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错综复杂的社会里,男人有男人的难处,女人有女人的困惑,爱情正如男人帮里面的顾小白所说,爱情是文人在书房里泡制出来的,就因为是泡制的,有韵味在里面,年轻的、中年的、老年的都喜欢去品尝这种韵味。
李艺群她就是在自己书房里给泡制韵味的女人,她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她的书房和卧室设在同一个房间里,她喜欢晚上坐在床边爬在写字台上作她的文章,她的爱人杜安也是个不愿意守空房的男人,每天当夜幕拉下来的时候,杜安就会在她的身体后面抱着她的小蛮腰安安静静地哄自己睡觉,艺群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臀部和杜安的胸部靠在一起的那个温度,也习惯了被他从后面环抱的那种缠绵的感觉,爱情力量是神奇的,就这样让艺群在一个夜晚涌现出大量的创作灵感,杜安每天甜甜地躺在她的身边,她是那样的满足,感觉是那样幸福。她把自己的生物钟完全搞乱了,晚上工作起来常常忘了睡觉,直到凌晨才躺下,每天当她躺下睡觉的时候,也基本上是别人起床锻炼的时间。
每天早晨丈夫热好了牛奶,强迫她把早饭吃了,今天等杜安上班走的时候,看到她的睡美人坐在餐桌旁发呆就忍不住去把她抱上床去吃她。李艺群也已经习惯了早晨**。
“艺群,一定把牛奶喝了,再睡觉,千万可注意身体。”
“明白了,上午不要打电话回来,我今天必须补觉,昨晚累了一个晚上,再让你这么折腾我不休息可就要倒了。”
“我可以不给你打电话,你那些姐妹能放过你吗?哎,昨天我上班时看到于漫和周超了,人家夫妻两个手拉着手散步,还问起你的身体状况呢。”
“知道了,你走吧我需要休息。”
杜安又回过头说,“困也得把牛奶喝了。”
艺群有点不耐烦地说,“别管,快走。”
杜安回头做了个鬼脸,离开房间带上门走了。李艺群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把头包好,穿了睡衣,自己又热了牛奶吃了点心,回头打开电脑翻着页,她对自己昨夜的成绩露出满意的笑容,她把浴帽脱下,把睡衣脱进浴室,突然电话铃想起来,李艺群下意识的跑进卧室钻进被窝,才接起手机,一个男中音闯进她的耳膜。
“上午好,艺群。”
艺群有点结巴地应和着,“啊!上午好。”
“你在忙什么呢?我在你的楼下,可以请我上去吗?”
艺群着急地说,“啊!我,我还没有起床。”
“看看睡美人也很好啊!”
艺群谦和地说,“不可以,刘主编怎么能劳烦你跑这么远过来看我,我还没有完稿,等初稿出来我会亲自发过去。”
“不是和你开玩笑,我已经在你的家门口,到了家门口也不请我进屋喝一口早茶?”
艺群惊奇地说,“是真的吗?那不好意思了,那请等一下,我起床就去开门。”
挂断电话艺群拉出一套新的家居服,胡乱套在身上,去梳妆台前做了简单涂抹,把头发打理好,目光绕屋子环视了一遍,一切都齐齐整整都是那样得体到位,没有什么不齐整的地方,她赶紧把卧室门拉住,在镜子前面前后左右把自己照了照,感觉自己是那样得体,方才拖着木履开了门。
“早上好,刘大主编让你久等了。”
“早上好,没有事,打扰你了。”
“请进,用我借来的寒舍斗胆迎接大编审。”
“哪里话,这屋子是小了一点,可是好温馨啊!屋子里充满了你的味道,好香啊!”
艺群附和着,“哈哈,刘主编真会说话,请坐。什么时候从BJ过来的?”
“昨天上午和他们采撷一些当地文化。”
“几个人?”
“三个。”
“那改日把他们一并带过来,我给你们当导游。”
“不敢,那太耽误你的时间了。”
艺群招呼来客坐下,忙去煮茶,又端来了点心。
“刘主编先吃点心,一会茶就好了。”
“好的,这点心是你的手艺?”
