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在善,一念成魔,我究竟该何去何从……

作者: 贯财

  大家好,我叫李明泽,来自我们伟大祖guó mǔ亲中的辽宁省。
  我的祖籍就在辽宁省锦西市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县城。虽说没什么特色吧,却因为地理位置有着极其重要的战略意义,因此倒也是常年驻扎着我们优秀的解放军战士。
  咳,讲了半天我的大概,其实跟我接下来要讲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直接性的关联。
  我想说的其实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一些事情,尽管听上去有些诡异,不过各位看官只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就好,不用深究其中的真实性。
  我爷爷曾经也属于我们那旮瘩的“富二代”,从年代的角度讲算是地主阶级,因此吧年轻的时候倒也不乏大手大脚。
  我们一家人乐善好施,尤其是我太爷爷,虽然是地主阶级,但却经常帮助周边的穷苦人家,因此倒也受到周边百姓的尊重。
  可能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好人有好报吧,就在我们的人民当家做主的时候,全国都在流行“斗地主”的风气的时候,周边的百姓纷纷为我们老李家求情,反而我们家只是上交了土地和大部分钱财而已,一家子免受了好多的罪。

  要知道,当时的地主阶级可都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大多数地主对老百姓都是以剥削压迫为主,这时候老百姓掌了权,还不往死了报复啊。
  那个年代朴实的人还是非常的多的,大多数人就是这样,你对别人好,别人自然也就对你好了。
  这也是我太爷爷常常念叨的一句话,以至于自打我出生以来,我爷爷也成天的对我念叨。
  不可否认的是,他们老一辈的观点还是对的。
  虽然我家上缴了大部分的财产吧,不过相对于其他的普通老百姓还是相对富裕不少。
  即便是到了公社时代,那些财产也得以保留,因为那个时候藏起来的东西谁敢去动?
  被发现了那可就是生不如死了,所以一直到我父亲成年之前,我们家境都属于相对富裕的状态。
  但好景不长啊,前面提到过,我爷爷花钱大手大脚的毫无节制,没用了多少年就把我太爷爷留给我父亲、留给我、甚至是留给我儿子的家产就败了个差不多。
  虽然家境逐渐落魄了下来,我爷爷却是一直乐观的很,每天仍然小酒一喝,乐得自在。
  而我奶奶却也不乐意使劲的管他,十足的一个东北老娘们向着老爷们的模样。
  虽然在他们老年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巨变,但我们家里却始终都是和和气气的,幸福的氛围倒也没什么变化。
  稍微有那么一些跑题,咱还是说我爷爷年轻的时候。

  要说有那么一天,我爷爷向往常一样拎着酒壶上山里找野货的时候,就在山上看见了一幕奇怪的景象。
  一只白色的七尾狐狸被一条巨大的蜈蚣死死地缠了起来,而那只狐狸一直努力的挣扎却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我爷爷当时就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他上哪里见过一条近半米长的蜈蚣啊,脑门子顿时就是一头的冷汗,喝进肚子里的酒顿时也就醒了大半,随即转身就想逃走。
  就在他跑出了不远处,便顿住了步伐,心中的善念又起了大半,要知道那七尾狐狸可不像是一般的动物,要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天都有,那我为什么没有呢?
  想到这,我爷爷就又灌了一口酒,转身就要向回走去,但赤手空拳的,总觉得有几分胆儿突,于是便随手抄起个石头,奔了回去。
  待他回去之时,那狐狸的处境已经有些不如之前了,那蜈蚣的嘴即将触到了那狐狸的脖子。

  而就在此时,用说书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我爷爷顿时拥有了犹如二郎神一样的神威,双手抡起了捡来的石头猛地砸向了那张着血盆大口的蜈蚣的头。
  只见那蜈蚣头一吃痛,便全身松软了下来,那七尾狐狸见势便挣脱了那蜈蚣的束缚。
  但不幸的是,那蜈蚣脑袋喷出了绿色的血液粘到了我爷爷的皮肤之上,于是乎,我爷爷也就直接昏迷了过去。
  直到傍晚的时候,我爷爷他才睁开了双眼,只觉得身体十分的乏累,而手中好像有着什么东西一样。

