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11-06 15:37:17
　　第一章 这两个小孩死了
　　湖南的南边有一个古城叫迴雁，据说北方的大雁每到冬天要来临的时候，就迁徒到迴雁这个地方过冬。冬天过去，大雁们总是围绕迴雁这个地方飞翔一圈，然后一字形排列，飞回老家。
　　一九五几年时，迴雁就有两条铁路贯穿通过。南北方向称为京广线，东西方向称为湘桂线。从湘桂线往西走，有个地方叫冷水镇，冷水镇在行政上归永州地区管理，著名诗人柳宗元在捕蛇者说中写到“永州之产异蛇，黑质而白章…。”柳宗元在这篇文章中历数百姓生活艰辛疾苦。大声疾呼：“苛政猛于虎。”要求减轻人民的税赋。现在冷水镇这个地方山清水秀，物产丰富。一条宽约三百米的湘江如一条绿带从中穿过。四面群山环抱,主峰马尾岭橫臥其中，一条铁路从东至西，逶迤奔去，火车站边有个地方叫大院子，是铁路家属居住的宿舍。

　　大院子呈口子形，东西南北各有一排房子，一排房子有九个家庭，靠北的一排房子的北面，是个小坡，小坡上长有毛桃树，毛桃熟了，小孩擦去毛桃的绒毛，就吃了起来，边吃边裂嘴，原来毛桃并不好吃。

　　一九五三年，靠北的一排房子的中间，住的是姓阳的铁路职工，姓名叫阳光。在货运室上班,年龄二十九岁。妻子左家元跟丈夫同年,是一位家庭主妇,家中还有一位老太太，年龄四十七岁，家中还有两个男孩，大男孩阳林生，一九四七年十一月十九日生，一九五三年时年龄六岁，阳林生长相象母亲，瓜子脸，长长的眼晴，双眼皮，鼻子有点挺，五官端正。第二个男孩阳林其，年龄二岁，长的象父亲，国字脸，鼻子挺，双眼皮，浓眉大眼。那时每家就只有一个大约十五平方米的正房和一个四平方米的厨房，多数家庭就在住房和厨房间搭一个小房做为厨房，原有的厨房就作为父母臥室。正房间擺两个大床或一高一低的架子床。阳家老人睡在外面的一个大床上，两个男孩就睡在里面的大床上。空地方就摆个五屉櫃、一个园桌、八张大橙子、四张小板橙。

　　住在阳光家左边的一家姓于，男人叫于得海，也在货运室上班、年龄二十八岁，妻子崔英英比丈夫大一岁。也是家庭主妇。有一个大女儿于得美，年龄五岁，一九四八年七月二十日生，比林生小八个月。于得美，瓜子脸、杏仁眼、特别是笑起来左右两个嘴角上有两个小酒窝，爱笑也爱哭，哭起来希哩哗啦，好象好委曲，但有个好特点，只要讲出她的缺点，她认识到自己的缺点，就不会再哭了。于得美有个弟々叫于得水，年龄二岁，眼睛很亮，黑的部分很黑，白的地方很白，双眼皮，有时横蛮不讲理。

　　大院子的公共厕所在北边的山坡上，小孩们大小便一般在白天时去公共厕所解，晚上把小便解在马桶里，第二天再倒在公共厕所里。那时的公共厕所的墙上常有人写诗，“高山有好水，平地有好花，人家有好女，无钱莫想她。”也有些人在墙上画些无聊的画。
　　林生和得美这些五岁左右的孩子，常和比他们略大一些的孩子，成群结队去厕所，因为他们听说，厕所有个扫把精，如果是小孩单独上厕所，扫把精便会显身，用一种奇怪的声音问：“你要不要解手纸啊。”如果你说需要，扫把精会把小孩绑在扫把上，飞向天空，小孩再也找不父母，父母也找不到小孩，据说大院子东头一个叫灿灿的男孩就是这样子不见的。
　　有时候没有其他同伴，林生和得美便会一同进入男或女厕所，两个人为了安全，常々是一个人解完手，便用纸刮好屁股，站在另一个人身边。有时站久了，也会研究两个人的身体，比较两个人的身体有何不同。
　　得美说：“你下面有根小腸子，尿尿就从腸子里面流出来。”
　　林生说：“你下面和我不一样，尿尿就从那个地方流出来。”
　　这两个人互相研究了一段时间，大人看了进行阻止。但两个人还是发现两个人还是有区别的，而且区别是什么，各人已经十分明白。他们发现大人对他们的行为已经十分反感，再加上新鮮感已过。也不再研究了。为了防止扫把精出现，两个人上厕所，还是会一起上厕所，只不过林生上的厕所比较大，得美上的厕所比较小。两个人分别进入男女厕所，便一个在男厕所里喊得美的名字，一个在女厕所里喊林生的名字。直到一方解完手，用纸刮好屁股，站在未解完者的厕所门口等待，不会象以前那样，非要在一起等待了。

