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皱纹里[GL]

作者: 仰望阳光的小贼

  日期:2018-10-29 17:52:44
  2012年!那一年我已经工作了3年多。在那一年我来到这里更新自己的故事。
  这算是一个故事吧!有真实也有润色。那时候我每天好像都是废寝忘食一般,从晚上12点到凌晨,码字,更新,回忆思考。
  今天我已经三十几岁。
  突然觉得前面的三十多年,没有几件事情是我一如既往的坚持的。我想起了曾经我在天涯发表过的这篇贴文。你看时间就是这样的残酷。那时候我可能会加一个【纪实】的标题,而今天这一切的一切也只能加上【故事】的标题了!
  于是,2017年,得到这个板块要关闭的消息。我知道的那些洋洋洒洒的文字,要彻底尘封起来了。每一次更新我都没有留存草稿,以至于丢了就真的丢了。
  还好,这一切还在。
  于是我决定,做点什么。我重新的像是看别人故事一样,看了一遍自己的故事。连同回忆勾起自己一切的过往。所以在此时此刻我想重新整理,去糟粕,删别字,添加今时今日的感悟与体会。重新发送这个洋洋洒洒写了六年的,几乎彻底放弃的贴子。
  【声明】这里的故事主线全部真实存在,若干细节与对白有加工和润色。人物全部真实对应,无编纂。情节时间点有些记不清,所以略有改动。
  日期:2018-10-30 06:50:35
  01
  如果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从故事的开头到现在应该是11年前的事情了。
  11年,我的天!那时候我应该是一个头发浓密,心怀梦想,手执仗剑的少年。不得不承认人的性格是会变的,如果你问今天的我如何看待“改变”这个词,我会说:我终于理解了,你以为的不变,会在不变中慢慢的改变。
  最近异常的害怕衰老,不论是从身体上还是脸上,近几年,曾经耳熟能详的一些演员去世的消息,隔三岔五的在微博上偶占头条,那些在荧幕上鲜活的脸庞,就那样变成最后一条新闻,永不出现。
  而对于我们自己呢?如何渡好这一生?如何选择渡这一生?在无数的琐碎而又五味杂陈的日子里,被偶尔忽略的渣都不剩。
  你现在是在和谁一起?他比你大?或者比你小?你爱ta吗?如果爱,怎样的相爱算是幸福的呢?怎样的相爱算是你心目中的满足呢?
  我叫鸣已,6年前我27岁。工作已经有11年的历史,大二开始正式踏入单位实习。
  从小朦朦胧胧的会对和我一样性别的人赋予比异性更多的专注力。那时候什么都不懂,都会已最好的朋友哥们相称,现在想想和很多「朋友」的经历可谓是"铁打的暗恋,流水的汉"痛苦无数,挣扎无数,到头来暗恋过的现在真的是好朋友了。
  曾经绝望的想:"大不了这辈子就自己过了,暗恋一个人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与极限"但人生怎么会就那样止步于此呢?属于你的故事该开始的还是要开始!一切就从2007年,大二的那一年开始吧!
  大二那年因为深得老师喜爱,又恰逢单位招聘实习,在一个冰天雪地的12月我走进了实习单位:觉通广告公司,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面试,对于自己的专业我是自信的!当然也会紧张。
  面试我们这些实习生的有三位,其中有两个人在以后的日子里给我深刻的影响。
  一个叫"翟峰"性别男;一个叫"谢小倪"性别女。
  第一次见到翟峰时候他穿着一身户外装,寸头、183左右的个头、匀称的体重、特别浑厚的嗓音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11年前,很流行户外服装。就好像有男子气概热爱生活的一种表现。不管徒步不徒步,是不是真正的户外达人,都以穿着户外衣裤,而彰显自己对于生活征服与洒脱的气质。
  现在想起来面试比较尴尬的细节:当这家广告公司的副总监翟峰问我,知不知道我们广告公司的全称的时候。我说:我说不知道。面试过后才知道原来这个广告公司的LOGO就在我的眼前!这个梗在很长时间里都成为了同事调侃的佐料。
  面试结束以后我目送着这位广告副总监开着他的黑色破捷达扬长而去的,当时就在想广告公司副总监不是应该收入蛮高的吗?我对于这家广告的公司的实力,瞬间产生了怀疑。
  日期:2018-10-30 09:03:56

