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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骇闻录——绝对惊耸!!!
作者:
魔手魔手
日期:2018-05-12 19:59:00
我姓邓,原籍山东,曾在昆明某国营药材厂做采购。
之前用另外一个名字发了一个帖子,内容是从97年到2017年,整整二十年耳闻目睹各种神异事件,写了一半,因为某个原因停更了,现在决定拾笔,重开一贴。
关于我本人,补充一点,我其实在四年前也就是2014年就离开药材厂了,现跟一个朋友在成都开茶楼,位置在长顺街附近,茶楼名字我就暂且不提,免有广告嫌疑,如有兴趣寻觅,既有书缘,自能相识。
其实上面这段话纯属废话,主要目的,填够万恶的200字。
可谓:贻笑大方。
日期:2018-05-12 20:24:25
今年在四川C市参加某“糖酒博览会”时候听来一事,为免遗忘,先写为快。
讲述者是我一个老乡,山东诸城某酒厂经理,本来以为是他胡编乱造,结果当时周围有好几个该厂员工都证明经理没乱说,因为当时他们就在现场,其中有个女员工还掏出手机,原来当时她因为极度好奇,对整个过程截了屏,保留在文档里,看完后我这才知道此事非虚。
事情是这样:当时是“糖博会”第二天,他们酒厂的驻点设在XX酒店,马路对面就是该市最大的一条河,河边有个河滨公园,当时是中午一点左右,该经理包括员工六人在公园内吃盒饭,大致1点15分,发现六个人的手机同时接到一条短信,发信人是一个“177”开头的手机号,内容是一句话:“你在不在?”
当时几个人还没当回事,因为这种骚扰短信太普遍了,多半是“代开发票”或者某某银行“中奖”之类,多是诈骗性质,不过像这种莫名其妙发来一句话,经理见多识广,判断多半是一条“招嫖”信息。
但当时有人反对,说,会不会发错手机了。
有人就回答,说不可能,发错手机最多发错一部,像这种附近一个区域的都收到同样信息,证明附近有一个伪基站,不信,问问周围的人,绝对也会收到。
于是就问了周围几位下象棋的老者,其中有两个摸出手机,发现的确同时收到,而另外几位老者脾气怪,爱理不理,但估计如果身上有手机,肯定也会收到。
于是当时就没管它,过了大致一分钟,几个人又同时收到短信,还是“177”发送的,内容还是一句话,变了内容:“你在吗?我来了。”
当时大家就奇怪,就说这肯定是一个“招嫖”信息,说“我来了”,肯定是说“小姐”就在附近。
几人就东张西望,当时周围有几个做按摩的老女人,但短信肯定跟她们没关系,很简单,那些老女人都是“散户”,没有组织的。
张望一阵,没什么发现,过了五六分钟,其间手机没有接到后续短信,就在大家以为此事过去的时候,手机出现短信提示音,有几个人就打开看,发现里面又出现一条短信,只有三个字:“你是谁?”
大家一头雾水,这时有人发现,这条短信的发信人不是之前那个“177”,而是一长串数字,有十多个。
正奇怪之际,手机跳出一条短信,是“177”发来的,内容两个字:“是我。”
过了十几秒种,那串数字发来一句话:“是你。你还有脸来。”
当时所有人都完全懵了,因为大家都意识到正在发生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有两个人正在通过短信对话,而短信内容通过某种无法想象的方式发送到这一区域的手机里面。
这时候短信对话还在继续,只见“177”说:“我对不起你。”
那串数字说:“有屁用。”
“177”说:“是我的错。”
数字说:“有屁用。”
“177”说:“全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他好。是他先诱惑我。”
数字说:“有屁用。”
“177”说:“我知道说这些已经晚了。我罪该万死,不要连累我们女。”
数字说:“XX?”
“177”说:“对。她今年小升初,要花钱,择校费加摇号要三万多,我卡上只有一万多。”
数字说:“我的卡都在你那儿。”
“177”说:“建行那张卡密码多少?”
数字说:“我的卡都在你那儿。”
“177”说:“我知道。不够。只有建行那张有钱,密码多少?”
数字说:“我的卡都在你那儿。”
“177”说:“我知道都是我的错。XX还小,她无辜。”
数字继续说:“我的卡都在你哪儿。”
“177”说:“你要咋个才肯说?”
