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从入狱开始

作者: 拉北哥

  我的名字叫冷战,冷枪的冷,战斗的战。
  “冷枪的冷,战斗的战?”冷战的师父白眉大师听冷战说着自己的名字先是一脸诧异,片刻便闭目养神却说:“战儿,不是冷枪的冷,战斗的战,是冷静的冷,战略的战。”
  十一二岁,童年无忌的冷战露出坏坏的笑:“师父,有区别吗?同样是个冷,同样是个战,战争的战而是个战字。”
  “有区别,总之从今天开始,你要时刻记住你是冷静的冷,战略的战......”
  “知道了,师父。”
  冷战从小就生性玩劣,调皮捣蛋,又爱练练拳脚,还有所叛逆,总是惹得左邻右舍的小孩父母前来告状。所以他的父亲冷军便带他拜白眉大师为师,给管教管教。
  “人之初,性本善,有些人是有一个逆反的成长过程,也不必过于担心。”白眉大师的一番话倒是让冷战的父亲放心了许多。
  “冷静的冷,战略的战。”这句话表面上看来很容易理解,那时冷战还小,根本不懂其真正深意。直到冷战的师父白眉大师临终前,冷战才明白,时刻记住“冷是冷静的冷,战是战略的战。”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师父的教诲是不是来得太晚了一点?”现在的冷战混成了一个穷屌丝不说,倒霉运捲土袭来......
  2000年,Z国Y省江州市海棠看守所会客室
  “咚!”头发凌乱的冷战显得很是晦气,抱怨的拳头落在了桌子上,并咆哮着:“我就是这样子了,我没得救了,以后你不要来看我了。”不知道是天意弄人还是怎么回事?冷战是第二次进了监狱的大门,等待的不知道又是多少日子的监狱生活?但这次完全是自己失去了理智造成。
  “冷战,你这算什么?自以为是的绝望?还是自甘堕落?”与其对立而坐是身穿白色连衣裙的秀气姑娘,一双水灵灵的乌黑眼眸有点失落,看得出来,她现在很生气。
  不错,今年二十二岁的她就是冷战从小一起长大,走过高中的王紫嫣。她是从事电脑软件开发电子技术行业的,长发飘逸更适合那张秀气的瓜子脸。

  冷战比王紫嫣大上二三岁多,学习烂得一塌糊涂,留级,留级又留级的冷战却在她面前瞎逼逼:“留级是为了等你,一起努力奔向未来。”结果自己日夜埋头苦干的苦读诗文(文科),研究爱因斯坦的脑袋是怎么形成的(理科),体育项目样样第一,可又不碍什么事。求佛拜神的,才勉强混了个高中毕业证,人家现在都准备考研了,自己却...?不说了,说的都是泪。
  冷战本性善良并不坏,只是说在十七八岁的年龄,可谓是年少气盛,又加上有点叛逆,总是看不惯欺软怕硬,狗伥人势的家伙。以为自己有着几下拳脚,就把自己当根葱爱去打抱不平,结果吃亏不少。学习烂的原因就是交了些社会上不三不四的混混,结果两进两出拘留所。你说打打架,泡泡妞也就算了,还吃饱了没事做,在手背上纹了一条青龙,天天光着膀子出去装逼,招摇过市,还以为自己是古惑仔陈浩南的拜把子?其实TMD就是一个傻逼。

