,我以为又是哪位富二代庆生,请明星网红模特炫富,心里还窃喜了一番。因为这种场合一般是没人管的,在酒店或海边晒晒太阳,喝喝香槟,时间也就打发了。
  没想到,晚上琴姐带着一众姐妹到达港口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不是普通的宴会,而是南方第二大岛五年一度的海天盛筵。
  日期:2018-04-20 16:30:05
  我们登上数十米加长豪华游轮,也算见过世面的众姐妹都惊呆了,豪华奢侈的装修和布局,琳琅满目的美酒和佳肴,让人应接不暇。
  琴姐对左顾右盼的我们拍了拍手:“姑娘们,规矩都懂,但琴姐还是要啰嗦一句,包厢伺候都警醒一点,今晚全是大户!”

  苑梦双手抱胸,一副不屑的模样,她同我都是今年最火的网红,可就是因为她一张油嘴,能说、能玩、能舔,所以更得客人青睐。
  琴姐把苑梦和我安排在同一个包厢,我想是因为苑梦有时会不知分寸,而我做事稳妥,可见琴姐用心良苦,更让我觉得今天伺候的客人一定属于权贵级别。
  走过长廊,V999包厢中。
  烟雾缭绕的近乎让我睁不开眼睛,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我眯着眼睛看见一个男人。
  他慵懒地靠在金属色的沙发上,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脸部线条像是刀削斧砍出来的,给人一种生硬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我和苑梦礼貌弯腰:“各位老板,晚上好。”
  声音刚落,就听见包厢有人叫道:“你就是笑笑吧?”
  笑笑?

  我猛地一怔,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男人叫过我的真名了。
  熟悉的声音让我背后一凉,等我看清那人的脸,顿时大惊失色,身子仿佛坠入寒潭冰窖,只觉得冷得锥心刺骨……
  一时间,幼年的痛苦浮现在我脑海,长达九年的猥亵让我日夜生不如死,九年里我每天仿佛置身在地狱一般!
  我无数次的逃离,却做梦也没有想到,我跟我的养父孟纪州,会在这种场合下相遇!

  难以忘记的是他一双黄鼠狼似的眼睛,现在又像刀子一般赤裸裸从我身上划过,好像全身的肌肤都鲜血淋漓。
  看他肥脸堆笑,简直令人作呕!我第一反应就是逃离,离开这个包厢!
  日期:2018-04-20 16:32:23
  可琴姐的话萦绕在我脑海,她说今晚上陪的全是大户,是我们的罪不起的人物!

  我的双脚顿时像是被陷在泥潭,快要僵硬。
  谁知,我旁边的苑梦,竟然妩媚地迎了上去,胸前的肉贴在孟纪州的胸膛上,谄媚地笑道:“您就是孟总吧?电视上经常可以看见您的身影,没想到本人比电视上更加英俊帅气!”
  这一番赞美话差点没让我把早上和中午吃的饭给吐出来,明明是一个糟老头子,竟能硬生生地被她说成了一个帅气小伙儿,这么违心加恶心的话也只有她说得出口了。
  孟纪州一双老眼色眯眯地盯着她的丨乳丨沟,一只手向后摸着她的腰身,然后向下摸她的翘臀。
  我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幻想着既然有苑梦,也许他就会把我忘了,可是我却想错了,这个老家伙揩完苑梦的油,又色眯眯地往我这边看:“笑笑,怎么还站在那里啊,快坐下啊!”
  还没等我靠近,他就一把搂着我的腰往他怀里带,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难闻的烟味儿和酒味儿使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又不得不保持微笑。
  今天我穿了一条高腰包臀的裙子,裙摆还没到膝盖,孟纪州松开抱着苑梦的手,咸猪手登时就往我腿上摸了一把。我只觉得背后的汗毛一根根竖起,可是我并没有反抗,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笑笑可是比小时候乖多了。”他贴在我耳边猥琐地说,仿佛在警告我一般,话落,忽然端起放在桌上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如今天我们来玩点更有趣的?”
  有趣?这个词让我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的记忆深处,他绝对是个不容侵犯,却又有点恶癖好的人,比如皮鞭?蜡油?又或者……
  “哎哟,孟先生,这里都是您说了算,何必征求她的意见呢?来吧,我陪着您呢。”苑梦柔了柔话音说道。
  孟纪州眯了眯眼,满脸的横肉都皱在一起了,猥琐地笑笑:“是了,可这游戏要多个人一起才好玩!”
  话落,他拍了拍手,各式各样的道具被抬了上来。
  我顿时间芒刺在背一般看向旁边的人,显然苑梦也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恶癖好,错愕而又愤怒地看着我,好像我早就知道他会有这出一样。
  日期:2018-04-20 16:32:33
  “怎么了?小宝贝,你不会是害怕了吧?”孟纪州恶狠狠地掐了我的腰一把,我浑身都僵直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很快就有些不高兴了,见我不回答,似乎已经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倾身过来凭借着酒意开始当众撕扯我的衣服:“你他妈给老子装什么清纯?一样都是送上床的贱货,还真以为当了**可以立牌坊?”
  我终于忍无可忍,在他拽着我的那一刻,张开嘴恶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瞬间,幼年的委屈、无助、恐惧通通涌上心头,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妈的!”孟纪州吃痛,恶狠狠地低咒了一声,恨不得伸出手掐死我。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像是疯了一般在他逼近的同时不停地躲避着他的侵犯,身上那条裙子却就在这个时候被他撕扯开来。
  “老子看你今天往哪儿跑?”冷冷的嘲讽和咒骂,再度让我回忆起年少时候屈辱不堪的时光,我地拼命地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力气很大,而且根本就没有人来帮我。
  大家都在看笑话,比如说苑梦,我隐约听到她的声音:“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生活就像**,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呗!”

