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行动代号叫黄北岩

作者: 老教授

  我叫彭宇,93年参军,开始在云南丽江做武警,没隔上几个月调动好几次,最后到达新疆哈密做挖金武警,最后我一打听,才知道这几次的人事调动是出自我一位堂叔。
  我堂叔在某军区做领导,知道他的住址后,隔三差五去他家蹭饭,我也问过他,别人都把自家人往大城市调,你做叔的咋就把我往死里整?下次是不是要把我丢到罗布泊巡逻去?
  堂叔属于那种十分严肃的人,听我说完,叫我打住,有空多看几篇保密条款,并且告诉我可能还要调动几次,至于什么目的地,他暂时无可奉告。
  以后两叔侄说到这话题,气氛就突然紧张了许多。
  我有时候私下的暗想,你做长辈的不照顾我就算了,还拆台子,这都按的什么心?
  三个月后,上面一纸调令把我调到了新疆和田县支队,屁股还没蹲热,上面就发了一沓表格叫我们填,说是排查一些技术骨干,等我交表的第五天,又收到一封调令,去一个名叫阿克苏地方报道。
  阿克苏已经是中国最西部,在过去就到了俄罗斯,这里只有刺眼的阳光和无尽的戈壁滩,大卡车拉了我2天才到达阿克苏。当我看着戈壁滩上耸立起来的帐篷,才知道,这已经不是支队了,而更像是在外面执行任务的部队。

  这里缺水、缺氧,大白天高温50度以上,到了晚上又是零下10来度,开始的那几天,几乎就是背着换洗的衣物操练的,说不定那时候气温一变,整个人就成了冰棍。
  我们队伍一共有21人,对外宣称是一支工程兵,正在执行531工程,531是以工程成立时间命名,至于具体做什么我也不得而知,每天的工作就是东挖挖西挖挖,挖完山体挖壕沟。有时候挖着挖着就突然中断任务,马上换了个地方,这种半途而废的举动枚不胜举。
  所以说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更让人莫不着头脑的是,这20个战士表情十分严肃,干活吃饭睡觉,从不多说一句话,整个人都像是机械一样运转,就连唱歌都是一个调,有时候我都怀疑,这些人都他妈的是机器人,只是面孔不同罢了。而我这种刚进来的话唠,一时间找不到倾吐的对象,我感觉自己要憋死了。
  那还是第二个月,刚挖完一条战壕,班长跑来叫我们去迎接新兵,我跑到营部一看,这就乐的不得了,新兵是我一个发小,打小就叫他汪仔,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铁,两人一起比过尿尿高,看过女生进澡堂,偷过西瓜,赶过野味……说白了,两人就是穿一条裤衩的,两人还报名参军,只是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
  汪仔也是诧异,报道完毕后就拉着我叙旧。
  我把这里的事儿给他一说,这货第二天就神神秘秘的告诉我,这531工程不大像是什么掘金部队,更像是打仗的前奏。
  我脸色一沉,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叫他别乱说,这可是违规违纪的,汪仔拉着我的耳朵说到:“你有没有注意我们住的帐篷?上面的标签都被人撕掉了,那都是不让别人知道我们是哪里的部队。”
  另外他还告诉我,虽说我们挖掘的工程都只是进行一半就废弃了,但不可否定的是,还有和我们一样部队在接着挖,所谓的531工程,其实就是在挖战壕,挖掩体……这样才能从源头上保持绝密!
  我摸着脑袋感觉这货说的有道理,但根据国际形势来分析,中国和俄罗斯根本打不起来,这话有点说不过去。
  等我说完,汪仔指着我鼻子说我只配看新闻联播,这种事儿还能大张旗鼓的说出来么?不信,你走着瞧……
  其实汪仔对自己说的话也没敢打包票,两人隔三差五的问那些老兵,531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得到结果都一样:531就是531工程,是为人民服务的……
  这20个人的脑袋洗的真彻底!
  不过也有个把人例外,一个四川的老兵,叫吴克,因为皮肤黑,大家都叫他老黑,这人没什么嗜好,就是爱抽烟,量还特大,因为营地四处都是戈壁滩,也没地方买,上面每周才发2包香烟,像老黑这种货,到了周三就屁颠屁颠的来讨烟,汪仔就把他拉出帐篷,问他531是不是要和俄罗斯打仗的暗号?
  其实这种代号用的很多,比如63年内蒙的723工程,82年的912项目,都是利用阿拉伯数字作为代号,外面众说纷纭,实际知道这个明确意思的人并不多。
  老黑一听汪仔说完,脸色一垮,说烟老子不要了,不过这话你他娘的别乱说,老子在这里挖了8年了,也没听说要和俄罗斯干仗的。
  就在老黑要甩手进入帐篷的时候,我将烟塞给他,说了几句好话,老黑才安稳下来,老黑人还算不错,临走的时候告诉我,其实这些年,531工程兵换了好几批,传说好像是在挖一块石头,至于是什么石头,他也不得而知,他也是从老一辈工程兵口中得知的。
  汪仔无端的猜疑就此打住了,不过我们发现更多匪夷所思的事儿,除了帐篷上的标签被撕掉外,另外我们兵工铲上的铁牌也被人故意剪掉的,就更别说那些杂七杂八的日用品,都他妈长得一个模样,全是清一色的白盒子,里面放着香皂,肥皂、香烟根本没牌子来的,上面就印了几个字儿:“内需供给”。
  我们在阿克苏干了四个月,每天都是挖来挖去,根本就没有目的,转眼到了10月,这里的温差已经让人无法忍受了,白天穿着两根筋浑身发汗,到了晚上要披着两件大棉衣还要烤火,南方人很难适应,很多战士生了病,鼻子喷血,四肢发麻,无法下地行走。

