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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我买卖凶宅的经历,钱真的比命重要
作者:
楼余十三
日期:2018-11-15 18:08:47
2008年,国家发生了很多大事。南方雪灾,北京奥运会,汶川地震……
然而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算什么,因为在那一年,我家不幸遭遇了一些事情,远比地震来的可怕。
我叫梁双七,当时正在一所大学念大一。而我老爸是一个资深的股民,就在那一年他挪用公款炒股,结果遭遇了百年不遇的股灾,血本无归,亏欠了公款一百余万元,如果不能及时堵上这个窟窿,他有可能因此锒铛入狱。
走投无路之下,我在我的一个表哥廖光明手里借了一百万堵上了窟窿,总算保全了老爸。
日期:2018-11-15 18:10:26
我知道廖光明很早就离开了老家,一直在外面干炒房的营生,这些年赚了不少钱,每次回老家都很风光。他曾经打电话回来说身边缺人手,想让我跟他一起干,可我正在上学,家里也一直没同意。这次趁着这个机会,我终于说服了家人,办了一年休学决定跟着他出去闯闯,争取早日还清欠款。毕竟一百万不是小数目,不想点办法全家累死也还不起。
结果后来我才知道,廖光明炒的不是普通的房子。
他炒的房子,有个统一的称谓,叫凶宅。
日期:2018-11-15 18:10:42
对于凶宅,我多少知道一些,就是里面曾经有人横死过的房子。横死一般就是指非自然死亡,譬如意外、自杀、他杀等等。以这种方式死亡的人,传说中因为阳寿并没有过完,会死得很不甘心,通常会阴魂不散,不能投胎。他们的鬼魂会滞留人间,一般会在他们生前的住所驻留。所以,多数的凶宅一般都是有一些怪事发生的。即便不发生怪事,也会因为人们以讹传讹,变得神秘起来。
而这种房子,房主是很难处理的。无论是出租或者是出售,但凡了解一些内情的,都不会问津。即便是有不信邪的人愿意购买和租住,恐怕价格也会大打折扣,这中间的差价是相当可观的。
廖光明近几年做的就是这样一种买卖,专门打探何处有这类凶宅,然后以超低价格买进,经过处理后,再高价卖出或者放在银行抵押贷款去做别的生意。这炒凶宅的活,说出来容易,做起来很难。胆小的人难免会被凶宅相关的故事和背景吓到,胆大的人往往会摸不清凶宅的套路,给自己招来祸殃,轻则运数丧尽,病痛缠身,重则殃及寿路,一命呜呼。
日期:2018-11-15 18:10:50
而廖光明这些年在外面闯荡,学会了一些方术之技,算是个懂行的人。方术与传统的道术不同,严格意义上应该算是道术的前身。廖光明靠着一身方术之技,在全国各地破了很多凶宅的局,自己也是赚的盆满钵满。
但是破凶局这事,一个人是干不来的,需要有人配合。而这个人必须是自己人,信得过才行。这次我跟他出来,也算是间接地帮了他,所以他答应每做成一笔,都给我百分之三十的利润提成。按照他的说法,不出两年,我就能还上一百万的债务。
廖光明这人,身材不高,长的也其貌不扬,他大我五岁,从小就世故圆滑,再加上早早出外磨砺,浑身上下都透着精明劲,精明的让你总觉得摸不透他。我父母对他印象并不好,如果不是家里遭难,他们是绝对不会让我跟他出去的。
而我跟着廖光明走后没到三天,我们就接到了一份房源信息,做了我的第一笔生意。
日期:2018-11-15 18:11:08
这套我们准备吃进的房子坐落在邻市,所在的街区很偏。但是由于旁边有个重点中学,那里的房价一直居高不下,有价无市。
房子本来是一家三口居住,父母都是那所中学的老师,女儿何巧也在那个学校里读书,成绩很好。可惜在三年前,何巧在自己的房间里反锁了房门,割腕自杀了。等到父母撞开屋门的时候,血已经流了一床,染红了床单,正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日期:2018-11-15 18:11:45
何巧没有留下任何有线索的字条,生前也没发现任何轻生的迹象。她的死在当地轰动一时,但是到最后也没人知道女孩轻生的原因。再加上何巧的父母悲痛欲绝,也不想把这件事扩大,这件事的影响便逐渐被淡化了。
何巧父母过于思念女儿,并没有马上处置掉房产。除了换掉了染血的床单和被褥,女孩房间里其他的家具和摆设全都原封不动地被保留了下来。
但是在随后的日子里,怪事就一件接一件地发生了。
晚上在睡觉的时候,两个人总能听到一些异样的声音。开始的时候,他们以为是幻觉,但是后来那声音一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出现,似乎就是从何巧的房间传出来的。
终于有一天,何巧的爸爸仗着胆子,摸黑穿过客厅,慢慢朝何巧的房间摸过去。而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起来。听起来像是水龙头里往下滴水的声音,滴答滴答的。同时,还有风铃发出的清脆的铃音。
日期:2018-11-15 18:12:01
可是何巧的房间里,门窗紧闭,不可能有风,风铃怎么会无风自响?而屋里也根本就没有水龙头,又怎么可能有滴水的声音?