  我穿的是八厘米恨天高,若隐若现的灯光中,不知谁伸出脚绊了我一下,我重心不稳猛地朝前倒去,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我睁开眼,愣愣地看着怀抱的人,竟然是刚才对视的男人。
  他吐了一口烟圈,将烟头摁灭,优雅地从西装口袋抽出手帕递到我面前,语气冰凉道:“孟总,关于南港最近的计划收购案,你有什么看法?”
  孟纪州看了我一眼,脸上有些不自然:“关于这次的收购案,如果能得到欧总的扶持,想必获益的不止知我,更是整个南港。”
  欧总?南港姓欧的家族寥寥无几,能让孟纪州奉承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莫非,是刚从美国回来的黄金单身汉欧御东东哥?

  这句话无疑将东哥推到了制高点,可惜我并未在他眼里看到半点得意,他的眸底依然一片清冷,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日期:2018-04-20 16:33:31
  我欠了欠身,从东哥身上站起来,正想去洗手间,却被孟纪州一把揪住头发,他凑到我耳边,难闻的酒气喷洒到我鼻尖:“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你今天就别想下邮轮。”
  我浑身一颤,自然知道他说话算话,眼角瞥见桌上的啤酒瓶,心想,要是他真敢动我,大不了同归于尽。
  “孟老板,出来玩,何必这么较真。”东哥抿了一口香槟,话音依旧淡淡的,却带着不容小觑的威严。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站出来帮我说话,顿时错愕地看向他,恰好他也放下酒杯看着我,眼神交汇的刹那,我在他眼里看到一抹思念,是男人对心爱的女人的思念。可我根本不认识他,难道是他认错人了?
  我眨了眨眼,再睁眼时,他的视线已经转移到别处,浑身又恢复了冰冷的气息,好像刚才的柔软只是我的幻觉。
  “欧总也对这个女人有兴趣?”孟纪州的脸色变了变,死性不改地看着我,不愿意就此放手。

  “如果我说是,孟总愿不愿意割爱?”东哥玩味地看向孟纪州,嘴角浮现出一抹戏谑。
  孟纪州哈哈一笑:“欧总应该不会夺人所爱吧?”这话,明显的就是不愿割爱。
  “对于不喜欢的东西,当然不会,可要是看对了眼,我想尽办法也会得到,比如这次的项目。”东哥说完,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眼神似有似无地掠过我。
  我回以一个迷茫的眼神,随即看向孟纪州,只见他哼了一声,松开了扯着我头发的手。他一向目中无人,想必这还是他第一次低声下气地对别人说话。
  我立即看出他对东哥的畏惧,同时也明白这是我今晚安然离开邮轮的唯一机会。做我们这行的,最重要的是要有眼力,从刚才东哥的举动,我就看出他和这里其他的人不一样,除了地位,还有品性。

  我嫣然一笑,端起桌上的红酒递到他面前,柔柔地道:“谢谢东哥出手相救,我陪您喝一杯。”
  他瞥了眼酒杯,又挑眉看向我,没有丝毫要领情的意思。
  我知道现在的我一定像个小丑,而那明亮的高脚杯则映衬出我可怜的自尊。但是没办法,这就是生活,我无力反抗的生活。
  “紫堇先干为敬。”我仰头,将猩红的液体一饮而尽。

