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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巅峰的欲望
作者:
阴木
九天之上,天庭的一处宫宇内,杨戬正准备外出时,迎面碰上了替自己到黑暗界面除妖而刚归来的哮天犬。
“主人,我已在天庭任务大殿处将任务交结完毕。”哮天犬是替杨戬出的任务,那回来后自然是要给杨戬汇报的。
“好,那这几天你就好好地在殿中休息吧。”杨戬是有急事要出门,所以也就是回了哮天犬一声,就继续往外走去。
哮天犬将身上的白毛抖了抖,“主人,我想到人间去走一走。”
听哮天犬这样说,杨戬终于还是止住了往外迈出去的脚步,“天庭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日早晚点卯,若是发现你不在,就会被削去仙藉,就是主人我也是帮不了你的。”
“这个我自然是清楚的,我刚才替主人去交结任务时,得到了七天的休假,我想正好利用这个假期到人间去走一遭,想想也是有一年多未到下界去了。”哮天犬是被杨戬从下界带着升仙到天庭的,那自然是对下界还存在着一缕念想。
听哮天犬说到这里,杨戬也是很向往地看向南天门的方向。
天庭一天下界十年。依这样算来,杨戬和哮天犬已是有三千六百五十多年没有到下界走动了,怕是下界早已忘了他们的存在。
“既然你得到了这段时间,那你就代替我下去走一趟吧。”杨戬答应了哮天犬的请求。在他再一次准备走的时候,他突然又对哮天犬说:“不行,你不能到下界去,现在是沐斋节,所有的天门都关闭了,你是下不去的。”
听杨戬这样说,哮天犬原本高兴的心情一下子也坠到了冰窖里般。
哮天犬垂头丧气地望着越走越远的主人背影,忽然哮天犬灵光一闪,他大叫到“主人,等等我。”
杨戬听到哮天犬的叫声,知道他还是不死心,也只能停下来等他。杨戬停下来的目的是想好好地敲打一下哮天犬,他怕哮天犬出去硬闯南天门,那样哮天犬真是找死了。
杨戬不想失去自己的这一个坐骑和帮手。
“主人,我有办法了。”哮天犬兴高采烈地追上来。杨戬却是没有好气的说:“如果你想多跟随我几年,你就别想着去硬闯那南天门。”
“主人,我怎么会去闯那南天门呢;再说我这一点法力,就是想闯也闯不过去呀。我前一段时间从南天门过,到黑暗界面去时,我见南天门处有了一个虫蛀了的小眼,我可以从那小眼里偷偷地溜出去。”哮天犬很是得意,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溜话。他也是怕杨戬打断了他的话。
“多大的眼?即使你再变身你能过去吗?”杨戬即使没有看见哮天犬所说的那个蛀眼,但他想既然守南天门的门将没有发现,就说明那个蛀眼小得很可怜。
“我不用真身下去,我可以将我的神念抽离出来,从那蛀眼里穿越过去,这样就可以到下界去走一趟了。”哮天犬仍是坚持着说。
“本身不下去,只是神念,也就是说你到下界去要附身到他物身上,否则你只能是游荡在那下界,这是很危险的,有可能你的那神念会泯灭掉,这样那你留在天庭的也只是一具不腐的躯壳了。”杨戬晓明利害关系,其实质就是不要哮天犬去冒这个险。
“主人,你别忘了我只是一只狗,到了下界找一条合适的狗身还不容易吗。”哮天犬不以为然地说。
“这只是一个方面,你的神念在到下界之前还要经过一个混沌空间,这对你的神念也是一个考验,在那里你的神念也是很容易受伤的。”杨戬这时倒是没有那么强烈地反对哮天犬这样做了,只是他提醒哮天犬要考虑清楚。
“主人,我已考虑清楚了,我还是想去试一试。”哮天犬一副义无反顾的样子。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去做?”杨戬虽说不再那么强烈地反对,但还是很担心哮天犬的安危。
“主人,其实这几个月来,我的法力一点也没有增加,所以我想到下界去历练一番,以此来增长自己的法力。”哮天犬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用意。
哮天犬既然都这样说了,杨戬也不好再反对,只能是祝福他这番私自到下界去历练能一帆风顺,还能有所收获。
