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术,三清道术,探寻奇怪的世界

作者: 鬼局

  东北,华夏大地当中一块奇特的地方。这里的白山黑水孕育了很多独特的事物。举一个鲜明的例子。东北的妖怪都要比其它的地方有特色。比如狐,白,黄,柳,灰,这是东北独特的叫法。分别代表了。狐狸,刺猬,黄鼠狼,蛇类和老鼠。在东北这五种动物似乎特别的具有灵性,容易幻化成妖怪。或者得道成了老仙儿。“老仙儿”这个称呼也是东北对这些东西的独特叫法。
  咱们故事的主角周风也是东北孕育出来的。当然,主要孕育者还是周风的爸妈。本来周风和别的孩子一样平凡。比如什么不好好学习。爱玩,到了青春期去堵喜欢的小女生。打架斗殴,等等等等。总之正常十八岁的人能做的事情,周风几乎统统都做过了。当然,如果犯了错误。东北的爹妈的教育基本以揍为主。吵吵为辅。东北不是有句话么。能动手尽量少吵吵。
  还好咱们的周风也没犯下过什么大错。父母也手下留情,周风活到十八岁依然没有把周风打死。
  周风的不平凡要从前几天说起,周风性格开朗。身边不少的狐朋狗友。但是和他最好的朋友名叫陈帅。陈帅人如其名,是要多帅,有多丑。本来把陈帅的五官如果单拿出来,哪个都挺好看的。但是当它们集体搭配在陈帅的脸上的时候。就是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极为的不协调。不过陈帅对自己的样貌并不以为意。常说自己是安东最帅。至于周风就更无所谓了。反正两个人是兄弟。又不是为了搞基。

  这一天,陈帅早早的来到周风的家里。两人现在都是技校刚刚毕业。还都没有找到工作。所以每天都闲出屁来了。两人从小玩到大。可以说是一起扛过枪。一起放过羊,一起挨过揍。真正的同甘共苦。陈帅到周风家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周风的父母此时都已经去上班了。家里现在就他们两个人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别看了,咱们出去走走。”陈帅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说道。

  “去哪啊?”周风瘫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道。
  陈帅想了想。然后一脸坏笑的说道:“嘿嘿,听说枕江山肛裂了!”
  “啥?”周风从沙发坐了起来瞪着眼睛问道。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帅笑嘻嘻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这枕江山可不是一个人,而是当地的一座山,山上还有个公园。周风和陈帅可以说是这座山上的常客。他们居住的城市不大,所以他们两个经常去山上“胡作非为”。
  周风眨了眨眼睛,狐疑的看着陈帅。肛裂?还是没太明白陈帅的意思。那可是一座山啊?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去日山?还给日肛裂了?这简直就是英雄啊。周风心里想着。
  看到周风疑惑的表情。陈帅笑嘻嘻的解释到:“咱们家这两天不是闹地震么。听说把枕江山给整裂了。”
  “我靠!不是吧!”周风从沙发上直接跳了起来。
  周风所在的城市叫安东,是一个小城市。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这要地震。家家户户都储备了好多的什么方便面啊,挂面啊,压缩饼干啊,矿泉水啊,等等等等。有些人怕地震,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开着车到市内的大广场去睡觉。

  对于这个地震吧,周风是不以为意的。别人都说有震感,不过周风是一点没有感觉出来。看着身边的人岌岌可危的样子,周风觉得很好笑。周风感觉这完全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当然,周风不敢笑自己的父母。尤其周风的妈妈,也采购了一大堆的应急物资,看着整箱的方便面摞得高高的。周风也只能无奈。也不知道这些快餐食品要吃到什么时候。
  不过就这样让周风不以为意的地震。竟然把枕江山震裂了?看来还是老天爷有两手。想让谁裂,谁就要裂。一点面子也不给。哪怕你是一座山,你也得菊花开。
  既然有这么好玩的事情,那当然要比待在家里好多了。这也主要是这两人最近实在是太闲了。两个人刚刚毕业。高不成,低不就。找工作就成了老大难的问题。本来吧,前段时间两人一起去一家餐厅当了服务生。可是两个人这火爆的脾气。干了不到三天。和吃饭的客人打了两架,这种微笑服务的行业很显然以容不下两人了。餐厅的老板也是敞亮人,痛快地给了他们俩半月的工资。然后在饭店的门口放了一卦鞭炮。双眼含泪地欢送走了这两位瘟神。

