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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鬼魂有个约会
作者:
豪牌
日期:2018-12-28 20:25:56
我和田甜相识,是文叔给我介绍的。
文叔是一家婚介公司的老板,跟我爸妈多年的老交情,我琢磨着,这事八成是我妈在背后唆使的。
当然这也不能怪我老妈,眼瞅着我都二十六七的人了,整天除了泡吧,就是跟女人厮混,也没个正行,她老人家急着想抱孙子,另外也希望有个女人能管管我。所以,闲着没事,不是给我找婚介,就是在公园到处给我征婚。
整个三号胡同,谁不知道我沈浩,那是出了名的情场浪子,祸害少女专业户,交过的女友都够组成一个加强连了。
其实这还真不能怪我,因为除了泡妞,我一无所长。
大学毕业以来,我像是被鬼迷了一般,阴差阳错的不顺,找了无数工作,都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辞退,用我妈的话说,我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好吧,工作不顺,咱只能在情场找点存在感。万幸,我长了一张酷似华仔的明星脸,还有一双棒子李那样的销魂大长腿,走到哪都能吸引妹纸的眼球,三天两头的换着跟美女们约会,时间一长就成了花心萝卜。
因为名气太大,征婚对方往往一打听我的情况,就打了退堂鼓,这让我妈很是苦恼,没少数落我。
见鬼的是,就我这情况,还真有女人愿意跟我约,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想的。
关于这个女人,文叔告诉我,叫田甜,在一个晚间电台当主持,然后又告诉了我约会地点,罗门西餐厅。
西餐厅?我眉头一皱,最讨厌的就是吃西餐了。
沈浩,田甜可是位大美女,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文叔金丝眼眶后那猥琐的笑意,让我有些发毛,甜甜?不会是个艺名吧,汗!看来我妈是真急了,果断来者不拒。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也就见见面,又少不了一块肉,如果真是位大美女,嘿嘿,那岂不是正好送上门的菜……
从文叔的公司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拦了辆出租车,直奔罗门西餐厅。
罗门西餐厅二十四小时营业,今天晚上的人并不多,我选张靠窗的桌子,点了瓶红酒,等了起来。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眼看就要到凌晨了,我的耐性与杯中的红酒一般,快要耗干!
“晕,就算她那玩意是镶钻的,老子也不等了。”我一口干了杯酒的残酒,准备闪人。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餐厅的大门口,径直往我走了过来。
“你是沈浩?”她微笑打量我,圆润的红唇呈圆弧上翘,调皮又不失妩媚。
日期:2018-12-28 20:26:28
“田甜?”我微微有些惊讶,她比我想象中的美上千百倍,一张精致的鹅蛋脸上,组合着近乎完美的五官,白色的长裙包裹着那S形的丰润身姿,仿若夜间的妖精般,充满了诱惑。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她脸上的粉扑的多了些,显得有些惨白,眼影画的太浓,眼眸少了些许生气。
不过总的来说,在我交往的女人中,她绝对是排前三的。
“嘿嘿,文叔真够意思,果真是个大美女。”我心底美滋了起来。
“这么盯着女士看,是不礼貌的。”她扬起嘴角,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笑着提醒我。
“没办法,为了等大美女,我可一直空着肚子,不介意先饱餐秀色垫垫肚子吧”我见她并没有生气,耸了耸肩,调侃道。
在情场混了这么多年,我深知,女人最怕跟闷葫芦男人约会,一个风趣的男人往往更容易获得女人的好感。
“放心吧,有你饱餐的时候。”她妩媚的冲我眨了眨眼,略带挑逗说。
她的话里荤意暗藏,我心里一动,难道真是个“卖艺”的?要知道我俩可是初次见面,这也太奔放了吧。
“田甜,我听文叔说,你是电台的主持,做的啥栏目,午夜情感?”我想到了小时候看的故事会,下面经常是一些女人的撩骚图,什么寂寞了,哥哥请CALL我。
“我做的是午夜惊魂,鬼故事专栏……”
她话音未落,我赶紧岔开,把菜谱递给她,“这么晚了,饿坏了吧,美女来点啥。”
我最怕的就是听鬼怪一类的故事了,从小就怕,一听到鬼字就发憷。
她翻开菜谱,熟练的报上:“服务员,一成熟牛排,嗯,再来一瓶红酒。”
一成熟?服务员微微错愕了一下,转而又问我,“先生你呢?”
