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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就是一种变态的包装
作者:
卫三升
掐着烟卷,我站在阴雨蒙蒙的街边诅咒着梅雨季节的鬼天气,心却如同着了火,满脑子都是我即将订婚女友的倩影。
拨通电话,我问,“简约,我说宝贝儿,你现在在哪儿呢?今天几点回来?”
“老公~~~”
手机听筒里简约的声音腻得都能甜杀了我,“今天单位有点儿事儿,晚回来会儿,你不用等我,自己先随便吃点儿啊,乖。”
“简约,你…”
我刚想说会等她一起吃饭,没想到电话那边简约已经直接挂断,似乎正在忙着什么。
“看你要老公还是要工作…”我嘟囔一句,却也没有办法再强迫她即刻赶回来。
在南京这个已经日益从慵懒变成快节奏的城市里,我和简约都属于刚刚开始打拼事业的蚁族,这种临时性质的加班无论对我们谁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情况。
正无聊着,没想到,手机却再次响起,是顶头司雨茗打来的。
“江潮,你已经走了么?”
“雨总,这都八点了好吧,我下班了啊…”
“哦…”雨茗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算了,我也已经到家,钻鼎公司的策划方案我先完善,晚传给你,今天务必连夜加班修出来,明天一早我们要去杭州见客户。”
我不禁苦笑。
雨茗,这个身兼公司策划总监和企划部老总的女司,除了拥有天使脸庞和魔鬼身材外,脾气更是相当火爆,办事儿说一不二绝不拖泥带水。
尽管回到我那窄小的蜗居也得继续干活,但我心里明白,今晚雨茗没叫我回公司连夜赶工,已经算是高抬贵手了…
走在雨,我又有点儿迷茫…现在哥们去哪儿呢?
漫无目的转了半小时,在一家路边小店着鸡蛋汤吃下一笼小笼包,正要决定回住处看看雨茗发过来的案,手机第三次响了起来。
还是美女司的电话,我接通,“我说老大啊,你…”
“快点,快,快来我家,啊~~~”
电话里,雨茗叫得惊慌失措,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吓了一跳,“雨总,茗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快点儿,我家下水管爆了,厕所全是虫子,啊~~~恶心死我了…”
“那你找管道疏通公司啊!”
“现在都几点了,我去哪儿找人?江潮你快点儿过来,快…啊~~~”
听她叫得恓惶,我也有些慌神。
毕竟,这份收入算得白领的广告公司企划的工作得之不易,而我还没有平安渡过试用期,现在可不是得罪顶头司的时候。
“说地方,我尽快!”
“花园小区,3号楼3门303…啊~~~”
我挂断电话,冒着雨冲到马路间挥手截住一辆出租车。
“师傅,花苑小区,快!”
“鼓楼区的花苑小区?得嘞,您了坐稳喽…”
我心急火燎,也顾不和司机搭话,只是催促对方快快快!
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到3号楼下,我甩下二十块钱,也没等司机大哥找零便按响3门303的电子门铃。
“谁啊?”
一个慵懒的女人声音传了出来,我心里有气索性没好好回答对方,闷声吼了一句,“给你家修下水管道的!”
我想,听到这话她雨茗总该知道是我江潮到了吧。
心诅咒,这大雨天的,我江潮淋个透心凉为给你家厕所修管道,这要还不能顺利通过试用期,老子非得强干了你雨茗不可。
楼门洞处的门禁咔哒一声打开,我狠狠甩着湿乎乎的头发,拧身冲了去。
303,核对了一下牌号,咚咚咚开始砸门。
“来了,来了…”
听到里面女人的声音,我却不禁有些茫然,听着好像很熟悉,但似乎…不太象雨茗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味儿来,防盗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
两人四目相对,顿时,我…傻眼了!
“简,简约?你,你怎么在这里?”
“江潮,你,你怎么来了?”
我们不约而同开口,但心情却肯定不一样。
她应该是惊讶而且惶惑,我则已经将心脏直接扔进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
看到面前出现的并不是美女司雨茗,而是自己的未婚女友简约,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彻底不够用。
她不是说在单位加班吗?还说让我自己先吃饭不用等她,可…他娘的,简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花苑小区,3号楼3门303…天,难道发生了灵异事件,时空切换了么?
