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职业——卖烤串

作者: 何强

  南阳市。
  晚十点钟,正是夜市热闹的时候,各种小商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在夜市的角落里,一个穿着大裤衩,人字拖的年轻男人正在悠闲的烤着串,碳火的光打在他脸,照出硬朗英俊的五官。
  只可惜虽然他五官俊朗,却被脸那贱兮兮的笑容给破坏了……

  “来来来,各位路过的美女帅哥们,要不要来根烤串啊?绝对正宗的烤串啊……”
  秦川笑眯眯的招呼着夜市来来往往的人,手还在不停地翻烤着肉串,因为长得帅,小摊倒是有几个小姑娘正在吃。
  “秦川!你给老娘死过来!!!”
  忽然,一声娇喝从不远处传来,只见一个穿着警服的美女气冲冲的来到了秦川的烤串摊前,直接一脚踹翻了小摊的桌子,吓得一边几个姑娘动都不敢动。
  来的美女穿着正统的警服,巴掌宽的皮带勒出纤细的腰肢,胸前一对浑圆被紧紧的束缚住,却依然掩盖不了它的宏伟。
  脚还蹬着一双帅气的军靴,更是衬得那一双腿笔直修长。

  秦川脸表情不变,依旧是那副贱兮兮的笑容,他抬起手的烤串,对着警服美女说道:“美女,你要来根烤串吗?”
  楚倩婷:“……”
  “砰!”
  又是一个桌子被踹翻,秦川收起手的烤串,无奈的摇摇头,对身后坐在桌子前不敢动的几个小姑娘说道:“抱歉啊,我今天有点事,你们先走吧,烤串算我请的。”
  几个姑娘立刻如蒙大赦的走了。
  秦川这才转头,看向楚倩婷:“美女,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我们吃根烤串谈吗?非要这么暴力干嘛?”
  “你别给我扯这些!我问你,你真的退出龙牙了?!”楚倩婷细眉一皱,直接开门见山的质问道。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秦川好端端的,突然退出了龙牙。
  夜市旁边的摊主都好的看着这边,在猜想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个美女丨警丨察突然去了秦川的摊子。
  秦川察觉到周围好的目光,他脸色一沉,迅速收拾好自己小摊的东西,然后拉着楚倩婷离开了夜市,径直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酒吧里面的音乐震天响,楚倩婷虽然穿着警服,但是所有的人都以为那只是一种“情趣”罢了。
  “秦川!你回答我的话行了,干嘛把我带着这里来?”
  一路被秦川拽到酒吧角落的楚倩婷终于挣脱了他,怒声道。
  秦川没有理会楚倩婷,而是直接叫来了酒吧里面的酒保,熟练的点了两杯酒。
  很快,酒被送了过来。
  “倩婷,你今天要是过来找我喝酒的呢,我特别欢迎,不过要是有其他事的话,那还是算了。”秦川端着酒杯,慵懒的靠着酒吧角落的沙发里,没去看楚倩婷铁青的脸色。
  楚倩婷瞪着秦川,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昔日那么风光的龙牙老大,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真的……”
  “哎哟,哪里来的小美人啊!”
  楚倩婷原本十分不死心的想要继续去劝秦川,但是一边突然传出来的下流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啧啧,还穿着警服呢,看来你凯子很会玩嘛。来来来,让哥哥看看,你有没有警花那么辣。”
  一个染着黄毛,穿着流里流气的小混混一脸邪笑着靠近楚倩婷,他从这个火辣的小妞进来的时候注意到了。
  这么正点的妞,果然他今晚来对了!

  楚倩婷眉心狠狠一皱,居然有人敢调戏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再说一遍?”楚倩婷冷眼看向那个黄毛说道。
  黄毛却呵呵一笑,色眯眯的小眼睛像是黏在了楚倩婷的身一样,摘都摘不下来。
  “怎么?哥哥说的话你没听清?还是说你也觉得哥哥说的对?哥哥说你……哎哟!”
  黄毛调戏的话还没说完,感觉脸一痛,他被盛怒的楚倩婷一巴掌扇歪了脑袋。

