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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与一个鬼……
作者:
卡卡
我叫江庭遇,女,22岁,一个半吊子阴阳师。
阴阳师能通阴阳两道,人可与鬼同语,这是江家祖传的本事,我启蒙晚,是在18岁那一年爷爷才帮我开了天眼。
从此之后,我的世界里,各种各样的鬼就没有断过,我也干脆休了学,安心的呆在家里,做起了这份高危却薪资丰厚的工作。
只是现在,我后悔了!
接了这个单的时候我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妙,可是迫于长姐江之宁的压力,我不得不来。
我知道这笔生意不好做,却没想到,居然被他带到了这么一个偏僻的乡下旧宅里。
此刻,伫立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张朱漆斑驳的大门。在那潮湿的门槛夹缝里,一只癞蛤蟆正鼓动眼球注视着我,似乎并不怎么欢迎我的到来。
推开眼前的破旧木门,嘎吱吱的响声,惊起了房檐上几只乌鸦,本来还月光明亮的天空,忽然起了一阵阴风,邪邪的,天色也跟着暗了下来。
“江小姐,你看到了没?这屋子里的女人折磨了我半个多月了,你一定得好好帮我瞧瞧。”刘贵站在我身边说着话,露出了一口大黄牙。
“是人是鬼,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我皱着眉头,抬起步子走进门去。
这屋子看起来已经有些年代,还是早些时候的用木材搭建的小四合院,却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房梁窗几上随处都是破败的蛛网。
我踏足于寒凉的石砖上,闭上眼睛,打开五感。
耳边的风声忽然变得凛冽起来,呜呜的……听来像是某个女人的哭声,又像是很长的指甲在木质的门板上挠着,粗粝的摩擦着,让人听了极其的不舒服。
果然,有问题!
“怎,怎么样?”刘贵跟在我的身后,眼睛似乎一直落在我身上。虽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但是在捉鬼这事上,他到底胆量还是不如我。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眼前的画面已经全部变了。
很浓烈的血腥味,前所未有的浓烈,仿佛……仿佛置身于一个屠宰场。
“有怨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置身于黑色的浓雾之中,在那雾气弥漫处,有一双猩红的眸子,正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才刚说了一句,那血瞳便迅速的闪动了一下,我连忙摸住了别在腰间的七星绳,做好了防备的状态。
视线越来越清明,那个血瞳似乎在以很快的速度朝着我逼近,轮廓也逐渐清晰,我往后退了几步,却一不小心撞到了刘贵的身上。
“刘……刘贵?”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你之前说的,是个女鬼?”
可眼前这鬼,不管是身形还是打扮,明明就是个男的!
“呵,江小姐,哪有什么女鬼,明明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仙女呀。”刘贵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我还来不及仔细思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一阵异香已经传入了我的鼻腔。
什么玩意?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传了过来,我的手还来不及将七星绳抽出来,就已经瘫软倒在了地上。
“不愧是江家的东西,药效不错啊。”视线中,刘贵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正笑得一脸的淫邪。
中计了……
刘贵根本就不是请我过来抓鬼的……
身为一名阴阳师,竟然被这种下三烂手段阴了,我有些懊悔自己的大意。
“别碰我……”我已经虚弱到极致,眩晕感越来越强,看着刘贵那不知道多久没洗的脸和那口发着恶臭的大黄牙,胸腔只有一股作呕的冲动。
“小美人,你就装吧!等药效一到,你会求着小爷我干你!”刘贵说着,将我扛了起来,进了屋子。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刘贵将我扔在一张木床上,力度很大,可是我却已经不知道疼了一般。
小腹之处有个地方正在莫名的升腾着燥热,我慌了。
我才22岁啊,连次恋爱都没有谈过,难道真的要被这么个恶心老男人给上了?
