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豪华的游轮,餐厅、影院、舞台、酒吧、商店、游泳池……应有尽有。这是她出行的第一天,消遣了一天的人们聚集在这些场合,享受着夜的疯狂,游轮的人们沸腾了,热舞、畅饮、狂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能量。
豪华的客舱里,一个象美人鱼般的少女----珂玉独自伏在桌前写着日记:
大海和夜空也恋爱了,夜扯开了时空的帷幕,大海伸手将夜空拽住,想拥它入怀,却隔不开空间的无奈,两个不在同一地平线的感情,又怎么会有火花的交际?离开,便是最好的选择!
合让笔记本,她静静地想着心事,外面的热闹与她寂静的内心形成了强烈的对。
这个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剑桥市的哈佛毕业的高材生,回到父亲公司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卓越的绩效、高超的谈判艺术,让这个从进出口贸易部基层做起的名校高材生,很快做到了公司的副总裁,一个霸道、美丽而又睿智的女孩----珂玉,名字享誉整个春城,成为多少富贵的公子哥梦寐以求的追求对象。
夜,已经深了,外面的喧嚣声逐渐安静下来,狂欢后的人们已经疲惫地回船进入了梦乡。
珂玉走出了套间,独自享受着一个人独处的安逸。黑压压一片苍茫的大海,有种很沉闷的感觉笼罩着自己,站在舷梯边的珂玉扶住了栏杆,被风吹起的气球左右翻飞,却被系在绳索挣脱不开,还是人自由啊,有脚有手,才不会被束缚,玉儿在气球下漫步,风越来越大,气球被吹打在脸火辣辣地疼,不对,这不是风,好象是次声波,玉儿有点警觉,她回到套房,刚拿起手机想要查询,忽然听到扩音器里传来船长用英紧急命令:尊敬的旅客请注意,尊敬的旅客请注意,我们今晚突然遭遇到了风暴,正在调转船头准备去最近的港口,请大家保持安静,不要在甲板走动。
玉儿回到套房里没多久,听到船的警报拉响了,船长要求大家马到甲板集合,并带好救生衣,大家纷纷向外面跑去,天啊,这么不大一会儿,外面雷电交加,狂风骤雨倾盆而泻,这么平稳的游轮竟然象个纸船一样在海跌宕起伏着,大家惊慌失措地奔跑着,播音室里传出的消息一阵一阵紧急:“今晚遇到最可怕的暴风雨了,请大家不要慌张,马穿好救生衣。”这是暴风雨?,玉儿看着慌乱奔跑的人们,有的在抢着救生衣的,有的在收拾细软和宝贝的,还有的拿着酒瓶喝得不知所措的,人生百态在这一瞬间尽现淋漓。
自己的救生衣刚刚检查过了,完好无损,珂玉马把救生衣穿在身,船有不少人在抢别人的救生衣表明,救生设施不是数量有限是破损了,危险在一步步降临,滔天的巨浪一个接一个打来,在漆黑的夜里,被电光一照,如同一个个凶猛的怪兽,张牙舞爪地吞噬着船的人们。
慌里慌张的人们忽尔跑向船头,忽尔又跑向船尾,有的已经跌倒在甲板,但不到最后一刻,谁愿意弃船呢?大家还抱有一丝丝的希望也许风暴很快会过去了,人们象热锅的蚂蚁一样慌作一团,又一个巨浪打来,人们被扑倒一片,有的直接被浪抛进大海,顷刻间消失在茫茫大海,珂玉紧紧地扶着栏杆,心里的恐惧也是无法形容,怎么办?怎么办?刚刚出来旅游,遇到海的风暴,不会这么惨吧?
