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人对我用强,我的反抗有点过激了,结果悲催了

作者: 罗梦曼

  日期:2018-05-13 14:11:13
  说起来一把泪啊,生无可恋。
  我大学毕业刚工作的时候,工资不高,就在同学的介绍下去做兼职礼仪小姐,我个子挺高的,有173,长相怎么说呢,还不错啦,大学时追我的男生挺多的。
  在这种场合,当然遇到过老板要电话的事情,不过我都拒绝啦,有同学说我假清高,哎,说就说吧。
  大概做了有半年多吧,有一天,我结束了工作,被一个老板拉着要电话,我没有给他,但是也周旋了一会时间,走去更衣室的时候,走廊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突然有个人抓住我的胳膊就把我推到了旁边空置的包间,上来就吻我,我看清楚他是谁的时候,他就把我按在了沙发上,我又喊又打的,完全乱了方寸,脑子里一片空白。
  后来他扯掉了我旗袍的一颗扣子,我就更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地踢了他的裤裆一脚,就是这一脚惹事了,现在想来还在后悔,哎,大写的后悔。
  当时他好像挺疼的,捂着那里,我不敢看他了,就这么跑了,高跟鞋都跑掉了一只,我也不敢回去捡。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也没有被他占到实质的便宜,虽然心有余悸,以后小心点就是了。可是,那天晚上我在出租房迎来了人民丨警丨察,说我被人告了,而告我的人,就是那个人。
  当时他好像挺疼的,捂着那里,我不敢看他了,就这么跑了,高跟鞋都跑掉了一只,我也不敢回去捡。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也没有被他占到实质的便宜,虽然心有余悸,以后小心点就是了。可是,那天晚上我在出租房迎来了人民丨警丨察,说我被人告了,而告我的人,就是那个人。
  日期:2018-05-13 14:17:57
  我就这样被警,察带走了,那是我第一次进pai,chu,suo,当时都吓死了,警,察还给我戴上了手铐,说是那个人报,警,因为我把他踢伤了,我涉嫌故意伤害。
  当时感觉天都塌下来了,不管我怎么解释也没有用,后来我就明白了,那种地方不是我说了算的,对方很有来头,第一次在pai,chu,suo过夜,真的是生无可恋啊。
  第二天那我就被移送了kan,shou,suo,在那里面的日子就不提了,总之,每天都生不如死。后来开庭的时候,我也没有见到那个人,是他的代理律师出席的,还出具了他的身体鉴定报告,据说很权威,据说他受的伤特别严重。
  日期:2018-05-13 14:34:28
  在监,狱里的日子不想提了,全是泪啊。
  父母亲人从来不看望我,只有一个闺蜜每个月来探,监,出狱那天也是她来接我的,我走出监狱大门的时候,整个人像个傻子一样。
  闺蜜喊我名字的时候,我立马站直身体,喊了一声“到!”和在监,狱里的时候一模一样。
  喊完到,闺蜜愣了,我也窘迫。后来我就跟着她上车离开了。
  可是很快我门发现后面有一辆车在跟着我们,我那时候胆子最小,战战兢兢的,然后突然窜出来几个飞车党,拿着棒球棒敲打我们的车,车顶都快被敲烂了。
  日期:2018-05-13 15:06:08
  真的,我俩的小命都快被吓没了,闺蜜说,我们先去吃饭吧。
  我看到她的手都是抖的,我们就近找了一家小餐厅就去吃饭了,刚才的事情我们都心有余悸,她照顾我的感觉,也没有说什么,但是我俩都是后怕的,胆战心惊的。
  吃了饭,我们看着外面还挺太平的,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就准备开车离开。

  车子开出去不久,然后,我们就发现刹车失灵了,明明之前是好的,然后,车子就横冲直闯起来,我们吓的魂都没了,一时也失去了理智。
  后来,就撞车了。
  日期:2018-05-13 15:18:10
  闺蜜为了保护我,弄的头破血流,我也被玻璃窗的渣子扎了下头,那场面,不想再回忆了。