“走开……”我明明是抗拒的,可是这嗓子的声音却不受控制,软糯得要命,反倒是更惹得刘贵涨了兽欲。
“美人,我可等不及了!”没有给我反抗的机会,刘贵朝着我扑了过来……
热……
太热了。
刘贵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寒凉,可是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被这个王八蛋糟蹋了!只是我这身体根本就不听自己使唤。
就是我的手正要攀附上刘贵那油腻的身子时,一阵阴风突然涌了进来。那个黑影迅速的移动到刘贵的身后,冷冷的看着我。
“救……救救我……”
我一定是被这药给迷傻了,竟然对着一个来历不明的鬼求救。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把身子交给刘贵这么一个烂人!
“让我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一股凉意袭来。
事到如今,我已经无路可走。
“只要你救我,什么代价都可以!”
我和那男鬼是用的通灵语,刘贵根本听不到,他猥琐的将手伸向我身上最后一件小吊带。
“小美人,不要怕,哥会让你爽的!啊……”
刘贵刚想要进一步探入我的身体,却只听一声凄厉的尖叫,他七窍流血躺在了地上。
我已经没有心思却看刘贵到底死没死了,身上的热就像是不知道哪里烧来的一把火,将我仅存的意识摧毁。
我凭着本能踉跄了几步,就在我以为我就要摔个狗吃屎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扶住了我的身体。
他的手……好凉……让我身体的炙热得到了些许纾解。
“嗯啊……”我整个身体都蹭了上去,舒服的喊出了声。
那男人明显的僵了一下,呆站着不动了。我有些不耐烦的开始扯他的衣服,这讨厌的布料太影响我吸收凉气了。
“你想干什么?”男人好听的声音传到我的耳际,我抬起头,看着那双带着一些炽热的眼眸。
“给我……”我的手胡乱的将他身上的衣物扯下来,男人还是不为所动,直到我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去亲吻他的躯体。
随着我的动作,他终于有了一些反应,我低着头,看到视线中的某个东西,脸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
“那……那个,你们鬼,也会硬啊?”我真特么的想给自己扇一个耳光,可是抬起手,这手却不听使唤的往眼睛看着的那个地方而去……
“你说呢?”男鬼因为我的触碰似乎有些不爽快的吐了口气,他像是忍了许久,伸出手,将我一把就抱了起来。
离地的感觉让我有些惊慌,但是很快,他便将我压在了床上,整个身子都欺压上来。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说了这么一句,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一张棱角分明却精致绝美的脸就离我只有咫尺距离,这副容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我当场就色迷了眼,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
因为药效的缘故,我的身体足够的敏感和湿润,疼痛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强烈。
我几乎是发了疯一般亲吻着他的唇和锁骨,而他,也从刚一开始的隐忍变得不再克制……
我烫得像着了火,而他,像一块冰,这种舒适感根本无法言喻,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讯息。
抱紧他,融进他的身体里去……
终于,不知道是第几次他发泄完又被我给撩拨起,我全身的骨头都跟散了架一样趴在他的身上。
小腹里似乎因为他留下的东西寒气已经压制住邪火,我连呼吸都没有力气,只是那么躺在他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管他呢……就当鬼压床了!不,好像是我压鬼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我伸出手去,在身边摸了摸,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是做了一场梦吗?
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确实是在刘贵的房间里无疑,可是应该倒在窗边的刘贵却不见了。
那个……那个被我折腾了一晚的男鬼也不见了!
我下了床,可是下身却因为撕扯到,痛得我当场眼泪就流了出来。
啊……不是梦啊!我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
“江庭遇啊江庭遇,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你竟然睡了一个鬼!还……”
还跟他纠缠了一夜,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你也知道廉耻?”冷冷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我吓了一跳,转过身去。
男鬼环着胸站在门口,他没有戴面具,只是拧着眉头看着我,眼眸冰冷。
这张脸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那限制级的一幕幕,羞得我连忙就撇过头去。
“那……那个,昨天晚上不好意思。”
被人下药又不是我的错,他应该可以理解的吧?
再说,要是他不想,明明可以拒绝我随便把我往哪个水池子里一扔的!
