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妹妹和相恋三年的男友背叛会是一种什么心情呢?

作者: 傻人

  狭小的房间内,床上躺着两个人。
  女孩纤细的手臂攀着男人精壮的肩背,甜腻的声音带着滴的出水的媚意:“我爱你,姐夫……”
  男人粗重的呼吸,亲吻着女孩白嫩的肌肤,温润的声音里含着姚映夕从未听过的情动:“月月,我也爱你!”
  一瞬间,天堂地狱。
  姚映夕从未想过,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会用这样的方式背叛自己。发抖的双手不经意碰到门口柜子上的花瓶,在暧昧声交叠的房间里,发出一声脆响。
  床上忘情的两人停下动作,梁裕回过头,看到忽然出现的姚映夕,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下意识拉过滑落在地上的被子将身下的人遮住。
  姚映月顺着梁裕的视线看过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开口:“姐姐……”
  姚映夕缓缓移动眼珠,看向姚映月,脑子其实是空白的。
  “姐姐……”姚映月推开梁裕,裹着被子快步走到姚映夕身边,哭腔中带着羞耻和愧疚:“你听我解释。”
  “我……”
  姚映月不知不觉的就开始哽咽,她害怕姚映夕怨恨她,伸手去拉姚映夕的手,被姚映夕条件反射的甩开:“别碰我!”

  “咚”的一声闷响,姚映月被姚映夕推在地上,双手手肘磕到地上,磨了一大块皮,鲜血很快就渗出来。
  “姐……”姚映月懵了几秒,往姚映夕身边爬,像是不知道疼一样:“你别这样,我害怕。”
  梁裕穿着裤子快步走过来,把姚映月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检查了她的手肘,才看向姚映夕,沉声道:“映夕,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月月,她是你妹妹!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可你要打要骂你都可以冲着我来,跟月月无关!”
  三年,过往所有美好的画面都碎裂,姚映夕在这一刻仿佛才认识梁裕这个人。
  熟悉到刻入骨髓的两个人郎有情妾有意的站在她面前,姚映夕终于回过神来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眼睛里一瞬间布满红血丝。
  “你还知道她是我妹妹?”姚映夕抬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甩了梁裕一个巴掌,红着眼睛看着他:“梁裕,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要出轨,你要找女人,任何人都可以!但是为什么会是她?!”
  姚映夕指着姚映月,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指尖发抖:“为什么会是我的亲妹妹?”

  “你们,一个是我即将结婚的男朋友,一个是我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你们这么做,把我置于何地?”
  “姐姐……”姚映月看着姚映夕竭力克制的模样,扯开梁裕抱着她的两只手,朝姚映夕走了两步,但是又不敢靠近,抽噎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坏……是……我……不要……脸,勾引了姐夫。”
  “姐姐……你打我吧,骂我吧!是我的错……通通都是我的错……你别不理我……我给你赔罪……我……”姚映夕扭头看向阳台,咬了咬牙,决定拼一把,于是快步冲过去:“我消失了就好了,我不在了这一切的事情就没有了!”
  梁裕大惊,在他眼里的姚映月,更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
  姚映夕原本就失了血色的脸颊,更加的苍白,四肢冰凉僵硬,她像木偶,只能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姚映月疯狂的举动。
  在姚映月攀上阳台要往下跳的那一刹那,梁裕紧紧的抱住她的腰,把她从他以为的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两个偷情的人像是一对被拆散的苦命鸳鸯一样,在阳台边紧紧的抱着对方,哭的犹如世界末日。
  姚映夕看着他们,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她转身,快步离开这个让她恶心的地方。
  外面不知道何时开始下雨,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把天空劈成了两半。
  瓢泼的大雨“噼里啪啦”的砸在姚映夕身上,疼,全身上下都是疼的。
  雨水合着眼泪一起冲刷着眼睛,姚映夕站在雨幕里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
  一束白光忽然由远及近,姚映夕行动迟缓的想要让开。

