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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小伙,遭人陷害,九死一生归来,走上阴阳路
作者:
红海的海虹
日期:2018-12-17 16:14:36
那是八几年的时候,那时候老周才五六岁。
那时候,他们那里乡下农村里还没有砖瓦房,清一色的土坯屋。路呢,除了国道,也没有柏油路。村里都是土路,一下雨,走起来泥巴要戳到脚腕。也没有路灯,晚上村里是一片漆黑。
在那样的条件下,人们晚上没有多少娱乐活动,那时候村里还没有电视,大户人家家里也就有个收音机,晚上最多的活动也就扎堆乘凉聊天吹牛讲故事。偶尔能去看一场露天电影就像过年般的欢乐了。
说那时候来村里放露天电影的机会很少,一年都轮不上一回。平时要看电影,要到几十里地外的县城的电影院去看。
白天是没有时间的,田里有忙不完的农活,晚上倒是空闲。于是听说县里有新电影放映的时候,就会成群结队的骑自行车去看电影。为什么要结伴呢?因为从家到县城中间有段路,是荒郊野坡乱林,里面少不了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无主坟头堆子。一个人经过那里,大白天都觉得瘆得慌。
邻居有个人,看完电影找不到自行车了。进场前明明是锁好的,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是锁好的呢?因为那时候买辆自行车,对一个家庭来说,比现在买辆桑塔纳还珍贵。找了半天没找到,同去的人骑了车四散而去说帮忙到处找找,剩下他一个人在关了门的电影院门口。他坐在电影院门前嚎啕大哭,哭着骂天骂地骂不得好死的偷车贼。最后实在没办法,那走着也得回家啊。
一路上,连月亮都没有,漆黑一片。那个人越走越害怕,他想起了老人们常说,鬼怪怕恶人,你凶一点,他们就怕你三分。于是他一边摸索着往家走,一边破口大骂。
再说帮他找车的邻居们转了大半夜,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就回到电影院门口,发现他也不见了。于是他们也往回走了。走到半路,前面的人被什么吓得掉下车来。众人停住仔细一听,路边树林里传来荷荷的声音。那片树林就是传说中早年的乱葬岗,可把众人吓得不轻。还好他们中有人打着手电,大家鼓起勇气一起上前一看,发现有个人形的东西趴在一个土堆上。如果不是衣服看起来眼熟,大家肯定是吓得一哄而散了。
大家忍住恐惧,上前拉起那个人一看,正是丢了自行车的邻居,正趴在一个坟头上吃土呢。
邻居此刻意识全无,目光呆滞,满脸傻笑,满嘴都是土。那荷荷的声音,就是他趴在土堆上吃土的声音。
众人把他弄回家,天已经大亮。好几天过去了那个人依然神志不清,躺在床上傻笑不止,请来好几位医生看,都看不出啥毛病。家里人想他真是中了邪,就去请了村里的神婆子来给看。
神婆子来了之后,在院子里点香问卦的。村子里的人都在大门口外,院墙外远远地看着。毕竟这种事,不管信或不信,谁都不愿沾染到自己身上。
围观的人群里,就有小时候的老周。众人的目光都在神婆子身上,而他却远远的感觉到屋子里正堂摆着的太师椅上,有什么东西。虽然看不到,但那种压迫感,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就像有个大人物坐在酒席贵宾坐上,你一个无关紧要的陪客,会感觉有压力。
神婆点完香,走进了屋里。她让家人们都退出屋外,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传来大声争吵呵斥的声音,也听不清是在说什么。
大约过了一袋烟的功夫,神婆子推开门走了出来。对他的家人说了些什么,声音很小,没人听得清,只看见那家人不停的点头。
再后来那个人就好了,但是人们却闭口不谈这件事。后来老周成年了之后,偶然间跟奶奶聊天,奶奶透漏了一些内幕,说那个人骂街,骂了不该骂的东西,于是被报复了。神婆子跟那个东西大吵了一架,说清了那个人骂街是因为丢了自行车的事。那东西倒也明事理,知道事出有因不是专门招惹他之后,就放过了那个人。
再问深些想那个东西是什么之类的触及真相的东西,奶奶就闭口不说了,也不许再问。只是跟老周说:“你只要记住我这句话就行了,有些东西,你可以不信,但不可以不敬。”
老周讲完这个故事,哥几个都沉默了。
对于鬼神之事,意识中仅存在于古灵精怪的小说,电视剧,以及老人们茶余饭后的故事。对于这样的真人真事的经历,一般当故事听是不屑于相信的。但是老周不同,他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如果是他听说的,他自己也可能不信,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古板的人。但他说的,是他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的。所以大家也不得不相信,这应该是真的。
