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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蓬里大多都是小说,我来说说自己和身边人发生的真实奇怪事件吧
作者:
二喵_catmew
日期:2018-07-18 03:27:19
窗外的老奶奶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传说,很多小孩子很小的时候,会在大人并没有在身边的时候突然对着空气笑起来或者大哭。那是“笑娘娘”和“哭娘娘”在逗弄孩子。
我很小的时候,大概三到四岁的样子。朦朦胧胧记得某一天,我在我父母的房间玩玩具。玩的什么玩具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父母的房间有两面很大的窗户,窗户旁边放着一台缝纫机。缝纫机旁边是大床,大床旁边是一个带大镜子的柜子,柜子头挨着床头,镜子在床尾。没错,镜子是正对着我父母的床尾和窗户的。现在想来这个造型应该是非常不合理的,对吧?但是我父母那时年轻,并不在意这些细节。
好了,话说回来。那时我妈好像在厨房或者厕所,不知道到底在干啥,反正没人理我。我就一个人背对着窗户,躲在缝纫机下玩不知道是什么的玩具。突然瞥到镜子里有一个人影在对我招手。我疑惑的回头,果然看到窗户外面有个陌生的奶奶在边招手边对我笑。
我还记得那个奶奶穿的是件橘黄色的衬衫,至于面容,我不太记得清了,反正给我的感觉很慈祥,很亲和,我不怕她,反而有点喜欢她。她也不说话,但是我竟然好像能懂她在表达什么。(这样一想,好像那时的我也不太会说话,不然我肯定会喊我妈来的)。
那天她陪我玩了很久,但是从头到尾她都在窗户外面,没有进来。我记得我很开心,然后我妈突然喊我,我转头看我妈,指窗户外面想告诉我妈外面有奶奶陪我玩,可是我妈没什么反应,再看窗户,奶奶没有在窗户外了。
我有点失落,哭起来了,我妈哄哄我,我也很快就忘了。毕竟年纪小。
后来很多次,我妈做家务没空管我的时候,那个奶奶都会来陪我玩。回忆里我的心情真的很开心。现在想起来都会不自觉微笑。
有一天,又是我一个人玩,奶奶也没来陪我玩。我太无聊了,就在床上蹦蹦跳跳,我父母的床是那种老式的绷子床(不知道的自己去查查)。有弹性,在我的认知中,我父母的床跟公园的蹦蹦床可以划等号。跳着跳着,突然来个黑影子一闪,就是那种被人推了一把的感觉,我从床上蹦飞了。脑袋直接磕在缝纫机的桌角上。说真的,第一瞬间,我没觉得痛,磕懵了,然后就看到窗户外奶奶手伸进来想要扶我又进不来的感觉,我还看到一个黑衣服奶奶瞪着我,好坏好坏的感觉,我很害怕,又痛又怕,大哭起来,我妈听到响声也很着急跑了进来,把我抱起来,帮我揉脑袋。
后来我就再也没看到过那个奶奶。这件事连着那个奶奶都被我尘封进了记忆。
等我上了初中,有天我妈突然感叹,说,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多调皮,在床上蹦蹦跳跳,跳飞了,太阳穴磕在缝纫机上。不过你也是皮实,摔得那么响,你脑袋竟然没有肿,就是有点红。我把你抱起来,你小嘴巴一直在喊坏奶奶推,坏奶奶推,我还以为你摔傻了,幸好没有傻。
看着妈妈的微笑,我突然就愣了,记忆中那个好奶奶的表情和那个可怕奶奶的表情都在瞬间涌了出来。
回忆完了以后,我打了个寒战,我家在五楼,窗户外怎么会有奶奶。
很久很久以后,我都很害怕看窗户外。
直到我长大成年,听到长辈讲起“笑婆婆”和“哭婆婆”的故事。
我终于释怀。
窗户外慈祥的老奶奶,我更愿意相信她是“笑婆婆”。
更或许一切只是我儿时的梦。
不管如何,都谢谢。
谢谢有那么一位老奶奶,不管是梦境还是真实,都谢谢,幼年孤独的我曾经因为她,很快乐。
(完)
日期:2018-07-18 04:57:06
顶楼的黑猫
我家是老国企分的职工房。一栋楼有六层,每层两家住户。楼上楼下的街坊都是我爸曾经共事或者那时正在共事的同事。
我家在五楼。
我家对门的六楼,住着一对爹爹婆婆。爹爹婆婆的为人都很和蔼。相较于爹爹,婆婆更为和善,至少是对我。
我小时候很调皮,上下楼遇到婆婆,我都会皮上一下。按照现在的定义,应该就是熊孩子本孩。但是婆婆并不介意,不仅不骂我,反而总是愿意邀请我去她家玩。