  “嘭”的一声,冲刷着眼睫的雨水变成艳丽的红色。
  姚映夕自嘲的想扯一下嘴角,还没牵动肌肉,便坠入无边的黑暗里。
  市郊别墅。
  “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轻微脑震荡而已。”苏掣看了一眼点滴的速度,抬手调了调,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床尾的男人,一起从客卧里出来。
  走到客厅,苏掣就似笑非笑开口:“啧,这么多年你终于近女色了,不容易啊。”
  席远辰在沙发上坐下来,目光落到苏掣身上带着警告:“一个碰瓷的而已。”

  客卧里的那个女人他根本不认识,是今天应酬结束回来的路上撞到的。
  但是苏掣了解席远辰,如果他不感兴趣,人哪怕当着他的面撞死了,他都不会管,可今天他管了,并且还带回了家里。
  “远辰。”苏掣看着席远辰,摸着下巴:“你觉不觉得她长的有点像一个人?”
  “你想说什么?”席远辰语气很冷,面无表情的脸变的凌厉。
  “ok,ok……”苏掣举了一下手,心虚的认输:“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想劝你一句,别太执着,执念太重,死了以后容易变成厉鬼。”
  席远辰看着他,嗤笑:“你还信这个?”
  苏掣整了整外套的领子,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东西,往外走,老神在在的回他:“信则有,晓得吧?”
  客厅里安静下来,席远辰盯着地面不知名的某一点,脑子里闪过很多的念头,良久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床上的姚映夕睡的很不安稳,眉头皱着,脸色白的就像纸一样,压在被子上扎着针的手也动了动。

  席远辰在床沿坐下,抬手拧开床头的灯,暖橙色的光晕将她的脸晕染的安宁。他抬手,用指腹描摹着她的五官。鬼使神差的,他俯身在她眼睑下方的那颗泪痣上落下一个吻。
  “安安。”他唤了一声,仿佛用尽了一生一世的深情。
  所谓执念,就是明知道得不到,还永远放不下。而死去的叶安安就是席远辰心底永远的执念。
  席远辰曾经以为,他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他的安安了。而今,茫茫人海中,一抬头,他就跟他的安安重新遇见了。
  信则有。
  清晨,姚映夕醒过来。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他问她:“你醒了?”
  姚映夕有些发愣,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甚至有一种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的错觉

  。
  而陌生男人接下去的话却让她很快把那一丝不合时宜的侥幸收起来,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没有多余的情绪:“谢谢您收留了我,我现在没事了,就不打扰了。”
  “你去哪?”
  席远辰莫名的问,姚映夕停下脚步,站定没作声。
  她现在能去哪?亲妹妹和相恋了三年的男朋友背叛了她,难道现在她还能在回去看着两人像一对苦命鸳鸯一样哀求自己成全他们吗?
  “就在这住下吧。”席远辰走到姚映夕的身前,低头看着她。
  姚映夕不傻,眼前这个男人看着她的神色不对,如此缠绵的深情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
  “谢谢,但不用。”姚映夕警惕的后退,想从席远辰的身边溜走,可是被拦住了。
  席远辰看着她,嘴角漾出一丝笑意:“以姚小姐现在的处境,我不觉得你有地方可去。”
  姚映夕冷脸,还未说话,忽然就被席远辰拉到怀里,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下去。

  几乎在一瞬间,席远辰心底的欲念就变成了洪水猛兽。
  姚映夕全身一僵,拼命的挣扎:“你放……呜……”
  席远辰打横抱起姚映夕,几乎粗鲁的把她按在床褥间,手顺着她衣服的下摆钻进去。
  “你……”姚映夕所有的呼救都被他吞下去,被侵犯的感觉让她恐惧而恶心,她拼命的忍着,在席远辰的吻从她嘴上离开,咬她胸口的时候,她挣开他的钳制,抬手“啪”的一声打下去。
  席远辰的脸被打的偏了偏,姚映夕推开他,拼了命的往外跑。
  耳边都是猎猎的风声,姚映夕一点都不敢停下来,也不敢想如果停下来会面对什么。
  脚下不知道被什么撞了一下,身子失掉平衡,姚映夕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剧痛传来,姚映夕狼狈的趴在地上,眼泪汹涌的从眼眶里滚出来。她不合时宜的自嘲想,还有谁比她更倒霉,二十四小时不到,被最亲的人背叛了不说,还差点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强bao!
  姚映夕慢慢的坐起来,膝盖,脚腕,手肘,手心,下巴,还有左胸房上全都是血迹。