  就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上面一纸调令下来,叫我们停下手中的活儿,准备进入阿克苏戈壁滩腹地勘探,并且还派了2个专家从另一条路出发,专程协助我们。
  这一纸调令让人摸不着头脑,平日不爱说话的战士那晚也开始扎堆聊天,大部分人认同可能在腹地发现了油井,当年大庆油田开采也是这么来的,因为石油是军需战略物资,是不能透露的,所以才这么神秘。
  当然仅仅只是私下讨论而已,这种事儿说不说中都不是关键,关键要外传,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们聊天的时候,有人发现老黑并不在场,班长叫了几个人去找,最后在营地发现老黑满脸惨白,捂着肚子在被子里打滚,叫来医生一检查,说是受了风寒,要静养几日。

  第二天一大早,上面就传来立马启程的命令,当我们爬上大卡车,又听说又有几个老兵生病了,无法行军,加上老黑,差不多六个人留了下来,并且有个惊人的发现,这六人都是老一辈的战士,在这里干了7-8年之久。
  我们发现这个情况后,从刚开始的兴奋和疑惑,变成了恐慌,每个人脸色刷白,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纠结。
  透过卡车篷布,看着外面一望无垠的戈壁滩,气氛突然凝重了许多,大家都没有说话,随着汽车的颠簸,等待这次目的地的终点。
  我本以为戈壁滩应该比较平展,等车走了十来公里,这才发现这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由于岩层高低不平,路面坑坑洼洼,加上地面全是锋利的盐壳,很容易刺破轮胎,所以开始汽车几乎是绕着弯子走的。
  个把钟头后,汽车开始加速直行。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身边的汪仔捞了捞我的手腕,叫我看地面,这些岩层像是被人打磨过,有的高低不平的路面还浇灌了混泥土。问题是,谁还给我们铺路?
  说到这里,一车的战士越发恐惧,有的战士开始小声嚷嚷起来,驾驶室的班长敲了敲后视窗,提着嗓子问什么情况?
  班长是湖南人,据说也是老兵,脾气相当火爆,从不说二话,据说当年来531的时候也是个斯文的小伙子,皮肤细嫩发白,在这里干了几年后,整个人的性情大变,三言两语不合就劈头盖脑发怒,由于经常在太阳下暴晒,整个人都是黑的,就剩下眼眶和牙齿还能留点白。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班长一个举动,我们卡车尾的战士哪里还有敢说小话的的?一个个腰背笔直的坐着,一动不动。
  最要命的是到了晚上,寂静的戈壁滩会响起“呜呜”的叫声,根本分不清到底是狼叫还是风暴流动的声音,那声音就能让人不寒而栗,据说新疆蔵地区的狼特多,个头不大,但数量特多,十分的凶悍,所以在疆蔵地区都有养狗的习惯。更要命的是,我们虽然是武警,但都没有配枪,每次听见这种呜呜的响声,每人都把手中的工兵铲捏紧。
  这一路走的十分的辛苦,由于白天温度太高,汽车多次抛锚,记不起有多少次在睡梦中被叫醒去推车。
  最终到达一处简陋的房屋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
  房屋修葺的地理位置十分的奇怪,孤零零的耸立在一处小盆地的正中央,约莫四五层楼不等,表面上早已被风沙腐蚀的相当严重,老远看去就是灰蒙蒙的一片,不仔细看,根本就分不出房屋和地面。
  盆地四处被锈迹斑斑的铁丝围住,其中明显还有加固的新铁丝,在那些房屋的侧面,我们还发现用涂料没抹净的日文字,看得出,这些房子是日本人当年修建的。
  下车后,我们被10多个人被安排在这些简易的房子里休息,说是还要等专家赶来,估计明天下午可以到达。
  房子里面收拾的很干净,四处都刷了白漆,只是门框那些木制品腐朽的很厉害,手轻轻一掰,就烂成粉末了。而我躺在钢架床上,有点格外不自在,毕竟对日本人没什么好感,也不知道当年他们在这里做了什么事儿,联想到731人体试验的细菌,我更毛骨悚然,站起身叫汪仔和我先去吃饭。

