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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售部怪谈:千万别做销售,因为你的客户不一定是人
作者:
青衫醉人离
日期:2018-07-24 20:34:10
我叫王成文,今年三十岁,从一所二流大学毕业后,成为了一个自由职业者。
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父母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么个名字,据说是出自唐代诗人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里的一句诗——
‘鱼龙潜跃水成文’。
可是——鱼龙走了,留下的不就是一潭死水,那就是渣渣啊,这哪是期盼我好啊。
算了,不纠结名字的事情了,我作为一个自由职业者,本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原则,哪里给的钱多就去哪里,虽然工资不多,也能糊个温饱。
但是这种好日子,在我签订了一份试用合同以后,就彻底的到头了。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犹豫要不要把我在那个公司的经历写下来,可是这个经历已经超出了一个普通人的认知,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被人喷,说我肯定是个疯子,所以我一直都没敢写,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情。
那是2017年年底,一个许久没联系的朋友突然找到我,说现在有一份钱多事少的工作,问我干不干。
和他打听清楚了具体的事宜后,我才明白这就是个实习销售啊,平时跟着正式销售打打下手,不忙的时候就负责一些样品的管理和发货的事情,如果熬过了一年的实习期,就可以转正,而且据说这个公司的后台连国企、央企都比不上。
我心里一盘算,既然是实习销售,那平时应该就没多少事情,顶多被老员工使唤使唤,跑跑腿,应该不会有多累,而且加上工资可以自己提,一根烟还没抽完,我就答应了下来。
日期:2018-07-24 20:35:12
可是那个朋友走后,我等了半个多月也没个回信,心想:难道是我报的钱多了,人家不同意。
就在我准备另谋出路的时候,接到了那个朋友的电话,让我第二天去公司报道,正式上班。
我的故事,就要从我踏进这个公司的大门说起。
那是12月21号,我记得很清楚,一个回文数字。
十二月的天已经很冷了,可我还是咬着牙从暖和的被窝里爬了出来,啃着杂粮饼,赶上了最早的那班公交车。
由于对公交路线不是很熟悉,在路上耽误了一点世间,我来到公司的时候,别人都已经正常上班了。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这栋孤零零的,有些破旧的二层小楼,院落里一颗迎客松在寒风中微微摆动,大门外连个牌子都没有。
看着这有些破败的景象,我心里直犯嘀咕,这就是后台很硬的公司,怎么看都不像啊。
在门外徘徊了好一会,我一咬牙,心道: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有时候不能光看表面现象,万一人家注重的是员工福利呢,再说了,实在不行,我就走人呗。
努力的回忆起朋友告诉我的一个人名,木子!我在嘴里默念几遍,生怕又忘了。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我走进了门卫室。
里面只有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戴着一副老花镜在看报纸,桌子上一盏新泡的茶还在冒着热气。
日期:2018-07-24 20:35:31
给老头散了支烟,表明自己的来意,让他帮忙打电话联系一下。
没多久,一个带着眼镜,穿一身白色羽绒服的小姑娘从楼里走了出来,来到我面前问道。
“你是王成文?”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姑娘和老头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我走进了大楼。
穿过一条过道,看着两边紧闭的木门上落满了灰尘,我不禁皱起了眉毛。
跟着木子走了一会,便来到了销售部办公室。
在屋子里扫视一圈,我发现里面的人一个个的,不是对着电脑打字,就是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资料,还有几个正拿着座机话筒说着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和客户在打电话。
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我不禁咧了咧嘴,这就是以后我工作的地方了。
搬了张椅子坐在木子旁边,听她给我解释着合同里的条条款款,我茫然的点点头。好不容易等她说完,从抽屉里拿出纸质合同提给我说,“这个和电子档的一样,你看一看,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我接过合同,粗略的扫了一遍,除了落款的地方,和合同条款的内容间隔的过远,其他的都和电脑上的一样,心道可能是因为条款的最后一句话转到了新的一张纸上面的原因吧,也没有多在意。
既然弄清楚了以后要做的事情,而且工资也和我报的价格一样,也没多想,我就稀里糊涂的签了字。
可是就是这份合同,将我死死的捆在了这个公司,无法逃脱。
日期:2018-07-24 20:35:48
木子小心翼翼的将合同收回抽屉里,在电脑桌面找到一个文件夹,开始给我讲解以后我要用到的东西。
随着她点开一个又一个文件,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一些歪歪扭扭类似藏文的单词,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
这玩意是藏文的?!难道老板是藏民?
