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圈了,大早上被警察找上门,说是有人给我寄了一具尸体

作者: 黑桃八号

  日期:2018-08-09 17:01:59
  我叫孟磊,自小没见过父母,是爷爷将我一手带大的,在我十七岁在县城读高二那年,爷爷也去世了。
  学业无以为继,我便辍学回乡开了一家电子产品店;经过三年打拼,算小有成就,在乡里买了一间门面,经媒婆介绍还定了一门亲。
  本来以为日子会慢慢变好,但是没想到所有的事情全在二十岁生日那天变了样子。
  记得那个夏天特别热,大旱,自阳春三月之后就滴雨未下,一大早乡里拉闸限电;我店面朝东,晒的实在熬不住了,便拉下店门去后面冲凉水澡。
  才冲了一半,门口忽然传来皮卡的鸣笛;这声音我熟,是邮政送件的车,前几天我在网上进了一批电子配件,应该是到了。
  于是我急忙穿衣服出去收货,拉起卷闸门后发现,外面竟然围了一圈的人,男人们指指点点,大姑娘小媳妇则掩嘴窃窃私语,一出现,所有人便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我,眼神有些吊诡。
  日期:2018-08-09 17:02:27

  “快件送达,签收一下。”邮递员冯德亮递过来一张签单,他是唯一面无表情的那个。
  我有些纳闷,但也没多想便先把单签了。
  可等我签完去提箱子的时候却愣住了,快件包装比平时要长很多,细细一看竟像极了一口棺材,虽然并没有真棺材那样宽大,但长度却是差不多的,形状很好辨认,一头大一头小,分量也比以往的寄件重了很多。
  我暗骂发货的人脑袋进水了吧,把包装搞这么诡异。
  费了一大把力气把箱子提上二楼仓库拆封后,我愣住了,牛皮纸包裹的里面,竟然真的是一口“棺材”。
  它非金非木,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白色纹路,看起来格外妖异;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它比较扁平,还是翻盖的,不像棺材,反倒像琴盒,很秀气。

  我莫名其妙,想了想干脆拆到底,在琴盒侧边摸索了一下,找到一个镌刻着符文的铜扣,拉开,缓缓翻开盖子。
  之后,我彻底被惊呆了!
  日期:2018-08-09 17:02:38
  里面竟然躺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特别好看。
  容颜惊艳,肌肤白皙胜雪,就像刚刚煮熟的鸡蛋白;修长的睫毛微微曲卷着,像两把小刷子;红唇微薄,如绛嫣红。
  身上穿的是一件连体的丝绸红衣,曲线完美的就像是经过无数工匠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发丝根根晶莹,就像是蚕丝一般。
  如此惊艳和美丽,若能睁眼嫣然一笑,绝对是人世间一等一的绝色之尤,足以满足男人对女人的一切幻想。
  轻轻一闻,还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是她的体香。
  但我却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理由很简单,这人不管是死是活自己麻烦都大了,活人就是贩卖人口,要是死了,自己更是百口莫辩。
  命案啊!
  我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想陷害我,平白无故收了个人,不是陷害是什么?自己做生意不可避免的会得罪同行,弄不好就是他们干的。

  我一时间六神无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惶惶不安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先探探人是死是活再说。
  日期:2018-08-09 17:03:06
  我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发现没有,又去摸她的颈动脉,也没有动静,而且身体很凉。于是我又去抬她的手脚关节,发现活动自如,一点都不僵硬。
  这让我有些迷糊,如果是活的,怎么会没有脉搏和呼吸?如果是死的,尸体凉成这样居然不僵?
  难不成……不是人?
  仿真?

