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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医院的实习,竟让我意外成为了一名催乳师
作者:
知温
运气真差。
这是我对第一份实习工作的评价。
实习的地方在一家医院,规模不小,口碑爆棚,器械齐全,可以说是一家三甲医院。
但之所以运气不好,则是因为带我实习的护士是一名“三高”女人。
何为三高,即为身材高挑,胸部高挺,性格高冷的女人。
仗着自己高分的颜值,不仅整天一副黑脸,还动不动发脾气,骂人连家属都骂,听说单是被她骂走骂哭的实习生就有七八个。
尽管如此,医院里却有不少男医生主动追求她,讨好她,甚至在一次非正式会议中直接点名了她是医院的美女院花。
她叫做岑蜜,人如其名,她确实让人沉迷。
但,除我之外。
我虽然刚步入奔二的年纪,正值热血方刚,但很不幸,我先天患有低血糖,造就了我一副性冷淡的性格。
但就在医院宿舍的那一天晚上,我第一次对女人起了“兴趣”。
那天晚上十点,月黑风高,灯灭人眠,四处寂静,我被蚊子吵醒,走来到宿舍外的走廊抽烟。
当时夜色佳好,月光迷人,本是安静的当下却传来了微弱的喘息以及低吼声。
“啊…啊…”
“宝贝…舒服吗…”
“别…别…再大力点…”
我原本没有兴趣去欣赏这些男男女女的事,但我却隐约听出这喘息跟岑蜜的声音有几分相像。
一想到岑蜜,我就想起了她那张高冷的面容,她不会在楼梯口做这些事吧。
于是,仗着胆子,抱着疑惑,我丢掉烟头,跟着声源走来到楼梯口,这才发现在宿舍的楼梯口通道有两个人影在反反复复地做着活*运*。
虽然当下有些黑暗,但我认出了一个人是岑蜜不错。
只不过现在的岑蜜被脱得精光,全身上下的白皙皮肤一览无遗,粉红色的蕾丝丨内丨裤还在她的腿间逗留。
她双手扒在墙壁上,臀部翘得老高,被她身后的陌生男人不断撞击着,使得她胸前上下跳动,口中也在不断的发出yin荡的叫声。
对此场景我并没有太多的反应,但让我感到疑惑的是一向以高冷孤傲自居的岑蜜居然会甘愿被人这么干,而且看样子她十分享受,更甚的是竟然是在这么暴露的场景下做着这种事。
我打量了那名男人,长得也不帅,家伙看起来也不大,完全没有可以让岑蜜乖乖就范的资本,这让我怀疑起这名陌生男人的身份,不过男人身上的病号服让我确定他是病人。
病人?所谓的特殊医疗吗?
在我的疑惑下,他们很快办完了事,陌生男人很是满足,还让岑蜜用口唇帮他清理残留物。
岑蜜起初不情不愿,但后来却很是享受清理的过程,双眼微眯,两边脸颊一凹一凸,吞吐自然得仿佛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还很大胆地发出“啾啾啾”的声音。
很sao!
这是我脑子里蹦出来的词。
想起岑蜜在医院的时候那副高冷得不可一世的虚伪脸面,我真不敢相信现在的她居然在做着这种事。
“感觉怎么样?”
清理完毕后,男人穿起了衣裤,问道。
岑蜜轻咳了几声,拭去嘴角的残液,语气娇羞地说道。
“你好棒啊,可把我折磨死了。”
男人对岑蜜的夸奖很是满足,脸上挂着淫笑。
“我会让院长考虑让你晋升副院的。”
岑蜜一听双眼放光,眸里闪过一抹狐狸般的妩媚。
“那就谢谢刘老板了。”
听见如此,我很快地在脑中收集听到看到的情报,加以分析,最终得出了结论。
--所以,岑蜜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出售她的肉体,来得到上位的机会?
然而,他们在一边穿着衣裤,一边交流着交战后感受的同时,说起了关于我的事。
“听说前阵子你收了一个男实习生?”
男人撇撇嘴,面色很不爽,看样子像是在吃醋,可笑,是在吃我的醋?