  昨天肮脏的画面和今天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羞辱的画面争先恐后的涌现在眼前,姚映夕抬手用力的搓着左胸房,情绪接近奔溃的边缘:“脏!好脏!”
  人潮汹涌的火车站,姚映夕从火车上下来,看着这座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
  出差一个月,她又回来了,回来面对背叛她的亲妹妹和男友。
  火车站到处是人,姚映夕往外走。伸手按了按胸口,呼吸十分的压抑。
  从包里拿出手机,姚映夕换上原先的卡开机,便有无数个来电提醒的短信跳出来。

  没看信息,姚映夕调出电话簿,拨通姚映月的电话。
  姚映月接到她的电话语气听起来很吃惊,没等她多说,姚映夕直接说了一句“回家我们谈谈”便挂断电话,拦了一辆出租车。
  这一个月的时间,姚映夕想了很多的事情。姚映月是她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如果梁裕出轨的是任何一个别的女人,她都能凭借自己的手段让他们不好过,可那个人是她血肉相连的妹妹,她可以不要那个男人,却不能不要这个妹妹。
  所以,只要姚映月跟梁裕断了,她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原本,姚映夕以为姚映月会听她的话,她们姐妹可以恢复到从前的关系。可当她看着姚映月变的圆润的脸颊和微微鼓出来的小腹,还有那个端着鸡汤从厨房出来的男人后,所有的肯定都在一瞬间支离破碎。
  姚映夕站在刚进屋的位置,视线从姚映月身上移开,缓缓落到屋子的四周。
  短短一个月,她住了几年的地方俨然已经成了他们两个人的爱巢。
  “姐姐,梁裕哥刚炖好了鸡汤,你也喝好不好?你最爱喝鸡汤了。”姚映月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容往姚映夕身边走,她伸手去握姚映夕的手,姚映夕抬手躲开。
  姚映月一咬牙身子一晃,一副因为惯性便往旁边倒的样子。
  梁裕脸色一变,在姚映月要跌倒的时候接住她。
  姚映夕愣了一瞬,抬手去扶到梁裕往姚映月身边奔,把伸出去的手缩回来。
  “啪”的一个耳光甩在姚映夕的脸上,梁裕气急败坏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失望:“姚映夕!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狠心的人!月月怀孕了你都能对她动手!我跟月月是对不起你!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梁裕打横抱起脸色煞白的姚映月,大步往外走:“你最好祈祷月月和孩子没事!”
  巨大的关门声震的窗户玻璃都抖了抖,姚映夕回过神来,抬手摸了摸挨了巴掌的半张脸,眼眶有些红,嘴角却扯起一个讥诮的弧度。
  拨了拨脸颊两侧的头发,姚映夕看了一眼面目全非的屋子,毫不留恋的转身。
  从烂尾楼离开,刚走到路口,手机便响起来。
  姚映夕接通电话,上司的声音便震怒的传过来:“姚映夕你还想不想升职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还没到!这份工作你不想做了是吧?!”

  “对不起经理。”姚映夕这才想起来今天晚上还有个应酬,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姚映夕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在一家服装做销售,做了三年的时间才做到店长的位置。前段准备跟梁裕结婚,想换到办公室去,能够工作时间规律一点,也能多挣些钱。所以向上面提交了申请,才有今天去谈单子的机会。
  找到经理说的包厢,姚映夕推门进去,便闻到一大股扑面而来的酒精味。
  一桌子的人,全都是男的。
  姚映夕进去,刚坐下来,就察觉到那些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经理给姚映夕面前的杯子满上白酒,笑着催促:“映夕啊,你迟到了这么久,先
  喝一杯给几位老总敬个酒,算是自罚了。”
  姚映夕从来不喝酒,这么多年酒量只停留在半瓶啤酒的程度。
  她迟疑了一下,还没推脱,经理已经不满了,阴沉的看了她一眼,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威胁她:“你今天要是得罪了这些人其中的一个,你明天立马滚蛋!”
  姚映夕看了经理一眼,她刚受到感情上的打击,工作要是在没了,她就一点支撑都没有了。
  端起酒杯,姚映夕露出一个笑容:“各位老总,我迟到了,这一杯给你们赔罪。”
  说罢,她便把一杯酒喝下去。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路蔓延到胃里,脸颊上很快就泛起红晕。
  姚映夕被呛的咳嗽,狼狈的捂着嘴,那些个老总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便开始起哄。
  又被灌了几杯酒,姚映夕撑不住,说了声抱歉跌跌撞撞的往洗手间跑。
  她趴在马桶上,催了吐,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才好受了一些。
  洗了一把脸,刚有点清醒,经理的电话又打过来:“姚映夕,你马上给我滚回来,几百万的单子丢了你赔的起吗!”
  “马上。”姚映夕撑着洗手台的边缘,抬眼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走出去。
  包厢里的那些老总,不知道为什么走的只剩下一个四十多岁微胖的中年男人。

