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危机】即将失业的小公司CTO,出路在哪里?

作者: 30而拼命

  日期:2018-09-12 11:46:07
  今天,总公司召集全公司的员工开大会,会上宣布,公司由于最重要的业务渠道被竞争对手挤占,将不得不进行大规模裁员。我还暂时不知道我是否也在裁员名单中,但深深危机感和窒息感已经围绕在我身边,挥之不去。
  对于一个我服务了9年的公司,我是非常有感情的,我熟悉里面的一切,人和物。如果,我不幸被裁,35岁的我,将何去何从?背上有2套房子的月供,还有一个小孩要养,好在老婆有工作,但压力依然很大。
  我最近一直在重新试着找类似的工作,但大家知道,IT行业是一个青春饭的行业,毕竟国内环境不如国外,一旦过了35岁,自己的竞争力将急剧下降,尤其是像我这样一直在小公司打拼的人,面对坑少人多的环境,也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一直在反思,一路走来,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有现在这样的迷茫感。
  其实,我是一个比较上进的人,从大学三年级开始,我就和大学里面一位同学兼搭档兼职为别人开发网站和制作软件。那个年代真是一个好年代,互联网浪潮正在卷席,各个公司都开始觉醒,觉得需要一个网站作为网络名片,更有意识的公司,已经开始使用OA或ERP来管理公司业务。那个年代,根本不需要我们出去辛苦的接活儿,我们只在网络上发了几个帖子,业务就滚滚而来。
  由于接的单子多了,在学校也变得小有名气。有一次,我们计科系的一位老师,准备写博士论文,其中涉及到一个开发的难点,她自己搞了一个星期都没有搞定,然后找到了我,我熬夜了2个晚上,帮她解决了问题。她对我是相当的感激,后来涉及到她的课,有时翘她的课,她也不会说什么,一到考试,我的得分都是非常高的,类似这样的事情还有不少。后来翘课写代码,就更加的方便了,单子也就可以接得更多了。

  接得越多,我们积累的模板和代码模块也就越多,后面来的单子,基本都是什么新闻系统、留言板啊一类的东西,拼装拼装就可以用了,一个网站1000-2000块,一个月多的时候能接7-8个,少的时候也有3-4个。对于那个年代,从一个穷地方出来,生活费只有300元钱的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变得有钱以后(相对那个时候的我自己),我就开始变得有点飘。有一天闲来无事,逛学校的网站,发现他居然用的是没打补丁的动易系统。以前关注过网络安全的朋友应该知道,没打补丁的动易,有个致命的漏洞,即本地上传漏洞。利用这个漏洞,我轻松的上传了一个WEBSHELL,然后脑残的修改了学校主页,然后更脑残的在上面留下了Hacked BY XXX(我名字)的记号。
  这无异于花样作死。
  很快,学校就找到了我。学校网管中心的老师打电话来,气势汹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知不知道,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就是犯罪!
  我可以马上报案!”
  当时我就吓得瘫软在学校宿舍里。想着,我这一生,难道要因为这个冲动而毁了么?
  日期:2018-09-12 14:06:47
  好了,继续更了。
  在被网管中心的老师警告后,我呆坐在宿舍里,坐了大概15分钟,脑海一片空白,甚至还想到了我坐牢的样子,然后想到了上年纪的父母因为我的错误而心力憔悴。不由得眼泪就流了下来,真的很无助。
  15分钟后,电话响起。我的第一直觉是,难道丨警丨察不是破门而入把我抓走,而是要电话要我去自首?(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窘境,真是又可怜又可笑。)
  一看号码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我帮助写论文的老师来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她来不及责备我就说,你赶紧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我连谢都忘记说了,挂掉电话就往她办公室一路小跑过去。
  到办公室一看,豁,阵仗真不小。
  除了论文老师外,网管老师,系领导都在,我心想,完了,这可不好办。我还没开口认错,网管老师就开训了:“你胆子也太大了,学校网页你是第一个黑了还敢留名的,看在你年轻,外加黑掉以后还备份了源文件的份上,我们就不报警了,但是我会要求学校至少给你记大过一次。”系领导则一脸麻木的站在旁边,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没有来得及说话,论文老师开口了:“各位领导,他是我们班学生,平时表现都是非常不错的,技术也很强。我提一个建议,看能不能这么处理:既然他有技术,学校网管中心也正好需要人维护,那就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我一见给台阶了,赶紧顺着下:“真的对不起,我就是一时冲动。如果老师不嫌弃我的话,我一定将功补过,尽心尽力为学校服务。”

