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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作者:
妙妙
栾城春色大酒店,33层,总统套房。
暧昧的声音,一阵一阵如浪潮般袭来。男人和女人交缠的身影,使得这八月的天气更是炎热了些。
简桉眼神魅惑,声声勾着人的心绪,可惜身上的容墨并没有在乎。在他的眼里,身下的女人只是一个发泄工具罢了,无论她做出任何神情,都激不起自己的一点兴趣。
于是他再一次的冲锋,将身下女人折腾得连连求饶。
两小时后,他主动结束了这场情事。从她身上抽身而起,动作十分果断,一点儿的留恋也没有。
简桉衣服都没穿,略带期待的爬了起来,任由身前风光泄露。
“阿墨,你……今晚你会回家吗?”起来时她看了时间,刚好下午六点。要是可以一起回家,她就可以为他做一顿丰盛的晚餐,若是再贪婪一点,能够一起吃饭……
脑袋中的想法还没消退,容墨不带感情的冷声就浇灭了她心中的希望。
“你只是我的泄欲工具罢了,简桉,聪明点,别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冷冷的声音,两年来一如既往,半点温度都没有。
简桉的身子颤了颤,嘴唇张了许久,还是缓缓合上。
“嗯,我知道了。”
泄欲工具,这四个字,从他们结婚的那一天开始,白纸黑字就写得清清楚楚。不管她怎么下意识的忽略,事实依旧摆在那里,作不得假。
她纤长的睫毛颤抖着,拼尽全力不让眼泪落下来。
容墨低头,瞧见了她这幅柔软脆弱的模样。心里头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有些许尖锐的疼。不过这疼来得快去得也快,仅仅半霎就消失无踪。
“知道就好。”冷淡的言辞落下,已然穿好了衣裳。
简桉抬起头,一刻不眨的盯着身着西装的他。
他真的很好看,浓眉似剑,黑眸似潭,眼神充满锐利,仿若一只随时随地防备着一切的鹰隼,带有股浑然天成的凌厉气势。而他天生衣架子的身材,更是为这股气势加了几分锐利。
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喜欢了八年的男人。
当然,也是她的丈夫。
“简桉!”倏然的冷厉声音,让她所有的神魂瞬间归位。
眼珠子聚了焦,欣喜一点点浮了上来。“阿墨,你要回家吃饭吗?”
下意识的话,说出了她隐藏的心事。还未来得及后悔,就听到了他冰冷的话音。
“两年了,你还在做梦吗?”
她忽的觉得很冷,没有任何遮蔽物的身体开始缓缓发颤。
是啊,她怎么能继续做梦呢?她可是罪人,还有那么多罪要赎,不该这么说,不该这么期待的。
几秒过后,她站了起来,坦然的面对着他。
“抱歉,我脑子出问题了,说出这么糊涂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温和的说完,她就将散落在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拜彼此的关系所赐,他每次发生关系前都会要求她主动褪去衣服,从不会粗暴对待。因此衣服很干净,和来时一样。
穿好衣服,她走到镜子前,拿出口红涂抹在嘴唇上。下一刻,一个利落干净又诱惑的人儿就出现了。
她回过身,笑着看他:“阿墨,我先回家了。”
红唇微启,眼睛微微眯着,极为好看。
容墨别开视线,一刻都不愿意看她。
她没受半点打击,反而乐观说:“你工作别太认真了,早点回来。我会给你留灯。”
她每晚睡觉之前都会给他留下一盏暖暖的灯,只为让他回来时感到一丝暖意。可惜这样的善意,落进他眼里就只剩讽刺。
“我今晚睡公司。”言语间,决绝得让她捏紧了手掌。
“没事,我还是会留。”说罢不等他有任何反应,提起桌上的包就往外跑去。
容墨没有回头,而是看着大开的窗户,兀自出神。
飞速跑进电梯,确认他没有跟上后,她才靠着墙壁一点一点的滑落。强忍的眼泪,在这一瞬间跌落得彻底。
她捂住脸,泪水渗过指缝一点点流淌。
“我们……我们不该是这样的,你明明就是爱我的……”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容墨外,再没有人能让她卑微脆弱至此。
因此走出电梯,所有的脆弱消失不见,她又成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简桉。
抬手看了看时间,六点十分,黎黎应该下班了,于是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几秒后,电话接通。
“小桉,要约我吗?”洋洋洒洒的朝气,似乎驱散了简桉心里的阴霾。她嘴唇一咧,灵气的声音倾泻而出。
“七点,夜色。”听到时间地点,黎黎刚准备应答,就听到简桉的嘱咐。“记得带钱。”
她头冒黑线,“得,堂堂简家千金居然没钱?”