  我脑海中电光火闪,网上好像有一种仿真的硅胶娃娃,用来摆拍摄影或者做衣装模特的,皮肤和肢体完全拟真,只是她的拟真度似乎高的有点离谱,竟看不出一点假来,太黑科技了。
  我不敢大意,又在她身上到处摸索了一下,发现真的不像是死去的尸体,手感很好。这样我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来,心说应该是哪个做女装生意的朋友填错地址了吧?
  可搜肠刮肚,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会是谁这么马虎,无奈之下,只得先放一边了,要是真寄错了会有人来要的;今天赶集,忙生意要紧。
  仓库货架没那么大空间,我就把琴盒盖上推进了床底下,下楼做生意去了。
  日期:2018-08-09 17:03:22
  忙了一天的生意,到了晚上快睡觉的时候,我又好奇的把她从床底下拖了出来,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看着她曼妙无比的身段,心里不免升起一点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冲动,真的太美艳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世间越美丽的东西其实越凶险,一旦被缠上,这辈子都难以脱身;数年后大难不死的我每每回想起这一幕,依然心有余悸。
  战争很残酷很血腥,却有一种东西叫做暴力美学;这种美,实是世间最邪恶的东西;同理,灵异也是一样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我对此还一无所知。

  无知者无畏,等过足了手瘾,我将她推回床底,睡觉去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实,梦里总是梦到床底下的红衣娃娃对我笑,而且嘴上阴凉阴凉的,就像喝了半宿的凉水一样;半梦半醒的,也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第二天,我是被发小曹楠的电话吵醒的:“磊子你干嘛去了,都中午还不开门,今天赶集你忘了?”
  我看一眼手机时钟,顿时一激灵,居然十二点了。

  “靠!”我直接从床上跳起来,自己以前早上都是七点就醒的,今天居然起晚了足足五个小时。
  匆匆挂掉电话,我立刻冲向厕所洗漱,今天是镇上赶集的日子,生意最旺,绝不能偷懒。
  日期:2018-08-09 17:03:34
  为了节省时间,我蹲厕所连带刷牙,风卷残云,可等我对着镜子洗脸的时候,却被吓了一大跳。
  自己的脸色非常的昏暗,就像抹了一把草灰一样,一点气色都没有,眼窝深陷,黑眼圈又浓又大还发青,一副半月没睡觉的瘾君子模样。

  我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不是生了什么急病,可感觉除有些疲乏以外,并没有别的不适。
  命比钱重要,我不敢拖延,立刻去了乡里的卫生院,可一通检查下来却什么都没查出来,花了好几百块只换回来几盒安神利睡的药,医生让我回去好好休息。
  我心里犯嘀咕,一夜没睡好能成这样?
  走着走着路过一家白事店,门口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看见我,吓得小脸蛋一抖,转身就跑回白事店,连玩具都扔了,还大喊:“爷爷,爷爷,这里有一个人要死了!你快来看呀!”
  我本来就对自己的身体有些犯嘀咕,这话可戳到心窝子去了。
  很快,白事店里走出来一个老头,我认得,叫陈老根,是乡里专门给人看风水办丧事的,自己爷爷去世的时候就是请他做的法。
  他瞟了我一眼脸色大变,但掩饰的飞快,揪起小男孩的耳朵就往回扯,“你个小崽子整天胡说八道,还不回去吃饭!”
  小男孩顿时叫嚷起来,“我……我没有胡说,印堂人中天庭三宫齐暗就是快死了,这可是你说的。”
  日期:2018-08-09 17:05:36
  陈老根一点没疼惜,抓起旁边一根鸡毛掸子就朝小男孩屁股打去,一边打一边往里店里面拽,小男孩被打的哇哇大叫。
  我被弄的更加犯嘀咕了,却也没想太多,熊孩子的话当不得真,瘾君子个个面容发黑,也没见几个立马就死的。
  回店子做生意到下午,等集市散了之后我上楼盘点库存,又想起床底下的娃娃,便又拉出来看。
  可这一拉可是结结实实吓了我一大跳,琴盒竟然是空的,娃娃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后脊背本能的有些发冷;这么大一个等比例的娃娃,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难道被偷了?
  我立刻去清查自己的贵重物品和货物,发现没少,门窗也没有被撬的痕迹。
  这让我更加的迷糊了,不像遭贼了呀?
  本能的我看向房间角落里隐蔽的针孔摄像机,那是我自己布置的,楼上楼下都有监控,除了卫生间外没有留下死角;没办法,店里售卖的店子产品轻盈贵重,很容易招贼。
  我急忙搬来梯子,在楼顶隔层的缝隙里拿出摄像机,拔下内存卡后下楼插进电脑里。
  日期:2018-08-09 17:05:56
  点开视频,六十倍快进,我注意力盯紧门窗,想看看贼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一开始都很正常,但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令我惊悚的一幕出现了,床下的琴盒竟然在一点点的往外挪,没多久就滑出了床底,而后盖子翻开,红衣娃娃直挺挺的从琴盒里坐了起来。
  “尼玛呀!”
  我吓的一蹬腿,带着滑轮椅撞到后面的墙上,浑身根根汗毛炸立。
  再之后更恐怖的事情出现了,红衣娃娃立了起来。

