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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带你踏上这星辰大海的征途
作者:
小疯一吹
日期:2018-07-03 11:56:05
五年前的今天我随客户出差到公司还未建成的工厂里开会,犹记得那个下午燥热而喧嚣,空气中泛着粘腻的味道。开会的内容乏味而无聊,我的思绪神游宇内,在一张白纸上随手勾勒出了一个故事的框架。
那一天客户的吵嚷声和窗外喧扰的蝉鸣都成了故事灵感的背景音,我写下了五个主角,五个反派还有整个故事的提纲。
下班的时候,大湿胸拿起我的手稿瞥了一眼,然后嘲笑道:“这货在写小说。”
我也跟着一起笑,是啊,我真是太膨胀了,连小说都敢写了。
那是2013年的夏天,彼时24岁的我涉世未深。那时的我很迷茫,只觉得上海特别亮,到处都有光。好像只要站在光里我就能虚张声势,就能咬着牙在这魔都载浮载沉,就能找到照亮人生的光。
可是梦想到底是什么呢?
那段时间饱经折磨,在各种Social Party上找寻自己。直到有一次被朋友拐去安利的培训会,主持人让大家闭上眼睛思考:如果生命还剩十年,你最想完成的事是什么?如果生命倒计时还有五年呢?一年、半年、一个月呢?你最不想给自己人生留下的遗憾是什么?
在闭上眼睛被质询的那一分钟里,有一个答案自心底最深处缓缓升至心头。
最想做的事当然不是安利,而是写一部小说。在这个世界和这个时代留下属于我的一点印记。
正如金庸武侠陪伴了80一代的青春,沧月、江南、诛仙给85后编织了好多个梦。而我的理想是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够在下一代人的青春梦想中占据一席之地。
正如当年我们藏在课桌里悄然流通的小说杂志,课间或无聊课堂上开小差的消遣,抑或夜晚写作业时摆在台灯旁边的睡前故事。
我记得提纲初成的那天下午,我笑着回复大湿胸说:“谁知道呢,万一成了呢。”
日期:2018-07-03 11:57:26
于是五年前的那个夏日,我带着有些矜持的期待和小激动一点点地探索着故事的全貌。然后用了一年多写下16万字的提纲,又在随后四年写了一部近百万字的历史玄幻小说——《月明星稀》。
我在这五年里做了一个悠长而美好的梦。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尾声。
周围的朋友、同事甚至领导都知道我是个业余写小说的,大多数人知道后的反应都是“好棒哦”。
我知道他们想说的不是“好”,也不是“棒”,而是“哦”。
领导说写小说需要丰富的人生阅历,小年轻阅历尚浅,笔力不够,写写网文权当自娱自乐吧;朋友说这一行竞争太激烈,门槛又低,还有那么多全勤的职业写手,你一个业余的写完了会扑街的;悦姑娘说“酒香也怕巷子深”,虽然你自视甚高,作品成色也不错,可是在海量小说的竞争下,连首页都登不上去,更别说排行榜了。就怕“养在深闺人未识”。
还有朋友说要理性区别“创作冲动”和“创作才华”,要贴合市场,不要太沉迷自己的情怀。
我知道这些朋友都是好言相劝,心气太高容易摔的太狠。
但是没关系,我是认真的,赤子之心不曾有丝毫动摇。若要此生不留遗憾,《月明星稀》是我一定要完成的事情。
身为一个织梦者,我从不怀疑我会写完这个宏大的梦,我相信一定会有人赏识《月》的故事,我相信《月》会被读者和粉丝认可并推荐给身边闹书荒的朋友们,我期待着《月》会有朝一日搬上荧屏,为更多的人所知道。
日期:2018-07-03 12:29:02
