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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一句劝,走偏门千万别做棺材匠
作者:
熬夜的绵羊
日期:2018-06-20 15:53:40
我潜水鬼话很多年了,不想用自己大号,怕有熟人。所以就换小号写点东西。
可能有人会因为这个题目点进来,然后问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说不做棺材匠就不做,有啥说道么?
别说,还真的有,我敢这么开帖,自然有真货,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您随便找我茬!
日期:2018-06-20 15:54:13
我叫索立冬,打我记事起我就和师父两个人相依为命,听师父说他是在立冬的当天在镇外的坟场里捡到我的,捡到我的时候,包着我的小花被里边绣了一个索字,这便是我的姓了。
我的师父是个木匠,手艺在镇子以至于十里八乡相当的不错,尤其是替人打棺材,那更是一绝,所以每当有人家里死了人,都会来找我师父帮忙打上一副上好的棺材。
而我也是因为这棺材,差一点儿就丢掉了自己的小命。
日期:2018-06-20 16:14:15
今天是县里的大集,所以师父一早就出了门。
师父因为年岁大了,所以对于事情很容易健忘,临走的时候站在我的面前好好一会儿,像是有话要对我说,但是想了半天竟然忘记要说什么了,最后实在是想不起来,就嘱咐我照看好铺子,然后便离开了。
师父走后,我一个人开始收拾起了铺子,正当我收拾到一半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人轻柔的声音。
“请问,付师傅在吗?”
眼前的女人清新脱俗,一看就不是镇里的人,过肩的长发,一件纯白色的长裙穿在身上,长裙很白,但是怎么也白不过她的皮肤,那皮肤感觉就像是婴儿的皮肤一样,白皙稚嫩,感觉捏上一把都能捏出水来一样。
一阵微风吹过,一阵淡淡的香味儿从女人的身上飘了过来。
跟师父一起这么些年了,多少爷学会了察言观色,眼前这女人面色凝重,满眼的哀伤,想必是家里死了人了,来找师父多半也是来定棺材的。
日期:2018-06-20 16:14:35
“那个……付师傅不在,我是他的徒弟,请问你找我师父有什么事儿吗?”
虽然看她的面色和表情,已经猜出来她来的目的了,但是我又不好明说,所以也就顺口的问了一嘴。
本来听到我说师父不在,那女人正要转身离去的,但是一听我是他的徒弟,立马就停下了脚步,随即再次转过身来,一双哀伤无神的眼睛在我的身上上下的打量了一遍,然后开口对我问道:“你是付师傅的徒弟,那你会打棺材吗?”
试问我跟着师父这么些年了,他的那些个手艺我也学的差不多了,当即我想都没想便开口回道:“会。”
一听说我会,那女人的眼中忽然闪过了一丝的光亮,随手的拿出了几百块钱放在了一边的桌角上,:“这是定钱,今天这棺材就要替我打好,我明天要用。”
话说我的眼睛看的还是很准的,眼前这个女人还真就是来打棺材的,家里死了人,棺材急着用,这也是常理,但是按照规矩,我需要问问死者的性别和死因,因为棺材这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打的,这里边的规矩可多了去了。
日期:2018-06-20 16:21:16
棺材,老房,四块半,寿方,也有的地方叫寿木,为健在的老人所做的棺材叫做寿材,装了死人的棺材叫做灵材或者灵柩,我们这里统称都叫做棺材。
棺材这东西是很有讲究的,漆了红漆的棺材,是给那些寿终正寝或者是染疾死去的人准备的。
而漆了黑漆的寿材则是给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人准备的。
所谓的非正常死亡,其中包括各类的意外事故和自杀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横死,这两类人所用的均都是黑色的棺材。
“女,死因……上吊死的。”女人回道。
上吊死的,那便是是属于非正常死亡,所以棺材就需要用黑漆来漆。
问完了性别和死因,接下来就是问她要选什么木料了,可是我这刚要开口呢,那女人忽然便转身快步的离去了。
我正想着跟出去,忽然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哪来的一阵风吹过,放在桌角上的那几百块钱竟然被吹落在了地上。
日期:2018-06-20 16:21:41
