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只谈性和钱

作者: 无爱婚姻

  我从来不知道,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我妈还躺在医院,我爸就光明正大的和小三举行婚礼了。
  时隔半个月,我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家里,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满院子娇艳的玫瑰、自助西餐。觥筹J错间,气氛喜悦又和谐。
  我J乎不敢相信,那个端着酒杯,满脸喜Se的新郎宁振峰,会是我爸,亲爸。
  半个月前,我和我妈都在家的情况下,他和别的nv人睡了。
  那个nv人,就是今天的新娘,也是J乎从小就在我家长大,仅仅只大我四岁的宋佳敏。
  捉J在床,我爸没有任何解释,一开口就说要娶宋佳敏。
  我妈当时就从别墅三楼跳了下去,至今还不能下床。
  越想,恨越深。
  此时,我只觉得浑身的血Y都在倒流,恨与怒不断J织,情绪直接抵达临界点,恨不得杀人!
  哐——
  我疯了一般冲进宴会厅,取下他们的婚纱照,奋力砸在地面,玻璃碎P四处飞溅。
  可是,这样非但没能让我的情绪平息一点点,反而让我愈发愤怒。我不顾玻璃渣,徒手捡起那张婚纱照,想要撕个粉碎!
  宁振峰怒气腾腾的走过来,恨不得掐死我,喝道:“宁希,你想G嘛?啊?”

  他没有一丝愧疚,没有一点心虚。
  “我G嘛,你知道你在G嘛吗?!”
  我气的牙关都在发颤,伸手指向宋佳敏,目眦Yu裂,“我妈还躺在医院,你就迫不及待想娶这个Jnv人?”
  宋佳敏忙不迭地抚了抚宁振峰的X口,眼眶泛红,装模作样的劝道:“你别生气,小希这样我能理解,毕竟……”
  我从自助餐桌上取了一杯红酒,兜头泼在她的身上,愤恨的盯着她,“宋佳敏!毕竟什么,毕竟是你也知道自己不要脸是吗?!”
  想尽自己知道的所有恶毒话语,却都不足以表达千万之一的愤怒,我死死捏着高脚杯,恨不得直接砸过去才好。
  “啊……”她尖叫一声,红酒迅速的在她洁白的婚纱上晕染开来,她有些无措,眨眼间,两行清泪滑落,“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可是,我和你爸爸结婚了,以后我们就一家人了,你能不能放下对我的成见?”
  哈,又是这一套,虚伪至极。

  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事情,她都能装出一副极其委屈又宽容的姿态,不知情的人,会真的以为是我看她不顺眼,没事找事。
  就像现在,明明是她爬了我爸的床!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大度,仿佛错的人是我!
  我双手紧握,指甲深陷进手心却感受不到疼痛,咬牙切齿,“一家人?我他妈要是和你做一家人,还不如养条狗……”
  “啪!”
  一个耳光狠狠的扇了过来,力道又狠又重。
  我猝不及防,踉跄两步扑向了地面,玻璃碎P扎进膝盖,嘴里也涌出一G甜腥味,耳朵嗡嗡作响。

  宁振峰伸手指向我,唾沫横飞,“你给老子闭嘴!半个月前不是就嚷嚷着再也不回这个家吗,赶紧滚!”
  这是我爸……这竟然会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愣了好J秒,委屈在瞬间替代愤怒,充斥在我的X口,又酸又涨。
  觉得双眸有些模糊,好像有什么温热的YT要溢出来。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我无助的低下头,闭上眼,想要把眼泪憋回去。
  身侧光线蓦地一暗,上方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宁希?”

