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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红颜多薄命,唯有白发哀长生
作者:
一枝杏香兔儿风
日期:2018-11-21 18:21:41
陆莫柔正在房内睡觉,突然来了几个带刀侍卫架起她便往皇上的寝殿而去。到了皇上寝殿内,陆莫柔还未看清殿内情形,便被人强拉着喂下一粒药。只听其中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说道:“只稍观察几日便可知这药是否有奇效。”
话音刚落,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跑进寝殿内大惊失色地汇报道:“皇上,不好了,庆林王起兵造反了!叛军已经杀进宫,马上就到达皇上寝宫了!”
“什么!”寝殿内的人听到消息,皆开始四处逃窜各自保命全然不顾皇上的安危,只剩几名御前带刀侍卫守在皇上跟前。
寝殿外灯火通明,杀戮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正当陆莫柔觉得无处可逃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伸来将她拉入屋内。正当陆莫柔要大喊之际,身后之人悄声提醒道:“景雯,别喊,是我!”
“娴公主?娴公主,你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陆莫柔握着娴公主的手惊恐地问道。
日期:2018-11-21 18:22:13
“庆林王起兵造反了,说来话长,待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细说。景雯,衣柜后面有条暗道通往宫中废弃的别院,别院内有一颗参天大树,你爬到树上翻过围墙就是宫外了,赶快逃生去吧。记住,出宫之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公主,你不跟我一块儿走吗?”
“我先去找我额娘,我要带我额娘一块儿走!我们宫外见!”说完,娴公主义无反顾地冲了出去。
陆莫柔担忧地朝着窗外的火光看了一眼,继而决绝地转身钻进了密道。在陆莫柔钻进密道的下一秒,叛军便闯入了这个房间。一番搜寻未果之后,叛军们出了房间继续去搜寻其他地方。陆莫柔顺着密道一直爬到了废弃的别院内,所幸叛军还未搜到这边。陆莫柔按着娴公主所说爬上了大树,通过大树攀上了围墙,闭着眼睛纵身一跃,陆莫柔摔到了宫墙之外的地上。所幸没有把腿摔伤,陆莫柔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站起身拔腿就跑。
陆莫柔的家离京城并不远,就在城外山上的陆家村。趁着夜色朦胧,陆莫柔一刻不停地往城外赶。漆黑的街上空无一人,偶尔有几个举着火把的士兵路过。突然,前方一大队人马出现,漆黑的夜瞬间被照亮,陆莫柔一个侧身躲进巷子内。透过火光,陆莫柔看清了骑在马上的领头之人。领头之人着一件紫色绣有金色祥云的云锦袍子,腰系一根玉带,手拿一柄长剑,一个侍卫从前方跑来双手抱拳跪倒在地向领头之人汇报:“王爷,紫禁城快被庆林王的军队占领了,王爷是否要杀进去?”
日期:2018-11-21 18:22:39
原来是王爷,难怪穿得如此华丽。
“谁在那边?”突然,领头的男子朝着陆莫柔藏身的方向大喝一声。
自知暴露目标的陆莫柔不再躲藏,快速往脸上抹了一把灰,缓缓地从阴暗处走出。侍卫见陆莫柔只是站着并不像领头之人行礼,大声训斥道:“大胆刁民,见到颔林王还不跪下!”
原来是传说中终日沉迷于美色的颔林王郑渊城。陆莫柔吓得一duo嗦,赶忙下跪请安:“民女见过颔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是何人,三更半夜的为何在这无人的街上晃荡?”郑渊城居高临下地看着陆莫柔,声音冷到极点。
“回王爷,民女只是一个要饭的叫花子,半夜游荡只因无家可归,正想找个落脚之地。”陆莫柔始终低着头,声音因心虚而略微有些颤抖。
“抬起头来。”郑渊城命令道。
陆莫柔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抬起头。郑渊城一眼便认出了陆莫柔身上的衣物乃宫中之物,再看陆莫柔灰头土脸的模样,一看便是趁乱刚从宫中跑出来的。庆林王向来心狠手辣,此番杀进宫中定有不少无辜之人丧命,陆莫柔既有幸逃出宫来,郑渊城便也不打算为难她。
日期:2018-11-21 18:22:57
“走吧。”
“什么?”
