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除非~~三万五

作者: bmckd

  “早知道欧洲玫瑰索菲雅那么骚,老子宁愿去日狗,也不鸟她。”
  兔子般从绿化带内蹦出来的沈岳,抬手擦了擦汗水时,好像又看到索菲娅用一双大长腿拼命缠住他,要把他榨干的疯狂眼神了。
  *素质再好的人,也受不了夜夜笙歌,沈岳只能逃。
  于是,玫瑰就开始追,
  从欧洲追到亚洲,从沿海追到青山,让沈岳比丧家之犬还丧家,男人尊严丧失殆尽。
  可没办法,谁让他舍不得拧断那娘们白嫩的脖子呢?

  沈岳刚喘了口气,就听背后传来叫嚷声,低声骂了句,泥鳅般从车流中穿行而过,冲过了公路。
  对面,就是青山市有名的金伯爵会所。
  这里号称有着全市最美的腿,和各种商圈儿的大老板们,绝对是白富美的聚集地,高富帅的狩猎场。
  还是丧家之犬的藏身最佳所在。
  只是沈岳刚冲上会所大厅台阶,就被两个保安挡住道路:“站住,干啥的?”
  “把妹,泡妞!难道是找你们聊天的?一个个的长那么丑。”
  沈岳横横的骂了句,就听保安问:“门票呢?”

  “门票?就这种破会所,也好意思要门票?”
  口袋比脸都干净的沈岳,有些懵比。
  “赶紧滚,一看就是个穷比样。不呆在家对着墙皮撸,跑这儿来丢人现眼。”
  听他这样说后,保安立即冷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电棍,威胁气质十足。
  沈岳回头看了眼,就看到几个黑影从小树林里跑了出来,正在向这边看。
  很明显,追兵已经发现他了。
  沈岳来不及再去别处,刚要动粗硬闯,突觉背后有风声袭来,刚要躲闪,却又停住了。
  啪!
  一只手重重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沈岳这才回头,只见一个穿着黑丝的少丨妇丨,烫着当下最流行的波浪卷儿,深V的普拉达衣领,完全诠释了女人的成功跟事业线深不深,有很大的关系。
  要不是及时嗅到香水味儿,迅速判断出这是女人的手,沈岳能让她拍到才奇怪。
  女人那勾魂的媚眼,瞅了沈岳片刻,嘴里喷着酒气的说:“呦,弟弟新来的吧?正好,今天今晚贵客多,缺人呢。”
  还没等沈岳反应过来,女人就拉起他的手,走向了大厅门口。
  看到女人后,那俩保安满脸的嚣张立即消失,点头哈腰谄媚的说:“薛姐,您来了。”
  薛姐眼皮子都没抬起,只是淡淡的嗯了声。
  沈岳不认识薛姐是干嘛的,又为啥拉他进来,却知道这是进会所的天赐良机,当然不会说什么。
  直到他被迈着猫步的薛姐拽着,走到某豪华包厢门口,看到两个帅哥后,这才明白。
  你说一个人得有多倒霉?
  穿件衣服都能跟夜场的少爷撞衫,唉。
  “算了,撞衫就撞衫吧,反正清者自清。先躲过玫瑰派来的猎狗,才是王道。”
  沈岳刚想到这儿,薛姐忽然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嘻嘻笑道:“小子,这里面来的可有个新客户,你们几个可得把她陪好。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好看,我哪有你好看?

  沈岳歪头摆开手指时,顺势往薛姐衣领内看了眼,偷偷咽了口口水,点头说好。
  在薛姐的带领下,沈岳几个人走进了包厢内。
  刚进去,他那双阅尽花丛的钛合金狗眼,就落在了一个女孩子脸上,随即一愣:“我去,青山还有这种极品?”
  女孩子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倒没什么出奇,但长相特别的清纯,让人看一眼,就能联想到冰山雪莲啥的。
  “长相如此清纯,却来这种鬼地方点嘎嘎。这世界究竟怎么了?”
  沈岳心中感慨时,却又发现女孩子拧起的秀眉中,带着让人心疼的忧愁。

  “哦,原来是个借酒消愁的。傻瓜,有什么烦恼找哥们啊。每小时八百块的陪聊费,也比跑这鬼地方买醉好很多。”
  沈岳刚想到这儿,喝多了的女孩子,指着他:“薛姐,就他了,出台!”
  出台?
  老子耳朵出问题了咋的,还是误会了小美女的意思?
  沈岳满脸懵逼样,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薛姐。
  薛姐却吃吃笑着说:“展总,这弟弟是新货,还没伺候过别人呢。呵呵,还是您眼光毒,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好好玩。”
  薛姐转身出去时,低声对沈岳说道:“伺候好展总,不然老娘做了你。”