  真是后悔当初呀,无缘于特种兵,原因很简单,两次触犯民事法,虽未成年,冷战三年训练很优秀,可以考虑通不通过。但手背上纹了个青龙怎么解释?被定为带有黑社会性质,这能怨谁?也就是这个原因,二十来岁的冷战却是一蹶不振,整天吊儿郎当的过日子,结果越混越烂,也就成就了一个穷屌丝现代版。
  冷战第一次入狱是因为王紫嫣一个最要好的朋友阿梅遇到两名流里流气的歹徒施暴。而王紫嫣算是他的红颜知己,她的好朋友阿梅自当与冷战混得很脸熟的人了,就此便与两名歹徒大打出手。冷战读书不怎么样,打架身手倒是挺敏捷的。
  冷战把其中一个打成二级重残<只因歹徒太猖獗太狠>,另一个见势不妙逃之夭夭。但法律讲究的是有力证据,重点在于歹徒“施暴未遂”,除了四人,没有旁观者,两名歹徒一口咬定没有施暴行为,只有猥亵的冲动。所以难证明歹徒是真的在施暴,就此冷战以伤害罪被判两年缓一年。
  “什么世道?把人家的一对小爱爱都甩在毫无衣服遮掩的外头摇晃,任秋风欺负,把人家的最后防底裤脱在了大腿之下了,人家的屁股裸露在外,任其...?不是施暴强一奸是什么?还施暴未遂?TMD,这两个恶心的家伙,不仅下流,还厚颜无耻。”冷战可谓是喝口水都咔喉咙,他愤愤不平的斥责:“没有旁观者?难道见义勇为,还得先打电话叫来第三者吗?”
  法官:“对不起,你说的这些没有证据说服力(包括受害者的言词),我也深表同情,但对方被验为二级重残是事实,受害者衣服也没有过多撕破,又没有旁观者,对方大可说是诽谤...”
  当时的阿梅被吓慒了,仿佛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让那两个狗杂种得寸进尺。冷战越想越有气,将愤怒的拳头落在了桌上,站了起来咆哮如雷:“你是怎么当法官的?”冷战被丨警丨察给强按住了:“你再胡来,告你袭击法官,更是罪上加罪。”
  冷战与王紫嫣沉默了许久,王紫嫣酸了一下那尖尖而不失漂亮的鼻梁儿:“你说不用管你了?你当我王紫嫣是什么人了,当阿梅什么人了?忘恩负义的人吗?我能忘吗?冷战,你就别那么犟了,说说当时的情况吧,律师尽量会帮你的,你默认了,再说缓刑还未过,就不只是两年了,你为什么那么冲动?把人家阿Q打成重伤,他们可是你的同学,你怎么还是那么的好勇斗狠?”
  “是他逼我动手的。”冷战一脸怨气。
  冷战与同学大打出手,便发生在了同学聚会上。他的同学有混得好的,而自己却混得那么烂,最终抱着同学能够帮他指一条出路的心态参加了同学聚会。没料到希望变失望不说,还招来了一连串的说教。
  尤其是混得比较特别的同学。他的同学阿Q就是混得很拉风的一位,奔驰开路就只有他了。阿Q一进场,大多数同学都是Q哥前Q哥后的叫,热情得要人命。哪像冷战这冒失鬼,勉强打个招呼,说上几句话,算是很给面子了。因为在场的都知道冷战是蹲过牢的,已经是三进宫。跟他坐在一起,会觉得丢面子。
  冷战说希望指条明路,却只字不提,一直在大谈自己过去的成长之路,成长之路是多么的艰难?明显的装逼不说,扁低他人提高自己,他一妈一的比演技派都要出色,还是个“好人”。冷战简直成了他们口中的笑柄,冷言嘲讽刺耳,感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审讯室一样,喝了几杯闷酒的冷战突然站了起来,他咆哮道:“他一妈一的,阿Q,你们几个说够了没有?是,我没读书天赋,我是蹲过监狱,难道蹲过监狱,就成为你们的笑柄吗?我是来求出路的,不是来受教的。”

  “好了,好了,都是同学嘛,说说而已,何必动怒?冷战,你也是的,说说你也是为你好嘛。”在场的同学几乎全部一边倒,纷纷当冷战的“老师”,令冷战更是无地自容了起来。
  “为我好?是满足你们的虚荣心吧?”冷战甩开劝他同学的手,又是一杯闷酒下肚:“你们读书很辛苦?你们在外忙碌很辛苦?你们知不知道在监狱里两年的生活是怎么过来的?你们有的是大学生,有的是硕士生,有的有家庭背景,拿我一个高中毕业证都拿不到的人跟你们大学生比为人处事,比人际关系?我比你一个锤子呀,你们什么都是优秀,咳,咳咳,没读书又怎么啦?”
  “哼!”就此阿Q更是气焰嚣张了:“丢人现眼的事还在这里吆喝?丢人现眼的脓包,真是不可教也,还想我帮?我可丢不起这个脸,你这辈子就是个穷屌丝样了。”
  “你说什么?”明显在冷语嘲讽,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吧?冷战一肚子的窝囊气顿时爆了出来,自己一路辛酸,没得到安慰反而遭到嘲笑。不知道把哪根筋给拉长了?冷战怒的抓起阿Q,满嘴酒气,挥起生硬的拳头::“什么不可教也?你不要以为我什么不知道,你没走过别人的路,凭什么拿自己的优秀感去教育别人?把你换成我,去那黑暗的监狱过上两年试试?指不定你还没命出来,只是我们走的路不一样,你为什么要恶语伤人?”

