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讲述民国时期、盗墓大贼 断掌刘和王三哥的传奇故事——走阴抬角人

作者: 午道

  日期:2018-09-10 08:59:17
  我要讲的这个故事。可不是现在的事。
  1913年民国成立的第二个年头。各地群雄争霸,军阀割据。
  故事主人公叫王午。是山东滨县人。

  滨县这个地方大多是盐碱地,每年开春,这里总是赤地千里。无法耕种。
  大多的山东人都背井离乡闯了关东。滨县这个地方尤甚。
  一句关外有黄金、有沃土、有人参、的传言。让本就不多的滨县人十户走了八户。
  这会正是隆冬腊月,雪已经下了两天两夜。 山东这个地界上,冬天的冷虽然比不上东北。可人比活在东北可受罪的多。原因就一个字“穷!”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月别说滨县没有可以种的地。就是有谁去种呢?
  老辈人说的好,严霜单打独根的草。福不单至,祸不双行。
  穷就穷吧,可王午这个十四五岁的大小伙子,偏偏还生起了病。一连两天高烧不退。 滴水未尽了。
  这会只剩下迷瞪着俩眼,似睁非睁的躺在炕上说胡话。
  这可急坏了他的姥爷,韩培国。这老头子六十好几的人了。眼不隆耳不花。就是头发几乎是全白了。可能也是1米八的大个托衬得。人倒还算精神。
  那位说了,怎么他姥爷急,这孩子的爹妈呢。
  要说这王午,生下来时七斤六量,白白胖胖。可把爹妈高兴坏了。但请先生来起名字时。算命的瞎子双喜却一本正经的说:“老夫给他算过了。这孩子满盘七杀命弱无依,四柱皆是病死之地,不但自己活不长,还要刑克六亲得。”

  这话说出去,谁的爹妈爱听。 王午的爹妈当场翻脸,把算命的瞎子双喜,给骂出了家门。
  说到瞎子双喜,可不简单。这个人虽然长得嘴歪眼斜,看着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这个人算卦心直口快,只说凶不说吉,从不说阿谀奉承的话。 故而乡里乡亲的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瞎铁嘴。
  说这人怎么学的看相算命呢,那可传也了去了。有说他是天上的金龟转世,生下来手里就抓着问卜的龟壳。
  也有的说瞎双喜是得狐仙太奶奶的真传,学会了看相段命的本事。
  说什么的都有。是真的吗?谁也不知道。
  早年间在市场摆地摊,靠口巧舌来挣钱吃饭的手艺人,分八门十二类!
  八门是金、皮、彩、挂、评、团、调、柳。 八门之中的头一门。金指的就是相面算卦的总称。这一门又分哑金、啃子金、戗金、袋子金、老 周儿等。

  老年间看相算命的吃香,人们说这是神学,不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学不会。
  还有传言。诸葛亮之所以会奇门六壬之术,皆因他是文曲星下界扶汉。
  那会也没有什么破除封建迷信一说。所以算命看相的人,多被人称为半仙。
  可民国时期不一样。老百姓饭都吃不上了。谁还算命。
  所以瞎子双喜的日子并不好过。可以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买卖黄了。名字没取成,他这心里也是气。 他心想“等着吧,看我说得灵不灵。”
  灵吗?还真灵了。可不是马上灵的。
  而是王午长到七岁,冬天也是这样的大雪日。 他的爷爷奶奶吃完饭往炕上一躺。就再也没醒过来来。
  再后来,王午的父亲给地主家作瓦匠活时,被房上掉下来的半块砖头整砸头上给砸死了。
  这下王午的母亲不信也得信了。可在找人瞎子双喜。
  人死活就是不说话。后来还是王午的外公。韩培国宰了自家唯一的一只下蛋老母鸡。给人拿去。
  瞎子双喜,才端着茶碗不仅不慢的说道“此子冬季夜生。命中无火。毕定是缺少温暖的人。 给他起个午字吧。可保他一运无忧”
  韩培国问了“那这一运是多久呢?”
  “十年!”瞎双喜嘿嘿一乐,漏出俩黄色的大门牙道。
  “我说双喜兄弟,按说这还没十年呢,怎么小午就出了这么一场大病?”韩培国坐在炕上守着王午,对坐在炕边上的瞎子双喜问道。