男鬼很是轻蔑的扫了我一眼,走到我的身边。
我看着落在我身上的阳光,嘴巴惊讶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你不是鬼吗?你怎么不怕太阳啊?”
“谁跟你说鬼一定就怕太阳?”男鬼靠近我,伸出手来,撩着我的头发,“我可和他们不一样!”
我目瞪口呆,难道自己昨晚反扑了一个功力深厚的恶鬼?
我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四处在身上摸我的七星绳。
“别找了,那东西对我没用,蠢货!”他白了我一眼。
阿西吧?
说我是蠢货?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用那七星绳收服了多少鬼?
“别以为你跟我有过一夜情就可以质疑我的权威!”我瞪着他,“我是正宗的阴阳师,专门对付你这种小鬼的,看在你昨晚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以后你别再缠着我了。”
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那可耻的味道,我真是一分钟都不敢再待下去。
“晚了!”男鬼身影迅速移动,挡在了门口。
“昨晚本来是我的新婚之夜,你一来,不但吓跑了我的新娘,还睡了我。现在,想提起裤子就走人?”
瓦特?
“什么东西?你说明白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冥婚一辈子只能一次,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一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男鬼定定的看着我,伸出手来,抬起了我的下巴。
冰凉的触感传过来,昨晚还觉得特别舒适的温度现在只让我觉得瘆人。
“小东西,你给我记清楚了,我叫祁临,是你的夫君,从现在开始,要乖乖听话!”
“冥婚?”
一般都是活着的亲人未免亡者泉下孤独会通过冥婚促成一段姻缘。
但是正常情况下,都是鬼与鬼结对,像现在我这样人与鬼发生关系的,会发生什么?
我才22岁啊,还是江家最年轻有为的阴阳师,要是被人知道我去捉鬼反而被鬼给缠上了,以后我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再说了,丢了我自己的面子事小,要是连累了江家的名声我罪过可就大了。
“会死!”祁临似乎能感知我内心的想法,语气又恢复了冷淡。
“什么?”我大吃一惊。
完了完了,这下不仅英年早婚,还得英年早逝了?
既然这么,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收了?
“如果你离开我,你会死!”祁临微微的勾起了嘴角,“难道那江家老头没有告诉你,一旦缔结冥婚契约,男女双方即为一体,我若是消失了,你也活不了。”
这么一说,我还拿他没办法了?
为了我自己的小命,我这堂堂一捉鬼的,还得护着一个鬼?
“荒唐!”我才不信这个邪,也不管现在自己身上多难受,提起步子就往外面走,到了门口,便见到了被丢在院子里的七星绳,心下一喜,赶紧去将它捡了回来。
这可是爷爷给我的武器,从18岁那年就跟着我。
爷爷说了,这是家里祖传的,在太爷爷手上的时候就已经跟着他斩妖除魔了。
我握着手里的绳索,脑海中突然油然而生一种冲动。
我能够感觉到祁临就站在我身后不远的位置,他虽然没有脚步声,但是他身上的阴气特别的重,比我以往遇到的任何鬼道行似乎都要高一些,我的手紧了紧,咬着牙。
我速度极快的转过了身,手里的七星绳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我手里发出了红色的光芒,挥动之间,目标直接朝着祁临的身上而去。
祁临可能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对他下手,他眼眸一转,影子迅速的移动,我一向引以为傲的功夫竟然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挨到。
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还没等我将绳子收回来,祁临已经极速的移动到我身边。
我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巨大的紧窒感,我盯着祁临的眼神,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
“你想杀我?”祁临的脸明显的黑了下去,他掐着我的脖子,周身都泛着黑气,已经到了盛怒状态。
我把他惹毛了!