简桉也不理会她,对着话筒亲了一口就挂了电话。而后看了看身后的春色大酒店,眸子里划过一缕痛苦。片刻后,消失无踪。
“阿墨,我不会离开的,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喃喃着,打了个车就往夜色赶去。
七点钟差一分,她下了车。刚走到夜色门口,就见到一旁被缠着的某人。
一身超短皮衣皮裤,修长白皙的大腿就那么明晃晃的亮着,勾着每个人的心脏,难怪会被缠上。
简桉轻笑一声,就走了过去把手搭在黎黎肩上,而后不屑的看向面前男人。
“小朋友,才多大年纪啊,就学会勾搭熟女姐姐了?毛儿长齐了吗?”略带嘲讽的话,听得男人愤然。刚伸出拳来,就被黎黎一手握住。
“不过一句玩笑话而已,哪至于恼羞成怒呐?”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手上使劲,咔擦声即刻响起。
简桉和黎黎对视一眼,而后灿然一笑,挽着彼此的手进入了夜色。而那个男人,则是抱着自己的手靠在墙上,呼天抢地的哀嚎。
夜色是栾城最出名的酒吧,不仅因为这里是江家大少爷的地盘,更因为这里极度自由。里面有着形形色色的人,自然也有形形色色的事儿。
简桉和黎黎喜欢这里,倒不是因为喜欢热闹,只是单纯的喜欢这里的一款酒罢了。
血色黎明,是这款酒的名字。
这酒的度数很高,颜色也极为艳丽。纯粹的红色与冰块交融,结合出一种瑰丽的色彩。当俩人任何一个心情不好时,都喜欢来夜色点几杯血色黎明。三杯就会醉,一醒就是天亮。
天亮了,所有的难受和痛苦全部没了踪迹。
“小桉,我追了他那么久,他怎么可以毫不愧疚和别的女人亲热啊?”黎黎端着酒,魅惑的嘴唇一启一合,意识显然有些模糊了。
简桉同样端着酒,看着面前的黎黎,忽的笑了起来。
“你喜欢他是你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和谁亲热,对谁温柔,都是他的权利,为什么要对你愧疚?”直白的话,一点修饰都没有,**裸的打击着黎黎。
她抬起头,笑中带泪的说:“好像是这样,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好贱。总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指不定他和别的女人亲热时会指着我的脸,说我是个纠缠不休的贱女人呢,呵呵……”
“小桉,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总是遇到这样的男人,容墨是这样,付庭然也是这样。”
容墨两个字,像是紧箍咒一样,让简桉的头顷刻就疼了起来。
她将手放在额头,轻轻地揉着。
“黎黎,你知道的,他有苦衷,所以我不怨他。”说完她将杯中的酒喝尽,调酒师很有眼力见的续上了第二杯。
黎黎还想说什么,但见着她眼里的泪,顿时所有的言语都化成了一声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调酒师依旧续上了。
两人就这么一杯一杯的喝着,完全忽略了自身的酒量。于是半小时后,齐齐醉倒在吧台。
约莫一分钟后,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接近,眼里尽是淫邪的光。
“哥,干么?”出声的男人舔着嘴唇,嘴角甚至有口水,极尽猥琐。
被叫做哥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擦了擦口水,狠下了心。
“当然干,哪能放过这种好货色?”说罢与弟弟各自抱起一人,匆忙的往外跑去。
太过激动慌张,甚至忘记顺手带走两人的包。
半晌,一个女人快速走过来。她认识刚才那两个男人,是这一带的流氓,欺负过的女孩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眼睁睁看着简桉和黎黎被带走,她不敢声张,只能悄悄摸摸走过来拿出简桉的手机,看看能不能联系到熟悉的人来拯救。
简桉的手机没有设置密码,她向右一滑就打开了。飞快的打开电话簿,一眼就瞧见了阿墨这两个字。
她想,能被如此温柔称呼的肯定是亲近的人,于是拨出了电话。
而身在森远公司的容墨,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简桉的来电。
“容总,需要回避吗?”特助霍炎的声音响起,他眉心一拧,按了挂断键。
“没事,继续。”
霍炎报告完工作,收拾好文件就打算出去。可是回想起刚才,他脚步顿住,犹豫着该不该提醒一句。
容墨本来一直低着头批阅文件,见着眼前的阴影还未散去,便淡淡开口:“还有事?”
