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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空中玩出新花样——机震
作者:
夏薇
三万英尺的高空,GulfstreamG650私人专机正在云端平稳飞行,穿过太平洋往东方G城而去。
奢华私人休息室里的大床上,被层层叠叠卷了起来的丝被里,传来一声一声的喘气声。
热,身体好热!
好像有一团火焰在她身体里燃烧,她热得全身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连那略带着一层凉意的丝被也无法烧灭的热!
但她不能揭开缠绕在身上的被子,因为此时丝被下的她,未着寸缕。
被人送上专机之前,那些人将她剥了精光,还强行给她灌了药。
那药,与那些天她被注射的药物不同的是,除了头晕之外,她的身体热得要发疯了。
“呼……”她翻身,密密的秀发散乱着,露出热得红通通的半边小脸。
“难受?”
一个低醇的男性嗓音如同抚弄琴弦般传入耳内,云锦溪张开眼,透过覆在额头上的发丝,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不知什么时候立在大床边,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休息室里灯光明亮,让男人轮廓分明的脸就这么映入她的眼底。
云锦溪活了十八年,长相好的男人见过的也不少,但眼前这个有着一张鲜明桀骜的英俊脸庞的男人却让她有些头晕目炫。
特别是他那双黑亮而锐利的眼眸紧盯着她时,就像一头危险而野性的野兽。
是他!
是他!
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
他是那个买下她的男人吗?
他买下她做什么?
在被那些无法无天的人贩子抓住之后,她就知道自己的下场绝对不会只是被人拉去做奴隶或佣人这么简单。
被抓住的那些人,都是跟她差不多的年轻女孩呢!
她再不识人间险恶,也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叫做国际卖YIN集团的犯罪团伙。
落入他们的手里,想要逃脱,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买下她的第一个恩客。
一想到这里,这些日子以来堆积在心里的恐惧蔓延到全身,让她紧张的只想逃离,身子一点点地往后挪。
龙弈看得出来她的恐惧与逃离,夹在指间的烟被一把掐掉,俯身朝她压了过去。
而她的后背已经抵着床沿,再退就要掉到床下了。
她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陌生的麝香气息及淡淡的烟草味窜入鼻尖,
而他解开了两颗扣子的黑色衬衫,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让她觉得口干舌燥,身体里那团火焰烧得更旺了。
好难受,好难受!
明明是恐惧的,但是莫名的,在闻到那陌生的男人气息时,一股莫名想要抱住他的冲动涌了上来!
她想要抱他,想要亲他……
那股冲动强烈得让她呼吸更是急促,额头,脸上溢出了一层层细密的薄汗——
“多大了?”男人再度开口,从他嘴里呼出气息让她整个人更是晕了。
她下意识的添了添嘴唇,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十、十八……”
女孩的声音娇嫩中带着一抹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妩媚,甚至还带着点颤抖的尾音,男人眼神眯了眯,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
女孩瓷白的肌肤染上薄薄红晕,额上浅汗一片濡湿,宛如凝着晨露的粉玫瑰,黑白分明的眼眸剔透晶莹,诱人探索。
“十八,真年轻。”男人勾起嘴角,淡淡的笑意流露在那张俊脸上。
“你、你要做什么?”
身子越来越热,云锦溪紧紧地咬着唇,丝被下的小手紧紧揪着柔软的布料。
她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身体内的那把火了,越来越想伸手抱他,用力地抱——
“做什么?”龙羿将自己的上半身又往她靠了几分,黑色的衬衫与她裹在身上的丝被碰在一起。
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两层薄得不能再薄的布料,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
“秦正阳没教过你吗?”
薄薄的嘴唇吐出的那个名字,让云锦溪整个人怔住了。
他认识正阳哥?那也是他知道她的身份了?
若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有救了?