“不是,这是买的京八件点心。”
“好吃,真好吃。”
“那好吃就多吃点。”
艺群又去厨房张罗水果,刘主编望着艺群忙碌的身影,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他和杜安当年一起追的艺群,杜安比艺群小七岁,她比艺群小十岁,按理他至少会因为年龄也会赢了杜安,他到如今不明白艺群为什么会选择杜安?他自今都无法放下她,他每次看见她都有上去抱抱她的冲动,可是艺群从来不给他机会。他太爱她了,她的文字就像一股潺潺的溪水,浇灌在他的心田。艺群端着茶杯已经给他敬茶了,他还沉浸在回忆之中,艺群看着他的模样爽朗地笑了,她的笑声才把他从回忆中惊醒。
“啊!昨夜没有休息好,脑子在发困,让你这大作家见笑了。”
艺群把滑下的刘海往上理了一下说,“不笑,咱们干这一行熬夜是常有的事,听点音乐吗?”
刘主编霸气地说,“不听,和你谈话比听音乐养心。”
“哈哈,是吗?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暂时不回去,我们三人准备在酒店住一阵子,你呢?什么时候回BJ暂不回去,杜安在这里有个项目,完成后我们一起回去。”
“这地方不错,历史文化底蕴深厚,空气质量好,四季分明,是选择居住的好地方。”
“那刘主编在这里买一套房子吧,长期住下来这难道不是很好的选择吗?可以长期享受这里的文化。”
“艺群,你爱上这座城了?”
艺群笑笑说,“爱上了,这里有厚重的文化,和热情好客的人民。”
刘主编来了兴致说,“那我们今天一起出去转转如何?”
艺群有点为难地说,“不好意思,昨晚赶了一个晚上稿子,上午计划补觉,很想出去感觉有点力不从心。”
“那我就不勉强你了。”
艺群道,“我这儿房租期快到了,你们计划呆多久?需要租个房子吗?”
刘主编喝了一口茶,不解地问,“为什么租房子?”
艺群笑笑说,“租房子可比住旅店费用低多了,我们这个房子租了一个月一千元,你看和在自己家有什么两样?”
刘主编把茶杯放下,推推眼镜说,“不错,租一套房子住一个月就是我们三个人一天的费用。”
艺群不解地问,“为什么不租一套房子,出来时间长租房子可省多了。”
“我们都是几个男同志,没有人喜欢下厨房,住在旅馆吃饭楼下就解决了。下一步计划怎么办?”
艺群若有所思地说,“下周我们就离开这里去跟杜安去一个小城了,所以计划去周边转转,再来这座城不知什么时候了。”
滴——嘟、滴——嘟
门铃响了,艺群起身去开门,王诗情风风火火跑进来,“李姐,好久没有见你了都想死你啦。”
“你不是出国了吗?”
“我刚下飞机就从机场直奔你这里,这是送给你的法国香水。”
“你干嘛破费,我从来不喜欢打香水的。”
王诗情一转身看见了刘主编,“呀,家里有客人?”
“嗯,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BJ来的刘主编。”
刘主编礼貌地站了起来和王诗情打了个招呼,“你好!那你们聊,我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访。”
艺群说,“着什么急,她是我在这座城认识的伙伴。”
刘主编急急地向门口走去,“不了,我们改日再聊。”
刘主编回头深情地看了一眼艺群推门离开了,王诗情呆呆地望着刘主编离去,看着艺群把门带上,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艺群的这身打扮,从心里涌出了一句话,又迅速把它从心里推了出来,“李姐,对不起,我耽误了你们俩的好事。”
“诗情,你说什么呢?人家是路过看看,没有你想的那样。”
诗情从头到脚打量着艺群,“李姐,这个人很爱你,我看他看你的眼神。”
“别瞎说,我是一个有丈夫的人,人家可以爱我,那是人家的权利,我不持反对意见,我可不能爱人家。”
“人家爱你,你不爱人家?”
“我爱不过来,我有一个杜安就够了。”
王诗情羡慕地说,“哎,被别人爱真是一种幸福啊!今天夜里不准你开夜车,明天是周日,咱们姐妹几个在一起聚一聚。”
“怎么这是你的主意?”
“那当然,你去就行了,我买单。”
“不可以,你的钱赚的也不容易,我请客吧。”
“不用,反正我的钱也没有人花,当年为了这个公司,日夜操劳,没有顾得上生个孩子,那个没良心的倒好,背着我和我的秘书有了孩子,把个家就这样散了。”
艺群拉着王诗情坐在沙发上,“姐给你倒茶去,你先吃点点心,这是京八件点心你尝尝。”
“李姐,你厉害哇,知道京八件?”