婆婆很喜欢猫。她养了一只黑猫,通体黑色,没有一丝花纹,黑猫的瞳犹如碧玉。每次我去婆婆家的时候,黑猫都会从家里的任何角落走出来,然后安静地趴坐在婆婆家的沙发上,用它碧绿的眼睛直直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
因为有它的存在,我每次去婆婆家,都不太敢放肆,甚至可以说我的表现很老实。
主要是怕它挠我。
直到某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看到我进屋,黑猫照旧走出来趴在沙发上用它深沉的眸审视我。我也一如往常和它深情对视,婆婆递饼干我吃,我也不挪眼睛,接过饼干就往嘴巴里塞。
婆婆笑了,哈哈大笑那种。我从没有看到一向温柔安静的婆婆那样笑。
原来我顾着和黑猫对视,连饼干包装袋都没有撕,直接把袋子连着饼干咬进了嘴巴里。
“傻孩子,盯着花花看什么?”(花花是黑猫的名字)
婆婆嗔怪着拿过我嘴里的饼干,帮我撕开喂进我的嘴巴。
我终于顺利吃到了好吃的威化饼,甜甜的,酥酥的。
婆婆拍净手上的饼干渣,转身坐下,抱起黑猫放到自己的腿上,轻拍它的脑袋:“花花,你也是,丫丫你不认识了吗?每次都盯着她看做什么?你这样会让她害怕的。”
婆婆轻轻的一拍,黑猫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婆婆拍完,又轻轻摸起猫的毛。猫舒服得发出了呼噜声。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除了我爸以外的生物打呼噜。原来动物会打呼噜。百科全书诚不欺我也,人确实是动物。高级动物是人,低级动物是花花,至于为什么我爸会和花花一样打呼,那么只有一个解释,我爸可能是不太高级的动物,大概是没有太进化完全。
这么多的脑洞在我不足十岁的脑壳里炸裂飞翔,导致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有戏剧性。
婆婆笑了,伸手轻轻刮了我的鼻子:“想什么呢?”
“猫,它,它打呼……”我结结巴巴,有些懊恼自己掌握的词汇实在太少,无法把自己的惊天推理倾吐出来。
婆婆笑了:“猫很舒服的时候是会打呼噜的。你看,顺着毛,摸它的头。来,你来试试。”
我伸出手,犹犹豫豫,猫的眼神也突然闪过一丝凛冽。那种眼神告诉我:你敢摸朕,你就死定了。不过随着婆婆的抚摸,那个眼神一晃而过,猫又露出了舒服的憨态。
婆婆抓过我的手,按到猫的脑袋上。猫警觉了一瞬间,它的身体在僵硬了0.01秒后,它投降了。我轻轻撸着猫,猫享受着我的服务。
经历过那个美好下午以后,它和我和解了。
再去婆婆家,我的目的从零食变成了花花。
突然有一天,婆婆不在家了。我在楼梯里遇不到婆婆,于是鼓起勇气跑到她的家敲门,婆婆的女儿开的门。
“你不要再来了!我妈不在家!”
婆婆的女儿眼睛红红的,很是吓人。我不敢问婆婆去哪了。既然婆婆不在家,我也再不敢去婆婆的家。
某一夜,睡得迷迷糊糊,我感觉好像看到婆婆穿着一件我从没有见她穿过的白衣服站在我的床前温柔的看我。
“婆婆,是婆婆回来了!”
我高兴坏了,挣扎着睁开眼坐起来,却是什么都没有。
我跑到父母的房间,父母睡得很香甜。
我摸摸脑袋,有点弄不明白,又有些好笑,我父母都在睡觉,婆婆怎么会进到我们家?
第二天早上,下楼,我看到一楼楼道外摆了好些花圈。上小学的我已经知道摆花圈意味着什么。
我有些害怕。问妈妈,妈妈说,是婆婆走了。婆婆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是在住院。前一夜的凌晨,婆婆在医院去世了。
我想起前一夜的梦,哭的不能自己。
不是害怕,而是心碎。
婆婆入土的那一天,花花不见了。
那只家在顶楼的黑猫,在婆婆上山的那天,被爹爹和女儿锁在了家里。整个房子只留了一条窗户缝没有关严,意在给花花透气。于是花花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很久很久以后,我在书桌前的灯下写作业,突然感觉阳台上闪过一丝碧色的眼神。我丢下笔,跑到阳台,黑暗中依稀看到一只黑影,顺着墙越跳越远。
是花花吗?
