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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我死,也不想爱上你
作者:
糖糖不甜
午夜2点,我带着满身酒气回到景苑。
这里是海城第一豪门楼氏家族的家宅,也是我的……家。
三年前,我和楼家大少爷结了婚,成了楼家大少奶奶。按理说飞上枝头变凤凰是件人人欣羡的事儿,但我的情况却不一样,所有人都把我当成笑柄。
因为我的老公楼少棠是个……植物人!
换句话说,我嫁给了一个活死人,一直在守活寡。
可是,我不在乎!
为了钱,别说活死人,就是死人我也嫁!
打开-房门,以为会像往常一样黑漆漆的,没想到灯突然亮起来。
“还知道回来!”尖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下一秒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懵了下,转过被打偏的头,定定盯着我婆婆沈亦茹盛怒的脸。
“不守妇道的贱-人,再敢半夜三更回来,我打断你的腿!涂颖,记住你是怎么嫁进来的!”
我冷笑,扳开她的手,“记得很清楚!沈亦茹,我们各取所需,别整天搞得我欠你似的!”我不客气地回瞪她,语气同她一样轻蔑。
沈亦茹暴跳如雷,“涂颖,我能让你做楼家大少奶奶,也能把你打回原形!”
我轻嗤一声,“好啊!如果你想你儿子下半辈子没人照顾的话,请便!”
我的话戳中了她的要害,如今楼少棠这个模样,全海城除了我,没有女人会嫁给他!
沈亦茹手指虚点着我,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好~涂颖,”
“出去!我要睡觉了!”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强行将她推出门。
摔上门,我走到床边,睨着比床上的楼少棠,想到沈亦茹刚才那副嘴脸,我一把拿起抱枕朝他脸上一扔。
楼少棠一点反应也没有。
也是,跟他结婚3年,我早就习惯了他的无声无息。
气还没出尽,手机就响了,瞄了眼屏幕上的名字,“周猪哥”,我皱了下眉。
倒了杯红酒,我扬起唇角,用足以让男人听了从里到外酥麻透顶的嗓音,“周总,才刚分开,这么快就想人家啦!”
若不是为了那份合同,谁有空和这老混蛋应酬!
周总说了个荤段子,我装被他逗乐,笑得花枝乱颤,杯子里的酒洒到了楼少棠身上,居然还是重点部位。
挂上电话,我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拿了套干净的男式睡衣帮他换。
我脱下他裤子,没想到植物人…身材不错。
我愣了愣神,骂了他一句,“有屁用!还不是废物一个!”
拿毯子扔他一脸,跑去洗澡。
洗完出来都快3点了,敷了层面膜我就躺下。
朦胧间觉得被什么压住了腿,一双宽厚有点粗糙的大掌紧贴住我的腰肢。
我猛然睁眼,就见楼少棠那张俊朗得过分的脸出现在我上方。
“楼、楼……”我被巨大的恐惧侵袭得说不出话,只能张嘴发出虚弱的声音。
不等我把话说利索,楼少棠就低头咬住我的脖子,我被生疼的触感拉回神,立刻推了他一把,打开大灯。
不是我做梦。楼少棠,他,真的醒了!此刻那张还带着点苍白的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洗完出来都快3点了,敷了层面膜我就躺下,理都没理旁边那个活化石。依然是一人一张被子,依然是开着床头的小夜灯,闭上眼睡意正浓!
嘭!
我被一声响惊了下,睁开眼调亮床头灯四处打量,没什么异常。
我翻了个身,面向楼少棠,他俊朗的脸与我近在咫尺,我心莫名一动,但很快又静下心,闭眼重新酝酿睡意。
朦胧间觉得被什么压住了腿,丝质睡-衣也被-撩-起,一双宽厚有点粗糙的大掌在我身上四处游移。
我猛然睁眼,就见楼少棠那张俊朗得过分的脸出现在我上方。
“楼、楼……”我被巨-大的恐惧侵袭得说不出话,只能张嘴发出虚弱的声音。
不等我把话说利索,楼少棠就低头吮-吸我的脖子,我被生疼的触-感拉回神,立刻推了他一把,把他从我身上推起来,然后打开大灯。
不是我做梦。楼少棠,他,真的醒了!此刻那张还带着点苍白的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身材不错!”他面无表情地将我拽过去,重新把我压着。“怎么,你的王总、刘总、周总,没教你闭上眼好好享受?”
