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一场温柔的背叛……

作者: 看客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眼睛还能有一天看到阳光。
  两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使我失去了光明,在病床上,我有轻生的念头,但好几次试探着打开窗户,终究是没有跳下去,一个是没有那么大的勇气面对死亡,我才24岁啊,我还没有活够啊;另外一个我舍不得自己的亲人,特别是我的爱妻,我们步入婚姻殿堂才一年,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我实在不忍心离开爱妻而去。
  两年的黑暗世界是残酷的,若天生是个瞎子,就能坦然面对,但看过世间繁华、阳春白雪,现如今面对黑漆漆的整个世界,那感觉,就好像一棒子打入了地狱……
  好在妻子没有离开我,始终对我不离不弃,这份感情弥足珍贵。
  两年的蹉跎岁月里,磨砺了我的心智,却也给我穿上了厚厚的黯淡。
  当早晨睁开眼睛,看到白色的天花板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拍打着自己的脸颊,使劲揪着腿。
  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眼泪忍不住滑落下来。
  “我能看见了,我能看见了,两年了,730天的挣扎痛苦,24820个小时的煎熬,我终于迎来了曙光。”我忘我的呐喊。
  两年前,医生说我车祸中视神经受损,复明的机会很渺茫,让我做好一辈子眼瞎的打算,医生冰冷刺骨的话语,等于给我判了死刑,而这一刻,我又能看见了,眼泪滂沱而下……

  我兴奋的呐喊着,尖叫着,这是老天赐予我的新生,使我能再一次沐浴阳光,犹如死灰复燃一般。
  我冲出房门,到了大街,去看久违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此刻哪怕灰尘、雾霾都是那么的可爱……
  傍晚的时候,我回到了家里。
  这两年中,我失去了工作,待业在家,家里所有的负担都按在妻子的身上,那段痛苦岁月里,我只看到了自己的痛苦,却忽视了妻子的感受,唉,我实在太不应该了,等妻子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诉说这两年来的愧疚。

  时间慢慢的流失,妻子回来了。
  两年未见妻子的容貌,她憔悴了,虽然憔悴,却掩盖不了娇美倾城的容貌,我妻子叫王晓茹,想当初她可是蓉城大学的校花,唯一的校花,那真是一举一动都能勾万众男生的存在,多少男生在梦里渴盼于她共婵娟,我也是其中一个,还有个哥们偷怕了她的照片,贴在宿舍的墙壁上,每晚都要亲亲照片说声晚安,也有人说这哥们还拿妻子的照片排解一江春水呢。
  整个大学期间,我都没有和妻子有所交集,只是傻傻的暗恋,毕业后的两年,某次偶然和妻子在酒吧相遇,然后我们的故事才慢慢的展开。
  想到那个晚上,我久久不能忘怀。

  “我买了你爱吃的肘子,你是要清纯还是红烧?”妻子穿着一条白色莱卡牛仔裤,将她滚圆微胖的臀撑得满满当当的,她的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无袖上装,看着青春洋溢。
  “都可以……”我忘我起来,心里想该怎么把这喜讯告诉妻子,她要是知道我眼睛重新恢复光明了,一定高兴的蹦跳起来,想到这里,我嘴角就勾起了笑容,“晓茹……我要告诉你……”
  正当我要告诉妻子这个喜讯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妻子拿起电话,神色闪呼了一下,而后拿着电话到客厅去了。
  我还在酝酿,心里快要抑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很快妻子打完电话进了卧室。
  “林枫,晚上公司有点事情,我要去加个班,你自己叫外卖吃吧。”
  平时妻子不在家的时候,我都打电话给楼下的沙县叫外卖吃的。
  看着妻子眸中闪过的疲惫,我心里自责万分,都是我让她操劳了。
  “晓茹,以后,我不会让你那么辛苦了。”我抬头看她。
  “哦!”妻子没有看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她或许已经习惯不注视我了吧,两年中,她就算注视我,我也不知道啊。
  “晓茹,我有一个很重大的事情要告诉你。”我强压心底的波澜,尽可能平静的去诉说。
  “哦,你说。”妻子边说边打开橱柜,从橱柜下层角落里拿出一个纸袋子。
  “我的眼睛……”话刚要说出口,我停住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妻子从纸袋子里掏出一件崭新的情趣里衣。