想着自己高考时不到四十分的英语成绩,我顿时觉得好尴尬,如果是英文的,不懂的话还能琢磨琢磨,实在不行还能百度翻译,可这居然是藏文的,完全看不懂啊,想猜都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意思啊。
好不容易熬到木子说完,她转头问我:“听懂了?”
我茫然的点点头,“差不多懂了,以后不会的再问你呗。”
“也行。”说着,木子从桌子下面拖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薄薄的白色卡片递给我,“这个是你的职工卡,以后要一直带在身上。”
我接过卡片看了看,正面一片空白,只在右下角的地方印了销售部的字样,反面写满了那种歪歪扭扭的藏文。
我指了指这些看不懂的字,向木子问道:“这些是什么意思?”
听到问话,木子一愣,略微诧异的看着我,“你看不懂吗?”
“看不懂。”我摊了摊手,有些无奈。
“那你刚刚电脑上和合同上的也没看懂?”
我摇了摇头。
木子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良久,抿了抿嘴,“算了,你以后会懂的。”说着就带着我去库房。
日期:2018-07-24 20:36:14
跟着木子穿过过道,来到二楼,发现这里一整层都是打通的,用铁栅栏隔出一条过道供人行走,栏杆里面放满了货架。
木子停在栏杆围成的一块区域前,指了指里面道:“这里就是我们销售的样品库,你以后空闲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地方发货。”
看着库房里一排排货架,上面都堆满了纸箱,货架的过道和空角的地方,也堆了不少杂乱的纸箱,露出一个个封好的小盒子。
看着乱七八糟的库房,我又皱了皱眉毛。
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木子解释道:“以前都是他们CR自己过来发货,所以库房肯定就显得有些乱,等你熟悉了以后,看看能不能重新盘点一下。”
这个当然不要说了,身为处丨女丨座的我,肯定是忍受不了这么乱的。
跟着木子回到办公室,我百无聊赖的用鼠标点开电脑上的一个个文件,大概的琢磨起来。闲暇之余,我发现了这个办公室差不多有七八个位置左右,每个位置前都坐着一个销售,都各自闷头做着自己的事,只是在办公室最东边的位置,空余着两张桌子,并没有人坐,就连电脑都没有,显得十分的突兀。
那里面对面放两张空的办公桌干什么,又没人坐。
空桌子的旁边,两排柜子成垂直状,将角落隔成一个简易的会议室,中间摆着一张圆桌配几张椅子。
办公室的最西边是一排玻璃窗,那种可以左右开也可以从上面打开透气的那种,经理的办公桌就在窗户旁边。
此时经理正坐在椅子上,不停的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不时的抬头和电脑上的文件比对着。
大概了扫了一眼,经理的年纪看起来不大,个头起码超过一米八五,年纪轻轻的就能做到销售部经理的位置,说明个人能力肯定是非常强的。
日期:2018-07-24 20:36:28
只是这个经理是个男的,我看了两眼便失去了兴趣,开始观察起其他人来,只是当我扫过一圈才发现,这些销售虽然看起来十分忙碌,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可是我却一时想不起来少了什么。
等到下午三点以后,我依葫芦画瓢的按着木子教的,开始整理今天要发的货物。
可能是刚上手还不熟悉的原因,有些手忙脚乱,那些等不及要发货的销售都聚在了样品库里,自己打包着要发的货物。
看着热热闹闹的人群,一下闲下来的我只能找着能做的事情,帮着他们一起打包。
等到所有的货物都打包好后,那些销售呼啦啦一阵烟的都跑光了,就像赶着回家一样,只留下孤零零的我一个人。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几天,迎来了元旦的假期。
无所事事的我给那个朋友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那头却提示我这个号码是空号。
看了看屏幕上的号码,的确是那人的号码,我没有拨错,前两天还通过话的啊,怎么现在就空号了?