  路上,汪仔一直邹着眉头,满口说着不对劲,问他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要出大事儿了,问我知道那几个老兵为什么没来么?
  我表示这个正常啊,行军打仗,没法动弹的士兵就是累赘,还不如让他原地休息。
  汪仔大骂我没脑子,问我为什么没来的都是老兵?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要是没猜错,当年来这里勘探的老兵应该也有20来个,可能经过什么事儿后,也就剩下这几个老兵了,这次要他们重蹈覆辙,老兵知道其中的厉害,自然全都告病请假。
  汪仔每次说的似乎都有道理,逻辑上也说的过去,但每次都这样满嘴跑火车,我有点招架不住了,我叫他别说了,这话要是班长听见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吃过饭,我们这十来号人就被集合在房屋的侧面,前面挂着一张银幕,后边放着投影仪,看样子是要放教科片给我们了,这种片子我们看的挺多,每次动员会,推广会都会放这种教科片,为了就是激发战士的斗志,确保任务顺利完工。
  主持会议的是一位上校军官,满脸堆笑,先是致欢迎词,什么欢迎我们来这里工作,531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反正套路话一大堆,就在结束的时候,上校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接着对我们说到:“接下来,我和大家重温一篇保密条款,因为你们接触的事情都属于国家绝密……在有生之年,不会将在这里看见的、听见的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母、妻儿……”
  对于发誓,我们这群工程兵是见多不怪,抗洪抢险要发誓,涉及国家机密要发誓,就算是本质工作要挖战壕、挖山体,也要发誓,发誓一多,每个人都十分疲软,声音也不大,第一篇过后,上校邹了邹眉头,说集体发誓不适合我们,干脆一个个来。
  其实发誓本就是精神支柱,大都是走走形式主义,今儿上校突然认真起来,我们一看,知道这架势有点扛不住了,弄不好就是玩命的节奏。
  随后发誓每个人都是扯着嗓子大叫的,如雷贯耳,上校带着一群领导神情凝固看着每一个宣誓的人,差不多半小时,宣誓才告一段落。

  接下来不出意外就是播放影片,告诉我们工作的重点,因为口述会有很多纰漏,一旦主持人口音特重的话,到时候传达的意思就会出入,所以在传达重要任务的时候都是以影片形式传达。
  93年时候,投影仪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稀奇的是影片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531工程到底是什么工程?我们怀着这样的心情开始观看起来。
  我看了大概十来分钟,就感觉脑袋有点不够用了,这完全超出我的世界观,并且和外面传播的事情大有出入。
  影片讲述的是二战时期,巡逻的战士从戈壁滩找到一具尸体,尸身有一份代号531的绝密文件,巡逻的战士当即就交给了上面,而所有的问题就出自这份文件。