  我心里犹如被敲钟一般,震的头脑嗡嗡嗡的响,我的妻子王晓茹是个传统保守的女孩,我们交往一年才结婚,婚后才发生关系,在新婚的一年时间里,心思活跃跃的我,也曾经暗示妻子想多几个解锁动作,想玩点情趣PY,记得是双十一的时候,我想给她买一件镂空的情趣里衣,但是她死活不肯,还呵斥我下流。
  如此纯洁的妻子,怎么会拿出一件镂空罩罩,吊带袜式的情趣里衣呢,那吊带袜中间的花色三角裤,几乎透明。我瞠目了,心里一下子蒙圈了。
  “你眼睛怎么了?”妻子一边脱衣服,一边问道。
  我傻愣住了,完全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什么?这件情趣里衣是哪里来的呢,妻子又为什么要穿上这件情趣里衣呢?
  “问你话呢,你眼睛怎么了?”妻子反手解开罩罩,顿时36D的大匈跳跃了出来,她继续脱,将纯白保守的宽边里裤也脱了下来,然后开始穿这件纯黑的情趣里衣,妻子的身材是如此的曼妙,赛雪的皮肤、微胖的美臀,身高172的她,还有两条笔直秀丽的腿,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为之疯狂,“问你话呢?”
  妻子不耐烦了。
  “我的眼睛有些痛,是不是太干燥了,你回来的时候给我买瓶眼药水吧。”我撒谎道。
  妻子冷冰冰的目光扫了我一下,轻轻哼起,“我知道了。”
  她很快换上了一套职业装。在严谨的职业装下,是放浪的情趣里衣。

  “砰”的一声,妻子出去了。
  我久久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我的妻子王晓茹吗,她怎么会买情趣里衣呢?给谁看的?给我?笑话,我是个瞎子啊。那难道她背叛婚姻了?
  我捂着脑袋,愁绪万千,这半年来,家里的氛围很压抑,我每当听到小区里传来什么声音,就会想起以前眼睛看的到的时候,是多么的幸福,这种失落感,让我心力交瘁,半年来我们都没有行房了。
  难道这半年中妻子有了外遇?
  我不敢想下去,越想心里越害怕。

  在床沿上做了不知道多久,外面的天色完全暗淡了下来。
  突然我想到了橱柜,我急忙站起来,打开橱柜,在下层最角落,我抓到了一个小袋子,拽出来后,看到袋子里面都是感性的里衣,有丁字裤,系带裤、还有全透明罩罩。
  看着这些曾经让我战栗的东西,此刻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它的情趣。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板上。

  凌晨2点多的时候,妻子回来了,她没有洗漱,而是直接躺到了床上。我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她喝酒了!还喝了很多。
  很快就传来妻子微弱的鼾声,我慢慢地起床,打开一盏灯。
  妻子脸颊有两坨酒红,睫毛弯弯长长,小小的琼鼻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如此可爱,感性的朱唇奔放热烈,显然她出门后化过妆了。
  她上衣的职业装有两个纽扣开了,里面露出纯黑的边,是情趣内的文匈花纹,突然我冒出一个念头,我想看看妻子的身子,有没有被其他男人侵犯过的痕迹。

  我喉结翻滚了一下,手慢慢地伸了过去,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有耻辱、有悲哀、有不甘。
  当手放在上衣第三颗纽扣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离婚朋友曾经说过的话“夫妻之间也是需要秘密的,如果捅破了那层纸,大家就要面对残酷的真相,到时候只有离婚一条路可走了。”
  离婚?
  不,我爱妻子,我深爱她,我不想离婚,既然不想离婚那就不要继续探究下去。
  我挣扎了,踌躇了。
  我关灯躺下,没几分钟有坐了起来,然后再次躺下,如此反复几次,我还是忍不住开了灯。
  我解开了妻子的衣服,衣服敞开后,就看到了纯黑的花纹情趣里衣,这件情趣里衣的罩罩是前面塑料纽扣设计的,我解开罩罩上的纽扣,看到了标致的大白兔,我瞪着眼睛仔细看。
  我在妻子的上身来回的看,没有吻痕,我坚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去啃咬这对大白兔的。
  呼,幸好没有!
  就在我松口气的时候,眼睛瞟到了情趣罩罩内的某个污点。
  我低头一点一点的靠近。
  “这……这怎么看起来那么像男人的东西?”
  那触目惊心的痕迹,把我的心都刺痛了。
  我的脑子中出现一个龌龊的画面,一个男人匍匐在妻子的身上,吻遍她的全身,一丝丝、一寸寸,将原本属于我的领地全部侵犯了,然后妻子用那对标致的大白兔为男人……所以那污渍才会留在罩罩上。
  我面红耳赤,心里觉得难过而又耻辱。
  我咬着牙齿,将妻子的衣服穿好,然后默默地躺了下去。
  半年了,我完全沉浸在黑暗的痛苦中,妻子在这半年里也没有主动要求,过着活寡的日子,我有错,但是她以这种方式背叛婚姻,我接受不了。
  突然想起母亲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那是第一次带着妻子去我家,母亲看到妻子后,脸色就不淡定了,妻子实在太漂亮了,而我实在平庸,说难听点就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这一点每次走在大街上,我都能从路人的眼光中感受出来。