数字中断了十秒左右,说:“你下来陪我。”
“177”此后没动静。
当时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在看,看得心惊肉跳,却发现“数字”打出那句话后,“177”却半天没回复,就在大家想交流一下的时候,却发生了怪事,手机上,那个“你下来陪我”这段话,突然开始跳动,在手机屏幕上一上一下的跳动,就像电视机图像信号不好时候产生的跳动一样,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说几乎同时,听到河对面有人尖叫,大家抬头一看,只见对面河岸护栏边有两个妇人,一个30多一个60多,二人扭在一起,似乎在抢一个东西,很快那年轻妇人抢了过来,伸手一扔,那东西“嗵”一声扔进河里,感觉是一部手机,扔完后二人面对面站住,那老妇人说了几句话,那少丨妇丨一言不发,一分钟后她转身就走,老妇人赶紧跟上,二人走上河滨公路,很快离开。这时候查看手机,发现那句话“跳动”停止,之后再也没有短信发上来。
此事当时就是这样,公司几个人就猜测,先不说这段短信是如何发到众人手机上的,先说短信本身,倒不是很奇怪,应该是一对夫妇之间的对话,其中老婆似乎做了对不起老公的事,前来道歉,并且叫老公说出银行卡密码,给他们女儿交学费,本身是很普通的一件家庭纠纷,就是最后一句话很古怪,什么叫“你下来陪我”,几个人猜来猜去,都猜不出这句话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因为当时酒厂还有广告任务,于是全部离开,第二天中午在同样地点吃饭午休,听到几个按摩女在闲聊,也在说这件事,原来昨天这一带几个按摩女都收到了同样内容的短信。
第三天,糖博会结束,酒厂员工离开C市,此事后续发展自然也无人知晓。
直到今年糖博会,公司组织人员再来,一行8人,其中4人都是去年的当事者,他们一来就找C市本地人打听此事后话,结果听来一个恐怖事实。
日期:2018-05-12 21:32:44
当时打听来的情况如下:
去年4月底,也就是糖博会结束后一月,就在这段河段捞起一具男性浮尸,经过调查,查出尸体身份,姓H,附近XX县人,生前在市区某建材市场打工,之后警方找到他老婆Z女,Z女承认,因为她有外遇被H发现,二人于一个多月前,3月某日凌晨2点左右在河边争执,H当时呈醉酒状态,情绪失控,试图以跳河威胁,结果失足坠河,Z女营救未果,打电话给其情夫,情夫叫她不要声张,马上离开,之后她一直隐瞒此事,要不是尸体浮上河面,还不知道隐瞒到何时。
案件就此告破,但据警方内部人士透露,该案其实还有一个无法解释的地方,就是当时在尸体身上找到一部手机,当然是尸体本人的,经检查发现手机已经短路,但是里面保存了一段诡异记录,是一段短信,内容是尸体本人跟Z女的对话,而对话时间让人毛骨悚然,竟然是“他”跳河的5天之后。
后来警方提审了Z女,她承认,短信的确是用她手机所发,因为她情夫当时缺钱,就唆使她过来“办事”,当时她跟一个“郁”姓妇女到了事发地,之后整个过程都是该妇女操作,此人是情夫介绍而来,身份不详,据说会一种“术”,出事后二人皆去向不明。
(第一回 完)
日期:2018-05-12 21:39:44
有人会说上面故事肯定是虚构的,死人如何能发短信。
我无力反驳,其实我只想做一个记录者,记录下我所耳闻目睹,至于故事真假,内中因果,恕我浅薄,无法回答。
日期:2018-05-12 22:21:13
第二回 工装
2012年时候我听来一事,闻所未闻。
是药厂某同事所述,他说他有个女同学,W姓,1995年时候经历了一件奇事,当时W女跟一女子合租住在昆明盘龙区某国营物资公司宿舍,是个单间,当年7月,从某天开始,她连续三晚上都要做一个噩梦,内容都大致一样,都是深夜时候莫名其妙醒过来,发现房间内异常明亮,就像所有灯开着,床边则站了一个男子,50余岁,头发花白,穿一件深蓝色工装,站在那儿直勾勾把她盯着。