我平时很少吃西餐,看着昂贵的菜单,心肝儿都发颤,奶奶的个腿的,这顿下来,老妈要不报销,我不得亏死?
怕丢人,我佯作很懂西餐的样子说,我跟她一样。
服务员有些怪异的看了我俩一眼,“请稍等!”
趁着西餐还没上,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田甜,她性格很开朗,被我逗的花枝乱颤,尤其是那挺翘“凶器”颤动的厉害,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而她似乎也不介意,反而有意的用手撑着下巴,把腰身放低,胸前白嫩的圆球、沟壑若隐若现,差点没把我给迷死。
日期:2018-12-28 20:26:31
正过眼瘾,服务员把一成熟的牛排端了上来,“两位请慢用!”
血糊糊的牛排、鹅肝,散发着腥味,我刚拿起刀叉一切,一股子血水夹着腥味就渗了出来,我差点没给吐了。
“汗,一成熟,这么生,能吃吗?”
“越生越补,现在就流行这么吃,我饿了,先吃!”田甜俏皮的白了我一眼,熟练的拿起刀叉,切肉,蘸酱,大口朵颐起来。
牛排在她口中飞溅着血汁,咀嚼声、刀叉与盘子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刺激着我的胃腺,我完全没有食欲,口中不断的反着酸水。
“你怎么不吃,多补的东西。”她见我拿着刀叉发愣,问。
我先去趟洗手间,你随意,我实在没兴趣目睹这血淋淋的一幕,起身离开。
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正对着红酒瓶,咕隆咕隆的灌着,十足的女汉子。
我甚至可以看到她那白嫩的脖子随着酒水的灌入蠕动着,嘴角溢出的酒水沿着脖子上白嫩肌肤,潜入那深深的白嫩沟壑,有种异样的狂野。
真是个疯狂的女人,我想她是真饿坏了。
对不起,我,我实在太饿了,她擦掉嘴角红色的酒渍,轻拍着胸口,歉然微笑。
出了西餐厅,已经快一点了,我见她似乎还没有急着回家的意思,心中愈发起疑了。
想了想,我决定再试探下,“田甜,你在哪个电台主持节目?”
田甜笑着停住了脚步,轻轻的捋了捋耳际被夜风吹乱的发丝,调皮说,“不告诉你。”
试问了几次,这丫头始终在绕圈子,我也就不再多问了,省的显得婆妈。
“嗯,这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说话的时候,试着去牵她的手,我知道若是她愿意让我牵她的手,八成是有戏的。
不用,我还想再走走,很久没认真看过这座城市了,她突然变的有些伤感起来,任由我握住了她的手。
在碰到她手指的瞬间一股奇寒从她的手指间传了过来,“你手怎么这么凉,”我猛的松开手,手指又麻又凉,很不好受。
日期:2018-12-28 20:27:21
这哪是手啊,分明就是块万年寒冰,想到这,我暗叫不好,这娘们那玩意不会也是个冰窟窿吧。
好冷啊,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聊?她抱着肩膀,表情充满了暧昧。
嘿,够直接,我喜欢!想到这,我摸了摸口袋,妈的,这顿西餐吃下来,貌似我连开房的钱都不够了。
正发愁,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又说,“要不去你家坐坐,我不想回家,那太阴冷、太黑了。”
说完,她伸手勾住我的脖子,轻柔的问,好吗?
夜风吹拂她黑色发丝抚弄着我的面颊,迷人的香气在我心田弥漫,我下半身的情绪,迅速高涨了起来。
碰上这么懂味的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有些急不可耐了,就说,这么晚了,打车回去吧。
在路口等了会儿,我拦了辆的士,的哥是个大光头,浪浪的嚼着槟郎,一看就是个老油条,上了车也不问我去哪,先踩一脚油门,走了再说,这是他们的规矩,起步就他妈得给钱。
走了百十米,司机问,“老弟,去哪啊?”
