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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兵的离奇经历
作者:
温百川
日期:2019-03-16 21:01:49
在我的人生履历中,这件事对我的影响绝对是致命的,它成为了改变我人生观及世界观最为重要的一环,当我有了想要把它写下来直至开始动笔,我的内心始终是挣扎的,我不知道该不该把它公之于众,辗转数年,终于我还是把它写了下来。
我不知道当你读完通篇文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或许和当初的我一样,彷徨、恐慌、以及难以置信;也或许你会不削的一笑,说我就是一个疯子。
当然,如果你的大脑绝对理智,冷静的对待我所叙述的经过,我想你一定会对这个世界有个全新的认识……
我始终不敢相信,我竟然是我们那一组成员中唯一一个从“门”里活着走出来的人。
——“门”,是军方对那个地方的官称。其名究竟是什么意思,至今我也不知道。
我清晰的记得当我刚从“门”里出来的时候,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一只幽灵,或者行尸走肉,那时候我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敢独自待在黑暗里,我害怕照镜子,我害怕看见镜子里的那个人,那个另一个“我”。
在那段时间里,特别是头几个月,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这种恐惧中度过,是的,我无法证明自己是否是真实的存在,因为我已然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我”!
出来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每天往返于各种医院,脑科、脑神经科,精神科、皮肤科等等,幸而医学专家认定我并没有任何病症,也没有任何异常,除了有些轻微的幽闭恐惧症之外,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沮丧,怎么会一切正常呢?为什么我就会一切正常了?
我们那次参加勘探任务的总共有八个人,一个考古学家,一个地质学家,一个物理学家,四名战士(其中包括我),和一名早已退伍多年的老军医。
战士的任务我是清楚的,无非是保护三名科学家的人身安全,老军医的存在我也能理解,只是一直搞不懂军方为什么要在这么一支年轻的队伍中掺插一名年迈的老医生呢?虽然其他人都没有提过这个疑问,但我能够看出,他们也是心存怀疑的。
据我后来所知,原来曾经进入“门”里进行勘探的远不止我们一个小组,而是在我们之前就早已有二十多支小分队都曾在不同的年份对其进行过勘探。当然军方对我们的说法是只有五次。
这说明军方曾经隐瞒了事实,也说明那个地方最起码已经对外封闭了二十多年,而不是五年。通过这层分析我还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那个地方所发生的诡异变化最起码也有二十多年了。
我们抵达“门”的时候,已经是当年的十一月份了,但那里面却气候反常,异常的潮湿和闷热。这使的我们所有成员都有些措手不及和惊异,因为在出发前,军方并未告知这一特点。
为了某些保密条例,以及在以下的文字中能够流畅的叙述,请允许我做以下声明:
1:不要问我“门”究竟在什么地方。
2:为了保密以及叙事方便,我必须隐去当时人物的真实姓名(包括我自己),从而以别名的方式进行叙述。
3:文中所述之事不要以常理论之,也不要以迷信的方式进行推敲。
日期:2019-03-16 21:02:30
我们进入“门”的那一刹可以说是有些兴奋的,三个月的高强度训练使得我们都如笼中之鸟迫切的需要自由。虽说是进入“门”,但“门”的边界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们没有人知道,我们只是根据地图上的标识,推算出那条小溪应该就是“门”与外界的分界线。
由于某种不明因素,那个地方的磁场是混乱的,一切可辨方向的仪器只要进入到那里就会全部失灵,所以出发前,我们也并没有携带任何的电子设备以及罗盘或指南针。一群人就像瞎子似的,仅凭一张地图摸索着前进。
根据军方的告知,在这一片被称为“门”的山林里,会有令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危险存在,所以在我们出发前,军方给每个人都配发了一支五六半式自动步枪,另外还有一个类似于手环的小玩意儿,那个玩意儿上面有个红豆大小的玻璃面,如果方圆百米有危险接近,那个东西就会发出橙色的光亮。
一直以来我们都对这个小玩意儿十分感兴趣,谁也猜不透它的原理,即便是物理学家也对它束手无策。我们更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危险才会使它警觉,并警告我们?