  话说完,我手心的汗也跟着冒出来了。如果领导不同意,那我可能就要至少背一个大过了,到时候能不能拿到毕业证和学位证还不一定。
  我还在等回答,但大家竟然都不说话,让我觉得呼吸都很困难。
  等了漫长的大概2分钟时间,网管老师才清了下嗓子,说:那行吧,反正学校机房维护和家属区维护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你就来帮忙吧。看系领导同不同意。
  系领导,只说了一句,“下不为例,看你表现。”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情,就和中奖一样,虽然不敢跳起来,但心里的背景音乐已经换成了《we are the champion》
  从那以后,我就正式加入了网管中心,开启了裤子永远洗不干净的校网管苦逼生活。
  为什么裤子永远洗不干净?

  等我一会儿来更。
  日期:2018-09-12 15:02:48
  实在没事干,在快倒闭的公司里,真的闲的蛋疼,然而在没有宣布裁掉你之前,又不能离开工位。只能这么耗着了。刚才写了2段,感觉心情都轻松了很多,毕竟有了一个宣泄的窗口。趁现在有空,我再更一段吧,都是真事,想起来这些过往,心里还会有酸酸的感觉。我知道,那是一去不复返的美好岁月。
  继续更。
  加入网管中心后,我的变得比以前忙N倍,以前还只是上课和写代码,偶尔熬一下夜就能摆平,现在,多了网管这项工作以后,真的感觉我都不属于我寄几(自己)了。
  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因为怕机房半夜DOWN机,学校的破服务器,经常性的莫名抽风。学校家属院的电脑也必须由我维护,有时候在吃饭,家属院来电话,碗一扔就出去修了。

  为什么说裤子永远洗不干净呢。
  说一个修理的姿势大家就明白了。那个年代,笔记本电脑还不是非常普及,系统还都是用的WIN98,很多家里都装的台式电脑,显示器还是CRT的,就像铅块那么重,更有甚者还有球屏的,搁现在,都可以进博物馆的那种。每次电脑坏了,我就首先要扭开机箱的螺丝、打开机箱盖,然后检查机箱里的每一个硬件,而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桌子底下完成的……长期弯着腰,腰肌非常难受,于是就干脆跪在地上或坐在地上弄。一天下来,裤子就不可能干净得了。

  那个年代,普遍都不懂的怎么保养电脑。有一次,我去给一位老师修电脑,遇到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怎么也开不了机。修了接近2个小时都不行,老师也是焦急的等着要用电脑,问我怎么办。我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然后把电脑翻过来,扣到地上,用尽全力拍了几下,机箱里的灰尘落得满地都是,我不顾老师惊诧的表情,淡定的按了开机键,滴!成功开机了……老师当时的那个眼神,我至今难忘。

  说实话,这种事情,干久了是个人都会厌烦,我也不例外。有时候,我都想过放弃,给老师说退出网管中心不干了,但,最终还是因为网管中心的一句话,坚持了下来。这句话,我至今受益匪浅。
  日期:2018-09-12 15:20:27
  刚才看到帖子里很多朋友问35岁为什么这么难?其实很好理解。
  像我们这种小公司的人,要出去找个同等职位的大公司的,几乎不可能的。而如果去其他小公司就是相当于空降管理层。但,现在小公司谁会没事请个管理大爷上班,有也是极少数的,可遇不可求。难就难在这里。
  日期:2018-09-12 16:30:10
  还有1小时下班,再更一段吧。

  有人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不知道现在的困境是不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安排,但去网管中心那一段日子,真的对我后面的创业和职业生涯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在那个时候,一边接着活儿,一边干着网管中心的事,真的是觉得精力被耗尽。有一天,我找到网管老师,说,“我有点坚持不下去了。怎么办?”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说:“你干了这么久,有什么收获?”