  等他仔细看手中东西的时候才发现是两枚做工十分精细的戒指,材料他也分不出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绝不是普通的黄金白银,而且两枚戒指的款式也完全不同,却又好像有几分契合一般,实在搞不通状况的他也只好拿着这两枚戒指自行回家了。
  回到家之后,我爷爷便把发生在山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我奶奶,我奶奶就像我刚听到我爷爷讲给我的时候,一脸的不信。
  但不信归不信,戒指却是原原本本的存在着,也正是因为这戒指此时戴在我的左手上,因此也不由得我不信了。
  后来这对戒指我爷爷起名为龙凤戒,当做传家宝一样希望能够一直传承下去,一直到现在传到了我的手上。
  当时的事情却并没有完,有一天我爷爷仍然拎着酒壶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却突然被一个人拉住了。
  只见那个人一副道士的打扮,见到我爷爷突然眉头微皱,意味深长的对我爷爷说到:“兄弟,你如今印堂发黑,恐怕近期是遇到了什么古怪的事情了吧?”
  我爷爷听到此话,心中却有几分震惊,但这道士骗人不都是这样子么,想想就也恢复了平静,但却还是礼貌的回道:“劳烦兄弟挂念了,我最近还真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那道士见我爷爷如此说话,也不再说些什么,反而是面露几分笑意,突然间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了我爷爷手上的龙戒。
  我爷爷也感受到了这道士的目光,顿时便觉此人不是常人。
  而就在我爷爷有些发愣的时候,那道士仍然哈哈大笑,却已转身离开。
  我爷爷只听得耳边有一句话传来,“深夜醒来莫慌张,屏息西行生路来。”

  我爷爷虽然有着几分莫名其妙的感觉,却还是默默的将这句话背了下来,于是便面带悻悻的扭头回家了……
  天一转眼就黑了起来,虽然我爷爷被白天的道士弄的有些迷糊,但谁又把那种看似荒唐的话真正的当回事呢?
  因此,我爷爷奶奶还是很早的就睡下了。
  直到半夜的时候,我爷爷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全身上下都感到十分的酸疼。
  只见他浑身上下都受到了不大不小的伤害,身上莫名其妙的多出来数十道的伤痕,虽然不深,却疼痛的明显。
  疼痛让他很快的从昏睡的状态下清醒了过来,只见他依稀的感觉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并不是自己的家,反而貌似在一个潮湿的洞穴之中。
  虽然身上并没有什么缚束,但他站起来也用了接近全身的力气。
  我爷爷毕竟还是属于胆大心细的人,要是一般人处于当时那种状态下,早就吓得屁股鸟流,不知所措了。
  我爷爷缓缓打量着四周,却突然发现头顶的石头缝隙旁盘旋着一条巨大的蜈蚣。
  这蜈蚣正是当时那条缠着七尾狐狸的那条,我爷爷顿时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处于现在这种充满危机的状态之中。

  我爷爷虽然身处于险境之中,但第一时间却担心起了我奶奶的安危,自己现在已经受到如此待遇了,那自家的老娘们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我爷爷想到此处,眼中就有些水润起来。
  但人越是危险,就越想要求生,我爷爷发现那只大蜈蚣恐怕也正在休息之中,便心中涌起了逃跑的念头。
  也就是这种求生yù wàng的强烈,他突然就想起来白天那位道长所言,“深夜醒来莫慌张,屏息西行生路来。”
  我爷爷仿佛就受到了一盏指路明灯一样,有了信心起来。
  不过仔细一想,却又烦闷了起来,这洞穴之中,谁又能知道西是哪个方向呢?

  常言道,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我爷爷此时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因此就决定了直接向自己左手向前行,至于能不能逃得一命,就全权交给老天爷吧。
  只见我爷爷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一边缓缓的向前摸进,生怕弄出点什么动静惊扰到那条蜈蚣。
  正所谓与天斗其乐无穷,上天就是乐意与人开玩笑,我爷爷越是小心,反而踩断了一个干枯的树枝,在偌大的洞穴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咔!”树枝的声音在洞内传荡着,我爷爷顿时后悔起来,真是越小心越容易出错。
  同时只听见身后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起来,怕是那条蜈蚣已经醒了过来,甚至已经向他挪进。
  我爷爷赶紧不顾一切,奔跑起来,但身上的疼痛确实又难以忍受,只得在心中默默地祈求观世音菩萨保佑,保佑白天那位道长的话能够实现,保佑自己能够活着离开,总之那一时刻,能祈求保佑的神仙已经在心中通通默念了一遍了。