“刘老板你不用担心,他只是一个医院里不要的废物,强扔给我的,我很快会让他滚出这家医院。”
岑蜜善解人意地回复了男人的问题,看样子她这个女人很会看人眼色,心机也很重。
只不过,要让我滚出这家医院,可不简单呢。
他们谈好了话,穿好衣服各自离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躲在墙壁后的我,也更加没有探知到我此刻心里的想法。
岑蜜啊岑蜜,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可颠覆了一个大角度呢,我倒要看看你能用什么办法让我滚出去。
以往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在人们泡妹纸喝咖啡看电影压马路papapa的时候,我将我自己的思想高度推移到了巨人的肩膀。
什么阴谋原理,厚黑学,君主论,我可是全部研究透彻,要对付这样的我,起码你得有神级的手段,否则,一切免谈。
那一天过后,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对待我的脾气越加暴躁,动不动就说我这个做得不好,那个做得不善,几天下来,我听到的她对我爆出的脏话次数,屡创新高。
这让我对付她的想法越来越迫切,然而,就在我的计划一块块成型就差一个契机的时候,一位姓乔的老中医找上了我。
“小伙子,你想不想转到我这个单位?”
这名老中医姓乔,人称乔伯,是医院里资历最老的中医,但却是出勤率最少的医务人员,因为很少在医院里看到他,所以我对他不是很了解,正因为如此,我才感觉到有些匪夷所思,其他人不找,偏偏找上我,这是为什么?
对此,乔伯也说出了他的想法。
“小伙子,在实习生里,我最看好你,其中一个原因,是我觉得你很勤奋好学,而且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天生患有低血糖,导致你对性这一方面并不敏感,这种身体状况可是非常适合来我们单位的。”
乔伯这句话让我对他口中的单位起了兴趣,但转到他的单位之后,我才稍微有些后悔了起来。
乔伯所在的单位跟妇科有些关联,但论科目的话,应该是护理科,然而在这里工作的人,有一个听着就有些“污”的职业统称--催乳师。
我之所以会后悔,是因为我怕我父母会反对,毕竟,我的实习期只有不到一个月,到时要是还在乔伯的单位里,我可就真的成为了催乳师。
但乔伯执意要我留下来,还说什么我要是走了他这个单位可就没法开下去了,我拗不过他,只好听他的话留在了催乳护理科,对付岑蜜的事也被我渐渐地忘了。
然而,就在我实习结束的前一天晚上,当我准备收拾东西下班的时候,单位的门被推开,一个芊芊丽影慌张而神秘地闯了进来。
我一抬头,却见这闯进来的人,可不就是岑蜜吗?
只不过此时的岑蜜一改她之前她冷冰冰的面容,如今的她一张脸慌张得就好像有什么急事,一进来就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是催乳护理科吗?”
她是慌张的,我也是慌张的,我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她,但我还是保持着很镇定,语气悠悠地说道:“是的,有什么事吗?”
岑蜜抿着娇唇,有些神秘地环视了四周,沉默半晌,确认只有我一个人之后,这才跟我说道:“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看一下?我有些惊疑地看着她,在我的目光睽睽之下,她忽然将她的衬衫这么一脱,两座圆润的山丘顿时弹了出来,虽然她穿着一件缕空的胸罩,但根本毫无存在感,布料少得简直只能遮住敏感部位。
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速,下了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担心会一个不小心就喷出鼻血来,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性冷淡怎么会有反应呢。
“过来这边吧。”我顿了顿,便招呼岑蜜进来诊室,打开灯的那一刻,她才认出我来。
“秦守?你怎么会在这里?”岑蜜刚躺在一张床上,认出我来时,眸里闪过一丝惊疑。
“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的话,你可以明天来找别人。”我淡淡地回道,但我的内心却很想这么跟她说,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想到这里来。
我能看得出她此刻的内心在挣扎,贝齿咬着娇唇,俏亮的目光涣散得如是一团迷离的雾气,就连说话的声音也细小得如同是蚊子的低吟一般。