  经理看姚映夕回来,扯着她到那个男人面前,塞了一杯酒给她:“这是王总,是我们这个项目的直接负责人,王总很赏识你,你快敬王总一杯。”
  王总对着姚映夕笑的很猥琐,姚映夕哪怕喝的再醉,也知道这个王总看自己的眼神不怀好意。
  “快!把这杯酒喝了!”姚映夕迟钝的想着怎么脱身时,经理直接抬着她的手,把那杯酒硬生生的灌进她嘴里。
  经理的力气很大,加上姚映夕有些醉,手脚发软根本抵挡不住。
  “你松开我!”姚映夕呛了酒,被经理钳制着,整个人近乎半趴在桌子上,惊怒交加!

  王总从旁边走过来,猥琐的笑着站在姚映夕身边,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只手在她的腰身上抚摸:“啧啧啧!真是一个美人,生气了都这么好看。”
  “一会被剥光了岂不是要迷死人?”王总猥琐的说着,俯身去色眯眯的亲姚映夕的嘴。
  肥腻带着酒气的脸越来越靠近,恐慌,害怕,恶心,屈辱等等情绪交织着。在王总要碰到她嘴的时候,姚映夕终于想起来抬脚踹向身后人的裆下。
  经理立时捂住下身惨叫,王总没想到姚映夕还能反抗,抬手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她脸上。
  姚映夕被打蒙了,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死也不让他们得逞的念头,双手抓起一旁的椅子,丝毫没有迟疑的朝王总的脑袋砸下去。
  瞬时,王总的头不断的涌出鲜血。

  经理被这阵势吓到,白着脸,身体发抖:“杀人了!杀人了!”
  姚映夕脸色发白,手里的椅子“哐”的一声落在地上,脑子一下变的空白,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她拔腿跑出去,酒店的服务员已经听见动静追了出来。
  眼前似乎还是刚才那殷红的血,姚映夕哆嗦着嘴唇,边跑边重复:“不,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眼睛里涌起雾气,姚映夕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对方扣着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红肿的半边脸,眼眸深沉:“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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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带着冷意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来,姚映夕吓傻了,根本没有听清楚他说的那句话,条件反射的剧烈挣扎。
  她挣不开,绝望漫漫涌上来,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扣在对方怀里,鼻息间全是凛冽的雪松气味。
  “不……不……不要……放开……”姚映夕哑着声音说话,话还没说完,下巴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被迫抬起头来看着眼前人的脸。
  “是我。”
  不算熟悉,但是也不陌生,甚至是印在她脑海深处的一张脸。
  姚映夕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席远辰的西服下摆:“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席远辰低头看着她,还没回答,追她的四五个服务员就已经在他们前面站定。
  姚映夕公司的经理,还有头顶被砸破的王总也捂着额头的伤口追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快!快把前面那个小贱人给我抓住!”
  “给脸不要脸的下贱小**!”
  “抓到她老子今天不玩掉她半条命,老子不姓王——”
  席远辰抬头看过去,冷冽的视线落到王总身上,王总的声音戛然而止。
  姚映夕缩在席远辰怀里,看到王总和经理,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清澈的双眼里带着分明的害怕。
  席远辰察觉到了,抬手把人拉进怀里,眼眸沉了沉,周身的冷意已经笼罩着在场的所有人:“你们是要抓她?”
  席远辰,席家唯一继承人。听闻过他名字的人很多,但真的认识他的人少之又少。
  王总看着席远辰气势迫人,可身边却没什么人,怒气和**熏心让他壮着胆子说:“你是谁?把她交出来,少管闲事。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席远辰看过去,还没说话,酒店的负责人便匆匆赶来。
  酒店负责人走到席远辰身边,俯身鞠躬,声音谄媚的不得了:“席总,对不起,你难得来一次却碰上这样的事,我马上处理。”
  说着,对面前的几个服务生做了一个手势。
  几个服务生立即会意,上前要把经理跟王总拖走。
  “站住。”席远辰开口,看着经理跟王总,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谁动的手?”