回忆着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我猛然想起来那些销售缺少的东西。
精气!
日期:2018-07-24 20:36:41
一个人除非临近死亡,不然即使病的再重,眼中都会不自觉的流出一种精光,可是那些销售在办公室里的时候,虽然忙碌,但我总感觉他们做起事来的时候显现出一种呆滞。
因为任务繁忙,天天都能看到他们总有不同的几个人,晚上下班以后要留下来加班。
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因为工作太累了,使得他们精力消耗过大,所以才没从他们的眼中看到那一丝属于正常人应该有的精气。
难道——
一丝不详的预感在我心中升起。
顺手点燃一支烟,我看着窗外路灯下缓缓飘落的雪花,心中微微开始打鼓,不会是办公室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或者那些销售——
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摇摇头,努力的将这个想法从脑子甩出去,这个公司虽然表面破旧,但里面的设备什么的都是很正规的,员工怎么可能都是死人呢,而且他们每天发的货都是真的啊,如果是死人,那些客户会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吗?
看来以后有必要小心一点了,如果出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赶紧走人,这几天的工资就权当白忙的了,丢钱总比丢命好。
日期:2018-07-24 20:36:57
打定主意,我从抽屉里翻出了几年前从茅山求来的护身符,用两手夹住,不停的默念着,希望这玩意是真的。
将它小心的收在外套的口袋,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都已经夜里十一点了,再不睡觉明天就要迟到了。
钻在被子了,脑中不停的闪现着一个个销售的模样,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日期:2018-07-24 20:43:38
过完假期后的第一天上班,我早早的就赶到了公司,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和销售待在一个办公室,但用移动画板隔开的工程部,他们已经全员到齐,一个个都对着电脑上的图纸研究着。
出于对销售的戒心,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工程部的这些人,发现他们居然和销售一样,虽然不停的忙碌着,但眼中同样看不见精气。
见鬼!
我握紧了口袋里的护身符,不禁向后挪了一步,就感觉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一下子跳到旁边,我才发现拍我肩膀的是一个白白嫩嫩,个头稍高,额头绑着一根头带,微微有些肚腩的年轻男子,我依稀记得有人称呼他是销售部的‘少爷’。
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我观察到了他眼中的那丝精光,难道他是正常人?
我不禁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有些无奈道:“少爷,人吓人吓死人,你这样突然一下,我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少爷带着眼镜,脸上总是露出一副招牌式的微笑,听到我的话,他咧开了嘴,“打个招呼而已,谁知道你这么心不在焉的。”
“哪有在背后打招呼的?”
“不好意思了,对了,吃过早饭没有?我带你去拖面条,就当赔罪了。”少爷看了看我,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开口问道。
可是还没等我回答,少爷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拉着我出了办公室。
坐在大奔上,我瞥了一眼中控台上的时间,已经8:10了,“现在去吃面条,不怕迟到吗?”
日期:2018-07-24 20:43:57
“不要紧,我的卡上每周都会莫名其妙的多出十来个小时的加班,够我抵消迟到用的。”少爷扭过头,看着笑着。
看着少爷的脸,我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他不是每天都加班到很晚嘛,怎么说是莫名其妙多出来的?