  从这件事儿以后,周风觉得自己不适合做服务行业。受不了这气,而陈帅的想法则要标新立异的多。上两天班就拿到了半个月的工资。这对陈帅来说简直就是一条发家致富的新道路啊。安东地方虽然不大。但是这样的餐厅也是海了去了。要是每家都这么干上两天。那不就发财了?陈帅把这个豪迈的想法告诉了周风。最后只换来了周风一个白眼。倒不是周风不想这么干。但是之前和客人打的那两架。双方也就是个平手。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一旦打输了。那半月的工资还指不定够不够医药费的呢。

  周风的家离枕江山并不远。此时又是秋天。秋高气爽。两人溜溜达达地朝着枕江山的方向走去。周风的心里竟然有种探望病号的感觉。这座山上的花草树木没少被周风和陈帅祸害。也算是他们的老朋友了,现在老朋友让人整肛裂了总得慰问一下吧。不过,别人慰问病号基本上都是表情严肃,哪里像他俩这样幸灾乐祸的。
  半个小时后,两人已经在枕江山的山脚下了。看着熟悉的山,周风煞有介事的换了一个悲愤的表情说道:“山哥,你受苦了。”然后转头一脸坏笑的对着陈帅问道:“到底哪裂了?”
  陈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知道这“山哥”的菊花在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啊”陈帅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
  “靠!”周风笑骂了一声。其实周风早就应该想到。这样捕风捉影,听风是雨的事情,陈帅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想看个肛裂还这么麻烦,看来还要先找到山哥的菊花。
  “走!咱们找菊花去!”周风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陈帅笑嘻嘻地跟在周风的身后。
  要说这枕江山上的路。两个人是真的熟悉。在这里从小玩到大。闭着眼睛都能上下山。但是闭着眼睛可以上下山,不代表闭着眼睛能找到菊花。此时已经是秋天。落叶铺满了山道。两人说说笑笑地走着。其实至于找不找的到山哥的菊花并不重要。反正也是闲来无事,就当出来散心了。
  二人一边打闹。一边朝山里走去。现在“山哥”的菊花到底在哪已经不重要了。山上也不是就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些晨练的大妈大爷也在山上。这山本来也是一座公园,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这些老人家泡在山上那就是日常任务。有手里拿着收音机的。拿着扇子的。拿着绸子扭大秧歌的。
  越往深山里走,人也越来越少。山上本就凉爽。再加上已经是秋天。竟然让两人觉得微微的有些冷。
  “你说这山哥的菊花会在哪里啊?”陈帅踹着脚下的小石头,出声问道。陈帅其实这就是闲得没话找话。且不说这山有没有菊花,就算真的有,那周风又怎么可能知道在哪里。
  听到陈帅这么问,周风装模作样的说道:“这菊花嘛。应该是在后山。你见过谁菊花朝前长的?那不是长反了么?”
  陈帅听了周风的话,配合地点点头。一脸欠揍的表情说道:“风子,还是你有见解。”
  听了陈帅的恭维,周风似乎很受用,犹如神棍一样的摇头晃脑的再次说道:“本人阅菊无数。相信我准没错!”
  “我呸!”看到周风接着自己的话顺杆爬的模样,陈帅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接着说道:“得得得,别吹了。还阅菊无数,你阅个屁。”陈帅说完,感觉这句话哪里好像是不对,这阅菊和阅屁听起来完全就是一回事。
  两人一路吵吵嚷嚷的朝着深山走去。这样的场景他们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山上的花草一岁一枯,山却没有变,两人的样子慢慢的褪去了稚气,但是感情还和小时候一样的好。这从小玩到大的感觉,是任何的感情不能比拟的。
  片刻之后,他们到了望江亭。望江亭是修建在这山上的一座凉亭,是解放以后修建的。在枕江山的山顶最高处。这亭子有两层。样式也是现代建筑的模样。站在望江亭上,可以俯览全市的面貌。之所以叫望江亭,是因为这座小城里还有一条江。名叫鸭绿江。此刻两人站在望江亭里。看着远处的江水。周风每次来到望江亭都要多待上一会。站在这里自己的那个家变得很小很小。只有努力寻找才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每次站在这里周风都感觉自己是一个巨人。有一种俯视天下帝王般的感觉。

