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年云南“昭通”神秘事件录—— 一个噩梦患者的自述

作者: 六库神秘男

  日期:2018-06-25 16:26:27
  可以确定的是,本次事件始于2003年,到今天已经整整15年。
  除了幸存的两位参与者,此事15年来我只对一个人提起,是一名女性网友,姓名身份皆不详,而讲述时间是07年,之后我就闭口不谈。
  也许就因为长时间闷在心里,从几年前我开始被噩梦缠身,周期性做噩梦,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尽管每次内容不尽相同,但结尾处都会梦见那个“人”,至于为何打上引号你们看完就会知道,而噩梦最后我都会在冷汗中惊醒。
  因为严重影响到睡眠质量,我从一开始服用“安定”,到这两年每天三片“氯氮平”,除了让我体重无故从120斤飙升到157斤,没有任何效果。说实话这几年我身心俱疲,不知何处是尽头。
  直到几天前,我跟黎小楠回了一趟昆明,到第X人民医院看一位专家,此人是该院精神科副主任医师,业内颇有名气,听完病情陈述后他叫我不用给他说那件事,他有一个建议,找一家小说网站,把整个事件用故事的形式写出来,也许在收尾那天,我的这个“心魔”就会自动消除。
  我问了一个问题,我说,里面有几个内容我担心一旦公开,会造成不可预测的后果。
  医生说,既然不可预测,你就坚信会是好的结果。
  离开医院,我思考了整整三天,决定动笔,之后我对网上发帖规则做了一个基本了解,知道其中几条禁忌必须遵守,所以我郑重申明:以下内容纯属虚构。
  日期:2018-06-25 16:48:48
  2003年7月时候,“非典”的阴影刚刚消散,我周围包括整个大陆地区依然人心惶惶。
  对于我来说,虽然躲过了这场瘟疫,但从年初开始就陷入另外一个麻烦之中无法脱身,因为头脑发热,在单位干了一件错事,之后越闹越大,甚至到了承担刑事责任的地步,之后后院失火,老婆闹着要离婚,那半年来我焦头烂额,单位家庭里外不是人,感觉整个儿变成一根绷成极致的绳子,随时都要断裂。

  到了6月中旬,事情基本搞定,先签了离婚协议,女方分走了位于昆明市“青年路”的一套房,还好我们没有孩子,省去很多周折,之后因为熟人关系,跟原单位昆明“鑫达物资公司”达成和解,免于刑责,但活罪难逃,被直接开除。
  风波平息,我两手空空回到父母家中,调整了半个月,想找个事情做,那时候我有个朋友在南窑车站跑“黑车”,叫我入伙,正好我二姐夫有一辆“昌河”面包,快到报废期,就拿给我使用,从7月初我就开始跑车,生意时好时坏,直到25号那天,我接到一个单子,之后就踏上一条不归路。
  日期:2018-06-25 18:08:32
  那天大致晚上11点半过,我正要收车,突然接到一个传呼,对方叫杨某某,是原单位同事,教过我做事,我一直喊他杨师。

  我马上在“南窑车站”附近找了一座公话回过去,杨师说,他那边有两个人,都是省建X公司的,有紧急事情要去昭通那边一趟,估计要去3天,为了方便办事,想包车。
  我就问,昭通这么大,具体去哪里。
  杨师说,据说是XX县。
  XX县我知道(原谅我不能说出真实县名),在昭通北,云南跟四川交界,中间隔了一条金沙江,算比较偏僻的一个县。
  杨师说,都是熟人,小松你说个价。
  我叫王松。我赶紧回答,说既然是你杨师的朋友,不收钱。

  杨师说,那不行,人家说了,该多少收多少,一天200元如何?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又问在哪里接人,杨师说在“圆通寺”后门,他们公司就在那里,一个姓瞿一个姓宋,他们说了,事情很急,需要连夜过去。
  我有些好奇,随口问,他们办什么事?
  杨师说,你开你的车,不要乱问。

  日期:2018-06-26 13:48:54
  当天半夜12点过,我在“圆通寺”后门接到那两个人。
  姓瞿的那位50多岁,有一米八高,一张瘦长脸,穿一件空捞捞的灰色西服,背了一个很旧的旅行包,鼓鼓囊囊不知装了什么。
  姓宋的35岁左右,衣着就光鲜得多,穿一件粉红色Polo短袖,米黄色长裤,左手上有一颗醒目的翡翠戒指,一看就像个包工头。
  二人上了车,姓宋的对姓瞿的神态恭敬,喊了他一声“瞿师叔”,跟我交接了几句之后,车子发动。
  一路上二人几乎没说话,只是在出城的时候“瞿师叔”问了一句,声音很低,但我在前面还是听清楚了,他问,第二次是什么时候?