  不过我就算再傻也明白这件事就是那个人做的。
  其实我是认识他的,以前就认识,哎…………。
  然后,我就从车祸现场,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他家。
  他家里有一个打扫卫生的保姆,给他打电话征得他的同意后,就让我进去了。
  他做这些事情,就是为了得到我。
  算了,我认命了。
  我直接去洗了个澡,等他。
  日期:2018-05-13 15:24:33
  我裹着宽大的男士浴袍在床上坐了两个小时,小心脏七上八下地乱跳着,想临阵逃脱又没有胆子,这种感觉真要命。

  门突然开了,我的心咚的一沉,赶紧抬头看去,那张天天被我诅咒十八代祖宗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呦呵,稀客啊。”
  我下意识拢紧了浴袍的领口,骂人的话像是被胶水粘在喉咙口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孟怀济单手插兜,逆光而来,“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会主动送上门来。”
  日期:2018-05-13 15:39:25
  他那副恶人得逞的嘴脸让我有杀人的冲动,我嘲讽地看着他,说出口的话比刀片还锋利,“孟总有颠倒是非黑白的本领,生死人命不过是你卖弄权势的玩意儿,你铁了心想要我,我敢不送货上门吗。”
  孟怀济不紧不慢地在我面前三步距离处站定,慵懒地松了松领带,嘴边的笑意欠揍极了,“不情不愿的有什么意思,你可以走的。”
  我恨的牙痒痒,后槽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你为了逼我就范,给刹车动了手脚,我和安歌差点死在车上,我走出这里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孟怀济眉毛一挑,像在逗弄一只宠物,“你那是什么眼神,想弄死我?”
  日期:2018-05-13 15:45:16
  我吸了一口气,撇过头去不看他,硬着头皮说:“不敢。”
  孟怀济朝我走了两步,手指拨弄着浴袍的领口,我一只肩膀暴露在空气里,他的气息像一张铁网紧紧地包裹着我,“还有你不敢的事儿?”
  我咽了下口水,不习惯他的触碰却又不敢推开他,身体紧张的像个抖动的筛子,“孟总有钱有势,仗势欺人的事儿手到擒来,我算哪根葱。”

  孟怀济后退了一步,眼里的光亮像在戏弄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恰恰你没有这两样,所以只能任人宰割,等你有了钱权的时候,才可以去宰割别人,所以,现在,自己脱,光。”
  日期:2018-05-13 16:04:01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扎的我心口疼,我扯了扯嘴角,掩饰住眼里的屈辱,“知道孟总财大气粗,我要十万。”
  孟怀济皱眉,脸色阴沉的吓人,“所以,你是来卖的?”
  我挺了挺胸膛,壮着胆子挤出一个笑容,像肉贩子按斤称两般的算账,“我被你害的坐了半年牢,一个月算一万吧,够便宜了吧,剩下的四万就当我今晚的卖,身钱好了。”
  孟怀济眉头的川字刻了进去,一个步子上前抽掉了我浴袍的带子,宽大的领口顺着两个肩膀向下滑落,身前的饱满再也遮挡不住,我整个人像个马达抖个不停,双手无措地攥紧拳头却又无处安放。
  日期:2018-05-13 16:05:40
  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做好了承受屈辱的准备,却听到了玩味的调笑声,“现在,让我看到你卖,身的诚意。”

  我愤怒地睁开眼睛,孟怀济的视线好整以暇地盯着我的底裤,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别太过分。”
  “呦,这就受不了了,不是来卖的吗?还想让我把你当公主捧着?”
  我恼羞成怒,一咬牙一闭眼,蹭的站起身,弯腰褪去底裤,微凉的空气钻进那处,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孟怀济猛的扑了过来,一口咬上我的脖子……
  我吃痛低喊,“不戴,套加一万。”
  日期:2018-05-13 16:09:44
  皮带的声响划过耳畔,一个铁棍似的东西挤了进去,久不经人事的身子干巴巴地疼着,“疼。”
  孟怀济阴鸷的嗓音像一股寒风刮进耳朵里,“就是要你疼。”
  不知过了多久,我嗓子干涸,眼泪也流不出,整个人像脱水已久的鱼,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感受生命的流逝。
  我悠悠地抬眸,并拢疼痛的双腿慢慢挪下床来,孟怀济的眼睛如鹰般盯着浅灰色的床单,眼里的嫌恶像是吃了一碗馊饭,“你卖肉卖的倒是轻车熟路,chu,nv卖给谁了?”
  日期:2018-05-13 16:23:43

  我愣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说:“鬼。”
  “嗯?”
  “cnu,nv给鬼了。”
  这话说出来心里特难受,没人能懂。
  “陈小多。”孟怀济嫌弃的表情像在看一坨狗屎,“你真他妈的贱!”