既然聊到了这个话题,原本每晚的荤俗段子交流会,也暂告一段落了。睡在上铺的一个河南小哥也讲起了他老家的一个近几年的奇事。
说村里有一户人家儿女双全,家境条件不是很好,却也过得去,原本是很幸福的一个小家庭。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而且有些惧内,妻子是个女强人,虽没有什么文化,却把一个家经营的里里外外井井有条。
大女儿出嫁以后,他的小儿子也长大成人了。却因为从小的溺爱变得不务正业,整天和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在外面瞎折腾。眼看着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可他还是个整天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因为家庭不是很富裕,儿子又是个不务正业的人的话,这样的人家是经不起打听的,这样过了成家的年纪,年龄大了就准备一辈子打光棍吧。于是老两口愁啊,原本和睦的小家庭也开始出现了频繁的争吵。
有一天女人动手打了男人。
男人本就懦弱,被打之后更是自尊心崩溃,又还不得手,无奈之下跑去墓田(公共墓地)里父母的坟头上大哭一场,发泄心中郁闷。
农村的墓田并不是那种规范的陵园,坟头都是直接在耕地里,三三两两的散落着,时间久了,新坟叠老坟,不知道谁是谁了,你趴一个坟头,听你哭的可不是一家,可能是一个单元的。
男人哭完之后,回到家突然性情大变。一改往日的软柿子形象,对妻子破口大骂。一脸懵的妻子反应过来之后当然是气势如山崩地裂般回报丈夫。那场架吵得整个村子都惊动了。村子里的男人们都去了他家劝架。其中有个杀狗的屠户,去之前刚好跟兄弟伙喝着酒,醉醺醺的就跟着去了。
男人们劝住了吵红了眼的夫妻,大家稍微放松了精神。屠户被一阵尿意憋的冲出屋要找地方解决。厕所是来不及去了,他就跑到南强边的阴暗角落里放水。
正放着呢,晕乎乎中他发现身旁有个人在看着自己。屠户定睛一看还是个女人,个子不高,不到一米半的样子,穿一身白衣裤,头上梳着两个大麻花辫,雪白的脸上两只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屠户。屠户被她盯出一阵冷汗,酒也醒了。心想这女人又没见过,深更半夜出现在别人家角落里,肯定不是好东西。莫不是这脏东西跟着这家男人回来,然后蛊惑人家吵架的?
想到这里,屠户怒从心起,他瞥见墙根下有一个木墩子,他随手抄起来,嘴里骂着脏话(大约是“我X你姥娘的”这样的国骂)就冲那女人当头砸了下去。
哐的一声木墩子砸在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屠户一看女人不见了,变成了一根白惨惨的栓驴的木桩子。
屠户心想难道是自己喝酒喝的眼花了?但是那女人自己是看得清清楚楚啊,大眼睛,大麻花辫子。
他嘀咕着,怕别人笑他眼花,进屋后也没跟人说起这件事。
从那晚后过了几个月,那家夫妻一直相安无事,再没有无端争吵。就在人们认为他家不会在有什么事的时候,那家的男人突然喝农药自杀了。
屠户心想坏了,这是自己误事了。当初就应该把看到那女人的事说出来,但自己以为是喝醉酒眼花了,肯定最后这男的还是被那女人勾走了。于是他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大家。
这件事来源于传说,真实性就无从考究了。
听完这两个故事,气氛一度奇妙的安静下来了。大家也没了讲荤段子的兴致,昏昏中都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去上工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了刘峰要走的事,所以没有吵醒他。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
因为昨晚听的故事,刘峰做了一晚上怪梦,梦里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张牙舞爪的追了一夜,早上醒来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他起来洗了把脸,坐在床上想,自己现在无业游民了,该想想下一步怎么办了。虽然自己手里有点钱,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于是他出去找了家银行,给自己留了1000块钱,剩下的都打到了父亲的银行卡里了,这笔钱足够两老用一阵子了。
做完这些,他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上,想看看街上有没有招聘的广告什么的。可是这年头,工作那是那么好找的?