还未等陆莫柔做出反应,郑渊城已调转马头,伴随着一声“驾”,郑渊城带着一队人马向着黑夜深处而去。惊魂未定的陆莫柔因为腿软一屁股坐到地上,方才她真的害怕郑渊城识破自己是从宫中偷逃出来的。
待心神稍稍安宁之后,陆莫柔继续马不停蹄地往城外赶。赶到城门口时,陆莫柔才发现城门早已关闭。别无他法的陆莫柔只能折回城内,找了一个隐蔽之处捡了一张破草席准备先将就一晚。
回到王府的郑渊城独自坐在书房内,双目紧闭的他似在养神又似在凝神静思。不一会儿,郑渊城的贴身侍卫林举站在书房外声音急促地禀告道:“王爷,皇上jia崩了,庆林王已占领紫禁城。”
“知道了。”郑渊城缓缓睁开眼睛。先皇在世时庆林王便蠢蠢欲动想要争夺太子之位,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当上皇帝了。一声不吭的在红色鹿角椅上坐了会儿,郑渊城起身拂袖离开书房。
日期:2018-11-27 09:37:30
陆莫柔在巷子内睡了一晚,第二天天蒙蒙亮她便继续赶路。大白天的害怕自己身上的宫女服太扎眼,陆莫柔索性将衣服脱下捡了身别人扔掉的粗布麻衣穿上。陆莫柔蓬头垢面的,路上的人都只当她是一个邋遢的叫花子,她便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城回了家。由于陆莫柔的脸实在是太脏了,陆父陆母一时之间竟没有认出她来,直到陆莫柔开口喊了爹娘,陆父陆母才拥着数年未见的女儿喜极而泣:“我的女儿啊,爹娘有多久没见你了!对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陆莫柔探出脑袋朝屋外看了看,确认无人偷听之后关上门悄声嘱咐自己的爹娘:“爹,娘,庆林王造反了,昨晚宫中乱成一团死了好多人,我是在娴公主的帮助下才逃出来的。爹,娘,如若有人问起,你们便说我是年满奉旨出宫的。”
“我们记住了。老头子,女儿难得回来,你快进城去买些鸡鸭鱼肉回来,好好为我们女儿接风洗尘。”
“好好好,我这就去。”陆父欢天喜地的转身出门。
见陆父欢欢喜喜的模样,村民好奇地问道:“柔儿她爹,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
“女儿回来了,我得进城去买些好菜。”
“你女儿回来啦?你女儿不是在宫中当拆吗,今儿怎么有空回来?”