“哈,我这个人嘴馋,到一个地方就喜欢吃当地的小吃。”
“姐你好幸福啊!”
“你也不错嘛?你经营好了那么大的一个公司,就是感情这块缺失,赶紧找一个男人把自己嫁出去,还来得及生孩子。”
“你说我这怎么才能找到?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人家都已经是爸爸了,我怎么能嫁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你怎么不可以去考虑比你年龄小的?”
“李姐,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魅力,姐夫比你小七岁你都hodel得住,当年我找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都比我大六岁,我都hodel不住人家。”
“只要他爱你,年龄不是问题。”艺群禁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看你困得,我走了,咱们明天上午出去聚聚吧,一定啊!”
“一定。”
王诗情走了,李艺群回到卧室把家居服脱下来,裸身钻进被窝里,她实在太困了,瞬间她就进入梦乡。
下午六点,杜安下班回家,听着家里没有动静,进入厨房没有妻子的影子,推开洗手间看到太太的浴衣和浴帽,他洗了手,推开卧室看见太太在睡觉,然后放心地把外套脱了换上了家居服,这才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有招待完客人的烟卷和水果,杜安转身返回卧室,看见太太的家居服扔在床尾,这可不是太太一惯的生活风格,她是个很严谨的人。他欲摇醒太太,可一伸手发现今天太太连睡衣也没有穿,这下子让杜安想入非非,也增加了些许不快,他把她从被窝撵起来问道。
“你吃中饭了没有?”
艺群迷迷糊糊问,“什么时候了?你都回来了?”
“谁来过?”
艺群不情愿地回答,“刘主编和王诗情呀,怎么了?”
“啊!没有事,我随便问问。”
杜安站起来走出了卧室,艺群望着杜安出去的背影,懒懒地爬在被窝里不想动弹。
一大早王诗情打来电话,通知李艺群预约了华盛大饭店,十点就在饭店门口集合,艺群在被窝里接完电话,下意识地去为身边的老公拉了拉被子,今天杜安也在睡懒觉,艺群下床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就去厨房把牛奶热好在微波炉里热了三个包子,用小碟子夹了一些自己腌制的黄瓜,去卧室摇醒了杜安。
杜安打了一个哈欠一个鲤鱼打挺起床,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太阳打西边上来了,昨天刘主编的登门拜访,你今天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早早起来把早饭都打理好了,爱情的力量就是神奇啊!”
艺群一下子爬在肩膀上摇着杜安说,“老公,我一大早起来就发现咱们家里没有醋了,原来被你喝光了。”
杜安接茬道,“是吗?我今天给你买一箱子SX老陈醋,怎么?准备送人还是让我喝?”
艺群长出一口气说,“当然,给爱吃醋的人喝了。”
杜安拜拜手说,“我可声明,我是BJ人,我可不是SX人,我不爱吃醋。”
艺群假装生气了,从杜安的肩膀上移开说,“生活本来是五味瓶,你偏喜欢酸味,我这个不称职的主妇也难以调好这个味道呀!”
杜安讨了个没趣,一本正经地问,“今天你和谁约会了?”
艺群气呼呼地说,“当然是情人了,你愿意酸就酸酸吧。”
杜安大发感慨,“这女人的脸就像天气一样,说变就变,一大早晴空万里,上午就有点阴了。”
艺群不搭理他了,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快点吃饭,这个酸酸的约会你必须的陪我一起去。”
“去就去,你以为我杜安拿不到桌面上?”