　　这一天，林生和得美又到坡边公共厕所大小便，得美解完后站在男厕所门口等林生，不久，林生出来，两人准备回家。

　　这时，一男一女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个男的用篇担挑着一对箩筐，箩筐里有两根绳子和两条毛巾，还有一小瓶红绿玻璃纸包着的糖果。
　　两个人一边观看附近的情况，一边说；“小朋友到高房子怎么走呀？我们晓不得，（不知道之方言）你们能告诉我们怎样走吗？"
　　得美说；“我知道，你们和我们一起走，就可以到高房子。”
　　因为林生听父母说过；“遇到比父母年龄大的人要叫人家为伯父、伯母，遇到比父母年龄小的人要叫人家为叔叔、嬸々。”

　　所以林生说；“伯父、伯母跟我们一起走吧。”
　　这一男一女开始跟着林生、得美经过山坡向天桥方向走去。
　　林生和得美看到男的长相与一般农民无异，皮肤很黑，长相也正常，就是右耳耳垂上有个缺口。吸烟相当厉害，几乎是烟不离嘴，老是“喀々”的喀嗽。不多久，“咔”的一声，吐出一口浓痰。有时还要“咔咔”半天才吐出一口浓痰。
　　女的呢，长的跟隔壁大婶一样，五官端正，容貌看起来十分顺眼，右嘴唇下长有一颗痣，有人说：“这是福痣，这样的人有口福”
　　到了天桥方向，就可以看到远处的高房子、高房子实际上就是二层楼。
　　天桥是为了来往于大院子和高房子附近的铁路职工、家属和农民而建的，天桥下就是湘桂铁路。站在桥上，可以看到火车烟囱上吐着浓烟、呼啸而过。
　　得美说：“伯伯、伯母，你们看，那高高的房子就是高房子，你们沿着这条路走，就可以到高房子。”
　　一男一女中的女人说：“我们还是不会走，你们还是带着我们走吧。”
　　林生说；“到高房子就只有一条路，你们顺着这条路走，就可以到高房子。
　　这时，一男一女好象变成另外一个人。
　　男的抓住林生，女的抓住得美，就朝高房子方向拖去。

　　林生和得美吓的的哇々大叫；“我们不去，我们不去，我们要回家，我们要回家。”
　　林生喊道：“我们把你们送到去高房子的路上了，怎么还要我们去，不去，就不去。”
　　两个人一边哭闹，一边用脚踢那一男一女。
　　那个男的喊道：“再踢、再闹，把你们捆起来。"
　　林生和得美继续大哭大闹，并用嘴咬那一男一女的手。

　　那个男的绑林生，女的绑得美，并将毛巾塞在林生和得美口中。把林生和得美塞进两边的箩筐里。用两个箩筐盖罩在箩筐上，外面的人用眼睛看，根本不知道里面有小孩。林生和得美用嘴巴喊人，只发出“唔唔”的声音，如果不仔细听或站的地方较远，根本听不到小孩的叫声。
　　可能是喊的太幸苦，也可能觉得挣扎毫无用处。
　　林生和得美也就停止呼喊和挣扎。
　　那个男子挑了一阵子了，觉得箩筐里安静的奇怪，一种不祥的预感出现在那个男子的脑袋里，心想会不会由于箩筐过于封闭，人被闷死了呢?想到这里，这个男子和那个女人说：“这箩筐盖盖的那么紧，这两个小孩会不会闷死呀？”
　　女人说：“那还不赶快取下箩筐盖。”
　　林生和得美听到了这个“死”字，两个人心想那就装死吧，两个人闭上眼晴，屏住呼吸，动也不动。
　　男子取下箩筐盖，见两人动也不动，就跟那个女人说：“不得了，这两个小孩可能死了，怎么办呀？”
　　女人摸了摸林生和得美的脖子动脉说：“没事，只是缺氧引起暂时不舒服，不过箩筐盖再也不要盖上了。"
　　林生和得美觉得装死没用，就故意装作苏醒过来，“唔唔”叫唤，声音比以前小得多了，。
　　那个女的取下得美口中的毛巾，说：“还喊不喊？”
　　“不喊了，不喊了，现在多舒服。”
　　得美又对那个女的说：“你把他口中的毛巾也取出来嘛，我保证他不喊。”
　　那个女人取下林生口中的毛巾，林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现在舒服多了。”