“门”的势力范围自发现那天起就在不断的扩张,根据上一批勘探队伍的勘探报告,“门”现在的范围保守来说也有百多公里的面积,而我们却要徒步穿越这片未知的土壤,并且进行采样勘探。
第一天晚上我们露宿于距离小溪大概一公里的地方,由于十分兴奋,所以当天晚上大家几乎没怎么睡觉,而是围在一块抽烟、侃大山,说一些无关紧要的时事话题。
进入“门”后的前几天,我们并未发现该处与其它地方有什么不同,以致于大家都开始怀疑上级是否有些小题大做,庸人自扰了。
日期:2019-03-16 21:02:55
但我们也都知道军方是绝对不会开这种玩笑,或是无用功的,这里面必定有着难以察觉却有着极度危险的存在。
之后的几天我们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在一次挖坑准备炉灶的时候,士兵骚客急匆匆的跑到我们跟前,向领队的士兵阿刁报告说他从土壤里发现了一件怪事。
我们一窝蜂的跟过去,从掘出来的土壤里我们发现地表下的草根儿如同蜘蛛网一般,相互生长,即便是不同种类的野草也都生长在了一起。
“他妈的真是奇怪啊!”
阿刁是个火爆脾气,他自言自语似的骂着,随即向物理学家梁教授问道:“梁教授,能不能看出这是怎么回事吗?”
梁教授四十二岁,在三名科学家中算是年龄最长的,他带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苍白的脸上留着几撮胡须,他弯下腰扒拉着那些草根,目光惊异,过了许久才喃喃说道:“搞不懂啊,没道理啊……”
这时在他身后的考古学家老楼似笑非笑的用枪托戳了一下那些土壤,冷笑道:“这事应该问生物学家啊,问我们有个屁用!”
老楼的话里充斥着严重的火药味,这是因为在过去的训练中他曾于阿刁发生过严重的冲突,是以两个人一直就不怎么对付,出发前军方曾想过要不要把他两人其中的一人给换掉,但考虑到训练的成本问题,只是做了一次思想教育,两人表面上是和好了,可心里还在相互较着劲儿。
“老楼……”阿刁回过头瞪视着他。
日期:2019-03-16 21:31:10
“怎么?你还想再打我一顿骂?”老楼也瞪起了眼睛。
阿刁继续道:“你这家伙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要是有生物学家,我他妈还要问你们吗!”
这时地质学家孙守人见情况不妙,再吵下去非要动手不可,他连忙向前几步,拦在二人中间,做了一回和事佬,这才安静下来。
吃饭的时候,由于二人的紧张情绪,气氛显得有些怪异,各人捧着自己的饭盒或蹲或坐的分散吃着,隔着老远,我突然发现老军医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太寻常,在进入“门”里之前,这老家伙可是个实打实的话唠,可自从进来以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也不怎么合群了。
这不免使我对他的身份起了一些疑心,难道他和我们都不一样还是怎么?
在我看他的时候,四目相对,老军医摆出一副笑面虎的神情,我端着饭盒挪过去,从中夹出一块牛肉放进他的饭里,老军医皮笑肉不笑的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咀嚼起来。
日期:2019-03-16 21:36:56
饭后我们呈纵队向着地图上标注着红房子的位置进发,那里曾是第一批勘探对的营房,那个时候“门”的区域范围还没有扩展到那里,可以说那曾是N年前“门”的边缘地带,而现在却着着实实的成了它的内部。
上级告诉我们说那里有上一批队员留下来的补给物资以及一些弹药。我们进入“门”的首要任务就是抵达那里,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的任务。
在路上,老军医似有意无意的从我身边走过,口中喃喃的说了几个字:“是灾变,越往里走越危险,要活命,一定要提高警惕!”随后便走到了我的前头,没事人似的继续前进。
那时候我对灾变这两个字毫无了解,听到他说有危险提高警惕,不由得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环,见它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这才放松下来。
老军医说的没错,越往里走危险就越来越近了,地面上的所有植被全都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我注意留意到那些植物的叶子上像是笼罩了一层类似于蜡的东西,使得它们看上去鲜艳无比,有点不像是真的。
骚客用枪拍打着那些花花草草,我们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唯有老军医显得旁若无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也有些时候他也会凑过去查看,但我发现他的举动完全不像是惊奇,反而像是在演戏,他做出这样一副模样给谁看呢?