  跑了一会,只见不远处依稀有着月光照射进来,但凭感觉身后的蜈蚣也是越来越近,我爷爷赶紧发了狂的加速奔跑起来,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流着鲜血,就希望能赶快跑出这个洞口而已。
  三步,两步,一步,就在我爷爷奔出洞口的一瞬间,那蜈蚣突然张起了血盆大口,咬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急急如意令!”一声咒语飞快传出,只见洞口的边缘贴着几张符纸,上面忽然闪烁起了白光,那蜈蚣好似受到了剧烈的打击,猛然间疼得不断蜷缩。
  我爷爷跪在地上,呼扇呼扇的大口喘着粗气,只见不远处的树后缓缓转出一个人影,此人正是白日所见的那名道长!

  “道长,多谢您救我一命。我李远山在这谢过了。”我爷爷见到这道长就仿佛看见了活下去的希望,连忙道谢了起来。
  “老兄弟不用多礼,这是天数,也是命运,上天让我在这里救你,我才能够在这里救你,这也是你我二人的缘分。”道长还是露出莫名的微笑,不过此时在我爷爷的眼中却也是宛如神明一般。
  道长缓缓说道,“兄弟你先上旁休息,我还得在这处理下后事。”,我爷爷一听此话,赶紧撤到了一旁,好好的休息起来。
  “阁下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么?”道长语气仍不轻不重。
  “你别以为占据了先手我就会怕你,你的道行虽然不低,但我也有数百年的道行,与你一抗还不见得谁赢谁输!”那声音缓缓传出,我爷爷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突然发现那声音竟然出自于那条蜈蚣之口。

  “现在这种时候我也不想与你交手,你也应该知道,上面的规矩,即便你不是野仙,是妖也应该遵守,不然只有被剿灭一途而已。”道长对蜈蚣有些劝解道。
  “不如这样,我们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达成什么共识,你也放过凡人,怎么样?”
  那蜈蚣沉默了一阵,“都怪这个男人坏了我的好事,不然我又怎么会故意为难那些凡人呢?你说你能给我什么补偿!”
  道士听此有些为难,“我知道事情的缘由,既然如此,不如就拿我的三十年道行换这男人一家三辈的性命如何?”
  “你倒是也懂得我们妖家的规矩,既然如此,我也便依了你,同时也不让你吃亏,我日后得道也可以为这家伙的后人出手三次如何!”蜈蚣倒也是爽快的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那道长拿出一张符纸,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急急如意令!”只见那符纸顿时散发出一股十分强烈的气,那蜈蚣见此有些兴奋的紧张起来,同时又拿出了一个小型的蜈蚣吊坠,甩给了那名道士。
  “我吴家说话算话,呼唤我的咒语就是你的所言,懂了吧!”
  道士点了点头,突然猛地将符纸贴在了蜈蚣的身上,顿时那股十分强烈的气便涌进了蜈蚣的体内。
  “既然事情已了,你们便自行离去吧。”蜈蚣话音传落,便扭曲的爬进了洞穴之中。
  只见得洞外的道士擦了擦汗,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我爷爷,“没事了,大兄弟,你可以回家了。”
  我爷爷听此连忙回过神来,连磕了几个头,“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之后,那道长才搀扶起我爷爷,俩人趁黑下山去了。
  后来吧,那道长一脉便与我们老李家一直荣辱与共,两家好的就像一家人一般。
  那道士家吧,本姓姓顾,以前是黑龙江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县城中的一个小门小户。

  后来那道士的祖先有了一些奇遇,才从此学会了道术仙法,一家子之后都走上了除魔卫道的道路上,当然了虽然如此,却没听说过他们家有谁真正修炼成仙的。
  即便是这道士,这道士名叫顾元德,号称是顾家修道最为天才之人,顾家一共两种法门,一种为符术,一种为卜算,大部分顾家之人都只是学得一门,而这顾元德却两门同时修行,至于这两种法门究竟是什么,让我容后再说。
  我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偶然,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数百年前,我们的命运就已经被上天所注定了,我们是无力改写的。
  “道长啊,前面就是我家了,您可一定要来坐坐啊!”我爷爷十分感激的拉着顾元德就往院子里奔。