  02
  现在想一想十一年前好像是昨天一样,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种感觉,过去的岁月回首都成为了最好的时光。阳光比现在的灿烂,心境比如今的单纯。那一年,开启了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虽然是实习,依然珍惜无比,那一年房价还没有那么贵,那一年麻辣烫只有3块钱。那一年,一切的向往好像都能成真一样,只是……除了爱情。
  等待面试结果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也并不是唯一的等待。
  大学,是我学生生涯唯一作为“好学生”的时期,所以除了感情空洞的部分,其他一切都是满满的。况且我并不是一个早熟的人,我说的是感情方面。
  现在想一想时间真快,曾经也幻想在毕业的时候周游一番,可是现实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工作的日子里好像只有工资是唯一奋斗的目标一样。时间久了都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心态,曾经我起的标题是爱到皱纹里,现在想来到底什么才是能够爱到皱纹里的东西呢?好像越来越看淡了相聚分离,有些东西会如流沙一般流入生命里,而你就是沙漏一般,流入的细沙也会倒计时一般流出生命罢。

  第一天实习上班,就迎来了挑战。5点起床帮公司整理材料。时至今日我也没有养成早起的习惯,劈头盖脸的起床洗漱,甚至不惜打车到单位。

  冬天的北方清晨,干冷,供暖的气体在空中与蓝天混合交汇。
  到了单位,我晕。我来得太早没有开门!大冬天在走廊里傻了眼,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实在是气愤:明明让5点半到,却没有人开门。没吃早饭不说,走廊里没有暖气啊。十二月北方天气可想而知,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一个冻成狗的天气。
  一脚踢到公司办公室大门,铁制的大门,通过走廊的扩音效果,咣咣作响。然后我彪气风发嚷起来:有病吧!什么单位,什么公司啊!
  就跟小孩多动症一样,一秒一下的踢着大门,一脚没留神踢空了!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睡眼惺忪的脸,是穿着睡衣,半睁着眼的副总监翟峰。
  他问"几点了?"

  我说"都6点多了吧"
  他说"你先进来吧"
  原来这个副总监不止是开破捷达!还没地方住。心理这么嘀咕着眼睛也不自觉的瞟着他,翟峰属于没有多少肌肉但绝对丰满的那种类型。
  办公室里好像除了他的值班办公室没有再开门的地方了。反正别的办公室都锁门。我就直接跟着进了他的办公室。
  他随手披了一件外套问我"喝水不?"

  我突然怂了胆子,想起刚才踹门的时候,脸有点泛红,我说"啊,不渴"
  "那你等会吧,我估计一会就来人了"
  "嗯,没事"我佯装很乖巧的感觉。
  说着翟峰点了颗烟问我"抽吗?"
  "不会"(其实我会)
  一根烟的时间,我的整个脑袋是迷糊的,有起得早没吃早饭的原因,也有一丝丝的紧张,我偶尔望向灰白的窗外,偶尔眼神专注的瞥向翟峰。他开始用饮水机擦脸,洗漱。之后还吃了药,后来我一看是六味地黄丸。六味地黄丸?
  过了一阵其他几个实习生陆续报道,他就挨个问了一下名字。我说:“我叫周鸣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鸣已。”也许我潜意识里,是想当这些实习生里让他印象最深刻的那一个吧!别的实习生笑了笑,他也只是点点头。
  最后我说:领导应该能记住吧?
  他说:我记性没那么差!我闭嘴。
  其实遇上翟峰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什么是同*志了,而且也知道曾经以“友情”自居的那些感情,根本就是暗恋,暗恋是痛苦的事情..那时候,我是一个外表像孩子,内心敏感而复杂的性格。
  当你想丰富的时候,生活往往让你平淡。相反,你想要平淡的时候生活又总是让你涟漪满怀。