  “风子,你又发什么呆呢?每次一来这里你就发呆。咱们还找不找山哥的菊花了”陈帅在一旁不耐烦地说道,似乎在提醒周风莫忘初衷。
  “你懂个屁。”周风白了一眼。不过也被陈帅的这句话拉回了现实。

  看周风冲自己翻白眼。陈帅也不生气。他知道,周风每次来到这个地方都这德行。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周风回过神,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陈帅笑呵呵地跟在后面。
  两人走走停停。一路“沾花惹草”路上所经过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和以往不同的地方。虽然能不能找到山哥的菊花不重要。但是周风和陈帅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点失望的。毕竟这段时间的生活太乏味了。需要一些惊喜和意外来调节一下。
  陈帅用双手搓着胳膊。打了一个寒颤,冲着周风说道:“今天还真他妈的冷啊。”
  周风看了一眼陈帅,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现在是夏天啊。你还穿一个短袖,活该冻死你!”周风是个自己知道冷热的人。换季穿衣从来不用家里人提醒。属于那种稍微一冷就立马穿上秋裤的人。而陈帅则正好相反。这货不知道是不是末梢神经迟钝。衣服的搭配犹如他的长相一样格格不入。只不过陈帅的长相是一直格格不入,而穿衣风格是间歇性的格格不入。
  听了周风的话,陈帅挺了挺胸。用力的拍着自己胸口说道:“大爷我就是火力壮!”
  可能拍的过于用力,陈帅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一阵咳嗽。周风则是在一边看着陈帅出糗的模样狂笑不已。

  走着走着,陈帅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回头望了望。
  “怎么了?”看到陈帅不走了,周风出声问道。
  “我怎么觉得后面有人?”陈帅没有回头出声答道。
  听了陈帅这样说。周风也回头望了起来。现在他们两人已经进入了后山。后山和前山还是有些差别的。这座山的公园部分主要是在前山。所以前山多是人工铺设的石子路。而现在他们脚下的后山,已经没有人工铺设的道路了。脚下多是砂石和树叶枯枝。走在上面有沙沙的声响。
  周风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不由地觉得陈帅多心。再说了,身后就算真的有人也没什么的,这后山又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别人想到后山来,又不用向他们两个请示。
  “走吧,就算有人又能怎么样,你害怕是坏人?出来把咱们两个干掉?”周风笑着说道。

  陈帅撇撇嘴说道:“干掉咱们俩?做梦!干掉你可能。怎么可能干掉老子我。”说完二人扭头接着走。
  走了片刻以后,这次轮到周风觉得不对劲了。他好像也听见后面有稀稀拉拉的声音。不过听声音倒是不像人的脚步声。周风扭头看了看。
  “怎么,你也听见了?”陈帅坏笑着问道。
  周风没有回答,而是轻轻地点点头。似乎在用耳朵努力的捕捉着那个声响。
  过了一会周风才出声说道:“我怎么感觉不是人的脚步声响?”
  陈帅不以为意,“可能是个猫啊,狗啊。或者黄皮子呗。”
  黄皮子是东北对黄鼠狼的叫法。东北人眼中的黄皮子可不单单的就是个带毛畜生。都说这黄皮子有灵性。容易修道成仙。而且,这黄皮子得罪不得,因为这东西的报复心理极强。人要是做了对不起黄皮子的事情,这东西一准儿来祸害你。就算你死了,也会祸害你的家人。所以很多东北人,如果真在野外看到了黄皮子也是绕道走,不想和这它有什么瓜葛。当然,也有些无神论者,这些人生冷不忌。听说在有些东北的地方还吃黄皮子。

  听到陈帅说起黄皮子。周风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害怕了?”看到周风的表情,陈帅坏笑道。