  瞎双喜,也不应他。只是眨了眨他本来就抬不起来得眼皮,伸出左手。
  四指朝上。拇指按无名指根部。中指根部。顺时针掐算着“一掌乾坤天下晓,子午查遍阴阳事。”
  过了好一会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老哥!不是我算的不准,是这小子家祖坟有问题。恐怕这一关不易过。”
  听完这话,韩培国愁容满面,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向他娘交代。”
  原来在给王午改了名字的第二天,韩培国就对他的闺女说:“你别守着了找个主,改嫁吧。王午交给我。”
  开始呢王午的娘死活不同意。说是再苦再难也带着王午过。
  可韩培国说“闺女你糊涂,你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怎么养他。而且算命的瞎子不是说了吗。这小子克六亲。你嫁的远远的。我老头子命硬,他克不动。”
  最终呢。王午的娘还真就改嫁了。嫁到了天津卫。那会子,交通通讯都不方便。开始还每年看两次。
  到了后来世道一乱,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也就渐渐不回来了。

  “算了。我瞎了一辈子。老天爷不饿瞎瘸哑,给了我这么一门手艺。 为了不泄天机损阳寿,我最多的只是帮人起个名字选个日子。其他的事,尤其是择阴宅定富贵。我可是万万不敢做的。可眼下这人病的太重我不救也得救”
  “这么说,你有法子?”韩培国有些激动的站起了身。
  “你先领我去他家祖坟,我到那再说吧。我这一双瞎眼,能不能看的破。还要瞧这小子的造化。”瞎子双喜说完话。站起了身,伸手在王午的额头摸了一把。
  滚烫滚烫的额头,却没有一点汗。
  天刚大亮,北风呼呼的刮了一夜。屋子外面雪足有半尺多厚。天地之间一片白色。
  韩培国拿了一根三米多长的绳子,一头自己拿着。另一头交给了瞎子双喜。
  他在头前走,他在后面跟。要搁在以前,村里的人早早也该起来了。街上少不了说话打趣的人。
  可这会子!时局动荡,天灾有可免人祸则不可救。好好的村子,早已是空了。 剩下的无非是像韩培国和瞎双喜这样的。老残之人。
  说是活着,也无非是等个死罢了。

  “唉!”韩培国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在王午家的祖坟并不算远,就在一里外的野狐山下。
  说这野狐山可有来头,相传太公伐纣时,苏妲己见殷商气数以尽,便逃亡于此。后在此修炼得道,成仙飞升。 一具肉身坚硬非常化为野狐山。
  说是山其实不过是个数十丈高的土坡罢了。只是形状像极了一只抬起双爪的狐狸。

  不多会二人就来到了野狐山下。韩培国往坡上走了十来步,站在高处四下寻找着。
  过了好一会才找到几乎快被岁月磨平了的坟包。
  王家的后代只剩个还未成年的王午了,平日里这祖坟也无人祭拜,风吹雨淋,本来就不大的坟头,若不是村里的老人,还真找不着。
  韩培国详细的给瞎双喜描绘着坟包周围的情况。
  瞎子双喜则从布口袋里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罗盘,让韩培国帮他对好子午针,口中念念有词的掐算着。
  “阴生阳死,阳生阴,山脚歪斜水翻身。停尸山前廉贞水。”瞎子双喜刚念完。

  只见韩培国瞪着两只牛眼惊讶的说道“这针,它…自己动了”
  “怎么动的?”瞎子问道。
  “上下不停地动就是不到底”韩培国说到。
  瞎子一听也是皱起了了眉:“沉针不定。地下有双坟。又加上甲子冲山,后代女哑男痨。 怎么会选了这么块地做坟呢?”

  “那怎么办,迁坟行不行?”韩培国问道。
  瞎子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的野狐山说道“野狐衔尸人早亡,三代之中九人丧,墓里的尸身动是不能动了。不过破解倒是好破解,只需在坟上种一颗槐树。这样就变成狐仙拜鬼局。后代可平安。也可出与狐黄为伴的阴阳先生。 ”
  “那好说,只是这会不是种树的季节可怎么办?”韩培国着急的问。
  瞎子摆了摆手道“你外甥的病不是这个原因,是底下还有一个坟。 他家的祖坟骑在了人家的坟上,阴鬼入棺,后人有疾。”
  “那您的意思是,咱们把底下那坟给抛开。”韩培国惊讶的问。
  无论在哪朝哪代,刨坟掘墓都是损阴德的大罪。一般人哪敢干。
  “咱俩做不了,这坟得从下面掏,上面的坟不能动。否则狐狸到嘴肉你动了,咱俩都得招灾。 这事你得去求一个人帮忙!”瞎子双喜跺了跺脚上的雪说。
  “找谁?”韩培国问道。
  “二狗子。”双喜不紧不慢的答道。