忽然,一个拄着拐杖呆立着的金发男孩引起了慌乱珂玉的注意:男孩大概才十六七岁的样子,他双手拄着拐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他身没有救生衣,看到人们有抢夺着别人的救生衣,有穿好了救生衣抓在围栏边的,男孩绝望地看向人群,暴雨刷在脸,但依然能看清男孩无助、害怕和孤独的样子使玉儿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不能丢下这个男孩!她摇摇晃晃地跑前,把自己的救生衣脱下,给了他,这个男孩惊呆了,他看向珂玉,他一手拄拐,腾出单手把救生衣还给了珂玉,珂玉急了,在摇晃的船体费力地替他穿好了救生衣,男孩突然扔掉拐杖给她跪下了,别人都在忙着逃生,这两个人却在生死关头演着人生的义薄云天。
船已被打坏,船长在最后关头大喊:“快,快,跳船!马要沉船了!”风声雨声很快淹没了船长的声音,没几个人听到他喊话了,见船已经破了,大量的海水汹涌而入,人们纷纷跳船,珂玉无奈之下,抱住了一块木板,带一块绳索,跳入海,雨象劈头盖脸地打下来,象石子一样凌厉,脸、胳膊、头被雨水打得生疼,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只得顺手用绳子把自己在木板缠绕了几下,借着浮力艰难地在水游着。
哪里是岸啊?茫茫的大海,疯狂的天气,边呼吸都是问题,一道道闪电响彻在夜海,珂玉害怕极了,到处是慌张落海的人,大家四散奔逃。
紧了紧绳索,即使没用也要拴着,珂玉看着茫茫的大海,借助闪电的光毫无目的地向前游去,夜太漫长,被风雨肆虐的珂玉已经渐渐模糊了意识,紧紧抓住木板的双手已经泡得麻木不仁了,渐渐地周围没有一个人了,只有暴雨象鞭子一样抽打在头、脸和胳膊,饥饿、疲劳、恐惧一起袭来,好想睡一觉哦,可是这样睡去等于放弃了生命,不放弃,向前游,向前……
朦胧她看到了白发苍苍的祖奶奶在慈祥地看着她,向她招手,靠近,向祖奶奶靠近,忽尔消失不见,还是一片雨幕在浇灌着大海,实在支撑不住了,放弃吧,放弃了……
“丫头,挺住,你会到达彼岸的!”忽然大海有个声音在呼唤着她,“没力气了,我,已经坚持不住了……”珂玉想回答,却是牙关紧闭,这是自己的意识在复苏吗?还是魂魄已经脱离了肉体?“丫头,前面是彼岸,你会到达彼岸的!别睡!别放弃!挺住!”那个声音一直在鼓励着她。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似乎有双大手托住了她,珂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不知道是已经了天堂还是继续在海漂泊着。
一阵咳嗽,海水呛得她两眼象两个大火球,肿胀得似乎要暴裂开,肚子里满是咸涩的海水,耳鸣眼花,头晕脑涨,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在海边,一个轮廓分明、高大英俊的男人正紧张地盯着她,仿佛是来自深海里的一条美人鱼搁浅在海岸,见她睁开了眼睛,刚给她做复苏的男人露出灿烂的笑容,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在正当空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刺得人眼睛疼。
男人将她抱起来,放置在轿车后座躺好,随后开车来到一处庄园前,又将她抱起来送进了房间,一会儿,有一个医生赶来给她检查了身体,并把她受伤的胳膊做了消毒处理。
玉儿起身问:“这里哪里?”
男子很是惊讶:她是来自祖辈说的那个遥远的国家?
“Krgentina.”英俊帅气的男人回答。
带她离开这里,驾车绕海边的山路一直行驶,大约开了半个小时的车程,将车停在一个绿树掩映的别墅里。
穿过一片绿草地,几个佣人正在窗明几净的厨房里做煎牛排,大厅里坐着的老太太见儿子带了陌生的姑娘来到,有些意外,却又惊喜若狂,没听完儿子的嘀咕,忙着又去开冰箱亲手再加做一份牛排了。
煎的有点老,珂玉更喜欢喝老太太亲手为她做的西红柿鸡蛋汤。
吃完饭被安排到楼的房间休息,头晕脑涨,困乏而疲倦,看到这么干净的房间,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个安稳觉了,一种温馨的感觉让她很快睡着了。
可怕的梦里,飓风带着骇天的巨浪,一个又一个地扑来,把船拍碎成块,揉捏成灰,扬向大海,沉下、浮起、惊悸地挣扎着:“啊----”珂玉叫喊着,男人被她的叫喊声惊起。
“醒醒,没事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手被紧紧地握着醒来,睁眼看到男人正在她床边,另一只手正在拿毛巾替她擦拭着额头细密的汗珠。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由惊恐而慢慢地平静下来,在他温暖的大手安然入睡。
直至窗外婉转的鸟啼唤醒了她,此时抽手却看到趴在床边的男人睁开了疲惫而倦乏的眼睛,男人为她守候了整整一夜。
“汝叫什么名字?”男人笑了笑。
“珂玉”匆忙又赶紧问道:“你呢?”