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看着少爷的微笑也变得渐渐阴险、扭曲起来。
看着车停在一家鱼汤面馆门前,我才松了一口气。
“呦,少爷又来拖面条了,你天天加班的时间,就是为了早上吃早饭的哦。”只见一位中等身材的男子出现在我们桌旁,开口调侃起少爷。
“阿历,不要瞎说,我什么时候加过班了?”少爷端着两叠姜丝走了过来。
听着他们俩来回的调侃,我的表情变得十分的不自然,偷偷的瞄了瞄周围其他桌上的客人,看样子应该都是正常人,那就不担心他们俩了,起码可以喊救命啊。
可是一想到待会就要回到那间有问题的办公室,我突然就没了胃口,吃了一半就停下筷子思考着待会怎么办。
“成文,你怎么了?没胃口?”阿历发现了我的异常,出声问道。
“没,没什么,可能是这两天降温,有些感冒了,肚子不舒服。”我把手插进口袋里,紧紧的抓住护身符,假意肚子不舒服一样,来回的揉着。
日期:2018-07-24 20:44:12
等他们吃完,我跟着少爷回到了公司,一路上,我一直盯着他看着,试探的问道:“平时你们需要经常加班吗?我来的这段时间,经常看到有人加班到很晚啊。”
“销售加班不是很正常嘛,客户实在是太变态了,一个个跟弱智一样。”少爷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不过还好我手上的不变态,我不需要加班,下班就回家了。”
听到少爷这话,我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那我每天晚上看到的那个来回奔波在办公室的人是谁?
也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办公室,扫了一圈已经开始工作的销售,我拿上库房的钥匙就跑回了样品库。
一屁股坐在箱子上,我不停的喘着粗气,看着库房里一排排的货架,我的心里不停的翻涌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介绍工作的朋友突然消失,明明天天加班的少爷说自己下班就回家了,再加上销售那没有精气的眼神。
我使劲的掐了一把大腿,顿时传来的疼痛感,让我知道这不是梦,我更加坚信这个公司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了。
“滴!”
微信的提示音响起。
我掏出手机,看着对话框里,白爷发来的消息,“成文,帮忙将以下零件带到办公室给我,多谢。”下面附加了一张照片,上面陈列着需要我提供的零件。
努力的回忆着白爷是谁,销售的面孔一个个在我脑中闪过,最后定格在一个女人身上。
日期:2018-07-24 20:44:31
这个女的办公室都叫她白爷,看起来个头不是很高,皮肤白白滑滑的,披肩的头发总是在脑后扎起一束,更重要的是她的胳膊上纹了一个般若,可是这个般若却纹的像一个夜叉,极其阴暗恐怖,和她白嫩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当我带着她需要的零件踏进办公室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原本应该开着的空调,仿佛没有效果一般,整个办公室还是冰冷刺骨。
我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四处看了看,找到白爷,将零件放在她桌子上。
“谢谢啊!”
忙着对着电脑打字的白爷扭过头,冲着我挤出一个微笑。
看着她不知道擦了多少层粉,整个脸都显得白的离谱,通红的嘴唇配上硬挤出的笑容,在我眼里是那么的渗人,实在是搞不懂她皮肤看起来挺好的,为什么要擦这么多粉。
“没,没事,客气了。”急忙摆摆手,我飞也似的逃离了办公室。
就在转身离开的瞬间,我的眼角仿佛看见一团黑色的雾气盘踞在办公室的上空,正不停的蠕动着。
一口气跑到大门外,在传达室老头怪异的目光下,我颤抖着夹着烟,抽了起来,可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销售办公室的方向。
如果不是眼花,那团黑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连抽了两根烟,我的心绪总算平复了下来,可是一想到那团黑雾,我的心又提了起来,导致我一整天都没再敢进办公室一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居然没有一个销售需要发货,迷迷糊糊的挨到下班,锁了库房的门,我就直接上了公交车跑回了家里。
日期:2018-07-24 20:44:45
一到家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头疼的厉害,也没有洗漱,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迷糊中,我仿佛听见了手机不停的在响,挣扎着拿起手机解锁,原来是有销售在样件群里发消息,准备把手机丢到一旁不理会。
可是当我看清屏幕上的时间的时候,我的睡意立马就消失了,将聊天记录向上翻着。
凌晨三点,他们居然聊了一百多条记录,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手机,我爬起来抽了一口烟。
大半夜的他们居然都不睡觉,在群里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直到我翻到了第一条记录,是一个显示昵称叫神后,却没有头像的人发起的。
好奇怪的名字!