多年前的上海书展上,八月长安接受采访时说过一句话,原话记不清了,意思大概是:“用心写有诚意的作品,坚信好的东西一定会浮出水面。大浪淘沙,是金子一定会发光的。相信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所有努力一定不会白费。”
好的东西一定会浮出水面,努力一定不会白费。
这句话我在心底重复了很多年。
五年,我换过两份工作。《月》随我去过很多地方,在出差的旅途中,在周末没有空调的闷热办公室里,在九州四海,在高空云端。
会议室里尺许见方的玻璃板似有无穷远的纵深,那些角色和故事线如电影般在面板上鲜活。
来上海第一份工作的办公室在艳名远播的长寿路,公司对面就是天上人间,楼下是白金国际和东方魅力。每天下班后吃过晚饭回公司加班,正赶上妖娆妩媚的美女们上班。彼时霓虹初上,灯红酒绿。我在楼上办公室里写下古代青楼里爱与梦想的温柔乡。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晚上十点半从写字楼后门走出,歌舞升平仍在继续。我抬头仰望高楼微微一笑,古往今来的风流是多么相似。
日期:2018-07-03 15:59:39
第一章 星月棋局
棋盘为地子为天,色按阴阳造化全。下到玄微通变处,笑夸当日烂柯仙。
黑如点墨,耀如星辰,四方乾坤在耀眼的漆黑中颠倒旋转,凝目看去却是一枚把玩在指尖的黑子。
在那旋转不休的黑子对面,是一个浓眉紧皱的中年汉子,盯着棋坪目不转睛,略显粗糙的手指不时指点在棋坪经纬之间,口中念念有词,心中细细思忖。
再看那纹坪之间,乌鹭相交,阴阳相济,望之如琴瑟相谐,乍一看去白子占了大半棋坪,局势隐隐占优。黑子如困兽之斗盘踞其中,可细细推衍却不免暗暗心惊。只见这黑棋布局之间劫中有劫,既有长生,又有共活,或诱敌,或脱壳,或盘征,或狙杀,缓步腾挪间竟是千里长驱之势,甚至连角落中的残子也是死中有生跃跃欲试,当真是复杂无比防不胜防。
白棋走的步步惊心,这一招白棋在浓眉汉子手里停了有半个时辰,坐在对面的锦衣老人却不催不逼,放下黑子,神态悠然地端起茶盏,掀白瓷青盖撇了撇茶末子,叶片沉浮,茶香氤氲,轻轻呷了一口。
良久,白子终于伴随着一声叹息落入棋坪之中。那锦衣老人放下茶盏斜眼看去,想也不想挑起黑子在长立方圆中轻轻一印,随即嘴角轻扬抬眼望向那中年汉子。
“丁总镖头,这局我们还继续下么。”
中年汉子闻言反而眉头舒展,长舒了一口气,哑然失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沈公的棋艺又精进了许多啊。在下自愧不如。”
被称作“丁总镖头”的中年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长风镖局的大当家的,丁柏川。
丁镖头身着青衣,站起身来缓步走向宅门舒展筋骨。
时值盛夏,阵阵蝉鸣声声入耳。手谈一局,清茗一盏,这局对弈竟是从清晨下到了正午。长风镖局的院落开始变得炙热,日光从上方直直的射下来,用丁家少爷的话来说,热得让人“无地自容”。
锦衣老人放下茶盏,跟着走向门边,眯起眼睛望向被日头烤灼的远方,缓缓道:“实不相瞒,这棋局是一位高人所就,那高人称之为‘星月棋局’。”
丁镖头斜目看了锦衣老人一眼,并不惊讶。“沈公交游天下慷慨仗义,结交之士卧虎藏龙。能布出这棋局之人必是极聪明之人,想必是一代英杰吧。”
锦衣老人摇了摇头说:“说他是极聪明之人倒是不错,但称之为英杰还有失偏颇。这位高人算是我命中贵人,鄙人发迹得来的金银钱财多半是因为机缘巧合遇见了他。”
“哦?这倒从未听沈公提起过,此人是谁?”
“说来奇怪,识得他的这二十余年,我从未知晓他的真面目。”
丁镖头转过身来,饶有兴致地问道:“相识二十余年却从未识得他真面目?此言何出?”