龙羿从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嘴角又是一勾,头俯了下来,贴着她的耳边,热热的气息呼出来,让她身上更是难受得要命——
“若是没有,不如,让我来教教你好了。”男人轻抬头,离开她的颈窝处,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
他们的唇,距离不过是一层薄纸,谁若是先开口说话,就可以碰到对方的唇。
“不——”她下意识的出声,有些干涩的嘴唇已经碰上男人微凉的唇。
那抹微凉却让言不由衷的她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般,一滴水是满足不了的。
她还想要更多!甚至想要他可以狠狠地压下来!
天啊,都怪药物的作用!
她惊慌地闭上眼,甩着头,想要从他身下爬出来,但是身上男人的体重压得她除了头部还可以转动之外,她裹在丝被里的四肢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而女孩的意图再度逃离的模样,激怒了龙羿。
身子向上抬了抬,手一伸,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被扯回大床中间,身上的丝被也抵挡不住他的攻势,嘶的一声,女孩水凝似的曼妙曲线呈现在眼前。
云锦溪吓坏了,双手紧紧环着自己滚烫而颤抖的身体,男人原本黑亮的眼眸在这一刻染上了一抹难言的欲望。
对于女人的身体,他向来没有多大的兴趣。
若不是不想给Mark试探的机会,他不会在那样的场出声阻止她们对她的验身。若不是为着某些目的,他也不会碰她。
但此时,身下的女孩那双明明含着泪却又倔强不安的眼眸,还有那张红扑扑的脸蛋,让他莫名地有些燥热。
特别是她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不停颤抖的模样,让他的兴趣越来越浓。
修长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细致的脚踝,用力,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拖到了身下。
云锦溪晕了过去。
因为,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痛。
因为,过于陌生的感觉。
更因为,她娇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太多。
龙羿饱满的额头上溢满了汗水,就这么看着在自己身下晕过去的女孩,好一会才从床上起来,拉过丝被盖在她身上。
下床,笔直地往浴室而去。
冰凉的水从头顶不断地落下来,滑过他性感的喉结,精壮的胸膛,结实的小腹——
他闭着眼,脑海里却是刚才那一幕活色生香的场面,还有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
真是,够了!
他伸手,将水开得更大。
—
半个小时后,他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湿湿往下滴水,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言语的性感。
走到床边,床上的女孩,粉粉的眼皮还紧紧地闭着,但是呼吸却又变得急促起来。
“云锦溪——”
他俯身上前,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
她轻哼一声,没有开眼。
“云锦溪——”
“热——”
她终于轻喘出一个字。
龙羿低咒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
门外,龙梓站得直直的,看到他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左边肩膀上还有一个再明显不过的牙印,眼神闪过片刻的惊讶后随即恢复正常。
“主子——”
“徐靖远呢?”他低沉地开口。
—
休息室里。
“龙羿,你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精通中西医医理的徐靖远给床上的女孩把过脉后,他放下女孩的手,抬头看了一眼那立在床尾的龙羿。
“少废话。”龙羿不爽瞪他一眼。
“照理说,你跟她来过这么一场颠莺倒凤之后,她体内的药效应该会退去的……”他一边说一边朝他围着的浴巾的部位多看了一眼。
“没做完。”他冷冷地给了他三个字。
“什么意思?”
“太小。你想办法处理她。”说完后,龙羿转身往更衣室而去。
徐靖远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脑海里还在回味‘太小’那两个字。
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裹在被单里的女孩,年纪,确实还小,然后——
他愰然大悟!
原来是——
过盈配合!
确实,有点困难的。
如果他不为她处理,她至少要难受三天三夜!
真是可怜的女娃儿。
徐靖远出去调配药水,再度回到休息室时,床上的女孩因为药物的关系,自己胡乱地扯掉了一半的丝被,诱人身躯若隐若现。
徐靖远一呆,没想到这小女孩这么有料——
突然间,他发现自己像被人狠狠一瞪,他回过头去,已经换好衣物的龙羿正站在那里。
看似沉静无波的眼底却像是多了一抹警告意味,彷佛在警告他,不该看的不要乱看。
咦?!他眼花了吗?