W女说,第一次看见那个“蓝工装”时候,因为此人眼神也不是很吓人,只是直勾勾的,带着诧异表情,W女居然不怎么害怕,也盯着此人,二人互相凝视,过了一分钟W女才开始意识到不对劲,就大叫,一下就醒了,当然屋子里是一片漆黑没开灯,至于“蓝工装”肯定也消失了。
第一次就是这种情形。本来以为就是一个噩梦,过了就算了,哪知道此后连续两天,半夜都要梦到这个男子,情形一模一样。
据说第三天,W女无法忍受,就找她男友求援,男友通过朋友喊了一个人来,此人来看了看房间后问了一个问题,叫W女回忆该男身上那件“蓝工装”的具体情况,W女一开始回忆内容不多,那人又使了一个手段,居然让她想起一个关键细节,那件衣服在左胸位置有四个小字,是“XX冶金”。
当天那人就叫W女搬离该房间,当然另外那位女同事没搬,因为问过她,她身上没发生这种情况,她跟W女是分床睡的,各睡一张弹簧床。
搬离后的第四天,那人传来消息,说他目前在四川“西昌市”,他查到了一个重大情况:该市有一个矿业公司,名字就是XX矿业,上级单位是市属国营XX冶金公司,跟那件蓝工装上的文字一样,最关键一点是,一个星期前该公司一处矿场发生透水事故,死了3个人,其中有个姓D的男性矿工,52岁,跟W女所述极其相似,而事故时间是下午4点左右,至于昆明的“噩梦”事件最开始那次就发生在当日晚间。
随后那人传真过来一张照片,是该矿工证件照,发现此人花白头发,穿一件一模一样的工装,因为传真为黑白色,所以那件工装也呈黑色,但那人做了说明,说该服装本色为深蓝色。
看过传真照片,W女确认该矿工就是噩梦中的男人,她确定她跟此人非亲非故,之前也无任何交集,至于是否偶遇过,没有印象,当然这点并不要紧。
那么就有一个问题,此人为何在死亡后以如此“奇诡”的方式,出现在数百公里之外的昆明?
很快西昌那人就找到了答案,经调查,该矿工有三个子女,其中大女儿目前就在昆明上班,据她自己说在一家传呼台,还留了一个单位座机号,但是矿工死后有人拨打过该号,试图通知她,但发现是一个空号,当时有家人来昆明寻找,但一直没找到此人下落。
于是马上联系了矿工家人,家人很快来到物资公司宿舍,在查看房间后认出一样东西,是一块枕巾,很陈旧了,上面绣了一对“红鸳鸯”,当时铺在枕头上,当然就是W女睡的那张床,据矿工家人说,他们确定这块“鸳鸯”枕巾就是他们家中之物。原来那位大女儿从小不知怎么回事,特别喜欢绣鸳鸯的枕巾,9岁那年,经不住她吵闹,她父亲,就是那位矿工走了四五里山路,用一背篼洋芋在镇上卖了钱,给他买了一条枕巾,花了整整8元五角,上面绣了两只鸳鸯,边缘还缝了金线,他大女儿自然喜欢得不得了,从9岁开始就一直把这块枕巾垫在枕头下,垫了十多年,后来出去上班挣了钱,就换了一条新枕巾,还是绣着鸳鸯,原来那条就丢在一边,这次到昆明是半年前的事,当时离开家时候装了一箱子毛巾被单,都是以备租房子使用,其中有一条新枕巾,而那条老“鸳鸯”枕巾是她母亲偷偷塞进去的,没想到人没找到,东西却出现在这间屋子。
于是就询问W女枕巾从何而来,W女想起,那天她自己的枕巾脏了(其实是她跟男友“办事”导致),她就想起之前衣柜里面还有一条,不是她的,来的时候就有了,多半是房东或者前租户的,当时是卷成一团,随意仍在柜子角落,她也没计较,就应急,取出来铺上,之后一直没换,直到被矿工家属认出。
此事后来是这样解决:那条枕巾被家属取回,W女也重新住了回去,据说再也没有做类似噩梦。
至于那位大女儿找到没有,无人知晓。
(第二回 完)
日期:2018-05-13 06:57:35
药厂同事后来说,他猜测那位大女儿一定就是那间屋子的前租户,至于那条“鸳鸯”枕巾为何遗落在柜子里面,他估计是无心导致,不管怎么说,她已经不把它当“宝”了,因为她早就有了更新更漂亮的枕巾。
不过事后看来,她父亲——那位矿工绝对不这样认为,“他”为何会出现在那间屋子,当然是为了找他女儿,而指引“他”来的,应该就是那条枕巾,因为那上面承载了很厚的一层东西。