日期:2018-07-03 16:32:53
锦衣老人苦笑了一下:“想我沈万三行迹江湖,也算小有名气。虽无大智大慧,亦无拳脚功夫,能平平安安走到今天,多靠天下英雄慷慨相助。不过话说回来,但凡帮过我的人,我也从不亏待。沈某平生并不亏欠谁的。”
丁柏川转向锦衣老人,“沈公太谦虚了,如今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沈公去求别人,只要沈公发个话,天下英雄谁不抢着为你办事。沈公慷慨仗义的美名四海皆知啊。说起来长风镖局能从默默无名走到今天这般生意兴隆门丁兴旺,也多亏了沈公照拂啊。”丁镖头说着拱起双拳向锦衣老人拜了一拜。
锦衣老人并未接下丁镖头的客套,继续微笑道:“我出道江湖几十年识人无数,上至名门公卿下至市井乞丐,三言两语便能猜到对方心中所想,我这识人观相的功夫自诩还是可以的。可唯独这位高人,让我看不清,想不通,猜不透。”
锦衣老人长舒一口气,微微抬头望向远处天空,淡淡地道:“此人指引我获得无数财富,却并不从我这予取予求。行踪飘忽不定,每隔三五年与我相见一次,每次相见便与我手谈拆解棋局。带着一盏银色面具,从未见过其真容。身法行如鬼魅,我虽不会拳脚功夫,但就他那飘忽的身法看来,便足以开宗立派。”
丁镖头双眉一轩,呵呵笑道:“如此说来,真乃奇人也。”
沈公继续说:“非但如此,此人棋艺之精妙可谓天下无双。鄙人早年痴迷这乌鹭方圆多是拜他所赐。不过说来惭愧,与他对弈沈某从未胜过,然每次与之对弈之后我都若有所悟,终于在十年前悟出这方圆纵横之术。”
丁柏川接话道:“后来沈公走访江湖中的弈者名宿,竟是罕有敌手。滇西槁木居士,东洋木谷先生,中原聂真道人纷纷败于沈公手下。竟然连天下第一的昭和棋圣,沈公也能在其手下走过二百六十余招。此间心算谋略,放眼天下已非凡人所能企及。”
锦衣老人闻言苦笑道:“五年前我又一次见到那人,我信心满满胸有成竹,决定一雪前耻。可是那人竟也悟出了新的棋路。与其拆解之下,我的纵横之术在他手下竟然走不过二百招。”
丁柏川诧异问道:“竟然如此厉害?后来呢?”
日期:2018-07-03 19:01:42
锦衣老人转过身去望向那盘棋局,缓缓道,“我冥思苦想了五年,千思万思不得其解,却得来了这满头的青丝银发。再后来,便有你今天看到的这盘星月棋局。”
丁柏川凝目重新打量身边这位锦衣白发之人,原来他并非老人,四五十岁正值壮年,岁月也未在他的脸上刻下太多痕迹。从他漆黑明亮的眸子中仍然可以看出他旺盛的精力,只是这满头青丝银发和他举止间缓慢又气定神闲的姿仪中,给人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
这锦衣银发之人名动天下为人所熟知乐道,并非因为他是棋坛圣手,而是因为他富可敌国钱倾天下。
他有钱,很有钱,他就是名动公卿的沈万三。
丁柏川啧啧称奇:“世上竟然有这样的高人,沈公可知他如何称呼?”
沈万三目光深远望着那盘棋局,说道:“那位银面先生称呼自己为‘鬼谷子’。”
丁柏川念念有词,随即摇了摇头:“鬼谷子?竟然还有人敢以鬼谷子自旷?怎么江湖上从未听过这样的名号。”
沈万三走回茶几处,重新续了茶,淡淡地笑着说:“那人惊才绝艳,说他真的是纵横家鬼谷子转世我也是信的。这人绝对是万中无一的鬼才,行踪也如鬼一样飘忽不定,我甚至怀疑他是否真正的存在过。”
日期:2018-07-03 23:06:48
这时门外闯进来一个青衣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气和少年人特有的自信。只见那少年绑腿护腕,缁衣马裤,中缠一条腥红腰带,手提一把七星弯刀,神采湛然跃跃欲试。
“爹爹,孩儿准备的差不多了。可以出发了。”
人未到,声先到,那少年跑进屋后向沈公福了一福:“打扰沈伯伯雅兴,还请沈公宽恕则个。”
沈万三微笑着绕着少年走了一圈上下打量,拍了拍少年肩膀,眼中含笑,朝着丁柏川道:“丁少镖头首次走镖,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虎父无犬子,丁家后继有人,看着真是让人快慰啊。”
那少年正是丁柏川的儿子,名唤丁金海。刚满十八岁,首次独立带队走镖,算是丁少镖头的成人礼了。
丁柏川笑了笑:“沈公说笑了,哪里来的虎父无犬子。我们江湖人走镖,名头占了两成,功夫占了两成,余下的六成,靠的都是黑白两道的朋友赏脸。倘若再能有沈公这样的贵人相助,那真是家族之幸,想不发迹也难啊。”