  我寻着声音抬头,登时,连心跳都漏了一拍,“程总,你,你怎么在这儿……”
  程锦时,一家创业公司的副总,上一次见他,是我准备和他表白,但是意外得知他有nv朋友了。
  从那之后,就想方设法的避开他。
  完全没想过,再次遇见他,会是我这么狼狈又难堪的时刻。

  我连忙擦了擦眼角,有些无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穿着简单的纯黑Se衬衣和西K,气质衿贵,单手抄在兜里,沉声道:“还不起来?”
  我有些紧张,猛地想要站起来,却忘记膝盖受伤了,支撑不住朝地面扑去,落入一个温暖结实的X膛。
  程锦时眼疾手快的揽住了我,清冽又好闻的气息包裹着我,浑身一僵,推了推他,“谢,谢谢,我没事了。”
  他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温热的大手强势扣在我的腰部。

  宋佳敏有些慌张的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程锦时漫不经心的开腔,“宁总发了请柬给我,看见请柬上的照P和名字,我还不信,没想到,新娘真是你。”
  他的语气极淡,却透着说不清的情绪,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我猜不出。
  宋佳敏咬着下唇,像是想要解释,泪水在眼眶打转,只问出一句,“你和宁希认识?”
  程锦时落在我腰部的手愈发用力,我不得不贴在他的身上,能清楚感受到衬衣下紧实的肌R,动作亲密又暧昧,我紧张的J乎屏住了呼吸。
  他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意味深长,“何止是认识。”
  模棱两可又引人遐想的话,态度从曾经的淡漠,到此时的暧昧,令我思绪乱成了一团。
  “程锦时,你们两个不合适,你犯不着为了……”
  宋佳敏眸光炽热的看着他,却在瞥向宁振峰的那一刻,顿时没了声音。
  程锦时痞气的勾了勾唇角,语气轻讽,“为了什么?”
  这个时候,不出什么,我就是傻子了。
  我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借着力道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双唇。谁料,他蓦地压住我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缱绻又霸道。
  我一颗心J乎要跳出嗓子眼,想要推开,但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J分,带着丝警告的意味。
  宁振峰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想把我从程锦时身边拉开,大骂道:“宁希,你一个nv孩子家的,还要不要脸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厉声反问,“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气的满脸通红,又想来拉我,程锦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深邃的眸底是毫不掩饰的恨,冷声提醒道:“宁总,今天可是你的婚礼。”

  宁振峰这才发现,四周宾客的目光全都落在我们这个方向,他甩甩手,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低声斥道:“丢人的东西,给我滚!”
  我正要反驳,程锦时突然弯腰打横抱起我,我一声低呼,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他似笑非笑的低头,朝我道:“走,既然这个家不欢迎你,我带你回家。”
  他的声音很温柔,“回家”这两个字,有那么一瞬间把我撞得晕头转向。
  宁振峰气的面红耳赤,破口大骂,“宁希,你今天踏出这个家门,就……”
  程锦时抱着我径直离开,后面的声音逐渐变得很模糊。
  我心里冒出一阵又一阵的艰涩,这明明是我家,我却成了一个外人。

  出了宁家别墅,他的脚步停在一辆别克旁,黑Se的轿车,停在一堆上百万的轿车中,显得有一些……与众不同。
  他要带我去哪儿?
  他眸光极淡,声音寒凉,“还不下来,看来你入戏很深?”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耳根好像都在发烫,连忙从他怀中挣脱,“对,对不起……”
  我强忍着膝盖的疼痛站着,伤口有些触目惊心,但好在已经没有流血了。

  他睨了我一眼,眼角眉梢皆是淡漠,转身钻进车里,驱车离开。
  我怔了怔,心底里涌上一G歉疚。
  前一阵我还差点和他表白,结果今天,他的nv朋友甩了他,嫁给了我爸。
  真是可笑至极。
  我回到医院时,天已经有些暗了。

  我一瘸一拐的找了个医生,帮我处理伤口,刚包扎好,门外一个经过的护士探头进来,“宁希你回来了?你妈妈正在抢救……”
  我噌地站了起来,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在哪个抢救室?”
  她解释道:“不清楚,好像是突然呼吸困难了,在5楼抢救室。”
  我大脑有些发懵,急匆匆的往手术室跑去,似乎慢一秒,就会错过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我刚跑到手术室门口,门就打开了,医生神Se肃穆,“你母亲身T状况很不乐观,需要尽快手术,否则再发现今天这种情况,就会更危险。”

  我X口很闷,很快点头,问道:“好的,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安排手术?”
  他从助理医师手中拿过资料夹,看了一眼,“下周四就可以,手术费用大约在二十万左右。”
  “好,那麻烦您帮忙安排,钱……我会尽快缴上。”
  我应了下来,跑到收费处查了查妈妈诊疗卡里的余额,只剩三千多了。
  最后一次往诊疗卡里充值后,我身上也没什么钱了。