何巧的爸爸想推门看看,却发现女儿的房门是锁着的。可是他们并没有把房门上锁啊。他把耳朵贴到房门上,听到房间里居然隐约传来了何巧朗读英文的声音。
“何……何巧?”何巧的爸爸下意识地喊了一句。而这时,那诡异的滴水声和风铃声,却又忽地消失了。何巧的爸爸吓得一身冷汗,赶紧跑回了卧室。
在这以后,滴水声和风铃声每次都会准时在午夜十一点响起,而何巧的房门也会在那个时候离奇地被反锁。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一切又恢复了原样。何巧的父母也吓得搬离了那里,只敢在白天过去打扫一下。
这消息也不胫而走,很多人都说,这是何巧阴魂不散,死得不甘,每天晚上都在重复上演自杀的一幕。在读完书后,割腕自杀,那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应该就是女孩的血流到地板上的声音。
了解了相关信息,廖光明说,如果这消息准确,应该就是何巧的阴魂作祟,我们去做一场法事,引何巧的魂魄去投胎,这房子的凶局就算破了。
日期:2018-11-15 18:12:23
我瞪着眼睛反问他,就这么简单?
廖光明白了我一眼:“那你以为呢,世上的事,能用正常理论解释的,叫科学。而用科学解释不了的,就叫玄学。而玄学听起来高深,但是有些地方却比那些所谓的科学理论简单多了。那房子道听途说无益,我们只能去看看才能知晓,但是不能白天去,白天阳气重,咱们去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第一次跟他干活,自然全都听他的。我们来到邻市,很顺利见到了房主,也就是轻生女孩何巧的爸爸,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一个人。老何虽然不过四十多岁,但是两鬓已经斑白,脸上尽显沧桑。看起来女儿的离世给他打击不小。
日期:2018-11-15 18:12:38
我们说明了来意,说想要在晚上先看看这套房产。老何很配合,直接把钥匙给了我们。反正除了何巧的房间,其他东西都已经搬走了。
我和廖光明找了一家宾馆,安顿下来,一下午的时间,廖光明都外出购置东西,我则躺在宾馆睡觉。知道晚上即将步入凶宅,我心里面毛毛的,七上八下。
晚上九点多,我们找到了凶宅所在的那栋五层居民楼。居民楼里还有人居住,但是亮着灯的房间很少,可能都是因为这个凶宅给闹的。
何巧家是二单元五楼东户,廖光明带着我从一楼往上爬,边上楼边皱眉。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很奇怪,这整个单元好像都缺少人气,好像都没人住的样子……
日期:2018-11-20 08:47:15
我见楼道里都是灰尘,说可能是这楼有点老,楼道没人清扫的原因吧。
我们一直来到了何巧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门,摸着黑走了进去。我赶紧跟在他后面,不知道是不是房子久未通风的原因,屋子里的空气有些混浊,让人很不舒服,胸口发闷。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所谓的凶宅,以后经历多了之后我才知道,这种感觉其实就是活人身上的阳气和屋子里的阴气犯冲引起的不适。
廖光明显然也感受到了,他让我用大拇指的指甲去掐中指的指肚,说中指是体内阳气汇集之处,适当的刺激能够瞬间提高阳气。我照办之后,那种感觉果然减轻了许多。
此外,进屋之后我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总感觉那女孩何巧是在暗处观察着我们,这感觉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廖光明靠着墙,却没有开灯,而是从包里掏出两根白蜡,用打火机点着,递给我一根,说道:“白蜡燃起的火苗,更接近阴火,鬼魂不会害怕,所以白蜡能够招阴,在一定程度上还能够固阴安魂,这也是办丧事一般都用白蜡的原因。”
我知道廖光明在借这个机会在给我普及知识,不过听他这么说,我更紧张了。我们一点一点移动到客厅的中间,廖光明示意我蹲下来。
此时我们俩谁也没说话,屋子里一片死静。
借助着微弱的烛光,我看到这房子里的家具已经搬离一空,整个客厅空荡荡的。
日期:2018-11-20 10:17:30
这种空空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除了客厅和厨房是通透的外,还有两个房间,一间房门开着,另一间是紧紧关着的。不用问,关门的应该就是何巧的房间。