“你先出去。”
龙羿走过来,手里多了一件睡袍。
“看不出来你还会怜香惜玉。”徐靖远一脸笑意的走过来,龙羿没有再理会他,径自朝大床而去。
一直到徐靖远走出去后,他才将她身上的丝被扯开。
她迷迷糊糊地,没有什么力气反抗,只能任他将睡袍包在她身上,用力地将两根带子扯紧,包得像个襁褓中的婴儿,只露出一张红通通的小脸。
徐靖远再度进来,给她注射了药水,十分钟之后,一直燥动不安的她终于安睡过去。
—
云锦溪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舷窗外面,一朵朵的白云像是漂浮的棉花从眼前晃过。
她竟然还在飞机上——
她动了动身子,两腿之间立即传来钻心的疼,疼得她忍不住地低呼出声。
那股尖锐的疼痛犹如一道闪光划过她的脑际,记忆开始倒带,那些不愿意再回想的镜头,一幕幕地在脑海里重现—
她,失去了女孩最珍贵的清白。
那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残忍地撕裂了她。
模糊又清晰的记忆中,身上的燥热被疼痛驱逐,可她,那承受不了那痛,承受不了他近乎粗蛮的力道,她咬着他的肩膀晕了过去。
再后来——
迷迷糊糊中,身体又开始发热。
似乎有人给她注射了几次针剂,再后来,她想不起来了。
而现在……
她还在飞机上面,而休息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再见到那个男人,让她暂时松了一口气。
她拉高被单,慢吞吞地坐了起来。老天,双腿间的疼痛几乎让她难以起身,但是她仍旧忍着痛撑着自己的身体。
她将下巴搭在颤抖的膝盖上,双眼定定地望着某一点,她要好好地想一想。
失身已成事实,她再哀怨也无济于事。
反正,不想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与其自谴,不如遗忘。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那个男人,好像有提过正阳哥的名字。
是,他有提过的。
只是,那时候她被药物弄得心智迷乱,根本没有办法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而她现在重先要做的,就是让他同意她通知家人。
她到底失踪了多久?外公一定急坏了,一定急坏了。
想到这里,她掀开被被单,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
她不想穿那个男人的睡袍,但是她上机之前的衣物早被剥光了,她不得不屈就。
迈着两条颤抖的腿儿,她朝外面走去。
门才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一张陌生的男人面孔,吓得她后退两步。
“云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龙梓也后退了一步。
幸好不是那个野兽一样的男人,云锦溪努力地平息心中狂乱不安的情绪,“我要打电话。”
这种私人订制的专机,绝对会给予主人最方便舒适的旅程需求,机上配备的卫星通讯系统可随时与全球各地的电话、传真、网络联系。
她要打个电话,其实很简单。
只要他们愿意的话。
但显然,他们不愿意。
“云小姐,请回去休息。我让厨房送餐点过来给你。”龙梓微微欠身后转身离开,却被身后的女孩一声‘站住’而停住脚步。
“我要找他。”云锦溪咬了咬唇,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龙梓。
再不想见到那个男人,但是他肯定是这架专机的主人,她能不能与家人联络,只能找他了。
“云小姐,主子有请。”
龙梓从桑拿室出来,朝那站在外边的云锦溪道。
她做了个深呼吸后,才推开那扇门走进去。
才踏进来第一步,就看到那正赤裸着上身泡在池中的男人,脑后垫着毛巾,一动也不动地闭目养神,目光移动,那两块性感的胸肌呼之欲出,让她不自在地转移目光,盯着那放在水池边上的那杯红酒。
虽然没有再看他的人,可是她的脑子里却是乱哄哄一团,昏过去之前的恐怖记忆再度涌上来——
男人的体重,还有那两条粗壮的手臂像是要把她纤细的腰身给掐断般的力道——
而从他额上滑落的汗珠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她身上——
她像个破布娃娃般,任由他残忍地蹂躏。
在她昏过去之前,她都以为,她会不会就这样死在他身下了!
