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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头有尾既是龙,地有气有水既是脉
作者:
寻龙
“爷爷要咽气的时候对我说过,鬼儿你不是我的亲孙子,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是我从棺材里捡来的。”
“我的祖上是盗贼,祖祖辈辈干的都是盗斗的活。”
“说白了盗斗就是盗墓,常年挖人家坟掘人家墓缺阴少德,虽然不像其它盗墓者后代那样,生来缺胳膊少腿。”
“但是我们李家后代,都是生来右眼睛瞎,独眼龙。”
“关于你的出身很诡异也很离奇,这件事说来话长。”
咳咳,……噗。
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我清晰的记得,爷爷眼睛瞪的溜圆,瞳孔一张一缩。
人死如灯灭,爷爷眼看就要断气,我知道爷爷的时间不多了。
我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惊天隐秘。
潜龙入水近黄昏,散尽家财刘家坟。
坟头草寸草不生,枯骨残成堆最无情。
这是一首诗,这首诗有关刘家坟。
我因为无意中救了一个人,他为了回馈我的救命之恩,把写有这首诗的羊皮卷轴送给了我。
这首诗暗藏,富可敌国晋朝财神刘百万的墓。
曹『操』当年创建了盗墓鼻祖『摸』金校尉这不为人知的职业,为自己称霸华夏招兵买马的狼子野心谋得了充足的军饷,也为自己积攒了无数的财富。
但是晚年曹『操』摇挂之天命,自己没多少年头可活时日不多,害怕自己创立的『摸』金校尉,反水效仿偷别人墓,便秘密给自己的护卫军下达了斩草除根计划。
那一夜之间,曹营『摸』金校尉几乎全灭,唯独有一个『摸』金校尉浑水『摸』鱼逃跑了。
曹『操』知道后大怒,杀了护卫军的首领,后来彻夜难眠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在不同的方位修建了七十二座假墓疑冢『迷』『惑』世人,后又放出话曹『操』灵柩就在其中一座墓**。
据传说晋朝财神刘百万,就是斩草除根计划唯一逃出来的那位『摸』金校尉。
有说晋朝刘百万用之不尽的财富,就是他从曹『操』墓『穴』疑冢中得来的。
刘百万居然也在将死之时,把自己的墓『穴』藏在七十二墓疑冢中曹『操』的真墓里。
并留下那首诗:“潜龙入水尽黄昏,散尽家财刘家坟,坟头草寸草不生,枯骨残成堆最无情留给聪明的刘家后人去祭拜。”
这是藏头诗,暗指自己的墓『穴』藏在曹『操』七十二墓疑冢中得方位。
我当时很激动,我救的那个人明显就是刘百万的后人,估计他挠破头也是猜不出,藏头诗的意思。
在他手里如同废纸一张,当时我很奇怪他既然是刘百万的后人,难道没有学到刘百万的『摸』金术,寻龙观山。
后来我想明白了,很可能刘百万怕后人学的寻龙观山,在外面崭『露』锋芒漏出马脚,引来杀身之祸给刘家断送了香火,所以没有传承下去。
因此刘百万把寻龙观山之术,带进了墓中作为了陪葬品。
藏头诗的前一句,潜龙入水近黄昏,已经暴『露』了它的位置。
我迫不及待就启程了,我渴望的不只是刘百万的财宝,最主要的就是里面的东西。
『摸』金校尉的总纲,寻龙观山。
所谓的盗墓贼只是会敲砖打板,不入法眼的粗鲁破墙而入之法,找墓『穴』也是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东一耙子西一耙,全靠运气寻位子。
而『摸』金校尉的寻龙观山之术,是盗墓职业里金字塔的顶层塔尖,让我少盗墓贼望而生畏抬头仰望。
『摸』金,搬山,发丘,卸岭,这四个技术活绝非寻常盗贼能够比试,寻龙观山如果到了我手。
那么就会让我李家在盗墓行业遥遥领先,成为地下黑市上的真正霸主名扬海内外光宗耀主。
我拿着羊皮卷,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
在火车上我非常害怕,到处是日本鬼子来来回回巡逻查看乘客的良民证。