  我是挺贱的,不贱怎么会和他有这些破事,当了biao,zi我也不再立牌坊,索性让自己贱到底,恶心死他,“反正我也躲不过你的魔爪,还不如卖点钱来花花,如果你觉得便宜了,给个一两百万,短时间之内,我就不用卖给别的男人了,不然今天走出你这个门,明天我就不一定躺在哪个男人chuang上了。”
  日期:2018-05-13 16:26:48
  孟怀济吃人似的目光恨不得生吞了我,我笑盈盈的从他身前走过,去了浴室。
  我正在花洒下冲洗身体,门突然被推开,我心一惊,下意识捂着胸口,疾言厉色道,“原来孟总不只喜欢qiang,jian还喜欢tou窥。”

  孟怀济懒懒地靠着门框,眼神似X光线扫射我的身体,吊儿郎当地说:“我现在喜欢piao,chang娼。”
  我难堪地无处躲藏,只得迎着他的目光,反唇相讥,“我记得法庭上你的代理律师出具了你权威的身体鉴定报告,报告上明明白白写着你被我踢伤了,轻则影响功能,重则断绝子嗣,现在看来你功能没问题,想必是要断子绝孙了。”
  在监狱的半年,每次想起那作假的鉴定报告,我做梦都在诅咒他。
  日期:2018-05-13 16:31:33
  孟怀济晃了晃脑袋,甩着身前软趴趴的那活朝我走来,“功能有没有问题要多练练才知道。”
  我那处还在疼着,哪有力气陪他练习,在他靠近我的时候,我弯下腰,像一条泥鳅似的,麻溜的从他身边钻出来,一把抓过浴巾就往外跑。
  孟怀济出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拿着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水珠顺着精壮的胸膛向下滑落,我走过去手心朝上伸到他面前,平静地说:“十一万,孟总不会耍赖吧。”

  日期:2018-05-13 16:37:23
  孟怀济随手扔掉毛巾,走去床头,从床头柜里拿过支票刷刷写了几笔,像扔草纸似的扔到我的脸上。
  我一把拍在胸口,精准无误地拿过向下滑落的支票,盯着上面的数字,“多谢孟总,再见。”
  “你不会以为一次就值十一万了吧?”

  “想留我guo,ye?”
  孟怀济大手勾着我的腰身,“是。”
  我嘴角染笑,踮起脚尖,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不怕我半夜拿把刀宰了你?”
  日期:2018-05-13 16:47:51

  孟怀济哼了一声,手指用力掐着我的脸蛋,“就你?借你十个胆子,敢让我掉一根毫毛试试?!”
  我眼圈里涌出热热的液体,却还是笑了出来,笑容如同淬了毒的曼陀罗,“我倒是有一个杀人不见血还能逍遥法外的方式,让你jing,jin,ren ,wang。”
  “死的那个一定是你。”
  他将我按在床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厮杀……
  我被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我不想出声取悦他,用尽了全身的恨意张大嘴巴死死地咬着枕头,想象着我嘴里咬着的是孟怀济,咬死他。
  日期:2018-05-13 16:48:48

  现在屈辱地跪在他的身下,我对他所有的感觉可以用一句诗来表达:此恨绵绵无绝期。
  这场战斗天昏地暗地持续着,我被他摆弄着一个又一个姿势,我真的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清晨。
  六点,我生物钟般掀开被子跳下床,看到陌生的环境,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已经出狱了。

  没有了包吃包住免费发放衣服外加培训良好作息规律的生活,我自由了,却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我又重新躺回床上,双腿疼的像被汽车轮子碾压过一般,没多久,孟怀济的手就伸了过来,“不是让我jing,jin,ren,wang吗,来啊。”
  日期:2018-05-13 16:50:58
  我身体瑟缩一下,实在是害怕了他,“不敢,你会让我虚脱而死。”
  孟怀济哼了声,“十一万是一个月的,记得随叫随到。”
  我吓的双腿一紧,偷偷地呼了口气,事已至此,我总是要想方设法报仇雪恨的,就此有了交集也是好事,“好啊,如果孟总对我的兴趣能持续一年的话,一年后我就是百万富姐了。”
  孟怀济又扔了两个钥匙过来,“我在太阳城有一套房子,你不愿意回家的时候就住过去吧。”