  黄毛看着一脸怒不可遏的楚倩婷,不怒反笑。
  “哟呵呵,小妞果然够辣!还敢打我?待会在老子床要是还能这么野好了!”
  黄毛淫笑两声,伸手要去摸楚倩婷的小脸,却被楚倩婷嫌恶的躲过去了。
  秦川坐在一边,悠然自得的喝着酒,显然没有一点想要插手帮助楚倩婷的意思。
  他倒不怕楚倩婷被人占了便宜。
  怕什么?这妮子横着呢,年纪轻轻的能爬公丨安丨局局长的位置,怎么可能会是等闲之辈?
  果然,楚倩婷下一秒拍桌而起,一个侧踢,穿着军靴的小脚直接踹了那黄毛的脸。
  力道之大,直接将黄毛整个人踹飞了出去,直到撞在了一张小桌子才停下来。
  幸亏是角落,人不多,这才没有引起混乱。
  “哼,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也敢出门调戏老娘?”楚倩婷看着地哀嚎不止的黄毛,抱胸冷笑道。
  她胸前的一对饱满被她的动作衬托得更加呼之欲出,看直了酒吧里不少男人的眼睛。

  但是想想她刚才的动作,这些男人又收回了自己想要搭讪的心思。
  毕竟这可是一朵霸王花,惹不起。
  黄毛好不容易从地爬了起来,怨毒的视线在楚倩婷身划过,转身离开了。
  楚倩婷气哼哼的坐回了秦川的身边,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然后伸出小手不满的推了他一把。
  “喂,大混蛋,你刚刚居然不帮我?!”
  秦川扫她一眼,笑眯眯的道,“你这不是自己已经摆平了吗?刚刚那个小混混,怎么可能会是我们楚大警官的对手呢?”
  许是秦川的恭维很是受用,楚倩婷不满的表情这才淡了一点。
  她想了想,正准备继续质问秦川为什么退出龙牙的时候,突然她眼角的余光扫过一个地方,嘴边顿时露出了一个小恶魔般的笑容。
  “哈哈,大混蛋,麻烦来了!”
  秦川:“?”
  他才抬起头准备问个究竟,看见了刚刚黄毛去而复返的黄毛,只是他的身边带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光头,光头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
  “狗哥!我在那边看到了一个妞,觉得十分正点,想要带过来给您的,但是却被她打了,狗哥你可要给我做主找回场子啊!”
  黄毛带着光头和那几个小弟来到角落,指着秦川和楚倩婷那一桌,阴沉着脸说道。
  “哼,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鬣狗罩着的地方闹事!”光头冷哼一声,脸的横肉都抖了三抖。
  见状,原本人不多角落里,更加空旷了起来。
  大家都躲得远远的,谁知道这个黄毛背后的靠山居然是鬣狗?要知道鬣狗可是出了名的疯子!一个在这酒吧里闹事的,被他打断了双手双腿扔出去的!
  想到这里,大家都十分同情的看了秦川一眼。
  那个男的倒无所谓,只是可惜了那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今晚要被这些人给糟蹋了……

  “你说的是那个穿着警服的娘儿们?”
  光头的视线环绕一圈,直接落在了楚倩婷的身,黄毛忙不迭的点头。
  “哼,小娘们,我劝你乖乖的出来,陪着兄弟们好好玩儿,这个事这么算了,不然的话……呵呵!”光头前一步,冷笑着说道。
  楚倩婷柳眉一扬,娇笑了两声,火辣的身躯往秦川的怀里一靠,一双凤眼千娇百媚。
  她笑眯眯的说道,“你们这么嚣张,问过我的男人吗?”

  秦川:“……”他知道这妮子会拿他做挡箭牌。
  黄毛见状,眼里的怨毒一闪而过,他前一步,对着光头说道:“对!狗哥,刚刚是这个小瘪三打的我!我说了让他把他身边的女人让出来给狗哥玩玩,他打了我,还说什么狗哥不狗哥的,要是敢来,他让狗哥变成一条真正的死狗!”
  话音刚落,楚倩婷惊的看了一眼黄毛。
  这个小混混也太能编了吧?不仅不要脸,简直是无耻至极!
  不过……说得好!她是要借此机会惩罚一下秦川,虽然这些人根本威胁不了他,不过算能恶心他一把也是不错的。
  周围人虽然知道没有,但是没有人愿意说这个实话。
  光头闻言,脸的表情更加狰狞,他一脚踹翻了小桌子,恶狠狠的瞪着秦川:“你真的这么说的?!”
  “对!我男人是这么说的!”
  秦川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妮子,无奈的叹息一声。
  这个妮子,也是自己跟她认识了二十多年,从小一起长到大,不然他真的不会理她。
  伸手在楚倩婷浑圆挺翘的屁股拍了一下,换来楚倩婷羞怒的惊呼一声。