太阳很快从清晨的柔和中变得强烈起来,气温很快就到了让人不敢见光的温度了。
该去哪呢?刘峰迷茫了。
自己在本地又没有亲戚朋友,想到朋友,他突然想起了昨晚上认识的夏凯。想想自己跟人家差不多的年纪,人家还是娇生惯养的高中生,自己却已经是皮粗肉糙的农民工了。
跟他混熟点,说不定他能给自己提供点什么好信息,找到份好工作呢。毕竟这是他第一个认识的本地人。刘峰想着,就掏出手机给下开发了个微信问他在哪。
夏凯很快就回复了“峰哥,我还在学校,等我一个小时,我下课后中午请你吃饭。”
刘峰笑了笑,心想,这夏凯虽然做人圆滑,却不是那种狡猾的滑,那种人你跟他打招呼,他会先问你有什么事,而不是直接喊你吃饭,他要确定你是不是找他有事他才决定在不在家。
这时刘峰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张强打来的。他赶忙接了起来:“强哥。”
“峰子,你在哪?”
刘峰看了一眼街上的门店,说道:“我在外面闲逛呢。”
日期:2018-12-17 16:24:23
张强说道:“峰子,我认识个朋友是干大事的。你要是没有好的打算,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下过去跟他干学点东西?”
刘峰略一沉吟,张强猜想他在犹豫什么:“峰子,你放心,人家干的事都是合法的正当生意,哥不会坑你的。”
刘峰脸一热:“哥,我怎么会想你能坑我呢。你帮我的我都记着呢。”
“那好,我跟他打个招呼,一会再给你电话。”张强说完挂断了电话。
刘峰心里打鼓,自己就是个初中毕业的文凭,空有一膀子力气。要是人家是个大企业大公司,自己去了也就只能干个保安,那保安一个月能给多少钱啊,干到老也不一定有出头之日。要是自己有个驾照还能给大老板开个车,说不定以后会提拔一下。可惜自己又没驾照。
眼看快到中午,天气越来越热,刘峰想着反正没地方去,不如找个大超市进去凉快凉快。进了商场大厅,空调的冷气吹来,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
刘峰正漫无目的的闲逛着突然看见王少龙和于梦提着买的大包小包从自动扶梯上下来。刘峰厌恶的想转身躲开,王少龙却已经看见了他。
“哎,那不是昨天那小孩么?那个谁,小X丝,过来过来,给哥拎着东西,唉?你特么不上工在这逛超市?”王少龙一脸高高在上的表情,于梦更是瞥了一眼刘峰便将目光飘向远处。
刘峰很想过去把他和东西都扔下扶梯,但想想还是算了。自己无钱无势,赚不了便宜的。想到这里他转身就走,不再理那胖子。
王少龙看了一眼于梦,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一瞪眼破口大骂追上去想打刘峰:“我X你X个小崽子,老子喊你你聋了吗?特么拽什么拽?老子弄死你。”
刘峰这时候听到王少龙冲着自己来了,一回身,冷不防已经被他一脚踹在腰上,摔到了地上。一阵剧痛让刘峰半晌没缓过劲来,王少龙更是趁机上来拳打脚踢一顿。商场里的人接着围了上来看热闹,还不时的有人叫好。
刘峰抱着头,从缝隙中看着众人的嘴脸,有的兴奋,有的鄙夷,有的同情。但人人都是事不关己,洁身自好。没有一个人上来劝阻或者报警。
“你够了。”一声娇叱响起,众人都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王少龙也停下了挥舞的拳头。
说话的人是于梦,“王少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涵养?一点风度都没有。”
王少龙满脸堆笑:“梦梦,我这不是给你报昨天的仇么?这种穷崽子,不教训教训,他都不会做人,你没看见他刚才的拽样?……”
于梦打断他说:“好了,不要说了。我也想清楚了,你就是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粗俗,霸道,我受够了和你这种人在一起了,我们分手吧。”
王少龙脸色一变:“于梦,你来真的啊?别忘了你爸的公司靠谁的支持才活着的?信不信老子一句话让你家破产睡大街去?”