  做了我?
  哪种做,库上还是断头台上?
  沈岳暗中撇嘴,表面上讨好的笑了下,走到展总身边,故作新来的样子,神色拘谨,眼盯着脚尖。
  沈岳最拿手的本事,就是杀人和造人,可真不怎么熟悉少爷这行。
  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夜场鸭子的高台跟公主一样,职责就是先陪客人喝酒,被客人摸爽后,带走给办了。

  要想混饱肚子,就必须先不要脸的讨好金主。
  看到其他两个少爷和客人勾肩搭背了,沈岳只好端起酒杯,含蓄的笑着:“展总,我们走一个?”
  展总却没说话,只是用双眸看着他,丝毫不掩饰浓浓的鄙夷。
  这让沈岳感觉特没面子,真想问她:“既然不让老子陪酒,那干嘛点我出台?害的老子白激动一场,还想看看你浪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在这乖乖呆着。少不了你的钱。”
  看出沈岳很尴尬后,展总忽然拿出一叠钞票,放在了桌子上。
  沈岳忽然发现,展总说这句话时,眼神清明的很,没有一点点酒意。
  “这妞儿在装醉,也是在假装点我出台。特么的,究竟咋回事?”
  满头雾水的沈岳,很快就放弃了追问结果……看在那叠钞票的份上。
  这时候,旁边过来个娘们,举着酒杯:“展总,你也别不好意思。呵呵,人活着嘛,也就那么一回事。及时行乐,方为王道。”
  展总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是醉眼惺忪了:“霞姐说的对。来,我们换白酒。红酒,没多大意思。”
  霞姐立即答应了声,回头冲另外一个娘们使了个眼色。
  那娘们从沙发旁边拿出了一瓶洋酒,笑嘻嘻的走过来,用屁股把沈岳抗到旁边时,门外隐隐传来叽里咕噜的洋鸟叫声。
  靠,真是没完没了。
  要不是老子不想和玫瑰闹得太僵,早就送你们去上帝了。

  沈岳暗中骂了句,顺势站起来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他还不信,会所安保能让索菲娅的猎犬们,挨个仔细搜包厢。
  果然,躲在门后的沈岳,听到外面一阵争吵后,很快就没动静了。
  看来,猎犬们被赶走了。
  为安全起见,沈岳在卫生间内墨迹了老大会,才走了出来。
  包厢里,那俩娘们和少爷都不见了,只剩下了展总。

  她斜斜躺在沙发上,小脸上酡红,闭着眼,酥*剧烈起伏着,脸上洋溢着和她相貌不匹配的荡意,小嘴吐出来的气息中,带有某种甜甜的味道。
  沈岳一楞,凑过脑袋在展总脸前闻了闻,明白了:“你装醉,却没想到人家给你喝加了春、药的酒。”
  他刚搞清楚这点,门开了。
  薛姐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身高马大的老外。
  薛姐回头,看向俩老外的眼神里带着惧意,强笑着问:“两位,我可以走了吧?”
  “滚吧。”
  额头有个疤的老外,看都没看薛姐一眼,只是死死盯着展总,解开了衬衣扣子,露出了毛茸茸的*口。
  薛姐立即如蒙大赦,转身刚要走,却被另外一个老外抓住了头发。

  疼的薛姐尖叫声未落,就被老外按跪在了地上,Y`in 笑:“杰夫,那个妞是你看到的,你拔头筹。我就吃点亏,先玩这个娘们好了。”
  老外说着,剌啦撕开了薛姐的上衣,雪白饱满的*膛,立即暴露在了灯光下。
  “放开我。你们不是只想玩她吗?”
  薛姐挣扎着,刚哭到这儿,一把雪亮的军刀,搁在了她脖子上,切断了她的声音。
  “彼得,好兄弟。”
  杰夫冲彼得挑了下大拇指,嘿嘿笑着走向了展总。