  看着楚倩婷小脸通红的怒瞪着自己,秦川满意的再拍了一下。
  “行了,快起来,压着我我怎么把狗哥变成狗给你看?”
  楚倩婷满脸羞怒的从秦川怀里起来,坐在一边不说话,这副样子落在光头几人的眼里,俨然是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光头一下受到了刺激!
  “都还愣着干嘛?全给老子!”
  光头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立刻冲了过来。
  秦川都没站起来,坐在原地,坐直了身体,伸手悠闲地掏了掏耳朵。

  这么几个小喽喽,他还不放在眼里。
  很快,那几个小混混冲到秦川的面前,秦川脸色一冷,直接扫出一脚,把最前面的两个小混混踹飞,重重的砸在了黄毛的身。
  三人俱是哀嚎一声,趴在地半天没起来。
  整个过程三十秒没到,那些混混连秦川的身都没近到,全部都飞了出去,倒在地痛苦的*着,一个站起来的都没有。
  酒吧的角落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这些混混都是跟在狗哥后面混的,几乎每个人的手都沾了几条人命,各个都是凶猛之徒,怎么到了这个男人的手,跟弱鸡一样不堪一击了呢?
  光头也是被惊呆了!
  他平时靠着这些小弟横行霸道,几乎没人敢惹!今天怎么不太一样?
  秦川从沙发起身,双手插在自己花裤衩的大口袋里,踩着人字拖吧嗒吧嗒的朝着光头走去。
  “小狗?”
  秦川嘴边挂着玩味的笑,叫了一声。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吓得光头虎躯一震,他猛然看向秦川,被后者眼底的寒冰吓得又是一阵怔愣!
  刚刚这人坐在角落的黑暗里他没有看清,现在这人走到他边来了,他才看清这人的长相。
  这人长得怎么这么眼熟……?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光头脑内划过,光头的目光顿时变得不敢置信起来。
  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秦川:“龙……龙……”
  “嘘。”
  秦川伸出食指,在唇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光头赶忙闭了嘴。
  “小狗?”秦川又叫了一声。
  这一次光头没有任何迟疑,他“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双手着地,“汪汪汪”的叫了好几声。
  “是是,我是小狗!刚刚是小狗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哥不要怪罪!”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狗哥只是看清了男人的长相,怎么突然被吓成了这样?!
  一时之间,众人看向秦川的眼神也有些恐惧了起来。
  能让狗哥自称自己是小狗,还在他面前学狗叫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秦川可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他呵呵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然后道,“刚刚那黄毛你知道怎么处置吧?还有,我是个卖烤串的,白天在南阳大学校门口,晚在夜市,多照顾我生意啊。”
  众人绝倒!
  哪个卖烤串的这么牛逼?!
  光头却屁都不敢放,连连应下,直接让手下的小弟打断了黄毛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
  黄毛的惨叫声不断传来,秦川掏掏耳朵,拉起还在看戏的楚倩婷,没有继续理会光头讨好的笑容,径直离开了,留下差点被吓虚脱的光头瘫软在原地不断的喘着大气。
  妈的!要是知道龙牙的老大居然在这,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来!现在倒好,得罪了龙牙,以后他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光头看向地奄奄一息的黄毛,眼底一片冰冷……
  “你这么快走干嘛?”
  楚倩婷跟在秦川身后,撇嘴问道。
  刚刚那不是挺有意思的嘛。
  秦川无语,这妮子真的是一个人民丨警丨察吗?!他都在她面前把人打成那个样子了,这妮子非但不阻止,反倒看的浑身是劲?