于梦咬牙说:“那我宁愿睡大街也不会把自己卖给一个庸俗的花花公子。”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片叫好声。
王少龙最恨别人叫他花花公子,顿时炸了:“卧槽,老子为你花了几万块买这买那,几个月了到现在连手都不给老子碰一下,还说老子花花?你特么以为你多金贵么?”
刘峰趴在地上一脸懵的看着他俩吵,对于梦的印象大大地改观了,连身上的痛都忘了。
于梦走过来,对刘峰说:“你为什么不还手?你是男人么?你有点自尊么?你凭什么受他的欺负?”
刘峰一愣,心想是啊,自己怕他什么?现在自己又不在他手底下做事了,今天的事也跟张强无关,自己还在顾忌什么?想到这,他一挺身站起来,狠狠地瞪着王少龙。
王少龙一看这小子一脸不服,便满腔怒火冲刘峰烧了过来。
刘峰把于梦往一旁一推,飞起一脚蹬在挥拳过来的王少龙胸口。王少龙感觉像挨了一板砖一样,当时喘不过气来了,两腿一软,噗通跪在了刘峰面前。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围观的众人一看到血,“热心肠”的人立刻打电话报了110。
丨警丨察来了后,围观的群众描述的眉飞色舞吐沫星子自四溅,丨警丨察做了笔录,给刘峰戴上了手铐押进了警车里。刘峰从警车里往外看,120的急救车也来了,医护人员把王少龙用担架车推上了车。
于梦远远地对着警车诡异的一笑。
从王少龙吐血倒下,刘峰就蒙了,他现在脑子没转悠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挨了一顿打,然后被送上了警车。现在手机什么的都被丨警丨察暂扣了,在这个举目无亲的陌生城市,刘峰算是断了和外界一切的联系了。
东城派出所审讯室里,两个丨警丨察做着笔录。刘峰机械的回答着丨警丨察的问题。
不多时候,一台黑色奥迪A8开进了派出所院里。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下车打开后门,一个目光阴鸷的中年男人走下车来,看了一眼所长办公室的门,走了过去。
所长张海山正在打着电话,中年男人敲了两次门,张海山没有理他。中年男人直接推门而入,在张海山略带诧异的的目光中,直接坐到了会客的沙发上,还掏出了一根褐色的雪茄,咔嚓一下切掉烟头,在张海山面前弹了一个抛物线。身旁的司机立刻掏出火机凑了过去。
张海山把电话一扣:“这里禁止抽烟。”
中年男人一顿,没有再往火上凑。然后一笑,顺手把雪茄扔到了桌旁的垃圾桶里。司机收回火机,在他身旁站好。
张海山不谦不卑的问道:“请问你是哪位?”
中年男人眉毛一挑:“鄙人王洪山。”
张海山听说过这个人,市里的大开发商,听说和市委某些领导走得很近,在本市是个人物,事业做得很大。虽然两人名字都带个山,但人家远比他这个所长要响亮。不管怎样,来者是客,感觉能认识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想到这里,张海山伸手笑着开口道:“你好,我是张海山……”没想到王洪山动也没动,眉头一皱表示并不想知道他叫啥。
“我来是想知道,打我儿子的凶手,你们准备怎么处理?”王洪山眼睛都不看张海山。
张海山尴尬的抽回自己的手,自己好歹是个所长,这脸打得,可不轻。不过十六年的警龄他从小片警干到刑警又升为所长,也不是一点就炸的愣头青了。虽然受到轻视心里极度生气,但他能控制到表面波澜不惊。略一调整,便恢复常态。
张海山不冷不热的说:“这件事我们还在调查中,你儿子的伤情也需要等待法医鉴定。我们要调查清楚后,根据情节轻重按规定处理或者移交刑警处理。”
王洪山不耐烦地说:“敢在我的地盘上把我儿子打吐血,这是在打我王洪山的脸,你们要不把他判重点,我决不罢休。”
张海山盯着他严肃的说:“判不判刑由法院审理决定,还有,这里,也不是谁的地盘。”
王洪山转头狠狠瞪住张海山,张海山对视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王洪山目光一转,说道:“既然张所长办不了事,那我打个电话吧。”
“您随便。”张海山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王洪山却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了二郎腿。从司机手里拿过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王市长。”王洪山一边说,一遍笑着并斜眼看着张海山。张海山坐在桌前,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寒暄完了,王洪山接着说:“王哥啊,这不是我家您老侄子被人打了嘛。……嗯,打得挺厉害的,都吐血了。……凶手?抓到了。嗯,在东安区分局东城派出所呢。……对。好,好,您打个电话,好的。嗯,东安的刘局长?嗯嗯,我认识,一块吃过饭呢。好,好,我等您电话。”
挂了电话,王洪山满脸胜利的微笑,又掏出了一根雪茄,司机给切掉烟头点上,吐出一口浓烟后才转眼笑着看向张海山。
张海山没有再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空气中一度沉默,直到张海山面前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我是张海山。”
“……”良久,张海山扣掉了电话,期间他一句话也没说。
所长办公室里没有烟灰缸,王洪山直接把烟按在茶几上熄了。然后仰着脸看向张海山:“怎么样,张所长?”