而更让我觉得自己心都要从嗓子眼里直接被揪出来的那一幕,却是简约现在身的衣着!
她,她竟然穿了一件真丝睡袍!!!
甚至从我的角度,已经能够分辨出简约那绝美性感,每次都能令我血脉燃烧的娇躯,在真丝睡袍下不着寸缕!
没有bra的痕迹,没有那件我看了会忍不住卡通小内内的沟痕,只有胸前两点凸起,傲娇地在玫瑰色睡袍下挺立着…
我的两腿开始颤抖,身体里的力气在这一瞬间仿佛被人从四肢百骸全部抽出!
娘的,我江潮,被她简约绿了!
“你,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妈的花苑小区303,这又是谁家?”
吼叫着,我一把推开简约,疯了一样冲进屋里。
入目是一间足有四十平米的大客厅,布置得美轮美奂各种富丽堂皇。
耳边传来一阵令人羞臊的呻.吟声,我一扭头,看到挂在墙的那个60寸液晶电视里,正在播放某些画面极其不堪的岛国爱情动作片…
刷~~~
我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万万没想到,我这个从大学时期起已经如漆似胶的女友,在眼看要见双方家长敲定订婚日期的前一个月,会在这样一个淫雨霏霏的夜晚,躲在不知道哪个腌臜货家里看这种不堪入目的片子…
“江潮,江潮,你听我解释…”简约追来,面色惊慌。
“解释,解释个几把,你他妈的是想让我放过那个*夫是吧?”
我怒火烧,冲进厨房直接抓起一把锋利的切菜刀,“通通通”连续踹开这间屋子所有的门,四处寻找简约的*夫。
然而,每一个房间全都空无一人,甚至衣柜里床底下窗帘后…所有能藏大活人的地方,也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江潮,你…”
“给老子闭嘴!”
终于,我的目光转向最后那间紧紧闭着的卫生间,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通~~~”
随着我怒不可遏的一脚,卫生间的门被踹得四分五裂,磨砂玻璃哗啦啦掉了下来,碎落满地。
里面,依然没有人!
但我却看到,下水道那里的球阀已经被拧开,正汩汩地从下面冒着脏水。
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我说自己是来修下水管道的,简约便丝毫不提防将门禁打开放我来。
我真的无法解释,为什么会那么巧?难道她不知从哪儿找到管道疏通公司的应急电话,正等着有人门服务?
雨茗联系不管道修理公司,而简约却似乎找到了…世的事儿,是这样捉弄人!
天可怜见,我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么雨茗的住所里会出现简约,但恰恰是这种万无一的巧合,让我亲眼见证了自己女人的背叛!
嘴唇哆嗦着,我抬起头,双眼再一次被刺得酸楚而疼痛。
我看到,在卫生间那个简易晾衣杆,正挂着几件男人的衣服!
尤其是那件猩红色的大裤衩,像我那被刀刃割得鲜血淋漓的心脏,触目惊心地在空气微微飘荡!
靠在卫生间的墙壁,我像是被人从身体到精神狠狠蹂躏过一样,慢慢蜷缩成一团。
而,震天动地的哭号声,也终于从我嗓子眼宣泄出来,在这间四居室的豪宅里刺耳地回荡着…
“呜呜呜,江潮,你,你听我解释。”
见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简约也哭了,冲前抱着我,“对不起,我应该事先和你说一下的…”
她哭得期期艾艾,一分钟之后便已经泣不成声,甚至从嗓子眼儿那里发出阵阵干呕。
意识,慢慢从天际回到我身体里。
无论是不是被绿被羞辱,我总要给自己一个说法,也要还原事态一个真相。
“好,你说,现在说,统统说清楚。”
我的声音已经不再出离愤怒,只是那种冰冷刺骨的寒意,却让抱着我的简约浑身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抱得更紧。
要是以往在我们自己的蜗居,别说我根本舍不得对她高声怒斥,仅仅只需她一个动情的拥抱,我便有天大怒火也会瞬间消失掉,从而迷失在简约的温柔里,不用三秒钟能剥得她不着片缕…
此刻,由于姿势的原因,简约蹲在我面前,她睡袍下的景色根本不用我刻意去看,便已经完完全全显现在我眼前。
丰腴修长的大腿,完全没有小内内阻碍视线的魅惑处,以及胸前那白皙刺眼的峰峦叠嶂…还是如以往那般诱人心魂。
可,我的眼已经看不到这些香艳的乐符,有的只是更加刺激神经的迷茫和痛苦。
站起身,我猛然甩开简约的双臂,颤抖着抽出一根香烟,慢慢点燃…
“说!那家伙是谁!”