  妻子离去后,母亲就对我说“不要娶那么漂亮的老婆,你镇不住的。”
  结婚后,家务活我全包揽了,工作上进努力,我希望能给妻子幸福,能娶到这样一个沉鱼落雁的女人,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而我实现了,当然要对妻子溺爱了,那时候妻子还娇滴滴的说我是“宠妻狂魔”呢。
  不知不觉,眼泪滑落下来。
  在追忆中,我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妻子已经起床了,她在卫生间洗澡,门没有关敞开着,我悄悄走到卫生间门口往洗漱台上看,我没有看到那件情趣里衣。
  我折回卧室,在橱柜的纸袋子里找到了这件纯黑情趣里衣,而那个污渍已经被妻子洗掉了。
  把纸袋子放回去后,我坐在床沿上,痛苦的思索,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我没有勇气去揭露真相,而想的更多的是,该如何挽回妻子的心。
  我拍打了几下匈脯,自言自语道:林枫,你和晓茹还是有感情的,一定要挽回她的心,继续探究下去,只会折磨自己,如果真背叛婚姻了,你能接受离婚吗?

  我扪心自问!我接受不了离婚,我离不开王晓茹。
  妻子洗完澡后,就问我中午想吃什么。
  “随便吧!”我心情低落的问道。
  妻子穿着一条碎花裙子,匈前澎湃昂然,碎花裙子一直到膝盖下,算是很保守的,我瞄了一眼,心想这才是你的风格啊。
  虽然每个男人都喜欢放浪形骸的女人,但是这种放浪形骸是要对自己爱人才可以的,想到她可能对其他男人敞开34D,我心里就犹如针扎一般。
  忍住,纸要是捅破了,婚姻可能就完蛋了,自己也是有过错的,因为眼瞎心情低落,半年都没有和妻子同房。
  妻子到楼下去买吃的了,休息天的时候,她一般中午不做饭。
  我决定等吃中饭的时候和妻子摊牌,告诉她,我的眼睛复明了,告诉她,我会重新找一份工作不会让她那么劳累了,如此,一定可以挽回我们的婚姻,至于到底有没有背叛婚姻,就让它过去吧!

  我深吸一口气,宽慰自己,给自己打气。
  半小时后,妻子就买了两份鸡排饭回来。
  我们坐在桌子前开始吃饭。这半年来,我们很少沟通,甚至好几天可以不说话,妻子一边看手机,一边慢慢地吃着。
  我心里酝酿,该怎么开口呢!视力是昨天恢复的,而昨天妻子当着我的面从橱柜里拿出纸袋子,还穿情趣里衣。
  所以不能说是昨天恢复的视力,那就说今天早上吧,但是恢复视力,不是应该异常兴奋的吗,我现在情绪低落,哪像刚恢复视力的人该有的心情啊。
  我开始思考,开始酝酿“开心兴奋”的情感……
  一顿饭下肚后,我挤出了微笑,准备将喜讯告诉妻子,妻子站起身收拾桌上的残局,转身去了厨房。
  我深呼吸几口气,终于欢快而又兴奋的说道:“晓茹……”
  就在我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妻子桌上的苹果手机屏幕闪出一条微信。
  内容是:昨晚太快乐太舒服了,今天晚上9点老地方见。
  看到这条信息,我暴怒,我拿起手机想解锁,但是不知道密码,“太舒服”、“太快乐”,这扎眼的词汇,让我怒不可遏。
  等下,那个微信的头像,似乎在哪里看见过,我快速的回忆,十几秒的时间内,我就想起了这头像是谁,“哐当”,一颗心碎的支离破碎的。
  这樱木花道的微信头像,是南宫明的,南宫明是妻子的妹夫!