“我女儿年满了,奉旨出宫的。不与你多说了,我得快去快回说不定还能赶上做午饭。”
日期:2018-11-27 11:07:45
陆莫柔打了一盆清水洗净脸上的污垢,将杂乱无章的头发梳理整齐,再换上一套干净的褐色麻布衣裳,又打来一盆清水照了照,陆莫柔感觉自己的容貌发生了变化,却又说不出变化在哪儿。洗漱完毕,陆母带着陆莫柔去向四邻八舍问好以免日后引起旁人的猜忌。
“柔儿回来了,都有七八年没回了了吧?这次是回家探亲吗?”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她已年满,是奉旨出宫的。对了,顾大嫂,有适龄的男子记得为我们家柔儿做媒哦。”
“放心吧。这宫里的水就是养人,几年不见,柔儿长得越发水灵了。”
陆母仔细瞅了瞅陆莫柔:“确实,这皇宫里面的水就是不一样。”
连身边的人都这样觉得,陆莫柔更加肯定自己的容貌发生了改变。
在村中溜达了一圈回到家中,陆莫柔见有一大盆衣物堆着未清洗便自告奋勇地端着衣物去河边清洗。陆莫柔正蹲在河边奋力地敲打着衣物,一顶绛红色的轿子在不远处停下,金线制成的流苏垂落在四周,轿帘上印着百鸟朝凤图,一针一线极为细腻,一看便知是经过数百工匠一针一线绣上去的。再看那轿顶,犹如宫殿的棚顶一般富丽堂皇,阳光洒在金灿灿的轿顶上晃得人眼花缭乱。轿帘被随行的仆人掀开,从上面下来一男一女,女子拥有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眉如弯月,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滴水的朱唇微微含笑,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傲气,一看便知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
日期:2018-11-27 12:38:00
再观男子,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肤色晶莹如玉,一袭白色长衫更是衬得男子风度翩翩,陆莫柔的目光瞬间被二人所吸引。感受到陆莫柔的注视,男子将目光投到陆莫柔身上:“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没想到在这深山小村庄中也有如此窈窕淑女。”
“哦,是吗?”女子挑着嘴角瞥了一眼陆莫柔,“原来你对美人还有如此独到的见解。罢了,本宫乏了,回宫去吧。”
女子一声令下,一班人马立刻调转方向原路返回。
敢自称本宫的必定是宫中之人,可是这位贵人面孔生疏,陆莫柔在宫中的时候从未见过,或许是新晋的某位小主。
郑渊城慵懒地斜靠在铺着白色皮毛的软塌一侧,刚上完朝的楚侯爷苏澈则靠在另一侧。
“喂,新帝登基,你连上朝都不去,不太好吧?”苏澈懒散地转着一杯上好的西湖龙井。
“怎么不好?”郑渊城眼神微勾地看向苏澈,“他当他的皇帝,与本王何干?难道他希望本王如他一般起兵造反不成?”
“说来他也是真狠,宫中与皇帝亲近者,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一个不留。你可知那娴公主一夜之间沦为了军妓,不堪羞辱的她已经自缢身亡了。”
“生死皆有命,不是你我可干涉的,本王也无心干涉。任谁当皇帝都好,本王只过自己的清闲日子。”坐直身子望着窗外的晴空万里,郑渊城轻捏一个葡萄放入口中。
“坊间传言八爷颔林王终日只知吃喝玩乐,一事无成,果真不虚啊。”
“哈哈哈,”郑渊城仰天大笑,“怎么,本王在百姓中的声誉这么差吗?本王的成就便是生来即为帝王家中人。”
“快别秀你那身份了,你那是成就吗?你那是投胎技术好。”
“晚上去骑马如何?”
“你这是什么特殊癖好,喜欢大晚上去骑马。”苏澈对于郑渊城的喜好颇为嗤之以鼻。
苏澈就这样死皮赖脸的待在颔林王府蹭吃蹭喝了一天。皇榜已然贴出,这是昭告天下百姓如今已改chao换dai。从城中回来的陆父向乡亲们传达了皇榜的内容,陆莫柔心中担忧的却是娴公主的处境,她全然不知娴公主已不在人世。
陆莫柔是在宫中当过差的人,乡亲们纷纷前来询问宫中发生之事,她一概以不清楚回绝了。听闻宫中的人已被处决的差不多了,陆莫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日期:2018-11-28 08:25:45
夜幕悄悄降临,陆家村的人都沉浸在美梦之中,全然不知一群不速之客正悄悄潜入村中。一时间,陆家村被火把照得犹如白昼,惨叫声、悲鸣声不绝于耳,空中布满了血腥味。陆父陆母知道来者不善,拼死抵住屋门为陆莫柔从窗户逃走争取时间。逃到后山的陆莫柔一边奋力奔跑一边大声呼救,身后是两个穷追不舍的黑衣人,其余黑衣人肆无忌惮地屠杀完村民之后顺手烧了房子。
不远处骑着高头大马正在欣赏夜景的郑渊城和苏澈见陆家村方向火光冲天,立刻调转马头前去查看究竟。行至一半,一个急促的呼救声传入耳中:“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
郑渊城勒紧缰绳,陆莫柔跪摔在马前求救道:“公子,救救我,他们要杀我!”