  日期:2018-04-20 16:33:44
  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似乎是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又似欣赏我的勇气可嘉。良久,举起酒杯,轻轻在我的空杯上碰了一下,随即也仰头将酒吞入腹中。
  孟纪州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我想,现在他一定很害怕吧,怕东哥真的对我有兴趣。但我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我招惹的起的,他眼中的纯粹是任何女人都不能染指的。
  这个男人,很专情。

  “听说紫堇小姐的舞跳得好,不如为大家跳一段助兴!”就在气氛异常诡异时,不知是谁开了口。
  “哦?”东哥微微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戏谑的目光让我更加紧张。
  我低下头,用刘海遮住自己的脸,掩饰面上的不安。
  这时,我从余光看见苑梦端着酒杯看戏般地盯着我,时而低头浅啄一口,时而低头趴在孟纪州耳边低声细语,见他点了点头,她浅笑着从沙发的这端缓缓走到东哥身旁,一屁股坐在他腿上,饱满的双唇就要印上去,嘴上撒着娇:“东哥,紫堇妹妹不懂事,我来伺候您!”
  东哥的眸子暗了两分,没待他开口,旁边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将苑梦推到地上,骂道:“滚一边去,东哥可不是随便什么货色都要的。”

  苑梦一怔,楚楚可怜地瘫在地上,咬着嘴唇不敢作声。
  包厢里没有人敢去拉她起来,我当然也不会去触那个霉头,别忘了,刚才她还对我落井下石呢。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东哥不近女色,否则一屋子的人怎么偏偏他没有女伴?苑梦就是自信过头了,以为所有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东哥不动声色,继续优雅地品着酒,用冷漠的视线看着这一切。
  “东哥你别放在心上,咱们还是看紫堇小姐跳舞吧?”另一个男人看出东哥对我有几分兴趣,立即借花献佛道。
  “跳吧!”慵懒的声音响起,东哥嘴里吐出一个烟圈,身体又缓缓靠在沙发上。
  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魅力,又显得洒脱不羁,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将这两种气质完美的融合,一时间竟然看呆了,直到地上的苑梦狠狠掐了一下我的小腿,我才回过神。
  “紫堇妹妹的舞技可是南港最有名的云绫老师手把手教的,相信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苑梦风情万种地站起身,一点也不显狼狈,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当然知道她是怕我扯她后腿,毕竟这里面的人我们一个也得罪不起,想要安然无恙地下邮轮,就不能有一点差错。
  日期:2018-04-20 16:34:37

  还好,跳舞是我的强项,我从小就腰肢软,适合跳舞,琴姐发现我的潜力,立即就请了老师教我,我也没让她失望,去年的舞蹈大赛中我得了冠军,让琴姐风光了好一阵,也为我的网红之路添上浓重的一笔。
  我走到舞台上,立刻有人帮忙打开音乐。伸手摸着冰凉的钢管,我随着节奏扭动身躯,每一个动作都极尽妖娆,每一个眼神都无比魅惑。
  每一次旋转,我都能看到男人们贪婪的目光,唯有东哥,像司空见惯般,静静地端着酒杯,眼神始终淡淡的,让人窥探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曲终了,我停止最后一个动作,缓缓欠身,走下了舞台。
  “跳这么会儿就不跳了,我看得正起劲呢!”坐在眼镜男旁边的魁梧男人,一双眼睛发光似的地盯着我,手不断地在女伴身上游走。

  “不错不错!”剩下的几个男人也赞叹连连,“不愧是殷琴手下出来的。”
  我下意识地看向东哥,见他依旧面无表情,似是没看见我一般,不禁有些失望地扭开头。
  孟纪州突然推开怀里的苑梦,站起身走到我身前,笑眯眯地揽着我的肩膀,“笑笑啊,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刚才也是我的不是,我向你赔罪,咱们还是一家人。”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到他贪婪的眼睛,我知道他对我还是没死心。他最喜欢看人跳舞,以前他包的女人不是舞女就是舞蹈老师,今天看到我跳舞,心里一定又痒痒了。