“三号胡同。”我说。
一路上,我因为太心急,不断的催促着死光头给开快点。
光头的哥猛踩油门,想提速,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这车速度就是提不上来,跟灌了铅似的,沉的厉害。
到了胡同口,我问多少钱,光头司机有些纳闷说,“二十块,马勒戈壁的,你俩也真够沉的,刚加的油耗了一半,真几把怪事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张老人头递给他,光头翻了一会儿口袋问我,有零钱没,找不开。
我刚要说不要拉倒,田甜从白色的包里,拿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光头说,“辛苦,不用找了。”
日期:2018-12-28 20:27:39
光头扬着手上的钞票损我,“爷们,你看你媳妇多豪爽,学着点吧。”说完,调转车头就走。
学你个几把,德行!我啐了一口,感觉很没面子,同时眼睛往田甜的坤包里瞄了过去。厚厚的一叠红色老人头,至少有两三万,呵,这娘们不仅仅长的漂亮,还是个富婆,从这点来看,她应该不是个“卖艺”的。
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干那行的,晚上出活,是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金的。
长的漂亮,又有钱,我琢磨着,还是我这张明星脸发挥了作用,要不然,她怎么会看上我呢?
胡同里的灯光昏暗的厉害,就像是笼罩着一层黄色的薄雾,苍凉而神秘。
江东市的经济这几年发展的很迅速,俨然有南方的经济之都之称,随着经济的发展,高楼大厦林立,只有为数不多的老胡同单元作为当地的文化特色还保留着。
我之所以敢吃老本,就是仗着有这么个胡同老屋,曾有个台湾的商人出三百万买我家的老屋,我爸妈都没卖。
这房子是越老越值钱,再过十来年,一转手,搞不好千把万都不是问题。
当然,更重要的是,祖祖辈辈在这生活着,根都扎在这,就不是钱的事情了。
灰白的院墙,黑色的檐角、瓴角,充满着古香古色的小巷子,很快吸引了田甜的目光。
胡同里的左邻右舍都是老江东人,平时到了这个点早已经睡熟,巷子里死一般的安静,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巷子里的狗叫的厉害。
去去,滚一边凉快去,我怕吓着田甜,影响了她的兴致,呵斥驱赶前面的几只流浪狗,流浪狗反而叫的更凶了,围着老子打转,就是不肯走。
“真好看,我咋就不知道江东还有这么一处地儿呢?”田甜左右打量着,满脸的喜色。
说话间,一只野狗就扑过来,想要撕扯她的裙子,她似乎并不怕狗,只是阴沉着脸,低低的呵斥了一声,走开。
也怪了,那些嚣张的流浪狗瞬间老实了,闷哼着撒腿跑了。
日期:2018-12-28 20:28:47
嘿,平时这没狗的,今晚真见鬼了,我耸了耸肩,见她脸色阴沉,还以为她生气了。
“没事,你家在哪呢,我都迫不及待了……”她脸上又有了笑意,可能是灯光的原因,我觉得她的笑意阴森的很,笑的我有些发毛。
到了家门口,我推开了老宅厚厚的大木门,迈过差不多半米高的青石大槛,当先走了进去。
进来吧,我说。
田甜犹豫了一下,伸了几次腿,都没跨过去,在那青石槛外面有些着急的跺脚说,“沈浩,你家这门槛怎么回事,咋就不让人过呢?”
说话之间,她噗通一声,就被门槛给绊了一下,摔进了堂里,怎么也爬不起来。
老屋的布局很奇怪,所有的房屋都是围着四方形天井建的,这点有点像北方的四合院。但比起四合院来,老屋更讲究,在进入天井之前,有一个几米长的过堂,过堂空荡荡的,前后设了两道半米高的门槛。
这两道槛曾经让我很恼火,因为每次喝醉酒,没少被绊的鼻青脸肿,好几次我都想砸了这些青石槛,结果被我老头子狠狠的训了一顿。
“你没事吧,改天我就砸了这该死的门槛。”我赶紧扶起田甜,在青石槛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沈浩,我头好晕啊,要不你背我进去吧,田甜一摸额头,可怜兮兮说。
我琢磨着她是酒劲上来了,要知道这丫头刚刚可是一口干掉了一瓶红酒,能撑到现在挺不容易的。
我就说好啊,求之不得。然后蹲下身子,她笑着趴在我的背上,嘿,没想到这妞还挺沉,我好不容易才站起身,背着她,迈过青石槛,火急火燎的往我屋子里走去。
穿过天井时,突然起风了,我感觉好像有人在笑,是那种很阴的笑。
