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一天的屈辱
　　我叫杨飞，是一个来自农村的普通的娃。
　　在我五岁那年的时候，父母外出打工，结果都死在了工地上。我一个人和爷爷相依为命，但是几年前，爷爷突然脑溢血，之后便半身不遂。
　　我和爷爷只好住进了表哥表嫂的家中。
　　然而这些成为了我童年的噩梦。
　　爷爷除了常常被冷眼相对，其余还好。而我，从小就成了表嫂的出气筒。
　　常年来，身上没有一天又一块完整的好肉。
　　但是我分发图强，成为了我们村里第一个靠上大学的人。本来应该是知识改变命运，让我和爷爷走向快乐的生活的开始。谁知道表哥却以我偷家里的钱为理由，将我赶出家门。
　　可能是怕被村里人谴责，爷爷还是被留下了，但他过什么样的生活，我可以相像到，
　　走出村子，一次都没有回头。

　　两日后我来到我考上的大学所在的城市，南城。
　　在一个叫“极致”的夜总会里做服务员，给自己赚学费。
　　而今天也是我第一天上班。
　　虽然说有点紧张，但是一切都还算安好，只是往客人那里送一些酒水和吃的。
　　如此简单的工作，我很快就上手了。

　　“杨飞，往302号包厢送一瓶XO酒。”
　　我端着托盘，走的小心翼翼。
　　这些城里人，喝一瓶酒就要两千多块钱，这是我以前一年的生活费了。
　　我到了包厢的门口敲了敲门，然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小心翼翼的将酒瓶放在茶几上，我刚想转很离开，但几声娇弱的声音却拉住了我的视线。
　　“不要啊刘总……我们不做这样的事的……”

　　包厢里的光线不是很好，但我还是看到，一个秃了投的胖子，将肥腻腻的手，从领口处伸入陪唱姑娘的胸前，在衣服下猥琐的乱动着。
　　我浑身的血，轰的就全部都冲在头上。
　　陪唱小姐都长得漂亮，都是穿着短裙和深V的露脐装。我前几天来面试的时候，还看着她们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呢。
　　没想到这个胖子丝毫不顾及我，变本加厉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我们陪唱小姐大腿内侧，同时开始不停地游走，好像随时都要去触碰人家的私密地带。
　　陪唱小姐还在拒绝着，声音可怜无比。
　　我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我爷爷从小就教育我要见义勇为，不能向恶势力低头。
　　可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看上去就像是营养不良一样，要怎们才能见义勇为……
　　急中生智，我假装手一滑，直接将手中的酒摔倒了地上。
　　这两千多的酒，直接在地上开了花，洒了一地。
　　正如我所料的，这一屋子的人马上就被我的“失误”给吸引住了。同时那个色老头也没有继续骚扰这个漂亮的陪唱小姐了。
　　“曹，你要死啊！”，一个年轻些的男人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开始骂我，“你知不知道这一瓶酒要多少钱？”

　　“对不起，对不起。”
　　而就在此时，一个满身酒气，也差不多是光了头的老男人走来过来，直接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
　　这巴掌抽的我立刻忘了要说的话，嘴里一怎酸涩。
　　紧接着，肚子一阵剧痛，应该是被人踹了。
　　我疼得受不了，弯腰跪倒在地上。
　　“臭小子……”他说话口齿不清，看来是喝醉了，“你知道这酒多少钱不？”
　　我想要站前来，结果他一脚就才在了我的头上：“你就算是跪下来磕头，也没用！”
　　然后他就按着我的脑袋往地上撞。
　　我绝对没想到只是打破了一瓶酒，他居然要这样的打我。

　　而这包厢里的七八个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估计这又是个村里来的土狗。”
　　“老赵，你就是这样打他哪够啊，让他跪在玻璃碴子上啊。”
　　跪玻璃碴？！

