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半年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爱我

作者: 芭比

  席卿川的奶奶住院,他的电话打不通,我只能到他的公司来找他。
  他的美艳女秘书神色慌乱地拦住我:“箫小姐,不好意思,您还是要稍等一下,我们总裁目前不方便。”
  “他在洗澡?”应该是席卿川授意的,我们明明已经结婚了,他的手底下人却一直都叫我箫小姐。
  奶奶忽然心脏不舒服入院,谁都不要只要见席卿川,我不找到他怎么行?

  推开美艳女秘书,来不及敲门就径直推门往里走,身后是女秘书急的变调的声音。
  “箫小姐,总裁,我......”
  女秘书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大,在办公室里,席卿川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然而,可是,但是......

  当我看到前方沙发上的一幕的时候,我把刚才那句话给收回。
  我面前的,是一副怎样香艳而诡异的画面?
  沙发上,两个身型颀长的男人以叠罗汉的方式趴在沙发上。
  席卿川在下面,他赤裸着上半身,背部肌肉线条令人垂涎,而裤子已经褪到了必须打马赛克的地步,都露出了左臀上的纹身,我倒是没看清纹身的花纹是什么,却看清楚了他的右臀上有一只手正在抚摸着。
  而趴在他身上的人我也认识,是他清清秀秀斯斯文文白白嫩嫩的私人助理小哥哥柏宇。
  哦哦哦,我好像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沙发上的两人听到了动静,飞快地从沙发上起来。
  柏宇看到了我,俊脸立刻就红了,从脖子处一直红到头顶。
  席卿川也从沙发上起来,先提裤子,后拿起椅背上的衬衫穿上,然后从他的发丝中斜睨着我。

  我瞬间腿软,也不知道我心虚什么,明明是他的秘密被我撞破。
  “总裁,我拦不住。”女秘书带着哭腔,柏宇红着脸从我的身边擦身而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急忙跟着他们转身想溜之大吉。
  然而,我却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一只手扣着我的手腕,略一用力就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撞在他的硬邦邦的大面包一般的胸肌上,我的心脏都快从脑门蹦出来了。
  此刻,我的语言系统完全瘫痪,说出来的话压根不能连贯。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说的,我肯定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他的手忽然敷上了我的后腰,掌心滚烫的像是一只熨斗烫到了我。
  “什么秘密?”他笑起来白牙森森。
  “呃,我不会歧视你的,性取向这东西,喜欢男人或者喜欢女人,都是可以的......”

  我忽然身体悬空,被他一把捞起来然后就扔在了沙发里。
  他压在我身上,我很难不想起刚才柏宇压在他身上的样子。
  他的衬衫还没系纽扣,我不但看到了饱满的胸肌,还有性感的腹肌。
  这个样子的,怎么会是个受?
  我以为我只是想想,但是我却傻兮兮地说出了声。

  他皱了皱眉头:“看来,真的得灭你的口了。”
  什么意思?
  我脑子短路,可是席卿川的脸已经向我压下来,他的唇吻住了我的。
  仿佛,穿了劣质毛衣静电的触感,噼啪一下打到了我,然后我的脑子就懵掉了。
  等到我回过神来,他带着淡淡的酒味的舌头已经启开了我的牙关......
  什么情况?
  不是同志么,不是受么,怎么对我也上下其手?
  我们结婚半年,他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但是在我撞破了他的秘密的时候,他却对我......
  刺啦一声,我的镂空毛衣完美破裂,从我的肩头滑下来。
  我睁大眼睛看到了席卿川英俊的却冰山一般冷冽的脸庞,我忽然明白了。
  这是惩罚。
  我不请自来,不敲门闯进了他的办公室,目睹了他的秘密的惩罚。
  “席卿川,”我在他身下扭动:“你放开我,我又不是有意看到的。”
  “你别动,你越动我越兴奋。”他微喘的声音在我耳边漂浮。
  我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又变调地挤出来:“你个同性恋,你对女人兴奋什么?”
  “你猜。”他的手扯住我的胸衣,用力一拽,肩带在我的肩头被扯断,我的肩膀处被勒的破了皮。
  我刚刚喊出一声痛,但是更痛的感受却在身体的另一处爆发。
  “席卿川,你不是个受么?”我咬着牙喊出声......
  这肯定是个惩罚了,不但是惩罚,简直是虐待。
  我承受了这辈子从未承受过的痛楚,等到席卿川从我的身体上爬起来之后,我的浑身像是被火车碾过一遍一样。
  他背对着我穿衣服,充分展示他完美的肌肉线条。