当我将散落在地上的钱捡起来再追出门去的时候,那女人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了看手里的钱一共有六百,这些钱也就够用下等木料的,但是看在那个女人长的还不错,所以我破例一次,给她的木料往上提了一个档。
大半天的时间,棺材便已经成了半成品了,剩下的唯一一道工序就是漆漆了。
但是这漆可不是说漆就漆的,因为这里边还要加上墨血砂才行。
所说的墨血砂指的就是黑狗血、朱砂还有黑墨,据说可以驱除死者身上的邪气与怨气。
黑墨和朱砂都是现成的,但是却唯独少了黑狗血,血这东西要新鲜的,不然就会凝固成块,所以我就去了一趟刘屠夫家一趟,取了碗黑狗血,等到漆完了之后,一天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临太阳下山的时候师父从县里回来了,进门的时候还是面色潮红哼着小曲回来的,一看就是喝了酒。
进了门后师父瞄了一眼放在一边的那口黑棺材,随后便将目光看向了我。
我忙就将收的那六百块钱递到了师父的手中,师父这个人别看对我挺好的,但是为人却十分的抠门,但是今天竟然不知道是怎么着,可能是喝了点酒高兴,竟然直接从那六百块钱里抽出了一百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对我笑了笑便晃晃悠悠的回屋睡觉去了。
日期:2018-06-20 16:22:40
师父竟然大出血给了我一百块钱,我高兴的半了宿,一直的盘算着第二天应该怎么花这钱,所以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来了,整准备伸手去摸放在枕头下的钱呢,忽然就听到了外边有人大喊大叫了起来。
“死人了!死人了!有人上吊了!”
喊叫的人声音很熟悉,是住在镇东头的王老伯,家里有一大片的地,这个时候又正好赶上秋初,所以他一大早天不亮就挑粪去地里,这个时间应该已经是回来了。
我是个好信儿的人,刚一睁开眼睛就听到有人死了,当然要问问是怎么回事儿了,当即我便蹬上了鞋,朝着门口跑去。
拔出了门闩,我推门就往外跑,可是不知道怎么着,两扇门靠右边的那扇竟然没有推动,只推开了左边的那扇。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王老伯正在铺门口不远处背对着我大呼小叫的,好信儿的我忙就开口大喊道:“王老伯,一大早的谁家死人了?”
我这话刚一喊出口,就见那王老伯的身体猛的就是一震,随即猛的就转过头来,一脸惊恐的瞪着一双眼珠子,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我就叫喊道:“冬子……你家死人了!”
一听王老伯这么一说,我心里一震,心说我家一共就我和师父两个人,我好好的站在这里,难道死的是我师父吗?
日期:2018-06-20 16:24:00
但是反过来一想这怎么可能呢,我刚才往外跑的时候还听到师父在屋子打呼噜呢,我和师父两个人都好好的,这王老伯怎么就说我家死了人了呢。
当即我便一脸不爽的对王老伯喊道:“王老伯,你瞎说什么呢,我和师父两个人都好好的,你怎么还咒我们呢,招你惹你了。”
我这句话刚一说完,就见王老伯急的一只脚在地上猛的一跺,对我再次的大喊道:“冬子,不信你回头看看你们家门口的梁子上吊着的是什么!”
王老伯这么一跺脚一喊,顿时我的心就咯噔一下,也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儿就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我正在那纳闷儿这香味儿从那飘过来的呢,怎么闻起来就那么的熟悉。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我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后一下一下的顶着我的脖子,当即我猛的就一个转身,只看见一双惨白惨白的脚就悬在我的眼前。
那双脚,很白很嫩,嫩的就像那婴儿的皮肤一样,此刻正在我的眼前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日期:2018-06-21 09:54:00
“啊………………”
我当即就大叫了一声,双腿一软便跌坐在了地上。
虽然是代做死人的棺材,挣的是死人的钱,但是这死人还是头一次见,而且没想到竟然还是这么个见法,要不是我胆子大,恐怕此刻已经吓的尿了裤子了。
也不管这一下跌的屁股疼不疼了,壮着胆子我抬头一看,当时我就愣住了,只见眼前房门的梁子上吊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来定棺材的那个女人!