  两个男人做这些时,压根没理睬旁边的沈岳。
  展总装醉糊弄霞姐俩人,却被人家在酒里下了药,要利用沈岳这个嘎嘎坏她的清白。
  不认识的女人们勾心斗角,沈岳当然不会理睬,更不会配合霞姐她们,最多发现展总药性发作后,站在道德的角度上打电话报警,或者叫救护车。
  可两个老外挟持薛姐忽然出现后,沈岳才知道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尤其这俩人在做坏事时,竟然把他当做不存在。
  会所的嘎嘎,压根没被老外放在眼里,就算当着他的面做什么,估计他也只会躲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呵呵,这小娘们还真是水灵。”
  彼得走到展总面前,Y`in 笑着伸手摸向她的小脸蛋时,突听背后传来啊的一声惨叫。
  他连忙回头看去,就看到采着薛姐头发解腰带的杰夫,好像稻草人那样,嗖的飞向了墙上。
  那个被他们无视的嘎嘎,不等反弹回来的杰夫扑倒在地,纵身扑上去,双手采住他头发,猛地往下一按的同时,右膝电闪般抬起。
  碰!
  一声闷响,杰夫下巴当即脱臼,满嘴出血,双眼翻白。

  沈岳很生气。
  女人们吃饱撑的没事干勾心斗角,他懒得管。
  被两个老外无视,他也不在乎。
  可这他们又算什么玩意儿,也敢在这片神圣的土地上,欺负他的同胞?
  沈岳松开了杰夫。
  被顶昏过去的杰夫,立即死狗般的瘫倒在了地上。
  看到杰夫那玩意从裤子里露出来后,还没解气的沈岳索性抬脚,重重跺了下去。

  “啊!”
  随着蛋黄被跺碎了的“噗”声,昏死过去的杰夫,惨叫着睁开眼,身子猛地往上一挺,又过去了。
  沈岳这才满意的拍拍手,转身看向了彼得。
  彼得吓傻了。

  杰夫可是俄罗斯某地区的散打冠军,却被沈岳眨眼间给废掉了。
  不但是他,就连上半身光着跪在地上的薛姐,也半张着小嘴,神游天外的样子,让沈岳特想往她嘴里塞点东西。
  彼得清醒了过来,嘴里发出一声怒吼,反手从腰间拿出一把军刀,人立的狗熊那样扑了过来。
  沈岳却像被谁施展了定身法那样,没躲。
  “去死吧!”

  彼得眼里闪着残忍的亮色,怒吼着横扫他的脖子。
  “闪开,闪开啊!”
  薛姐也清醒了,吓得尖叫着抬手,去捂眼睛。
  只是不等她的手放在脸上,眼前一花,沈岳抬手抓住了彼得的右手手腕。
  好像已经看到血光迸溅的彼得,还没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听到了清晰的咔嚓声。
  仍然是用膝盖!
  沈岳双手抓住彼得的右臂后,抬膝,往下猛惯。
  彼得的右小臂,变得好像麻杆那样脆弱,被沈岳的膝盖,活生生担成了两截。
  灰白色的骨头,剌出了皮肤。
  彼得张嘴,正要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却被沈岳一巴掌抽在脸上,抽了回去。
  “沙比,老子稀罕听你鬼叫吗?”
  沈岳抬脚踢了下立即昏死彼得,回头对薛姐温柔的笑了下。
  眨眼间,两个人高马大的老外,就被沈岳用如此残忍的方式,给放倒在了地上,他却和没事人那样。
  可薛姐却从没见过这么血腥场面,双眼翻白,也昏了过去。
  “还想让你鼓掌叫好来着。没劲。”
  沈岳有些失望,从案几上拿起一瓶酒,好像高山流水那样,洒向了薛姐的脸,赞道:“真大,真白。哦,倒错地方了。”

  沈岳弄醒薛姐,是想问问怎么回事。
  其实,他更想打个乃炮……谁让这娘们的那俩啥那么白,那么大了?
  被玫瑰追杀的这半年中,沈岳就没尝过肉滋味,左手都磨出茧子来了。
  不过,沈岳只是想想而已。

  任何男人在薛姐这样子时,还没有这想法,那就是对她的不尊重。
  薛姐娇躯剧颤两下,缓缓睁开了眼。
  她的眼瞳刚聚焦,看清沈岳的脸,就猛地蜷缩起了身子,双手抱着头,尖叫:“别杀我。”
  “薛姐,别害怕,我是好人。”
  发了张好人卡,沈岳蹲了下来,看着那俩白花花的咽了口口水,语气和善的问:“这俩老外咋回事?和你们不是一伙的?”
  可能是好人卡起了作用,薛姐终于看出沈岳不会伤害他了,这才跪坐起来,眼泪汪汪的娓娓道来……
  薛姐和霞姐她们是一伙的,都是受人所托,合伙给那个展总下了药,想用会所嘎嘎坏她的清白。
  刚开始很顺利,霞姐她们在喝加了料的酒时,展总想去卫生间,沈岳却躲在里面。