丁柏川说着又拍了拍丁少镖头的身板,拉了拉别在腿上的匕首,前后检查好身上行囊说道:“走,咱们外面看看去。”
三人走出屋舍,向前门院落走去。
沈万三说道:“柏川此言差矣,金海可是少年英雄,同龄人中的翘楚。这次龙彪会上,各大镖局捧我沈某薄面,远道而来以武会友。丁少镖头技压群雄,南七北六和十三省镖局各侍所长,却都败在你丁家的青城九打和伏虎刀法之下,连鼎鼎威名的唐门在丁家伏虎拳下都略输一筹。要我看,小丁前途无量啊。”
丁柏川闻言也喜上眉梢面露红光:“小朋友花拳绣腿算不得数的,要真的行走江湖,这点功夫还差得远。”
日期:2018-07-04 08:38:34
说起这龙彪会,是江湖各大镖局以武会友的盛会。追根溯源起来,原是百年前江湖上龙门和福威两大镖局争雄,后来福威镖局渐渐没落,龙门镖局多次抢了福威镖局的生意。
眼看祖上打点出来的门路和营盘都要被龙门镖局抢去,福威镖局的总镖头心生愤恨,心想再不有所作为,跑马圈地,这生意营盘都要被别家抢走了!福威当家的遂决定带人去踢龙门的馆子,不仅下了战书还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
龙门镖局家大业大正值兴盛风光无两,当然大开方便之门广接四方宾客,不仅接了战书摆了擂台,还向八方同行发起请柬前来观战。请柬中虽然言辞婉约客套,但其中深意也昭然若揭。
简而言之一句话:欢迎大家过来挑擂和看热闹。谁不服就干谁。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江湖地位也。
这请柬一出,江湖就不太安静了。原本各路朋友只打算前去看看热闹,可是一品味出别的味道,江湖舆论几乎一边倒的支持福威镖局。
日期:2018-07-04 10:13:25
于是各大门派纷纷致信福威,兄弟大胆地往前走,打不赢没关系,大哥们是你坚实的后盾。又纷纷回信龙门,表示请柬收到了,“老子不服,求干”。
挑擂那天龙门镖局聚集了一群摩拳擦掌的硬汉,硬汉们晃着脖子揉着手腕,关节不时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其中福威镖局最是招风显眼,竟然打出了“替天行道”的大旗,矗立在龙门镖局的牌匾旁猎猎飘扬。
龙门镖局的龙老爷子望着场下虎视眈眈的硬汉们擦了擦额头的汗,各大镖局的当家的自然都识得,可那些硬汉们根本没有半点镖师的样子,更像是江湖上请来的好手。
这哪里是挑擂?这简直就是群殴啊!
龙老爷子想着自己才金盆洗手不久,千叮咛万嘱咐龙家少爷猥琐发育别浪,未成想竟然这么快就搞出如此大的阵仗来。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龙老爷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去后堂避避风头。眼前惹出来的风波全都交给龙少爷自己摆平好了。
那龙家少爷期初还是信心满满指点江山,直到自家门院被硬汉们踩破,他才认真地思考起人生。
所谓不作就不会死,父言半点不差。
前不忍见古人,后不忍直视来着。念替天之行道,独怆然而泣下。
他仰望空中猎猎飘扬的“替天行道”,喉头有点干涩,眼睛似乎进了沙子。是谁说过,只要仰望天空,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那一战的胜负就不甚清楚了,只知道众英雄离开龙门镖局后,那牌匾的“镖”字被打碎了。好心人用“替天行道”的旗子背面写了新的大字贴在了破碎的“镖”字上面,以遮其门户。
于是那牌匾的四个字变成了,龙门“彪”局。风起时,“彪”旗随风而舞,猎猎飘扬。
从此以后,镖局界就有了一个传统,每年春季都有一场“龙彪擂”,为各大镖局的翘楚提供比武的擂台。名义上是以武会友,私下里是暗暗角力。事关荣誉和生意,镖头们更是全力以赴,争得头筹。
而这一年,长风镖局的丁少镖头排众而出取得桂冠,正应了沈万三那句“少年英雄,前途无量”。
日期:2018-07-04 13:05:14
丁家父子和沈万三走到院落中,只见一辆骡车上面盖着玄红辇布,车内三个箱子皆上了封条烘漆,不知里面是何宝物。车前两列短矛雄赳赳气昂昂的傲然指向前方,狼牙镖旗矗立在镖车后方,“长风”二字迎风飘扬。镖车旁边还有几位家丁以及身着灰衣的中年汉子侯在一旁。
丁金海迫不及待跳上镖车,“爹爹,万事俱备,只欠出发。”
丁柏川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那位灰衣汉子说:“骆管家,一切都打点好了么?”