  阿Q凶巴巴的推开冷战,一脸骄横:“冷战,你打打试试?我知道你当过兵,差点成了一名特种兵,但现在用的是头脑,不是武夫,老子有的是钱,你敢打我试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
  “他一妈一的,你不就是家庭背景吗?有头脑?你有个屁的头脑?我就试给你看。”其实挥起拳头,只是冷战生气时习惯性的动作,阿Q简直是逼冷战出手,结果冷战那生硬的拳头自当落在了阿Q的脸颊上...
  听完冷战事发当天仔细讲述后,王紫嫣轻声埋怨:“所以你们打起来了?但你为什么出手那么重?还捅了阿Q一刀,现在上诉,告你故意伤害罪,而且情节严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酒后话多,口无遮拦,确实失去了理智,但我没有用刀捅他,是他拿着刀刺向我,我是自当防卫。”冷战想想现场一边倒的同学,扫了扫那晦气的脸:“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在场的几乎都帮他说话,反正……反正我这一生就这样了。”
  “又说丧气话,现场没人可证明你是自当防卫,都认为自当防卫的是阿Q,现在只有喝了酒才是对你有利辨护,但只限于量刑……”
  “混帐的东西...”冷战气都不打一处,紧握的拳头击在了桌子上。
  王紫嫣心里明白,冷战并非是“家里横”这种窝囊的男人,把阿Q换成是谁都是这样的结果。她只想尽快在对方起诉之前搜集有力证据,于是收好简单的背包便告别:“好了,我现在回去与律师商量一下,待下次律师见到你,不要跟上次一样,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好吗?”
  “好吧。”冷战不想让王紫嫣失望,虽说自己对以后的人生是一种渺茫。
  两天后,上法庭的最后一天。

  今天是个蒙蒙的阴天,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就像冷战的心情一样,失失落落的。冷战这么一闹,已经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阿Q的父母找上门算帐来了。大骂冷战是禽兽不如的野兽,她的儿子还不是为他好?却是“狗咬吕洞宾”的把她儿子打成如此惨状,说冷战有隧意杀人嫌疑,声称不需要钱,一定要将冷战告上法庭,为她儿子讨回公道。Q的父母没有撤诉是冷战的预料之中,但冷战没料到阿Q的父母变本加厉的告自己隧意杀人,这可是将冷战逼上绝路。

  当律师告诉冷战这个结果,冷战突然间感到害怕了,一旦隧意杀人成立,性质恶劣,加上犯有前科,最少得蹲上十五年以上监狱,出狱后还能做什么?再说父母恐怕已经白发斑斑了,更别说什么孝训?冤,实在是冤,冷战极力恳求道:“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坐牢,律师,你帮帮我,我真的没有遂意杀人。”
  律师道:“冷战,你先冷静下来,法律不会相信片面之词,相信的是证据,请将当晚发生的事仔细说一遍,包括原告人话语口气。”
  “我真的没有想过,去伤害阿Q?我是正当防卫,反而他属于正当防卫了?什么世道?”冷战详细描述着当日所发生的事,由于当时冷战与阿Q发生殴斗,在扭打过程中阿Q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顺手拿起一把近一尺的尖刀,猛刺了过来。冷战肯定自当防卫,哪里会等着刀刺自己的?结果冷战一个反擒拿,夺过阿Q手里的刀,但活该的阿Q身体失衡,刀却刺进了腹部……

  最糟糕的是,当晚现场很混乱,根本劝不开两人的怒火。在场的人都是看到冷战手里握着那把刀,似乎并没有看到阿Q刺向冷战的那一瞬间,倒霉蛋冷战从学校出来走进社会就有打架斗殴的前科,就此大致的矛头指向冷战:“恶性难改。”
  “现场的证人对你很不利,我一定尽力而为,你做好思想准备,不过我会尽努力为你减刑。”听完冷战的讲述后,律师认为这是心理打击,哪有这样鼓励的?有所荒唐,潜意识是在比较,所以他们只是拿冷战取乐,满足他们的虚荣心。人的道路不同,起点不同,学历不同等全给屏蔽了,再说这种鼓励方式本来就是一个错,也就是这个错,才会激发冷战心里压抑很久的爆发。心理打击只能在道德上有所说服力,加上喝酒只能起到减刑效果,但不能证明没有遂意杀人的实质性一一行为。

  最终Z国Y省江州市法院宣判:被告冷战遂意杀人未遂,情节恶劣,但因原告对被告进行心理打击行为,属于不道德,被告适于减刑。由于被告人正处于缓刑阶段,并罪数罚,被判有刑徒刑九年,剥得政治权力两年,即刻执行,退庭。”冷战的倒霉运倒霉到家了。法院的宣判让冷战顿时感到冰凉冰凉的,这可是第二次冤狱,冲着原告阿Q大骂:“我没有遂意杀人,我是被冤的,我是被冤的,阿Q,你这王八蛋,敢做不敢当,你根本不是男人...”