霍炎顿了顿,最终还是提醒道:“容总,刚才那通电话……是夫人打来的吗?”
“夫人”二字,仿佛刺中了容墨敏感的神经。他猛地抬头,瞳孔泛红,血丝攀爬得到处都是,看起来略显狰狞。
“谁准你叫她夫人?”她有什么资格成为自己的夫人?
讶异地张了张嘴,霍炎低下头沉声道:“抱歉容总,我一时忘记了。”话落,他就提了提文件,快步出了办公室。
在他走后,容墨再度提笔。可是只保持了一分钟,他就烦躁得扔掉钢笔,整个人往后一躺,靠在了椅背上。
半晌,他拿出手机,看着简桉二字,心里总有种不安的预感。可是这种不安,在回想起某些场景时,又变得冰冷平静。
把手机放在桌上,他便拿起笔继续工作,没有回拨过去。
而酒吧内的女生慌乱不已,她一向胆小,怕被报复所以不敢报警,只得一个个的找着电话簿里的人。
阿墨打了不接,黎黎的手机就在另一个包里,她只得将希望寄托于第三个电话。
备注“舟年”。
电话很快拨通,那头传来一道温柔宠溺的男声。
“小桉,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来?”他的声音有一股淡淡的磁性,音量很轻,让人如沐春风。
女生呆了呆,显然没从这份温柔中回过神来。
但电话那头的江舟年,却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温柔顷刻间消失不见,紧张和无尽猜测立刻浮上心头。
“你不是小桉,发生什么事了?”
女生一顿,赶紧说明事情原委。
听完所有,江舟年捏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在墙上。下一刻,顾不得拿外套就冲下楼,将家人的疑问和不解全部抛在脑后。
他只知道,简桉被绑架了。
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子,稍微得闲的他,也终于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请问你给备注带墨字的人打电话了吗?”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要命的开着车。车速超乎寻常的快,而他什么也顾不得了。
能早一秒到达,简桉就会少遭受一秒的苦难。
如此想着,他的脚更是一点没松,油门往死里踩着。
电话那头的女生倒是不知道他此刻正在做什么疯狂事儿,她组织好言语便说:“我打了啊,可是那人没接。亏他还排在电话簿的第一个呢,真没良心。”
闻言,江舟年的手一滑,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没接吗?
呵呵,这也算是预料中的答案吧?
沉默半晌,他才缓缓说道:“好的,麻烦你了。请你在原地等着我,等我救出小桉后就来酒吧谢你。”
说罢他挂了电话,之后打给自己的手下,让他们开始调查简桉和黎黎如今的下落。
在他飞速赶来之时,酒店房间里,简桉已经拿到了绑匪的手机。绑匪很乐于见到她们在自己面前的无助和瑟瑟发抖,那能让他们更加兴奋。当然,代价是打完电话后自己毫不反抗,任由他们蹂躏,她没有拒绝,虽然黎黎一再阻止,她还是义无反顾的答应了。
她的脑海里,只想打给容墨,只想确认一件事情。
由于是陌生号码,她提前发送了一条短信,说明自己的身份后才拨了过去。
可他没接。
不死心的她眼眶红了,虽然猜得到他此刻的表情,却还是咬紧嘴唇,再度拨了过去。
打了十五次,电话才接通,此时的她眼眶通红,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阿墨……”
坐在办公室的容墨,身子忽的僵硬。渐渐西下的日光斜射下来,却没使他的侧脸柔和半分。
“怎么?”