  之所以说是立,是因为她关节根本没动就直接起来了,就像下面有一个升降机托着她一样。
  随后画面就禁止了,只有时间在跳动,足足三四分钟,红衣娃娃立在我床边盯着我,一动不动,就像一个雕塑。
  要知道这可是六十倍播放速度;也就是说实际时间过了三四个小时。
  最后,最令我惊恐的事情终于出现了,红衣娃娃似乎看够了,慢慢俯下身,竟然朝我吻了下来,这时候画面一麻,断了。
  “撞邪了!”
  我怪叫一声,夺门而逃。
  日期:2018-08-14 09:54:59
  奔出店子,我茫然四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冷汗就像下雨一样哗啦啦的直流,脑子都是懵的,跑出来只是本能的想逃离而已。
  红衣娃娃之前自己摸过,没有呼吸没有心跳,躯体发凉,绝对不是人,她亲我极有可能是在吸自己的阳气。
  难怪昨晚做总是感觉嘴巴阴凉阴凉的,是红衣娃娃在吸我。

  这也就能解释我为什么满脸发黑了,跟吸了十几年毒的瘾君子一样。
  我不懂这些,但并不妨碍我的猜测,因为乡下永远不缺这些“迷信”的内容。
  我想起了白事店的陈老根,他孙子刚才说我快死了,活人被邪祟纠缠,可不就命不长了么?
  没二话,我立刻奔向陈老根的白事店,陈老根是做白事的,这种事找他准没错。
  可等我跑回陈老根的白事店,却发现他的店居然已经上了门板。
  上去敲门也没人应,我顿时急了,大力砸门,现在离天黑没多长时间了,万一红衣娃娃还回来找我,乐子就大了,不被吸死也会被吓死。

  白事店的门板被我砸的直晃荡,眼看就要散架的时候,陈老根终于忍不住了:“你个瘪娃子别敲了,你的事我管不了,赶紧走!”
  我吓的心胆俱裂,哪还敢走啊,陈老根看我一眼就吓的躲在店里不敢开门,这事得有多邪性?
  情急之下我砸的更重了,店门隔板终于禁受不住,轰隆一声倒下去两块,陈老根捂着他孙子的嘴,站在里面一脸铁青。
  日期:2018-08-14 10:15:15

  “陈老叔公,求您帮帮我,我撞邪了!”我走进去直接就跪在地上。
  是真怕呀!
  冷汗湿了一身,就像刚从水里捡起来一样。
  陈老根气急败坏,“我说了,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要死上外边去,别拉着我们俩爷孙,滚!”
  我自然不会听,陈老根现在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心一狠,干脆磕起了头。今天他若不帮我就赖在这了,反正自己也没胆子回店铺了。
  陈老根骂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候小男孩说话了,“爷爷,你就帮帮他嘛。”
  “闭嘴!”陈老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男孩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敢说话了。
  陈老根又骂了一阵,等到终于骂不动了,又见我始终油盐不进,才叹了一声,“唉……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起来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大喜,急忙起身,然后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陈老根脸色越听越差,问:“你摸了她?”
  尽管有一丝尴尬,但我不敢撒谎,当时感觉手感特别好,就多摸了一会儿,现在想来,算不算猥亵?
  陈老根眉头紧锁,说:“她亲你,要么只是单纯的想吸你的阳气,要么是因为你的乱摸激发了她的淫性,如果是前一种,那事情还有一线转机,如果是后一种,你就准备后事吧,没人救得了你。”
  日期:2018-08-14 10:35:30
  我一听,吓的话都结巴了,“那……那我该怎么办?”
  陈老根沉吟了一会儿,说:“这样,你先回去,她暂时还不会害你,离开反而容易激怒她,容我想想办法,这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很不简单。”
  “我……我可不可以躲……躲起来不让她找到?”我本能的不太愿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点什么意外小命玩完。