我努力的回忆了很久,实在是想不起来销售部里谁叫神后,只能重新看向她发的内容,一排歪歪扭扭的蝌蚪,但我却突然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三七!
什么三七?死人的三七还是三七粉?
我看不懂,可是后面的聊天都是围绕着这个三七展开的,随着我一条条的看下去,鸡皮疙瘩瞬间布满了全身。
登明、太乙、功曹、天一……
一连串没见过的名字。
直到我看完最后一条信息,汗水已经浸透了我的后背。
他们发的话,虽然每个字都是歪歪扭扭的蝌蚪,但我脑中却清清楚楚的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组织在一起,却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翻记录的时候,我还发现了几条语言,咬了咬牙,轻轻的点了开来。
日期:2018-07-24 20:44:57
可是听筒里却听不清人说话的声音,只能依稀听到一些风在呜呜的吹,就像说话的人正站在风口,声音完全就被风声掩盖一样。
突然,听筒里传来的一阵铁链拖动的声音,紧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传来。
一把将手机扔出老远,我不停的拍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心有余悸的看着被扔到地上的手机。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手机自动锁屏了,我颤颤巍巍的走近手机,想要捡起来看看。
却发现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个身着华服,体态纤瘦的古装白衣女子出现在了屏幕上,正在背对我,不停的舞动着身躯。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女子的背影,看着她跳着那我完全不知道的舞种。
当女子一曲舞毕后,竟然转过身来,对着我使了一个古代的礼仪,用宽袖遮住鼻梁以下,只露出两个眼睛看着我。
美!本就学历不高的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形容词可以形容。
有如仙女下凡一般。
我慢慢的爬起来,从女子的眼中,我看出了她在笑。
渐渐的,女子放下了遮住半张脸的宽袖,露出了挡住的下半张脸。
当看清女子的脸的时候,我‘啊’的一声大叫起来,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景象,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原来是一场梦啊!
可那遮住的脸实在是太恐怖了,眼睛以下完全都是血红的肌肉和骨骼,就像脸上的皮被整张剥掉的一般,仅剩一丝丝粘液在血肉的外面,混合着血液和粘液的液体,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滴着。
牙齿、下巴都露在外面,在嘴巴和鼻孔的两个洞里,一只只不认识的虫子正来回穿梭着。可能是看着我恐惧的表情,女子咧着嘴笑了起来,发出一阵阵骨骼摩擦的声音。
使劲的摇了摇头,想要将女子的样貌从脑子里甩出去,却发现我的手机躺在不远处的地上。
屏幕不停的闪烁着,使得整个房间忽明忽暗。
日期:2018-07-24 20:54:02
趴在床上,我伸长脖子想要看清手机屏幕,可是这时候屏幕却锁了起来,但我还是瞄到了一眼屏幕上的画面。
一间仿佛电视上衙门一样的房子,大门敞开,门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蝌蚪,可我却知道那是‘阴律’两个字的意思。门前站着一位身着黑袍的男子,手里握着一卷古书,正对着我笑。
那人的脸我仿佛认识,可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又等了一会,感觉应该不会在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壮着胆子捡起手机,检查一遍后发现是原来是没电了。
重新给手机充上电,我却没有了任何睡意,点燃一根烟躺在沙发上,看着外面越飘越大的雪花,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揉着睡眼的我按停闹钟,忍着雪花打在脸上传来的刺痛感,坚强的来到了销售办公室。
可是入眼的却是空荡荡的办公室,甚至连工程部的那群工作狂也没人在,心道:难道下大雪都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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