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身边发生的灵异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作者: 隐暗世界

  日期:2018-09-13 00:39:30
  1、白蛇
  大约是一个月前,我去了粤北山区一个叫青州的小镇,起因是有个叫刘总的朋友在青州镇下面的一个村租了一片林地,运营了半年左右,整个流程都稳定下来。
  刘总平时跟我关系极好,但是因为他运营林地的关系,已经有半年没见了,这一天他打电话给我,约我去青州玩,刚好那段时间,出版社的编辑催稿催的我心浮气躁,也是想出去散散心,于是跟老婆请了个假,开上车,从深圳出发,一路向北,大概是两个半小时,从高速的一个路口下来,刘总已经如约在等我。
  他坐上我车的副驾,不停的指着路,先是省道,然后县道,再然后是乡道,最后走进盘山的村道,车辆又在村道里盘延了半个小时,终于开进了刘总的林场。

  进入林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6点多钟了,林场里早有工人收拾着东西,厨房里已经飘出阵阵的炖肉的香气,或许是大山深处的空气比较清新,又或者是他乡见故友,那天我没有一路奔波的劳累,反而状态特别好,刘总也叫上林场的工人,和我们一起吃饭。
  工人拿出自己的金樱子泡酒,这种泡酒我在其地方可是没见过,所以当做是尝鲜,就喝了几杯,酒一下肚,话就多起来了,刚好最后一套菜端上来,是一大锅煲。
  刘总掀开煲盖,一股奇异的香味直冲鼻子,让人食指大动,我向锅内看去,竟是满满的一锅蛇肉。
  刘总一边给我夹菜一边介绍:“知道你要过来,特意让工人在山上抓了一条过山峰,赶紧试试,祛湿祛风”。
  我是个生冷不忌的人,一筷子下去,香的口水直流。
  那工人也看出我是他老板的好朋友,照顾的很殷勤,又是几杯酒下肚,工人也是放开了,就说道:“我们这山里,什么山珍都有,就说这是蛇,‘五步竹叶过山峰,烙头蝰蝮紫金顶’,样样都是美味,但是有一样,白蛇,千万不能碰”。
  我们就问缘由。
  那工人就说:“白蛇有灵性,别说你抓不住,就算你抓住了,它也会想法报复”。
  我们就笑道:“那都是封建迷信”。
  那工人一听就急了:“你们别不信,我们村就有一个”。
  他这么一说,我们就让他给讲讲。

  工人就给我们讲了一个他们村里的故事。
  他们这个村是青州镇下面一个行政村的自然村,叫叶围,村里都姓叶,村里有一个猎户,叫叶阿昌,算起来祖父辈还是的堂兄弟,叶阿昌这一支世代都是打猎的,到了他这一辈儿,打猎的手艺是全都学会了,但人品就很差,人厌鬼憎的,说穿了,就是村里的二流子。
  几年前,叶阿昌进山里打猎,一整天也没见个活物,正失望的时候,就听见前面有动静,于是就蹑手蹑脚的过了去,不多时就看到一头野猪正和一条白蛇缠斗在一起。进山的老猎户都知道,遇到狼都不怕,就怕遇到落单的野猪,野猪一落单,什么猎人都不敢碰,你一枪打不死他,它回头就能拱死你。
  白蛇显然也是斗不过野猪,叶阿昌找了个草丛藏了起来,往枪上上了上火药,又墩实,瞄准了猪头,一枪轰过去,只听嘭的一声,这一枪正打在野猪的天灵盖上,那野猪闷哼了一声就倒了下去,白蛇有了喘息的机会,慢慢的爬的远了一点,叶阿昌看到白蛇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就走过去,拿出开山刀,去了内脏,斩了猪头,一半埋了,一半背下山去,几百斤的野猪都打了,一条白蛇他也不放在心上。