我妈说猫那么高跳是会摔死的,大概是一只大老鼠。一楼餐馆多,体型大的老鼠很多。
但我宁可相信是花花。
都说黑猫很灵,不愿意轻易臣服于谁。如果它臣服的主人没有了,它就再也不属于谁了。
所以花花失去了主人,就再也不是花花了。它回归为无法被人驯服的夜猫。
于是,顶楼的那只黑猫,再也没有回来过。
(完)
困了。没人顶。睡觉了。醒了再更。(●—●) ,有人看吗,我需要你们的支持啊。我还有好多事没写呢。没动力可能会太监的。~( ̄▽ ̄~)~
日期:2018-07-18 23:03:23
三楼的黑影
你们相信世界上有鬼魂吗?
其实很多时候,鬼魂都只是我们的一个概念,一百个人有一百种说法,没有人能够说清楚鬼魂的形态。
虽然我看到过不知真假的“笑婆婆”,也接收过六楼婆婆梦中的告别。但很长的时间里,我一直更愿意相信,鬼是不存在的。我的内心敬畏鬼神,可我依然认为鬼魂只是人类幻想出来的概念而已。
在我离十五岁还差六个月的一段时间,上高一的我运气非常低迷。
怎么说呢,就是做什么都不顺。大事倒霉到考试考不好,朋友之间闹别扭。小事倒霉到眼看要到嘴的肉会掉在地上,好不容易下狠心买了支小贵的漂亮新自动铅笔还没开始用就莫名其妙坏掉。
整个人衰神附体,衰气爆棚。毫不夸张的说,如果那时的我走在路上,不幸遇到麦当劳的招牌掉下来砸中三个人,死翘翘的那个肯定是我。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我遇到了说不清的"东西"。
春天将走不走的时节,天黑的还是挺早的。那时学校每天七点放学,再搭半个小时的公交回家,差不多七点四十左右到家。天已经彻底黑了。
我家老宿舍楼道里的路灯都是连着住户家的电表的。开关都在人家家里,若是楼道亮灯,那用的都是人家家里的电。零几年,大家条件说起来都不算拮据了,但是街坊邻里也不会慷慨到做活雷锋,用自家的电点亮别人的路。久而久之,楼道里的路灯慢慢都坏掉了,晚上上个楼,黑黢黢一片,只有临街的路灯从楼道栏杆中照进来,勉强看个路。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上楼。上到三楼转四楼的时候,我看到楼梯中间有个人站在那里。我没在意,以为是楼上下来的邻居。我站在一边,对他做了个"请您先"的手势,示意让他先下来,我好上楼,毕竟楼梯挺窄的。
那人没动,我又对他示意了一次。这次我还很客气的说:"您家先吧。"
他还是动也不动。
我觉得有些奇怪,开始端详起面前的这个人,因为他是面对我的,,我不太看得清他的面相。但是我能很清楚看出来,他戴着一顶那种电视剧里才有的高顶黑帽,高高的帽顶和宽大的帽檐在他的脑袋上显得很诡异。我还没看到过有谁在现实里会有那种打扮。
我有些不自在,壮起胆子,朝他喊:"喂!"
这时,我突然发现,临街的灯光竟然从他的背透过来,照在了我的面前。他哪里是个人,分明就是个半透明的黑影子!