三天以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红房子。跟我想象的有些差别,不是小楼,而是木质的类似于广西吊脚楼的模样,不过这也合情合理,这里遍地充斥着热带雨林才有的气候,脚下虽是陆地却总是潮乎乎的,而且到处可见一些堰塞湖,或许湖底是相通的,但在表面上看不出来。
日期:2019-03-16 21:55:45
红房子位于一条小径的尽头,离最近的一片湖泊大约一百米远,房子不大,约六七十平,房体全都刷成了红色,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
出于职业本能又加老军医的提醒,全队进入红房子之前需要我们当兵的先进去侦查,确定里面没有危险之后,才让其他人进去。
骚客机械似的架起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一脚踹开门板,接着隐蔽。而我则紧随其后进入房子,在进入房子的一刹那,我有些惊呆了,房子里桌椅板凳倒座一团,地上散落着发黄发霉的旧纸屑,墙上结满了蜘蛛网,到处落满灰尘。
在进入里间屋子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情况,我看到木质的墙体上有个直径将近一米的大洞,洞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穿透的,而且在墙体夹角相连的另一堵墙上也有同样的破洞,很显然好像当初有什么东西从一个墙体穿过,然后又从另一个墙体穿出去的,但很显然不是丨炸丨药,因为在破洞的周边我并没有发现火药爆炸时所留下的痕迹。
而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这间屋子有些不太对劲,我发现地板的夹缝里有许多散落的子丨弹丨壳,墙角也有,难道这里曾经发生过激战吗?
很快我就找到了答案,在破洞的周边我看到了许多弹孔,数量不多,但绝对是弹孔。
“这里曾经发生过冲突。”我向外间的骚客低声叫道。骚客随即冲了过来,在看到那个破洞的时候他也惊呆了,俯身过去查看那些弹孔,又挑起地上的弹壳说道:“7.62子丨弹丨,是我们自己的人。”
在查看那些弹壳的时候,我发现除了我们五六式之外再无其他的弹壳,那么他们的敌人会是谁呢?这里除了勘探队不会再有其他的人,总不会在这里练习枪靶射击吧。
我们将这一发现报告给了队长阿刁,阿刁命令我们不要向其他人说明,以防惹起不必要的恐慌。但这里发生的诡异事件无论如何都在我们心底埋下了烙印,特别是那个大洞。
日期:2019-03-16 22:55:33
梁教授见我们在屋子里待了这么久才出来,不耐心烦的问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屁大点的地方还用这么麻烦吗。
阿刁只是瞪了他一眼,没做理会。我也没有搭理他,通知其余人说里面安全,可以进去了。
接下来我们对红房子进行了一番整理,该收拾的收拾,该扔的扔。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我和骚客悄悄的补好了那两个洞,然后把地上的弹壳一一捡起装进了垃圾袋里。
在收拾那些弹壳的时候,我总感觉身后似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回头看去却是老军医。
老军医依旧是那副面孔,即便是发现了这个秘密他也并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和疑问。他太淡定了,淡定的令人发毛。
在另一间屋子里,有六张上下铺铁床,一边各三个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两边,这里应该就是历任勘探队宿营的房间了。我们各人收拾自己的铺盖,在我揭开那早已发霉了的床垫子准备扔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从中掉出来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已然模糊不清,但还是可以估摸着猜出上面的文字:告诫后来者,它们会吃掉你的灵魂!
看到这段字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它们”是谁?为什么要吃掉“灵魂”?
我不免联想到隔壁那两个奇怪的大洞,难道这个地方真的不可思议的东西存在吗?