“你确认有用的话,你来就好了。”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谨告你不要有什么小心思,也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尊重客人,保护客人的隐私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我假装正经地说道,但我内心却发出了一道来自深渊一般的冷笑。
--我复仇的机会到了。
要是她以前没有那样对我的话,我可能还会听她的话,但现在不同,看着她这张艳媚如妖的脸,我的脑海中同步播放出了那些日子她对我的欺压,耳旁再次响起她口不择言的脏话。
啪嗒。
随着一个金属纽扣被解开的声音,岑蜜的胸罩被我拿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两颗难以言表的山峰。
我原本以为像岑蜜这个喜欢乱搞,甚至在楼道口跟人嘿咻嘿咻的女人,山峰丘头的颜色应该是黑紫色的,但意外的是,雪白肌肤上撑起的那两颗葡萄,却呈现出诱人的粉红,如同微亮的灯光之下,她那张娇羞脸庞上的绯红。
遵循着我的职业道德,我没有多想,没有过多的停留,轻抚着她毫无瑕疵的肌肤,在鼓起的边缘来回试探按摩。
她原本还能受得住我这份挤压,但过了一段时间过后,她脸颊两边开始呈现出晚霞一般的绯红,而她的胸前那两颗也在我的按摩中渐渐变大,最后膨胀到我摊开手也无法完全把握住的尺寸。
“你能不能快点,我……”
她娇羞不堪地低吟着,我能看得出来她在自我强制忍受,担心一个忍不住就叫了出来。
“不急,才刚开始呢。”我淡淡地回应着,心想着既然有这种机会,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随后我补充道:“如果痛的话,你可以喊出来,诊室的门是隔音的,除此之外,你也可以利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来缓解疼痛。比方说,你介意我问你一些问题吗。”
见她没有答话,又或许她咬着牙,说不出话,我便一边按着她的胸口,一边问道。
“你结婚了吗?”
根据我对岑蜜的了解,我记得她应该是没有结婚的,但如果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她又为什么要来接受催乳治疗呢,而让我不敢置信的是,她声音极微地回答道:“结了。”
我有些震惊,也有些不解,心里不由地有些难受。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天岑蜜和那位刘老板在楼道口做的事情,是赤果果的出轨。
随后,她又补充道:“不过也离了。”
我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蓦地停住,刚好触到了那两颗葡萄上,这使得岑蜜的脸颊扭曲下来,娇唇里吐出一个嗲声嗲气的喘息。
这声喘息,堪称是某国专业演员的叫声,但我并没有过多的反应,我唯一在意的,是岑蜜的眼眸中,那一层深沉的泪光。
--她好像哭了。
而后,她又忽然像是清醒过来一样,慌张地抓着我的手说:“我希望你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不是怪我心软,而是怪我太机智。
长期的阴暗心理使得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岑蜜结过婚,也离过婚,但她并没有跟其他人说起过,这兴许是为了有资格接近那位刘老板,以取得上位的机会,而她之所以要上位,则是为了赚更多的钱。
人的一切行为都是有因可循。
她要赚钱的原因也是一样。
“所以你的前夫抛弃了你,还将孩子扔给你自己养,是这样吗?”
她咬着娇唇,听了我的话之后,有些惊讶,随后缓缓地低下头来。
“嗯,我的孩子已经有几个月大了,我不能不照顾他,可是我最近发现,我的丨乳丨房好像堵住了,出不了奶,没有办法给我的孩子喂养母乳,所以我才…”
她的语气有些哽咽,这让我有些愣住,我这才觉得,岑蜜活着就好像是一个悲剧,又像是一个带着悲剧色彩的励志的故事。
生下孩子后被前夫抛弃,不得不以赚钱为目的进入医院工作,为求上位靠近刘老板,为了讨好刘老板,又不得不驱逐我,欺压我……
嗯?怎么有一种洗白了的感觉?
我沉思了一会,看着她泛着泪光的眼睛,说:“你不用着急,为病人解除身体之忧是我们医生的天职,我一定会帮你治好的。”
岑蜜依然有些紧张,不住地左右环视着诊室。
“你能不能快一点,我怕被人看见。”
“这种事快不得,如果要彻底治好的话还得有一个疗程。”
听了我的话,她不禁皱下了秀眉,问道:“疗程?很复杂吗?”