  像是看出了秦川心所想,楚倩婷瞪他一眼:“老娘当然是丨警丨察,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退出龙牙不可?!”
  秦川神色淡淡,看不出心所想。
  “倩婷,这件事情此打住,你不要再提了。我做任何事情,自然都有我的道理,我也有分寸,今天到此为止,你回去吧!”
  说完,秦川便不等楚倩婷再开头,直接转身离开了,他的身影在几个闪身之后,消失不见了。

  楚倩婷见状,只得不甘心的跺跺脚,也离开了。
  楚倩婷离开没多久后,秦川的手机响了。
  他摸出手机,手的动作顿了一下。
  没有迟疑多久,秦川接起了电话。

  “喂?狐狸。”秦川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真的不要龙牙了吗?”秦川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出了一个很年轻的男子声音,劈头盖脸的是一句质问。
  秦川没说话。
  见状那头叫做狐狸的男子又继续说道,声音严肃:“小川,你不要忘了那天晚的事情。龙牙血流成河,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若是此退出龙牙,一蹶不振了的话,当我狐狸看错了你!别忘了,你可是龙牙的老大!那天晚的兄弟们还等着你去报仇。”

  沉默了良久,秦川发出一声轻笑。
  “狐狸,谁告诉你的?我是因为一蹶不振,所以才退出龙牙?”他停顿了一下,一张总是带着贱兮兮的笑容的俊脸,此时在夜色下看起来有些森冷吓人,“我当然不会忘记那晚的一切,不做出一点颓废的样子,我怎么回归都市,找Y组织报仇?”
  那一晚的血海深仇,秦川怎么可能会忘记?
  他想起那一晚被Y组织虐杀的兄弟们,脸色十分阴森的像是从地狱来的修罗。

  三个月前,秦川接到了一个任务,出去之后没有多久,传来了龙牙基地被Y组织血洗的消息。
  等到他接到消息急匆匆地赶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龙牙火光冲天的样子。
  昔日里最好的兄弟徐宏,拖着一双齐膝不翼而飞的腿,一步一步朝着他爬了过来。
  “小……小川,是Y组织!你快……你快走,这次是针对你的。你记得帮我告诉雪儿,是哥哥对不起她……呃……!”
  徐宏一边说,嘴里的鲜血一直往外涌,看起来触目惊心。
  夜晚的风吹在脸,有些凉。
  秦川不准备再回夜市了,他又回到了酒吧,在酒吧里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继续喝酒。
  因为刚刚的事情,他一回去,被酒吧的小弟战战兢兢的迎了进去。
  跟着走进一个二楼包厢之后,便见到酒吧的老板,一个略显圆润的年男子低声下气的迎了过来,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还给了秦川一张所谓的黄金VIP卡。

  “老板人不错,这张卡我收下了,今后有什么麻烦和我说,能帮绝不推脱。”
  拿着那张金卡,秦川随意的收到了怀里,然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抚,然后起身要离开。
  酒吧老板见秦川如此好说话,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悄悄的摸了一把额头,却发现虽然和秦川接触时间不过几分钟,但已然被吓出了一身汗。
  而秦川本人因为这一番打扰,也没什么继续喝酒的兴致,当即想着离开。但是在准备下楼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清冽的香味。
  身为龙牙特战的老大,秦川本人有着敏锐的五感,并且接受过严密的训练,对辨识气味很有心得。这样清冽的香味,不用回头他知道是散发自一位美女身,而且是万里挑一的那一种。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出现一个身穿黑白职业装的美女。
  不过这个美女的状况却是不太好,漂亮的脸蛋满是通红,一双眼睛迷迷糊糊,身还有着不浅的酒味。
  不过这样的醉态却越发的衬托出了她的美丽,一对丹凤眼之眼波流转,是以秦川的心智也不由为之神夺。
  正好这个时候那位职装美女因为迷糊脚下踏空,整个人一下子向楼梯栽下去。
  作为一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秦川怎么能让一位美女受到伤害,转身一把扶助美人,当即体会到古人所说的香玉满怀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老天欣赏我高尚的情操,所以在我心灵受到创伤的时候送来了这么一位美女抚慰我的心灵?”
  那美人被秦川抱在怀里,半天都不再动弹,让秦川不由想入非非。他在龙牙的时候,手下有个兄弟,任务结束喜欢混酒吧,平日没少吹嘘自己在酒吧的艳遇。秦川以往一直当做故事,没想到自己来到城市后居然还真的遇了,不由在心谢天谢地。
  “新雅,新雅,你在哪里!”
  不过在秦川对怀里的美女起了点心思的时候,忽然看见二楼的一间包厢里面跑出两个慌慌张张的男人,扯着嗓子大声的喊着。后来眼光瞟到秦川这边,连忙迈开脚步跑了过来。
  但因为太过慌张的缘故,两个人脚步一乱,忽然和喜剧片里一样脚连脚狼狈的摔倒在地,一下子整的鼻青脸肿,嘴里哎哟个不停。
  可算是受到了这样的伤,他们两个也没有敢停下,强忍着痛站了起来,然后蹦蹦跳跳的到了秦川身前。
  看着他两的这副架势,秦川身为龙牙特战的敏锐一下子发现了不对劲。当即用着龙牙之的特殊手段查看了一下自己怀里的美人,立马发现她之所以昏迷是因为被下药了。
  “你是哪根葱,想干什么,还不把思雅从怀里放开!”