  我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不过,好歹算是有了落脚地,冲着这一点,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
  日期:2018-05-13 16:54:04
  我去了银行,把支票的钱转账到银行卡,又打电话给闺蜜安歌,然后去了医院,我之所以问孟怀济要十万块钱,是给安歌的。
  她的车子损毁严重,住院也是一笔费用,而这飞来横祸,都是因为我。
  在监狱的这半年,就连亲生父母都对我避如蛇蝎,只有安歌来探监两次,给我送了一些钱,我可以在里面改善一下生活,买个方便面火腿肠,也只有她接我出狱。

  这份情,重于泰山。
  日期:2018-05-13 17:00:57
  到了病房,看到安歌头上包裹着纱布,脸色苍白如纸地躺在病床上,我歉疚地说:“歌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安歌摆手,白了我一眼,“客气个毛线?”
  我粲然一笑,“你银行账号给我,我好歹先把修车钱和医药费给你。”
  “你抢劫了?”

  我……卖shen了,可是这话无法启齿,“我以前兼zhi攒了点钱。”
  日期:2018-05-13 17:02:29
  安歌被我硬逼着收下了十万块钱,对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这也不是小数字,没有理由让她因为我遭受无妄之灾后还要搭上一大笔钱。
  下午我就回了太阳城,这是一套宽敞的两居室,我一个人住足够了,买了一些日用品和几套换洗衣物,算是打点了自己的生活。
  我锅里煲着鸡汤,又做了一份简历,接下来要找工作了,毕竟生活还要继续。
  晚上,我拎着鸡汤去了医院,照顾安歌吃晚饭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看到孟怀济的号码,我脸色一变,双腿间开始隐隐作痛。
  日期:2018-05-13 17:07:37
  安歌关切道,“小多,你怎么了?”
  “没事。”
  挂机,静音,一气呵成。
  晚饭后,我走出病房,给孟怀济回电话,那边传来他近乎咆哮的声音,“陈小多,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我低低地说:“我在医院,我……”
  “给我滚过来!”
  人在钱权下不得不低头,我叹息一声,只得打车前往。

  日期:2018-05-13 17:13:53
  君山林湖别墅。
  我推开卧室门,就看到了孟怀济那张阴沉的脸,他身上套着白色浴袍,手执一杯红酒,目不转睛地盯着杯子里的液体,明明声音不大,却透着杀伐决断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陈小多,你是不是以为出狱了就自由了,安全了?”
  我叹了口气,嘴角噙起笑意,只是这笑容几分无奈几分心酸,“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日期:2018-05-13 17:19:15
  走到他面前,我正犹豫要不要主动一些,孟怀济吃人的目光射向我,我身体一颤,紧接着,一杯红酒泼在了我的脸上,蜿蜒的液体顺着头发丝向下流淌着,嘴边香醇的味道带着苦涩。
  胸前的布料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我咬牙切齿地掀起眼帘,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渍,钉子般的目光似要穿透他的身体,“我又不是你的宫女,凭什么分分秒秒地候着你?我……”
  日期:2018-05-13 17:20:19

  一只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我踉跄一下倒在他的怀里,他毫不怜惜地将我扯到阳台上,我整个身体覆在落地窗上,他的手麻溜的从前面解开我的裤|扣……
  身前是冰凉的玻璃窗,别墅的景致被灯光勾勒着春暖花开的意味,起起伏伏地映在我的瞳仁里,shen,hou是男人火热的shen,ti在猛烈地zhuang击着,我整个人随着他的力道浮浮沉沉,像漂浮在海面的一叶小舟。
  孟怀济双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腰身,“bing,huo两重天的滋味怎么样?”
  日期:2018-05-13 17:26:45
  昨天被zhe,teng了si次,现在又……我的身体又疼又麻,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种事情有这么大的兴趣。
  结束时,我昏昏沉沉的滑落到地面上,yan,zu的男人终于露出了禽shou式的温柔,“以后叫你来就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的惹我不开心。”
  我动了动手指,疲累地睁开眼睛,像濒死的鱼渴望水一样,急切地瞅准大chuang,往那里走去,脚步虚浮,声音低哑,“知道了。”
  日期:2018-05-13 19:45:56