  展总只好去了外面的公用洗手间,碰巧被两个老外发现,立即深深的爱上了她……
  霞姐她们得手后,抢在药性发作之前,搂着小白脸撤了。
  为怕有人打搅展总的“好事”,薛姐来包厢准备锁门时,被两个早就躲在旁边的老外挟持。
  最后,薛姐颤声说:“大爷,我真不认识这两个人。”
  “早就看出你们不认识了。要不然,你还有和大爷我说话的机会?”
  沈岳站起来,问:“接下来该怎么做,还要大爷我教吗?”
  这种事,当然不用大爷教,薛姐马上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喊来了保安。
  很快,七八个保安冲进来,七手八脚的拖走了两个老外。

  可却没谁管那个展总,临走前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那个谁,这儿还有一个呢。”
  沈岳懵了一批,刚要出去叫人,却听背后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他回头看去,就看到展总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脸朝下。
  幸亏地上没有碎玻璃啥的,不然那张清纯小脸划伤了多可惜?

  沈岳无奈,只好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刚把展总放在沙发上,她忽然诈尸般的坐起来,睁开的双眸已经变红,却没什么焦距,张手就扑进了他怀中。
  沈岳大吃一惊,没想到展总所服的药性,彻底发作后会这样的强烈。
  “展总,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正经人!”
  沈岳虽然很希望和这种极品美女互动,可却不想在她这种状态下。
  展总听而不闻,丝毫不顾沈岳的反抗,嘴里发出小母豹般的低吼,疯狂撕扯着他的衣服,没几下就让他露出了底线。
  “特么的,谁能告诉老子,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本来,沈岳还想先用矿泉水,先让这妞儿冷静下,再去找人把她送医院。
  但现在看来,她所服用的春、药药性,要远超过沈岳以往所见识的那些。
  如果不赶紧解药,展总极有可能会在几分钟内七窍流血。
  忽然间,沈岳想到某学家什么夫斯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了:“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下来享受。”
  好吧,既然大文学家都这样说了,而且又是为了救人,沈岳索性放平心态,摆好被逆推的屈辱姿势,迎接命运的摧残……
  在强效药的冲击下,化身小母豹的展总,彻底释放出了人类乃是动物的本能。
  撕扯啃咬中,她的力气大得出奇,津致的美甲,也好像十个小刻刀,蹭蹭地划在沈岳皮肤上,深浅不一,甚至渗出了血珠子。
  眨眼间,一个小时过去了,展总还丝毫没有停止动作的迹象。
  沈岳却已经伤痕累累。
  这已经不再是享受了,简直就是在受罪。
  关键是,沈岳肚皮上的那朵梅花,证明她是第一次。

  这让沈岳放弃了反客为主的念头,毕竟这个解锁姿势,能让她第一次所受的疼痛降到最低。
  莫名其妙的,沈岳又想到了欧洲玫瑰,长叹一声,抬手捂住了眼:“唉,老子的命真苦。”
  沈岳总算解脱了时,已经接近午夜。
  筋疲力尽的展总趴在他身上,灯光照耀下的雪肤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

  随着她娇躯轻颤的频率变低,呼吸也逐渐沉稳了。
  她很累。
  睡着了。
  可被无情践踏了好几次,连续几天都没吃饱饭的沈岳更累,连伸手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子也越来越沉重,很快就睡了过去。
  啪!
  一个在梦里都能听见的耳光,把沈岳从被欧洲玫瑰追杀的噩梦中惊醒,随即感觉脸上一阵火烧般的疼痛。

  沈岳猛地翻身坐起,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茫然看着跪坐在眼前的展总。
  天光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只穿着上衣,用力甩着右手的展总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金光……
  就是她那张清纯的小脸,惨白惨白不说,还全是要杀人的恨意。
  “你有病啊你?”
  沈岳懵比片刻后,明白过咋回事来了,抬手就把展总推了出去。
  他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好吧?

  被伤害后又被抽耳光,换谁,谁高兴啊?
  展总被沈岳推到了案几上,她却顺势拿过一个酒瓶子,砰地砸在案几上,犬牙交错的茬口,在阳光下看上去锋利无比。
  “乖乖,这就是传说中的拔鸡无情?”
  眼看她双眸中尽是痛苦的疯狂,沈岳连忙爬翻身,爬在了沙发后面,叫道:“妹子,冷静下,麻烦你仔细想想咋回事好吧?”
  展小白现在要做的事,不是仔细想想咋回事,只想杀了他!