  后来叶昌又进了一次山,把剩下的野猪肉拿下山,一起卖了个好价钱,当时叶阿昌也没觉得怎么样,但是后来再上山,就经常能遇到白蛇,叶阿昌还找到了一条规律,跟着白蛇走,就能找到一些野物的洞穴,他也知道这是白蛇报恩,但这样既省时省力,又能独享其成。
  本来打下来的野物换成钱,家里还能应付得过去,可是叶阿昌这人好赌,手里钱都留不住,这人摊上赌字,有多少的钱都是不够花的,有一次叶阿昌输大了,欠了庄家一大笔钱,庄家就说,听说在山上你养了一条白蛇,这白蛇最是祛风祛湿,我给你两万块钱买,这样一说,叶阿昌就动了心,想来想去。
  一天早上就拿着猎丨枪丨进了山,白蛇果然还在山里,遇到阿昌进山就在前面带路,阿昌也很犹豫,最后想想那两万块,还是一咬牙,趁着白蛇不注意,拿起猎丨枪丨,瞄准蛇头,一枪就轰了下去,那白蛇正在爬树,头一扭,刚好被树干挡住,就算是这样,仍然受了伤,白蛇转回头,明显是不明白为什么叶阿昌拿是拿枪打他,但随即就知道了,叶阿昌是想要它的命。

  这一枪,明显是激怒了白蛇,白蛇从树上垂下来,吐着信子上爬过来,叶阿昌见第一枪没有打死白蛇,赶紧抓着枪,又上火药,但土枪的铁砂子上起来是要费时间的。终于,在白蛇爬过来的时候,叶阿昌上好了火药,一枪又轰了过去,这一枪打得准准的,把蛇的下半身被打了个稀巴烂,但诡异的是,剩下一半身子的白蛇仍然吐着信子向前爬,叶阿昌慌了,脚一滑就摔在地上,白蛇爬到阿昌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他,过了半晌,白蛇噗的一声倒在地上,身体也僵硬了,叶阿昌像疯了一样,向山下跑去,连枪也不要了。

  回到村之后大病了一场,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就不正常了,像是中了邪一样,嘴里留着口水;有的时候身体还痉挛似的扭几下;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眼睛的瞳孔的也变了,像蛇眼一样,变的细细的。一开始家里人带他去医院,医院说是患了癔症,再后来请了道士,道士说中了邪,直到现在,叶阿昌也没好过来,村里是谁见了都躲着走。
  “所以呀”,那个工人干了一杯泡酒,一拍桌子,“什么蛇都能吃,但是白蛇,千万不能碰”。
  我听完这个故事,心里一阵恶寒,而手里的筷子里正夹着一块蛇肉准备往嘴里送,不知道是不是该吃下去。
  日期:2018-09-13 00:52:15
  2、树中精,一件林场发生的怪异故事
  受到刘总郑重的邀请和盛情的款待,我的心情放松了很多,于是决定在他的林场多呆几天。
  第二天一早,刘总陪着我在林场里转悠。
  我以前对林场完全不了解,所以看什么都很新奇,东走走西逛逛,转眼就快到了一天。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我和刘总在一条小溪旁闲聊,一个工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用方言叫着什么?
  这里的本地话非常难懂,但刘总的家族和这里有些渊源,所以能听得懂一些,听到那个工人的叫喊声,刘总转过头对我说,林地可能出事了,要赶紧过去看一下,然后工人在前面带路,再往前走,已经早有一辆皮卡在等我们。
  我们一上车,那车就风驰电掣一般的往森林深处开去,路上那个工人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我是一句都没听懂,刘总听起来倒是面色凝重。
  车辆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我跟着刘总下了车,下车后才发现这里不是空旷,而是很多树,已经被砍掉运走了,之所以显得空旷,是因为林地的草长得太快,很快没过了树桩。

  那工人指着前方,我们就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那里已经聚集了几个工人。
  刘总大声的吼了两句,然后走过去,那些工人就四散开来,这时我们才发现,那些人围着的是一棵树。
  一看那棵树,一种怪异的感觉不自然的就生出来,先是那棵树的高度,大概只有两米,但枝叶非常茂盛,形成了伞状的树冠,粗看竟能这种几十平米的范围;然后是树干,一般两米左右的树都是直的,而这棵树的树干却长得有些歪歪扭扭,说不出的是一个什么形状。
  刘总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工人就指着树的根部让刘总看,我们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那棵树好像是被人砍了一个新的伤疤,但诡异的是那个树疤居然流出了鲜红的液体。

  虽然我对树的品种不了解,但是远远的我都闻到了一股腥味,我甚至能肯定,那绝对不是植物该流出来的液体的味道。
  虽然那个伤疤很小,但是,流出来的液体量却非常多。一个人工人就说,他们伐树伐到这块儿,本来这棵树太矮了,他们不打算伐下来的,但是刚好一个觉得太突兀了,就拿着斧头砍了一下,结果发现这棵树特别坚硬,斧头砍下去居然完全看不出痕迹,于是工人就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拿出了油锯,一般用油锯伐树,那是快刀斩乱麻,再加上那个工人是个老手,更知道从哪里下刀。但奇怪的是,那个工人费了半天力,只锯下手指长短的一个树疤,那树疤马上就开始流鲜红色的液体。