  孟怀济嘲讽的声音像一股风钻进耳朵里,“你这是什么体力?你以前的男人们没把你tiao,jiao好?”
  我哪里还有力气和他打嘴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只想睡觉。
  可是,这只动物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他踢了踢我的腿,“你这服务可不值十一万。”
  我腾的一下浑身炸毛,一把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你可以退货啊,反正你已经用过了,我不会退钱给你的,你明天换个服务好的就是了。”
  日期:2018-05-13 19:46:45
  “呦呵,你mai给别人的时候,也这么大脾气吗?”
  我怒不可遏,破罐子破摔地吼道,“别人才没有你这么多破事,shui就shui了,shui完走人。”
  这句话像踩到了地雷,他瞬间爆炸,一只大掌铁钳般拽起我的胳膊,我上半身随着他的力道离开了床铺,他猛的将我向着chuang下甩去,像在扔一只破碎的布娃娃,我一只手见缝插针地抓住了chuang单,才不至于让自己整个身体砸在地上。
  日期:2018-05-13 19:51:51
  男人暴怒的声音似是要掀起一场大地震,“看见你就恶心,滚!”
  我从地毯上屈辱地爬起来,眼圈的泪再也忍不住,像玻璃珠般一颗颗地砸下来,我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在月色里离开,眼泪流了一路。
  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认识了这个煞星。
  日期:2018-05-13 20:38:55
  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半年了,第一次睡的这么舒坦,还是自由的空气好啊,虽然这套房子也算是无形的牢笼,可是和铁窗生涯比起来,这已经是天堂了。
  我在医院陪了安歌两天,安母每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女儿,安父也每天过来,还会做菜煲汤,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平凡却其乐融融的生活,我羡慕了二十年,到如今依然只有羡慕的份。

  我陆陆续续的收到了面试通知,每每夜色降临的时候,我都在祈祷,姓孟的千万不要打电话进来。
  日期:2018-05-13 20:42:15
  可是,那串作孽的数字还是出现在了我的屏幕上,那是我结束一场面试后,拿出手机,竟然看到了孟某人的未接来电,我不由的双腿一抖,深呼吸,给他回了个电话过去。
  “我给你订了机票,你现在出发,到海市来。”孟怀济开门见山的命令。
  我果断拒绝,“不行,我下午还有一场面试,我……”
  孟怀济冷笑声,“你都已经找到工作了,还面试什么?”
  我懵逼,“没有啊。”
  “一个月十一万,你还能找到比这更高薪的工作?”

  日期:2018-05-13 20:43:02
  我呼吸一滞,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顿了顿,我轻笑出声来,“那只能算是第二职业。”
  “我让司机去接你,直接带你去机场,敢耍花招,我让你一辈子找不到第一职业。”
  通话被他掐断,很快一串陌生号码出现在我的手机上……
  日期:2018-05-13 20:56:06
  我只匆忙回家拿了两套换洗衣服,就去了机场,我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任由主人想起来就带出去溜溜。

  无奈我翅膀软,飞不起来,也飞不出去。
  到海市的时候,瑰丽的晚霞洒遍大地,机场路两旁的树木舞动着鲜嫩的绿叶向春天致意,再美的景致也望不到我的心里去,像小黑屋外面的艳阳天,原本就是两个世界。
  我被直接送到了孟怀济的总统套房,他不在,有服务员推着餐车给我送来了晚餐,算他还知道给鸟喂食,没有饿着我。
  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无聊地调着电视台,一直等到我睡着了,也没有等来我的金主。
  日期:2018-05-13 21:03:23

  不知什么时候,“嘀”的一声在耳边炸开,在监狱几个月,我养成了浅眠的毛病,此刻像暗夜里撞鬼一般腾地坐了起来,立马打开床头灯,很快,那张罪魁祸首的脸从门外探了进来,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下的疲累。
  “还没睡?”许是累了,他像一只藏起了爪牙的兽。
  “我,被你吵醒了。”我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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