  实习生活正式开始,每天5点多起床去公司帮忙(有点跟清洁工一样),踏着早上第一缕朝阳是很有希望的事情,而我一股脑的想要自己的事业能像金色的太阳一样。因为家是农村的,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想要努力一些再努力一些,不要让人看扁。
  最初遇到翟峰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世界你看得上的人过了,或者说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翟峰是公司的副总监,公司另外一个副总监是谢晓倪,还有一个总监。副总监这个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时候也听老同事说:翟峰刚工作的时候,真是招蜂引蝶类型啊。因为当过兵的关系所以那种男子汉气概很浓,为人也随和。
  一段时间之后才知道,为什么没有女性再围绕他左右,因为他上班的那天起就是已婚的身份。
  我就在想“哦 原来结婚了,他的妻子长成什么样?他的孩子漂亮吗?”总之脑海中会偶尔闪过一些比较无聊的想法。我想应该挺多的朋友们都有过这种经历,单纯的,容易满足的,用小小的一点幻想就能支撑起好多个日日夜夜!没有期望只是暗自在自己的小幻想里做个孔乙己。这也许是最初知道自己感情取向最普遍的安慰剂吧!
  日期:2018-10-30 09:35:31

  03
  因为要上课的关系,所以实习的时间不是很集中。加班是常有的事情,那时候每个月生活费500元,实习期间没有钱。竟然也觉得是好事,顺便可以在食堂吃饭。
  有一晚,吃了晚饭帮同事整理策划校稿,做了一件比较犯贱的事情,因为那天翟峰也在办公室。听人说着领导愿意吃肯德基,我就自作主张跑了好远的路买了肯德基回来。送去他办公室。其实自己那时候的生活费才多少,吃顿肯德基算是奢侈的事情吧!
  如果说只是当成拍领导马屁!也许会觉得心里舒服些。把肯德基送去的时候他正好没吃饭。他让我帮他在广告年会的请柬上盖戳。
  我就静静的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帮他盖戳。
  “你叫鸣已?”
  “嗯”
  “你挺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的”
  “啊……”也许是气氛太宁静,他在没话找话。

  “领导,我来这还没谢谢你呢,给我们这些实习生机会”这是我说过的为数不多的拍马屁的话,然而目的却不是为了加薪升职。
  “你啊,是你谢姐指名要的,说你口齿灵光,脑子反应快”
  之后相对无语,就那样默默的和他呆着半个小时!他一直抽烟,抽烟。打字, 打字。我透过台灯的光线看他的脸,我觉得这个大我7 8岁的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尤其抽烟的样子。
  一切妥当之后已经大概晚上9点多了!翟峰说要顺路送我回学校,我当然点头称谢。

  一路上他听的都是老歌,蔡琴的!
  我也喜欢蔡琴,从高中开始。包括蔡琴很多的歌我都熟悉,我觉得喜欢听蔡琴的歌的人,差不多都比较怀旧、都在生活的喧闹中想寻找些宁静!我坐在副驾驶,和他偶尔寒暄。他跟我讲他当过兵,很多战友现在都是最好的朋友,要我珍惜大学时光。说年轻时候的友谊很珍贵。这些说教其实我都知道,但是从他浑厚的嗓音传出来的时候觉得很舒服。我脑海中幻想,如果,如果有一天能和心爱的人在午夜里,开着车,听一首蔡琴的歌,那应该是最幸福的事。

  很久以后的现在我拥有了自己的车,却发现路上听的歌曲不管是什么,都不会那么认真了,因为当车行驶的时候,就是奔向忙碌生活的一个目的地,而脑子里却都是关于生活塞满的思绪,安静的听歌也算是一种奢侈了。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翟峰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腿说:走吧!
  我下车,车要开走的时候我冲他喊:“领导!有时间能请你吃个饭不?”
  他摇下车窗:“你都不挣钱,请的起吗?算了!”
  我的心凉了一下

  “要请也是我这当领导的请啊!”
  那天晚上很冷!我走在回宿舍的雪地里,紧抱双肩,就像有人能陪我一起抵御这寒冷一样。
  以后的日子,算是和他熟络了,也只是算是熟络,不经意的或者说不受控制的会经常往他的办公室跑。下班的时候看他是不是在办公室,或者再给他买几次KFC。
  有一天他把我叫到办公室,他正在收拾东西,桌上摆了很多的东西。