见黑衣人直直地朝郑渊城冲来,林举拔剑出鞘:“来者何人!”
黑衣人二话不说向着林举的头顶砍来,林举横举宝刀用力一推,将黑衣人挡了回去,而后林举手腕一转,一刀刺向黑衣人的小腹,黑衣人应声倒在血泊中。另一个黑衣人见状,轻轻一跃跳到林举身后,就在快要落地之时挥刀砍向林举后背。林举一个转身,横刀一挡挡住了黑衣人的刀,继而刀锋一转将刀架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一直坐在马上未动分毫的郑渊城拔剑挑开黑衣人的面纱,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林举朝着黑衣人的小腿重重踢了一脚,黑衣人承受不住跪倒在地,锋利的剑一直未离开他的脖子。
日期:2018-11-28 09:55:59
“说,你是谁,胆敢刺杀王爷!”
黑衣人求饶道:“王爷饶命,小人不知是王爷,斗胆冒犯,求王爷开恩!”
陆莫柔定睛仔细瞅了瞅才发现坐在马上之人是颔林王郑渊城。
“三更半夜,你为何要对一个姑娘穷追不舍?夜黑风高杀人夜,是谁派你来杀陆家村村民的?”郑渊城的声音冰冷的像山谷吹过的寒风。
黑衣人支支吾吾不愿回答。
“王爷问话,还不如实招来!”
脖子上的剑已然嵌入肉中,黑衣人举起双手似投降状:“我说,我说,是宁公主派奴才们来的。”
“宁儿?公主为何要杀陆家村的人?”
“奴才不知。主子吩咐,奴才们只管行事,哪有资格问缘由。宁公主只说要小的们杀光陆家村所有人,一个都不许留。”
黑衣人刚说完,林举手腕一转,黑衣人立即被一剑封喉,陆莫柔被吓的魂飞魄散。
“宁公主跟她皇兄不愧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心狠手辣的心思真是如出一辙。”苏澈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扫兴,回去吧。”
正当郑渊城要离去之际,陆莫柔鼓起勇气张开双臂挡住去路:“王爷,带我一起走。”
郑渊城仔细瞅了瞅,眼前的女子便是前夜遇到的叫花子,依旧是一脸的脏污,只是那一双清亮的眼眸似一汪清澈又深不可测的潭水一般。郑渊城一伸手将陆莫柔拉上马,急速向城中而去。
日期:2018-11-28 11:26:15
等着看陆莫柔被狠狠拒绝地苏澈一脸惊诧,呆呆地望着郑渊城疾驰而去的背影,待他反应过来之后快马加鞭追了上去。
本着看好戏心态的苏澈原本想赖在翰林王府蹭住一晚,没想到被铁面无情的郑渊城轰了出来,只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郑渊城找了一身自己母亲年轻时穿过的衣裳给陆莫柔,又命下人打了热水供她洗澡。郑渊城一如既往地闭着眼睛坐在书房内的红色鹿角椅上,伴随着“吱呀”一声,书房门被推开了,郑渊城缓缓睁开眼睛。陆莫柔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书房门口,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肩上,郑渊城第一次看清她的长相,鹅蛋脸,柳叶弯眉,唇红齿白,未施粉黛却美艳动人,粉色绣有蓝色荷花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煞是好看。