不知是羞辱还是害怕,我啪一声直接把巴掌往他脸上招呼!我盯着自己的手,这一瞬间觉得很不真实。
他侧了侧脸,眼里有风暴凝聚,声音一点点冷下去,“这么烈,装给谁看?”
他把我的手扣在头顶上方,跪在我身上,用力撕扯我的睡衣,须臾间我在他面前衣-不弊-体。
“楼少棠,你放开我!”我尖声大喊。
他一掌堵住我的嘴,冷笑道:“想让全家知道你怎么放-浪的自己解决?”
我死死瞪着他,我他妈就是再放-浪也比被个植物人强-上的好!活了二十几年,我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楼少棠却当看笑话一样嗤笑一声,“不喊了?没想到你老公能压着你?”
他松开掌,我却瞄准机会往他的手咬去,原以为他会痛得放开扣着我的手,没想到他不仅没放,居然一声都没吭。
我发狠般咬下去,直到血腥味出来。
“咬完了?那就轮到我了。”他紧紧捏着我下巴,那表情阴森极了。
紧要关头,一阵铃声响起。他放开我,去找发声源。可他忘了,这3年里谁最熟悉那阵铃声。
我一骨碌爬起来,从我这边的床头柜里拿出手机来。嫁给楼少棠那天,我就接管了他的一切,包括手机。
我点开一看,失笑。
暧-昧的短信只有寥寥数字:少棠,真希望你在我身边。
出自我的“情敌”钟若晴,也是我这辈子最厌恶的人。
把手机扔出一条利落的抛物线,我皮笑肉不笑地回头看楼少棠,“我是回复她,你醒了,还是回复她,你对她的仇人硬-了?”
楼少棠半挑着眉,垂着手臂把手机从地毯上捞起,看了眼后放回床头柜。
“以后,别碰我的东西,所有!”
我嗤笑了声,好像我有多爱碰他的东西似的!除了钱,他还能有什么?
我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随便披了外套就往门口走去。
一阵蛮力又把我拉了回去,楼少棠冰冷的声音贴着我后背,“不是说我废物?行或不行,试试就知道。”
“试……”我后半句“你妈的大头鬼”还含在嘴里,他就伸手袭来,我一阵轻颤,止不住猫身向前,死死摁着沙发椅背。
身后是他滚烫的身躯,我差点站不稳脚,“滚、开!”我从齿缝里狠狠迸出两个字。
“这么敏-感,果真是侍-候男人的料。”他怪异地轻哼,随即把我推倒在沙发,“口是心非不像你风格。”
“放屁!”我去他的口是心非!婊-子才跟陌生人做,而且是个陌生的植物人!
对于我的怒骂,楼少棠置若罔闻,他压在我身上,唇一路往下,我的睡-衣一片冰凉,可我的身子却热得像要着火,心里也滋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来。
我羞恼至极,屈起膝盖狠狠撞向他!
“楼少棠,你要再不放开,我不介意让你二弟以后都当装饰!”
嘶!
他疼得咧了嘴,却未从我身上起来,而是无所谓地勾起一抹邪笑,“看来,你不喜欢沙发!”
话音刚落我就被他打竖抱起,几个跨步把我扔到床-上。
我眼前一黑,全身像散了架一样。更要命的是,他扯我的睡-衣,毫无预警的……
“你自找的!”
他发狠地在我身体-里疯狂进-出,不论速度还是力度,都让我深深感到他对我有多么厌恶!这种不带任何感情,纯属报复的发-泄,令我对他产生了一丝畏惧。
不知过了多久,我全身像被碾过一样疼,像具破败的布偶,瘫在床-上,眼前迷雾茫茫,对不准焦,脑里全是飞絮。
身后的大掌沿着我脊梁骨轻-抚,像对宠物一样,连语言都肆意起来。
“这么-紧,不像侍-候过刘总、王总、周总……”
我羞愤得一把抓起床头柜的水晶挂件,砸到他身上。
他闷哼一声,反手掐我的肩,“听说你弟-弟还在等合适的骨髓?”
我倒抽口气!
突然提起我弟-弟,不就想威胁我?
果然楼家的每个人都是吸血鬼,捏着我的软肋,还一副道貌岸然像施舍我的样子!