　　这要是跪在了玻璃碴上，我明天绝对不能走路了，那我也工作不了，这就等于要了我的命！
　　“放开我！”我叫了出来，甩开了这个按住我脑袋的中年大叔。
　　我常年在村里干活的力气自然比他大，但还不等我爬起来，膝盖处就又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我再次趴在了地上。
　　“你TM不想活了是吧，赵总也是你动的？”
　　“我管你们什么总！你们凭啥干这种不要脸的……”
　　砰——
　　好像脑子里有两辆巨大的卡车相撞，眼冒金星，随后后脑勺处就感觉到一阵热辣辣的疼痛。
　　“可以啊，这孙子脑子还挺硬，正好给老子把酒开了。”
　　哄笑声越来越大，我脑子发蒙，好像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很疼，整个人缩在地上，保护住自己的身体。
　　但是却有一个人抓住了我的脑袋，朝着我的头就砸了个啤酒瓶下来。我猛地一阵疼痛，倒在了地上。
　　感觉鲜血从我的头上慢慢地流出来。
　　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出现在我眼前，我努力抬头，看到两条细白的长腿。
　　是刚才那个陪唱的小姐。

　　“你没事吧……”
　　我眼前一片黏糊糊的，估计是我的血，我努力朝上伸出手，我以为她要拉我起来。
　　“神经病啊，好好过来搞什么破坏，耽误我挣钱。”
　　这嘟囔不大不小，正好让我听清。

　　随后娇媚的声音继续传来：“哎呀李总，别打了。这小服务生今天刚来，可能是个傻子。消消气，今天晚上人家好好陪陪你。”
　　她旁边的光头男人叫那几个人停了手，接着，一个人拖着我，就把我丢在了门外。
　　听着里面的歌声，我慢慢地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了之后，没想到自己居然是在常姐的办公室。常姐是这间夜总会的老板娘，三十三岁。她保养自己保养得特别好，三十三岁，看上去就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但是实际上，她的内心可是不止三十三岁。一个女人，想要在着南城之中开夜中会，一定有不少的手腕。
　　她坐在办公椅的后面，抽着烟，烟雾缭绕之后，是精致的眉眼。

　　看到我醒来之后，便冷笑了一声。
　　“常姐……”我感觉从沙发上站了了起来，低着头，准备承认错误。
　　“什么都别说了，”常姐看都没有看过，“你要是没事就快滚吧，明天也不用来上班了。”
　　我一愣，本来还以为只是扣点工资就好了，谁知道居然会丢了工作！
　　要是没有钱交学费的话，我今后的人生要怎么办？我爷爷要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有点忍不住，就开始在自己的眼眶里打转。
　　“你走吧。”

　　常姐皱起眉头，语气里满满都是不耐烦。
　　我鼻子一酸，直接哭了出来：“常姐，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歘地一下，我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这时候才扭过头，正眼看我。
　　她眼神跳了一下，好像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
　　死后奋力地吸了口烟，勾起嘴角，朝我勾勾手指：“过来。”
　　我不明所以，只是听话的起身，站在她面前。
　　紧接着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涂着大红指甲有的手指掐着我下吧，另一只手在我脸上抚摸着。
　　淡淡的香味萦绕在我鼻尖，我吓得不敢睁眼。
　　我一提头，就是她胸前那条白腻深邃的沟壑。
　　“摸样长得还挺俊，想不想挣大钱？”
　　“恩。”
　　常姐抽了一口烟，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呛了几声。她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整个人都靠了过来，我能从她穿着的V字领中看到她黑色的蕾丝文胸。
　　她绕到了我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我，同时手也伸到了我的大腿根部。我的后背能感觉到她圆润的胸部，很柔软，也很有弹性。
　　我打了个冷颤，赶紧逃了开。
　　“哟，不错，还是个小处男啊。”
　　我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这个工作你要是做得好的话，一个月拿几万块，都不是问题。”
　　听到了这里，我赶紧央求道：“姐，你就帮帮我，我真的很需要钱。”
　　她笑了：“先去洗洗吧，今天下午三点，你过来我办公室。”
　　听了常姐的话，我没继续工作，回到了我租下来的小屋。这里只有十几平米，有一个厕所，然后再放了一张床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空间了。
　　但是我并不挑剔，在夜总会工作，感觉身体还是挺累的，每天回来之后，洗个澡，倒下去，就能睡到天亮。
　　可能还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我睡得很不安稳，虽然头上的伤口处理了，可是也还在疼。