  “躲?”
  陈老根冷笑一声,说:“她在你脖子烙了印,你就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她都能找到你。”
  “印?”
  我一愣,然后急忙跑到墙上的一面八卦镜前去看,果然在脖子根那里发现了一个唇印,唇形微薄,很好看,真的是她的唇印。
  我本能去擦拭,却怎么都擦不掉。

  “别白费力气,这东西破皮入肉,破肉入骨,只会越擦越深。”陈老根道,又说:“你现在就回去,她既然留下印记,午夜时分就还会回来找你。”
  我脚一软差点没瘫在地上,再次恳求陈老根想想办法能不能不让我回去,或者给点防身用的物件。
  但陈老根很坚决让我回去,说不回去更加凶险,防身的物件对我来说也没有意义,反而会激怒她。
  ……
  在陈老根好说歹说下,我只得壮着胆子回到自己店里,也不敢上楼,就坐在柜台后面,心里希望太阳慢点下山,此时街上还有行人,要是天黑,只剩自己一个人了,那才叫惊悚。

  日期:2018-08-14 10:55:44
  不过害怕归害怕,本能还是驱使我去思考这件事的前前后后。
  首先一点,红衣娃娃不是自己买的,是别人邮寄给我的,那个人是谁?有什么目的?难道是想害我?
  第二点,红衣娃娃从现在来看要么完全不是娃娃,要么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

  这两点都指向了一个共同的线索,那就是寄件人。
  于是我立刻上楼把空琴盒搬到了楼下,仔细看了一下贴在上面的快递面单,不由眉头一皱,寄件人那一栏被涂的一团漆黑,连单号都看不见了。
  这让我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味,很显然,寄东西的人不希望我知道他是谁。
  我惶惶不安,却一时间想不到是谁要害我,自己做生意虽然和一些同行有摩擦,但不至于生死相向。最关键的是,这手段不是普通人能使出来的。

  这时候,天色已经慢慢的黑下来了,我将店门关好,洗漱完躺到了床上,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顺从”了。
  但我太紧张了,完全睡不着,而且越到午夜就越紧张。
  时间无可阻挡的指向午夜,忽然一阵淡淡的香气涌现,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连外面的狗都不叫了。
  我心脏猛跳,就是这股体香!

  “哗哗哗……”
  楼下的卷闸门被打开了,但却没听到脚步声。
  我眼皮开始不受控制的合上,就像灌了铅,怎么睁都睁不开,最后不光眼皮,身体也慢慢失去控制,脑袋使劲的发命令,但躯体就是没反应。
  日期:2018-08-14 11:16:00

  鬼压床!
  我通体生寒,这是典型的鬼压床,脑袋清醒,却张不开口,连勾手指头都做不到。
  最后,房门锁也自动打开了,依然没听到脚步声。
  但吸入鼻尖的体香却能让我确定她的位置,就站在我身旁,体香似乎比昨天开箱的时浓郁了一点。

  很快,两片微凉便贴在了我嘴上,是她的唇。
  然后我便感觉自己的舌尖被一条柔软抵住了,丝丝热力通过舌尖被吸走,微凉,很舒服。
  说来也奇怪,自己之前明明很很恐惧的,但舌尖一接触,恐惧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的舌头糯糯的,甜甜的,还带有一股很好闻的清香味,味道很不错。
  我脑海中不自觉闪过她绝色的容颜,心里竟然很可耻的闪过一丝漩旎;偶尔她的唇舌还轻柔的调整一下,让我感觉更是美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唇分,她明显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去,房门和店门打开又关上,幽幽的体香也消失了。