  “法庭上不能喧哗,押下去。”
  被宣布判刑的犯人,是不能让外人接近,直到前往监狱落地下来后方可,就此冷战直接被由四个武装丨警丨察押上了一辆警车。
  海棠看守所属于拘役,也就是劳动改教,一般初犯或情节不严重的犯人所关押之处。第二次就得进大顶子山监狱,据说大顶子山监狱什么囚犯都有,死缓的,无期等等,总之是个“恶魔”集中营。开往云州市大顶山监狱得需要四五个小时左右的行程,经过了虎形村庄后进入一道深谷。大顶山监狱所位于此山的半山腰中心位置。
  “押他下车。”警车开到虎形村庄村口便停了下来,令冷战很是诧异:“你们想干什么?不是去大顶子山监狱吗?”
  押持的武装丨警丨察回头,语气比较平缓道:“你真想去蹲监狱?别啰嗦了,下车。”
  “什么意思?”冷战感到很是纳闷。
  “去了就知道了。”
  随后冷战被押上了另外一辆吉普车,而那辆警车依然朝着大顶子山开去。
  “喂,喂,你们想干什么?唔……唔唔!”冷战万没有想到,一上那吉普车,他被蒙住了眼睛。“你们丨警丨察就可以乱来的吗?”
  带头武装丨警丨察道:“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按命令行事,所以先委屈你一下了。”
  “按命令行事?”冷战的心却是蹦蹦乱跳,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你们到底带我去哪里?”
  “说了去了就知道,还问?”而此路便是通向位于江州市所在的Z国陆军特种部队基地之指挥部中心。由于江州市是与他国多个国家边境搭界的一座城市,便设属了Z国特种部队基地一一铁鹰特种侦察部队。

  在指挥部中心首长办公室里,首长任海东来回的踱来踱去,似是在等待着什么重要人物一样。任海东为铁鹰特种兵部队的最高指挥官,称之为首长。任海东今年已经是五十来岁,四方脸型,一脸沧桑又不失男人气慨,身穿一身军装可谓是威风凛凛。
  “咚……咚咚!”
  “进来。”
  “首长,计划进行成功,相信冷战已经押往途中。”进来的便是一个与冷战差不多大,高挑身材,美丽出众,飒飒英姿的女兵,她报告道。

  任海东缓缓的坐了下来:“哦,洛琪,他的父母怎么样?你一定要做好后续工作。”
  “首长,放心吧,他的父母身体很健全,相信过了这段难过日子应该会稳定下来,不过,我?我觉得这次有点过份?”此女兵原名叫汪洛琪,据说她还是Z国女特种兵特别训练出来的精英,别看她身材苗条,身手以及枪法相当不错,否则就不会出类拔萃的留在首长身边差遣。
  “是有点过份,但这样才能达到实质性的效果,我也不想这么做,就当给他一次机会。”任海东难为情的轻叹一声,感到自己在乘人之危。阿Q的父母连本带利告冷战,冷战逃不过牢狱之灾已经成了铁的事实,但任海东相信冷战被冤。针对冷战的身份进行调查,他可是学过几年功夫,又当过三年的兵,真动起手来,五个阿Q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是道德上的纠纷,犯得着用刀吗?所以任海东判断并非冷战所为,但法律讲究的是现场证据。

  汪洛琪担心道:“这个任务非常艰巨,冷战会不会接受这个任务?”
  “我想需要一定时间吧。”任海东微锁眉头,似乎对说服冷战没有十分的把握,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了。
  就在今年上半年,Z国Y省江州市发生了一起特大绑架案,就是Z国的军事家,对军事武装核弹武器有着杰出贡献的姜先生一家人被绑架,至今下落不明。确定姜先生绑架与国际恐怖份子有关,但派去Z国特警已经失去了联系,线索就此中断。这宗绑架案,恐怖份子极有可能威胁姜老先生帮他们制造核导弹武器。同时,这支国际恐怖份子可能是一支武装组织的雇佣兵队伍,威害性极大。
  或许是天意的阴差阳错,冷战第一次入狱,却与一个叫何驹的中青年男子投缘,在监狱里两年关系甚好。经过边境特警部队资料科资料显示,无意中发现何驹是国际恐怖组织重量级人物,一个叫袁霸的贴身手下。而就在三个月前,好不容易将袁霸抓捕,途中却牺牲了三名特警队员,包括先前失踪两名,就是五名,损失惨重。袁霸是重大国际案犯,现被关在了Z国Y省江州市的大顶子山监狱。这支恐怖组织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更何况是重量级人物?所以一个月下来,得不到袁霸嘴里一个字,令所在边境地区的首长任海东以及特警部队大伤脑筋。