  昨晚,她被霞姐俩人邀请来这边散心时,就已经看出她们是被小后妈所收买,想通过卑鄙的手段,来败坏她的名声,以达到险恶目的。
  看出什么后,自诩智商超高的展小白毫不为意,反而想将计就计,拿到小后妈暗算她的证据,给父亲看,让他赶走这个荫险的女人呢。
  展小白有个秘密,对酒津免疫。
  事实证明,对酒津免疫的人,在强大的春、药面前,没有一毛钱的用处。
  她不但没拿到被闻燕舞陷害她的证据,反而被这个职业嘎嘎,夺走了清白。
  如果不杀他,展小白可能就再也无法活下去了。
  就算杀了他,被玷污的清白,就能回来吗?
  展小白却不管那些,只想先弄死他再说。
  看她银牙紧咬啥也不顾的样子,沈岳就知道必须祭出大杀招了,从沙发上抓起手机,飞快的连点几下,晃了晃:“喂,小泼妇,睁大眼看清楚!”
  “看什么?你去死啊!”
  展小白嘶声叫着,却看向了沈岳举着的手机。
  手机里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男人满脸的苦逼样,一个女孩子骑在他身上,就像飒爽的女骑士那样,疯狂驰骋……
  就像雷击那样,展小白立即呆愣当场。

  “我才是受害者。”
  沈岳满脸悲伤的说出这句话后,展小白终于清醒,尖叫着丢掉酒瓶子,伸手抢过了手机。
  “我会娶你?你想的美,臭鸭子!”
  展小白咬牙笑了下,找到小包,拿出纸笔,蹭蹭地写了个联系方式,拍在案几上:“打这个电话,会有人给你安排正式工作。”
  沈岳拿起那张纸片,问:“哪个公司?干啥活?”
  展小白却没理他,转身快步走向了门口。
  砰地用力摔门声过后,沈岳挺直了腰板,看了那个手机号,随手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不屑的撇嘴:“给我安排工作,这就是对我负责?果然是拔鸡无情。当老子稀罕么?”

  他刚说到这儿,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爆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沈岳立即双眼放光,比看到亲爹更甚,立即接听,满脸谄媚的笑:“十叔,侄儿委托您老给办理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他这样子,如果被那些把他当心肝宝贝的欧美贵妇看到后,肯定会以为他是假的“无情剌”。
  但如果别人知道十叔,就是华夏最高警卫局大局长,龙腾十二月中的十月冷血荆红命,那么就不会这想了。
  荆红命说话的声音,冷的吓人:“你还有脸喊我十叔?”
  沈岳讪笑了声,没敢说话。
  因索菲娅特殊的身份,沈岳又不能下黑手,只能逃,然后被那娘们疯狂追杀。
  逃亡时间,长达半年啊。
  如果只是藏猫猫,沈岳也不在乎,问题是那个娘们,还动用了外交手段。
  这下,曾经是华夏津锐特工小组“七种武器”之一的沈岳,彻底没辙了,只好求救于荆红命。
  龙腾十二月中的一月奸商向南天,是沈岳的授业恩师,按辈分喊荆红命一声十叔。
  荆红大局长亲自出马,果然是一个顶俩,很快就摆平了这件事。
  从今天开始,欧洲玫瑰派出大批追杀沈岳的猎犬们,就会撤出华夏。
  沈岳听罢,狂喜,没口子的道谢后,又小心翼翼的问:“十叔,那娘们还冻结了我所有的存款……”
  “哼,你还有脸要钱?”
  荆红命冷哼一声,打断了他。

  沈岳傻楞半晌,才喃喃地说:“沃草,我不就是上了她七八十次吗?她再是什么欧洲玫瑰,伯爵夫人,库上功夫再好,可嫖资也不值上亿美金吧?”
  “你说什么?”
  荆红命的声音更冷。
  沈岳打了个激灵后,才想起还在和十叔通话呢,连忙讪笑着说没啥。
  虽说可能会成为嫖界最大的冤大头,让沈岳很心疼,但想到以后终于不再东躲西藏了,还是觉得浑身轻松。
  李太白说得好,千金散尽还复来。
  就凭沈岳的本事,最短时间内再次过上花天酒地的美好生活,简直不要太简单。
  可荆红命接下来说出的话,就像一盆冷水,一下子浇灭了沈岳梦想的小火苗:“沈岳,你就不能让九泉之下的老向安心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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