  体香刚一消失,鬼压床便解开了,我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奔向窗户朝外面看,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镇子东边几盏幽黄的路灯闪烁了几下,而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感受着唇齿之间的余香,我心里一时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后半夜我居然睡的不错,早上爬起来一看,自己脸色依旧黑灰,却没有加重的迹象,反而似乎因为睡的不错的关系,黑眼圈淡了一些。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陈老根说的没错,她目前还没有要害我的迹象。
  想到陈老根,我洗漱完立刻奔去他的白事店报告情况。
  可到他店门口后我傻了,白事店大门紧闭,上面还挂了一把大锁。
  这是跑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立刻上去砸门,结果自然是没人应的。这时旁边一家店铺探出来一个人,“别敲了,陈老根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我急忙问。

  “就昨天天擦黑的时候,带他孙子一起走的。”那人道,而后好奇的问:“看他走的挺急的,是不是欠你钱了?”
  “靠!”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陈老根这王八蛋,敢情昨天他昨天答应帮我是假的,只是为了甩开我跑路。
  由此,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又被勾上来了,陈老根到底知道些什么,竟然吓成这样?。
  日期:2018-08-14 11:36:15

  红衣娃娃到底是什么,厉鬼?可鬼有香味吗?有实体的触感吗?
  我不知道,但肯定的是红衣娃娃绝对不是人,因为昨晚我没有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
  我呆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热辣的太阳照在身上,却一点温度都没有,肌体生寒。
  之前陈老根说帮我想办法,加上红衣娃娃目前确实没有要害我的迹象,所以事情还有转机。
  现在陈老根一走就什么转机都没有了,自己孤身一人啥都不懂,看陈老根几乎如同逃命一般远离我的样子,这事不是一般的凶险。
  “怎么办?”六神无主的回到店子,我心里惴惴不安。

  就在这时,自己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按下接听键,对面问:“孟磊?”
  我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是陈老根,“我靠,你怎么跑了?”
  “我不跑就得死!”陈老根说了一句更令我心惊胆颤的话。

  “那我该怎么办,也跑吗?”我都快坐不住了。
  “你绝不能跑!”陈老根的声音拔高了好几度,道:“先镇定点,说说昨晚的事。”
  我急忙说好,然后把昨晚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一点隐瞒的地方都没有,深怕漏了细节。
  陈老根听完明显松了一口气,说:“情况比预想的好,你听着,我们乡里最近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很危险,晚上你尽量在店里过夜,不要外出,更不要去山里;有什么异常立刻通知我。”
  日期:2018-08-14 11:56:44
  “那……那红衣娃娃怎么办?”我心里一松,还好,陈老根只是想脱离危险,并没有抛弃我。
  “她暂时对你没有危险,不要激怒她就行了,眼下只能走一段看一段;记住我的话,晚上尽量不要出门,特别是山里。”陈老根道,说完急匆匆挂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放下电话,我更加惊疑了,因为陈老根说乡里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注意重点,不是一个,而是一些。
  难道红衣娃娃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别的?
  而且他反复叮嘱我不要去山里,感觉好像山里特别危险一样。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金盆乡的情况,金盆乡说是乡,其实就是一大点的村庄,方圆不过十里,统计人口一万五,很多年轻人还出门打工去了,所以常住人口连一万都不到,周围被莽莽森林包围,出乡的公路只有一条。
  唯一的资源就是山上的木材和竹子,国家一口气在这里设了三个国营林场,你完全可以想象这里有多闭塞。
  要是在城市,几个大点的小区一拼人口都比金盆乡多。
  ……
  不管怎么样,联系上陈老根,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了不少,把他的号码牢牢记住心里,手机可以丢,但号码不能忘,这是救命稻草。
  随便吃了点早点后,我又把注意力回到了那张快递单上。
  因为我发现了一条线索,快递邮寄的时候,快递公司是不可能允许别人去涂抹快递面单的,特别是单号,这是快递的“身份证”,要扫描录入系统的,如果单号被涂了还怎么扫?
  换句话说,这个单号极有可能是在快递到位后才被涂的,否则根本寄不到乡里。
  日期:2018-08-14 12:17:00

  我脑海中电光火闪,乡邮政所的邮递员,冯德亮。他负责快递的最后一站,红衣娃娃就是他给我派的件。
  没迟疑,我立刻出店门跑向乡里的邮政所,这件事必须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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