一阵微风吹过,女人的身体晃动的更加厉害了,勒在她脖子和梁子上的那根绳子,发出了一阵阵吱吱呀呀的响声。
披肩的长发被微风轻轻的撩起,我看到了她的脸,依旧是那么的漂亮,闭着眼睛,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想必是听到了我的喊叫声,师父披着衣服一个大跨步就从门里迈了出来,看见我一脸惨白的坐在地上,忙就对我开口问道:“咋了冬子,你叫唤啥?”
我想要说话,但是我发现我的舌头此刻已经打了结,无奈我只能是抬起了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朝着门梁上指了指。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转头那么一看,师父顿时是面如死灰,一连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直接就靠在了一边的墙上。
就见师父又看了一眼吊在梁子上的那个女人,然后转过头对我问道:“冬……冬子,屋里边的那口棺材……是给她打的?”
闻言我微微的点了点头,在得到了我的肯定之后,只见师父一拍大腿自责道:“唉,都怪我老糊涂了,怎么就把这件事儿给忘了呢。”
日期:2018-06-21 10:14:15
说完师父转过头去对着愣在一边的王老伯就大喊道:“王老弟,快去帮我把二爷请来!”
二爷,是这镇上唯一的一个阴阳先生,平时就是帮人看看阳宅,相相坟地什么的,年纪比师父小上好几岁呢,至于师父和镇上的人为什么要称他二爷,我也不太清楚。
大约过了一袋烟的功夫,二爷来了。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了,但是却没有出现太阳,天阴沉沉的很闷,街坊四邻早就已经把门口围的一圈又一圈了。
“哎呀,这女人是谁呀,怎么吊死在付木匠家的门梁上了?这么漂亮这么年轻就吊死了,真是可惜了。”
“这个女人我认识,在县里卖的,好像叫什么小曼,对,顾小曼!”
“什么?卖的,真的假的啊,县里卖的怎么会吊死在付木匠家门口呢?”
“咳咳…………”
二爷轻咳了两声,那些七嘴八舌的家纺四邻全都闭了嘴,见二爷来了,人群中忙就闪出了一条路来,走过了人群二爷迈步就朝着门口走了过来。
二爷来到了门前,抬头看了一眼依旧还挂在梁子上的女人,叹了口气后对着站在一旁的师父就开口道:“我说付师傅,先不说这人为什么会吊死在你们家的门前,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怎么还让她吊在这儿,死者为大,还是赶紧的放下来吧。”
二爷这么一说,师父才缓过味儿来,忙就招呼起傻站在一旁的我搭手,本来这死人就已经是第一次见了,如今师父竟然让我搭手把那女人弄下来,当时我就已经被吓的浑身抖如筛糠了,但是无奈门前站了那么多的人,一向好面子的我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日期:2018-06-21 10:34:30
那绳子勒的很紧,而且随着那女人的摆动已经打了结了,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最后还是我用家里的菜刀给割断的。
绳子刚一割断,女人的身体顺势朝地面就坠了下去,然而她却没有直接的落在地上,而且刚好就躺落在师父事先放好的那口棺材里。
“行了,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都回吧。”
尸体放下来了,一直围观的人被二爷的几句话就都给说走了,看的出来二爷在大家的眼中威望还是挺大的。
从哪些围观的人口中,也已经得知了女人的身份。
女人名叫顾小曼,外地人,大约一年前来到了县城里,做起了皮肉生意。
而且听说这顾小曼就是个孤儿,根本就没有亲人,而这人既然是死在我们家门口的,所以这后事也就理所当然的交给我们了。
“哎,这就是命啊,冬子,给师父搭把手,把这棺材抬进屋里去。”师父招呼着我就抬起了棺材朝屋子里走。
可是棺材刚一抬过门,就见那二爷竟然急的是直跺脚的喊道:“付师傅,这尸体在你家里停不得啊!”