  “滚犊子,我是纳闷,这山上可有年头没看到黄皮子了。怎么可能是黄皮子。”周风没好气地说道。
  陈帅拍了拍周风的肩膀,大笑着说道:“放心吧!有你帅哥在,如果黄皮子来了。我就把他的那身皮给扒了!”
  “我呸,不要脸,还帅哥。”对于陈帅对自己恬不知耻的描述,周风表示了充分的不满与不屑。
  这说曹操,曹操到。好像是为了应验陈帅到底敢不敢去扒黄皮子的皮一样。两人话音刚落。就看见不远处的草丛里,出溜一声,窜出来一只黄皮子。黄皮子窜出来以后,直接挡在了前面道路的中央。直起身体,眨巴着两个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周风和陈帅二人。
  “我靠!”陈帅瞪着眼睛,对着黄皮子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感叹。
  再看前面的这只黄皮子。一身的皮毛油光锃亮。两只乌黑的小眼睛闪着光芒,犹如两颗黑宝石一样。这只黄皮子现在正在和陈帅对视。好像并不怕人,挡在路中间,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现在的场面就比较尴尬了。这黄皮子拦在道路的中间。路的左边是一个下的斜坡,右边是一个上的斜坡。虽然两边都是砂石结构,不过也比较陡峭。看这黄皮子也没有让路的意思。那现在摆在周风和陈帅的面前就只有两条路。第一,左边或者右边随便选一条,两个人玩攀岩,绕过黄皮子。第二,打道回府,原路返回。结束本次的寻菊花之旅。
  如果选择第一,那显然两个人心里上是不能接受的。让一个黄皮子逼的玩攀岩?那以后周风和陈帅两个人还怎么在江湖上行走?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两位也不会啥攀岩。回头攀不好,容易把自己攀死。所以这个选项直接可以pass掉了。
  如果选第二,好像也不能让两人接受。让一只黄皮子就逼得打道回府了?这要是传出去了。那以后二人也不用在江湖上行走了。虽然周风和陈帅从来也没有行走过江湖。不过这是一个面子问题,两个大小伙子。被一个带毛的畜生给吓跑了。从心理上。周风和陈帅都不能接受。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周风还好些,最尴尬的就是陈帅,刚才大义凛然的要扒黄皮子的皮,现在面前的黄皮子直挺着小身体,正在和陈帅玩对眼。如果陈帅不表示一下刚才的狠劲,首先在周风这里就丢了面子。刚才那句豪情万丈的话犹在耳边,所以,陈帅现在是进退两难。
  二人一兽,对视了半天。陈帅才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这……这黄皮子是要打劫?”
  周风让陈帅这句话遭了一愣,打劫?周风狐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陈帅,不知道这货脑袋里想什么。黄皮子打劫他们两个?打劫啥?衣服?裤子?还是前段时间他们打架得来的那半个月的工资?
  还没等周风反应过来陈帅那句话的意思。就听陈帅接着贱嗖嗖说道::“不是劫财,难道是劫色?”
  这句话让周风彻底的无语了。这特么劫色也要劫一个种族的吧?而且眼前的这个黄皮子也不知道是公母啊。如果真是劫色,备不住都是跨种族搞基。想到这里,周风赶紧的晃了晃脑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陈帅犯二,自己不能跟着他这二货一样的思想犯二。
  面对陈帅犯二的话语,黄皮子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是直挺挺的站在路中间看着陈帅,
  对于黄皮子的这种态度,周风和陈帅两个人解读的完全不同。周风似乎从那双黑黑的小眼睛里看到一种警告。似乎眼前的这只黄皮子就是故意拦路不让他们过去的。
  而陈帅则认为,黄皮子胆大妄为,竟敢挡住人类的道路,而且对于自己的询问不理不睬,已经触犯了陈帅自尊心的心里底线。至于黄皮子能不能听懂人类的语言,早就被陈帅忽略了。所以陈帅大着胆子,一步步的向着黄皮子走去。
  两人原本和黄皮子的距离也没超过十米,这个距离被陈帅迅速的缩短到了五米的长度。

  看着陈帅的举动,周风也跟了上去,对于周风来说,这黄皮子拦路,心里感觉真不是什么好兆头,不过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事儿,但是对于陈帅的这个举动,周风觉得还是有些贸然。不过自己跟陈帅那绝对是穿一条裤子的。自己的兄弟往前了,那自己硬着头皮也要跟上,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
  黄皮子看到二人向自己慢慢地走来,眼里多出了一份戒备的神色。轻轻地晃动着小脑袋,眼光在周风和陈帅二人之间不停地切换。看起来就像是在摇头一样。
  陈帅一边向前走,一边在地上摸了一根稍微粗些的枯枝攥在了手里,看样子是打算当做武器了。
  看到陈帅的举动,周风的不由皱起了眉头,原本周风是想,两个人一起向前走,把这黄皮子吓跑也就算了,但是现在看陈帅的架势,是没打算吓跑。是打算揍跑……
  对于陈帅的这种行为,周风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的,虽然听别人说黄皮子如何的邪性,周风也不怎么相信,但是今天面前发生的一切,确实有那么点点的诡异。所以周风心里觉得,这时候还是应该放下东北人能动手就尽量少吵吵的特性。虽然周风也觉得两个人打跑一个黄皮子应该不是问题,但是今天这个情况,还是应该讲道理,尽量别动手。当然,至于讲道理黄皮子能不能听懂,这时候也被周风给忽略了……