一如既往的冷漠,让简桉忍不住揪紧了胸前衣服。
“我被绑架了。”平淡的叙述,听不出一点被绑架的惊慌失措。
容墨手中的笔松了,却在快速反应过来后,将难得崩盘的表情管理完美。
“需要我联系丨警丨察吗?”事不关己的态度,让简桉的指节泛白不已。
她深呼吸一口气,将心中呼之欲出的痛苦极力掩藏下去。“你能来救我吗?”
她不想要丨警丨察,不想要父亲,只想要他来救自己。
可是他却对她的心思置之不理。
“公司事忙,没闲时间陪你胡闹。”显然,他把这通电话装成她日复一日的装可怜套路,没相信一分一毫。
简桉难受得抓紧身下床单,却固执的不肯放弃。
“阿墨,我没有胡闹。”话中的诚恳,让身旁的黎黎忍不住别开头,不忍心看她一点点失去希望的样子。
容墨抿紧嘴唇,看向窗外的日光,眯了眯眼。好一会儿,他才收回视线缓缓说道:“简桉,结婚之前我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简桉身子一怔,当时所有的记忆全部上涌,渐渐模糊了她的眼。
她怎么可能忘?他在民政局面前说的那些话,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他说,简桉,我不爱你,所以我不会因为娶了你而开心。以后的日子,我们各自过自己的就行了,你最好别麻烦我,我很忙,没时间为你的胡闹收场。
那些话浮现清晰,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啪嗒一声打在被子上,很快便浸润得没了踪迹。
吸了吸鼻子,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阿墨你忙吧,我有事先挂了。”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身体瘫软得往后倒去。黎黎接住她,恨不得跑到森远去挖开容墨的心,看看是什么做的。
她是他的妻子啊,怎么能云淡风轻到这种地步?
黎黎站起来就想往外冲,可简桉死死的拉住她,不让她移动半点。
“黎黎,求你了,别去找他,别去。”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声音都是哑的,听得黎黎难受极了。
“他都狠心成这样了,你还维护他?我就不懂了,他究竟有什么好的?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你为什么死活要吊死在这棵树上?”黎黎已经顾不得了,她必须得去找容墨算账。
两年来,简桉受的所有伤,都是由他给的。以前顾忌着身份不好去找,但现在看简桉哭成这样,她实在忍不了了。
所有的愤怒涌上心头,想要冲出去,可衣摆却被她狠狠攥住。
“求你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有多狼狈。”
极度悲惨的语气,让黎黎内心如刀剐一般,快要窒息过去。可是她们的难受,看在俩男人眼里,就是万分的矫情了。
“你这样的**,多的是男人想要,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低贱?”说话的是偏高偏瘦的男人,说话的当口走到了简桉面前,伸手放在了她的头顶。
简桉一点没反抗,反而抬起头,哀戚的看着他。
“是吗?那你说,为什么阿墨不想要我?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声音轻轻地质问,让男人明显一怔。
他没回答,不代表身后的男人答不出来。
“哥,和她们说这么多干什么?赶紧干啊,我都等不及了。”说着男人就开始毛毛躁躁的解皮带。
黎黎往简桉的方向靠了靠,将她挡在自己身后。
而被称作哥的男人低头看了看,也可耻的起了淫邪之心。
“不管你口中的阿墨为什么不喜欢你,我都不想知道。小姐,刚才你可是说了,等电话打完后,无论我们做什么你都配合。”说着话,他就略带匆忙的解开上衣扣子,俨然做好了侵犯的准备。
黎黎要反抗,可简桉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一百万。”粉嫩的唇中吐出没有温度的词儿,骄傲至极。“把我们放了以后,你们不需要背负任何刑事责任。”
话一落,偏矮的男人就忍不住骂咧。
“妈的,当老子傻吗?不过是个弃妇而已,能随随便便拿出一百万?哥,咱们也别和她们纠缠,先把人干了再说。”话落,他就冲到黎黎面前,想把她压下来。
可黎黎反手擒住他的手,疼得他哇哇叫。
简桉收回视线,淡淡的说:“我爹叫简逢意,你们要是不相信我,钱可以找他要。”
拉起黎黎的手往外走,完全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等高瘦男人的思绪回笼时,她们已经走到了门口。下一秒,他疾步跑去,挡在了两人身前,露出讽刺的神情。
“耍我?美女,简逢意只有一个女儿,这可是栾城人都知道的事儿。”言下之意是,她骗人,还用的是一个简陋的谎言。
闻言,简桉的眼睛忍不住酸了酸。片刻后还是撑住了,没让自己露出半点怯弱。
“简逢意有个私生女,这也是栾城人都知道的事儿。”剩下的话不用多说,男人也了解了。
本来得知了简桉的身份后他仍旧不想放她走的,可是下一刻,他脑袋中像是有一根筋忽然通了,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他张着嘴,颇为艰涩的说着:“那……那你口中的阿墨……是……是容总吗?”