骆管家是长风镖局的得力镖师,为人稳重做事妥当,只听他应道:“雏鸟总有振翅高飞的那一天,少爷跟镖经验丰富,老爷无须担心。况且少爷武功精强,长风镖局又名声在外,老爷就放宽心好了。”
丁柏川转向爱子,望着他略显兴奋的脸说道:“金海啊,带队镖师首先要稳重,你先下来。”
丁金海“哦”了一声,从马车上翻了个筋斗稳稳的落在父亲面前。
“怎么样,够稳重吧。”丁金海自鸣得意。
丁柏川皱了皱眉,按住丁金海肩膀说道:“站好。这次让你带队出镖,一是让你增加一些江湖阅历出去历练一下,日后好当大任;二是一定要顺利完成任务,给长风镖局打响旗号。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一副跳脱公子的样子,我就怕你路上乐不思蜀耽误了正事。来,跟为父说一说这次任务都有什么。”
日期:2018-07-04 14:54:47
丁金海直了直身子,说道:“把车上货物送到金陵魏国公徐将军府上。”
丁柏川皱着眉头问:“然后呢?”
丁金海挺起胸膛,豪言壮志道:“本届武状元大会进入前四,争取夺冠!”
丁柏川神色稍霁,“还有呢?”
丁金海想了想,道:“在金陵广结人脉,多多结交侠义之辈。”
丁柏川接着问:“没了?”
丁金海双眉一挑:“难道还有?”
丁柏川嗔怪道:“怎么没有。给我找个漂亮儿媳妇回来。”
丁金海恍然大悟,随即又抚了抚鬓角迎着阳光慨然道:“这个任务虽然艰巨了点,但是问题应该不大。爹爹你瞧好吧!”
众人见了丁少爷的滑稽神色纷纷哑然失笑。
日期:2018-07-04 17:41:10
丁柏川笑了笑说:“第一项任务,这些货物都是沈公所赠,作为本次‘龙彪会’的冠军嘉奖,里面多是玉器字画。”
丁柏川说完瞧了沈公一眼,神色中充满谢意,随即言道:“既是出自沈公的手笔,都是些价值连城的珍宝。我与沈公商量过,咱们江湖中人消受不起这些,不如送给名门望族打通些门路,以后生意也好有个照拂。”
“那魏国公的徐老将军曾与我们丁家有些旧恩,我们江湖中人能攀上这样的名门望族那是祖上的荫蔽。此次前去你要做的不仅仅是‘送到’,更要代为父表达长风镖局的谢意和感激。徐达将军为人侠义肝胆,官封一品公爵却虚怀若谷视己如民,作为后生晚辈要多多向他请教。”
丁金海点了点头:“孩儿谨记在心。”
丁柏川继续叮嘱:“第二项任务,武状元大会,爹爹知道你心气颇高志在问鼎,你虽在龙彪会上侥幸摘得桂冠,但你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输赢之间不必太过执着,只需尽力即可。 尚武好勇,若真能获得好的名次,为皇帝所青睐,届时前程似锦大展宏图,爹爹定会为你骄傲。”
丁金海信心满满:“孩儿不会让爹爹失望的!”
丁柏川微微颔首,继续言道:“这第三项任务,你此次前去金陵是拓宽视野结交朋友的大好机会。此次盛会上至朝野,下至江湖,英雄翘楚齐聚金陵。我们出门走镖,靠的多是道上朋友仗义相助。多去拓展些人脉,无论对镖局的日后生意,还是你的人生前途都有大大的助益。”
丁金海正色道:“孩儿谨记爹爹教诲。”
丁柏川想了想,又说:“这第四项,你自己看着办吧。路上多多小心,做领头的镖师要敛一敛性子,沉稳踏实一些。”
丁金海仰天打了个哈哈。
“你父亲的金玉良言可要时刻谨记啊,丁少镖头。”这时沈万三也从旁走近说道:“且慢辞行,沈伯伯也要给你下个任务。”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个黄色信封,信封盖了若干官府章印,红色烫漆的火牌甚是醒目,上书“韩国公左丞相大司空亲启”。这行字的下方有一个红圈,圈里书着一个“金”字。单看那信封的纸张质地便知不是普通的书信,从那烫漆火牌来看,竟是一封兵部信函。
沈万三说道:“这封书信待你行到中原时送去商丘驿站。如有驿站的官府人员询问你此信从何而来,你且说路上捡到的,怕误了国事便送了过来。”
丁金海接下信封若有所思,见沈公并无多言解释的意思,知晓其中必有深意,也不好造次相询,随即把信封放入怀中贴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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