  我有些茫然的走回病房,医生的话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我特想哭,但看见病床上昏迷的妈妈,又仰了仰头,Y生生把眼泪憋回去。
  拿出手机翻了一遍通讯录,指尖最终停在了宁振峰的号M上。
  犹豫了许久,还是走出病房,拨出了电话。
  很快,传来nv人冷淡的声音,“宁希?”
  是宋佳敏。
  我默了默,冷声问道:“我爸呢?”
  她笑YY地说道:“他今天很高兴,喝的有点多,在休息。你有事吗?”
  我用力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白,“你让他接电话。”
  她轻笑,语气笃定,“有什么事和我说一样,他不会想接你的电话。”
  我站在过道,朝敞着门的病房看了一眼,双眸刹那间就S润了。
  我妈还躺在医院,连离婚都没办,我爸就高高兴兴的再婚了,甚至连我们的电话都不愿意接。
  我深吸一口气,“我妈需要做手术,要二十万左右,等我爸醒了,你和他说一声。”
  她讥诮道:“下午才闹过婚礼,现在就来要钱,你未免太欺负人了吧?”
  我觉得特别好笑,讽刺道:“宋佳敏,你教教我,做小三怎么可以做到你这么不要脸?我爸妈连离婚证都没拿,你们办的是哪门子婚礼?!”

  她嗤嗤发笑,“离婚证是吗,前天你爸就办好了,你随时过来看,不方便的话,我拍照发给你。”
  我愣住,前天我妈昏睡了一整天,我也守了一整天,不可能办离婚证。
  正要反驳时,突然明白过来,以宁振峰的人脉,拿离婚证实在是太简单。
  我的心如坠冰窖,一时间又恨又怨,更是替我妈不值。
  一G酸意涌上鼻腔,我笑了笑,声音苦涩,“所以,你们说什么都不会出这笔钱,是吗?”
  她不假思索,“是,我不会,你爸更不会。”
  我心底涌上一阵悲凉,竟有些庆幸我妈还在昏睡。
  她要是醒着,面对丈夫的无情,以及宋佳敏的以怨报德,心里得有多痛啊。
  宋佳敏是我爸司机的nv儿,从小就经常来我家玩,特别是寒暑假,J乎都在我家。

  我妈心疼她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总是给她买衣F鞋子,我有的,她都有。
  结果呢,二十多年,换来农夫与蛇的结局。
  她又讥讽道:“还有,宁希,锦时今天不过是用你来气我,你别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我靠在墙壁上愣了许久,回过神来时,电话已经挂断了。
  是啊,程锦时的亲密,不过只是一出戏。
  我坐在病床旁,看着妈妈没有一丝血Se的脸,心里不断的发沉。
  昔日,随便一身行头都是上万的宁家大小姐,此时此刻,竟然被这区区二十万给难倒了,真是讽刺。

  正在我焦头烂额时,闺蜜周雪珂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夜Se”酒吧陪她。
  我觉得很累,不太想去,但她失恋了,酒吧又鱼龙混杂,我不去陪着也不放心,便答应了。
  我走到病床边上,准备先把我妈的手机充上电,再过去找雪珂。
  不经意碰上指纹解锁的按键,我下意识扫了一眼,整个人愣住。
  手机屏幕开了,微信对话框中,一张我爸和宋佳敏婚礼现场的照P,赫然在目。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指尖往前面翻,还有他们的亲密合照。
  而发消息的人,是今天中午才加上的好友,除了J张照P,没有任何对话。
  想到护士说我妈抢救是因为突然呼吸苦难,我心里翻起了惊涛骇L。
  这个人发照P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提醒我妈妈,还是想气死我妈妈?
  我不寒而栗,担心他再发什么过来刺激到妈妈,我本想直接删除他,但又觉得,妈妈也许认识他。
  只好把手机放到了分诊台,拜托护士之后,才赶去酒吧。
  夜Se是南城比较出名的酒吧,出名的原因是消费高得离谱。