　　迷迷糊糊睡着了之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我吃了个饭，就按照约定，缺了常姐的办公室。白天夜总会基本上都是关着的，就只有几个KTV的包厢可能会有人再唱歌。
　　我提前了很早，就到了常姐的办公室，现在才一点左右。这个时候，常姐还没有来，我还是觉得有点累，于是躺在了常姐的沙发上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蹭我的大腿，等我睁开眼睛，居然看见常姐再摸我的大腿根部。
　　我吓得赶紧坐了起来。
　　“哟，还害怕呢，”常姐扬了扬眉毛，过来直接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不要害怕，姐姐我又不会吃了你。”
　　而此时的她，居然只穿着单裤，黑色的蕾丝边和小内。没想到常姐不只是脸蛋生得好，就连身材都这么好。

　　紧致的小蛮腰，然后还有丰满有弹性的胸部。我甚至能从她的单裤中，看到她那些让人娇羞的小地方。
　　就在一瞬间，我就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不小心碰到了她丝滑的大腿。
　　“小家伙，这么不矜持。”常姐打了我一下，然后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你要是这样的话，这个钱是赚不了多少的啊。”
　　一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吓傻了，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常姐，我到底是要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我不好意思说接下来的话，也将自己的眼睛瞥了开。
　　常姐哈哈大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可爱啊。你别担心，没什么的，只是陪女客人喝酒。如果你连一点定力都没有的话，可是赚不到什么钱的。”
　　“陪客人喝酒？”
　　我不太明白这个工作。
　　“你别问这么多了。”常姐穿上了衣服，然后递给了我一张卡，“里面有五千块钱，你先去旁边的健身办一张卡，剩下的钱，就留着自己花。”

　　我点了点头，接过了卡。
　　常姐对我抛了一下媚眼，然后故意用胸口蹭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对了，”她离开之前，还转过了头来，“以后晚上别来上班了，健完身之后，好好休息，以后每天下午三点，都来陪我喝酒。”
　　之后，她便离开了房间。
　　我听了常姐的话，晚上的时候，去了健身房健身，然后第二天白天去她的办公室。
　　常姐依旧是穿得很突出，就这样不停地诱导我。持续了快一个月，她要么是穿着透明轻纱的睡衣，要么就是很明显的薄衣服，有的时候穿了一个长衫，就不穿单裤。
　　好几次，她非要拉着我的手去摸她那里……

　　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磨炼，可是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我什么收入都没有。常姐给我的五千块，也早就用完了。
　　看着大学开学的时间逼近了，我要是不快点弄到钱的话，难不成就要在这里消磨人生？
　　于是乎我忍不住了，问了常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工作。
　　她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准备好没。我点了点头。
　　“每天都喝酒，我觉得自己的酒量也可以了。”
　　她笑了笑：“小飞啊，你想要赚更多的钱，不只是喝酒这么简单的。”

　　“那要做什么？”
　　“你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做个鸭子。”
　　我吓了一跳，这可不是我想要做的事，我只想好好读书啊！
　　常姐好像是看出了我的难处：“不过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做的话，做普通的男公关就好了。”

　　我没有回答常姐的话，只是不知道自己今后要怎么办。要是真的做了鸭，我想我爷爷绝对会和我断绝关系的。
　　可是现在我又缺钱，只有听常姐的话了。
　　她告诉今天晚上就可以上班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很紧张，也有点手足无措。
　　因为在夜总会的时候，我也经常看到陪女客人的男公关。那些女客人大多数都是中年大妈，而且一个个都有怪口味。
　　我之前看到男公关陪她们一起离开，天真的以为他们只是送这些大妈，没先到居然是去干那种事……
　　但是常姐告诉我，只有这种又有钱，长得又奇怪的大妈才会寂寞，才会来找男公关。
　　到了晚上，我很紧张，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客人。
　　但是我等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人点我。可能是因为我才刚刚入行，所以没有人找我。
　　我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焦躁中，终于有人点了我。