哮天犬得到杨戬的许可后,就回到了宫宇,把真身留在这里,神念飘荡着向南天门而去。
在下界的湖广府安陆州(今钟祥市),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蹲在一只母狗的身边看着它在生产小狗。这小孩就是兴献王的儿子朱厚熜。
“快快把这周围给围起来,它要生下小狗了,别让它伤了风。”朱厚熜指挥着跟在他身边的护卫叫着。
朱厚熜自生下来就与别的小孩不一样,他不到六个月就会说话走路,刚满一岁多就开始在父王的教导下读书识字,记忆力惊人,几乎达到了过目不忘的程度。
现在看着这只母狗生产的朱厚熜就是刚从书房里出来的。
这只母狗肚子胀得很大,朱厚熜猜想它这一窝至少也会产下五六只小狗吧。朱厚熜就这样在这只母狗旁边等着,他要知道哪一只是第一个生下来的。这就是他现在的想法。
这是兴王府的世子,那几个护卫也不敢说什么。王爷和王妃都宠着自己这个天才般的儿子,他们这些下人就更不敢马虎了。
朱厚熜面前的这条母狗似乎生产的很困难,已经半柱香的时间了,可到现在一只小狗也没有生下来。
“去,拿几支香来点上,让这小狗好快点生下来,否则会憋闷死的。”朱厚熜指着一个护卫说。
那几个护卫听世子这样说,都愣了,焚香和母狗生小狗有什么关系?心中不在意,但行动却是不能迟缓的。有时候这世子的脾气可是不太好。
香点上了,也真是没有过多大一会儿,一只全身雪白的小狗生了下来。那小狗头长而狭窄,毛白腰细。朱厚熜见生下这样一条小狗很喜欢,本还盼望那母狗再多生下几只这样的小狗,可那母狗却是再也没有了动静,最终它自己因流血过多而死了。
这只刚生下的小狗就是被哮天犬附身的白狗,只是哮天犬的神念在穿越混沌空间时神念受到了伤害;现在的哮天犬根本不知道他自己是谁,也记不起它是从何处来又是到何处去。这需要它的神念慢慢地恢复过来后,看能否想起,这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现在的下界灵气早没有了他们当初时那般充沛,这恢复神识之事一切都靠机缘了。
朱厚熜从此以后就开始自己喂养这条小白狗。
这一喂养就是十二年。
正德十六年(1521年)4月20日,明武宗驾崩。
五月的京师城外,也就是才刚刚退去春寒的抖峭,就一切都是那么的春意盎然了。
良乡,只是京师城外的一个小镇。
十四岁的兴王朱厚熜在这里已停候了两天。
两天在平常的日子不算什么,可现在是明武宗驾崩,急待新皇登基安定朝野的时候,这两天就显得是那么的重要和不同寻常了。
陪同兴献王朱厚熜到达这京师郊外的还有司礼监、皇室和朝廷代表组成的使团,这些人都是奉张皇太后懿旨到安陆州(今钟祥市)迎接兴王来京登基的;同时到达的还有长史袁宗皋,当然也还有那只与他形影不离的白狗。
自朱厚熜的父王朱祐杬病逝,长史袁宗皋就奉当朝首辅杨廷和之令到安陆辅佐朱厚熜承袭兴献王、接管王府,这一去就是半年有余。现在因朱厚熜不愿从东华门入宫,而与以杨廷和首辅为首的一众朝中元老僵持在这里。这令袁宗皋左右为难。
在这同一时刻为难的又何止袁宗皋一人。
在京城皇宫里,慈宁宫中的张皇太后也是一筹莫展,兴献王接替皇位是由首辅大臣杨廷和提议经她首肯的,由兴献王接替皇位的诏书已诏告天下,现在兴献王朱厚熜与杨廷和因是否执太子之礼入宫,而二人扛上了。这不能不令张皇太后为难。
一边是朱家的血脉,一边又是三朝元老,而且似乎二人说的都有道理,这才是令张皇太后不好决断的原因。
“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张皇太后问刚从外面进来的宫娥王玉珍。
“回皇太后,现在杨大人还是不同意兴献王执储皇之礼入宫。”王玉珍回着张皇太后的话。王玉珍已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人,岁月的铅华早已洗去了她那容颜的青涩。
“那你速再去打探,一有变化就来回禀。”已经两天了还没有一个结果,这也不能不令张皇太后心焦。