  我奶奶正好从屋子里揉着眼睛走了出来,“你这个死鬼!大半夜的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半夜偷摸出去干什么了呢!”
  我爷爷一看到我奶奶,立刻眼睛就湿润起来,随即便上前一把抱住了我奶奶,“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啊。”
  我奶奶当时就懵圈了,这孩子咋了,难道昨晚上傻了么?
  随后我奶奶看见了顾元德,便连忙招呼道,“这位道长您好,不知道我们家老爷们跟您有什么关系么?”
  我爷爷听到此话,才从惊喜中缓过神来,“老娘们,快来拜谢这位道长,要不是这位道长啊,恐怕我也就回来不了。”
  “你这傻老爷们瞎说什么呢,多晦气啊,呸呸呸。”
  我爷爷赶紧拉着我奶奶上前拜了上去,顾元德见此场景也不好意思起来,“大兄弟,大妹子,你们这是干啥啊,这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啊。”

  “道长啊,多谢您的大恩大德啊,从此你就是我们老李家的恩人!”我爷爷语气十分肯定,我奶奶见此也立刻随声附和道。
  “别介啊,大兄弟,我们之间不谈这个,如果你看得起顾某,那不如我们就结拜为异性兄弟吧。”顾元德连忙扶起了我的爷爷奶奶。
  我爷爷也是比较洒落的人,再说自家也没什么可被人贪得之物,回神就叩首一拜,“大哥请受小弟一拜。”
  随后两个男人便杀鸡喝酒,随随便便就行了结拜的大礼,从此以后便以兄弟相称起来。
  后来我爷爷告诉我,那顾元德于我李家确实有着大恩,要知道那时候我爷爷还没有我父亲,要是他死了,恐怕就没有我在这把自己的故事写给各位听众老爷了。
  而且后来我也懂得了一些奇闻异术,才知道,那时候的顾元德也不过三十岁而已,他交给蜈蚣精的修为几近是他当时一生的全部修为,这恩德,啧啧,想想都让人觉得无法报答啊。
  尽管后来我也有了报答的方法,不过还是先卖个关子,“就不告诉你呀,就不告诉你。”
  从此以后,我们老李家和老顾家便做了同县的邻居,直到我爷爷去世,我奶奶被父亲带到了辽宁省的锦西市生活,两家的关系才稍微有那么一丝丝的疏远,但每逢过年过节的,我奶奶还是会带着我父亲甚至于后来有了我,过去拜年。
  而老顾家的长辈对待我也宛如亲生的孩子一样,因此我对顾家的长辈倒也是万分尊敬。
  接下来说的便是我的事情了,我出生后十分的健康,但却十分的奇怪。
  据我母亲告诉我,孩子一般在出生的时候,都会以哭落地,而我却恰恰相反,一出生便笑得合不拢嘴,虽然笑声缓解了我母亲的痛苦,但医生为了我的健康还是在我下生的时候,使劲的拍打我的屁股,希望我能像寻常孩童一般,嚎啕大哭。
  东北这边,毕竟有着说法,孩子出生的时候哭的越有力,便意味着孩子越健康。
  可我却偏偏是个奇葩,即便是医生打我,我却依然再笑,后来也只好不了了之了。
  但我爷爷是个明白人啊,要知道每当遇到无法解释的事情时,找他大哥便一定会迎刃而解的。
  我爷爷去看顾元德的时候,顾元德已经出门相迎了。
  “老弟,我就知道,今天一定有亲人来到。”顾元德上去就拥抱了我爷爷。
  我爷爷刚想说什么,却被顾元德用手指轻轻堵住了要说话的口。
  “老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有些事情我即便知道了,也不能说,这是他的意思。”说话的同时,顾元德用手指指了指上面。
  “我只能告诉你,大孙子啥事没有,一定会健康成长的,不过你家的龙戒一定要在他十岁的时候传给他,这样或许能为他一解祸福。”
  我爷爷听的是头晕目眩,但对于顾元德的话,我爷爷从来都不会有丝毫的怀疑。
  于是我就健康的成长到了十岁,便接过了我们家祖传的龙戒。
  事实上,我确实有些不同,小的时候吧,我总能看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东西似人非人,有些东西又奇形怪状,不过年幼的我又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反而觉得十分有趣。
  因此也养成了一个十分奇怪的习惯,动不动就露出几分带有古怪的微笑。
  这也让我以后的学生生活有着十分古怪的机遇,要知道微笑这种东西再白天是看上去十分和善的,但到了晚上,莫名的微笑反而会让人感到恐惧……
  我这个人对学习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却十分喜欢读书,或许看上去有些矛盾吧,却又偏偏不只是这样。
  凡是课本我都看不进去,而其他的书上到四大名着,左传春秋,下到小人书基本没有我不能看的。