　　我忐忑不安，扭扭捏捏地来到了包厢中。
　　可是刚刚打开包厢的门，我就惊艳了，坐在里面的，是一个绝世美女。
　　红色高叉裙子下，是穿着黑色的长腿。她翘着腿抱着胸，圆润的胸脯在双手的挤压下，露出了一条很长的事业线。
　　还有那漂亮的脸蛋，不禁让我心跳加速。
　　如果是以前看到这样穿着突出的美女，我绝对会紧张得起了反应。但是常姐磨炼了我一个月，我现在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想法了。
　　我微笑着上前，给她倒了一杯红普通酒，并且按照常姐教我的说话。
　　“小姐，你真漂亮，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之后，我便把手中的葡萄酒递了过去。

　　可是这个美女却只是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自顾自地唱起了歌。
　　她的歌声和人一样美，仿佛是天籁之音一样。
　　等她唱完之后，我忍不住夸奖了她，发自真心的：“你的歌声和你一样美，我已经为你沦陷了。”
　　常姐教过我，要懂得逢场作戏。可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自己是在逢场作戏，还是真的沦陷了。
　　可是她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是因为我的攻势不够强吗？
　　我马上单膝跪地，捧起了她的小腿，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常姐说，这招一般对女人都很有杀伤力。
　　可是她居然顺势给了我一脚，用高跟鞋的跟踢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向后摔倒，疼得受不了。但是却没想到这样居然隐隐约约看到了她的裙底，不过这里太黑了，我也没有看清什么。可是却马上起了反应。
　　“哼，下贱。”她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掏出了一把钱，打在了我的脸上，“我看你还是别做这一行了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便离开了包厢。
　　这个美女出手还挺阔绰的，一次给了我五千块钱。有了这些钱之后，我这个学期的学费算是解决了。
　　但是我一直记得她那个鄙视的眼神，还有把钱扔到我脸上的动作。
　　之后的几天里，她都没有出现过。但是我从别的男公关那里打听到了她。
　　她叫郑乔娜，从去年开始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会出现一次。她有个特别的嗜好，只会点刚入行的新人。如果没有新人的话，她就会直接离开这里。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嗜好，大家也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我也问过她什么时候回来。但是时间都很不确定，有的时候隔个一个星期，她就会出现，有的时候是一个月。

　　这几天我心中五味杂陈，虽然说也是一直在做男公关，但是表现却差强人意。虽然是转了点小钱，可是那些老女人好像都不是很尽兴。看她们的样子，可能以后都不会让我来陪酒了。
　　不过这样我也无所谓，毕竟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今天也是一如往常，我再KTV的办公室里，看谁会在花名册上看中我。
　　此时，我突然听到外面有个朋友叫了我一声，还没等我出去找他，他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我奇怪地看着他。
　　“郑乔娜来了啊，你不是一直要找她吗？”
　　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免愣住了。
　　“她去了那个包房？”
　　我朋友摇了摇头，说他不知道。

　　我心中异常地紧张，一直想着她是如何对我的。她越看不起我，我越觉得我需要解释清楚一切，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有多想，我冲出了办公室，挨个包厢找了起来。
　　每个包厢的门上都有小玻璃窗，所以要找到郑乔娜并不是件难事。我推开了门，看到她坐在沙发上，依旧是那样高傲，让人沉沦。
　　“是你？”她皱着眉头，“我可没有叫你，快滚。”
　　她口气很是强硬，听起来很无情。
　　我摇了摇头，朝着她走了过去：“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待我的，但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我也不把这个当做是生意，只想让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改变一下。
　　她很厌烦地看着我，但是却没有再让我滚出去，我知道她一定是给我说明一切的机会。
　　可是还没有等我开口，门口来了一个新人。这个新人和我一样，刚刚入行没多久。
　　“小子，抢生意吗？”他走了进来，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看了他一眼：“我就和这位美女说两句话，麻烦通融一下。”