张海山似笑非笑的说:“一切按法律程序来,谁打电话都一样。”
王洪山忽的一声站起来:“那咱们走着瞧。”然后往外走去。
张海山站在窗边,看着奥迪消失在院门外,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一丝无奈。没有办法,当前形势下,有些小人得势,像他这样的小小派出所长,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张海山来到审讯室,正在做笔录的一男一女两个丨警丨察忙站起身来。张海山点头示意他们继续,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看着刘峰。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刘峰的眼神,有迷茫,有失望,但是没有那种闪烁的猥琐。张海山当丨警丨察十几年,从他手里经过的犯人无数,张海山能看一个人的眼睛就能想到他是个什么心态的人。他翻过了案件采集的群众叙述笔录,了解了王少龙的情况,现在又见识了王洪山的为人。他断定,刘峰是一个单纯又冲动的少年,一时没忍住犯了错。他在想,如果这样一个孩子,在权势的操作下被判了刑或者从此有了案底的污点,以后的人生基本就算是毁了。
他走出审讯室,打了一个电话:“王少龙的伤情鉴定出来了没?”
电话那头说:“没什么大问题,肋骨轻微骨折,肺部有挫伤,肺部黏膜轻微出血,只构成轻微伤。”
张海山一颗心放了下来,轻微伤就不构成刑事犯罪,一般的案件赔点医药费调节一下就算了。可他担心王洪山不接受这个结果,或者提出这孩子无法承受的赔偿要求。
日期:2018-12-17 16:27:04
这个时候,于梦坐在医院的病床上,剥了一个香蕉送到王少龙的嘴里。王少龙得意的咬了一口香蕉,然后含混不清的说:“梦梦,真有你的,几句话就把那货坑进了局子。不过你当时变脸那么快,像真的似的,把我都搞晕了,吓死我了。”说着就伸手往于梦屁股上摸去。
于梦一扭身躲开了王少龙的咸猪手,一脸甜美的笑着说:“我怎么可能为了那种低贱的人跟龙哥闹翻呢?我看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你再打下去把他打出伤,那进去的可就是你了。你解不了气还得赔他医药费。你说这买卖亏不亏?”
王少龙喜道:“你真是我的诸葛亮,有你在我身边,以后咱天下无敌啊。”他又转脸委屈的道“不过说真的,咱们在一起都三个月了,你都不让我碰一下。也太……”
于梦暧昧的笑着说:“你们男人啊,太容易得到的是不会珍惜的。我可不想让你很快厌倦我。距离才能产生美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是么?别着急,我早晚都是你的。”
王少龙听了心里顿时平复了,嘴里却说着:“唉,真急人啊。那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啊?”
于梦说:“一年,一年内我要考察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看看你外面还有没有别的女朋友。到时候我们两家的合作也到了收获的时候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把我一起收获了。再说了,我爸就我一个女儿,到时候我爸老了我家的家产还不是便宜你?”
王少龙心花怒放:“我等,我等。哈哈哈,为了我的宝贝,等待多久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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