  或许何驹神通广大,他得到了风声,似乎知道袁霸已经被抓,现关在了大顶子山监狱。而近段时间,何驹却在海棠看守所频繁的打架闹事,而且情节严重,当地执法官给何驹加刑,送去大顶子山监狱。
  经过海棠看守所狱警提拱,任海东想,很显然,何驹费那么多心思,目的就是进入大顶子山监狱,一定会与袁霸商议进行不可告人的阴谋:“那就是逃狱。”
  任海东决定将计就计,不能放过这次打击这批恐怖组织的好机会,问题在于精锐特种侦察兵的决择。在十天前,任海东在搜集何驹的资料之时,“冷战”两字眺进了他的眼中,一个计划渐渐地在脑海里形成。因为所搜资料之中,何驹只与冷战来往密切,便叫汪洛琪搜集冷战的资料。
  汪洛琪:“冷战,今年二十,生于**76……,江州市中心医院出生,他的父母……”
  任海东:“看来冷战也挺孝顺的,只是有所埋怨。”
  汪洛琪:“冷战在十一岁拜眉头山白眉大师为师,学武五年,据说白眉大师去世后,冷战守灵三天三夜,其中在冷战十六岁那年的一个冬天,为救落水小女孩,跳下江中,小女孩被救,自己却进了急救室;冷战在十八岁那年得了省武术比赛第三名,他在高中时所写的理想是什么?所添写的理想就是特种兵,在二十岁未读完高中去参兵,合格录取,在军营中训练了三年,可惜由于冷战身上有刺青纹身,无缘于特种兵称号……”

  任海东:“等等,刺青纹身?是什么原因?”
  汪洛琪:“资料上没有完全记载,只是记载了冷战在十七八岁那年,由于两次打群架斗殴,关进了拘留所,可能那段时间年盛气旺,与社会不三不四的人有染,才有江湖气味而刺青纹身,触犯了民事法,未能成为特种兵也有这种原因。据了解冷战因这个原因,变得消沉懒懒散散过了两年……”
  任海东:“哦,没走邪道就是好事,那冷战在军营训练中表现怎么样?”
  汪洛琪:“成绩良好,枪法军用方面防范有所欠缺,两年前为救他的同学……”
  任海东:“好了,这个我知道了,我听说阿Q的父母在上诉冷战,你去暗探一下阿Q上诉的案件情况吧,我要的是审判结果。”

  汪洛琪:“好的,首长。”
  任海东来回的看着海棠看守所的监控<冷战在监狱里两年前的状况>,注意着冷战的一举一动。任海东左思右想,袁霸是个老谋深算,城府很深的狐狸,他的左右手何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派人去做“线人”是个艰难的抉择,毕竟侦察兵并不是演技派演员,持久性也不会很长,一旦露出马脚又将重蹈覆辙。更何况怎么接近他们俩都是个问题,再说时间上已经不允许了。
  而冷战浑身散发着流氓痞子的江湖气味,但本性不坏充满正义感。冷战入狱也是亲身体会的,不带一点伪装,又与何驹关系甚好,他可是最佳人选了。“弄巧成拙,冷战的第二次入狱,也能更好的进一步取得何驹的信任,打消对方猜疑。”任海东左思右想,决定搏他一搏。
  冷战万没有想到召见他的,是他十分敬佩的首长任海东。在三年军训期间,曾见过任海东一两次,当时自己只是个小角色而已。据说任海东在十几年前带着Z国某边境部队一个连的兵,将侵略边境的YN军的一个团打得落花流水;据说曾一个人孤身作战,剿灭了一个跨国贩毒团伙。冷战用一句话概括:“任海东猛爆了。”
  “坐?”任海东严肃的另一面也有他慈祥的一面。

  冷战嘲笑一声:“我是个犯人,享受不了这个待遇,叫我来什么事?直接点,什么杀人放火,**打劫,无恶不作,总之老子什么坏事都干。”
  “怎么,受到这么一点挫折就杞人忧天,自暴自弃了吗?”
  “这么一点挫折?”冷战闷气直泄,怒火直冒:“这可是冤狱九年?这是一点挫折吗?自暴自弃?我已经是这样的人了。”
  任海东并不理会冷战,一边在桌上写着毛笔字一边道:“冷战,**76年生于江州市人民医院……”任海东却把冷战的事迹说的一字不误,只见他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一气呵成:“你说这么的一个人会是道德败坏,无恶不作的坏人吗?你不是自暴自弃,自欺欺人,那你告诉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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