  我想了想,说,“好像就收获了一裤子洗不干净的灰,以及记牢了WIN98激活码(装了N台电脑以后已经可以随口背出来了),还有能偶尔被允许进女生宿舍的权利。”
  他摇了摇头,说,“那你就是白干了。”
  “啊?”我非常的不理解。
  他说,“你修电脑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校长家属?有没有遇到过XX博士的家属?这么大一个家属院,你认识了几个人?”

  “啊?为什么还要认识人?”我更加疑惑。以当时的技术型钢铁直男脑袋,确实很难想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他叹了一口气,“我给你几个字:先做人,后做事!修电脑只是一条纽带而已!”
  我恍然大悟!之前确实只顾着趴地上、坐地上、跪地上修电脑了,至于去谁家修,这个人对我有什么帮助,我根本就没关心过。
  自打那以后,修电脑做维护对我来说,就变成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没过多久,家属院的家属,我就认识了一大半了,有时候由于超出以往的信任,他们有时候换个灯泡修个椅子什么的也会找我。我感觉不是全能都没办法在网管中心混下去了。
  终于有一天,它派上了大用场……

  日期:2018-09-12 20:39:12
  下午回到家,发现老婆给我买了新鞋。心里是又温暖又愧疚。
  愧疚是因为可能就要失业了,未来还不知道在哪里。这么多年,老婆一直付出,但我却没有做到最好,打心里觉得对不住她,有机会一定会尽量弥补。我会努力的,眼前的困难只是小困难。
  一会儿等儿子睡了,我再来更一段吧。还有人看吗?

  日期:2018-09-12 22:10:08
  儿子睡了,索性再更一段吧。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大四了。期间,我通过家属院老师,认识了当时成都最大的做IDC的老板,通过他的资源,我和伙伴接到了更多的活,可以说,接到后面稍微客户说话不客气、不好听或者难缠的,都说推就推掉了,就这么牛气。
  由于我一边忙着接活儿,一边还得兼顾着网管中心的活儿,还得顾着上课(有时候得假装在教室),这实在是让我感觉时间飞快。由于接活儿多,那时候我是班里少数拥有笔记本、NOKIA最新款手机、MP3光碟播放机等等电子产品的人。估计就因为这个,当时居然还有几个姑娘主动让人带话儿,说想和我交往。但我忙得脚不粘地,根本没时间考虑这些事情。记得有一次半夜给客户写方案,居然抱着笔记本就睡着了。

  就在我以为我可以就这样忙到毕业时,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挂了一科冷门的《信号与系统》,59分,惨不忍睹。挂科大概是因为我长期不去上课的原因,也可能是我背错了重点,这都不重要。要命的是,参加补习班那天,因为我头天晚上熬夜,根本就没听进去。抱着侥幸心理,我还是没有考过,这一次,57分,惨绝人寰。
  挂科是拿不到毕业证的。于是我硬着头皮去找了科老师求情,可根本没用,老师说,这事除非校长特批,不然我是肯定拿不到毕业证了。这可把我愁坏了。校长我不熟悉啊,不过他家住哪栋家属院我倒是清楚。
  必须和他混熟!
  经过2天的纠结后,我想出了一个有点坏的主意……
  日期:2018-09-12 22:46:13
  其实她说的校长,指的是学院的院长。