还好我事先已经在地下黑市,一个外号叫二狗子卖假证的手里,买了一个良民证。
我利用假的良民证总算是蒙混过关,当时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这可比当年盗墓,遇到粽子死里逃生可怕的多喽。
啪啪啪,后面车厢里响起了qiāng声,车厢的乘客都炸锅了,嗷嗷大叫声和哭爹喊娘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吓得一缩脖,抱着我的行李钻进了车座下。
我看爷爷的眼神,暗淡之中还有少许的恐惧,就能够理解当时爷爷的内心是有多么的害怕。
爷爷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知道爷爷真的要不行了,剩下来的话竖起耳朵听。
呼哧,呼哧,爷爷喘息了好一会才继续说。
巡逻的日本鬼子,从后面的车厢拉出了一个穿大褂的男尸。
他的眼睛瞪的老大,始终没有合上眼,那是死不瞑目。
口里往外喷血,太阳『穴』有一个子丨弹丨穿过去窟窿。
巡逻的日本兵,并没有立刻带尸体立刻离开,就好像是清朝带囚犯巡视菜市口一样。
摇晃着尸体哈哈大笑,八嘎呀路,这个人是guó mín dǎng的特工,被我们纠察出来『乱』qiāng打死,如果你们有和他一样的,下场就如此凄惨。
日本兵打开车厢,就好像是在扔垃圾一样,把尸体直接扔了出去。
吓得胆小怕事的男女,嗷嗷大叫不停,大喊我们是良民,我们是良民。
日本兵哈哈大笑,从我后面把一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舞女模样的女人抓走玩乐去了。
这个女人居然没有反抗,反而还一脸的讨好,真让我感觉到恶心。
还好火车很快就到站了,但是我发现了我随身携带的羊皮卷不翼而飞。
但是行李里面却多了一个,京剧脸谱的鬼脸。
我认得那个鬼脸,那是北扒子的标记。
盗贼北方扒手叫扒子,作案后喜欢留下他们的标志京剧的鬼脸谱,证明自己身份。
盗贼南方扒手叫爬犁,作案后喜欢留下一个九齿钉耙的标志,证明自己的身份。
虽然羊皮卷丢了,但是我记得藏头诗,按照藏头诗指向的方位而去。
到了哪里,我『迷』失了方位,四周大山环绕,茂密的森林到处都有好像陷阱一样的沼泽,还有野狼在嚎叫。
我吓得腿肚子都转筋,我感觉那羊皮卷并非那么普通绝对另有玄机。
我准备离开这里,去找偷我羊皮卷的扒子拿回羊皮卷。
忽然听到了后面有婴儿哭,我吓坏了这荒郊野外怎么会有婴儿难道是遇到了鬼打墙。
不过我还是回头,看到了一个在沼泽里沉入一半的棺材,那个婴儿啼哭的声音就是从哪里传来的。
我真的很害怕,但是我也忍不住好奇,我咬了咬牙还是从地上捡了一个藤条。
一头绑在身上一头绑在树上,进入沼泽把快要沉下去的棺材盖子打开。
里面躺着一个活灵活现的女人,她不像死去好像是睡着一样。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居然还在上下的蠕动,婴孩的声音就是从哪里传出去的。
我『毛』骨悚然汗『毛』孔倒立了,我想转身就跑,但是那个女尸突然坐了起来睁开了眼睛,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一只手把腹中的胎儿掏了出来地给了我。
僵硬的声音带有哀求,救救我的鬼儿,抚养他成人。
我吓懵了,不停的点头保证,她才松手,棺材沉底我上岸,看着怀中女尸的孩子居然是个男婴。
我不忍心舍弃,关键我无儿无女,正好带回来当自己的孙儿抚养成人传宗接代。
那个女尸腹中的男婴就是你,我养了你二十多年,看在爷爷抚养成人的份上,一定要把羊皮卷找到,去古墓找回寻龙观山,学成『摸』金术为我李家光宗耀主啊。
我的身世扑所『迷』离,还带有跌宕起伏。
放在任何人的身上,绝对不会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我李鬼的亲生母亲,居然是一具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女尸。