说完拿了一个包子狠狠咬了一口。坐在餐桌旁的艺群看着他的怪相偷偷地笑了。
4月上旬,路边的小杏花刚刚努出了花苞,有的已经悄悄开放了,这座城的早晨是忙碌的,拥挤的。市区四道的车行道排满了大大小小的轿车,赴宴的陆露开着她的长安铃木也挤在这拥挤的车道上,于漫搭王诗情的路虎也从家里出来了,王诗情直接把车开到生态园,两人在生态园散了一会步,错过了上下班的高峰期,陈然坐公交车,时间把握的不迟不早,正点到达了目的地.酒店里,只是后厨房的厨师们在忙乎着,准备中午的食材,面案上的师傅们比菜案上的师傅们相对休闲一点,菜案上的小师傅们有的正在忙着洗菜,有的在切土豆丝,大师傅在切肉片,准备炒菜的过油肉片。
早饭时间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还没有到来,饭店里相对的清净,他们几个就是瞅这个时间聊聊天,可以聊到午饭开。
艺群和杜安都穿统一品牌的长款风衣,两人十指相扣,有点晒幸福的味道,他们一边散步一边去赴宴。他们是最后到达的,那姐妹四个已经等候在门口,相互打趣着,又相互奉承着,王诗情一转身看到艺群夫妻俩。
“哇,艺群姐今天好靓啊!四姐妹几乎是同时出口。”
于蔓招呼杜安,“你好!姐夫今天也休息啊?”
杜安忙应到,“你好!休息,休息,你们大家好。”
众人应声,“姐夫好!”
王诗情马上说,“各通知各的老公,让他们一起过来陪陪姐夫。”
杜安连忙说,“不、不、不,我送艺群过来,我马上走。”
王诗情杏眼一瞪,“怎么,你看你诗情妹妹就这么小气?舍不得请你吃一顿饭,喝一顿酒?”
杜安赶紧应和,“能、能、能,不是,你们姐妹们说说心里话,我就不给你们添乱了。”
于蔓道,“一会艺群让别人带走,我们可不负责任呀?你今天必须守着。”
杜安到认真起来,“那就说今天还有其他男客一起吃饭?如果是这样我就不走了。”
众人大笑,杜安赶紧解释说,“这就叫跟心不放心,放心不跟心。”
艺群看着杜安的认真劲笑了,众人说,艺群姐好幸福、好幸福呀。
艺群说,“走,咱们一起先进里面坐吧。”
杜安和艺群耳语了几句,正要转身走,被诗情一把拽住了,“那里去?等那二位男人来了谈谈你们男人的心事,我们女的谈女的,你们男的谈男的好吗?”
杜安转身看看艺群,艺群说,“留下来吧,这是姐妹们的盛情。”
杜安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就请你们安排了。”
饭店的环境幽雅舒适,于漫领头进去,一位服务生带着她们走进了诗情订的雅间,饭店里播放着由葫芦丝演奏的一首悠扬的迎宾曲子,给人一种舒缓、愉悦的感觉。雅间里亚光的灯光给人一种缠绵的冲动,脚下软软的红地毯,踩上去就有种想要舞蹈的心情,轻飘飘软绵绵的,忘其所以。
于蔓把包往椅子上一扔,把丝巾从脖子上解下来,把风衣挂在衣帽架上说,“这个王诗情真会找舒服的地方。”
众人左右观看这个让人舒心的地方,都懒懒地拉了椅子坐下来,艺群挎着杜安的胳膊也四处打量着,观望着,陆露道,“姐夫、姐姐,坐下来吧,不要秀恩爱了,太让人看着幸福了。”
陆露拉了两把椅子给杜安和艺群。艺群和杜安也把风衣脱下来,杜安一起给和于蔓的衣服挂在一起,他们接受了陆露的盛情,他们两个都乐呵呵地坐下来了。
王诗情把陆露的车开进饭店后院风风火火进来问,“给周超和陈达峰两位打电话了没有?”于蔓这才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爱人的电话,陈然也拨通了陈达峰的电话。
服务生端进了茶水,给每个人倒满了水退了出去。艺群起身把门关上,葫芦丝悠扬的曲子也被关在门外。
于蔓说,“这个房间隔音效果还挺好的。”
诗情问,“想唱唱歌吗?”
于蔓答,“哎,不要疯,让BJ的姐姐、姐夫笑话。”
艺群赶忙搭腔“不笑话,怎么开心怎么来。”
于漫坐下来看着对面艺群的脸色,“艺群这段时间气色还不错呀。”
艺群笑笑答,“还可以,就是职业病,晚上睡不着。”
于漫慢条斯理地说,“可以用中药调理一下,慢慢就会过来,不可以常时间这样子,对健康一点好处都没有。”
“现在在尽力改进,完成这部约稿就往正常调理,那碗饭都吃起来难啊!”