  然而,我坐在沙发上,只能用靠垫挡住自己的胸部。
  我的衣服已经被他撕坏了,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张牙咧嘴。
  他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件衬衫扔在我的身上。
  我立刻穿上,慌手慌脚地系纽扣。

  可是,我没有裤子,我来的时候穿的是毛衣裙,从上到下就一件。
  虽然席卿川的衬衣对我来说很大,但是也不能直接光着腿穿出去。
  我勉强支撑着爬起来,浑身都在痛:“我没裤子。”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嫌弃:“等会我让宋秘书拿一条给你。”
  “我跟她的尺寸不一样,她的臀部比我大。”
  “你观察的挺仔细。”他扣好了扣子,系好了领带,然后又套上了西装外套,人五人六的,仿佛刚才那个野兽一般的男人不是他。
  他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自己的衣服,很用心地扣他的袖扣,他的袖扣很闪,在灯光下快要晃瞎了我的眼。
  我莫名被凌辱,自然要问个清楚。
  “所以说。”我蜷缩在沙发上,用大衬衫包住自己的腿:“我是个同妻?”

  他好看的脸映在镜子里,看不出喜怒。
  席卿川不是个面瘫,除了面对我的时候,我有次看到他跟他的好兄弟聊天,笑的露出大白牙。
  他不回答,我就当他是默认。
  怪不得,我们结婚半年,他连眼皮都不夹我一下,感情他不喜欢女人。
  可是,他今天为何这样对我?

  还是,他跟柏宇的好事被我打断,他没得发泄就发泄到我的身上?
  我的身边没有同性恋的朋友,所以我还是蛮感兴趣的。
  “席卿川,像你们这种人,对女人也会有冲动么?”
  “我们哪种人?”他终于搭我的腔了。
  他很臭美,一个领带打了半天,都要系出花来了。
  “我没有歧视的意思,只是好奇。”
  “你是说,我是同志?”他开恩瞟我一眼。

  “不然呢?”
  他忽然笑了:“怎么观察出来的?”
  “柏宇都摸你的屁股了,还要我怎么观察?”
  他向我走过来,两只手撑住沙发的椅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不由自主地往沙发里面缩了缩。
  他的目光忽然停留在沙发的某一处,我追寻着他的目光。
  沙发是米色布艺的,颜色很浅,上面有刚才被我弄脏的污渍。
  我的脸红了,听到席卿川在说:“第一次?”
  第一次很奇怪么?
  我的手紧攥着衬衣的衣角,闷头不语。
  这时,门被推开了,美艳女秘书的声音:“席先生,您看这衣服可以么?”
  “放下。”席卿川说。
  然后女秘书关门出去,一条连衣裙丢在我的身上。

  粉橘色的针织面料,很裹身,我不喜欢这种衣服。
  我捧着衣服小声嘀咕:“不喜欢这个颜色。”
  “你找我干什么?”他压根不理我。
  我这才想起我找他来的初衷:“奶奶住院了。”
  “奶奶怎么了?”他一秒钟变脸:“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你给我机会说了么?”我也来不及挑剔衣服的颜色和款式了,拿着就往身上套。

  席卿川抓起桌上的手机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我穿上裙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
  出门就遇到柏宇,席卿川低声跟他说着什么,我赶紧离的很远的站住。
  席卿川说完了,扭头看我离他好大一截,很不爽地高声道:“我们身上有刺?”
  何止是有刺,我晓得他们的秘密,还不远远地躲着?
  柏宇回头看着我,他的脸顿时又红了。
  他还真是一个爱脸红的大男生,哎,我发现现在长的好看的小哥哥很多都是同志。