还是婴儿的自己,居然伴随女尸母亲在棺材中待了不知道有多久,居然依然存活到现在。
多少个岁月,我没有憋死没有饿死,到底是什么支撑我活到现在的。
看来答案只有一个,是女尸母亲身体里的血肉喂养了我,我难道是吃了血肉供养坚持到现在的。
我很忧郁也很可笑,最后热泪盈眶化作感激,各种情绪在我心里,让我不是个滋味。
不管是人是尸,母爱大于天。
我一定要找到棺材里的妈妈,好好安葬她老人家让她安息。
爷爷浑身颤抖的厉害,就好像东北的大仙请神上身一样。
爷爷脸『色』越来越苍白,脖子上的青筋绷成一条线,双眼瞳孔黑眼球扩散到转成白眼球,大口大口往外喷血。
明显是进气少出气多,眼看就要驾鹤西去。
可能人在将死,都有可能回光返照。
苍老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不放:“答应我,答应爷爷,一定要找到羊皮卷,找到刘百万的墓。”
“拿到『摸』金术,寻龙观山,学成后为我李家光宗耀主。”
我其实并不想走爷爷还有祖辈的老路,但是不答应爷爷他会就死不瞑目无法安息于九泉之下。
我不想当不肖子孙,更不想让爷爷死不瞑目。
只能先让答应爷爷的遗言,让他老人家能够安心的上路。
“好爷爷,我一定找回羊皮卷,去拿回『摸』金术寻龙观山,学成后为李家光宗耀主。”
爷爷紫青的嘴唇有了红润,漏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
爷爷的眼皮慢慢的合上,重重的叹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爷爷累了要睡一觉,身体有点冷,把被给我盖上。”
爷爷不在说话,我泪如雨下但是没有哭出声音。
打开柜子本想取干净的被子给爷爷盖上,却发现里面有一个被红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包裹。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我打开包裹里面有一封泛黄的牛皮纸信封,下面是早已经准备好的寿衣。
爷爷原来早就准备好了身后事,这封信是留给我的。
我打开牛皮纸信封,掏出里面的信纸展开观看。
只有几行字,字里行间的意思。
给我穿上寿衣,盖上被子,拿着三根金条完成你要做的事,临走时候一把火把房子烧了。
家就是墓,墓就是家,我生活一辈子的老屋子舍不得离开,就让它陪我去吧。
当你找回羊皮卷,找到『摸』金术学成后光宗耀主在回到旧址,用黄纸烧掉报喜,爷爷也就可以含笑九泉之下,和列祖列宗有一个交代了。
爷爷真了,安详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身体已经没有了体温。
端了一盆水,要擦拭一下净身,在给爷爷穿上寿衣,干干净净的送爷爷上路。
脱掉爷爷的衣服,不敢相信的一幕。
爷爷浑身都有斑,不是胎记,不是老年斑,也不是尸斑。
是一块一块好像图案的人脸,各种各样的恐怖的表情。
爷爷这一辈子盗墓无数,看来身上如同人脸的斑图案,都是所有墓主人的怨气所化侵蚀爷爷的寿命。
原来爷爷一直就是怨气缠身鬼压床,不是旧病复发导致这些年躺床不起。
爷爷脖子上挂着一个京剧鬼脸谱的项链,这就是爷爷的心病拿走羊皮卷的北扒子标志。
我紧紧握住北扒子京剧鬼脸标志,压根咬的咯吱咯吱很响。
“拿走爷爷羊皮卷的北扒子,不管是替爷爷报仇,还是要见到我棺材里的女尸母亲,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我把项链京剧鬼脸谱,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戴好。
我给爷爷擦拭身体,嘴里嘟囔道:“人死如灯灭,爷爷不管之前打扰过你们,还是从你们墓中拿了什么冥器。”
“毕竟爷爷以死,你们的恩怨也算如同尘烟该散了,应该散了。”
当我说道应该散了的时候,爷爷身上如同人脸的斑图,在我用湿手巾擦拭下神奇的消失。
擦拭完身体,浑身的变得干干净净。
给爷爷穿上寿衣盖上被子,爷爷在炕上就好像睡着了一样非常的安详。