  从后视镜里,我看见姓宋的从身上摸出一个小本子,翻到某页,说,23号,就是前天上午10点过。
  瞿师叔问,他(她)为什么那个时间段上去?
  姓宋的说,说他(她)突然呕吐,衣服弄脏了,上去洗澡换。
  瞿师叔点点头,没继续问。
  之后,足足过了半小时,姓宋的突然问了一句,说,你觉得,会不会是“鼓”?
  我之所以把“鼓”字打上引号,很简单,我当时不确定是不是这个“鼓”字。

  听了姓宋的这句话,瞿师叔沉默一阵,问,你怎么这么问。
  姓宋的回答,说,那女人极有可能是苗族人。
  瞿师叔又沉默一阵,说,不大像。
  顿了一下,他又说,“鼓”不会这么凶性。
  这句话说完,二人再也没有对话,过了五分钟,传来鼾声,是姓宋的发出,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二人都睡过去了。
  于是我专心开车。昆明到昭通我跑过很多次,以前在物资公司我在车队呆过两年,去昭通送过货,350公里,要跑接近6个小时,那阵子“杭瑞高速”还没开通,是走老“滇川路”过去的。
  一路无话。早上6点时候到了昭通,我叫醒了他们,在路边一家面店点了三碗“肠旺面”,吃的时候简单聊了几句,才知道姓宋的叫宋学杰,是省建X公司一个副科长,瞿师叔叫瞿国祥,什么职务没说。
  宋学杰又盘问我的情况,我简单说了几句,当听到我说“我父亲是半个彝族”的时候,宋学杰朝瞿国祥一笑,说,呵呵,他父亲半个,你是整个。

  瞿国祥点点头,上下打量我一眼。
  很快吃完,上车朝XX县走,一路上二人的话多起来,但都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关于这次来办什么事一句不提。
  开了一个半小时,公路左边出现一条大河,足有一公里宽,正是金沙江了,红日已经升起,河面波光粼粼,河对面的大山上白雾缭绕,我深深呼吸一口,只感觉神清气爽。
  沿着河边公路直行,大致9点过到了XX县,之前宋学杰拨打了一个电话,在县城入口有个人在接我们,40多岁男的,叫老蔡。

  他上了车,坐在副驾给我指方向,进了县城,拐了两个弯,他突然喊“停”。
  他指了指马路右边一道铁门,说,他(她)就在里面输液,要不要去看?
  日期:2018-06-26 14:33:02
  我一看,铁门边挂了一块招牌,写着“XX县人民医院”,后面是一个5层楼大楼,一楼的门口全是来看病的人,很多都是当地的M族跟Y族,穿着花花绿绿的民族服装,横七竖八,或坐或躺,空气异常浑浊,弥漫着消毒水跟烟草的气味。
  瞿国祥问,他(她)什么时候进去的?
  老蔡说,前天,就是24号上午。
  瞿国祥问,第三次是那天凌晨,说是4点半?

  老蔡说,对,之后他(她)不敢在那间屋子睡觉,跑到客厅,在沙发上坐到早上7点过,中间又吐了,吐得很凶,把头天晚上吃的东西全吐了,还在吐,后来全部都是胃液,我们看这样不行,赶紧送他(她)到医院。
  宋学杰插嘴问,医生怎么说?
  老蔡回答,医生说他是痢疾。
  宋学杰笑了一下,说,痢疾?嘿嘿嘿。

  瞿国祥皱眉思索了一阵,问,那,那个情况后来出现没有?
  老蔡回答,说,到昨天晚上没有,我是昨晚上11点过走的,昨晚上出现没有我就不知道。
  瞿国祥点点头。
  三人下了车,瞿国祥吩咐我就在车上等,他们上去一下。
  说完三人就走进铁门,我开了通宵车,疲倦得要死,眼睛一闭很快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拍醒,一看,正是他们三个。
  上了车,老蔡给我指路,一路上三个人一言不发,脸色都很怪,显得气氛很紧张。
  我也不好询问,就闷头开车。
  开了一分钟,宋学杰突然问:“他(她)会不会是幻觉?”

  “怎么说?”瞿国祥问。
  “那三块头皮会不会是他(她)自己撕下来的?”
  “不是。”老蔡突然回答。
  宋学杰一愣:“不是?”