我摇摇头,走到一旁的工作桌上,随手拿出一张纸,一边记录一边说道。
“说复杂其实也不复杂,就是这个疗程比较长期,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你的丨乳丨房了,不出奶的原因只是一般性的官能障碍,两天一疗程,注意饮食,大概一个月后就可以恢复了。”
说罢,我将病情记录纸交给岑蜜,说:“要是有什么不适可以来单位找我,你也可以借助吸奶器来配合你疏通输奶导管。”
“谢谢。嗯…以前那样对你真不好意思。”岑蜜拿着记录纸,说完那句话之后便走下床,刚走不出两步,又停下脚步。
她的内心似乎在进行一番挣扎,久久才回过头说道:“对了,还有,我能跟你要个联系方式吗。”
我挑了挑眉尾,有些讶然。
毕竟,人生第一次要我的联系方式的异性,竟然是曾经欺压我的女护士岑蜜。
我所在的这家三甲医院谈不上是什么重点医院,但他们对待实习生可谓是一个严格,甚至可以说是残酷。
实习阶段结束后,医院会综合医师们的评价,从而对实习生做出最后的考核,以决定留还是不留。
这个阶段是最敏感的阶段,如果在这段时间内出了点什么差错,很有可能会被医院宣告离职,不予录入。
岑蜜离开那天晚上过后的第二天,我便迎来了我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考核,这次考核直接关系到我的人生走向。
其实我对催乳师这个职业并不是很感兴趣,完全就是仰仗乔伯的万般挽留我才留在了催乳护理科,不过,当我看到催乳科的工资单时,我才猛然发现,我险些错过了一个年赚二十万的机会。
俗话说,物少价高,放在催乳师这个职业上面也是一样,由于这个职业存在着误解,手法严格,很多选择催乳护理科的实习生都常常会死在考核上,再加上医治面向的对象大多数是一些已婚妇女,御姐富婆,这个职业的薪资比例要比其他的护理科要高得多。
但,尽管由于高薪资的原因,我开始对催乳师起了兴趣,此刻正襟危坐在我面前的三位考核医师看起来却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家伙。
“秦守,毕业于琛州第二军医大学,专业为护理科,实习期间曾经换过一次工作环境,现在所在的单位是催乳护理。”
“秦守护理师,你对本医院的薪资有什么要求吗?”
说话的是一名三四十岁的女医师,生得些许丰腴迷人,大波浪的长头发,穿着一件大白褂,隐约能看到白褂里头衬着一件紫色的内衣,被她胸前那两坨硬生生地撑了起来,将她成熟女人的模样发挥得淋漓尽致,就连她身旁两位男性考核医师也时不时将目光瞥向那条诱人的沟渠里。
“我希望一等薪资。”
这句话,从我的嘴里吐出,语气虽淡,但却让我面前的两位男性医师瞬间瞪了过来。
“小子,你口气很大啊,你只不过是一个实习生,竟然想要一等的薪资,你知道一等是什么概念吗,那可是专业护理师的薪资。”
“就是,别以为你是乔伯教出来的就可以申请一等薪资,再说了,你区区一个实习生,有这个能力吗?”
对于他们的质疑我不置与否,淡淡地回应道。
“你们可以看完我过去的治疗记录以及乔伯的评价,再来做决定也不迟,此外,我建议你们将注意力放在你们面前的文件上,而不要将目光放在玉姐的身上。”
玉姐就是坐在两位男性医师中间的女医师,那两名男医师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随后瞬间暴怒,猛地拍案而起冲我吼道。
“小子,你别以为你有乔伯撑腰我们就治不了你,你要是过不了考核这一关,这家医院是留不得你的。”
“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乔伯做了几十年都没有拿到这么多,你看看你,才来三个月就想要拿一等薪资?”
两位医师的愤怒引起玉姐的不悦,后者压了压手示意安静,随后冷静地跟我说道。
“秦守,我尊重你想要拿一等薪资的要求,不过我希望你能给个理由。”
我觉得我装逼的时候到了,深吸了一口气,我站起来说道。
“首先,催乳护理这个单位本来就不是很多人,人才稀缺是常态,再者,近几年,国家开放二胎政策,越来越多的女性患者开始重视自己的第二性征,我觉得在这个时候,为了迎合社会需求,医院应该大力扩展催乳护理科,而以高薪资吸收以及培养更多的优秀催乳师人才则是当下医院的一种扩展方式,我觉得可以胜任催乳师这个职业,我说完了,谢谢。”
考核在我这句话落下之后拉下了帷幕,考核的最终结果还要等医院内部决定之后才出来。
我觉得那两名男性医师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好感,因为他们走出考核室的时候,略显敌意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着--你给我等着。
我耸耸肩膀,不以为然,然而,就在我准备出门而去的时候,玉姐忽然从背后拉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拉进了考核室。
我正疑惑着玉姐这是在干什么,刚想开口问道的时候,玉姐忽然问我:“你对催乳护理很有研究是吗?”