  我找到雪珂时,桌上已经有J个空酒瓶了,她喝得双颊绯红,朝我扑过来,“希希,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我扶正她的身T,擦了擦她哭花的熊猫眼,“怎么喝成这样了,我先陪你回家,好不好?”
  她拼命摇头,倒了一杯酒放在我面前,“陪我喝嘛。”
  我轻吁一口气,像是要发泄什么一般,端起来猛灌,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一杯接一杯,在醉意熏然的某个时刻,内心似乎可以得到短暂的安宁。
  本来是来劝她的,结果,我喝的连路都走不稳了。
  从洗手间出来,我猛地撞进了一个坚Y的X膛,忙道:“不,不好意思……”

  他脚步虚浮的往后推了两步,没搭理我。
  我下意识抬头瞥了一眼,下颌线条流畅而完美,好眼熟……
  程锦时?醉的都出现幻觉了么。
  我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眯眼确认,大脑在一瞬间有些清醒过来。
  真的是他,他喝醉了。
  因为宋佳敏今天结婚么,我心里升起莫名的讽刺感。
  ——“宁希,锦时今天不过是用你来气我,你别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宋佳敏说的这句话蓦然撞入我的脑海,我捏了捏手心。

  只是为了气她是吗?那就气个彻底好了。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不甘、愤怒,想要报F的情绪在作祟,在确定他是一个人喝酒后,我跑了。
  跑去找朋友送雪珂回家,然后找夜Se的老板,在程锦时的酒里下了Y。
  后来,一切都水到渠成……
  一进酒店房门,他直接把我抵到了房门上,吻得迫切又强势,仿佛要把我拆骨入腹。
  火热的手掌隔着衣料在我身上狠狠用力,似乎是不满足,又从衣F下摆伸了进来,陌生的感觉席卷而来,J乎将我吞噬。

  “嗯……程锦时,你松开。”我脑袋发晕,用力抵住他坚Y的X膛,想要推开。
  我后悔了,害怕将要发生的事情,也怕他醒来会厌恶我。
  他纹丝不动,手上的动作更狠,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上,烧得我整个人都在发烫,身T的反应令我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开始迎合他。
  不管了。
  至少,他是我喜欢的人。我只要在他睡着后,拍两张照P走人就好了,反正他喝醉了,明天醒来估计忘得一G二净。

  倏地,撕裂般的痛楚传来,我疼的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不,不要……”
  他嗤笑,嗓音暗哑,轻讽道:“不要?不要你他妈还给我下Y,是担心我不行?”
  我万分后悔自己给他下了Y,因为,我被做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我浑身酸痛难耐,耳边传来他绵长的呼吸声,我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连忙拍了两张引人遐想的照P,发送出去。
  “小茗……”他忽然呢喃了一声。
  我吓的心都提起来了,有点没听清,小敏?

  真是对宋佳敏一P深情,哪怕说梦话,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我心口一阵酸涩,想到过了今天,我和他应该再也不会见面了,心被狠狠一扯,疼痛难忍。
  下床穿上被他蹂躏得乱七八糟的衣F,我撑着发抖的双腿,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走出酒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居然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真是被酒精和愤怒冲昏了头。

  我回之前临时租的公寓洗澡换衣F后,去医院看了趟我妈妈。
  妈妈正好醒着,我很想问那个给她发照P的人是谁。
  可是又怕提起这件事,会影响她的情绪,只能暂时作罢。
  今天周一,距离医生说的手术时间,只剩两天多了。
  赶到公司时,才八点半,我坐在工位上,拿出手机给雪珂打电话,准备先找她借钱应急。