  我来到他家的弱电井,然后从交换机上悄悄拔掉了他家的网线水晶头。接着就回宿舍睡觉了。还没睡热被子,电话就来了。“小X吗?我是X院长,你赶紧来我们家看看,我怎么上不了网了?”,“哦哦,好的,好的,我马上就来。”挂掉电话,我从床上弹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赶去他家。
  到了他家,我假装对着电脑东摸摸,西看看,故意摸鱼了2个多小时,期间找各种机会和院长搭讪,最后假装无奈的给院长说,可能是硬件坏了,得出去买个硬件,得明天再来一次。第二天我带着买好的全新网卡,又摸鱼了1个多小时,给院长换上,然后找了个借口跑到楼下,把网线插好,网自然就通了。这个时候,饭点也到了,院长执意要留我吃饭,我也没推辞。
  饭桌上,他问道,“小伙子,听很多老师说,你技术还是不错的,毕业了想去哪里工作?”
  我可怜巴巴的说,“我可能毕不了业了,因为我挂了一科。院长您能帮帮我吗?我不是不想学习,主要是一直在帮学校做事,时间有点顾不过来,成绩也只是差1分和3分而已。”
  院长想了一下说,这样,你告诉我挂的是哪一科,然后我了解一下情况。
  具体过程就不说了,3天以后,科老师找到我,说,可以申请复卷。
  结果嘛,自然是通过了,我最后顺利的拿到了2个证书。毕业当晚,我看了一下我的银行账户,里面居然有36万+,对于,那个年代,那个年纪的我来说,真不是小数目。带着36万毕业,也是90%大学生不敢想的事情。
  但,大家可能会想,为什么大学里听上去这么牛B,现在混这么惨?
  等我明天来更新吧,马上就要进入心碎部分了……
  日期:2018-09-13 10:25:40
  到公司了。昨天晚上没有睡好,面对被裁员和公司倒闭的坎,估计谁也不容易睡着。躺在床上,闹海里像过电影一样,盘算着各种可能做的事情,开着车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公司楼下,所幸的是,没有发生交通事故。
  刚看到评论里有人说,就像看看我怎么把一手好牌打烂的,我也在反思如果我不走这些弯路,现在人生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其实在毕业前,还是有很多好单位过来招人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铁饭碗,待遇还不差。有一次,一家重点科研单位过来招人,指定要3个人,老师叫了5个同学过去面试,其中就有我一个,其实我非常不想去,但听说老师专门给面试官打了招呼说我很不错,我还是去了。但我根本没当回事,穿了个拖鞋就跑去面试了,没想到居然还面成了(但居然被我脑残的拒绝了。)……
  如果当时我去了那家单位,估计薪资比现在还要高一些,但关键是稳定啊,人到了35岁才知道,稳定压倒一切。
  话说回来,为什么当时我没去呢?
  其实还是中了“陈安之”的毒,那时候我以为我可以把软件的生意做大,我那个时候一心想的就是要创业,要当老板,要成功。面对上面的机会,简直不可一世。
  陈安之之前有一句话鼓动性非常强的话,“要成功,先发疯,头脑简单向前冲。”,加上类似《赢在中国》这样的创业节目的鼓动,我义无反顾的在毕业当年,正式和另外2个小伙伴注册了公司,并投入了大学积攒的所有的资金。
  刚开始业务正常进行,靠着以前我的客户关系,我们的业务也是有了很大的起色。员工很快就发展到了20多个人,我们也从大学生创业园搬到了正规写字楼。看着20多个员工奋力的在为我工作,看着崭新的办公室,我心里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心想,我一定要把这家公司做大,最好能上市,我要当最好老板,要给员工最好的福利。
  实时证明,人在顺境的情况下就容易膨胀。创业最忌讳的就是膨胀。记得那个时候,我和小伙伴经常出入各种高档场所,喝最贵的酒,不过,没泡最贵的妞(毕竟这个底线我还是有的)。员工有什么事,也是不计代价倾囊相助。
  膨胀会让人觉得无所不能。
  转折点很快就来了,有一次我们去软件从业协会开会,会上有很多大佬都在参加,包括当时做得很好的某网站的老大,也是一个和一样的我们80后,据说已经拿到了千万美元级别的风投了。他说,"你们这么做外包是不行的,总有一天外包业务会枯竭,你们得挖一口井,像我一样,有一个主营产品,持续运营,持续滚大,做乘法,而不是做加法。"

  听了这番话,我和另外2个小伙伴深以为然。于是就商量着要做一个什么像样的产品出来。由于我们那段时间经常出入娱乐场所,预计就想到了,做一个整合娱乐线下商家的产品出来。
  那个时候,还没有团购网。我们的产品逻辑也很简单,就是帮助商家做资源共享,我们帮助商家做资源发布。比如,我们针对一个娱乐片区的商家,推出一个联合打折活动,只要你成为我们网站上的会员,就可以在吃了A商家的饭以后我给你打9折,如果你再去娱乐片区的B商家消费(比如按摩),我就给你8折,如果你再去C商家K歌,我就给你5折。就这样,形成一个商家链,促进消费,也便宜消费者。