我给爷爷磕了几个头,拿了一壶爷爷平时喜欢喝的女儿红满屋子的散。
最后走出了屋,静静的呆了一会,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生活过得家。
爷爷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带大,儿时快乐的记忆在脑海里不停的闪现。
该走了,以后无亲无挂,在也没有家。
掏出火柴,轻轻一滑。
火柴燃烧出了通红的火苗,手指轻轻一弹就好像是旋转的流星,飞『射』进入了屋门内。
酒精燃烧火光冲天,老屋子整间房子都被大火吞没。
我眼眶湿润到模糊,我好像看到了爷爷外门口微笑的对我摆手。
风声吹到耳边,好像爷爷在对我说:“羊皮卷,寻龙观山,光宗耀主。”
紧紧握住拳头:“爷爷的嘱咐,孙儿谨记。”
从现在开始,我彻底的接受了盗墓。
既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我是李家养大的,这就是命中注定。
继承李家祖辈的事业,一定要学成寻龙观山,在地下黑市混个风生水起光宗耀主。
大火烧了三个时辰,才彻底烧完。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熄灭了余火。
远处传来了警车的声音,还有探照灯的光,我听到了小日本子的呐喊声。
“八嘎呀路,是不是有gòng dǎng,居然在大日本帝国眼皮底下放火销毁聚点。”
不好!烧房子引来了日本鬼子的注意。
现在的我只有一个念头,跑,快跑,快逃。
如果让日本鬼子抓到了,肯定会带到监狱严刑拷问。
只要到了日本鬼子的监狱,就不容易分说,黑的能说成白的,掉进黄河也洗不清。
到那个时候,生生把你弄死弄残,活活把你打死也没有人会去管的。
跑的在快,也绝对没有现代机械汽车的四个轱辘快。
八嘎呀路,在往前跑,就要开qiāng了。
砰……,砰。
我站住了,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双腿弯曲半蹲转过身。
对天第一qiāng表示示警,对天第二qiāng表示警告。
在往前跑,就是送命qiāng,唯有一死倒地成尸。
一辆军用绿皮大脑袋卡车,咯吱一声停在了我的面前。
一卡车里跳下了二十个,手拿刺刀qiāng的日本兵,团团把我围住。
咔嚓,咔嚓,qiāng已经上膛对准了我。
我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日本鬼子,满脸陪笑:“太君,太君,我是良民,你们搞错了,我不是gòng dǎng更不是guó mín dǎng。”
我内心已经骂翻天,我呸你和小日本,打了一个什么大东南亚共荣圈的旗号。
在我华夏侵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老子真要是gòng dǎng早就抗起冲锋qiāng,非要把你们突突个尸横片野。
砰砰驾驶室的门打开,下来了一个带着日本军太阳帽,身穿黑『色』衣服绿『色』军裤,穿了一双皮鞋,夸了一把『毛』瑟手qiāng满脸麻子,龇牙咧嘴的汉『奸』。
一路小跑来到副驾驶,单膝跪倒打开车门,抬头满脸陪笑好像哈巴狗。
副驾驶下来一个身穿日本军装瘦弱无骨,尖嘴猴腮留着八撇胡子,一颗眼球有白内障,手拿日本军刀的日本军官。
看了一眼单膝跪倒的汉『奸』,一脚狠狠踩在了汉『奸』腿上,一脚下地还不忘拍了拍汉『奸』的头。
“呦西,李桑,学声狗叫。”
汉『奸』果然就是汉『奸』,比太监还贱。
换做任何人,都不会接受这种屈辱。
被称作李桑的汉『奸』居然面带笑容,双手放于胸口,跟狗一样伸出舌头发出汪汪汪的叫声。
日本军官很满意:“呦西,呦西,李桑不亏是日本皇军的大大良民,哈哈!”
把我围起来的日本鬼子,也哈哈大笑。
我呸呀!你怎么和我一个姓?简直侮辱祖先,恬不知耻还有没有国人的骨气。
八嘎呀路,把我围起来的日本鬼子往前一探,手中的长qiāng伸出,刺刀还差一米就能够把我扎一个透心凉。
日本军官一摆手,拿着日本军刀一脸微笑的走了过来。
摆了摆我的肩膀:“呦西,我大大的欣赏你!”