我冷笑,不顾肩上的痛,拼力推他。
楼少棠却把我死死按在床上,眸里划过意味不明的光,“这么沉不住气,怎么转移我所有身家?”
我不敢置信的瞪他,他怎么知道……除了他的股权和不动产,其余已悉数转到我的名下。
“怎么,很惊讶?”他顺着我的长发轻轻捋着,“还有更多你以为我不知道的事,想听吗?”
我震惊无比,他能知道这么多事,想来苏醒已有一段时日,却一直在装死。
眼前的楼少棠脸带笑意,语气轻飘,可周身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我不禁想起有关他的传言。
听说以前的他为人冷酷无情,处事杀伐决断,强势霸气,年仅27岁便执掌了楼氏产业“天悦集团”大权,在商界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风云人物。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一点点冷下去,“楼少棠,你到底想怎样?”
他置若罔闻,存心让我难堪,“迟到的洞房,喜欢吗?”
我用力挣脱他跳下床,叫我和这么变-态的人同床共枕,我办不到。
他却把我拽回来,阴阳怪气的说了句,“不想明天见不到你弟-弟,就乖乖听话!”
“凭什么!”我气得胸口起伏,以为凭那些事就能把我随意拿捏,太低估我的能力了!
“就凭他!”楼少棠似笑非笑地拍一下手掌,声控电视应声打开。
一阵强光折射到他脸上,半明半暗之下,他的侧脸犹如精雕细刻的阿波罗。
我胸口顿生起一阵怨气来。
我把视线转向屏幕,画面上正播放一条动态:享誉国际的移植科专家何衍深夜回国,首站海城!
我呆呆盯着电视,一瞬间浮想联翩,激动的心情像破茧而出的蝶,我弟-弟,有希望了!
我吞了吞口水,看向楼少棠,发现他一直在打量我的反应。
“你想做什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被动,尽管我想将他破肠开肚!
楼少棠勾勾唇角,像早就料定我会妥协似的,拍拍床说:“坐下来。”
“不,我站着。”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敌人越是强大,我越要格外清醒。
他像看穿我的窘迫,撇了撇唇,“你确定要这么剑拔弩张?毕竟以后合作的时间多着!”
“合作?”我蹙了下眉,没法理顺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把它当交易也行。”楼少棠站起来,当着我的面随意套上睡裤。
我有点不自然,别过脸去,“少废话,说重点!”
“一切照旧!”楼少棠冷冷吐出四个字。
我诧异地盯着他,没理解错的话,他说一切照旧,是想让我替他保密他醒过来的事?
可是,为什么?
也许我目光里的疑惑太过明显,楼少棠声音冷冷,“我说的一切照旧,你知道怎么做就行。其他的,没必要问。”
“行,楼大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问问那个何医生什么时候……”我抱胸直接问他,丝毫没掩饰我的关注点。
“我自有安排!”他打断我,掀起被子,躺回床上。
我瞪他一眼,心有不甘地把属于我那条被子搬到沙发上,但我对自己说,涂颖,这种受制的局面不会再过多久!
迷迷糊糊睡到八点,我关了手机闹铃爬起来,感觉脖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反观床上那谁,我瞄了一眼,楼少棠居然坐着,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告诉刘嫂,以后我的起居料理全由你来做。”
我愤恨地白了他一眼,虽不情愿,但刘嫂进来时,我还是抢过她手里的毛巾,“以后我来给大少爷擦身换衣服,你去把早餐端上来。”
“啊?”刘嫂错愕的看我,好像我不正常一样。
看着床上假寐的楼少棠,我唇角一勾,故意拿平常用的香水喷在他四周,见他忍得很辛苦,才算出了口气。
“唉哟,大少奶奶,别喷了别喷了,大少爷最讨厌香水味!”刘嫂一个劲地叫我,然后去端早餐。
门一合上,楼少棠坐直身子瞪我。
“别作声哦,指不定你小妈和你那个浪-荡弟-弟,就在门外偷听。”我闲闲地说罢,就去洗漱,心情大好。
早餐端上来,我碰都没碰,说了句“自便”就下了楼。
此时,楼家人都在餐厅吃早餐,我没进去,直奔车库,开车去了天悦中心。
天悦中心隶属于楼氏“天悦集团”旗下,是一家云集国际奢侈品牌和世界顶级餐厅的高端购物商场,也是整个海城的地标。国内品牌要想入驻这里,几乎没可能。
但有两个例外。
一个是由我创立的护肤品牌“雅妍”,另一个是“丽姿”。
我能入驻,原因不用说,至于“丽姿”嘛,呵呵~
叮——
电梯抵达音切断了我的思绪。
门一开,当我看见里面的人时,瞬间失笑。
钟若晴见到我也是一愣,随即变了脸,端庄的面庞消失了,嘴角牵起抹鄙视的笑。
我对她也同样看不起!