  “肯定不是。”老蔡语气很确定:“说出来怕你们不信,那个东西,我感觉到了。”
  日期:2018-06-26 15:57:10
  “你——感觉到了?”宋学杰明显很震惊。
  瞿国祥也凑过来:“怎么说?”
  老蔡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没事。”瞿国祥道:“我们的人。”
  老蔡咳嗽一声:“就24号就前天凌晨那次,我很明显感觉到了,但时间很短,就几秒钟。”

  “什么情况?”瞿国祥急问。
  “我跟马主任一直睡一间屋你们肯定知道,之前他出了两次状况,老罗肯定也给你们说了,当时我们都觉得奇怪,但没往那方面想,那天晚上——就是24号凌晨,我当时在睡觉,但一直睡得不踏实,翻来覆去的,总觉得要出事,然后大概就是4点过时候,具体时间没看,当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醒了,就睁眼看,结果就感觉一个东西从我身上一下子滑过去,像一股冷气,从右到左,左边就是马主任的床,然后他就突然惨叫,之间就隔了不到三秒钟。”

  “冷气?”瞿国祥问。
  “嗯。”老蔡有些犹豫:“就像是空调吹过来的冷空气,一大团,有——”
  老蔡双手比划了一下:“有——半张桌子大,很冷,速度很快,一下从我肚皮上滑过去,快得像电。”
  “后来他就惨叫?”瞿国祥问。
  “是。”老蔡回答:“当时我马上开灯,就看见他已经坐起来,捂住脑壳,脸都变形了,捂了一阵放下手,全是鲜血,我就问他怎么了,他只是喘气,我就知道又是那种状况。”
  “那,那个‘冷气’呢?”瞿国祥问。
  “不知道。”老蔡眼里出现狐疑之色:“当时……反正后来再没那种感觉。”
  “唔。”瞿国祥沉吟不语。
  宋学杰摇摇头:“这么说,你当时就只是感觉有个东西朝马经理那边移动,至于那块头皮是如何被撕下来的,你也没看清?”
  “没有。”老蔡吞了吞口水:“但是,我们后来估计,肯定不是他自己撕的。”

  “为啥?”
  “你可以自己尝试一下,如果不借助工具,比如刀片,正常来说人是不可能用指甲就把自己的头皮撕下来的,这点谁也做不到。”
  “是吗?”宋学杰似乎不信。
  后视镜内,我看见他伸出右手,揪住自己的头发,使劲一扯,明显吃疼,嘴巴歪到一边。
  车子继续开,拐了好几个弯,老蔡喊“停”。
  我一看,路边全是铺面,其中一间半开着玻璃门,里面堆满了纸箱,最里面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年轻女人,听到声音,抬头望我们这边观望。
  这时我注意到铺面左边有一个竖匾,写着“墨江县新民茶厂驻XX县办事处。”

  “就这儿。”老蔡跳下车。
  日期:2018-06-26 15:59:59
  我们三个相继下车,我观察了一下,是一个三层的老式红砖房,底楼全是铺面,二三楼窗户边晾了很多袜子内衣,应该用来住人。
  进了铺面,老蔡喊:“小石,泡三杯茶。”
  瞿国祥阻止:“先不忙。你们房间在哪儿,我想先看看。”
  “好。跟我来。”
  老蔡说完朝后面走,进了一道门,是一条黑忽忽的楼道,他在前面,4个人鱼贯而上,我走在最后面,闻到一股死耗子的气味。
  上到二楼,在一扇绿板门跟前停下,老蔡摸出钥匙,“吱呀”打开一道缝隙。
  “就里面。”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意思。

  宋学杰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客厅,光线阴暗,摆设也简单,一张大办公桌,两张皮沙发,旁边摆了一台电视机。
  屋子里有一股茶叶的气味,还有一些说不出的腐臭。
  我们三个依次走进去,老蔡这才跟进来。
  “卧室呢?”瞿国祥左右观望。
  “那间。”老蔡朝右边一指。
  右边有一道绿板门,紧紧关闭。
  瞿国祥几步走过去,一推,门被推开。
  我当时就跟在他身后一米处,就在推开的一瞬间,只感觉鼻梁上方,双眼之间的那个位置突然麻了一下。
  “嘶——”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同时伸手摸了摸那个位置。
  瞿国祥猛然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一股怪光从他眼里一闪而过。
  “怎么?”他上下打量我,很警惕。
  “没事没事。”我赶紧放下手。
  瞿国祥似乎想问什么,但没问,回过头,轻轻把门推开,里面情形清晰展现出来。
  日期:2018-06-26 16:55:51