  这份文件讲述了二战期间,德国曾经两次派遣科考队来中国西藏探险,主导者是党卫军头子希姆莱,对外宣称寻找日耳曼的祖先,实际行动则是寻找“地球轴心”,为的就是打造出刀枪不入的军团,甚至可以随意拨动地球的时间,将德国立于永不败的位置。
  至于地球轴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531文件上并没有提到,这份文件放到现在大家都可能当悬疑小说读,要是放在50、60年代那种敏感区,这东西就是绝密了。
  上级分析了几个问题,531文件既然是记载德国人在西藏探险的,为何会出现在新疆?第二,德国人2次进入西藏到底发现了什么?外面传言德国人第一次探险队从西藏录制了1.5万米的胶卷,因此希特勒赐予最高荣誉勋章。但第二次进入西藏后居然消失了,1950年五人考察队出现在印度,随身所带的资料被追缴后,被囚禁了起来。
  仅过了几天,哈勒所带领的五人考察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逃了出去,之后这几个人去了哪里就成了国际悬案了。当然我们可以不否定他们似乎从地球轴心找到了什么。
  50年代末,国家为了解开疑惑,曾派遣一只科考队对阿克苏地区进行了科研,发现事儿远远超越了531文件上面的记载,要是不出意外,死在阿克苏的那位国民党士兵,极有可能只是盗窃了一小部分531资料。

  国家科考队在经过大量的实地考察,归结531文件如下:
  早在1930年之前,德国人就发现了西藏藏着“地球轴心”,在中德两国十年年的交往中,德国变成了中国最大的支援国,为了就是获取地球轴心。
  比如德国曾派遣使团秘密进入中国,训练机械师、资助德式装备,二战开始,中国不得已将德国列入对立国,但开战后德国仍在私下援助中国,并且给蒋介石支招,如何消灭日本人,甚至还有在淞沪会战牺牲的德国高级将领。
  其实在这十年中,西藏、新疆均有德国科学家出入,经过十多年的研究,地球轴心已经研究透彻,让德国实力大增。所以希特勒敢在1941年撕毁和苏联互不侵犯条约,进军苏联,但犯下了大错,几乎遭受全军覆没的代价。
  希特勒想挽回败局,再次寄望于地球轴心,便派遣了第二次组织科考队进入西藏,想利用地球轴心来打造一支无坚不摧、刀枪不入的军团,或者让时间回到德国最强盛的1939年。
  然而这支科考队到达西藏后,居然神秘的消失了。
  1955年国家科考队进入西藏、阿苏克地区科考,发现好几处秘密地下工事,还有五个用油布包裹好的木箱,但打开后空空如也,并没有发现所谓的“地球轴心”。
  另外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为什么修地下工事的是日本人?
  按道理推断,当时德国科考组是应该找到了的地球轴心,但为何没有秘密运输回去,或者说,是什么力量让他没法运走?那个死去的国民党士兵又是什么情况?
  经过几年的考察,科学家有了初步的了解,所谓的地球轴心,有可能是一块陨石,问题是,在经过多方面的勘探,都没能发现陨石的踪迹,到在地质勘探中,发现西藏一直到阿苏克地区微量元素超标严重,在经过多次勘探后,发现西藏地底下有超大的空间,在这空间居然有一栋化工厂!
  数据是经过严格的地质勘探工具整理出来的,在还原成相片,放大好几十倍后,依稀还能看见化工厂大门。
  时过30年后,中国科技已经有大幅度提升,再次重启531工程,将陨石的可能存在的范围进一步缩小,前后几波科考队实地勘探,地球轴心极有可能在其化工厂中。
  就在这时候,两眼一黑,上面只剩下一些闪烁的阿拉伯数字,看样子影片是播放完了,不过再我们没有收到命令前,任然直刷刷的坐着,大气不敢出,大概等了两分钟后,上校走过来,叫我们放松点,誓师大会已经结束,接下来是互动时间,大家有什么想法,见解,可以随便聊聊。
  其实我这会儿是张着嘴,满脑子的胡想,比如说这陨石有没有辐射?或者是致幻等等,就在这时候,身边的汪仔就拉了拉我的衣袖,贴着耳朵说了一句:“我说小彭,你没注意影片没播完么?”
  我咦的一下,这个还真的没注意,汪仔看我发了愣,又故作神秘的说到,影片一共长1小时12分钟,播放的时候都有显示,但实际播放时间才42分零3秒钟……
  我下意思的回忆了一下,或许有这种可能,也许那只是片尾,根本没必要播放。不过几年后我才知道,没播放那是因为后面的影片有可能引起不安,扰乱军心,当然那是好几年后的事情。
  有人猜测化工厂可能只是铁矿石所产生的一种幻想,也有人说,当年德国的地球轴心可能是一种代号,并非是陨石,弄不好,那就是纳粹在制造原子丨弹丨。
  众所纷纭,有的更是怀疑这是国民党放的烟雾弹……
  第二天中午,专家团队没等来,倒是把老黑那几个老兵给等来了,车一停,老黑跳下来,就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四处一望,瞎比比了一句:“他妈的,六年了,还是这熊样。”
  我一听,这货似乎说错了什么,上前和老黑寒暄了一阵,帮忙抬行李,汪仔就一把抓住老黑,嘘寒问暖的问道:“我说老黑哥,你不是风寒么?这么快就好了?”
  老黑一脸绯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到:“没办法,上面抓得紧,生病都要提前好,不然就永远好不了了。”
  这话意味深长,都不敢细问,我背着老黑的行李进屋,汪仔已经将我的两包烟送到了黑哥手中,当我发现的时候,两人早已插入了裤兜,不过后面汪仔告诉我,这叫明哲保身,老黑既然来过这里,多少给他意思意思,他也好在后面照顾照顾我们,何况就两包烟?
  我听了是一屁股火,尼玛,你这么大方,怎么没把自家烟送给他?汪仔居然厚颜无耻的接到:“那是自家烟送起来心疼,送别人的烟,其乐融融!”
  我们在戈壁滩腹地休整了三天,专家团居然还没到,到了第四天,上校有点坐不住了,叫通讯员发报问问到底什么情况,到了下午,来了一份电报,说是事情有变,暂时不能来腹地集合,并令10个战士去阿苏克腹地西南方接应第一支专家团,第二专家团随即到达腹地。
  接到命令后,队伍马上集合,将20多号人分成了两队,一队接应第一专家团,第二队留在原地等待第二专家团,而我和老黑、班长、汪仔等人留在了第二队。
  在我的眼中,所谓的专家都是些吃饭不干正事的家伙,专打官腔,什么事儿都是压着别人头上,不然怎么会被人批成砖家,叫兽,总的来说,我对专家教授是没什么好感。