  不过,打亲情牌这一招,我可不会买账,因为我从来没把他当成过家人。
  “孟老板说笑了,紫堇是个孤儿,是穆天给了我一条活路,除了穆天,我哪里有什么家人?”我挣脱他的胳膊,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堆着笑,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他。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捏着我的下巴,笑得有些咬牙切齿:“别给脸不要脸,大爷我今天要定你了,陪我三个月,我给你三十万,外加一套海景别墅。”
  我张了张口,正要拒绝,他又凑到我耳边小声道:“欧御东从来不养女人,你就别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了,跟着我,保证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日期:2018-04-20 16:35:30
  一个月十万,确实不是小数目,包厢的女人都侧目看向我,就连苑梦都脸上一白。

  可我要是愿意出卖身体,早就存够钱离开穆天了,怎么也轮不到他包我。
  “孟老板误会了,今天我只是替姐妹顶个班,您要是对我这姐妹有兴趣,回头我让琴姐介绍给您!”我小心地陪着笑,生怕激怒他。他这个人脾气不好,一言不和就动手,我早已领教过。
  “怎么,嫌钱少?”孟纪州手中的力道重了几分,我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他却只是冷哼一声,“陪我三个月,三千万!怎么样?”
  包厢又是一阵惊呼,这次,一直不假颜色的东哥也抬眸看向我,眸子里闪着耐人寻味的光。

  我咬咬牙,仍然不肯屈服:“您真的误会了,我不陪睡的。而且,我和穆天签了长约,这些事,由不得我做主。”
  虽然我不知道穆天幕后的老板是谁,但让孟纪州这些年不敢对我动手,想必对方的背景一定很深厚。
  孟纪州顿了两秒,似乎是考虑我话里的真实性,我见他犹豫,知道他是拉不下脸面,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拒绝,的确很下不来台,于是道:“这样吧孟老板,我有个姐妹仰慕您很久了,下次有机会,我亲自带她登门。”
  “孟总,你就别难为人家紫堇小姐了,今天我们是来找乐子的,赶紧让她跳舞才是正事。”对峙中,先前的眼镜男开了口,话音里带着几丝嘲讽。
  孟纪州是暴发户出身,虽然这些年赚了不少钱,但一直不能融入上流社会。加上他没文化,口味独特,更是在富人圈臭名昭著,很多人都瞧不起他。
  听了这话,孟纪州脸上肥厚的肉抖了两下,就在我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时,他却突然笑着说道:“笑笑,再给大家跳一段,只要大家尽兴,这十万块就是你的。”
  日期:2018-04-20 16:35:54
  说完,从桌上拿起一沓钱放在我手里,“记住,这次是脱衣舞!”
  “脱衣舞……这个,我不会的……”我咬着牙,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脸上依旧堆着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那还不如直接让我撞墙得了。
  我微微抬眸,发现除了东哥一如既往的淡漠,对这话没有丝毫反应之外,其他的男人都眼神赤裸地盯着我,像X射线一样,恨不得将我里外看个透。
  在这个地方,根本不需要像平常一样做个荧幕上的名人,那样太累了,所以这些男人只要到了声色场所,就撕开伪装,露出丑陋的一面,活生生的就是一只只披着羊皮的狼。
  “刚才不是跳得很好么,不过就是脱衣服,端什么架子?”孟纪州面露凶光,接二连三的拒绝让他恼羞成怒。
  “真的不会跳,别让我扫了你们的兴致!”我娇滴滴地撒娇,琴姐说,女人就要会撒娇才能摆平男人。
  但是显然,孟纪州不是好糊弄的主,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又拿了一叠钱放在我手里:“怎么,是嫌弃钱少了吗?这够不够,嗯?”
  他红着眼,死死盯着我,今天我让他丢了面子,他肯定会变着法子折磨我,羞辱我。

  我忍着,这一行,就要有强大的忍耐力,不只是言语上和身体上,更是心理上的。
  见我还是不说话,他气急败坏,一把抓起桌上的钱,统统洒在空中,咬牙道:“挺有骨气啊,比那些高级鸡有骨气,但我孟纪州不吃这一套,你今天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
  红彤彤的票子纷纷扬扬落下来,我站在钱雨中,心中冷笑一声,我缺钱,也爱钱,但我也有底线。
  “哎呀,孟老板别生气,我会跳,不如我替紫堇妹妹跳。”苑梦见势头不对,立刻迈着猫步贴上来,嗲嗲地道。边说,边开始脱衣服。

  “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孟纪州并不领情,一把推开她,抄起桌上的水果刀朝我走过来,脸上带着嗜血的阴狠。
  我心中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慌张地往后退了几步,他却步步紧逼,直到我退到舞台旁在,再也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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