此刻再到他,心中的恐惧又涌了上来。
她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勇敢!
光是想到那时的情景,她没有勇气看他,下意识地闭上眼,想要掉头就走。
但是,不行,不行。
要是她敢掉头就走,那她要怎么回家。
她想回家,想外公,想哥哥了。
“过来。”
终于,那边传来了男人低低的声音,云锦溪心尖又是一颤。
只是,龙羿等了许久,没有任何的动静,原本闭目养神的他,缓缓地睁开眼,穿着他长过膝盖的睡袍的女孩,低着头静静地站在那里。
“过来。”
他再度开口,语气明显加重了几分。
云锦溪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后才睁开眼,抬头,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的那一刻,她紧张得呼吸快要停止了。
下意识的,咬了咬唇。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不开口,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女孩,像只倔强又胆小的小猫。
在他的命令之下,竟然敢不动,却又因为有事求他,不敢掉头而去。
龙羿深深地打量着她细致无双的小脸,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有着太多复杂的东西。
“不过来就滚出去。”
最后,他闭上眼,冷冷地道。
而他这一句话让云锦溪终于鼓足勇气开口——
“我要打电话。”
其实盘旋在她脑海里要问的话很多,比如说,他与正阳哥的关系,比如他明知她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但最终,说出口的还是这句目前来说,最重要的话。
“哦?”池水中的龙羿并未开眼,轻哼一声后继续道,“打给谁?秦正阳?还是云照彥?或者董坤?”
他每说出一个名字,云锦溪眼里的惊讶就多一分。
他认得她所有的家人,若是再问下去,说不定她家里的管家与佣人有多少都知道。
这个男人,绝对不仅仅是从那群人贩子将她买来行乐这么简单?
但是,在他说出的那些人中,到底是谁得罪了他,以至于让他用这样的方式对她?
“我要打给外公。”
她抬着小下巴。
“我以为你会第一时间打给未婚夫呢!”龙羿开眼,语气有些淡淡的嘲讽。
“只要一分钟就好。”
她现在真的没有时间理会他总是提起正阳哥到底是为什么了。
“云小姐,你外公没有教过你,求人应该怎么求吗?”
听他的话,云锦溪再度咬唇,一双清透的水眸就这么看着他,“要怎么样,你才肯答应。”
“过来,伺候我!”
随着他话音刚落,修长精壮的身体已经从池子中‘哗啦’一声,站了起来。
云锦溪的小脸在下一秒,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眼前的男人,未着寸缕,水滴不停的从肩膀滑落,直直没入那片——
那个东西——
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再度涌入脑海之中——
“我不——”
她使劲地摇了摇头,在他从池中跨上来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龙羿抱着昏过去的女孩从桑拿室出来时,龙梓与徐靖远都在。
看着身上只有一条浴巾的龙羿抱着毫无血色的女孩,徐靖远不由得感叹出声——
“你技术到底是有多差?”
每次都能把人家女孩子弄晕,他就不能稍稍地怜香惜玉一点吗?
不过,这还不到二十分钟呢,这么快就完事了?
龙羿冷冷地瞪他一眼,“不会比你差。”
难道他要说,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因为看到他的裸体后吓晕的吗?
将她抱回休息室,徐靖远看过之后开始给她输营养液。
这阵子在那群人贩子手中,兜兜转转中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上了他们的专机后,她也没有用过餐,再加上受到药物的影响,整个人虚弱得很。
再这么一受刺激——
“女人的滋味,不错吧?”
徐靖远给床上的女孩扎好针后,朝抿着唇的龙羿揶揄道。
这个世上,也只有徐靖远敢当着他的面问这个问题了。
“信不信我把你从飞机上空投下去?”龙羿冷冷地瞪他。
“干嘛恼羞成怒?我在帮你分析问题。”徐靖远走过来,一只好看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老实说,你是不是不怎么会做?”