风刮在我后背凉飕飕的,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脖子上蠕动着,又凉又滑。我还以为是田甜在恶作剧,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披散的头发遮挡着脸,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呜呜……
日期:2018-12-28 20:29:50
穿过天井,我刚要进屋,发现大狼狗黑虎正窝在墙角,浑身的毛发倒立,冲着我呲牙咧嘴,弓着背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它看起来像是要冲过来,却又很害怕,紧贴着墙壁,不住的发抖,
我就有些奇怪了,这黑虎可是我爸警队里的“老英雄”了,尖牙利爪,力大惊人,最凶狠的贼人见到它都发憷。
只是因为犬龄大了,这才“退休”,被我爸领养到家里了,它可是三号胡同的犬王,也不知道咋了,吓成了这副死德性。
我因为急着想跟田甜好,懒的理会这畜生,抱着她一脚踢开房门,兴奋的冲了进去。
一进去,田甜就恢复了神采,翻身骑在我身上,异样的热烈覆上了我的嘴唇。
我本来兴致还挺高,刚准备好好的发挥一下,共度良宵,不料她嘴里传来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熏的我差点没给吐了,我想到那一成熟血淋淋的牛排与鹅肝,更加恶心。
我连忙躲闪着,想要推开她,哪曾想这娘们力气大的惊人,死死的压着我,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挣脱不得,只能无奈的扭动头,逃避她血腥的红唇。
她冰冷的手掐着我的下巴,狂野的再次找准我的嘴唇,激吻了起来。
一股腥腥的冰溜子液体沿着她的舌头度入,咕噜咕噜的流进我的喉咙,我感觉就像是在吸食着血水一般。我汗,这哪是嘴,分明就是个血窟窿嘛,要说是口水,这也太疯狂了吧。
更奇怪的是,我体内有一股热气沿着小腹卡在喉咙处,憋屈的厉害,好不难受。
冰凉的血水流到我的胃里,酸水跟喷泉似的,直冲到了我的嗓子眼,张嘴就要吐。
我总不能吐在她嘴里吧,那也太丢人了,想到这,我随手抓起枕头,照着她的头推了下去。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从我身上退开,我一看到她嘴角全是血,再也憋不住了,捂着嘴,往里面的洗手间冲了过去。
日期:2018-12-28 20:30:05
哇,进了洗手间,我大吐特吐起来,一想到田甜往我嘴里输送那冰溜的血水,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我留意过,她手上拿的包是LV的,而且身上钱现金也不少,不是富婆也是千金,咋就这么不注意形象呢,口这么臭烘烘的,搞的老子一点心情都没了。
刷了几遍牙,我这才慢悠悠的回到房间。
“沈浩,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今晚咱们……”她轻轻的搂着我的腰,温柔问我。
我一听到她甜酥酥的声音,气也消了大半,就指着她的嘴说,“宝贝,要不你去刷牙吧。”
她并不介意我叫宝贝,从她的表现我就知道,她不像是来征婚,更像是与我来发展地下关系的。
这种女人,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多半为那些老头子的小三,享受着老男人的金钱,同时,私下发展关系,满足生理需要。
田甜有钱,又这么疯狂,我猜八成可能是某个那方面功能不行的老家伙的小三,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饥渴。
她微微错愕了一下,歉然说,“你也知道做晚间栏目的,黑白颠倒,难免上火,口腔溃疡出血。”
我一想也是,刚想说今晚那就算了吧。咋一看,这娘们随着刚刚的一阵疯狂,衣衫凌乱,露出了大半白白嫩嫩的肌肤,光泽、嫩滑,充满了诱惑,瞬间我的感觉又来了。
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我不想在第一次约会的女人面前表现的这么丢人。再说了,啥都没发生,也不像我的风格啊。
“咳咳,甜甜,要不咱们直奔主题吧。”我说。
她说,“好啊,不过我不喜欢床上有东西,影响质量。”
我心想了,还他妈质量,这**果然是个老手。我搂起床上的被子,扔到了地板上,只留下了一个枕头。
好了么?我边脱边问,还有枕头,她说。
服你了,我抓起枕头也扔了下去,这枕头心是用陈年的糯米,在九月九重阳节那天晒干,混合着茱萸草,也就是重阳草做成的,三号胡同家家户户用的都是这种枕头。
很快我俩赤诚相见,互相热了身,就要直奔主题。
日期:2018-12-28 20:31:01
砰砰!