张皇太后虽贵为皇太后,但大明自建朝一来就严禁后宫干政,现在因明武宗驾崩西去,是朝野非常时候,张皇太后才顺理出来协助朝中三公遴选皇位的继承者。这原是皇家自已的事,那首辅杨廷和本不可过多干涉,只因皇位牵扯太多,各方势力都想在这关键问题上分一杯羹,以此来巩固自己一方的力量。
这也皆是因皇家这几代来太过于软弱,使得朝中出现了奴才欺负主子的现象时有发生。
“十四岁,又是一个小皇帝;不知又得多少年,皇家才能真正再站起来。”张皇太后在心里嘀咕着。
张皇太后明白首辅杨廷和举荐兴王朱厚熜的用意,也就是想一个十四岁的小皇帝,在朝中事务上还不是什么都要听他这个首辅大臣的。张皇太后明知首辅杨廷和的险恶用心,但也不能太过于明显的忤逆杨廷和的意思。杨廷和他现在可是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从六部五寺到地方行都,皆有杨廷和的朋党和爪牙。
这才是张皇太后真正忌惮杨廷和的地方,好在张皇太后通过打探得知自己的这个侄子自幼聪明过人,熟读《孝经》、《大学》,通修身齐家治国之道。这也是张皇太后对杨廷和举荐兴献王持首肯态度的原因。
“时间,时间,假于时日我皇家一定不会再受制于你们这些奴才的。”张皇太后在心里对自己说。
令张皇太后没想到的是,这个皇家的侄子还没有进驻皇宫就与那首辅大臣杨廷和扛上了。张皇太后是既兴奋又担心。
“还是年幼,太过于锋芒毕露了。”这是张皇太后现在对朱厚熜这个未来皇帝的评价。“要不要帮这个侄子一把?”张皇太后在心里问着自己。为了朱家的千秋大业,往常这样的事张皇太后都忍着过来了,现在真的要为这个还不是皇帝的侄儿与杨廷和这样的老臣分庭抗理,这值得吗?
这是张皇太后现在需要权衡的事,也是她现在最想弄明白的事,所以这两天来她一直都在观望着,看杨廷和与这未来的小皇帝双方怎么出牌。
被张皇太后惦记着的首辅大臣杨廷和此时也正在阁老院里生闷气,“这个小王八崽子,不说对本首辅感恩戴德,还没进宫就跟老夫扛上了,这还了得。这次若是不打掉他的嚣张气焰,那他以后还不会翻了天了。”
首辅大臣杨廷和现在口中所说的“小王八崽子”正是此刻滞留在京师郊外良乡的朱厚熜。
作为首辅大臣的杨廷和在明武宗驾崩后,之所以选中远在安陆州(今钟祥市)的朱祐杬之子朱厚熜,不仅考虑到他是明武宗的侄子,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因为他年幼,且远在安陆那种偏僻之地,对皇家的礼仪更是一个白痴,到那时一切都会是由他这个首辅大臣说了算。
这种殊荣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杨廷和每每想到这些时都会心怦怦跳。若不是怕背上乱臣贼子的万世骂名,他真想把那皇位拿过来自己坐坐。
杨廷和毕竟是大明的三朝元老,那在朝中所得到的殊荣也不是朝野中任何人所能媲美的,特别是那六部五寺的大臣看到他杨廷和的眼睛,有敬仰和恐惧,杨廷和对这些还是很享受的。
若是有一天他杨廷和真坐到了那一把龙椅上,恐怕面对的这些眼神不再是敬仰,而是恐惧和鄙视。这是杨廷和无法接受的,他突破不了自己这一心理的底线。
杨廷廷虽对权力有极强的占有欲,但他却只能止步于孔孟之礼仪的熏陶对自己自幼所形成的桎梏,不敢去面对来自世人的骂名,更畏惧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留下自己杨廷和的大名。
这就是真实的杨廷和,一个矛盾的杨廷和。
杨廷和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乐于对皇上的掌控,将自己的意志通过在任的皇上表现出来,这种感觉和感受不是任何人都能品尝得到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从中领略得到其中的微妙之处。
杨廷和在想到这些时才稍稍的平息了一下自己此刻心中的怒火。
“来人,传长史袁宗皋来见本阁老。”杨廷和对外大声地叫道。
长史袁宗皋随兴王朱厚熜到达良乡,被首辅杨廷和所派的礼部和宗人府的人拦下后,他就便独自一人进到了京城来与杨廷和陈情。当然这一切都是他个人的主张,若是让兴王知晓,那他是断断不可成行的。