  结果她的银行卡全被他爸爸冻结了,把S房钱都转给我,也才三万不到。
  距离二十万还差得多,我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临近午休时,被人忽然从身后拍了下肩膀,我吓了一跳,“什么事?”
  是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同事陈韵,她一脸震惊的问道:“小希,你居然是宁氏集团的大小姐?”
  我愣了一下,拧眉,“你从哪里听说的?”
  宁氏集团起步的资金,是我外公外婆的养老钱。当时我爸一穷二白,我外公外婆都不同意这门婚事,还是在我妈的坚持下,才妥协了。
  至今,宁氏已经是南城知名度不小的企业了,只不过我从未在外面提起过自己的家世。
  她一言难尽的看着我,把手机屏幕朝向我,“你看,这是你吧?”
  ——宁氏集团千金宁希,昨日与身份不明,疑似牛郎的男子,共度春宵。
  硕大的标题刺得我眼睛生疼,内容更是把我的S生活写得糜烂不堪。
  配图是我今天早上发给宋佳敏的那两张照P,我为了气她,拍的时候和程锦时靠的很近,更是露出了肩膀上斑驳的吻痕。
  至于程锦时,更是被戴上了牛郎的帽子。
  我的思绪被炸得四分五裂,全身都僵住了,所有的血Y直冲脑门。
  照P,我只发送给了宋佳敏!
  手机铃声响起,我接通,宋佳敏在那头讥嘲道:“怎么样,这份礼物你还喜欢么?”
  我气急攻心,“是你,又是你!”
  她笑,“没错,是我。我知道你是为你妈抱不平,故意把照P发过来气我,我也不否认自己喜欢程锦时,但是比起他,我更喜欢钱。”
  我紧咬牙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情对你来说,就怎么不值钱?”

  她不屑一顾,“感情这种东西,是附加条件的。程锦时不过是个小公司的副总,你喜欢,我就送你。宁家大小姐,你的名声算是臭了。”
  我简直不敢置信,愤恨地质问,“搞坏我的名声,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她笑得越发得意,宛如一个胜利者,“你让整个宁氏变成了别人的笑料,你爸气的要和你断绝关系。而我,刚好怀Y了,等你爸和你断绝了关系,整个宁氏都会是我的,你和你那可怜的妈,只会是一个下场!”
  她竟然怀Y了!
  我的情绪彻底崩溃,一G怒火从心头迅速蔓延,J乎炸裂。
  “宋佳敏你这个卑鄙无耻的nv人……真会算计!真狠!!”
  在某个瞬间,真的恨不得杀了她。
  我抓起一旁的包包就往电梯口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新闻撤下去。
  不止是会影响到程锦时,见,可能又会影响到病情。
  我心急如焚,边走边给有点J情的媒T朋友打电话,结果对方告诉我,来不及了。
  刚挂断电话,屏幕上方就弹出一条新闻:与宁家千金一夜风流的“牛郎”,身份惊人……
  看了内容后,惊得我手一软,手机“啪嗒”一声,砸向地面。
  我愣在原地,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也太离谱了。

  下意识的不相信,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浑然天成的衿贵气质,确实不应该只是一家小公司的副总。
  程锦时也许真的如新闻所说的一样,是南城程家的独生子。
  程家拥有东宸集团至少百分之八十的G份,而东宸集团,至少占据了南城商业的半壁江山,可想而知程家的显赫。
  我爸的公司和他们一比,就有些可怜了。
  想必宋佳敏也看见这条新闻了吧,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不知道她是不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我突然希望这是真的,心里更是升起一丝快感。
  我回过神,蹲下去捡起手机,一辆黑Se别克疾速驶来,我措手不及,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别克猛地急刹,停在了我身前。
  车窗降下,程锦时讳莫如深的睨着我,抬了抬下巴,“上车。”
  我堪堪稳住身T,深吸一口气后上车,主动解释,“对不起,我没想到照P会……”
  他冷冷地勾了下唇角,“报F是么,宁希,你还是头一个敢这么玩儿我的。”
  我捏着手心,哑口无言,半晌,才提心吊胆地道:“你放心,新闻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快解决,也不会因为这件事缠上你。你在宁家利用了我一次,这一次,就算是……”
  他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冷漠地打断道:“结婚吧。”

  轻飘飘的三个字,砸得我大脑发懵,甚至怀疑自己听觉出现了问题,不敢置信地确认,“什么?”
  他薄唇轻启,连口吻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淡淡地重复,“我说,宁希,我们结婚。”
  他说的是,我们结婚。
  不是结婚好吗,嫁给我好吗,都不是。
  他清楚而笃定,我一定会答应他。
  不管是为了狠狠地打宋佳敏和我爸的脸,还是为了救我妈。
  再或者……因为那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秘密,我喜欢他。
  到底哪个原因更重要,我一时想不出答案,但又比谁都清楚,如果换一个人,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我抱着一丝期盼的想着,他主动提出结婚,也许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
  然而,我错了,错的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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