  王总和姚映夕的经理本来就已经慌了,被席远辰强大的气场压迫着,后背已经沁出冷汗。
  姚映夕的经理看了一眼席远辰,又看了一眼王总,心虚的开口:“这位先生,你说的我们听不懂。”
  “时间不早了,我也没得罪你们,放开我们,该回家了。”
  席远辰仔细看着姚映夕左半边脸颊上的手掌印,抬手接一旁递过来的冰袋动作轻柔的压上去。

  “放开我,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这是犯法的!”王总也急了,挣了挣被服务员抓住的两条胳膊,恶毒的看着姚映夕:“臭**!快让他们放开我!”
  “法?”席远辰看过去,勾了一下嘴角,酒店负责人便已经走到王总身边,抬手用尽力气扇了王总两个耳光。
  瞬时,王总的嘴里便淌出血沫,两颗门牙掉在地上,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姚映夕公司的经理吓懵了,哆哆嗦嗦的在一旁看着,一点
  刚才在包间威胁姚映夕的威风都没有。

  席远辰把姚映夕转了一个方向,脸贴着自己的胸膛。
  酒店负责人接连踹了几脚在王总胸口的位置,而后朝经理走过去。
  姚映夕的经理全身看着酒店负责人走过来,全身都软了,身子直直的往下坠“嘭”的一身栽在地上,趴着,颤着声音:“不……不是我打的,我没动手。”
  “这位先生……映夕……”姚映夕的经理向狗一样往姚映夕身边爬:“映夕……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映夕……”

  姚映夕的经理被酒店负责人拦住,趴在席远辰姚映夕脚下一米左右的地方。
  姚映夕这会已经冷静下来了,她从席远辰怀里退出来,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经理,眼底全是冷漠。
  席远辰低头看了一眼她攥紧的拳头,伸手握住。
  姚映夕忘了挣扎,看着经理丑恶的嘴脸,抬腿走过去,接连扇了他三下:“这份工作我不要了,我要报警,告你们蓄意**!”

  酒店负责人愣了愣,毕竟这是酒店的客人,得有人点头。席远辰从后面走过来,吩咐:“去报警。”
  酒店负责人不敢多说,照做。
  很快,丨警丨察便来了,经理跟王总被带走。
  一场差点毁了姚映夕的酒局就这么散去。

  酒店负责人迅速收拾好现场,看了一眼沉着脸搂着女人的席远辰,很快离开。
  走廊上安静下来,酒精发酵,姚映夕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
  她回身看席远辰,身子踉跄的往前栽。
  “姚映夕?”席远辰一把搂住她的腰,侧头看了她一眼,打横把姚映夕抱起来快步离开。
  姚映夕做了一夜的噩梦,梦见姚映月跟梁裕背叛她的画面,梦见自己被人欺负。
  梦里,是最糟糕的画面。

  她看着王总那张恶心的脸,猛的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姚映夕大口喘着气,梦里那种绝望窒息的感觉散去,她才动了动眼珠。
  “吱——”的一声,熟悉的男声响起来:“醒了?”
  姚映夕看过去,又看见那个男人。
  她坐起身来,脑子里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谢谢您……”姚映夕看着男人:“昨晚救了我,也……谢谢您,又一次收留了我。”
  说着,她已经从床上下来。

  两条腿踩在地上,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是她昨天穿的一身,而是一件男士衬衣,长度堪堪到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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