至于那层“东西”是什么,就不用明说了吧,都说“万物有灵”,很多你我以前用过的东西其实我觉得没必要丢掉,因为里面说不定就有一段历史,关于你我。
当然,凡事皆有两面,有爱就有恨,下面这个故事就是如此。
日期:2018-05-13 07:20:41
第三回 边陲奇闻之“铺盖”
96年时候我在“福贡县”某医药公司实 天坐车去昆明,去见一个老乡。
记得那时候“福贡”到昆明必须要从“六库县”转车,到了六库,我买了末班车票,大概下午5点过吧上了车,是一个卧铺大巴,要开12个小时。
当时好像是3月份,才开年,很多当地人到昆明去打工,车票很“俏”,我买了一张最后排的,上车一看,原来是一排“通铺”,四张铺位并排在一起,在车尾,一股子汽油加脚臭味道,当时也年轻,无所谓,上车后躺下,那时候也没手机可以玩,我记得带了一本书,是本武侠小说,古龙的《陆小凤之绣花大盗》,当时才看了十多页。
客车很快开出,我之前看了一下,前面全都坐满了,只有我右边靠过道的一张铺位是空的,开了大概十分钟吧,在一个路口停下,上来一个人,是个女的,30余岁,背了一个大背篓,戴了一顶很老土的军绿色帽子。
我看了她一眼后继续看书,前面却突然吵起来,一看,正是那个“军帽”,她正跟一个男的吵架,那男的躺在一张铺位上,我听了几句,原来那张铺位是“军帽”的,男的占了她的位置。
二人就吵,男的四十多岁,看穿着像做生意的,他就朝我这边指,说后面还有位置,你争啥争,滚过去坐。
“军帽”却硬邦邦的,说位置是她的,她就要睡这里。
男的脖子一硬,不起来,还骂了她几句,大意是“你少装怪,只要买了车票就随便睡”,什么“你想挨着我睡也行,睡上面睡下面你选”之类,这时旁边铺位上另外两个男的也帮着围攻“军帽”,看来三人是一伙的。
“军帽”硬邦邦,就是不走,非要叫男的起来,争吵越来越激烈,这时司机不干了,大声吼了一句:吵吵吵,吵个**,给老子坐好!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瞪着“军帽”的,明眼人都看出是在针对她。
这时旁边坐车的人开始起哄,“军帽”气得说不出话,没想到一车的人都不帮她,气鼓鼓站了一阵,只好朝后排走,一屁股在我旁边铺位坐下,脸通红,两个鼻翼“呼呼”出气。
生了一阵气,“军帽”似乎好点,伸手到背篓里面摸,我看见她摸了几下,缩回来,手指上全是鸡蛋清跟鸡蛋黄,看来里面有鸡蛋被打烂了,我才想起她刚才跟那三个男的吵架的时候,那个霸占她位置的男的抓住背篓边沿,使劲摇晃了好多下,威胁她说再不滚,老子要把背篓扯下来甩出窗子,看来鸡蛋就是那时候被摇烂的。
说实话,我当时就感觉她有点可怜,本来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接下来女人一个举动一下把我的话吓回去了,她竟然把手指放进嘴,吃那些鸡蛋清鸡蛋黄,吃完,又伸手进去,拿回来的时候手指上又全是那些东西,好像还有一片鸡毛,她又吃,还来回舔,像把手指当筷子一般,气味也是腥臭腥臭的,我当时就有点恶心,到嘴的话吞回去,当时她右边还睡了两个人,都是男的,看穿着都是外出务工者,他们的反应就没有我这么强烈,两个好像也认识,偷偷说笑,朝她指指点点,就像在看稀奇。
后来吃了可能有一分多钟,她总算吃完了,手在铺盖上“揩”干净,把背篓放好,半躺在床铺上,打开铺盖盖住身子,只露出脑袋,我发现她一直盯着前方一个人看,那个人不用说,就是那个男的,他当时睡在前方三米处一个上铺上,一直在看电视,没有回过头。
而当时女人盯他的眼神痴呆呆的,感觉不是那种痛恨的眼神,当时我就觉得这个人可能智力有问题,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我感觉不能用“痴呆”来形容她,而应该换另外一个词语。
日期:2018-05-13 07:39:37
那天大概9点半左右,我发现“军帽”出现一个奇怪举动。