  商家要付出的,就是每个月给我们200元钱,为消费者提供一点点折扣,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努力帮他吸引客源,扩大影响力。
  网站很快就上线了,噩梦也就要开始了……
  日期:2018-09-13 17:54:41

  朋友们,我来了,让你们久等了。
  据说这个周六就会出裁员名单,还有2天时间,心里十分忐忑,就好比在等待宣判的罪犯,最痛苦的不是宣判的那一刻,而是等待的过程。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当老板时,生怕员工饿着、累着,和现在的心态真的是没法比。现在真是泥菩萨过河的无力感。
  那个时候,网站开发了没多久就上线了。
  大家知道,一般做平台类型的网站,在运营时,冷启动是最困难的。因为一没有流量,二没有商家。而这两个关键要素,又有相互矛盾的地方,比如,你没有流量,那么商家就不愿意鸟你,你没有商家,则流量再多也没用。运营之道,就在于如何快速而平衡的度过这个前期的真空状态。
  我们几个合伙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只能先从商家入手,毕竟这个是从零开始的必须步骤。那个时候各大VC还没有这么流行玩大肆烧钱做规模,我们就摸索着想出来了,但不同的是,我们烧的是自己的钱……
  我们决定,前期不收商家费用,并且每一单给商家一小部分返点,达到第一批数量以后就停止。

  策划是想好了,但总得有人去谈,由于之前外包开发业务来源,都是我和合伙伙伴带来的,所以我们根本没有销售员。
  面对成都这么大一个地方,显然光靠我们3个合伙人,是没办法拿得下来的。
  于是,大家一合计,招人!
  为了快速上量,我们一招就是15个销售。天生要强的我,决定亲自带队,做好表率,出门扫街(挨家挨户去问需不需要做,也就是陌生拜访)。

  那个时候,成都最出名的娱乐商圈,玉林是算一个的。我们的初步目标也就在这里。很快我们就开始行动了。我在成都下午35度的太阳下,一手拿着宣传单,穿着一身被汗浸透的白色衬衣,满大街的寻找猎物,身后还跟着2个我这一组的业务员。
  作为从来没有扫过街的我,面对这种场景也只能假装很在行。我假装很自信的推开了一家自贡盐帮菜的门,抓着一个小姐姐就开始问,你老板呢?小姐姐,看了我一眼,羞红了脸,眼睛不敢看我,指着里面的一个房间说,老板在里面。顾不得小姐姐害羞什么,我径直走向了老板的房间。
  门没关,我还是礼貌性的敲了一下门,里面的貌似在睡觉的老板,腾的一下抬起头来,脖子上的金项链也跟着蠕动了两下,足有小手指那么粗。他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进去,然后问,什么事?
  我已经忘记我是怎么介绍完我们的东西的了。只记得讲完以后,大金链子老板斜着眼看了我一眼,说,小伙子,你们的东西我可以接受,但你能不能讲究一下穿着,你漏点了。我低头一看才发现,雪白的衬衣由于被汗打湿,让我的胸部的2点显得格外突出……我才终于明白了刚才的小姐姐在害羞什么……我已经不知道是应该捂着脸还是捂着胸向老板道别了。

  就这样,第一次尴尬而的业务还是谈成了。
  我们的业务团队也还算给力,在小半年后,平台上居然汇聚了大概有100来家商家了,其中不乏有名气的皇城老妈、巴国布衣、景立KTV等等大商家。
  就在我们踌躇满志的时候,我们完全没有发现,死神离我们越来越近……
  日期:2018-09-13 19:31:04
  刚才又去后台看了一下之前投递的简历情况。还是没有任何音讯,估计都凉了。看上面的情况,都是几十个人竞争一个岗位。真的是好难。
  还是那时候好,听说你会技术,都是抢着挖你,不过这个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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