“双七,你拿着蜡烛,看看客厅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和物件。”廖光明低声说道。
由于屋子很旷,廖光明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是听起来很空灵。
廖光明自己举着一根蜡烛,向何巧的房间摸了过去。
第一次跟他干活,我也不好表现的太过胆小,免得被他看不起。我仗着胆子,按着他的吩咐举着蜡烛在顺着客厅的墙壁巡视。
我不知道廖光明所说的特别是指什么,这个时候也不好多问。
客厅里面空空如也,本没什么可看的。只是我发现在其中一面墙上,有几道镶嵌在墙里的隔板,平时应该是用来放一些古董摆件之类的东西。但是现在也都搬空了,我用蜡烛照了照,发现那些隔板上布满了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清扫打理了。
我并没有发现什么,转回身想去找廖光明。可是就在我一转身的时候,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猛地强烈起来。就像是在我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一样。
我一哆嗦,下意识地转回身,面向那几层隔板。这时我注意到,在隔板的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影影绰绰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件,隐藏在黑暗之中。
直觉告诉我,那双盯着我的眼睛,就是它……。
日期:2018-11-21 08:13:00
我把蜡烛照过去,在烛光下,我看清了,那是一个小摆件,是一只精致的蟾蜍,嘴里含着一枚铜钱。
蟾蜍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身上同样蒙着一层灰尘。但是那一双眼睛,却显得极为有神,正死死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释然了。这是市面上常见的一种招财的金蟾摆件,并不像是什么邪物。也许是何巧的父母搬家的时候,不小心遗留下来的东西。
烛光掩映之下,我一伸手,将那铜钱拿了下来,发现那铜钱有一元钱的硬币大小,却比硬币沉多了,甚是压手,看起来,像是纯金做成的钱币。如果放到市面上,应该能值不少钱,真不知道这么值钱的东西怎么会被遗弃。
我举着蜡烛正准备去何巧父母的房间看一看,却听到从另个方向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风铃声,是从何巧的房间传来的。我赶紧顺手将那金币揣到裤兜里,来到何巧的房间。
廖光明已经在里面了,正盯着女孩的床头的一串风铃就看,那风铃制作的很精巧,风铃声转瞬即逝。
但是更刺激我眼球的,却是床上铺着的床单。
床单的颜色大红,在烛光的映衬下,像染满了血一样……
看到那血红的床单,我不禁头皮发麻。
廖光明看了我一眼,我冲他摇了摇头。金币的事,我并不打算告诉他。廖光明点点头,指着那床单说道:“红色能辟邪,看来这何巧的父母是故意铺的红床单。”
日期:2018-11-21 09:43:45
我嗯了一声,结果廖光明接着又叹了口气:“可惜啊,他们只知道点皮毛,这床单……用错地方了。”
“什么意思?”我看到廖光明手举着蜡烛,眼睛还在不断地打量着何巧房间里的一切。
廖光明将蜡烛放到书桌上,说道:“红色的确能辟邪,所以民间流行一些红腰带,红鞋垫之类的东西。那些东西对付一般的邪魅游魂多少能起到一点作用。但是何巧死于割腕,在方术里属于血煞的一种,这大红的床单,和血煞犯冲,不但不能辟邪,反而让何巧魂灵的怨念越来越暴戾,所以一直没能去投胎……这就像是暴怒的公牛眼里的红布一样……”
听廖光明的意思,这里真的有何巧的鬼魂,我赶紧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何巧的房间布置的并不复杂,窗口挡着厚厚的窗帘,除了这一张床,还有一个书桌。在床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张照片。烛光照过去,照片里的何巧青春阳光,算上是一个美少女,正对着镜头微笑。我看到照片里的何巧,想着这么一个阳光女孩却有勇气自杀,不免心生寒意。
“光……光明哥……咱们看也看了,是不是得回去了……”此时我只想早点离开这里。
廖光明摆摆手:“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没有看到何巧,怎么能回去?”