　　他对着郑乔娜笑了一笑：“不好意思，我们可能有点内部竞争的事要解决一下，请您等我一下。”
　　他抓着我就走到了包厢外面。
　　我没想到他看上去比我瘦，但是我却反抗不了他，只能任凭他把我拖出来。
　　紧接着，他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叫“孔哥”的人。
　　这个孔哥的花名叫做“孔雀”，是我们这里的头牌男公关。但是他的能力和势力比常姐还要大，虽然是这里的男公关，但是常姐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一分钟都没有，孔哥就来到了我这里。在他的身后，跟了几个男公关。
　　“抓起来。”这个孔哥也不问缘由，让他身后的男公关把我给抓住了。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他们给押到了仓库里。
　　没出几分钟的功夫，我就被他们五花大绑，困在了椅子上。

　　然后，孔哥上来就给了我一脚，踢在了我的肚子上。我连人带椅子倒在了地上。这一摔，我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他妈的啊，”他气得发抖，“敢和老子罩的人抢生意？”
　　说完话了之后，交上了旁边的几个男公关，一起过来打我。
　　这一阵拳打脚踢，我疼得都叫不出来了。

　　但是运气还好，我朋友看到了我被孔哥抓走，马上去找了常姐。没一会儿的功夫，常姐就找到这里来了。
　　“孔哥，够了，快停手吧！”
　　她看我被打得不成人样儿，小跑着过来给我解围。
　　“常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孔哥口气很强硬，拉开了常姐，“这小混蛋不守规矩，骚扰客人就不说了，但是他居然敢抢我罩着的人的生意，我今天就要教他好好做人！”
　　说这话，他一脚就踩在了我的脸上。同时故意扭动他的脚，在我的脸上旋转了起来。
　　我感觉脸上生疼，但是我没有叫。因为我突然想起了郑乔娜是怎么看我的，我不是一个下贱的人，我是有尊严的。
　　于是乎我忍着疼痛，是发出了忍耐的声音。
　　“哟，臭小子，你这是什么声音啊？”

　　孔哥对我强加忍耐的反应很不开心，抬起了他的脚，抓住我的领子，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好了，孔雀！”常姐也怒了起来，“他惹着你罩着的人，那么你现在是怎么对我罩着的人！”
　　孔哥哼笑了一声，用巴掌轻轻地怕打着我的脸：“哟，没想到常姐今天居然会为了一个小白脸挺身而出啊，稀奇稀奇。”
　　“他是我的人，你要是把他打伤了，他接不了客，我就赚不了钱，你这是在坏我的生意，孔雀。”
　　“行，既然你想要为他出头，那可以，”孔哥看了我一眼，“谁不知道常姐倾国倾城，美艳无双，只要你伺候我们哥几个几天，我就放过这个臭小子。”
　　常姐听到这个消息，惊讶地颤抖了一下。
　　“别！”我大喊了出来，“别这样，常姐。是我犯的错，你们别为难常姐。”
　　我不想要常姐因为我而为难。

　　孔哥一巴掌就抽在了我的脸上：“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我感觉自己的脸和嘴巴生疼，嘴里好像是被打烂了。
　　“说话啊，常姐？”孔哥一步步逼近常姐。
　　“孔哥，是我的错，你教训我就好了，”我并没有因为刚刚挨的那一个巴掌退缩，继续叫住了孔哥，“你要怎么教训我都好，别为难常姐。”

　　“教训你？”孔哥笑了出来，“你在我眼里，就连一个臭虫都不如，让我教训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接着，他转头看向了常姐：“怎么，常姐，说话啊。”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就算是身上带着椅子，也强行站了起来，扑向了孔哥。
　　虽然我手脚被绑，但是我还有嘴巴。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情，我直接把孔哥扑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我张开嘴，就去咬他的肩膀。
　　他疼得尖叫，不停地挣扎。其他人很快就把我拉开了。
　　“他妈的！”孔哥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脚猛地一脚，又一次把我踢倒在地。

　　紧接着，他从地上跳起来，直接才在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