  他回头对我说:
  “看看有啥你需要的,拿走吧!”原来他收拾办公室,很多东西翻出来“
  我一个住宿舍的人需要什么呢!但是我还是听他的话 左翻又翻:被单被罩、台灯、折叠椅、钥匙链、好多好多搜索了一大堆!
  他回过神惊愕的看着我要拿走的东西笑了:“你需要的还挺多”
  “啊?那个是不是有啥东西,我拿错了?”
  他摆摆手“没有,拿走吧!”
  “哦”
  他把一落书放在箱子里,然后习惯性的点了一根烟说:“其实,年纪大一点,就喜欢简单一点”

  “您哪年纪大啊,我刚来单位的时候以为您27 28 呢!“
  他笑了“年纪大的会有肚子的?“
  说着他挺了挺肚子然后拍了拍
  “我摸摸”我顺手将手拍到他的肚子,用很轻很轻的动作拍了两下。
  其实根本不是大肚子只是有点小肉肉而已。但是那一摸我觉得心都酥了。不过也只能是一瞬啊!一个已婚男人,你再幻想也是徒然。

  况且也只是喜欢而已,这个世界上我们喜欢的东西多了,不能样样都得到。
  我搜罗的东  小小的已经很多了。
  他说“我送你吧!”
  我说:“不用了,又拿又送的”
  说着我就提着索罗的一大包东西,往门口走。这一大包东西够沉!我到办公楼下,开始打车,有时候出租车是很琢磨不定的玩意,看你东西多就不愿意载!我又不愿意拼车,就在那执拗的等车。腊月的风,吹的脸颊生疼。其实我心里隐藏着一个想法,万一翟峰下楼回家,看我这样一定会让我坐上他的车!
  被我预料到了,在我冻得跺脚的时候,他的小破捷达来了!他按了按笛,我像准备好一样!拉开后备箱东西那么一放,然后打开车门赶快感受这车里和他带来的温暖。
  “你是不是傻!说送你你不要,非要挨冻”
  “总让领导送,不好意思啊”

  “这又不是什么事业单位没那么讲究,那么讲究反显得假!”
  “哦”
  我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是不知道为啥在他面前总是不知道说啥,好像“哦”说的最多。
  如果在单位里这样领导已经算很好了,好的让我会心生各种脑补出来的猜测,实习以来好多的前辈都比较喜欢我,说我小孩长的精神,干净。所以很多人都很帮我,如果说上天给过什么恩赐,那么偶尔的人缘好算是一种吧!
  城市的霓虹闪烁在挡风玻璃上,你一定不懂得,农家小子坐在车里享受霓虹的感觉。

  “你一个月生活费多少钱?”
  “500”
  “不多”
  “我家在农村,父母挣钱不容易,再说我觉得500也够了”其实我是往少说的!
  “那你还请我吃了3次肯德基”

  “那有啥,没事 有钱!”
  “走吧 哥请你吃个饭啊?”
  “不用了 哈哈”
  “有啥的 反正我也没吃饭”
  嘴上拒绝,内心渴望,如果是高级一点的餐厅岂不是更好,没想到是烧烤!
  日期:2018-10-30 10:12:57

  05
  我的ID是仰望阳光的小贼,因为我喜欢阳光照射到眼睛睁不开的感觉!让你感觉你是活在世界最光明的角落。当第二天早上的阳光耀醒我的时候,我的头还是很疼,昨天晚上的片段还是来来回回的闪现,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看看!有爸爸的未接来电,没有陌生的号码来电!于是起床,洗漱。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我想说如果我是普通人有着最常理的恋爱的状态,是不是不会因为那微乎其微的接触而悲凉的心动呢?这是我的悲哀啊。

  有时候真的会想,上天要我有不同的选择,是给我的考验还是要赋予我不一样的人生呢?
  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坦然的接受的。
  我抓起手机看到昨天晚上翟峰打我手机的未接来电。
  发了个短信回去:“领导 不好意思了 谢谢!”
  不到几十秒的时间翟峰竟然打电话回来!
  “喂!领导”
  “小孩!怎么样啊!”
  “就是头有点疼 没事了”
  “你酒量真是不行”
  “嗯!我再练练”
  “嗯 是该练练 以后还等着你帮我在客户面前挡酒呢!”

  “领导 那个房钱我到时候给你”
  “你别扯了!多大个事”
  “哦”能占个便宜就占吧 况且我也只是客气客气。
  “对了 小已啊!那个 我今天出个差啊 正好也给你打电话了 你帮我来我家喂狗吧!”