“乔天。”
“你的话……”还没等珂玉问下去,乔天回答“吾的祖辈来自遥远的那个国土,已经好多年了。”
怪不得他说话这么怪怪的,原来是他祖辈的人传授给他的话语,用在当今这个年代一身西装的他却又显得那么别扭,不过还好,能在海难活着,并遇到这么一个会照顾人的,还算运气不错。
走出大厅晒太阳时,她看到满院绿草茵茵,一条r字形甬路把草地分开,草地栽着香樟、木棉和合欢树,轻轻地走在花开成粉扇子状的合欢树下,竟然发现树的根部堆着白如璨星般精致的鹅卵石,捡起一把鹅卵石来到庭前摆弄着小时候祖奶奶教给她的游戏:北斗星,九宫格……一个个变幻着的阵列在珂玉纤巧的手下成形。
下午,珂玉陪老太太一起按照老太太的构思修剪着栅栏边的玫瑰花,
这让珂玉想起了小时候和祖奶奶在家乡的老房子度过的美好时光。也是墙边种了那么多的玫瑰,怒放时满院飘香,摘一朵闻了闻,和家乡的玫瑰一样的味道,好温馨的感觉。
太阳西下,珂玉背对着大门,手举着玫瑰对着太阳的余辉,欣赏着这独一无二的、宁静的美,鲜花、夕阳、美女,一道独特而美丽的风景线。
此时,大门开了,玉树临风般的乔天从车下来,静静地站定,目光所致处,夕阳掩映的余辉在玉儿身洒下了金色的光芒,如圣女般祥和、神圣与美丽。蓦然回首,猛地与他的目光相遇,惊吓得手里的玫瑰掉落,乔天的眼睛忽然明亮起来:明天的酒会可以带她去!即使还不知道她有没有应付能力,但有了她至少可以让“有的人”没有机会在这么隆重的场合缠自己挺好。
晚饭过后,乔天向珂玉发出了邀请:“明天,吾有个应酬,汝可否帮我个忙,陪我一起参加?”
“好吧,您救了我,这点忙,我还是可以帮的,但是,需要纠正一下您的话语,‘汝’这个字在当今这个社会已经不用了,而是‘你’字代替了;‘吾’字也改用‘我’来代替了。”
“哦,好,我,你,你,我。”乔天很快明白过来,笔划着手势,用的很贴切。
得到了珂玉应允,他目视着珂玉,让她稍等,自己独自一个人出去了,大概半小时左右,挺拔的身躯从车下来,带着迷人的微笑,把几个提包往珂玉怀里一送:“试穿一下,喜欢哪种风格,明天穿。”
有鹅黄、有淡紫、有玉白、有深黑的几套连衣裙,路易.威登、范思哲、唐纳.卡兰和夏奈尔吊牌,低头看看自己身的衣服,已经换洗干净的仅有一套衣服,呵呵,挺有眼光的,这些名贵的衣服吊牌,珂玉一眼便知道其价值不菲,正好用的着,玉儿谢过他。
乔天送珂玉楼,临走时习惯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柔软的发碰触在他的掌心里,痒痒的感觉,如沐春风。
回到二楼房间,换试了试,不会吧,他眼光这么毒辣?一下测出自己的三围?!这些衣服穿在身,尺码大小刚刚好!
明天,要陪他参加酒会,呵呵,突然有种很期待的感觉,要好好表现。
在打开最后一个提包时,珂玉笑了:里面除了女人的各种用品,居然还有笔和一个笔记本,他怎么知道我有写日记的习惯?珂玉坐在桌前的椅子,迫不及待地打开,竟然看到一行虬劲有力的大字:方便交流用,哦,呵呵,原来他是为了日后自己与他交流时有语言障碍,进行交流时用的,明明语言都已经很通顺了,用来记录语言太可惜了,还是用来写日记吧,提笔记下了逃生以来第一次生命感悟:惊涛骇浪里我不知道漂泊向何方?昏迷有双大手托举着我,游向了彼岸,遇到了一个阳光、帅气、细心而温暖的男人,他的声音富有磁性,他的笑很有感染力,在这里我会努力生存下去,忘掉过去,也许会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始。
合本子,她走到窗前,看远处灯火辉煌,树叶婆娑,一片宁静而祥和的景象,好慵懒的感觉哦。
清晨,一身路易.威登鹅黄连衣裙的珂玉自楼优雅地走向餐厅,正在与妈妈交谈的乔天一下惊呆了:乌黑的头发别致的盘起一个高耸的发髻,两旁边各有一绺自鬓角自然垂下,粉嫩得如桃花般艳丽的小脸,轻施了淡妆,一剪深瞳下美目流连,高挑的鼻子下,一张如红樱桃般诱人的小嘴,肤如凝脂,明眸皓齿,轻轻一笑百媚生,杨柳细腰携春风。
珂玉被盯着有些脸红,乔天伸手拉开餐桌前的坐椅,珂玉轻轻坐下,低头吃起早餐。
不大一会儿,外面有车进来,轻轻停在了厅前,为了这次酒会,乔天特意从公司调用了他的布加迪威龙,司机已经在车子旁边静静地等候着他们。
见两人出来,司机也是被这俊男靓女的组合给惊呆了,被总裁狠狠地瞪了一眼,才回过神来,赶紧打开车门,用手遮篷,恭敬地请两位车,慢慢地开着车:“乔总,去哪里?”