简桉喃喃道:“容总?”片刻后仿佛回神,点了头。“是啊,容墨。”
这个名字一搬出来,男人的腿脚立刻发软,差点摔倒。
容墨……这个男人,是栾城最为传奇的角色。
年纪轻轻丧父丧母,没有被苦痛打倒,反而接过父亲的公司开始大展身手。所有想趁机捞一把油水的亲戚全部被他赶走,有异心的高层也全被解雇,最后剩下的全是他的心腹。也正因为如此,他在短短两年间将森远经营到了一个高度,股票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但令男人闻风丧胆的不是他的传奇事迹,而是他的脾气。传闻因为父母双亡,他的脾气变得极为暴躁,只要一点事情不合心意就会大发雷霆。而再根据传闻所说,简家私生女简桉与他是情人关系……
惹着了简桉,也就意味着惹着了容墨……这个后果,他从未想过,也不敢去想……
“简小姐,这次事情很抱歉。钱我们不要了,只希望你能履行后一句承诺。”惹着了容墨的人,他哪还敢要钱,只要留着一口气都不错了。
简桉什么也没说,拉着黎黎走了出去。完好无损,看不出来有任何一点遭遇绑架的痕迹。
刚进电梯,她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抱住了头。黎黎想出言安慰,但都是陈词,话都说烂了,她根本听不进去。
长叹一口气后,将她揽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后背。
电梯抵达一楼,刚走出来,简桉就被迎面而来的江舟年给抱了个满怀。
此时的他满头是汗,口中还不停地喷出热气。抱着她的胸膛,也毫无节奏的上下起伏着。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太过匆忙慌乱的寻找,让他累得不行,可是在看到她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那一刻,所有的慌张全部消失了。
那颗担心得差点窒息的心脏,也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简桉刚整理好的表情,被他一句话说得又要崩盘。还是黎黎一直拍着她的背,她才克制下来。
一分钟后,缓缓推开了他,脸上笑容浅淡。
“舟年,你怎么过来了?”被绑架的事情除了当事人和容墨之外,应该没有人知道。
这个点他应该在家里处理着公事,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听出疑惑,江舟年本不想解释,可一想到容墨连电话都没接,就觉得心中郁结。深吸几口气,就开口解答。
“我是接到了一个女生的……”话说到半截,他只看到面前人影一晃,原本还在跟前的简桉,一下子消失不见。
回过身,恰好听到她满带甜蜜和幸福的声音。
“阿墨,你来救我了吗?”
顿时,黯然几乎占据了整个胸膛。
而被期待看着的当事人容墨,刚想说话,却见着了不远处的江舟年。额头上还有汗珠残留,胸膛起伏着显然才剧烈运动过。
呵,所以她是在给江舟年打了电话以后再打给自己的?
想法一冒出来,所有想解释的念头都没了。面庞迅速冷淡下来,连话里都带了许多冰渣子。
“只是有个应酬罢了。”低下头,对上她眼中的期待。然后张口,一点一点的狠心撕裂。“简桉,你骗人的技术越来越差了……”
容墨的话,如同钉子一样,狠狠地将简桉钉在了地上,一步都不能挪动。
而他只不过淡淡的瞥了一眼,就与助理霍炎往电梯走去。经过江舟年身边时,他刻意停了一下。
“这么喜欢人妻的话,我可以送你,只要她开口。”话里十足的嘲讽,让江舟年握紧了拳头,就连黎黎也气得头脑发昏。
不远处的简桉自然听清了这句话,转过身,笑容满面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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