  我脚一软瘫软在凳子上。
  我惊愕的彷如见到世界末日一般,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是南宫明?
  南宫明和我以前是大学同窗,他是个富二代,父亲是开了一家叫“飘香楼”的大酒店,在我们青州算的上数一数二的大酒店了。当年他总会请一帮子同学去自家的酒店吃饭,吃饭目的很单纯,就是炫富,席间总会贬低穷同学,抬高自己,说什么,这社会读书再好,学历再高,也没用,说白了就是拼爹。
  我爸妈都是普通职员,供我吃喝读大学就挺不容易了,听到他如此高调的炫爹,心里不是滋味,就和他理论,说刘强东、马化腾、马云都是白手起家,也没见他们拼爹啊。
  当时和南宫明闹的不愉快,后来就没啥交集,说白了,我看不惯他的纨绔模样,他看不惯我的穷酸样。

  但是造化弄人,南宫明竟然成了我的连襟。
  当妻子的妹妹王晓芸带着南宫明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傻了。我记得大学的时候,南宫明追求过我妻子。
  妻子也是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妹妹王晓芸的男朋友竟然是南宫明。
  两人最后还是结婚了!就在我和王晓茹结婚后的第二个月。
  南宫明和王晓茹蜜月回来后,南宫明就在自家的“飘香楼”宴请岳父一家,当然也包括我。
  我其实不想去的,但是已经成为了亲戚,表面上的礼数还是要顾及的。
  席间,南宫明喝了很多酒,我扶着他上厕所,在厕所里,这家伙说着说着,竟然说羡慕我,说我老婆比他老婆漂亮,说我老婆那对波涛能玩一年。
  我当即就火大了,一拳头砸了过去。
  事后,南宫明不知道是酒后忘记了还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反正没有提被打的事情。
  而我也果断的将他的微信删了。看着就恶心。
  我全身抖动起来,这晴天霹雳打得我如狗一般,被看不起我的人戴了绿帽,这帽压的我抬不起头,压的我心里崩溃……
  “林枫,怎么不说下去了,叫我干什么?”妻子在厨房问道。

  我拳头攒的死死的,强忍住内心的邪火,“哦,这家的鸡排饭越来越好吃了。”
  “啊?有嘛?我感觉做的越来越不好吃了。”妻子回答。
  我感觉整个人就好像充气的气球一般,胀鼓鼓的,要炸裂。妻子的妹妹王晓芸比妻子小两岁,也是蓉城大学毕业的,比我小两届,是我的学妹,妻子毕业后,她就成了蓉城的校花。虽然她没有妻子这般的美艳绝伦,但也出尘脱俗、秀色可餐,特别是那温柔的笑容,迷倒一片纯真少男。我失明后,她经常来看我,开导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在这两年中,我都很感激这个小姨子带来的温暖。

  一晃就到了晚上7点多。离妻子幽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妻子对着梳妆台开始化妆,她每在脸上画一笔,就好比在我心里割一刀一般。
  “晓茹,你在干什么?”我压住怒火,尽量平静的问道。
  妻子一愣,转头看我,我侧着脸,余光看到她脸色忽闪了一下。
  “我在写半年度总结报告,对了,我妈让我晚上回去一趟,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早点睡觉吧。”
  “岳母让你回去有什么事情吗?该不是想让你和我离婚吧?”我阴沉的说道。
  妻子放下了脸刷,诧异的看我。

  “你想什么呢。我妈让我陪她去做体检。”妻子有些生气。
  “哦,是我多心了。”
  妻子冷冷的看我一眼,继续化妆,她涂了纯黑的眼影,涂了复古红唇,还将一头长发挽了起来,露出美妙的锁骨。
  化好妆后,她将一瓶香水放到了挎包中,我知道,她出门的时候才会喷香水,为的是不让我闻到。
  最后她换上了一条红色的丁字裤,穿上V领连衣包臀裙,开始拿出手机发信息。