“凯瑟琳大酒店。”乔天再无言语。
司机怔了怔,那里可是全国商务重要谈判场所,包括政界与地方签署合同都要在那里举行。
乔天的打扮也是在珂玉眼里,帅得爆棚了,但她含蓄地目视着前方,仿佛这一切很正常。
嗯,有意思,这个小丫头居然视我为无物,这么帅的人在他眼里居然被忽视?乔天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
来到凯瑟琳,马有两个服务员跑来,替他们把车门打开,一个带司机去旁边的洗车房去保养车子,另一个伸手弯腰给他们俩引路,门口有门童脱帽致礼,感应门自动开启,一身黑色西装、湛蓝色带格子的金利莱领带打在雪白的衬衣脖领处的乔天把胳膊往旁边一伸,玉儿看了看,有点娇羞地轻轻跨他的胳膊,两人亲密地来到宴会大厅,一位大腹便便的人直奔他们而来,乔天轻轻用珂玉的话告诉她:“这位是我们的农业部部长。”玉儿正要伸手,对方已经走来,和她贴了一下面颊,与乔天侃笑着。
还好,今天没有看到那个令人头疼的缠人的女孩,乔天舒了口气。
有人送来两杯鸡尾酒,二人各自端起一杯,很多显贵不停地与乔天打着招呼,仿佛今天乔天是这里的主角似的,他们这一对格外地引人注目。
珂玉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谈话,但从乔天与他们的应酬可以看出,今天全是非富即贵的达官贵人,原来,这是一次政府举办的商业精英会,而到会的每一个人都是要带女伴的。
音乐响起,这些政界和商界的精英们自动把宴请大厅留出空间,人们把注意力都投向了这对无论是衣着搭配还是相貌堪称完美的组合搭档身,三三两两的人都相拥着滑向央的舞池,乔天很绅士地一个邀请动作,玉儿便如一只翩翩的蝴蝶般随着轻快的舞曲很灵动地配合着乔天矫健的步伐,只一小会儿功夫,他们的配合竟然达到了非常默契的地步,周围的舞伴只是他们的配角了,大家不由自主地在他们的边旋转、舞动,一身鹅黄的玉儿今天让乔天大展风采!很多时候,刚刚坐下的玉儿看着有人向她这边走来,意向很明确,准备邀请她跳舞的,但见乔天装作没看见似的,一伸手又将玉儿带向了舞池,腾挪、旋转,左摇右摆,飘逸起伏,赚足了眼球,让人大饱眼福!远处,一个女人阴冷的眼神一直在盯着他们,始终没有露面。今天,玉儿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她的笑容征服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她知道,做好一个配角,是帮乔天。
果然,在酒会快结束时,那位农业部长走向乔天,让人拿来一份合同,他提笔签署他的名字,郑重地交给了乔天,而另一位巨头也是与乔天交谈后,与他也在切磋和商议着什么。
忽然有人在用英语轻轻地交流着,引起了玉儿的注意,侧耳听到其一人说:“我们政府免企业三年的税率,这种扶持政策还有一个名额,只是,他却没有递交申请和资产统计表,我们明天要交了,这个名额保留还是空缺交差?”
玉儿一听,这不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么,她轻轻地走近正在忙碌的乔天,挽起他的胳膊,端起两个杯子,递给乔天一个,象是无意地与他轻轻漫步似的,向这边走来,乔天经过,与两人打过招呼,玉儿举杯轻轻一笑,很是友好地与他们碰杯,二人顺口与乔天攀谈起来,一会儿功夫,乔天打了个电话后,继续与他们喝酒,门外,司机很快在酒店的传真机前将财务报表收到后,送给了乔天。一份说明,一纸合同递了来,刚才还有些犹豫的官员,一下惊呆了:这是什么速度啊?也太虐心了吧?这么快?他们在惊讶的同时,也佩服面前这个名气、帅气、 财气都是一流的年轻人。
签他们的授权书后,他拍了拍乔天的肩膀,夸赞与期望地嘱咐着他一些事项。
酒会结束,乔天收获满满地与玉儿乘车回去,一路心情愉悦地无法形容,拖延了半年的合同,还有政府免税申请批,在今天这次盛大的酒会,竟然一举成功地全部签下了,简直是一个迹!要知道,在他们这里,想要签定一份合同,需要多少次的见面商谈才会进展得象蜗牛般前行,而每年举行的签约成功机率往往都是在这个唯一的酒会有着较高的成功!但不是每一位商界精英都是这么幸运的,而他是今天最幸运的一个!