  这样工人们就慌了,有人就说,是不是犯了忌讳,触怒了山神;有一些人又说,这砍的是神树,这么一来,大家都不敢动了。
  刘总是个身体非常的健壮的人,又经常健身,他根本不信鬼神那一套,听这话就不客气了,想着自己和树木打了二三十年的交道,怎么可能有斧子砍不动的树?于是就从工人手里夺过一把斧子,摆好架势,用力的砍下去。
  我看得出来,他这一斧子是想给工人提气,所以卯足了劲儿,但奇怪的是,那一斧子砍上去,竟发出“当”的一声,那声音就像是一斧子砍在了生铁上。

  他这一砍不要紧,那些工人都不干了,赶紧劝住他,说别触怒了树神,这些工人里有一些人家祖上就是伐木的,有些排帮故事流传下来,他们就跟刘总说,这个事如果处理不好,给他们工钱他们也不干了,再干下去,搞不好,命都丢了。
  刘总也是没有办法了,望向我。
  刘总知道我平时喜欢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又喜欢和一些奇人相交往,所以刘总想来想去,就把我拉到了一边,让我帮你想想办法。
  写东西我在行,但是这种邪门的事情我也解决不了,好在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朋友,于是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朋友的电话。
  我这个朋友是修道的人,算是有些能耐,电话拨过去,那个朋友就接了,听我把事情说完,他就说:“这估计是碰到山精了,但他在国外,如果不在现场也没有办法解决”。
  但是他问了一下我们大概所在的位置,我跟他说了在青州镇,他“哦”了一声就说,如果你们确实要急着处理这个事儿,可以推荐一个人,他知道在韶关南华寺附近,有一个雷公祠,是个宗族观,观里的道士作法辟邪非常灵。
  工人一旦停工,对刘总的生意影响挺大的,一天就损失好多钱,我把朋友的说法告诉他,他就拉上我,当天晚上我们两个就从青州一路向韶关奔去。
  从青州到韶关大概是300公里。因为路不熟,我们中间走错的路,一直在始兴的山路上转弯,大概转了一百多公里,终于到了雷公祠,那时已经是晚上的11点多钟了,我跟刘总在附近的小镇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就上了雷公祠,我把朋友的名字一报,意外的是住在祠里的道士跟我的朋友竟然很熟,刘总就把林场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讲给了道士。

  那道士一听,表现的很吃惊,“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现在还能遇上树精,也是难道”,然后痛快的答应了我们的请求,刘总就问道士尊姓,那道士自称姓倪。
  事不宜迟,当天中午吃完饭,我们就开车向青州赶回去,一路上倪道士也不言语,只是闭目打坐,而我和刘总更是不敢打扰他。
  晚饭时分,我们回到了青州林场,早有工人准备好晚饭,倪道人也不忌口跟着我们胡乱吃了一些,趁着晚霞,我们就带着倪道人进入了大山深处。
  大概是半个小时的山路,我们一行人来到那棵树的山坡下,下了车后步行前往那处平地,我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道士做法事,多少有些紧张,刘总也很好奇。

  那些林场的工人,一改昨日的吵吵嚷嚷,像是对道士非常敬畏一样。
  倪道人站在树前望了许久,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了句什么,我离他最近,所以隐隐约约听到了只字片语,他在念叨什么可惜的几百年道行。
  倪道人站在树前,中指伸直,食指卡住中指第一节横纹,拇指尖与食指相对,无名指和小指屈于掌心,这姿势有点像是街头算命先生掐指推算一样,但又有所不同。
  过了许久,倪道人从自己斜挎的百衲囊中,掏出一沓黄符,我最初以为会像电视上演的,在树上贴上一张,结果那个道士一边踏着罡步,一边绕着树走,嘴里念念有词,左手捏了个指剑,右手贴符,不一会儿的功夫,竟将一整棵树贴的满满的都是。
  场面有些说不出的诡异,我跟刘总站在旁边看着,不多时,倪道人百纳囊中的黄符已经全部用完,然后突然站定,发出一场长啸,竟把树林震的沙沙作响,紧接着又口中大喝一声:“呔。”同时左手向空中一挥,那些贴在树上的符,竟然瞬间燃烧起来,无火自焚。