  这让天底下这么多的单身女青年可怎么活?
  比如,让天天都在谈恋爱也天天都在失恋的乔薏大小姐情何以堪?
  柏宇是席卿川的贴身助理,自然也跟着去医院。
  我们同一辆车,我很自觉地去坐副驾驶,柏宇和席卿川坐后座。
  席卿川的车是商务,俩人对坐,我偷偷从后视镜里瞄他们。
  柏宇肤白貌美,就是典型的韩国花美男的那一趴,而席卿川的气质就比较复杂了,他的长相既不算柔美也不算粗狂,应该可用精致和隽逸来形容。
  想当年,我和他订婚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惊呼,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但是,结了婚之后我又惊呼,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相处的人。
  这么看来,俩人居然配一脸。
  花美男配俊男,怎么看怎么养眼。
  忽然,我的座位被人狠狠踢一脚,不用说是席卿川。
  他刚好踢到了我的屁股,幸好座椅质量好,不然的话我的屁股就要痛死了。
  他发现了我在偷瞄他们,很是恼火。
  他真小气,我看两眼又怎么了?
  我是撞破了他们的秘密,但是我也付出了代价啊。
  我的第一次,居然交待给了办公室的沙发。
  到了医院,席卿川匆匆忙忙地下车,把我和柏宇都丢在后面。
  柏宇看到我,脸还是红的,会脸红的男孩子真的挺可爱的,我虽然惨为同妻,但是一点都不恨他。

  反正我也不爱席卿川,席卿川也不爱我,我们俩的婚姻是怎么回事我们心里都清楚的很。
  我和柏宇走在后面,席卿川走路很快,把我们扔的没影儿了,我和柏宇同搭一部电梯,只有我们两个。
  我心中蓬勃的求知欲实在是按捺不住,便对侧脸对着我的小哥哥开口:“柏特助。”
  “您叫我柏宇好了。”他立刻说。

  “哦哦,”我点着头:“能问你一件事么?”
  “嗯,您说。”他好有礼貌。
  “我想问,你和席卿川,哪个是攻哪个是受?”
  本来柏宇是仰头一直看着电梯上放跳动的数字的,听到我问出这样的话,他猛地转头看着我:“什么?”
  “你在上面,应该你是攻,可是席卿川的性格不像是受啊。”我自言自语。
  他的脸红的像崔健的那块红布,蒙住了我的双眼也蒙住了我的天。
  他舔舔嘴唇,好像脑供氧不足一般:“箫小姐,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别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解释:“你和席卿川什么关系我不介意,而且我和席卿川的关系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所以你放心,我只是好奇而已。”
  “箫小姐...”他面红耳赤。
  得了,他脸红成这样我也别问了。
  这时,电梯的门打开了,柏宇如释重负,立刻从门里挤出去了。
  不过,我怎么觉得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好像哪里痛一样。
  走到病房门口,我灵光一现,是不是因为他们的某种运动导致小帅哥的某个部位不舒服?
  我小跑过去,用手指头捅了捅他的后腰。
  他回过头:“箫小姐。”
  我从包里翻出一管凡士林递给他,他下意识地接过来,很不解地看着我:“这是......”
  “这个很好用的,皮肤皴裂,开口,甚至是肛裂。”我压低声音:“都可以,一天抹个几次就好了。”

  柏宇手里攥着凡士林好像反应不过来一样,这时,席卿川站在病房门口大喝一声:“萧笙,你在干嘛!”
  吓得我一哆嗦,跟柏宇匆匆摆摆手:“要记得用哦!”
  我跑过去,席卿川拧着眉瞪着我:“你给柏宇什么东西?”
  “凡士林。”
  “那是什么?”
  “润肤油,必要时还可以作为润滑油。”我是很真诚的,但是他的脸阴沉的都要滴下二锅头了。
  “很有意思么?萧笙?你觉得你抓到了我的小辫子了?”

  “我不敢。”我立刻举双手投降,往病房里张望,奶奶躺在里间,外间里站满了人。
  都是席家人,席卿川的兄弟姐妹嫂子等等一屋子。
  他攥着我的手腕从人群里穿过去,他的大哥二哥都跟他打招呼,他就像没听见一样。
  他这个人就是如此傲慢,跟自己的亲兄弟之间也是如此疏离。
  他拉着我来到奶奶的病床前,奶奶是血管栓塞,不是非常严重,但是最近她嘴馋偷吃了好几块奶油蛋糕,所以才忽然头晕目眩,然后送进了医院。
  现在,她看样子已经没什么事了,一看到席卿川就抹眼泪。
  “乖孙,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晚来一步就见不到奶奶了。”