乔天虽然不知道有些是在玉儿的判断与分析促成的,但他相信,玉儿真的是他乔天的幸运天使!
回来的路,乔天看向娇柔美丽的玉儿,由于刚刚恢复身体这么应酬,玉儿了车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一阵倦意袭来,竟然靠在车后背睡着了,乔天轻轻揽过她,依在自己胸前让她更舒服些,忍不住偷偷把手伸向玉儿白如羊脂的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握住,完全没有了刚才在舞池那么自然而轻松地拉手表现了,睡梦的玉儿竟然绽开了笑容,一直都很喜欢这双大手,即使是在睡梦。
已经一个周了,渐渐地,玉儿发觉自己每天都很期待着夕阳西下了,因为,被乔天的大手牵着在庭前的草地漫步,是件很幸福的事儿。周末的早,乔天开车带妈妈和珂玉去山下的一座教堂,祷告完毕,乔天帮妈妈整理着油布铺垫在草地,以便妈妈和一些人在草地分享着美食。珂玉这才细细地打量着周围的人,有印第安人血统的,有欧洲混血的人,唯独象乔天这样长得象亚洲人的皮肤和脸庞的人却很少。
远处一个巫师模样的人面无表情、纹丝不动坐在那里,玉儿好地走过去,看见他面前摆了自己熟悉的九宫格,她随手捡起石子,把缺失的地方地方填补,巫师突然睁大眼睛看向已经转身离去的玉儿。
不远处,一群土著模样的人在热舞,玉儿痴迷地欣赏着这异域的风情,突然,刚才那个巫师扯她离开了跳舞的队伍,围着她念念有词地绕圈,他跺脚指天,然后飞快地扭动着,接着,他(她)拉起珂玉向山跑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不知所措了,而此刻珂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象片羽毛那么轻盈,不由自主地随着巫师向山飘去,回头看到呆呆发愣的乔天反应过来后快步在后面追赶着,却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巫师在一处山腰站住,念念有词地绕她转了一圈后,跑向山体裸露在外的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一会儿回来,把一根晶莹剔透的翠绿色玉竹郑重地放在了珂玉的手,珂玉犹豫着,“丫头,拿着!”冥冥那个在大海用大手托起她游向岸边的人在提醒着她,珂玉伸手接住了,巫师又从衣兜里抓出一把黑白色、带沟槽、围棋大小的石子给了珂玉,食指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见她把东西放好后,接着又拿出一个花环戴在珂玉的头,转身消失不见了。
“干嘛要独自一个人跑呢?害我虚惊一场。”乔天有些责备地说。
“不是我要跑。”珂玉委曲地甩袖转身,冷不丁踩落在一块已经松动了的石头,“啊----”珂玉大叫着闭了眼睛:完了,海里没淹死,这里要摔死,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滚落的瞬间,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拥着翻滚下去,跌跌撞撞地被绊在了一棵树干终于停下来,“喂,睁眼啊,你,怎么了?”乔天轻轻拍打着伏在他身压得他动弹不得的丫头,摇晃着这个紧闭着双眼的丫头,失魂落魄地喊着她。珂玉睁眼一看,自己的小脑袋紧紧地贴在乔天怀里,霎时满脸通红,羞羞地赶紧站起来:“你、你、你怎么还抱着我?”
乔天闻言,才知道她没事,“呵呵,你没事好。”他艰难地站起来,额头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鲜血涔涔地往下淌着,一见这么多血,本来一点都没受伤的珂玉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的,眼冒金星,她的晕血症犯了。
醒来时见自己又躺在医院的病床,另一张床是坐着的乔天,已经缝好伤口,头缠着绷带。这才回忆起来,原来,一直是高大的乔天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双手护住了她的头部,双肘护着她的脸,象一个刺猬一样保护着她从山滚落而没让她受伤,这份感动,这份情,算是欠下了。
你是天派来保护我的?还是命运交错的过客?我凝望着灿若红霞般的赛波花,生命谁又是谁的过客?珂玉在笔记本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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