  更让人感到恐怖的是,在火光和烟雾中,那棵树竟然像活了一样扭动起来,我赶紧转头看看刘总,他也正在转头看我,两个人都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
  那树一边扭动,一边还发出吱吱啦啦的声音,倪道人看也不看,站定在树旁,双手已换了个手印,眼睛微闭,嘴中念念有词,那棵树扭动的更加频繁,就像一个被火烧了的人很痛苦的扭动着身躯一样。
  我觉得胸口堵得慌,实在不敢再看下去了,正想躲到后面去,那树上的树叶竟然噼里啪啦的爆裂开,紧接着更诡异事情发生了,在那棵树方圆五十米的范围内,竟然下起了微微细雨。
  那倪道人显然没有想到出现这种情况,竟是一呆,这一呆引得火光骤降,雨却下大了不少。
  眼看着符火要熄掉了,倪道人却从百衲囊中掏出一把扇子,这扇子奇怪的很,让人一见之下就知道是把扇子,但和我们通常所见到的扇子却又不同,直到后来,我回忆时才发觉,那扇子的形状有些像是西游记里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但却小得多。
  倪道人一手剑指,口中继续念着什么,另一只手拿着扇子,用力猛的向树扇去,黄符一见扇风,火气炽盛,每扇一次,火光就明亮几分。渐渐地,随着树叶飘下的微微细雨就像蒸汽一样,飘散在树顶之上,逐渐消失。
  不多时,那棵树已经变成了一堆残灰,虽然细雨没有淋到我,但此时我已大汗淋漓。
  按照倪道人的吩咐,那些林场工人不多时已把残灰收拾干净。
  或许是法事办的顺利,回去的路上,倪道人话也多了起来,他说也是机缘巧合,这棵树正长在一处风水穴位上,这个穴位叫做聚灵穴,在此处能让野物成精,花草化灵,但不知何故,竟没有修满功德,若再吸收日精月华,将会变成妖,幻化人形,这些是他刚到时手起灵官诀探定的,后来斗法时他用的是五雷符,招三昧火炼化,但那树也有些道行,竟能驱役雨水,幸好他手上有一件师承法器五明降妖扇云云,我是听得云里雾里,但刘总却表现出很大的兴趣,问了他很多问题。

  回到营地,我早已疲惫不堪,简单洗漱后,我便昏昏沉沉睡去,睡前我透过窗户,恍惚间看到刘总和倪道人仍聊得意犹未尽。
  日期:2018-09-19 15:43:45

  3、“浸绿窟”
  华夏绵延数千载,文化绚丽多姿,但要说糟粕,也是数之不尽,这其中,刑法的花样辈出,在世界上也无出其右。
  刑,分为官刑和私刑,两者同时存在,互相交织,今天,我就来讲讲旧时乡间的一种私刑“浸绿窟”。
  说起“浸绿窟”,还要先说说刘总,看过我前面文章的朋友都知道,刘总是我要好的朋友,要好到什么地步?举个例子,我们两个资金账户上可以随时有百万以上的过账,互相之间都不用打收据的。钱虽然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是足够说明我们之间互相的信任程度,至于为什么我们之间如此信任,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以后有时间我会写出来。
  刘总祖籍客都,这么一说,懂的人自然懂是什么地方,去年中元节前,刘总从深圳回家乡省亲,因为有事耽搁,家人先走,处理完事情后,又觉得路途遥远没个伴,于是邀请我跟他一起,而我与刘总的家人也很熟络,当时又正好有一段闲暇,于是也就当做散心了。

  到刘总家乡的时候,他家乡刚好出了一件新闻,是说一个乡间少年在一处碧潭潜游时竟发现有人的骨骸,一惊之下立即上岸报警,等丨警丨察赶到后安排了专业人员下水,这才发现事情超出了原本的想象。
  过来支援的公丨安丨潜水中队竟在潭底发现了整整十八具骨骸,且每副骨骸都有铁器缚锁,好在是潜水的人见多识广,一见之下知道不是当代的遗骸,于是上岸报告后,丨警丨察又通过文化部门调来了水下考古研究所的专业人员。
  调来的水下考古研究员姓陈,说是四十左右的年纪,但人很显老,都叫他老陈,因为跟刘总家族有点带亲,所以晚上被留下一起喝酒,老陈比较健谈,巡酒过半,便说起了他在水底看到。
  老陈说,干他们这行的,经常能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当初,带他入行的师傅偶尔也会说些在书本上找不到的东西,师傅曾经说过,有一种刑葬法叫做“浸绿窟”。但没有人见过实例。而今天,他就在水里见到了。