“那……你是说……看鬼?”
“废话,我得见到是什么鬼,才好想办法破掉凶局啊。对了双七,你……和女孩上过床没有?”。
日期:2018-11-22 09:26:15
廖光明的问话,差点让我惊掉了下巴,这么个节骨眼上,他居然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不过看他一脸凝重,还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啊?我……没有女朋友……”我张口结舌地应了一句。
廖光明听了点头,接着就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决定。他居然让我今晚在这张血红大床上过夜,而且要脱光了衣服。
要知道这床上死过人,而且晚上还可能有鬼,光看着我都心惊胆战,怎么还可能在这里过夜呢?所以我一听就急了,想着和廖光明争辩几句。
没想到廖光明摆了摆手:“双七,我来不及跟你解释太多,你要想跟着我干,今晚就按我说的做,今晚必须光身子睡在这里。但是表哥跟你保证你会平安无事,顺利地话,明天咱们就可以收房了。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我接触廖光明的虽然时间不长,但是看的出来,他这个人说一不二,一旦决定的事,别人很难去改变他的主意。更何况在破凶宅这件事上,我的经验几乎为零,全仗着廖光明主持大局呢,对于今晚的事,说到底我也只能是顺从的份。家里压着一百万的债务,我总不能半途而废的。
最后在廖光明的注视下,我脱得裤衩都没剩下,光着身子躺在了床上。
廖光明环顾了一下四周,开始布置起来。他在我头顶、双肩还有双脚的方位,各立了一根白蜡。
日期:2018-11-22 10:56:30
点燃之后,屋子里亮了不少。廖光明摸出五张黄符,在上面各自画了几道,随后在蜡烛上点燃。
随后,他又将何巧的那张照片摘了下来,转而挂上了一面镜子。由于脚下的那两只蜡烛刚好能照到那面镜子,我清楚地看到那镜子是一面铜镜。
廖光明嘱咐道:“双七,镜子通灵,特别是常年不见光的铜镜。这铭文古镜是我从古玩市场淘来的,据说是从下面弄上来的。我还是第一次用,如果是真的,应该能照出肉眼看不到的东西,照到之后会在镜子里保持一炷香的时间。但是你放心,你身边的这五只蜡烛,我将你的生辰八字写到符上烧了,可以稳住你体内的阳火,不让鬼魂上身。等到何巧显形了,我就进来救你。”
一听廖光明说这些,我就懵了,感情他一会还要离开这房间。
廖光明接着解释说:“我算是一个方士,在场的话,鬼魂轻易不会露面。”
说到这里,我基本明白了,这廖光明是拿我当了引鬼的诱饵了。听这意思,我今天晚上还不一定全身而退。可是没等我说什么,廖光明迅速开门,转头说了一句:“双七,你千万别去看那镜子,发生什么情况也别说话。”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
我心里暗骂,麻辣隔壁的,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还不让喊话,一会鬼来了把我弄死咋办。
廖光明走后,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屋子里还留着那五只白蜡,跳跃的火苗把屋子里的气氛弄得十分压抑。我光着身子躺在何巧的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冷汗不住地流,几乎要把那床单弄湿了。
我偷偷估算了一下,现在的时辰应该也快到十一点了。窗外似乎刮起了风,虽然窗户都关着,但是我感觉到蜡烛的火苗正在摇晃,似乎有风吹过去一样。
我对面挂着那个铭文古镜,旁边立着何巧的照片。摇曳的烛光把何巧的脸照的忽明忽暗。那双明亮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我。我吓得一闭眼,身体在不住地颤抖,不知道是感觉还是错觉,我的手摸到床单上黏糊糊的……。
日期:2018-11-24 09:05:15
难道是我流的汗真的把床单弄湿了吗?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却发现我的手上满是血糊一样的东西,很是粘稠。我猛然发现自己睡的这张床上满是鲜血,而且正滴滴答答地滴到了地板上。
此时我已经惊恐无比,但是我还来不及仔细琢磨,突然脚下那两只蜡烛的火苗忽地亮了一亮,又暗了下去,大有灭掉的趋势。
我吓得一哆嗦,这时挂在床头上方的那串风铃再一次响了起来。可是此时,我依然没有感觉到屋子里有风吹过。那风铃像是无风自鸣,声音清脆,并没有连续发出,更像是有人在敲击一样,一声接着一声。
风铃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静夜里显得格外突出。
原本在这种环境下,我是铁定睡不着的。但是听着那一声接一声的风铃,我的脑子也慢慢变得昏沉起来。