袁宗皋听闻首辅杨廷和同意见自己,那焦躁的心情这时才生出一点点希望。
杨廷和并没有在内阁的理事房接见兴王朱厚熜的右长史袁宗皋,而是在内阁院的庭院里。袁宗皋来时他正背靠着庭院里一棵柳树,欣赏着那在微风中摇曳的柳树枝条。这棵老柳树树大根深、枝叶茂盛。
“你到兴献王府任右长史后,可曾干过什么拿得上台面上的事?”杨廷和一开口就训叱袁宗皋。
袁宗皋原也只是礼部一主事,官拜正六品;而现在他是直接跳过了从五品,做到了正五品的长右史。这是首辅杨廷和大人的恩惠,袁宗皋心中有数。
袁宗皋面对首辅杨廷和的叱责,他是既不能辩解也不能反驳,只是唯唯诺诺的应付着。
“他,一个十四岁的小儿,懂得什么人伦礼仪,还敢在那里大放厥词。朱氏子嗣又不是他一人,现在天上掉下来一个皇冠,他不喜不自禁,还敢再那里讲经论道。”杨廷和继续在袁宗皋面前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懑。
杨廷和也的确为兴王朱厚熜此事感到郁闷,没想到这个穷乡僻壤出来的小王爷竟是如此的不好调教,若早知今日就不如当初不举荐他来做这个皇帝了;在皇族一脉不知有几多人都想拥有这份机遇,可偏偏这朱厚熜现在还不领情,真是气死人了。
“袁宗皋,你回去告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朱氏皇族一脉人都得很,让他不要误人误已。自我朝以来,皇位都是由太子所继,他只有执太子之礼,即由东华门入,居住文华殿,方可登上皇位,承继大业,否则他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
袁宗皋现在是兴献王府的长右史,这近大半年来与那朱厚熜早夕相处,他也为朱厚熜那小小的年纪竟有如此的胆识和智慧所折服,原本他是想来为兴王求情,让首辅大人看在这未来皇帝的面上,在此事之上让过一步;没想到自己见是见到了首辅大人,可首辅大人根本就没有让自己说一句话,一通叱责后,就把自己赶出了阁老院。
袁宗皋回到良乡后,就去见兴王朱厚熜,他也不敢隐瞒,而是原原本本地把首辅杨廷和的话转达给朱厚熜。
“哼,首辅大臣?也不过是我皇家的一个奴才,礼仪不过是他口中的一个借口罢了。在他们这些人口中的礼仪早已成了一把被扭曲了的杀人的刀而已。今天欺我皇室孤儿寡母,他日本王必会让他不得善终。”朱厚熜毕竟年幼,经袁宗皋这么一学口,气就上来了。
“王爷,臣子看,退一步海阔天空;要不今日之事王爷就先忍一忍,一切待皇帝登基大典后再说。”袁宗皋只是希望兴王不要再返回安陆州去。
“礼仪自古是大事,岂可圜转;我朝自建朝以来都是以礼仪治天下,今天传到本王手中,岂可为了自己的安逸而废祖忘典,更不能舍去天地君亲师中的亲字,若真是那样,即使本王登基后,又拿什么来治天下,拯朝纲。”
朱厚熜到是说得慷慨激昂,可听得袁宗皋是心惊胆颤。袁宗皋现在面对这两个大人物死磕的局面而真是无策了。
朱厚熜对袁宗皋刚说完这番话,就见有一人一狗从客栈外面走了进来。
人是兴献王府的卫队长胡长浩,他虽是一个知事,官拜正八品,可王府的千人卫队都归他统领,是一个拥有实实在在的千户权力,这也是因为他一身功夫了得的原因。
那狗是一身雪白的毛发,白得就象绸缎一样泛着光。这只狗自幼随朱厚熜长大,几乎与朱厚熜形影不离,它一身力大无穷且动作敏捷,虽没开智化,那甚是通人性。朱厚熜便给他取名大将军。
这一人一狗一进来,那狗就窜到朱厚熜的身边,用身子在朱厚熜的腿上蹭来蹭去。
朱厚熜叫袁宗皋离开后,他便俯下身用手摸摩着大将军的头,以示安抚。
“王爷,长史袁宗皋可是从杨廷和那里回来?可带回什么话?”卫队长胡长浩本不该问兴王这些话,只是长时间驻扎在这良乡,他是担心兴王出现意外,真那样可就是他这个卫队长的失职了。
卫队长胡长浩的这个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在这非常时期,不知有多少人的眼睛盯着皇宫中金銮殿的皇位。虽说张皇太后已颁懿旨,册封了兴王为大明十一世皇帝;可现在并没有经过登基大典,也就是还没有得到天道的认可,若这时兴王不幸夭折,那一切的一切都……。
胡长浩几乎不敢再想下去。