“在z国古有关公今有你够胆量,不过在z国还有一句古话,叫识时务为俊杰。”
“我不喜欢说谎的人,千万不要说你不是gòng dǎng,更不要说你不是guó mín dǎng。”
日本军官满脸陪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要你能提供出,你们聚点里的线索,皇军不会亏待你,大大的有赏。”
我还是没有说话,日本军官手拄着日本军刀看着我。
被称作李桑的汉『奸』,看我装聋作哑,怒气冲冲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撸袖子就走了过来。
对日本军官又是微笑又是点头哈腰,小田太君这个小子皮有点痒痒,我给他松松筋骨让他开口说话。
小田太君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默许了。
汉『奸』走了过去来,对所有的日本鬼子微笑抬手:“太君,太君,把qiāng收起来,我来让这榆木疙瘩开口说话。”
呦西,你的大大的好,要快,不然扎死他。
日本鬼子把qiāng收起来,一转身把我控制在他们能够轻而易举杀死的包围圈内。
汉『奸』走到我的面前,想要给我个嘴巴子。
我不是吃素的,虽然我不是武林世家,但是我好歹也属于盗墓世家。
爷爷从小就开始锻炼我的基本拳脚,练习健身器材,如果论打架三四个人都进不了身。
我一手狠狠抓住了汉『奸』要打我的左手,右脚一个小鞭腿狠狠踢在了他的腿肚子上,用力一甩就好像扔死狗一样扔了出去。
汉『奸』吓懵了一声尖叫,嗖嗖啪啪。
阿,重重的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日本鬼子转过身,八嘎呀路,刺刀对准我。
我瞬间蹲下,双手高高抬了起来。
“正当防御,他要打我,我是『逼』不得已才出手自卫。”
日本军官怒吼一声:“死啦死啦地,抓上车送到铁牢房监狱。”
日本鬼子气的脸都绿了,八嘎呀路,狠狠踢了我一脚,两个拿刺刀qiāng的日本鬼子,压我上车。
剩下的日本鬼子最后上车,日本军官走到昏『迷』的汉『奸』前,用日本军刀在汉『奸』脖子上蹭了蹭。
昏『迷』不醒的汉『奸』,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跪倒在了泪如雨下不停磕头。
“太君,小田太君,不要杀我,我对皇军那是大大的忠心。”
日本军官给了汉『奸』两个大嘴巴子,八嘎呀路你的开车。
汉『奸』才明白,日本军官没有要杀他,弄醒让他开车。
汉『奸』站了起来,点头哈腰是,一路小跑去给日本军官打开车门。
最后上车开车朝被日军占领的县城而去,汉『奸』咬牙切齿嘟嘟囔囔。
“小崽子,居然敢打大爷我,看到了铁牢房监狱我不弄死你。”
在车上的我,一直往家的方向看。
“爷爷对不起,我可能完不成你的遗愿。”
“不能去找羊皮卷,不能去找寻龙观山『摸』金术,更不能学有所成为李家光宗耀主了。”
“我被日本鬼子抓住了,要送到铁牢房监狱,不死也要掉层皮,对不起爷爷完不成你的遗愿了,希望你泉下有知不要怪罪孙儿才好。”
我也不能去找我棺材中的尸体母亲,亲手给你下葬尽孝了。
我一路都在忏悔,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此刻已经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我看到东方的一缕阳光,这就是旭日东升?真的好美。
进入了县城,车速渐渐的慢了下来,早起的商户站在街道,对车上的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听到有一个大妈在说:“哎呦喂,可惜了,这个年轻的小伙被抓到大牢,还不得给打一个皮开肉绽呀。”
有一身穿绸缎头戴玲花,一脸胭脂水粉靠着墙吃『毛』嗑砸吧嘴的丑女人,碎嘴子的说道:“哎呦喂这么帅的小伙犯了什么事呀,白瞎了,给我当丈夫多好。”
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我也没有心去听,车子离开了人群,进入县城之中,在一个铜墙铁壁的大院子前停了下来。
这座监狱门前十米距离设有障碍物铁栅栏,防止里外有人开车冲出检查关卡。
有两口冲锋qiāng一左一右摆放外铁门两旁,就好像古代宅院门前的镇宅石狮子镇守监狱的安全。
两边设有带电话的岗亭,两个抗着刺刀qiāng的日本鬼子,笔直的站在岗亭放哨。
十人一组的日本鬼子,抗着刺刀qiāng围绕监狱城墙下转圈巡逻。
监狱城楼上有探照灯和电网,东南西北四个角都有日本鬼子qiāng手拿着带瞄准器的狙击步qiāng站岗。
一旦监狱里或者监狱外,有情况第一时间里击毙敌人。
这个监狱简直防御力固若金汤,到底里面关押的是什么人?
左边岗亭里站岗的日本鬼子,小碎步跑了过来。
看了一眼副驾驶座着的日本军官,恭恭敬敬的敬了个军礼:“嗨,小田少佐,放行。”
两个皇协军挪开了障碍物铁栅栏,把大门推开现在大门两边,面带微笑腰弯的都快贴地面,喊太君喊的比自己的爹妈都亲。
“欢迎太君凯旋而归,欢迎太君凯旋而归。”
我真的是看不起这群mài guó贼,到底是你爹妈生了你,还是日本鬼子养的一群狗。
车子进入了监狱内,就听到监狱里传来,1……2……3……4,的口号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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