我把纸条递给了正在整理被套的队长阿刁,阿刁扫了一眼随即撕成了碎末,从他的脸上我看到了不安与焦虑。照理说身为军人,是绝对不可以迷信的,但这里的情况难免不使人忧心重重,阿刁兀自整理着床铺,嘴里小声对我说:“保护好所有人,一定不要让他们受到伤害。”
在红房子的左侧有一个柴油发电机,傍晚来临之前我们启动了它,好在这里的柴油储备还有很多,倒不用担心照明的问题。
可是奇怪的是,当我们搬出那些油桶的时候,发现堆放在一旁的弹药箱全是空的,整整十多箱全是如此。
日期:2019-03-17 20:25:13
我们心中纳闷,梁教授更是日爹草娘的骂个不休。不知是上级搞错了还是上一批的人把它全用光了。
如果是搞错了还好,倘若真是用光了,那么老问题就又出来了,他们用这么多弹药打什么?好在这个问题除了我们知情的三名战士之外其他人并没有深思。
但是在接受强训期间,我曾见过上一批勘探员走出“门”之后的所有面谈视频,他们并没有提及关于弹药的问题,而且也从没提过这里有什么危险,在审查员问及他们是如何走出“门”的问题上,那群人却都是异口同声地说没感觉,一切就像做梦一样,迷迷糊糊的就走出来了。
为了安全起见,自这天起我们救实行了轮流守夜的计划,一开始某些人并不同意,特别是那个考古学家老楼,他叼着烟卷,吐了一口烟,没好气的说:“刁队长,你确定咱们真的需要守夜吗?这个破地方除了那些变异的花花草草之外还能有什么危险?野兽?哈哈,野兽能怎么样?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阿刁也没好气的回敬他道:“守夜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们三个就行。你还是睡你的大觉去吧。”
这天夜里我们轮流守夜,大约一点钟的时候,正在守夜的我突然听到远处的湖泊里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落水里了。
我眉头一紧,探照灯照过去,只见芦苇丛左右晃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刚从那里跳了下去。但从落水声的大小判断,那东西似乎不小。
虽说这地方季节反常,但从地理环境上看决不会出现鳄鱼,但如果不是鳄鱼,还会有什么动物能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呢?
我稍一思索,提枪赶了过去。靠近芦苇旁,我站在一块凸起的空地上,脚下就是漆黑的湖水,用手电照去,水面风平浪静,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就在我以为自己大惊小怪的时候,突然,我就看到湖心的地方泛起几圈涟漪,我迅速抬枪上膛瞄准,准备射击。可看了半天,除了那几圈波纹以外,并没有任何东西浮出水面。
这时,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是队长和骚客。两人正气喘吁吁的提枪向我这边跑。
“发生了什么事?”阿刁问我说。
“不知道什么东西跳水里去了,听动静还挺大。”我说。
两个人纷纷举起探照灯往水里照,也未发现什么异样。
日期:2019-03-17 20:4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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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老楼一边洗漱一边问骚客昨晚发生了什么,干什么那么大动静。骚客偷瞄了一眼队长,见他没有要保密的意思,于是就将昨晚之事说了。
老楼将一大口漱口水吐在脚下的草地上,轻蔑的笑道:“不过是一只大青蛙而已,还当兵的呢,瞧把你们几个给吓的!”