于蔓长叹一声说,“这个不假,可是身体是一,其余都是零啊!你得记住这点。”
“是的,没有健康什么都是空谈。”
众人在一起谈笑风生,服务生给端来了一盘瓜子,诗情说,“谢谢小哥,给他们热几个露露去。”等热乎乎的露露端上来的时候,周超,穿着一件新潮的羊绒半大衣,风风火火跑了进来,“姐妹们都在啊!艺群姐姐我好想你啊!那天见了杜安还问到你,怎么近日可好?”
艺群看看于蔓不好意思地说,“都好,你一切顺利吗?”
“顺利,截止今天为我们市区接来十个宝宝了。”
杜安好奇地问,“你是助产士?”
“不是,是妇产科大夫。”
于蔓笑说,“东家是王诗情,你进门不先和东家打招呼,你倒先想艺群了,你没有看见护花天使在吗?”
杜安大笑,周超赶忙解释,“艺群是咱们的客人,咱们先的向她问好致敬才对,回头感谢王诗情妹妹的盛情。”
杜安惊奇地说,“哇,你好厉害耶,干这个家庭没有危机?”
周超自豪地说,“没有危机,我们都是为人类减轻痛苦志同道合者,相互没有猜疑,这个我们处理的很好,主要是我娶了一个宽宏大量的老婆,对我的工作特别支持。”
杜安回头和所有女士们说,“像我们的医师们致敬!”
正说着陈然的老公陈达峰文质彬彬、西装革履地过来了,“各位早,今天谁是东家呀?”
王诗情站起来答,“是王姐呀。”
“哎呀,不能叫王姐,我比你大多了,你叫我哥哥才对。”
“那可不能就便宜你,陈然没有我大,你可的跟着陈然叫我姐姐,今天我可是大。”
“对、对、对,有钱就是老大吗,哈哈,都来了,还差一个陆露姐夫没有过来?”
陈然悄悄在陈达峰的腿上掐了一下,陈达峰不识时务地大叫一声,陆露忙说,“他今天来不了。”
陈达峰回头问陆露,“怎么你们还在冷战?”
陆露点点头,端起水杯轻轻饮了一口。
“你怎么想,不能放放你的架子?”
“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外面有了家室。”
“你可以起诉他呀。”
“为了孩子我只能这样。”
周超看看陆露问,“孩子现在好吗?”
“很好。”
陈达峰同情地说,“我见了他劝劝他,你们不该这样子。”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没有回转的余地了。”陆露说完痛苦地低下了头
陈达峰坐下来喝了一口茶,“你太霸道了,这个家可是你一手造成的。”
这句话,让王诗情不让了,“哪里话,男人就没有责任了?”
陈然站起来反驳,“婚姻是两个人共同经营的产物,失败了就推给一个人,那另一个人就没有责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个陈达峰攻击的有点对不上话来。
陈达峰狼狈地说,“哎哟,女人一个都不敢惹啊!这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姐妹,我可咋整呀?周超、杜安救命啊!”
哈、哈、哈姐妹们看着陈达峰那个可怜模样都笑了。
王诗情对周超说,“姐夫,你把你的羊绒大衣脱掉吧,你把老天爷也防的天气热不了了。”
周超风趣地说,“诗情妹妹,春要捂,秋要冻,这可是不生病的验方啊!”
诗情不甘示弱,“那于蔓姐姐不是更明白这个理,今天她不也穿上风衣了吗?”
周超一时语塞,“这个嘛!人家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我是要温度不要风度。”
杜安被这热情好客的朋友们震撼了,一边饮着茶一边听着众人的高谈阔论。李艺群听着他们的对话感叹,人生真的是一个五味瓶,每个人经历是那样不同,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当美味佳肴端上桌子的时候,在场的人已经没有以往的生疏,周超问王诗情,“妹子说吧,你这鸿门宴对我们有什么条件?”
王诗情急了,“什么鸿门宴?姐夫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周超故意逗王诗情,“你敢说不是让我们来祝福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王诗情偏着头说,“那很自然的,我不请你,你也得祝福我、帮助我吧。”
周超道,“如果你不请我,我给你的祝福会比较迟到的,没有这么直接,没有这么快。”
王诗情一转身向于蔓告状,“于蔓姐,你看姐夫他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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