挺直背脊,扬起下巴,我傲然地走进电梯。
虽然都当彼此是透明,但此时,我们又都在透过电梯门上的镜面暗自观察对方。
钟若晴今天穿的是香奈儿最新款套装,手里拎着爱马仕限量版包包,脸上的妆容更是精致得体,一如既往走白富美路线。
我暗自笑笑,她再怎么打扮,气质长相与我相比还是差了一截,不然当初就算楼少棠变成那副鬼样子,沈亦茹也不可能同意让我这种门第的女人进楼家门。
说起我这张令男人犯罪,女人嫉妒的漂亮脸蛋,还得归功于我的母亲杨梦竹,不过现在,她是这位钟女神的后妈。
“今天是少棠生日。”也不知钟若晴是故意还是什么,突然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嘛,你倒记得牢。”我面无表情地瞟了她一眼,心里100个冷笑。
“当然!他是我最爱的人。”钟若晴一脸理所应当,随即挑衅一笑,补充道:“我也一样,是他的最爱!”
我斜了她一眼,勾起唇瓣,反问她,“那你为什么不嫁给他?”
话一说完,我就瞥见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看上去很尴尬,不过更多的还是恼意。
“涂颖,你有什么可得意的?”片刻,她恢复作战状态,语气尖刻地说:“你不过空有楼少棠太太的虚名而已!怎么样,守了3年活寡的滋味如何?”
“味道好极了!”我翘起嘴角,“有没有兴趣尝尝?求我啊,我可以让给你!”
“让给我?”面对我的挑衅,钟若晴也不输半分,“涂颖,你失忆了吧!你现在捡的,可是我钟若晴不要的!”
“不要?”想起她这三年来可笑的行为,我失笑,“不要干吗还三更半夜往我老公手机上发短信?别告诉我,你手滑点错了。”
“这是我和少棠之间的约定,没必要向你这个外人解释。”
看她洋洋得意刺激我的样子,我心里冷笑,我又不爱楼少棠,这对我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我突然想,若是告诉她,她最爱的楼少棠已经醒了,不知她还会不会这么得意!她要怎么向楼少棠解释当年弃他毁婚的事?还有楼少棠,会不会也像鄙视我一样鄙视她?
这么想想还真是期待呢!我不由勾了勾唇。
见我在笑,钟若晴微皱起眉头,仿佛对我没能被她膈应到觉得有些挫败。
她扯了扯嘴角,话锋一转,“听说雅妍下个月新品上市?”
“你不也一样?丽姿在这方面一向与我们同步,不是吗?”我笑笑,对于她的明知故问只觉虚伪得让我恶心。
她轻呵一声,“良性竞争嘛,又不是什么坏事!”
果然,她恬不知耻地把这种恶意对擂定义为良性竞争。
我哼笑了声,没再搭腔。
此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拿出一看,吓了一跳。
活化石!
感觉到钟若晴的目光也在盯着我手机,我立刻摁断揣回兜里,装没事。
坐到车上我才回电话,“找我干吗?”我语气不善。
“在哪?”他声音更冷。
“你管我在哪儿?你现在不是应该躺床上装死嘛!”
“涂颖,惹怒我,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他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让我不由想掐死他。但一想到被他掐着软肋,暂时斗不过他,我只能偃旗息鼓装顺从。
“我在天悦中心。”
“回来接我,我要出去。”
“出……”我大脑有几秒的短路,“你要出去?你不怕被人看见?”
说要继续装死的人是他,现在又说要出来。难道他改主意了?
他也不解释,“给你10分钟,晚了后果自负!”