  黄皮子看到陈帅攥了一根棍子向自己走来,身体的动作终于是有了变化。只见它四脚着地,慢慢地拱起了身子,似乎摆出了一个准备迎接战斗的造型。
  “哎呦我去,看来你是打算和老子我干一架了呗。”看到黄皮子摆出的造型,陈帅骂了一句。然后紧接着,还没等周风反应过来,陈帅挥着手里的棒子,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看到陈帅突然发难,周风赶紧从地上抄起来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瞬间开战,那只能身边有什么就用什么了。先招呼上去再说。
  本以为这黄皮子摆出了一副战斗的造型,能和两人死磕一下。但是很显然,这只黄皮子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看到周风和陈帅突然向自己冲来,一个转身,调头就跑。
  “哎呦我靠,你别跑啊!”看到黄皮子逃跑,陈帅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并且立刻追了上去。
  痛打落水狗,额,不对,痛打落水黄皮子这样的事情,陈帅还是很有兴趣的。并且一边在后面追,一边把手中的木棍犹如投掷手雷一样的扔了出去。就是准头差了一点,连黄皮子的毛也没碰到。
  陈帅也不气馁,又从地上抄起了一块石头追了上去。
  按理说,这黄皮子可是四条腿。要是想甩开二人逃跑,那周风和陈帅定然是追不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黄皮子好像是有意的在调戏两人一样,每当距离拉开比较大的时候,就停下来转过身,继续看着二人。小眼睛当中透着一种警告和威胁的神色。当然,警告与威胁只是周风的理解。
  对于二愣子一样的陈帅则完全把黄皮子的这种行为理解成了挑衅。口中不停地叫骂着,一次次的冲着黄皮子追去。各种石块也是漫天飞。身边没有合适的石块的时候,陈帅同学甚至抓起一把沙子扬了过去……看得后面的周风一阵阵的无语。跟黄皮子打架竟然扬沙子,陈帅可以算是千古第一人。
  但是瞎猫总会碰上死耗子,谁家一百年还不死一个老太太?在多次投掷未中以后。陈帅手中的石块终于是砸到了黄皮子的腿。
  黄皮子吃痛,吱吱地叫了一声。继续向后逃跑。而陈帅则是心花怒放,扔了半天的暗器,终于砸中了敌人一下。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并且趁胜追击。打算让黄皮子一败涂地。
  周风则是一直跟在陈帅的不远处,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这时候也顾不上犯不犯忌讳了。陈帅似乎进入了一种癫狂的战斗模式。现在只能是配合他,别让这个愣头青出什么危险。

  石块砸在黄皮子的后腿上,似乎是受了伤。不过逃跑的速度却是比刚才快了许多。好像现在已经清楚了,后面追它的这两个人,可一点没有闹着玩的意思。
  黄皮子一提速,周风和陈帅就比较尴尬了。虽然他们两个人也提速了。但是很显然,跟黄皮子的速度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黄皮子好比是动车,而周风和陈帅充其量就是个绿皮。
  所以,在片刻之后,两人就已经寻不见黄皮子的踪影。
  陈帅的双手撑在膝盖上,呼呼地喘着气。这一追半天,浪费了不少的体力。周风也赶了上来。看到已寻不见黄皮子的踪影,心下的庆幸大过无奈,毕竟这东西能逃走最好。还是不要有什么瓜葛最为稳妥。
  二人在原地歇了一会,陈帅在认真衡量了双方的速度对比以后,终于是打消了要把黄皮子斩草除根的念头。对于陈帅的这个决定。周风表示双手双脚都赞成。
  片刻之后,二人接着行进,既然没有挡路的了。那自然又可以愉快地寻找山哥的菊花。
  陈帅在前,周风在后,虽然嘴上说不找黄皮子了。不过似乎陈帅还是心有不甘,走在前面,一会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边。对于陈帅的举动,周风没有理睬,这山这么大,黄皮子要是真想跑,岂能再让他们两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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