  “奶奶,”席卿川在床前坐下来,难得的语气温柔:“别乱说,您以后饮食清淡些,能活到两百岁呢!”
  “那不成了妖精了,再说饮食清淡活着有什么乐趣?”奶奶握住席卿川的手,忽然目光落在我身上。
  “咦,小笙笙,你临走的时候穿的不是这件衣服啊!你怎么还换衣服了?”
  “呃。”真没想到奶奶观察力这么强,我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奶奶忽然瞪大眼睛,像是明白什么一样拍着大腿高兴地笑起来:“明白了明白了,这种事情来晚一点也可以么!”
  这样一来,我反而弄了个大红脸。
  奶奶还能开玩笑说明没大碍,席卿川明显松了口气。
  虽然他毛病众多,但是好歹是孝顺的,而奶奶在众多的孙子中最喜欢的也是他。
  管家送奶奶的晚饭过来,是白粥和小酱瓜,奶奶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
  “把那个喂猪的玩意儿给我扔出去,我才不要吃。”
  “奶奶。”大嫂挤过来,接过了管家手里的保温桶:“医生说了,您这次差点晕倒就是因为您平时饮食太油腻,所以这段时间都得清淡一点。”
  “你更油腻,我看到你就血压升高。”奶奶直挥手:“你走开。”

  在我这些妯娌当中,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大嫂,不过大嫂也不太会说话,这么说谁都不爱听。
  席卿川又将保温桶从大嫂的手里拿过来直接塞给我:“你搞定,我在外面等你。”
  好像,我对奶奶就特别有办法一样。
  不过,我嫁进席家以来,在席家最待见我的就是奶奶了,我觉得应该是爱屋及乌。
  席卿川率先走出房间,众人也渐渐散去。
  我开始打开保温桶倒粥,奶奶脸黑的很:“那玩意儿谁要吃谁就吃,反正我不吃。”
  我端着粥坐在奶奶面前,舀起一勺:“老太太,你想失去我不?”
  “什么意思?”老太太一横眼睛就高低眉,特有意思。
  “席卿川一向不待见我,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特意把这个艰难任务交给我了,如果您不配合我,他肯定会以此借口把我给扫地出门,奶奶,那平时可就没人陪你玩了。”
  老太太像猫头鹰一样,眼睛一大一小地看着我,估计在权衡利弊。
  她想了半天哒哒嘴:“好吧好吧,谁让我稀罕你,那我就吃了。”
  “好咧!”我把粥递过去:“奶奶,我明儿偷偷带一点肉松来给你吃,粥就没这么寡淡了。”
  “真的?”一说有肉吃,老太太眼睛直放光。
  哄老人家我是有经验的,我自己家也有个老太爷,我爸的爸爸,在全家人都排斥的状况下他还蛮喜欢我。

  老太太把粥喝的差不多了,我提着保温桶从病房里出去。
  冷不丁,席卿川的声音在一侧响起:“萧笙。”
  吓了我一跳,我站住了回头:“吓死我。”
  “奶奶喝了粥?”
  “嗯,都快把一桶给喝完了。”我举了举保温桶。
  他扬扬眉毛:“就知道你能搞得定。”
  我就当做他在夸我,提着保温桶继续向前走。
  他忽然丢给我一个东西,我下意识地接住一看,是我那管凡士林。
  “什么意思?”我问。
  他擦过我的身边不理我,我紧跟着他:“难不成,还是你是受?”
  他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我想了想还是把凡士林塞给他:“那,这个你更用得着了,真的很好用的。”
  “萧笙!”他将凡士林准确无误地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走进了电梯。

  我的一片好意,他总是当做驴肝肺。
  我心情郁闷,我还以为直到我和席卿川的婚姻结束我还能保证完璧之身,但是没想到出了这种意外。
  我给乔薏打电话,她声音迷迷糊糊的:“哈喽?”
  “你在睡觉?”

  “你的语气干嘛这么惊奇?”
  “现在才八点。”
  “谁规定八点就不能睡觉?”
  我不想跟她斗嘴,我言简意赅:“出来喝两杯。”
  “就你那个酒量,算了。”
  “乔薏。”我如丧考妣,很是懊恼:“我跟席卿川睡了,快出来安慰我。”
  “哦?”乔薏的声音立刻打起了精神,我都听到了她从床上一跃而起的声音:“怎么个情况?你终于打入敌人内部了?”