　　那个男人说：“早知道老实，你们就会少吃好多亏。”
　　得美说：“我妈是后妈，他父母是养父母，养父母对他不好，早就想找对他好的养父母。”
　　那个男子说；“我们就是来帮你们找好养父母的人
　　。”
　　得美说：“伯伯、伯母你们帮我们松开绳子吧，我们保证不再跑。现在我的脚疼、腿疼、腰疼、到处痛。呜呜。”

　　得美大哭起来，眼泪水一串一串往下流，肩膀一耸一动。
　　林生见状也哭了起来，“呜呜”。
　　一男一女见两人哭成这样，就说：“真不哭不闹啦？”林生和得美连忙点头。一男一女松开林生和得美的绳子，并非他们动了恻隐之心，只是林生和得美不哭不闹，可以顺利出卖林生和得美，赚到昧良心钱。
　　那个男人说：“你们的父母怎么样对你们不好?”
　　得美说：“每天不给我们吃饱饭，还要做家务事，洗碗筷，洗菜弄饭，还要带弟々，弟々一说我坏话，后妈就打我。呜呜。”

　　那个男人又问林生：“你养父母怎样对你不好?”
　　林生说；“每天要做家务事，做的不好，就被拳打脚踢，饭还不准吃饱，不准多吃菜。”
　　那个男人说：“你们的父母真够坏的，所以我们来解放你们，让你们都找到好父母。”
　　说着说着，走到高房子门边，得美和林生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喊道:”快跑。”两人飞快跑进高房子大门里，大声喊道：“抓坏人，抓坏人。”
　　日期：2018-11-07 10:25:27
　　第二章　 解救金灿灿
　　高房子守门人和几个人跑出来，就追那一男一女，一男一女拼命的往门口边上的另一条路上逃跑。那个男人跑掉了，女的被抓住了。送到公丨安丨局一问那女的是X阳司人，一直不务正业，在外鬼混。这个女人三十多岁，五官端正，是鹅蛋形脸，有几分姿色。凭着自已的长相在外面**，自从认识了这个耳垂上有缺口的烟鬼，两个人做起了非法勾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白天偷盗，坑蒙拐骗，晚上两人，搂搂抱抱，你欢我乐，享受男女之情，后来做起了人口贩子。不久那个男人也被抓住。原来该人有案底，拐卖妇女三人、儿童二人。公丨安丨局追问金灿灿下落，那个男人承认金灿灿的事是他所为，并交待了金灿灿养父毋家家庭地址，了解到金灿灿的养父母现在对金灿灿不好，金家刚开始对金灿灿还不错，自从金灿灿养父母生了一个儿子后，就对金灿灿不好了。经常虐待金灿灿。铁路公丨安丨分局决定强行解救金灿灿，几经周折，公丨安丨分局找到了金灿灿养父母家，做金灿灿养父母的思想工作，并愿意交出五百元钱，做为金灿灿养父母家这半年以来扶养金灿灿的生活补偿费。

　　谁知金灿灿养父母狮子大开口，竟索要二千元补偿费。否则就不放人。公丨安丨局去了五名公丨安丨人员。強行解救金灿灿，谁想金灿灿养父母出动亲戚朋友五十余人，把公丨安丨人员层层包围，解救行动自然没有成功。
　　再说金灿灿失踪半年，家巳不成家，父亲金钟上街就挂上一块牌子，牌子上贴有金灿灿的相片，照片里有个头发自然卷、鼻子挺、大眼睛、大耳朵笑呵呵的小男孩，成天在街上望着众人。金钟看见不认识的人就问：“你見到这个小孩吗?他是我儿子，我儿子不见了，如果有线索，请与我和铁路派出所联系。”
　　说完话就呺啕大哭：“我的儿呀，你现在在哪里？爸々想你呀。”
　　路人驻足观看，知道情况后，不禁伤感，有些人流出同情的泪水，特别是有些妇女，眼睛哭红，掏出手巾，擦掉流出眼睛的泪水。

　　冷水镇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疯子，她就是金灿灿的母亲。一个漂亮的江南女子竟然从不洗脸、从不洗澡，蓬头垢面，穿的破破烂烂的衣裤，拿着金灿灿的照片，说；“这是我的儿子，他到天上去了，王母娘娘要他做孙子。”
　　看到街上有漂亮的男孩，就抓住男孩说：“灿灿你到哪里去了，我好想你啊。”认识金钟或听说过金灿灿故事的人，就会拉过孩子。说：“灿灿妈，你认错人了。”
　　有不认识金钟或未听说过金灿々故事的人就会大声吆喝甚至对金钟老婆拳打脚踢。
　　铁路公丨安丨分局领导通过讨论，决定采取夜间突袭行动，晚上一点钟采取行动，救出金灿灿。自此以后，金家经过医药和时间的治疗慢々恢复正常。