  因此我父母也不再使劲的逼迫我学习,我也算是好好的享受到了当学生的快乐与轻松。
  高中时候的我,长得还算不错,隔三差五的就会有小女生给我递情书,但我却丝毫不感兴趣。
  其实不是我挑剔,而是我觉得这些女生并不满足我对异性的生理与心理追求。
  直到高三的上学期,我们班作为文科班的相对尖子一些的班级,迎来了一位转校生,从她进班的那刻起,我的大脑就向我发达了一个指令。
  “兄弟,这才是我的菜啊!我的菜啊!菜啊!啊!”

  只见得门口走进了一名有着乌黑亮丽的长发的女生,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接把我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脸上。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亮了吧,她也意识到了我的目光,冲着我微微一笑,有史以来第一次,让我对异性产生了兴趣。
  “那个,这位同学,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讲台上的班主任对着那位女生说道。
  那女生乖巧的点了点头,“同学们好,我是许默玲,今后希望大家多多指教。”随即又鞠了一躬。
  班主任见她已经结束了自我介绍,便找了个没人的位置,让她坐了过去。

  而她所在的位置,正是我的后座。
  我的个乖乖啊,我当时就觉得这简直就是天赐的缘分啊,我要是不珍惜是不是有点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对我的培养呢?
  想到此处,我放下了手里的书本,便回头对许默玲微笑。
  “嗨,你好,我叫李明泽,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随时可以找我。”
  她正在整理着书籍,见我说道,便微笑的回应,“谢谢。”
  之后那一天我就仿佛有了几分魔障一般,竟然一整天都没能在看进去一个字。

  不过她的笑容还真是暖人心啊,让我心理竟然有些舒服的感觉。
  高中的生活分为几类,第一类,就是学霸的人生,所谓学霸,就是不管学什么东西,嘴上都说着好难好难,但每到成绩单下来的那一刻,成绩永远都是名列前茅。
  第二类,叫学渣,所谓学渣,就是学什么什么渣,考试作业全靠特殊的方法技巧,平时考试看技术,大型考试就玩完。
  这时候肯定有人说,“李明泽,你是不是就是个学渣啊!”
  告诉你们,我还真就不是,我属于特殊的第三类,就是少见的学酥,所谓“学酥”就是乍一看上去是学霸,一碰就碎成了渣。但从技术角度讲是这样的,不学就完蛋,学习就能好点。

  作为一名学酥,生活还是比较的惬意,毕竟不用一味的学习,也不用一味的追求所谓的成绩。
  在平时的时候,我的学习生涯就在读书和睡觉之间徘徊。
  而自打许默玲来了以后,我的学生生涯发生了改变,改为徘徊在了睡觉,读书,学习,教许默玲之间徘徊了起来。
  闲的没事的时候,主动学习,然后教对学习并不是什么很有天赋的许默玲,这也就是我一个机智的学酥所想到的追求女生的最好办法。
  正所谓“日久生情”,每天都与许默玲相处的我,再说本人长得还算不错,就在圣诞节的时候,我拿着一束玫瑰花在黑暗的小区里的圣诞树旁,向她表了白。

  许默玲不管怎么说,还是一个春心萌动的十八岁的少女,见到我的表白难免有些热泪盈眶,就在她缓缓点头的时候,我的心仿佛都欢腾起来,当时就走上前去,深情的拥吻了许默玲。
  虽然她的身体有些小抗拒,不过可以理解嘛,年轻的小姑娘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有些羞涩的,她应该是真正的喜欢我,因此小小地抗拒了一下也就随我了。
  献出了初吻的我们之后的相处便越来越融洽,许默玲就希望自己能够考上一个好一些的大学,而我为了帮她完成这个愿望,也只得努力的学习来帮她提升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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