  “别废话,我在清吧等你。”
  “那里有什么好去的,没有一个好看的小哥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那里的小哥哥个顶个地帅,我把地址发你啊!”
  我按照乔薏发给我的地址到了那个酒吧,在外面就觉得怪怪的,进去之后点了酒水在一个卡座里坐下来,更是觉得这里不同寻常。
  这里几乎没有女孩子,都是清一水的男人,不过跟乔薏说的差不多,这里的小哥哥真的每个长的都很帅。
  就连来上酒的服务生小哥哥,长的都帅气难挡。
  不过,他放下酒就走了,态度特别冷淡。
  我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超级美女,但是在在我们花城还算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他就算有了女朋友也不必这么嫌弃的表情。
  我先给自己把酒倒上,慢慢地抿着,然后目光在场内随意地挪动着。
  咦,我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情况。
  那个小帅哥怎么靠在那个魁梧高大的男人的肩膀上,而那个男人正在摸他的屁股。
  我灵光乍现,刚好这时候乔薏来了,在我身边一屁股坐下来。

  “乔薏,那个那个,你看到了么?”我拉着她指着我刚才发现的劲爆场面。
  她倒是很淡定:“有什么稀奇,这里都是这样一对一对的。”
  我眨眨眼,缓过神来:“你让我来的是个同志吧?”
  “那又怎么了,同志吧里的帅哥多啊!”
  “你疯了,就算全都是帅哥,但是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
  “至少看的养眼,哎,自从你和席卿川结婚之后,花城就没什么男人可看的了。”乔薏翘着二郎腿,端起酒杯,嘴上还叼着一根细雪茄。
  我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特别男性化,衬衫西裤加西装,她个子高,如果不是家境好就去当模特了,快一米八的身高穿这些也毫不违和。
  “你意欲为何?”我扯扯她的衣服。
  “说不定那些小哥哥把我当做男人,开始一段浪漫的爱情之旅呢?”

  “一上床不就露馅了。”
  “你不要这么俗,柏拉图知不知道?”她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说说看,你和席卿川怎么回事?”
  刚才是太郁闷了就忍不住说了,现在冷静下来有点后悔,我答应了席卿川,不会把他的秘密出去说,所以我也就省略了最重要的一段。
  “我去他办公室找他,然后就......”
  “哦?”她很感兴趣,手里拿着竹签插着西瓜都忘了吃:“这么刺激?平时不是在家里他都不看你一眼么,怎么这次在办公室里还会那样?”
  “我怎么知道?”我心里明明知道原因,但是不能说。
  “会不会是。”她靠近我:“他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比如在某些特殊的地点,什么办公室,会议室,电梯里。”
  “你少变态。”
  “这不算变态,现在还有的人喜欢一些更加刺激的场所,比如墓地啊,空旷无人的草原啊......”
  “你从哪知道那么多?”据我所知,乔薏满口黄段子,但其实她还是一个雏,男朋友倒是天天交,一到晚上就分手了,通常坚持不到一整天。
  “网络上逛逛就知天下事。”乔薏喝了一大口酒盯着我:“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我被她盯得浑身难受。
  “跟席卿川那个,什么感觉?”她的脸都快要贴在我的脸上了。
  酒吧里昏暗,头顶上的灯晃来晃去,就算我脸红也没人发现。
  两杯酒下肚,羞耻感慢慢被我丢掉。
  “没什么感觉。”
  “胡说,你知不知道,席卿川在花城的美男排行榜的性感分类上长据第一名。”

  “你又从哪弄来一个排行榜?”
  “平时让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名媛派对你总不去,现在落伍了吧!”
  乔薏说的名媛派对也就是全花城的达官贵人的小姐太太们聚集在一起的聚会,我可不愿意去那里了。
  “我不去,有鄙视链的。”
  我心里很清楚,虽然我的家庭也算是花城的四大家族之一,但是因为我妈妈不是正室,所以我在箫家挺不受待见。

  幸好我爸很喜欢我对我很好,我妈去世之后就将我带回萧家,我上面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关系不仅疏离,我爸不在的时候,那两个姐姐跟灰姑娘里的两个姐姐差不了多少。
  所以,我融入不了真正的豪门小姐的圈子,我属于外围,在外面晃悠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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