一瞬间,我汗毛直竖。感觉脑袋炸了一样,我低着头尖叫喊妈妈,一股脑往楼上冲。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虽然我刻意侧着身子了,但是以他和我的身材,我们一定会在楼梯中撞到的。我经过他的时候,一点碰撞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我从他的身体里直接穿了过去。
我妈听到我的叫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了门往下冲。到四楼半,我看到我妈拖着拖鞋正在往下赶。她问我怎么了,我吓得要命,说:"三楼有鬼!黑影子站在楼梯中间!"我妈一听,竟然没有带我回家,而是直接冲了下去。我望着我妈下楼了,有些害怕,站在原地不敢动,但是我又担心她遇到"鬼",想了一会还是跟了下去。
我才走了几步,我妈就蹬蹬蹬上来了,她拽着我的手,看着我,说三楼什么都没有,她直接下到一楼,跑到街上,都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原来,我妈不信有鬼,她怕我是遇到了小偷在蹲点或者是色狼。
回家听了我的话,知道我不是遇到了人,我妈放心的笑我了。她说是我太压抑了,产生了幻觉。我不认同我妈的说法。在我软磨硬泡下,我妈终于答应第二天起接我放学。
从第二天起,我妈每天都掐着点到车站等我,再带我上楼回家。在我妈的陪伴下,我真的再也没看到那个黑影子。我妈每次陪我上楼都会问我有没有东西,得到我否定的答复后,她会哈哈地嘲笑我。在她的洗脑下,我也开始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过了一个月,我妈耐心耗尽,不愿意接我了。我欲哭无泪,只好壮着胆子自己上楼,到三楼半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看看周围,果然没有黑影子。
我放下心了。
看来真的是我那天太累,眼花了。
又过了段时间,到了我发小生日的那天,那天正好是星期天。我考试没考好,加上没长眼惹了我爸。我爸本来和我爷爷奶奶闹别扭攒了一肚子火,他以我为发泄口,对我发了超级大的火,在我妈拼命拦着我的情况下,还是狠狠呼了我一耳光。脸都扇肿了。
我妈哭了,要我出去找发小躲躲,等我爸气消了再回去,免得我爸又小题大做找我麻烦。我发小的家就在我家马路对面。我随手拿了个娃娃就跑了。
我发小和我初中一个班,到高中就分开了。她读的是省示范高中,我读的二类高中。虽然家就隔着一条马路,但是因为两个学校的作息安排不一样,我们很久都没有机会见面。久别再见,我们聊了很多很多。我聊了我最近的倒霉事,也聊了在楼道里见鬼的事。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九点多。
我发小说,我送你回去吧。你别想太多了,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我说,好。
她送我到楼下,看我很怕的样子,她也瘆得慌。她胆子比我还小。
她说,这样,你上去,我在楼下看着你。你每到一层,都能看到我。这样你就不怕了。
我觉得这样挺稳。加上那么多天,我都没有再看到那个黑影子,估计也没有多大事。于是我大胆的上楼了。
我哼着歌,埋着头往上走。
到了三楼半,我看到了一双脚。
那双黑色的脚下,清楚地印出了鞋底的楼梯步阶。我慢慢抬头,看到了那个久违的黑影子。它依然戴着那顶奇怪的帽子,站在楼道中央,一动也不动。
我脑袋炸得嗡响。甚至不知道跑,就站在原地抱着脑袋盯着地上的脚尖叫起来。在我尖叫的全过程,那双脚都没有消失。
我发小听到我的尖叫,慌了,在楼下喊,问我怎么了,我不知道回答,只会尖叫。她彻底怕了,又不敢上来,只好在楼下拼命喊我妈。我妈赶紧下来,我听到6了我妈喊我的声音,看到我妈的那一瞬间,我再看前面,黑影没有了。那双脚,也没有了。
我妈带着惊魂未定的我回了家。
那一晚我害怕得哭了很久。缓过神来,我给我高中的同班朋友苗苗打了电话,说我又看到了黑影的事。苗苗也很害怕,还是安慰我很久。
第二天,我到了学校。感觉人昏昏沉沉。苗苗和点点我说话,我都不太听的清楚。那两天一直都浑身不自在,做什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不说写作业,就连抄作业都抄不好。
苗苗看我这样,和点点商量怎么帮我。苗苗说她爸妈在她出生那会到我们市里最有名的一个寺庙求过一块纯金佛牌保佑平安的。把佛牌借给我戴,看看能不能有用。
苗苗从家里带来佛牌,佛牌是用红布包裹着的。她打开佛牌的那一刻,我心里莫名有些害怕和抗拒。我说,算了算了,我不要戴,这个很值钱,万一被我弄掉就不好了。
在苗苗和点点的坚持下,我被她们强行戴上了佛牌。戴着佛牌,我心里慌慌的,也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样的慌乱。反正就是忐忐忑忑的,很不安。越戴感觉头越昏沉。
课间好几次,我都告诉了苗苗,要她把佛牌拿走,到后来几乎是求她了。她都安慰我,要我坚持一下。说戴的是佛牌,她又不会害我。我也知道她不会害我。我是想着想要听她的话乖乖戴着,可是又莫名奇妙产生一种恨,恨她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我痛苦却不帮我的想法。
那天放学后,我和苗苗如往常一样一起搭车回家。苗苗家离我家有三站路。平时都是她先下车,我再多坐三站。那天的车其实并不拥挤,可是我还是觉得很难受,痛苦得不行。
头痛欲裂。
浑身无力。
感觉自己要飞升了。
苗苗看我实在难得撑住,她到站的时候强行把我拉下了车,她说我那样的状态实在太吓人,我脸通红,身上还发着烧,我一个人搭车再坐三站路走回去她实在不放心,于是她非要带我去她家休息一下,让我好了再回去。
她的家离公交站不远。下了车,她扶着我慢慢往她家里走。我望着路灯的感觉,就像隔着碎玻璃看着刺眼的光芒。
进到她家小区,她突然说了句佛牌什么的话,我就憋不住了,哇,在路边干呕起来。干呕之后就真的吐了。其实那天我没有吃什么东西,但是我还是吐了很多的水,最后吐到嘴巴里都是苦苦的感觉。苗苗吓得不行,一直陪着我,拍着我的背,给我拿纸,给我拿水。
最后我终于吐完了。我直起身,竟然觉得浑身轻松。头不疼了,精神也好了,也不发热了,彻底没事了。我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
苗苗说,你好了?