看着玉姐稍显神秘的神情,以及当下这个环境,我觉得玉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摇摇头说道,“也不是很有研究,略懂一二而已,而且催乳护理这一科讲究的是对症下药,并不是说有研究就能解决,尤其是严重的,可能要借助专业手术才能痊愈。”
玉姐听我这么一说,忙问道:“怎么样才算是严重的?”
“看患病的时间以及病征吧。”我说着,将目光落在玉姐的那团胸脯上,补充道:“像玉姐这样的,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吧,弄个十天五次的疗程就能解决了,不过再晚点的话,可能就真的要借助手术解决了。”
听我这么一说,玉姐蓦地一愣,随后裹紧她的大白褂,将她那两颗酥球遮掩了起来,稍显哑然失色地说:“这你还能看得出来?”
“略懂一二而已。”
玉姐愣了愣,随后咬紧牙关,说:“你有办法?”
眉尾挑了挑,我颇感惊疑地看了看她,难不成玉姐是想要我帮她解决?
“有办法,但我最近比较忙,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的考核……”我话还没说完,玉姐打断了我的话。
“你要是能帮我解决,我在医院那边帮你说几句好话,让你通过考核。”
我愣了一下,沉思一会过后点点头,看似很意外,但,我却是故意说到考核让玉姐交出条件的,此时我的内心很享受这种算计别人拿到好处的成就感。
我觉得我这次考核应该稳定了。
因为我相信我的能力,相信我的手法能让玉姐满意。
我让玉姐晚上下班后再来护理科找我,待到晚上的时候,玉姐穿着一套黑色魅惑的套裙出现在我的单位。
如果不是事先认识玉姐这个人,不然当她以这种形象出现在眼皮底下的时候,我想任何一个人都很难相信她会是一个医生。
就连我也不由地在她丰腴迷人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的目光。
她见我一直这么看着她,头渐渐低了下来,娇羞又恼怒地说:“能不能别看了,办事要紧,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
我将玉姐带进了诊室,让她躺在床上,随后我也懒得动手,直接跟她说道,“你自己脱吧,我先去找工具。”
但待到我拿着工具箱回来,看到床上的美人儿的时候,我险些被把工具箱给扔了。
我只是说让玉姐脱上衣,没想到玉姐居然全脱,此时躺在床上的,是一副毫无遮掩的美人山水画啊。
两座山丘,雪白的平原,骨感的盆地,再加上黑色的森林地带,就这样硬生生地撞入我纯洁的眼里。
我不知怎地有些慌张,心脏急跳,急忙脱下自己的大白褂披在玉姐香酥的肩上,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你难道不冷吗?”
玉姐困惑地打量我,“不是你叫我脱的吗?”
“我叫你脱上衣,没叫你全脱。”我无奈地说着,随后将大白褂捋直的时候忽然发现,玉姐的锁骨形状很是诱人,明明有一具丰腴迷人的身躯,却保持着如此凸翘的身材,看来玉姐平日里没少锻炼。
她听了我这句话没有说什么,反而呵呵笑道,“这有什么,我又不怕,就是希望你快一点。”
我无奈地撇撇嘴,困惑地问道:“难道你不怕我看了你这副身体忽然忍不住兽性爆发吗?”
玉姐魅笑了一会,以一个妖娆的姿势躺在床上,说:“我听乔伯说你天生低血糖,对性不敏感,我当然不怕啦,而且,要是你真这么做的话就好了,我意外唤醒了一个男人的兽性,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玉姐这句话无疑是比春药与娇喘还要使男人鬼迷心窍的催情剂,再加上她魅惑的身姿,我想很少有男性能够受得住她如此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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