那风铃声,响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响声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风铃声停了。
而我此时,却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廖光明回来了,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难道是……何巧?这时我想,如果是何巧来了,那铭文古镜里一定可以看到她。但是我想到廖光明的告诫,强忍着自己不去看那铜镜。
而廖光明在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很想爬起来逃走,但是此时身体像是被定在了床上一样,根本就不听我的使唤。
日期:2018-11-24 10:35:30
那脚步声还在继续,我听出来是在从床头绕过床尾,来到另一侧的床头,然后再往回绕。也就是说,有一个人,在围绕着大床行走,肯定同时也在观察着我。
与此同时我真切地听到了一个女声在朗读英文,若有若无,像是离得很远,但是却很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此时我身体发凉,恐惧到了极点,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终于,脚步声也停止了。我心里惶恐,接下来她是不是要对付我了,该死的廖光明,这时就像消失了一样,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正在暗骂廖光明,突然脚下的那两只蜡烛忽地闪了两闪灭掉了。同时,我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手,摸上了我的身体,从头摸到脚,最后似乎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听廖光明的意思,那蜡烛灭掉了,鬼魂就可以上我的身了。
我原先一直在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尽量不去看那镜子。但是此时随着蜡烛的灭掉,我本能般地看向脚下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那面古镜。那古镜的镜面十分光净,虽然光线不算太好,但是也算清晰地照出了一切。
我看到自己光猪一样躺在床上,而我的身上趴着一个人。
那人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自己一张脸。让人恐惧的是,她的全身都是血。不过她此时正歪着头,在吹我肩膀上的火苗,那火苗幽绿,被她一口一口吹的摇摇晃晃。我身体动不了,使劲转了转眼球,用余光看了看廖光明放在我肩膀方位的那只蜡烛。这时我发现,那蜡烛光正在拼命摇晃,像是正有个人在吹气一样……。
日期:2018-11-25 08:31:45
我登时明白了,那蜡烛就是我体内的阳火,而我身上的这个鬼,正想把我的阳火灭掉。
不过那阳火似乎很旺,那鬼吹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她似乎是放弃了,在我身上半坐起来,伸出了两只染血的胳膊。我从镜子里看到的是她的背影,但是这场面也足够瘆人。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忍受不住了,大喊了一声:“救命啊……”
这一声喊憋了很久,底气十足,喊过之后我的身体竟然能动了。
与此同时,房门咣地一声被撞开了。
廖光明扑了进来,他没理我,手里提着一根棒子,二话不说在我身上抽打起来。我差点没气疯,尼玛你是不是疯了,拿棒子不打鬼,打我干鸟。
可是奇怪的是,那棍子抽到我的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我马上明白了,廖光明打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上的鬼。
我赶忙看了一眼墙上的镜子,却发现那镜子面出现了裂纹,什么都看不清了。而廖光明的棍子抽打下去的时候,发出啪啪的声音。我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那根木棍,每打一下,就沾上了血。廖光明拼命地抽打,那根木棍上的血也越来越多,很快木棍的一端就变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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