  里面光线更加阴暗,左边是一扇窗户,窗帘没拉开,靠窗是一张单人床,中间是一个双人床,两张床上都是铺盖凌乱,地上胡乱摆几只不同颜色的拖鞋,右边靠墙是一个大衣柜。
  瞿国祥朝里面走了三步,停下,一动不动。
  身后,我,宋学杰,门口的老蔡也都停下,都没说话,只听见外面客厅挂钟“喀!喀!喀!”一下一下在走。
  我不由好奇,侧头去看瞿国祥,只见他两只眼睛竟然合上了,就像要睡觉一般。
  “这——”我吐出一个字,被宋学杰用手势制止。
  这时候,瞿国祥上半身突然抖了一下,只见他猛然睁开眼,回过头来。
  “老蔡,得罪一下,你在外面先等一下。”
  说完,他又对宋学杰道:“关门。”
  宋学杰回身对老蔡笑道:“得罪。得罪。”

  边说边把门慢慢关上,把一脸愕然的老蔡关在外面。
  我有些不知所措,结巴说道:“那,那我——”
  瞿国祥回头打量我两眼,目光有些凌厉。
  “你刚才——”他伸手指了指他双眼之间那个部位:“——是不是感到这儿麻?”

  我顿时很惊诧:“你怎么知道?”
  “那就对了。”瞿国祥朝宋学杰道:“缘分。”
  宋学杰也朝我上下打量,嘿嘿一笑:“是啊。缘分。嘿嘿嘿。”
  我听得一头雾水,正要问个究竟,瞿国祥已经把旅行包放在地上,蹲下来,拉开拉链,小心翼翼取出一个东西。
  那东西呈圆形,外面包了一块厚厚的黑布,瞿国祥正慢慢把布解开。
  这时,我注意到宋学杰盯着那圆形物体,满脸肃穆,我到嘴的问题又吞回去。
  只见黑布一层层解开,露出一个古怪的物体。

  日期:2018-06-26 17:18:12
  那是一个黄铜做的盆子,直径一尺多,高度3寸左右,外面里面有很多浅绿色的锈。
  我大惑不解,他掏出一个铜盆子干什么?
  也不好询问。瞿国祥已经把铜盆轻轻放在水泥地上,位置在房间中央,又从包里掏出两个塑料瓶子,是“农夫山泉”的矿泉水瓶,都装满了水,他拧开盖子,小心翼翼把两瓶水倒进盆内。
  这时我注意到铜盆外沿刻了一些图案,因为光线不好,看不清是什么。
  这时瞿国祥把瓶子放进包里,站起来,缓缓脱下身上那件灰西服,轻轻盖在铜盆上。
  他又站起,背对我,双手下垂,一动不动。
  我突然有个怪异感觉,他瘦高的身子,就像一块墓碑横亘在我面前。
  一时间,屋内死一般寂静。
  这时,我感觉右边宋学杰似乎在移动,转头一看,只见他极慢极慢的,朝门口退却。

  日期:2018-06-26 18:21:38
  我不由瞟了他一眼,宋学杰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眼神也木木的,但看他这个“退却”的姿势,我知道这代表着“害怕”。
  我心里愈发狐疑,从昨天半夜12点接到他二人到现在,我发现我已经身处一起极端怪异的事件当中,里面涉及到一个人,叫“马主任”,是男是女不知道,但此人似乎遇上了一个大麻烦,而瞿国祥二人就是来解决这个麻烦的,从他二人言行来看,他们特别是面前这个姓瞿的,应该是那种会“术”的高人。
  而脚下那个黄铜盆子,应该是他们施展“术”的工具,就不知道装满水,放在屋子中央,能起什么作用。
  但现在,不管有什么作用,宋学杰居然在退却,这里面一定有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我回过头,盯着瞿国祥的后背,也缓慢的朝后退去。
  退了几步,我身后一凉,后背已经抵住墙壁。
  不由看了宋学杰一眼,他已经退到门口。
  这时,瞿国祥突然抬起左手腕,看了看手表,似乎确定了时间,只见他右手迅捷一伸,无声将西服提起来。
  铜盆再次露出来,里面依然装满水,水面微微晃动了一下。
  瞿国祥弯下腰,盯着水面看,一言不发。
  旁边,宋学杰朝前走了两步,伸长脖子去看。