10分钟?这混蛋以为我开的是飞机吗?从天悦中心回景苑少说也要半小时。
但楼少棠根本就是命令的语气,不容我反驳,说完就挂电话。
我气得把手机扔到仪表台上,狠踩油门,车刷一下冲了出去。
车子刚进景苑大门,前面突然闯出来一个人,优哉游哉的拦在我车前。
看清楚是谁时,我本想越过他,不过,想到他能给我当枪使,我停下来,摇下车窗,一手搭在车框上,笑着打招呼。
“哟呵,小叔,什么风把你从荷兰吹回来了?”
楼季棠见我难得对他露出笑脸,似乎有些意外和受宠若惊。一手插兜走到我车旁,拿下嘴里的烟,对我轻吐出口烟圈,轻佻一笑,“这不是想你!”
难闻的烟味往我鼻腔里钻,我忍住咳,心里冷笑了下,这浪-荡子哪是想我,据我所知,他是被老爷子急召回来的。
老爷子对楼少棠能醒已不抱希望,“天悦”总不能后继无人,所以,楼季棠再浪-荡无能,老爷子现在也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不过在我看来,这摊烂泥根本不可能扶得上墙,但他有个攻于心计,贪婪势利的妈,我也不得不提防。
我朝他妩媚地笑了笑,“那晚上有空一起喝一杯!”
“好啊!你说在哪儿?我房间还是你房间?”
看着他眼里的邪光和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我知道他在动什么歪脑筋。楼季棠打我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我进楼家门第一天起,就明里暗里想要占我便宜,和他老娘一个德性,贱!
“我房间好像不合适吧!”我意有所指。
楼季棠不以为然,挑起我下巴,“有什么不合适,这样不是更刺激!”
我不动声色地挥开他的手,“还是不要了,我可不想让那个活死人扫了我们的兴!”
听我这么说,楼季棠笑得更邪肆了,“也好,那就在我房间,我们可以玩得更尽兴!”
“好,就这么说定了!”
我朝他暧-昧地眨了下眼,重新发动车子往车库去。瞥了眼后视镜,楼季棠还站在原地,盯着我车子看,脸上荡漾的全是淫-邪的笑。
“呸!”我骂了声,若不是为了利用他,我怎么可能在他身上浪费表情,想占我便宜,下辈子吧!
我慢慢悠悠地进了房间,一眼便瞧见楼少棠靠在沙发里,手上端着杯酒,两条大长腿闲适地搁在茶几上,一派气定神闲。
我走过去,把包往他身旁一扔,没好气地说:“楼少棠,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楼少棠挑眉看我,脸色冷郁,“这么欲-求不满?连小叔子也不放过!”
我愣了下,难道刚才和楼季棠“调-情”被他看见了?
可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他脸色这么难看嘛,搞得好像被我戴绿子似的。
“我爬谁的床和你有关系吗?”我巧笑倩兮,故意揶揄,“楼少棠,你不会吃醋吧?”
楼少棠搁下酒杯,直起挺拔的身躯走到我面前,掐着我下巴,冷嗤,“吃婊-子的醋,我会吗?”
知道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个见钱腿开的婊-子,以前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喜欢钱怎么了,这个世界上谁不爱钱!只是我不装,正大光明地表现出来,而大多数人却做着婊-子还要立牌坊,虚伪至极!
但不知为何,此刻听见楼少棠这么说我,我竟莫名突生出一丝难堪。
迅速敛去这股不该有的情绪,我拍掉他的手,笑道:“那不得了!楼少棠,是你说的,我们只是交易关系,你管我是跟小叔子还是大伯父的,我愿意和谁上-床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说完这通话,楼少棠一直定定看着我,眸光比刚才暗了些许。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刚想别开脸,却又被他擒住下巴,被迫看向他。
“涂颖,我很好奇,为了钱你到底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他语气是那样轻蔑和鄙夷,手也轻佻地顺着我脸颊滑向脖子,又来到我的胸-前,最后停驻在我雪-峰上没有移开。
我清楚地看见他喉结滚动了几下。
一瞬间的涩然被他这样轻-薄的举动所打破,我挡开他的手,扬起轻浮的笑,“不多,加上你也就几百来个吧。”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信了,反正从他表情来看,我就是个脏到没边的女人。
果然,他冷冷甩开我下巴,手也迅即离开我的身体,用傲慢的语气,“警告你涂颖,要脏自己脏,别脏了楼家!”
我像是听到个笑话,“呵呵~警告我?楼少棠,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白痴?你以为你们楼家是人间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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