  韩培国听到这个名字,先是一愣,接着就不停地摇头,嘴里还嘟囔着“不能找他。怎么非要找他。”
  说起二狗子。大号叫刘二伟,这人生的奇,一落生就睁开了眼不会哭,身重不足四斤,并且手上只有四个指头。
  都说这是老鼠精脱胎,养不大。养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爹妈还真就狠心把他给扔在村外的城隍庙里了。
  要问死了吗?
  没死。
  这类人生来就命大。 没有人知道他怎么活下来的。
  城隍庙那地方本就破烂不堪,平时也没人去。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村里就开始丢东西。先是夜里晾在外面的衣服不见了,后来养的鸡鸭也开始丢。
  说是闹贼吧,可连点动静都没有。
  一时间人心惶惶,说什么的都有。还有的老人说是闹皮了猴子。
  很多人不知道什么是皮了猴子。这东西叫皮了猴子。却并不是猴子。长相倒和黄鼠狼子。有几分相像。只是个头更小。动作更快。
  都知道有些东西,真见倒得人却很少。
  后来是老张家养的大黄狗把正在钻篱笆偷鸡的刘二伟给咬住了。
  人们才发现总是夜晚偷东西的竟然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看到他手掌上的四根手指头。人们才终于明白,这是当初扔在城隍庙的婴儿。他竟然活了。而且都长这么大了。
  刘二伟的爹妈。一听自己的孩子还活着。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

  赶紧把孩子接回了家。 见这孩子手都都不像个人了,除了骨头就是皮。心疼的啊。就想把自己的肉给他吃了。
  可刘二伟呢,也不知是在怎样的环境里长起来的。
  虽然不怕人,可就是不爱和人相处。
  你给它饭吃她也不吃。 白天就猫个地眯着去。
  到了晚上才蹑手蹑脚的出去偷东西吃。还爱吃生不吃熟。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眼神总是像饿殍似的。泛着异样的光。
  大人见了也寒三分。
  毕竟是只生没养过。没什么感情。这一来二去。刘二伟的爹妈也就随他了,不再管他。
  继续由着他自生自灭, 于是他就又搬回了城隍庙里。
  这一晃也十几年过去了。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 好事不做。竟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人们也就不叫他的大名,只当他就是条狗子。
  “你不知道,二狗子是四亥生人。这辈子见不得天日。命好的看坟守庙。命不好的偷鸡摸狗。 可今天要想把坟下坟给挖出来。非得这四亥命的人不可。”
  虽然韩培国打心眼里不待见这种偷鸡摸狗的人。 可眼下为了孙子的命哪顾得了许多。
  于是韩培国和瞎双喜两个人又辗转回村。直奔村东头的城隍庙。
  “这回是求着人了,咱空着手去不太合适。你家里还有没有能拿出手的东西带着点。”双喜说道。
  韩培国拍了拍大腿说“老哥不满你说,要是家里有东西,也给你拿去了。你跟我非亲非故的,这大冬天里跟着我忙前忙后,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唉!乡里乡亲的,你跟我客气个啥。我家里还有三升小米。带着吧。毕竟咱也没和那二狗子通过事。空着手去不合适。”瞎双喜说道。
  这下韩培国的没说什么,可这心里一下就暖了。心想 都说患难见真情,人双喜和咱有啥交情,这回帮了这么大的忙。图咱个啥,这个情得王午那小崽子好了。可得让他记着。
  这样一倒腾,等到了村外的城隍庙天就将近中午了。 雪终于是停了,可太阳一出来,这雪要化了路就会更难走。
  韩培国瞅着瞎子湿透了的裤腿心里一阵的酸楚。 “双喜兄弟,要不然一会回去我背着你走吧”
  双喜一听先是一愣,而后漏出两个黄色的大门牙,笑而无声的说“我虽然瞎,可身子骨还行。”
  说完一扭头走进来城隍庙中,
  破烂不堪的城隍庙早已庙枯神离,当地保安团的团长张家明说“百姓们连饭都吃不起了,既然一方神灵不保一方平安。 留他何用不如把神像卖了换几个大子”
  可想而知当时的民国政府的官员是怎样的一副嘴脸。
  如今空荡荡的城隍庙里,神像以不见一座,只留下东面墙山上血红色的三行大字,第一句写的是“善来此地心不愧 ”
  第二句是“恶过吾门胆自寒”
  第三局却只有四个字“你来了吗?”
  此时在看这三行字,少了几分威严,却多了几分世态炎凉的悲凄。
  “二狗子!”瞎双喜刚一进就大喊道。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影从门口的草堆里爬了起来,快速的往外跑。
  整撞到韩培国的身上,那人太过瘦小,韩培国倒没什么,那人却撞倒在地上,捂着脑袋正疼的呲牙咧嘴。