我记得很清晰,她先是把铺盖扯上来,蒙住整个脑袋,我最初以为她要睡觉了,结果她蒙了大致十分钟,开始在里面发出声音,像在跟某个人说话。
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是说了一句,停下,就像在听“那人”回答,然后又说,又停下,因为声音很小,她又说的本地的方言,我那时候到云南没几年,我是94年底到来的,先到昆明,呆了一年多,才来“福贡县”实习,所以有些当地方言我完全听不懂,至于当时“军帽”在里面说了什么,我后来回忆了一下,有些单独的字我听清楚了,什么“格”,还有“求你”“我”“走”“克”,还是听出了这些字词,但是完整的意思,一句都听不懂。
当时我就奇怪,这里必须说明一点,因为当时我一直在看书,那女的身体又更靠近我一些,所以她在里面说“怪话”我听到了,右侧那两个男的应该没注意到,他们一直在盯着电视看,看的津津有味。
我当时就假装看书,其实所有注意力全部在“军帽”身上,就看见她在铺盖里面“对话”了四句还是五句,停下来,感觉她那个姿势,好像在等什么人的反应一样,等了几分钟,她终于把铺盖扯下来,露出脸,头发蓬乱,脸被憋得绯红,我本来以为这样就完了,哪知道过了不到两分钟,她又把铺盖蒙住头,又开始跟刚才一模一样的“对话”举动。
这里有个细节必须交代一下,就是她那床铺盖表面是紫色条纹,跟我盖的一样,其他人的铺盖有的也是紫条纹,有的是其他花色颜色,坐过长途客车的人都应该清楚,不再赘述。
我就一直注视着她,后来算了一下,她“蒙铺盖说话”的举动一共出现了四次,每次情形都一模一样,就是最后一次,有一点不同,我记忆犹新:她在里面说了四五句话后,突然“嗝儿——”一声,扯了一下饱嗝。
当时说实话,猝不及防,我吓了一跳,就见她一下把铺盖扯下来,露出脸,开始不停打嗝,“嗝儿”“嗝儿”的声音很响,身体还随着耸一耸的,搞得旁边那两个男的转头来观望。
她却面无任何表情,自顾自的张嘴在扯,扯了大概一分半钟,才慢慢缓解,但还是要扯,只是中间要间隔个几十秒分钟,再到后面,可能都11点过了,我感觉她没有再扯了。
当时整个情况就是如上,我问你们一句,你们感觉她这样又是“蒙头”又是“扯嗝儿”的,她到底想干什么?
休息一下,我去拉尿,早上起来还没上厕所,回来继续。
日期:2018-05-13 07:59:44
下面就是那晚上整个过程,这么多年依然历历在目:
我记得当时我是12点半过才睡觉的,之前一直在打手电筒看《陆小凤》,后来实在疲倦,就盖上铺盖睡觉,大概在凌晨快3点的时候,是我事后看的时间,突然听到车厢里面有人“嗝儿——”的一声。
当时那声音不大,但很尖,我一下就醒了,当时整个车厢很黑,只有最前方驾驶室的仪表盘发出光亮,其实后来回忆了一下,当时车厢内不是没任何声音,有好几个人在打鼾,此起彼伏,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会对那个“扯嗝儿”声如此敏感。
我正在纳闷,又听到“嗝儿——”的一声,明显来自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人,就在我右前方三四米处的上方。
我当时不知道是不是有某种预感,听到第二声“扯嗝儿”,顿时毛骨悚然,就一下子坐起来,这时候第三声“扯嗝儿”声传来,还是那个人,声音本身很尖,但又很闷,似乎此人嘴上蒙了一块厚毛巾,情形非常怪异。
我就探头去寻找声音来源,此人又“嗝儿——”了一下,然后,三秒钟不到,又是一下,三秒,又是一下,三秒,又是一下。
我当时简直懵了,这时候已经有人醒了,明显是被“扯嗝儿”惊醒的,都坐起来,黑暗中就看见好几个“人脑袋”在左右张望,有人还在问【哪个在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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