见我的情绪似乎平静下来,简约却不说话了,她倔强而沉默地站在我对面一言不发。
“说啊,你倒是给老子说啊!”
伸出双手,我死死地捏住她的香肩,指甲已经在一瞬间陷入她的皮肤里,仿佛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减轻我心的苦楚。
“唉…”
终于,简约叹了一口气,她的脸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却并没有挣脱或者叫出声,“江潮,我的解释是,我简约并没有对不起你…”
“没有?那你倒是说啊!说明白!”
我的心一半是怒火燃烧,一半是寒冰刺骨…这种痛,不知道人世间有几个能够体会。
“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可是,我真的没法明说,对不起…”
简约抬起头问我,“江潮,你到底信不信我?”
“信?”
终于,我开始惨笑,“简约,从我们相识的第一天起,我江潮始终无条件相信你,可…”
我指着她,指着这间屋子,“你告诉我,我亲眼看到的这些说明什么?你又拿什么来让我相信?”
我的质问再一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看着她,体会着那种宛若讥讽般的沉默,我笑了,笑得哭出声!
“简约,你不说没关系,那家伙总归要回来对吧?”
我索性坐在沙发,努力想摆出一付不屑一顾无所谓的姿势,只是我的二郎腿却出卖了内心的痛苦---连着几次都没有顺利搭。
“唉,江潮,我们回去吧,今天你算等一宿…也不会回来的…”
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我再次怒从心头起,“简约,你穿着这身衣服去开门?啊?算来人不是你的*夫,你不怕被管道工看光了吗?”
钻心的痛苦令我身体出现抽搐症状,强忍着胸憋屈和喉咙口的腥咸,我‘笑着’问,“你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这么不值钱?只要是个男人能随便是吧?”
“不是,不是等修水管的,是等…”
“等*夫?”
我已经没法再听下去,甚至不想在这间充斥着屈辱和*的房间多停留一秒钟。
“行,既然你说某人今晚不会回来,那你来这里干嘛?你又把我当成谁了?而且一听说是来修下水道,你开门?说啊你!”
简约又不说话,回应我的还是死一般的寂默。
她的性格我很清楚,也许她会瞒着我做一些事儿,但却从未当面骗过我。
所以当简约对我说,我想杀了的那家伙今天不会回来,我便知道这一夜算将沙发坐穿,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见到想要将其挫骨扬灰的那个人!
可,她穿成这样又是在等谁?
对我说的那句“没有对不起我”,又是几个意思?
迷茫,我心若死灰…
这时候,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愤怒令我想要将它摔成碎片。
一眼瞥过,看到来电是雨茗的号码,我突然想要问问对方,这一切是不是雨茗给我设的局?
不然,她怎么会知道简约在这里?而且如此凑巧给我打电话修他妈的什么下水管儿?
然而刚一接通,我还没来得及张口,听听筒传来雨茗的尖叫,“啊~~~江潮,你,你到底在哪儿啊?怎么这半天还不来!”
雨茗的口气慌张且充满对我的憎恶,看来她对我甚至我对她还更要恨之入骨!
“我草.你啊,雨茗,你给我打这个电话什么意思?我现在在花苑小区3号楼3门303,我他妈的没看到你,却看见…”
我实在说不下去,只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
“江潮,你,你还敢骂我?”
一瞬间,雨茗的声音变得肃然而冰冷,“你说你在花园小区,我却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这怎么解释?你人到底在哪儿?”
“还问我到底在哪儿?你诚心的是吧,你不想录用我江潮明说,何必做这样下三滥的事儿?雨茗,你不得好死…”
“江潮,你…”
“我什么我!”我咬牙切齿,“我不认道,难道出租司机还不认路么?还哪个花苑小区,是鼓楼这边的花苑!”