  瞎双喜别看眼不行,耳朵可好使,他乐呵呵的说“狗子吧,你别怕。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给你送礼的。”
  他说完把手里的三升小米抬了抬。
  韩培国赶紧过去把那个小个子给扶了起来。
  此人正是刘二狗,要说这刘二狗向来都是昼伏夜出,韩培国少说也有几年的光景没瞧见过他了。
  这会再见到,心里也是一阵阵的发毛。

  几年过去了,刘二狗的个头还像个十二三岁孩子,而且那模样瘦的真就不像个人了,要是晚上瞅见这么一主。肯定得把人吓死。
  刘二狗可能是不常与人交流,话是能不说就不说。
  瞎子双喜先是拉着他的手坐下。嘘寒问暖的客套着,手却也没闲着,就像摸大姑娘的手一样,右手摸完了,右手摸。右手摸完了左手摸。
  看的韩培国心里一度认为,这个瞎老头子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癖好。
  刘二狗实在忍不住了,把手抽了回去。
  这会韩培国才把此次前来的目的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刘二狗一听是要挖人家的坟。死活不同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这下可把韩培国给急坏了。要知道自己的外孙子,这会还躺在炕上生死不定呢。
  多耽误一分钟就少一分钟。这个一米八的大老头子。记得都要哭出来了。
  双喜则不急不忙的摆了摆手说“培国啊,你先出去,我和二狗兄弟说几句话。”
  韩培国点了点头退到了门外。
  望着白皑皑的雪地,心里忽然有一刻的茫然。
  他在想,这个世道,命救回来了,又能多活几天呢。
  可这个念头也就一瞬间的在心头闪过,立马就被打压了。那可是自己的亲外甥,就算有希望多活一秒也要尽全力。
  “行了培国兄弟,狗子兄弟答应了,咱走吧。”瞎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拍着韩培国的肩膀说道。

  他的身边正站着那个半人半鬼的刘二狗。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了,韩培国的脑袋还没来的急反应。就激动的拉着刘二狗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就在他握住刘二狗的那双手的一刹那。他的心里不由得又是一惊。
  他是出了名的大手大脚。可他手中的触感告诉他,刘二狗的手比他的手掌还要大。还要硬。
  他下意识的看去,只见陈二狗的手掌足有五寸来宽,四根手指头更是坚硬似铁,每一根都有胡萝卜般粗细。

  更加奇特的是,他手指上的指甲竟然是椭圆形的把整个指尖都给包裹了起来。 韩培国心中感慨真乃异人也。
  三人不在耽搁,又赶回了野狐山下。
  瞎子双喜,先是在王家祖坟的东南方,点了七根香。
  这叫南斗七星香,所谓北斗主生,南斗主死。
  七星照亮阴间路,不叫恶鬼欺生人。

  日期:2018-09-10 09:02:23
  等七根香烧完,瞎双喜看着燃尽的香灰说道“殉,妖,义,仁,将,慈母。六星平平妖星横,恐怕墓中尸不宁,你二人把这符贴在胸前”
  说着话瞎子从布袋里拿出两张黄符。上书“火君勒令己田鬼贞几个道家符号。”
  “此乃正一道茅山派的正阳避鬼符,这里还有三粒九转黄精凡 ,我们三各服一粒可避土中阴气。”不等瞎子双喜说完。
  刘二狗就先接过药丸吞了下去。
  三人准备妥当后,韩培国说“这大冬天的,地都冻实了,恐怕咱用铁锹得挖老大功夫。”
  瞎双喜露着大板牙嘿嘿一笑道“有狗子在,咱用不着那玩意。”
  它说着话,端着罗盘摸着罗盘上凸起的二十四山脚踏罡步“这个穴接卯方之山收乾方之水,必然立辛向坐乙方。狗子往这挖。”
  瞎子用手一指脚下,二狗子利落的趴到地上,脱下鞋子,手足并用迅速的挖了起来,那模样真是像极了一只巨大的耗子。