龙羿一把挥开他的手往外走去。
—
“主子,秦正阳的人正在迈阿密搜查云小姐的下落。”
龙梓恭恭敬敬的报告。
“云飞扬呢?”
“目前还没有得到他准确的行踪。”
龙羿轻哼一声,“下个加油站,转飞澳门。”
“是。”龙梓领命而去。
—
B城,云家。
一身黑色中山装,满头白发的云照彥刚挂了电话,管家敲了敲书房的门——
“老爷,姑爷带朱小姐过来了。”
“让他们等着。”云照彦沉沉道。
客厅里,朱晓婷一看到云照彥就哭着扑过来,叫了声“外公。”
这些年,因为与云锦溪的关系亲密,朱晓婷一直跟着她称云照彥‘外公’。
自己外孙女至今音讯全无,云照彥没多大的耐心安抚哭哭啼啼的她,静静地听朱晓婷说了三分钟,那些在她回国后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话后,他正欲请管家送客,正巧秦正阳来访。
一身黑色西装,身材修长,英俊贵气的秦正阳走进来时,一边抹着泪的朱晓婷不由得多望了他几眼,但那个男人眼角多余的余光也没有给她,径自往云照彦的书房而去。
书房里,阳光穿过透明的窗子照进来,带来一室的明亮。
但是,气氛却有些压抑。
“老爷子,我已经派人在迈阿密全力寻找小溪的下落,您别太担心,她一定会平安归来。”
背着手望着窗外庭院的云照彦,微微地低了下眼,“飞扬也过去了。”
“飞扬在那边的关系比我多,他在那里,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小溪。”秦正阳点了点头。
“正阳——”
云老爷子转过身子,望着眼前这号称B城第一贵公子的年轻男子,静静地看了许久。
“老爷子,以我们的关系,还有什么话不能讲吗?”
秦正阳微微一笑。
若不是云锦溪去国外意外失踪,此时的他们已经完成订婚仪式了。
不过,没关系,订婚可以等她回来后再补办。
云老爷子又似在思考了一会后才又开口,“正阳——”
“您说。”
“不管小溪这次出了什么意外,你都不会嫌弃她吧?”
书房里,安静得似乎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得到。
“不会。”
秦正阳掷地有声道。
—
云锦溪再度醒来时,飞机已经在X国的上空,准备要降落至X国机场。
想到自己昏过去之前见到的情景,她心里还是有些惊慌的。
难怪——
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会在这么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东西,真的是太吓人了!
她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平息心中那股震憾之后,才动了动身子坐起来。
休息室的门推开,她下意识地转头过去。
“云小姐,醒了?”
徐靖远端着托盘进来,好看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看到不是那让她害怕的男人,云锦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是谁?”她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哑的。
“先喝杯水润润嗓子。”徐靖远走到大床边,将托盘里的温开水递给她。
云锦溪小口小口地喝着水,一边喝一边瞄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他到底是谁?
看着女孩疑问十足的眼神及表情,徐靖远又是淡淡一笑,“我是徐靖远,你可以叫我一声靖远哥哥。”
云锦溪差点没被开水呛到,她为什么要叫他靖远哥哥?这人真是自来熟。
“你们到底是谁?”
一杯水喝得差不多后,她换了个方式再问同样的问题。
她只想知道,她到底是落入了谁的手里。
她更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们对她一切好像很了解,但她对他们却一无所知。
“G城,龙家。”
云锦溪手中的杯子差不点握不住,水眸里尽是难以置信。
G城龙家,在C国虽不能说一家独大,但那也是只要跺一跺脚,C国经济就要抖三抖的豪门旺族。
龙氏家族早先都是从事地下生意,龙老爷子在道上威名远摇。
洗白之后涉足多个领域,从金融到地产,从餐饮到娱乐,同时还拥有庞大的金融资产,投资横跨期货、信托、证券等多个领域,贴上“龙家”的标志,就等于有了金字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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