  还不等秦川这边有所动作,那两个慌张的男子伸出手想要把这个叫思雅的美人夺走,同时嘴还故作凶狠的对着秦川吼着。
  “大哥,您需要点什么?”酒吧小弟畏畏缩缩地跟在秦川身后,一脸讨好地问道。
  “最烈的酒,来最美的妞。”秦川扫了酒吧小弟一眼,摆了摆手,懒洋洋地说道。
  “啊?”酒吧小弟一脸懵逼,支支吾吾半天之后才一脸纠结地说道:“大哥,我们这里什么都缺是不缺酒,可是这女人嘛……”
  酒吧小弟一脸为难的表情,眼神闪烁的看了眼秦川,然后朝酒吧的一个角落努了努嘴。
  秦川的目光顺着那个方向看去,接着便两眼一亮,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角落里坐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一张粉雕玉琢的精致脸庞,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鲜艳欲滴的红唇简直诱人犯罪,再配那一身胜雪白裙,如同从画走出来的仙女一般。
  秦川目不转睛地盯着美女看了半天,接着视线缓缓往下移动,直到停留在那一对引以为傲的饱满之。
  “36D。”秦川双眼一眨不眨,嘴里还不停地念念有词。
  这时,美女似乎发现有一道犀利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感受到异样,美女缓缓抬起头,接着和秦川四目相对。
  美女温柔似水地眼眸缓缓看向秦川,接着赫然一笑。
  秦川不由一阵怦然心动。
  这一笑风情万种,美得惊心动魄。
  秦川再也把持不住,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坐在了美女的对面。
  “你好,我是白雪。”
  美女低着头,偷偷打量了秦川一眼,声若蚊吟地说道。
  “你好,你好,我叫秦川。”
  秦川没想到这个翩若惊鸿的大美女会主动和自己打招呼,立马感到一阵心花怒放,笑嘻嘻地说道。
  “嗯。”
  白雪身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抬起头,好地盯着秦川看了好久,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云姐可不是这么说的,她不是说她弟弟温尔雅,落落大方吗?
  可眼前这个家伙穿着家伙邋里邋遢,不修边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川身是T恤大裤衩,脚下还踏着一双人字拖,此刻正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给人一副吊儿郎当的印象。
  白雪对眼前的秦川很不感冒,不过自己老妈非要逼自己来相亲,而且这个人还是云姐介绍的,白雪迫于无奈,也不好意思直接赶秦川走。

  “请问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白雪保持着微笑,随意问道。
  “啊”?
  秦川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心里不禁暗暗腹诽道:混酒吧的人不是应该都喜欢谈谈情跳跳舞,一夜风流之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吗?
  怎么这个美女突然问起自己的工作了,难不成是个酒托?
  唉,这么漂亮的美女当酒托简直是暴殄天物啊,秦川忍不住一声叹息,心里已经认定白雪是酒托了。
  “我是卖烧烤的。”秦川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卖烧烤的?”
  白雪嘴角微张,脸闪过一丝诧异,不过转瞬即逝。
  到底什么鬼?云姐不是说她弟弟是美国毕业的硕士吗,现在在一家公司做高管,怎么成卖烧烤的了?
  白雪勉强笑道:“你真会开玩笑。”
  “有吗?我没有开玩笑啊。”秦川一眨不眨地看着白雪,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真是卖烧烤的。”
  “好吧。”白雪嘴角一抽,心底早已无力吐槽,不过还是尽量保持着礼貌,心平气和地说道:“我在一家学做老师。”
  “嗯,老师这个职业不错,变成蜡烛燃烧自己照亮学生,正所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秦川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白雪已经十分肯定这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竟然连小苹果的歌词都给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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