  “我出去走走。”我站起来试探着出门,妻子没有说什么。
  到了小区门口,我就叫了辆出租车,然后在小区门口等待妻子开车出来。
  我有一辆纯黑的帕萨特,眼瞎后,车子就给妻子开了。
  很快纯黑帕萨特就出现在视线里。
  “师傅跟上那辆帕萨特。”我紧张的说道。
  “小伙子,你想干什么?”出租车司机警惕的问道。
  “捉奸!”
  这话一出,出租车司机笑了,很配合的就跟上了帕萨特。
  一直跟了十几公里,到了城西一带,妻子的车拐进了一条小道,等出租车拐进去后,我诧异的发现这是宾馆一条街,情人幽会的圣地。

  我心下就凉了,“晓茹,别停下,开过去,别在这条路上停下……”我内心怀着最后的希望,但是希望破灭了,妻子停在了一家宾馆停车位上。
  妻子走进了酒店,我的心沉入大海。
  下了出租车,我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里出现南宫明捏妻子前面的画面……畜生,狗男女!
  你再饥饿,怎么能找南宫明呢,那是你妹夫啊!我痛苦、悲愤。不管了,我要抓住你们,至少要给我一个交代。
  我走进了宾馆,而妻子此刻已经消失了,去哪里了呢?
  我在大厅来回张望,不知道妻子去了几楼,我想问问宾馆前台,但是人家肯定不会告诉你的啊。
  我走到电梯口,有些迷茫,这个时候电梯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小伙子,我急忙问道:“帅哥,你看到一个穿红色包臀裙的女孩了吗?身高大概这么高,长得很漂亮。”我比划着。
  小伙子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巧了,我还真看到了,我走出4048的时候,看见这女的进了4049。”

  “哦谢谢。”
  “兄弟,那妞你认识吗?”小伙子笑嘻嘻的问道。
  “认识。”
  “多少价位啊?”
  我脸顿时黑线,没有回答他的话,冷冰冰的上了电梯。
  来到了四楼后,我脚步沉重,心跳加速,全身细胞膨胀,最后还是走到了4049号房门口。
  那一刻,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知道一旦打开门,就什么都完蛋了,但是我想要个说法,为什么会是南宫明,王晓茹,你怎么面对你妹妹,怎么面对我?
  我僵硬的站在房门外,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浪声,愤怒在匈膛中烧。一年的新婚生活,王晓茹从来没有如此放声大叫,而面对南宫明,她却什么都满足他了。
  委屈愤怒的眼泪奔腾而出!

  “咚咚咚……”我举手重重的敲门,此刻,我愤怒的就好像一头狮子一般。
  手还是敲在了房门上,每敲打一下,我的心仿佛都在流血一般,和王晓茹美好的往事就好像幻灯片似的在眼前一幕幕地上映。
  没敲打一下,眼泪就撒落一串,委屈、耻辱,汇聚在一起,压抑的我痛苦不堪。
  “开门,开门!”我咆哮着,眼泪不断的流淌着。
  里面突然没了动静!
  我嗤笑了,狗男女此刻一定慌张的穿衣服吧!
  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我看了一下门把上的锁,是那种电子小锁。
  “砰”我一脚踹在门上,“开门,给老子开门!”
  一脚又一脚。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传来喊声。
  “别踢了,别踢了!老公我错了,我错了!”
  听到“老公”二字,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我头一阵晕眩。
  “吱嘎”一声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我一脚踹了进去。
  “啊呀!”门内的人被门撞到了。

  我愤怒的走了进去。看到一个人躲在被单里面,下面是凌乱的衣服。
  被单很薄,将妻子玲珑的身段都凸显了出来。
  “你个表子,你对得起我吗?”我怒火中烧,彷如一头发飙的狮子一般。
  “那个……兄弟,是你老婆先勾搭我的!”身后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男人捂着流血的鼻子无耻的说道。
  我回头一看这秃顶男人,傻愣住了,“你谁啊?”
  怎么不是南宫明?

  我疑惑了。
  这个时候,被单慢慢地露出了一个头,一个陌生女人的脸展露出来……
  我惊讶了。
  脑子飞转,我搞错了?泪水瞬间止住了。
  “你……你是谁啊?”被单下的女人警惕的看着我。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
  “你别管我是谁,你对得起你老公吗,你这样偷人还要脸吗,当初的海誓山盟呢?说好要一辈子不离不弃的,说好永远不背叛婚姻的,但是你现在却背叛婚姻了,你对得起你的老公吗?肉浴就那么重要吗,这个秃子就那么好吗,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外走,他们二人一脸的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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