  而坚硬的泥土在他的面前竟像棉花一样柔软。不过才四五十分钟一个巨大的深坑就出现在了瞎双喜和韩培国的面前。
  直到二狗子再从坑中漏出头来说了句“挖……挖……挖到了。”
  韩培国心中不禁笑到,这刘二狗这么大的本事,却竟然是个结巴。
  瞎双喜带着韩培国一前一后往坑里爬去。虽然刘二狗已经把坑洞挖的比自己的身材大了许多。可韩培国和刘二狗的身材差距太大。
  在洞中,韩培国只能匍匐前行。 洞里空气流通不畅。 几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大约这样爬行了十多米深。
  终于二人跟着刘二狗爬到了洞底,那里是一块巨大的石板,石板因为在地下时间太久了已经布满了苔藓。二狗挖到这里也就再也不能用手挖动了。

  “是石头吧?给你,把这个撒在上面。”瞎子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了前面的刘二狗。
  刘二狗按照瞎子的吩咐,把纸包里的粉末撒到了石板上。
  这时候就见石板冒起了,丝丝的白烟。 伴随着白烟,一阵阵难闻的气味呛的人眼泪都流了出来。
  白烟过后,原本坚硬的石板。竟然像鸡蛋一样,外壳还是坚硬得。可里面却化成了柔软的液体。
  被刘二狗一拳打了个稀碎。
  韩培国暗自称奇,心想这瞎子真的只是个看相算命的人吗?

  三个人陆续爬进了破碎的石板内。
  “这就是那个坟吗?这也太大了吧。”韩培国竟然在里面站起了身子,不可思议的说道。
  瞎子双喜嘿嘿一乐。没有作答。
  “这,这……”站在最前面的刘二狗不停地喊到。

  原来他们刚刚进来的地方并不是门,只是一个石头外墙。 而现在他们的面前还有四个半人高的木头小门。每个门上都有一副画。
  “培国兄弟你给我说说这四个门上都画的是个啥?”瞎子双喜说道。
  韩培国又走进了几步。端详了一会说道“这第一个门上画的是身着古装的百姓拿着镰刀在收割桩家。”
  瞎子双喜摸着罗盘点了点头“这是金在木上,这个方位又是正东震方,
  兑上震下随卦万物随雷而藏,惊复伤门。不行不行。你说说下一副。”
  韩培国又走到第二个门前说道“这门上只画了一根火把没有别的了”

  “这是木上起火,鼎卦以鼎煮物,景复杜门,你再说说其他两个门”瞎子又说道。
  “第三个门上画的是一片云彩下起了雨浇到了地上的火堆。 第四个门上画着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有一座高高的山。”
  韩培国说完。瞎子双喜仔细的盘算着口中嘟囔着“艮上坤下。这是生死门啊。第四个是肯定不能进的。 ”
  韩培国和二狗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怕打扰了他。
  可越是安静,韩培国的心里就越是不安。就像有什么事压着他的心似的。
  而且自大进到这个石室里,就觉得浑身的不自在。 就像他的一举一动被许多个人许多双眼盯着一样。
  俗话说疑心生暗鬼,越是紧张就越是害怕。韩培国下意识的朝着身后瞅去。这一瞅心立刻就给提到了嗓子眼。
  “先前他们爬进来的那条盗洞,竟然没了!”
  与其说是不见了,还不如说是先前那条盗洞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又被人给填平了。
  看着石板中间那不停缓慢落下的湿泥,韩培国的额头上不由得吓出了一层冷汗。

  “怎么可能,这才多大一会功夫,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把洞给填上呢。”韩培国心里想着,嘴上就不由的念叨了出来。
  二狗子和瞎双喜,显然也是发觉了不对劲。
  二狗子看到自己一手一脚挖出来的盗洞,就这么无端的被添实了,更是惊讶不以。
  他快步的走到盗洞跟前,顺势抓了一把上面的泥土,可泥土刚一抓起来就见他立刻疼的咧嘴叫了起来。
  一边叫,还不一边不停的甩着自己的右手。
  就见他的手掌上密密麻麻的爬满了,红色的小虫子。
  这虫子太小了,比蚂蚁还要小十分。
  更加诡异的是那一片红色的小虫子竟然不在人的皮肤上待着。而是一个个的钻进了二狗子的手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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