  原来老陈在水下见到十几副骸骨,每一副都被铁环从锁骨、腿骨缚锁。通常,考古研究者认为这就是“浸猪笼”,但按照师傅所说,今天见到的“浸绿窟”却比“浸猪笼”阴毒得多。
  首先“浸猪笼”不过是使用竹笼,加以石块将人沉塘,但“浸猪笼”将人沉下,被沉之人将死未死间极易生出怨气,冤魂不散,为祸乡里。到了明中期,不知哪派邪门秘法糅合了道法中的封魂术,发明了“浸绿窟”。“浸绿窟”常用于乡里族间被认为男盗女娼之人。施法者用铁环将被施法人锁骨、腿骨钩住,然后缚锁于潭间,向上吊起,先施以水刑,后再百般折磨,如此往复,被施法之人,求生不得,只求速死。当被施法人只剩求死之心,再哀告数日,再行沉塘。因绿属阴,水亦属阴,求死之言又为被施术者自言哀告,其三魂七魄即被封于潭底,怨气不会外泄,只能游荡于潭中,永世不得超生。

  日期:2018-09-23 18:30:19
  4、娶孤娘
  “树灵”事件第二天,我们先是送走了倪道人,返回林场后,我又在刘总的林场都逗留了几天,虽然前面发生的事情说不上来的诡异,但好在剩下的假期过得轻松愉快。
  几天后,我向刘总告辞,回到深圳,稍加休整就听说一位朋友从国外回来(就是在“树灵”事件中我咨询的那个修道的朋友)。
  听说他已回到深圳,我就去了他家里,本来是想跟他说一说“树灵”事件的结果,但是一见到他,我就大吃一惊,他脸色蜡黄,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顺着“树灵”的话题,我聊了起来,他就跟我说了这段时间他在东南亚的遭遇。
  我这个朋友姓张,是名道士,外面的信众都叫他张真人,而我因为跟他熟络的缘故,直呼他为道长,张道长说他们这一道脉是属于龙虎山的支脉,与龙虎山不同的是精于阵法。
  解放前夕,这一脉的很多同门出于对局势的担忧,远走东南亚,初期他们还与大陆有些联系,但后来的各种运动使得联系突然中断。
  80年代后期,开放伊始,国家大门又骤然打开,原来远走东南亚的那一脉,开始山寻根问祖,这样逐渐又建立起了联系,远走的这一脉,虽然继承了一些道法,但远没有留在大陆的这一支正宗,他们远走他乡后,没有什么特别的生存技能,所以只能重操旧业,在东南亚提人占卜问卦,镇鬼辟邪。与大陆这一支建立起联系后,他们逐渐担当起中介人的角色,东南亚的华侨们信这个,又出得起价钱,张道长这次去东南亚,就是东南亚的同门遇到了十分棘手的事情,解决不了,请他出马。

  到了地方,张道长才知道,委托之人也是华侨,姓郑,算起来已经是在东南亚的第三代了,郑氏家族是一个势力雄厚的大家族,大到如果我说着掌舵人的名字,读者们十有七八听过他的名字。郑氏家族甚至垄断这个东南亚国家的几个经济命脉,经营范围也是涉及地产、金融和石油等诸多种类;当然,郑氏家族的实力不止显现在经济上,在政治上,他们也有相当的话语权,这种政治上话语权甚至能够影响到国家政策的制定。

  为了不引起麻烦,我在故事里把事主,也就是郑氏家族的掌舵人称为郑董,郑董祖籍是福建,虽然移居东南亚三代,但是家乡的传统保留得非常完整,甚至有些现在已经在国内消失的传统,在他们家族仍有延续。
  郑董是家族的长子长孙,今年38岁,几年前原本有个订过婚但未成亲的未婚妻,哪想到成亲前却因为交通事故意外身亡,这名亡去的姑娘,也是华侨,家族势力与郑氏家族不相上下,因为名字单字一个芳,所以,又被叫做芳姑娘。
  郑董与芳姑娘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感情极深,所以芳姑娘过世几年里,郑董都走不出痛失爱人的阴影,但郑董毕竟是家里的长子长孙,是要继承家产的,不可能一直单身,况且华人传统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于是,在家族的开导下,没有过几年,婚事就又张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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