　　一天，金灿灿爸爸下班回家，一个祘命先生看着金钟说：“看你印堂发黑，脸色晦暗，想你家有大事发生。”
　　金钟一惊，心想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就对祘命先生说：“有何指教？”
　　祘命先生说：“你家里是否有位男孩。”
　　日期：2018-11-07 10:30:42

　　先生说：“你家里是否有位男孩。”
　　金钟回答：“是有位男孩。”
　　祘命先生说：“何年何月何日生？叫什么名？”
　　金钟报出出生年月日，名字，祘命先生掐住手指，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祘命先生说：“你儿子渡过一刼，但要长保平安，必须有个办法才行。”
　　金钟想，事关儿子命运大事，就对祘命先生说：“有何办法？”
　　祘命先生做思索状，金钟拿出十元钱给祘命先生，祘命先生接过钱，就说：“办法有啊，那就是改名字，你想想，金灿灿、金灿灿，不就是金子吗？金子谁不想要,你儿子成天被人惦记能够安全吗？金锁、金锁，锁在厅堂，安全可靠，这名字好，这名字好。”
　　金灿灿从此改名为金锁。
　　金钟带老婆、金锁到林生家、得美家拜谢，说：“这次金锁得救全靠林生和得美机灵，抓住坏人，救出金锁。”
　　一九五四年，林生和得美六岁了，大家一起玩官兵抓强盗、老鹰抓小鸡、找呀找呀找朋友等游戏,有一次，得美爸买了一个小皮球，众小朋友一起玩球，突然皮球掉进一个小洞里，众小朋友用手去掏，就是掏不出。得美急得眼泪水都流出来了，林生要众小朋友把家里的臉盆拿出来，到水管边接上水，再一齐倒在洞里，皮球自己浮了起来，林生捡到皮球，交给得美。得美这才破涕为笑，嘴边现出两个好看的小酒窝。

　　一九五四年四月十八日，林生妈生个女孩，叫阳春芳。
　　阳春芳长相象母亲，瓜子脸，双眼皮，眼睛跟林生一样，眼睛很长，眼睛张开后，会觉得她的眼睛很大。嘴巴却生的小巧。
　　林生和林其很喜欢抱自己的妹々，但抱了不久后就抱不动了，马上把妹々放在床上。
　　这一天，北边一排房子的李大伯家办喜事，儿子是铁路信号员，也就是拿着红灯划圈々或上下左右搖摆的工人，新儿媳妇是火车站服务员,那个时候结婚非常简单，两个人本来就住在铁路单身公寓，只把皮箱一拎，被子枕头都不要，留给李大伯的儿子和女儿用，两个人把两张刷好油漆的单人床拼在一起，放上弟々妹々用过的旧床褥，不过这些旧床褥、旧被子由李大妈改造成双人用的床褥，然后套上新缝制的被套，一床新床褥做好了，铺在床上，然后在床上铺上新娘买的新床褥，新床单，新枕头，新枕巾，三床新被子。一个新买的皮箱。大房子已被石灰水刷过，墙上雪白雪白，原先的旧家具已经刷好油漆，新添置了一个三门櫃，中间一个门还是带镜子的，这在当时是时髦的家具。另外还买了八仙桌、八张方橙子。贴上几张红色喜字，新房就布置好了。

　　晚上，大院子的人轮流参观新房、新郎、新娘。李家给每个客人送上喜糖，客人向新郎、新娘表示祝福，亲戚和朋友会打上红包，那时红包的钱也不多，多为三到五元钱。主要的人员到齐后、主持人宣布结婚仪式开始，新郎、新娘胸前挂着红花，按主持人的要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然后向双方父母敬茶，双方父母给新郎或新娘改口费，然后是闹洞房，小朋友对闹洞房不感兴趣。只是看了看闹洞房后，就到外面，看拿到多少糖，多少颗玻璃纸糖。那时玻璃纸糖果的外包装纸不会扔掉，洗干净后，晾干后叠在一起。以后，小朋友比谁的玻璃纸多，谁就有面子。