我知道要是搁在平常,像老楼这样的早就不知被阿刁打过多少回了,即便是他不打,我和骚客也会上手。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他是专家,是我们奉命保护的对象,哪有保护者打被保护者的道理呢。
我看到阿刁没做任何反应,依旧蹲在红房子前的大石上抽烟。看情形似乎还在想着昨晚的事。
早餐过后,大家伙开始准备下一步的计划,“门”这个地方大小共有六座山,根据地图所示,每座山都有自己的英文代码,也就是ABCDEF。
我们根据上级给的指示,需要依次对每座山以及山下的每条山谷以及河流进行取样勘察。虽然我们并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把这些材料拿回去干啥,但我们的任务就是这样,“不需要问为什么,也不需要知道其目的究竟为何,你们的任务就是采样勘测!”至今,军方最后对我们的训话还萦绕耳旁,仿佛这辈子也不会忘掉了。
阿刁在一张大桌子上展开了地图,我们全都围拢过去,目光齐齐的盯着他,等着他说话,因为只有他才知道我们要征服的第一座山是哪一座。
写到这里我想我有必要说明一下,在我国的保密条例中,对于一件任务或者某份材料,需要加以保密的通常分为三个等级,即秘密、机密、绝密。而我们这次任务则属于绝密任务,所以参加这次行动的人都属于盲人骑瞎马,只有阿刁除外。
正如我的意料,我们要去的第一座山并不是A山、B山,而是在这两山后面那座看上去比其他山都要矮一大截的C山。
日期:2019-03-17 21:11:28
我们没有讨论的份儿,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尽管那三名科学家以及老军医都不属于部队,但也必须服从组织上所示下的规划。
我们整理好了出发的必要装备,穿过树林、山谷、沼泽地,第二天中午方才到达C山的脚下。
一上山我们便开始忙起工作了,采样的采样,我发现这座山与其它的山确实有几分不同,这倒不是说山的大小形状,而是山上草木的生长方向,它们全都成蝴蝶状生长,树干向两侧分开,树梢处又向上伸展,我这么说你可能很难想象当时的情形,但请你闭上眼睛想象一下,那场景就好像一只只大小不等的花蝴蝶贴附在山体上,是的,是花蝴蝶而不是单一的绿色,在这片山上,树木的灾变越来越严重了,一棵树上会出现赤橙黄绿青蓝紫无规则的色彩,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这支队伍的迷彩为什么会是这种花色,而不是简单白绿或者白蓝。
在发现树木呈蝴蝶状生长之后,我们都被眼前这异样的奇景折服了,老楼孙教授和梁教授三人异常的兴奋,唯有我们几个士兵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期间我曾注意过老军医的神色,他依旧不为眼前的景色所动,照旧是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这家伙必定是知道这的情况的,可是这种绝密行动,他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呢?
我们一路往山顶走,突然间,我听到身后有人大叫了一声,回头看去,是骚客。他摆动着手臂招呼我们过去。
在他的右下方,我们看到了一座地下掩体,上面用巨大的朽木和一堆杂草覆盖着,但周围仍有一部分堆砌的乱石露在了外面,看到这个发现我们都有些不可思议,从石头上长出的苔藓可以判断,这个地方至少有三四年没人动过了,也就是说上一批勘探对绝对没有发现过它。
日期:2019-03-17 22:04:38
阿刁一声命令,我们七手八脚地把那些杂乱的朽木搬离开去。下面露出了一个人工的乱石砌成的洞口,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一直延伸到山体内部。我试着用手往里去探,手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一股潮湿的感觉,用手电一照,遍地都是青绿色的苔藓和臭哄哄的蜗牛壳。
我们互相对视,科学家们主张不要去管它,但出于军人的职业本能,阿刁觉得务必先要进这个洞里去看看,因为剧上级告知,这片山林已经有近百年没有人迹了,莫名的出现这么一个洞,这绝对不同寻常,更何况这还是个危险的区域。如果不探察清楚,对于那不知名的危险存在,实在让人放不下心。那时我们并不知道,踏进这个洞才是我们这次任务的真正开始,也是走进噩梦的开端。
当时的我们基本上都是怀着好奇的心理走进去的,在石洞的前二百米里确实也没什么东西,只是一直的延伸,但当我们转过一个拐角,在进入另一段路时,我们几乎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慑住了。那里竟然有一道铁门。
在中苏关系极度紧张时期,我国层大量的修建防空洞,但即使如此,也不可能把防空洞修建在这种地方。首先我们就把防空洞的概念给抹掉了。
我们走上前,只见铁门上锈迹斑斑,已然严重腐朽,在脱落的差不多的漆面上,竟然出现了几个英文字,但由于腐蚀的太过厉害,根本无法辨认,但绝对是英文字无疑。
铁门半开半掩,骚客用手去推,随着铁门的开启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石头的刺耳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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