  我没说话,对于我这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一样。
  翟峰听我没有回复又说“你不怕狗吧?”
  “啊!行啊!那嫂子呢?”
  “你嫂子她去旅游啦!”
  “哦!好的 保证完成任务!“
  我立马收拾东西,去他告诉我的他家的地址,去了才知道,原来小破捷达是个假象,他家是个小2层啊!我靠广告公司副总监,还是有货!
  他拎着旅行箱在门口把钥匙给我!
  “你就在这2天吧,得遛狗 然后早晚一顿狗粮”

  “嗯 没事,我不用在这睡到时候来就行”
  “有啥的,有客房,你打车得多少钱啊!吃饭你就去小区门口,我一会说一声,先记账,我回来再说!”
  “啊 家里有菜的话!我烧饭也行是不?”
  “你自己随便吧”
  留下一句话 翟峰就走了,我第一次看小二楼的房子,很大。装修古色古香,那么大的电视,那么多我最爱的DVD,那么多书!还没上楼我就翻看起DVD了!DVD中间会藏着一两片日本小电影!
  画面中赤裸的缠绵,我坐在沙发上面红耳赤,电视画面仿佛只是模糊的,我似乎在感受着这个男人在看这些时候的感觉,于是…….

  我以前是喜欢小房子的,我觉得温暖,小时候家里就住很小很小的房子。伸手就能碰到棚顶。长大了也喜欢小房子,觉得温暖。或者说家,是有人,才有家的,而面对这么大的房子,第一次知道为什么有人拼死拼活要住大房子。欲望就那样的一瞬间激发。我上楼来到主人房,一张大大的照片放在床头。翟峰的妻子我第一次见到,不属于多漂亮但是很端庄,感觉很贤惠那种!旁边翟峰比现在瘦,还是那样的挺拔!我一下子扑到床上,我用力的呼吸,感受这床的气息。想象着如果这是我家,如果这个男人是与我同床!

  有时候人是需要自己骗自己的,味道也好,幻想也好算什么呢?其实所有的感官感觉加上感情的添加,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因为酒精的关系,我就那样睡着了……谁在一个陌生却想靠近的那个男人的双人床上。
  就这样我就开始了我幻想的以为是房子主人的看家经历!翟峰的狗是金毛在楼下的院子里住!我每天给它喂食,遛它!很温顺,我也很喜欢宠物,不背叛你只爱主人一个!
  上学 上班 回家 忽然大学空虚的日子在翟峰出差的日子变得充实!去小区门口吃饭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家西餐厅人均消费50元!2007年,人均消费五十元真算是贵的!
  对于我这个穷学生来说很奢侈。但要说明,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毕竟大学不是白上,我上的大学的艺术系也不是盖所以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屌丝!不过内心是有触动的,你要活成什么样子和你最初工作的接触那些人有很大关系的!
  不想让人觉得有的吃就使劲吃,有时候我就下一下他家的厨房,做点饭菜。蒜蓉西兰花或者煮一袋农心方便面。

  日期:2018-10-30 20:44:45
  06
  翟峰回来的那天,我正在慰劳自己期末考试抄的很圆满!做了两个菜,他进门的时候我们两个人有点尴尬,确切的说是我!仿佛那么充实的生活只为等他归来一样。
  他说:辛苦啦小孩!
  我说:这么悠哉的生活 我还想多过几天呢 辛苦什么啊?

  两个人在诺大房子吃饭!
  他说:你做的饭菜 还真不难吃”
  我说:“我12岁就做饭了, 因为妈妈到地里干农活 我就在家做饭等他回家吃!”
  他说:“以后没事就来呗!做啥提前跟我说 我买了!”
  我说:“也行 到时候让嫂子也尝尝”

  “那也行 不过跟你嫂子比你还差点”
  我:……
  离开翟峰的家里 有一点小小的失落,但是理智告诉我那有不是我家,我没有理由逗留也没有资格。回到学校寝室就是回到自己的窝里,很温暖安心。不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欲望。
  只是在我心里从此入住了一个善良、儒雅、成熟的大男孩,他有时候挺像个孩子,不是说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孩子吗?这话说的有道理!至少截止到那时候我在单位实习的时间以内,没有见他发过脾气,而且有意思的是他一着急就会有点结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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