　　日期：2018-11-07 10:34:26
　　林生和得美这天晚上拿到四颗糖，其中有两颗玻璃纸糖。林其和得水拿到三颗糖果，其中有一颗玻璃纸糖。
　　第二天晚上，小朋友玩起了娶新娘游戏，两个小朋友蹲在在地上，两个人抓紧对方的双手，每个人两个手臂中间出现空处，一个小姑娘坐在交叉抓紧的双手上，两脚踩进手臂的空处。两个小朋友站起来，小姑娘也被抬了起來，这就是“新娘子”。男小朋友都想当新郎，有时出现一左一右两个新郎，“新娘子”有选择新郎的权利。被选择的新郎就留在“新娘子”身边。扶住新娘。
　　其他的小朋友大声唱着歌：“呜哩个呜，哇哩个哇，鼻涕龙要娶新媳妇啦，小姑娘要做新娘子啦，小两口过上新生活啦，小夫妻要生小娃々啦，小娃々屙屎拉尿啦，两个人急得没办法，只好大声喊妈々。”
　　一对“新人”走了一圈，回来后就換上一对“新人”。慢々的轮到得美，得美被抬上“轿子”，一左一右来了两个人，一个人是林生，另一个人是赵敢，得美选择了林生，按规矩应该是林生做“新郎官”，但是赵敢并未退出，他跑到林生面前，伸出一个拳头朝林生身上打去，林生躲过这一拳，一脚朝赵敢的膝内关节处踢去，赵敢被踢得倒在地上，哭了起来。众小朋友扶起赵敢，看到赵敢并无大碍。就抬起得美，林生并未到得美身边当“新郎官”，赵敢也未到得美身边，只是在小声抽泣，得美看无人当新郎，就下了“轿子”，要赵敢活动身体，发现赵敢身体没有大问题，只是膝关节处有擦伤，林生赶快回家拿了一瓶红药水和棉签，给赵敢抹一遍伤处，等于是洗伤口，赵敢由于擦伤皮肤，疼的嘴巴直抽动，过了一会，赵敢疼感减少，林生又给赵敢擦上红药水，又过了一会，赵敢觉得腿不太痛了。众小朋友又抬得美上“轿子”，林生还是当上“新郎官”。众小朋友大声唱着“呜哩个呜，哇哩个哇，鼻涕龙要娶新媳妇啦，……”送一对“新人”来回一圈。这时轮到水丽当“新娘”，得美要赵敢当“新郎官”，水丽见赵敢可怜，就让赵敢当“新郎官”，这一对“新人”，在“呜哩个呜，哇哩个哇……”的歌声中，来回一圈，一段时间后，“新郎官”与“新娘”配上对，林生和得美，赵敢和水丽，金锁和山妹……

　　那时侯，小孩子们要是来了亲戚，或者自己家买了糖果、饼干，就会在口袋里装一些吃的东西，然后自己吃一点，然后再拿出一些食物给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吃。得美、得水、林生、林其就经常互相交換食物吃，有时，林生、林其喊：“得美、得水，,你们来吃兰花片吧。”

　　这兰花片实际上就是林生的姨妈用糯米粉，掺了一点红米、黄小米，做成兰花片，兰花片的两面被油炸的卷了起来，吃起来又松又脆，又香又甜，红、黄兰花片放在一起。煞是好看。
　　得美、得水的外公、外婆来到廻雁，带来红薯片、牛筋红薯，那上面洒满芝麻，嚼起来又脆又甜。姐弟俩吃的时候。也总是不会忘记林生和林其两兄弟。
　　有时,赵敢在外面看见他（她）们吃的有味道，就伸出手，找他（她）们要东西吃，说：“你们吃的这么有味道，也给我吃一点。”
　　由于赵敢的爸爸，是个什么干部，两个眼睛总是朝天看，看不起工人。工人们自然也是看不惯他。赵敢受到他爸々的影响，他也看不起工人，看不起自己的同学。
　　这样他（她）们也就看不惯赵敢，不喜欢和赵敢玩。
　　有时赵敢说：“给我吃一点吧。”
　　这些同学也不理他，还是林生给他一点红薯片，给他一点牛筋红薯干。他接过这些东西，就津々有味的吃了起来。

　　这个大院子也有个猥琐人，此人姓刘名忠诚，刀条形脸，八字眉，三角形眼，大嘴巴，见到女人色迷迷。特别喜欢小女孩，看见邻居小女孩长的漂亮，他就要摸一摸，拍一拍女孩屁股，喊道:”你屁股上有个大蚊子。”有些女孩正在发育期，两个丨乳丨房正隆起，刘忠诚手往上面摸，小女孩年幼不懂事，有糖吃就高兴。刘忠诚年令已有四十多岁，娶了个老婆才二十岁，按道理讲，自已老婆很年轻，刘忠诚应该很开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刘家没有后来人。刘忠诚这样搞，他的爱人管不了。可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刘忠诚总有一天坐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