“什么鼓楼?”雨茗愣住了,她的声音依然充满疑惑,只不过好像感知到电话这头我情绪的愤懑,语气却不再冰冷。
“你说南京有几个鼓楼?”
“拜托,我住的花园小区在秦淮区,秦淮区扬帆路十一号,花园小区!”
她终于弄明白我是搞错了,顿时怒火开始飙升,“江潮,我告诉你,今晚的事儿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解释,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听着,别以为你不在我眼皮底下干了能万事大吉,我雨茗要收拾你,别说南京,算整个儿江浙两省你也别想再找到广告公司企划的工作!”
我…愣住了!
电话里,雨茗的声音继续在飘荡,“给你个机会,十分钟之内赶过来给我解释清楚,而且还要修好下水管…晚一秒,江潮,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手机通话界面消失,恢复成锁屏壁纸,我…没话了。
对于雨茗的威胁我一丝一毫都没有怀疑,因为她的家世神秘而且自身能量巨大。
早听老员工说过,我所在的风华绝代广告公司之所以能成为业界翘楚,身为企划总监的雨茗功不可没,甚至可以说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广告业务,全是通过雨茗的私人关系招揽的!
所以,如果她狠心不让我在江浙立足,我还真没机会混这一行!
可大学学的广告策划专业,我他妈的不吃这碗饭怎么活?
只用了三秒钟,我已经决定不在这里和简约死耗,心清楚得紧,算等到天亮我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
站起身,我面色阴冷,“简约,明天回去收拾你的东西,然后给我滚蛋!”
“不要,江潮,不要…”
“你不走是吧,那好,我走,我滚还不行吗?”
我说得如此决绝,于是简约没有再解释任何一句话,哪怕连半声哀求都没有,只是默默坐着不停垂泪。 !
从她身边走过,我站住脚最后说了一句,“简约,你行,你真是简约而不简单,我江潮这辈子干得最傻.逼的事儿是爱你!”
说完,我大步冲出这间令我充满屈辱的豪宅,没有一次回头。
耳畔传来简约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而我的泪水则已经在脸颊结成痂,干涩着痛苦着…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在十分钟之内赶到秦淮区的花园小区,只是当我看到雨茗家里已经水漫金山的时候,终于强迫自己收拾心情,动手为她排污。
整个儿过程,我们俩谁也没有多说什么,我指挥着她为我打下手,传递工具或者倒掉一盆盆脏水,自己则疯了一样干着活,甚至直接用手去掏、去疏通那充斥着污物的下水管。
此刻在我眼,即便是厕所里的马桶地漏,也要我曾深爱过的简约更干净。
曾深爱,没错,是这个词!
我心里明白,今夜之后我和她便形同路人,再也没有半分情意可言!
忙活了半小时,我终于将下水管的堵塞物彻底清理干净,只是身已经沾满那些令人作呕的肮脏。
“江潮,你…”
雨茗看着我,终究没有在第一时间对我提出质问,而是皱着眉头说,“洗洗吧,你这样也没法回去。”
“行。”
我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当着雨茗的面开始脱去衣。
经历了简约的背叛,我的神经已经偏激到失去理智。
此刻在我眼里,任何年轻漂亮的女人,全都他妈的不值得我在意,不配我去尊重。
即便是雨茗,我也不想顾及她的感受。
反正过了今夜我必将被风华绝代广告公司除名,何必还要委屈自己的心,像条流浪狗那样为了一块冰冷的鸡骨头对路人摇尾乞怜?
我来帮她,一是想躲开简约这个令我痛彻心扉的女人,二也是出于我已经答应过雨茗的话。
不管别人怎样,至少我江潮从来都不是一个不守诺言的人。
见我要洗澡,雨茗便要退出卫生间,却在刚刚移动脚步后忽然停住,“江潮,你,你的脊背…”
“没见过男人身体是吗?要不哥裸一个给你看!”
抛却继续留在风华绝代念头的我,根本不在意雨茗话里究竟想表达什么含义,径自开始脱外裤。
脑海只是希望尽快用滚烫的洗澡水冲刷掉我身的污垢,同时让我的心灵也能够在短短几分钟时间里得到一点点净化。
至于雨茗,她爱看看,我江潮不在乎!