陆莫柔福身向郑渊城请安:“王爷吉祥。”
郑渊城将目光从陆莫柔身上移开:“去休息吧,本王命下人整理了一间厢房给你住。”
“王爷可否留民女在府上做个婢女,民女在宫中当过差,伺候人方面还是得心应手的。”
“伺候人吗?”郑渊城挑眉,“正好本王缺一个贴身伺候的侍女,往后你就跟在本王身边吧。”
“是,王爷,那奴婢先告退了。”
郑渊城没有应声,只是看着陆莫柔恭恭敬敬地退出书房然后轻轻将门合上。
躺在王府柔软华丽的床上,一阵悲伤涌入心头,陆莫柔抱着被子嘤嘤哭泣了起来。郑渊城的各位侧妃们都强忍着睡意等待着郑渊城来临幸自己,直到郑渊城吹熄蜡烛躺在书房内的软塌上,侧妃们房内的蜡烛才一间接着一间的熄灭。
第二天天还未亮,陆莫柔便起床打听郑渊城睡在哪一厢房内,得知郑渊城宿在书房之后,陆莫柔便与林举一左一右守在书房门口等候郑渊城醒来。
日期:2018-11-29 08:10:00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郑渊城才醒来,等得陆莫柔差点睡着。在宫中,各宫的娘娘都要早起向中宫皇后请安,陆莫柔不曾想过王府中的人竟如此随性。郑渊城只不过在书房内轻咳了一声,林举便警觉地说道:“王爷醒了。”
“什么?我知道了。”来不及反应的陆莫柔赶忙端着水进入书房内。
一直到郑渊城跟前,陆莫柔始终低着头。郑渊城直勾勾地看着陆莫柔,她依旧穿着昨日的粉色衣裳,头顶的黑发绾了一个简单的朝云近香髻插一支素银簪子,余下的青丝则披散在肩上,依旧是干净素雅未施粉黛。陆莫柔拧了一把毛巾递给郑渊城:“王爷,请洗脸。”
郑渊城接过毛巾:“怎么不戴一对耳饰配你的发饰?你不喜欢擦脂粉吗?”
“回王爷,奴婢微贱,头上的素银簪子也不值几个钱,所以不需要耳饰来搭配。”陆莫柔低眉顺眼地回答道。
“既没有值钱的首饰,改日本王便赏你几样。为什么一直低着头,昨日要求本王带你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陆莫柔猛地抬起头,正好撞上郑渊城的目光:“王爷觉得昨日的奴婢是怎样的?奴婢习惯了宫中的规矩,没有偷窥主子的习惯。”
郑渊城贴近陆莫柔:“王府里面没有这许多啰里啰嗦的规矩。”
陆莫柔屏住呼吸强装镇定地站起身:“王爷该更衣了。”
郑渊城扬起嘴角:“去怜王妃屋内取一件青色长衫过来,对了,把本王的雕龙白玉配一并取来。”
日期:2018-11-29 09:40:30
“是。”陆莫柔的声音犹如幽谷一般不带一丝波澜。
伺候完郑渊城更衣,陆莫柔真正体验了一把传言中颔林王的花心。饭厅内足足坐了五位侧妃,个个长得水灵灵的,打扮的也是花枝招展的。其中最为耀眼的要数坐在郑渊城右边的怜王妃,肤若凝脂,发如青丝,乌黑的长发绾了一个公主髻簪两支镂空飞凤金步摇,耳上配一对晶莹的白珍珠,一身牡丹凤凰纹浣花锦裙更是衬得她光彩照人。陆莫柔感叹这颔林王的手段真是高明,五个女人位分一样高,避免了日后为了名分而争风吃醋。
“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本王特意命人熬了银耳莲子粥,早晨吃一些甜腻的东西一整天都会心情愉悦。”郑渊城是在邀请陆莫柔。
话一出口,郑渊城的侧妃们不约而同地怒视着陆莫柔。今早一起床她们便听下人说起郑渊城昨夜带了一个陌生女人回府,如今看来是要登堂入室和她们平起平坐了,叫她们如何能忍。