我被掐得说不出话来,缺氧的感觉让我特别难受,视线都已经开始模糊。
我伸手在自己的口袋中摸索了一阵,在自己即将要被掐死的时候,将手里符纸重重的贴在了祁临的身上。
被符纸贴到的地方立马开始冒出了一阵青烟,祁临不敢置信的瞪着我,松开了手。
就趁着这个间隙,我连忙把七星绳收了出来,几乎是一溜烟的就跑出了刘贵的家。
打是打不过了,我跑还不行吗?
我开来的车就停在村口,我连忙拿出钥匙打开了车门,发动了车子之后狠狠的踩了一脚油门。
车子急速地在乡间小路上移动,我忐忑的坐在车里,又开始懊悔自己这次的冲动行事。
“早知道就带着长令一起来了。”我自言自语,担忧的看着后视镜里有没有出现祁临的身影。
长令是一只黑猫,准确的来说,它是式神。
式神这种说法在日本比较盛行,但是在中国,我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说法,叫它灵宠。
长令是18岁那年爷爷传给我的,每个阴阳师都有自己的灵宠,但是灵宠这一辈子却不止跟一个主人。
长令的前主人跟七星绳一样是我的太爷爷,奇怪的是,明明我当时就是个身无长处的黄毛丫头,但是长令一眼就认定了我。
它在我身边四年,是我最好的盟友。
而这一次,正好撞上了西山鬼市的三年一开当口,我想长令去给我寻一些平时难得一见的珍宝来。
可哪想到,长令才刚走,江之宁就带着刘贵找上门来,说是要我来乡下驱鬼。
什么驱鬼!明明就是想让我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我一路开着车回到江家,跟屁股着了火一样跑进了大门口。
我们江家可是世代的阴阳师,就这宅子的奇异风水,那个男鬼祁临一定闯不进来!
我松了口气,一路紧绷的神经终于舒缓了下来。
“哎!你在这干什么?”突然出现的尖细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我撇过头,看见了环着胸朝着我走过来的江之宁。
她的脸上打着厚厚的粉底,还有那红得刺眼的唇彩,简直让我有种看见女鬼的错觉,我扯了扯嘴角,不想跟她多做言语,提起步子就想走。
“等等!”江之宁伸手扯住我的衣服,本来就宽松的道士袍被她一扯,立马就将我整个锁骨都露了出来。
她看着我身上的那些痕迹,眼睛里闪现出诡异的内容。
“呵!江庭遇,你这一夜未归,昨晚过得可还销魂呐?我精心给你挑选的男人,你用得舒服吗?”江之宁嫌恶的甩了甩自己的手,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什么意思?我眯起了眼睛。
她精心给我挑选的男人……是刘贵?
“江之宁,你在说什么?”她这一番话开了口,我愣在了原地。
“你的理解能力这么差的吗?”江之宁不屑的挑眉,“你真以为刘贵是叫你去驱鬼的?你见着鬼了吗?恐怕只见着刘贵那个色鬼吧,怎么样?这恶心老男人的滋味,你难忘吧?哈哈哈,我从第一眼见到刘贵,我就觉得跟你简直配一脸呢。”
“果然是你!”愤怒一下子就冲上了我的头顶,怪不得刘贵昨晚会说那样的话。“江之宁,我可是你妹妹。你竟然设计我,还给了刘贵那样下三滥的药!”
“什么狗屁妹妹?”江之宁得意洋洋的说着,“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肮脏的烂货,我就看你这样不清白的女人还怎么得到爷爷的赏识!”
我怒急攻心,手里的七星绳只是简单的挥舞了几下,就已经将江之宁打得皮开肉绽。
“啊!”江之宁惨叫了一声,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江庭遇!你竟然敢打我?你这个下贱的野种,要不我们江家把你捡回来,你早在外面饿死冻死喂了狗了,你不知恩图报,你竟然还敢打我?”
“江之宁,我一直敬你是我姐姐,从小到大的恶作剧我都退了忍了,这一次你太过分了!”
我握紧了手里的绳索,要不是看在她是爷爷亲孙女的份上,我今天非得在这将她活活抽死不可。
就算我不是江家的亲生血脉,可是我也是个人,我有血有肉!