既然已经永失我爱,老子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雨茗却说,“江潮,先等一下好吗,你的脊背受伤了…”
随着她的话,我这才感觉到背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掏下水管道的时候,身体蹭到什么地方被划破了。
“没事儿!”
我只是稍稍顿了顿,便不再理会。
起内心的创伤,脊背的这些裂口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行!必须马消毒,不然可能会感染破伤风!”
“死了最好,一了百了!”我嘴里说着,却停止继续脱掉唯一能遮挡我男性特征平角裤的动作。
终究,我不该以这种方式羞辱或者抗拒雨茗。
说起来我反倒应该感谢她才对,要不是这种千万分之一的几率,我怎么能够看清简约的真实面目?我他妈的还得被她绿着并且不断绿下去…
“你先用毛巾擦一下别的地方,我去拿酒精和卫生棉。”
雨茗从卫生间跑了出去,一分钟不到又匆匆进来。
“站好,别动…”
她的声音极其平稳,听不出一丝情绪,我只是感觉到雨茗娇嫩的小手轻轻按在我脊背,在我够不到的地方涂着擦着挤压着。
“嘶~~~”
一股蛰疼感从脊背处穿透肺腑,这一刻,我浑身肌肉全都绷紧,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仿佛那种痛楚正在顺着汗毛孔涌进我的四肢百骸。
雨茗连续换了几个酒精棉球,一遍又一遍在我伤口四周消着毒,同时另一只手轻轻在我的皮肤不断摁压,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挤出污血,同时也让我能够稍稍平复心境。
她的手掌温暖而柔软,几根手指的动作更是极为灵动。
渐渐地,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恍惚的情绪,似乎雨茗并不只是在为我药清毒,而是在我的脊背弹奏一曲曼妙乐章。
这一刻,我已然分不清身后站着的佳人究竟是谁,是雨茗还是简约?
而,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可耻地觉醒,扭曲的心态和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瞬间充斥着我的灵魂,一转身,我张开双臂,猛然将雨茗紧紧抱在怀里…
“啊~~~”
雨茗惊叫一声,“江潮,你,你要干嘛啊,疯了么你?”
我没有理会她,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或者说我是不是真的已经发疯。
是想报复简约的背叛,或者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从而像一只发情的野兽那样将面前无论哪只雌性配偶全部占有?
我脑海甚至闪过动物世界里,雄狮随心所欲寻找雌狮交.配的镜头。
在这一刻,我已经完全颠魔,不再是自己…
“刺啦~~~”
我狂躁着撕开雨茗身同样是玫瑰红的居家服,她胸口那片白皙的肌肤便在我的目光下一览无余,而两座傲人的丰满同时挣脱一切束缚冲向空气里,在并不明亮的浴室灯光下微微颤动。
我的手…我停住了。
并不像什么电视剧狗血桥段那样被雨茗一巴掌搧醒,事实,被我死死抵在卫生间墙壁的雨茗,根本已经放弃挣扎,只是睁着眼睛一脸茫然好似认命了。
在她的胸口,我手所按住的地方,触目惊心地留着一道长约两寸的伤疤,在那片白皙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
正是这道疤痕,在最后关头唤起我心底残存的可怜良知---几分钟之前,雨茗还在悉心为我清洗脊背的伤口,而我,却差点儿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我的所作所为是那样的不齿,甚至连我们两人身的伤疤都分别诠释着高贵与卑贱,圣洁和龌龊…
我,他妈的我江潮不是人啊!
慢慢屈膝,我仿佛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跪倒在雨茗面前,抱着她的腿,将脸藏进她的膝盖间,放声痛哭!
在一瞬间,我已经堕落。
从充满朝气,一心想要奋斗出人头地的阳光大男孩儿,变成一名连灵魂都充斥着肮脏的强干犯!
人格从天使变成恶魔,灵魂从虚无缥缈间坠入地狱十八层。
我在向雨茗忏悔,可忏悔也抵不我对她犯下的罪孽。
可,谁又会向我忏悔呢?我的委屈又能和哪个诉说?
我们的身体都在颤动,我哭着,她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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