“奴婢惶恐,奴婢心情很好,所以不需要食用甜腻的食物。”陆莫柔站在郑渊城侧后方两三步的位置。
“哎呀,看来本侯来的正是时候,本候今早醒来便想吃一些甜腻的东西呢。”苏澈一边说一边步伐潇洒地走进饭厅。
这个不请自来的男子长的可真漂亮,肤白如玉,明眸皓齿,眉如弯柳,若是换上一身女装的话恐怕在场的女子都要自惭形秽。
日期:2018-11-29 11:10:45
俩人皆穿了青衣,与郑渊城的俊朗孤傲不同,眼前的这位美男子是温文尔雅,陆莫柔一时竟看得入了迷。
侧妃们皆起身向苏澈问安,苏澈则很自然地坐到众人中间开始享用下人为自己呈上的银耳莲子粥。
“这是楚侯爷,算的上是京城第一的美男子,尚未娶妻,本王看你挺有兴趣的。”郑渊城口中的你便是指陆莫柔。
陆莫柔收回目光向苏澈请安:“奴婢给侯爷请安。”
“你就是昨晚……”接收到郑渊城凌厉的目光,苏澈话锋一转,别有深意地说,“不错,不错,难怪王爷会毫不犹豫地带你回府,王爷果然是有远见。”
“如果王爷是如此肤浅之人的话,把侯爷留在府上岂不是更能赏心悦目。”
“哎呀,这么快就护主了,不错,有趣至极,令人欢喜。”
“咳咳,”郑渊城轻咳两声,“不要觊觎本王府上的任何东西,喝完粥赶紧滚!”
苏澈眼中大放异彩,心中觉得有好戏可看。
作为像苏澈这样一个厚颜无耻之人,怎会轻易离开翰林王府。用完早膳,郑渊城和苏澈转战到花园内赏花品茶,陆莫柔作为郑渊城的贴身侍婢被要求寸步不离地跟着郑渊城。
苏澈嘬一口茶便望一眼陆莫柔,一副似笑非笑欲言又止的模样。
“侯爷有话要对奴婢说吗?”
“没有,没有。”苏澈嘴上说着没有,脸上却难掩笑意。
“你似乎对本王的贴身侍婢很感兴趣,要不要赐给你啊?”郑渊城趁低头抿茶之际抬眼扫向苏澈。
苏澈立时收敛笑容连连抬手否认:“不敢,不敢。”
索性郑渊城和苏澈只是喝喝茶斗斗嘴,自己待在旁边也是无事,陆莫柔请求道:“王爷若是无事,可否给奴婢半天假期?”
“半天假期?你是想偷偷回陆家村看看吧?你们陆家村一夜之间遭人杀了个片甲不留定是得罪了大人物,你现在回去不是自寻死路吗?”郑渊城一眼便看穿陆莫柔的心思。
“我们陆家村都是老实巴交的平民百姓,哪有机会得罪什么大人物,我一定要回去看看弄个清楚。”陆莫柔的声音少了一丝冰冷多了一丝倔强。
“你可知道屠杀陆家村之事的幕后主使宁公主是谁?是当今huang上的亲妹妹。现在你知道凶手是谁了,你又能耐她何?”
“新帝的妹妹吗?”陆莫柔的严重闪过一丝不甘,“那娴公主如何了?”
“你去换一身男装,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陆莫柔微愣片刻,前往厢房换衣服。
苏澈目光一闪,不可思议地问郑渊城:“你不会要带她去那个地方吧?”。
日期:2018-11-30 09:31:30
三人乘坐的马车停在了一家店门口,陆莫柔掀开帘子,只见牌匾上刻着“闲月楼”三个字。下了马车陆莫柔才惊觉,有着如此文雅店名的竟然是一座青lou。
“一个青lou,取一个如此文雅的名字,真是糟践了。”陆莫柔颇瞧不上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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