门外传来两声巨响,黑虎发疯似的嚎叫了起来,猛烈的撞击着我的房门。
“草!你先摸着过过瘾,我去收拾这畜生。”我心里那个火啊,光着腚跳下了床,心里想着,明儿非得把这畜生宰了打牙祭不可,敢破坏老子的好事。
哎呀,人家正在兴头上,别理它,快点嘛,田甜拉着我,媚眼如丝,骚的厉害。
砰砰,在黑虎猛烈的撞击下,整个老房子都像是颤动了起来。
今天不收拾这畜生,它非得拆了这房子不可,我更担心的是,黑虎惊醒了老头子,那我明天还不得找揍。
我拉开门,黑虎的狗眼血红,仿若快要爆裂。它的额头上撞的全是血,弄的整张狗脸狰狞无比。
这畜生警惕的往屋里瞅了一眼,突然咬住我的小腿就往外拖,锋利的牙齿生生卡入我小腿肌肉里,死命拽,边拽嘴里还发出咆哮声。
我有些懵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被这畜生拽了个底朝天,麻溜的拖到了天井里面。
我忍着疼痛,捂着嘴,生怕惊醒了我爸妈,同时死命的用另一条腿踹它。
奈何这畜生已经疯了,任凭我怎么踢打死活不松口,一直把我拖到了青石槛旁才松口。
“死黑虎,明天有你好看的。”我一摸小腿,呼啦啦的全是血,蛋子也被挂掉了一块皮,火辣辣的疼。
今天真他妈走背字,咋跟血就结下了不解之缘,我快要郁闷死。黑虎并没有走开,而是趴在我腿边,呜咽着伸出舌头舔我腿上的血水,血红的眼睛却是警惕的望着我的屋子。
我一看这家伙呜咽的可怜劲,心又有些软了。当然,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我也没力气收拾它了。
黑虎,你不会是妒忌我找了个漂亮妞吧,我自嘲的扶着青石槛,站了起来。刚要走,黑虎又开始咆哮起来,一副要咬我的架势。
日期:2018-12-28 20:33:05
我真想弄死它,但又没这个胆。
我寻思着怎么才能支开这大狼狗,我现在腿被废了,就是没受伤,想收拾发疯的黑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田甜还在屋里等我呢,搞不了,我也不能晾着她啊,不然以后想细水长流就难了。
正琢磨着,田甜穿着我的白衬衣,慢慢的走了过来。
黑虎猛的窜了起来,毛发倒立,就要弹出去。田甜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黑虎乖,一边眯着去。”
黑虎顿时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怪叫一声,钻到了天井的角落,躲了起来。
“我草,这畜生还真是看到美女就成了软蛋,田甜比我这个主子还好使唤了。”我暗骂了一句。
田甜低头看了我一眼我的小腿,扶着我回到屋里,灯光下,我的腿血淋淋的,皮肉被裂了一大块,火辣辣的疼。
“田甜,今晚咱俩是真没戏了。”我一摸蛋子,也是一手的血,掉了老大块皮,这回可是真几把蛋疼了,哪里还有丝毫雄风。
她并没有生气,语气、神情无比的温柔,在我的抽屉里翻出了云南白药与药胶,小心、仔细的给我上药、粘贴。
看着这么一个有钱而又漂亮的大美女,温柔的趴在我的身上给我包扎,我心中很是温暖,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抱住她。
给我处理完伤口,她穿上了白裙,安静的坐在床边,指着墙上的照片,问:“沈浩,这墙上的男孩是你吗?”
我点了点头,“嗯,那是我高三时候的照片。”
她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头叹息说:“沈浩,对不起。”
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这田甜不会有精神分裂症吧,前面在床上风*的厉害,这会儿又温柔、伤感,真莫名其妙。
我就说,“都怪这只死狗,不然今晚晚上,肯定咱俩能成,要不这样,你告诉你在哪上班,等我腿好了,我再约你。”
日期:2018-12-28 20:33:31
她突然用力的抱着我,手指不断的在我脖子上摩擦着,就像是想把我的皮给抹掉,擦的我脖子上一阵生疼。
“沈浩,我不知道是你,真,真对不起,我错了。”她凑在我的耳边,喃喃的说一些糊涂话。
我想她肯定是酒劲还没醒过来,要不怎么一直说胡话呢?
这一折腾,就到了晚上四点多了,我就轻轻的推开田甜,一看这丫头,早已经哭的泪流满面,脸上的妆都花了大半,露出了惨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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