  不过我们这队的专家除了年纪大之外,还带了一个美女,据说是老教授的孙女,等两人搀扶着下了车,班长要求鼓掌欢迎。
  老教授虽说七十来岁,但走路脚步轻盈,格外精神,当即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说自己姓陈,叫陈明峰,以后可以叫他陈教授,或者是陈老伯,自己干了一辈子的地质勘探,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希望能合作愉快!
  老教授说完这句话双手一挥,叫我们别鼓掌了,马上收拾家伙,半小时后集合!队伍马上要开拔了!
  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和汪仔不约而同的看着黑子,这家伙几乎不怎么动弹,趴在床头就抽闷烟,我问他怎么不收拾,这家伙回答道:“用不上,收拾个屁啊,你们用得上,快点收拾去……”
  半小时后,外面集合号响了起来,众人都是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汪仔更是像个挑夫,背着大大小小的口袋,一个劲的跟着我后面爬汽车。

  正当我们刚爬上大卡车,老教授就走过来叫我们下车,说这一趟他没打算坐车去,再说了,车也开不到几公里远,到时候还会浪费资源。
  按着老教授的说法,我们这次要进入阿苏克的陨石洞穴,然后找到陨石,才能完成这次的任务,不过一路上老教授连洞穴在哪里都避而不提,只管跟着自家孙女在队伍后面慢腾腾的走着,而我总感觉这两人到最后会是累赘,不过这话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就彻底的改变了我的看法。
  那是第二天傍晚时分,高原的日落远远要比平地上落得快,看着太阳偏着西方,没过多久四处就漆黑一片,所以,我们这十来个人当场就停止行军,原地宿营。
  队伍中人才多,其中有个江西的新兵,我们称他三蛋子,比我们早来一年,人长得和瘦猴一样,但搭帐篷十分的熟练,就在我们准备烧烤晚饭的时候,这家伙三下五除二就把帐篷给搭建好了,吃了晚饭,室内外的气温逐渐下降,到了最后,大伙儿都裹着大棉衣扎堆聊天。
  老教授也一样,吃完饭坐在火堆边上抽起了香烟,我们开始还聊点家乡的奇闻怪事,最后三蛋子捞了捞头,就问陈教授,国家是如何知道地球轴心是块陨石?是不是大概加估计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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