“这袁宗皋本身就是从京城到本王府上的,他又怎可能死心塌地的与我们捆绑在一起。”朱厚熜一直都是对袁宗皋留着一个心眼。这也是袁宗皋的悲哀。
“王爷,卑职还是担心夜长梦多,不如王爷先行答应朝中阁老院的要求,就从东华门入,一切待登基大典之后再说。”胡长浩从自己的角度给兴王提建议。
“本王正是考虑到长远,才不能答应他们这些奴才。本王若是心境坏了,以后再碰到此类事件,自己总是会找出各种理由来让自己妥协,真到那时,本王就是想硬撼他们也硬不起来了。”朱厚熜至所以对胡长浩说这么多话,也是希望胡长浩能尽快地成长起来。
朱厚熜现在已经开始领略到了皇宫之中的那风云诡变,他急需要对自己忠心的人。胡长浩就是其中一人。
见兴王已拿定了主意,胡长浩也就不再说什么,他也只能是十二万分地小心来防范一切可能发性的意外事件。宗旨就是确保兴王的安全。
袁宗皋回来的时候已是酉时,现在朱厚熜与他们说了一番话后,外面的天已完全的黑了下来。
副典膳宋洪夫来请兴王去用晚膳。这个副典膳是朱厚熜从安陆州带来的。正典膳朱厚熜把他留在了安陆州让他侍候自己的王母。
想到了远在安陆州的王母,朱厚熜就又想到了居住在京城中的蒋府,也就是王母的娘家人。
这家客栈在朱厚熜入住时就被包下来了,现在整个客栈里外都是自己的人,就连后厨
也被副典膳他们接管了。
朱厚熜用过晚膳后,就回到客栈后院的书房里看书简。这两天来一直都是在处理事务
,朱厚熜倒是没有时间静下心来好好地看看书了。
点灯夜读。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子时。
在朱厚熜夜读时,那威武将军就守在他的书桌旁。
“王爷,夜已深了,请早点就寝!”卫队长胡长浩只是在屋外提醒朱厚熜,他并没有
进来。
朱厚熜听到胡长浩的提醒,才知夜已子时,他想想明天也的确还有很多事要做,也就
只能作罢。
此时在这家客栈的外面竟有百余的黑衣人潜伏在东西南三个巷子里,正虎视眈眈地注
视着这家客栈里的一举一动。
那一百多人一个个都是青筋暴起,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且武功都是不弱。
卫队长胡长浩见兴王屋里的灯熄了,他才放心地又往别处走去。现在整个客栈后院只
有胡长浩一人在走动。
又过了半个时辰,朱厚熜被一声刺耳的鸣叫声惊醒,他第一时间从床上爬起来,透过
窗棂看见那空中有刺眼的光亮在闪动。这是夜间报警的信号。
朱厚熜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日睡觉之前必须对自己这一天来所做的事进行反省一遍
。也就是这样,朱厚熜刚刚睡去就被吵醒了。
朱厚熜没有点灯,他只是静静地站在窗边一侧,看着院中那跑动的人群。这些人应该
都是从安陆州带来的护卫。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威武将军已来到了朱厚熜的身边,它将前爪搭在窗台上,两只眼
睛也望着窗外。
朱厚熜相信威武将军的能力,也就没有让它躲起来。这一人一狗就这样静静地观察着
外面的动静。
胡长浩在那刺耳的叫声响起时,他第一时间就指挥着卫队中百名武者把朱厚熜所住的
这小院围了起来;然后他才向那警哨响起的东边跑去。
也就是几个腾挪之间,胡长浩就刹住了脚步,而是折返着往西掠去。因为西面离兴王
所住的后院更近一些。
这个客栈本就不大,面积也就是五亩多地,只是屋舍众多,胡长浩只能飞上屋脊。他
现在也不怕暴露自己的实力了。
胡长浩明白这是敌人蓄势一击,若不能将来袭者击退,今夜恐怕自己还有兴献王都会
交待在这里。
数息之间,胡长浩已见西边屋脊上有几个黑影缠斗在一起。
如此近身缠斗,胡长浩知道自己埋伏在暗处的火枪手是发挥不了作用的。好在现在局
面并没有失控,这才使胡长浩能稍微放心。
胡长浩在身子落下的同时就对一个黑影使出了直捣黄龙一招。那黑影人一身紧身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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