  “不要过来!”瞿国祥头也不回道。
  宋学杰一下停住。
  大概过了十秒钟,瞿国祥头也不回,伸手朝门方向指了一下。
  “学杰。”他道:“带小王出去。”
  “师叔?”宋学杰询问一声。
  “快出去。”瞿国祥依然没回头:“把门关死。没我指令不要进来。”
  日期:2018-06-26 18:51:12
  宋学杰点点头,把门打开,同时扯了我一下。
  我尾随他走出去,关门的一瞬间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瞿国祥依然站在房间中央,头偏向衣柜的方位。
  门关上,老蔡快步走过来:“咋样?”
  宋学杰淡淡道:“应该有点问题。”
  “啥问题?”
  “嘘——”宋学杰伸出食指竖在嘴巴上,同时很礼貌的笑了一下:“等一下再讨论。”
  老蔡嘴巴张了张,没说话。
  一时三个人都没说话,都盯着那扇木板门,而里面异常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这时候,只听见挂钟在一下一下走。

  大致过了五分钟,里面突然“当啷”一声脆响,应该是那个铜盆掉落在地的声音。
  紧接着,有人闷哼了一声。
  “咋了?”老蔡很紧张。
  我也把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里面......好像出事了。
  日期:2018-06-27 13:44:32
  宋学杰也一脸紧张,耳朵贴上去,手放在门板上,准备随时冲进去。
  这时里面“嘎——”一声大响,像是有人在移动一个重物。
  宋学杰忍不住了,喊了一声:“师叔?”
  里面却没了声音,但也就不到五秒钟,有人“狗日!”的狂叫了一声,正是瞿国祥,接着一声闷响,像是他跌倒在地上。

  “师叔!”宋学杰再也忍不住了,叫了一声,猛一推,门一下开了,我一下看到衣柜跟前直直站了一个极古怪的“人”。
  日期:2018-06-27 13:49:24
  那“人”明显不是瞿国祥,穿一件黑色皮夹克,下身是一条黄褐色毛线秋裤,这个打扮已经够古怪了,最吓人的是,这个“人”没有头,没有手,最下面竟然没有脚,就像头手脚全部缩进衣服里面一般。
  这时宋学杰也看见这个“怪人”了,他哇的叫了一声,身子一下僵住。
  “盆子!盆子!”瞿国祥的狂呼声。
  我朝左边一看,不由一惊,只见瞿国祥仰面倒在地上,那张双人铁床已经倒下来,压在他身上,铺盖枕头掉了一地,而他正伸手指着那个“怪人”,“怪人”脚下赫然就是那个铜盆,周围是一大滩水。
  “盆子!”瞿国祥狂呼:“快!捡起来打它!”

  宋学杰喉咙里“咕嘟”几声,向前走了几步,停下,不停吞口水。
  “学杰!快!”瞿国祥怒吼:“我X你先人!”
  宋学杰还在吞口水,呆呆望着“怪人”,明显吓傻了。
  这时我突然发现一个更恐怖的事情:“怪人”虽说穿了衣裤,但皮夹克里面明显是空的,而毛线裤直直下垂,明显里面也没有腿。
  也就是说,“怪人”没有身体。
  当我确定这点,顿时头皮发麻,这是一个什么东西,怎么能穿上衣服裤子,然后“挂”在那里?
  “学杰!”瞿国祥还在怒吼。
  我再也忍不住,几步冲过去,不敢用手,右脚一踢,“当”一声把铜盆踢到房屋中间。
  这时又看到惊悚一幕:只见“怪人”就像听到这个声音一般,“身体”一缩,悄无声息缩入衣柜。
  日期:2018-06-27 13:57:44
  我顿时吓得灵魂要出窍:我的老天,这东西竟然是“活”的!

  “盆子!快!”
  我一下惊醒,赶紧几步跨过去,手一抄,抓住铜盆,赶紧跨到瞿国祥身旁,只见他一脸痛苦,双手推着双人床,试图站起来。
  门边什么东西一动,回头一看,宋学杰竟然瘫倒在地上,但很快就站了起来,而他身后,老蔡根本不敢进来,扶着门框,嘴巴张得老大,双眼死死盯着衣柜,看情形明显也看到那个“东西”了。
  我赶紧把双人床扶正,瞿国祥一下子站起来,只见他身上全是水,衣服凌乱。
  他一把捏住铜盆,冷冷朝衣柜那边盯了几秒,回头斜睨我一眼,狠狠捏了我肩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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