闻言我和师父两个人都是一脸的不解加懵逼,见我们师徒二人这一副表情,二爷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两个仔细看看那尸体就明白了。”
闻言我和师父两个人都一脸懵逼的低头看向了那个躺在棺材里的顾小曼。
日期:2018-06-21 10:55:15
她很安详的躺在棺材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嘴角上挂着一丝微笑,她的皮肤依旧还像之前一样,那么嫩,那么白,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脖子上有一段深深的勒痕。
死人虽然很吓人,但是此刻躺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却一点儿吓人的地方都没有,相反的,看着躺在棺材里的她,我竟然有一种想要伸手去触碰她皮肤的冲动。
棺材挺沉的,尸体更沉,抬了一会儿就有些吃不消了,所以便又往屋里走了两步便放了下来。
二爷的意思似乎是说这尸体的不妥,但是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压根儿就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连一旁的师父也是一脸茫然的问道:“二爷,这姑娘的尸体到底是哪里不妥啊?”
师父这话刚一说完,就见那二爷迈步就走到了棺材边上,看了一眼躺在棺材里的顾小曼尸体就说道:“看尸体和看事情都是一样,不要光看表面……”
二爷这一句高深莫测的话,让我顿时死了不知道多少的脑细胞。
我正在那挠着头想二爷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就见那二爷忽然就伸出了一只右手朝着棺材就伸了进去……
见二爷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一个动作,当时我就是一惊,心说二爷,你这是要算流氓吗?!
都知道二爷跟师父一样,都是一辈子没结过婚的老光棍儿,对女人身体的渴望也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当着我和师父两个人的面下手,这未免也太大胆了吧。
见到二爷的这个举动,我却没有要去制止的意思,而是站在一旁瞪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整个的身体有一种犹如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的不平静。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站在一旁的师父竟然一把就抓住了二爷的那只手,然后脸色十分尴尬的开口说道:“二爷,你这是要干什么,人都已经死了,你这么做真的好吗?”
就见那二爷忽然转过头去狠狠的瞪了师父一眼,然后对其严厉道:“付师傅你要是不想你们家里死人的话,就赶紧松手,不然的话,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眼前这个二爷的本事到底有多大我是不知道,但是看样子师父好像十分的听这个二爷的话,二爷这一开口师父紧忙就松开了二爷的手,阴着脸一声不吭的就退到了一边去了。
见就连师父都乖乖的退到了一边,我也只能是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站着,但是我的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二爷此时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这个大胆的举动却让我情不自禁的浮想了起来,甚至我都开始幻想那只手是我的手。
日期:2018-06-21 11:15:30
二爷的手还在不断的在摸索着,看的我那叫一个心烦意乱,脑子里也在胡思乱想着。
忽然,二爷的手不动了,整个人也僵住了,脸色也变的十分的难看,一对稀疏的眉毛更是拧在了一起。
大约几秒钟过后,二爷脸色十分难看的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后便把伸进裙子里的那只手给抽了回来。
可是当二爷的手从顾小曼的裙子里拿出来的那一刻,我竟然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给惊呆了……
二爷的那只手上沾满了血…………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站在我面前一手血的二爷,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个二爷的手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呢,刚刚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劲儿啊?!
显然站在一旁的师父也被那一手的血给惊呆了,当即脸色就十分难看跟尴尬的对着二爷大喊道:“二爷,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
二爷闻言冷哼道:“哼,你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都说了,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的简单,这问题就出在这血上。”
“血?!”
听二爷这么一说,我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二爷沾满了血的那只手,随后才发现那血似乎真的是有些不太对劲儿。
血,都是鲜红色的,那种红是一种刺眼的红,但是二爷手上的血则是暗红色的。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因为看到那手上的血,让我忽然想起了镇子里刘屠夫的一句话来……
记得我每次去刘屠夫的铺子里去取黑狗血或者是鸡血的时候,临走的时候他都会叮嘱我一句,那就是让我拿了血尽快的回家,越快越好,一定要在血凉了之前赶回去,不然的话血就会凝固。
日期:2018-06-21 11:35:45
同样的话师父也对我说过几次,那么问题就来了,任何动物都是一样的,血液一旦冷却了的话,同样会凝固的。
可是为什么二爷摸在手上的血不一样呢,而且还有那么几滴已经落在了地上,难道说这个女人才死没多久吗?