我说,对啊。我感觉舒服多了。
苗苗左看看我,右看看我,笑起来了,她说,你好像真的好了啊。不像那样死气沉沉了。
我又和苗苗待了一会,让苗苗安心我确实是好了。苗苗送我搭上了回家的车。我下车,我妈站在车站的路灯下,满脸焦急。看到我第一句话,我妈吼:“你到哪里去了?隔壁的闺女早就到家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要是放在平时我肯定会和我妈顶嘴吵起来,但是那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我知道我妈是为了我好,看到我妈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她,我牵着她的手,边回家边跟她说了一天的经历。
我妈将信将疑,最后她看着我,又看了那块佛牌很久。她说:“虽然我还是觉得你是疑神疑鬼,但是不得不说,苗苗真是个真心的朋友。”
我点点头,赞同。
晚上写作业写到一半,我拿出佛牌,在灯光下仔细看,白天心里的那种莫名恐惧和压抑都没有了。金子反射的灯光映着佛祖的法相,让我莫名安心。
第二天,我要把佛牌还给苗苗,苗苗硬是不收,她要我多戴一个星期。意在巩固疗程。于是我真的多戴了一个星期才还给苗苗。多亏了苗苗的佛牌,我恢复了正常。
那次事件以后,虽然我妈半信半疑,但是为了我的身体和精神不再出问题,从那以后直到高三,我妈几乎(大家注意我的用词是几乎,不是完全)天天在车站接我放学,带我上楼回家。
也不知道是佛牌起了作用,还是因为有我妈的陪伴,直到现在,我再也再也没有遇到过那个奇怪的黑影。
现在的我早已成人,离家遥远,难得回家,偶尔回家我都会尽量和朋友聚聚,难免深夜回家,可是现在我一点都不害怕了。
黑影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去式。
我不认同这个说法,因为两次,那个黑影都是半透明的。再说哪有人面对别人尖叫还安之若素的?第二次,那个黑影是直接消失了。怎么可能是三楼的,三楼的那个时候都没有退休,哪有时间去跳广场舞。
听了我的分析,我妈也无语反驳了。
现在老城区改造,我们那栋老房子也等待拆迁。十几年前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弄清真相了。
那个神秘的黑影,即将成为我生命中永远的谜。
而苗苗的佛牌在灯下晕出的温暖的光芒,会在我的心中永远温润照耀。
人的一辈子啊,真的会遇到很多的人,有些人你曾经在心中发过誓要永远挚爱,也曾坚定的告诉自己要永远守护,到了最后,却成为了生命中渐行渐远的背影。
那段被黑影霸占的恐怖时光,曾经是我最恐惧的记忆,今天在我的回忆里再次出现,却不再可怕,那些不堪回首全部被亲人和曾经友人的温暖填满。
我想,我还是应该珍惜当下。
不管当下是快乐还是黑暗。
总有一天,时间将会把所有的味道浓缩成一坛老酒,足够慢慢回味。
(完)
日期:2018-07-19 03:37:54
三楼的"怪老头"
上篇说到了,我在三楼半曾经看到黑影的故事。也提到了直到我高考,我妈几乎每天都在楼下接我上楼回家。
有心的朋友应该看到了,我的用词是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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