江之宁一次比一次过分,现在竟然使上了这下作的手段,实在是过分至极!
“谁是你姐姐?”江之宁一边说着一边扑了过来,“你这小贱人,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住手!”
就在我要和江之宁撕扯的时候,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们俩都不约而同收了手。尤其是江之宁,刚才还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熄了下去。
爷爷背着手朝着我俩走了过来,看着我披头散发的模样和江之宁正在流血的伤口,他冷哼了一声,吓得我和江之宁赶紧跪在了地上。
从小到大我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爷爷发火。
“两姐妹这么大了还打架,成何体统!”爷爷指着我和江之宁,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爷爷,是庭遇先打我的!她一夜未归,我担心她就多说了两句。也不知道她受什么刺激了,一回来就打我!”
切!我没好气的白了江之宁一眼。
这女人从小到大就爱使这招,总是恶人先告状。
“你一晚上没回来?”爷爷惊讶的看着我。
我跪正了身子,避重就轻的回道,“去乡下接了个单子,比较棘手,所以耽搁得久了些。”
关于祁临的事,我决定先瞒着。
毕竟还不知道他的来路,我不能把江家牵扯进去。
“你说谎!你明明就是……”江之宁指着我,刚想把话说出来。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看着我这凶狠的眼神,立马就收了声。
她也明白,我要是真把刘贵的事说了出来,她在爷爷面前也讨不着好。
“行了!”爷爷瞪了江之宁一眼,移步过来将我扶起,“江之宁,你是个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你妹妹打你肯定有她自己的原因,自己回房间去呆着,没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爷爷!”江之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我可是你的亲孙女,你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
“滚!”爷爷呵斥着,背着手,转身走了。
江之宁用要吃人的眼光瞪着我,我没想搭理她,跟着爷爷的步伐,追了上去。
“庭遇。”许久,走到院子花园的无人处,爷爷突然停了下来,回头上下打量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你昨晚可是遇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没有啊。”我有些心虚。
爷爷是个老阴阳师了,在江家是最为德高望重,见过的鬼比我见过的人还多,我不知道能不能瞒得住他。
“你身上阴气很重。”爷爷的神情有些凝重,“我将这一身本事都传给了你,以你的功夫绝对足够对付普通的鬼魂怨灵,但是今天……”
“今天怎么了?”我想起了祁临说的那番话,不免紧张起来。
要是真的如他所说,我已经和他缔结了冥婚契约,那我岂不是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他了?
“你的阳气消失了一半,按照正常现象来说,只有活死人才是你这样的状态。”爷爷拧起了眉头,眼中满是担忧。
活死人!
爷爷口中的活死人,就是医学上的植物人,我这么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竟然只有植物人一般的阳气?
“我……我这是……爷爷,我不会死吧!”我惊慌了起来。
我和祁临发生了关系,昨天晚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都说女鬼会吸食男人的精气让其虚空而亡,难不成祁临也是在吸食我身上的阳气?
“如果没有找到解决方法,不出三月,你就成了具没有血肉灵魂的干尸了。”爷爷眉头紧锁,“你昨晚去捉的那个鬼,怕是没这么轻易被你收服,而是缠上你了。”
“什……什么?”我目瞪口呆。
“罢了罢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想想办法,这几天你就先别出门了。”爷爷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的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着爷爷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一屁股坐在了花坛边上。
如此动作又牵扯了我身上的痛楚,我捂着小腹,疼得眼泪都滚了出来。
完了完了……爷爷是从来不会骗我的,连他都这么说,那我铁定就是死定了。
“蠢货!”
我捧着脑袋,恨不得给自己扇一个耳光。
“确实是蠢!”
等等!这是谁的声音?我清醒过来,连忙起身环顾着四周。
“谁在骂我?”我刚才明明听到有人骂我蠢货来着!
我在花园里四处寻找,可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人,我的记忆中浮现了那张好看的脸,祁临似乎……似乎也骂过我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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