我正在那胡思乱想呢,就见二爷轻咳了两声说道:“知道这血有什么不妥吗,知道这血为什么没有凝固吗,告诉你们这可不是普通的血,这是女人的天葵(经血)。”
随后二爷长长的探了一口气后继续的说道:“人死了最怕见到的就是血,血是什么色的,红色的,红色就是煞,见了红的人死了时候会变成厉鬼的,人活着的时候血是阳血,死了以后就变成阴血了,而这天葵更是阴上加阴,这姑娘选择来了天葵的时候吊死在你们家门口,她是想让你们全都死啊!”
二爷的这番话听的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我看来我跟着女人根本就不认识,也只不过是昨天卖给了她一口棺材而已,跟她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呢。
最后一句话,二爷似乎是特意的加重了语气,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强调事态的严重性,但是一个不经意间我竟然发现师父的面部表情好像十分的奇怪。
见师父的表情十分的奇怪,我刚想开口问问师父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什么的,可是我这刚要开口,二爷则抢先对我说道:“额,那个冬子,你现在去刘屠夫那取一碗公鸡血回来,别问为什么,越快越好。”
日期:2018-06-21 15:51:45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二爷竟然让我去取公鸡血,这让我是一脸的茫然,可是这关系着我和师父两个人的性命,我也不敢怠慢,答应了一声便转身出了门,临出门的时候我回过头去看了看站在棺材边上的师父,依旧是一副奇怪的表情。
我的家在镇东头,刘屠夫的家在镇西头,虽说是不算近,但是我一溜儿小跑,也就是五六分钟的样子。
刚一到刘屠夫的家门口,就看到刘屠夫的老婆正在院子里清洗着地上的血迹呢。
“胖婶,我刘叔呢?”见没看见刘屠夫,我忙就开口问道。
刘屠夫的老婆见是我来了,忙就开口对我说道:“是冬子来了,咋了,你找你刘叔有事儿?”
“那个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来取一碗公鸡血。”我随口的回应着。
刘屠夫的老婆闻言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儿呢,不就是一碗公鸡血吗,用不着你刘叔,婶子给你取去,你等着。”说完便转身进了后屋。
没过多一会儿,刘屠夫的老婆就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鸡血走到了我的面前,“冬子,这是你要的公鸡血,趁热赶紧拿回去,不然凉了要是凝了的话,就不好用了。”
“知道了胖婶,那我就先走了,钱的话下次一起算。”
接过了公鸡血我就打算转身离开,可是没想到我这刚一转身,刘屠夫的老婆忽然就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冬子,婶子问你件事儿呗,听说今天早上你们家门梁上吊死了个女人!”
这年头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多一会儿啊,就连镇西头都知道了。
日期:2018-06-21 16:27:00
“那个胖婶,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着我抽回了刘屠夫老婆抓着我的手腕,转身就快步的离开了。
等到我回到家的时候,只见二爷此时正站在门口呢,一见到我忙就从我的手中接过了那碗鸡血,然后迈步就走进了屋子,见状我也就跟了进去。
进了屋子之后,就间二爷端着那碗公鸡血在顾小曼的棺材四周淋了起来。
见他这个动作,多少我也已经猜着了,公鸡血属阳,用它来压阴是明智的选择,但是在我看来那黑狗血似乎更有作用,就连我们这黑棺上都漆着,为的就是压制那些横死人的怨气,可是这二爷为什么就不用呢。
很快,二爷已经端着公鸡血吧棺材的四周淋了一圈了,但是一碗的公鸡血还剩下一些,见他淋完了,我正想着上前去将那碗接过来,却见二爷竟然端起手中的碗,将那些剩余的公鸡血一饮而尽了。
我是不知道二爷竟然还有这个嗜好,顿时我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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