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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一条不可回头的路
作者:
大天九
第一章:懵懂记忆
青春是一条 不可回头的路,而我的青春离不开我姐林依,如果青春可以回头,那么在林依离开家的那天,我肯定不会骂她。
我有一个表姐,一个很不良的表姐,叫林依。长得很美,腿很长,每天都穿着时尚的衣服,抹着红唇,带着大大的耳环,非常性感。每天见到她我都有一种冲动,热血上涌。
我小时候,家里穷,母亲因为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便撒手人寰。七岁那年,我爸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而被丨警丨察抓进了监狱。
丨警丨察抓走我爸的那天,风很大,夹杂着片片雪花,因为临近年尾,时不时的从四周传来一阵阵喜庆的鞭炮声,强烈的充斥着我的脑海。
那个时候,我却不知道,我在村子里其他人的眼里,就是一个扫把星,丧门星,是我害死了我妈,甚至,还是因为我,害的我爸锒铛入狱。
他们都对我指指点点,朝着我的后背,吐着唾沫星子,甚至他们都将我远远的避开,说我不吉利
我爸被抓进监狱之前,含着眼泪将我托付给了表姐,林依,从此以后,我便和表姐生活在了一起。她一直让我喊她姐,说这样亲切,我怕也就照做了,毕竟我是人在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
姐姐似乎很喜欢我,从收养我的那天开始,姐姐就对我特别好。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姐姐好多天夜里都不回家,白天一直在呼呼大睡,我很好奇,但是却不敢问。
似乎姐姐每天都很辛苦,但是每当我问起的时候,她就躲躲闪闪,慌慌张张的,什么也不说。
有一天,姐姐被我问生气了,举起手就打了我一巴掌,打完我之后,她却哭了……
我很难受,我不理解姐姐为什么这样,我只想关心一下她而已,我真的不想失去这个姐姐。现在的她就是我的唯一,一直以来,没有感受过温暖的我,对这个来之不易的姐姐,非常很珍惜!
从那天起,姐姐的工作就是我们之间禁忌的话题。
那天姐姐回家,我兴冲冲的迎了上去,可能是姐姐一路上走的太急,浑身出了香汗。所以,她当着我的面,毫不顾忌的将身上紧裹着的那件雪白色的外套缓缓脱下。
然后,将她下身穿着的那件黑丝慢慢的褪去……
姐姐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丁点的赘肉,就像电视上那些性感的女模特一般。
姐姐根本不畏惧我,或许在她的心里,我只是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屁孩而已。所以,她就那么大大咧咧,毫不遮掩的走到我的面前,笑盈盈的注视着我。
被姐姐这样看着,我越发的不自在,然后,我就将脑袋快速的转到一边去。当然了,时不时的我还是会偷偷的盯着姐姐的身子看。
姐姐见我傻乎乎的盯着她看,笑嘻嘻的走到我的身边,挥起她那涂抹着粉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我的脑瓜上弹了一下。
然后她诡异的一笑,说,小屁孩,看什么呢?姐是不是很好看啊!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脸愈发的烫了起来,只好,将脑袋一直的低着,低着……
可能是姐姐见我浑身上下脏兮兮的,然后,她便做了一个令我涨血的举止。
“小浩,看你身上这么脏,姐带你去洗洗吧,我家的浴室是刚刚装上的,大冬天的冲个热水澡,可舒服呢。”
姐姐笑眯眯的对着我说着,在她说话的这段功夫里,她已经走到我的身边,用她那双无比性感的芊芊玉手将我浑身上下剥的精光。
我身上的确挺脏的,甚至我都可以闻到自己身上那些难闻的气味呢,但是,姐姐好像从不厌烦我似的,一直冲着我笑。
当姐姐看到我那个东西的时候,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睁开,好像在想着什么?
姐姐家的卫生间装饰的似乎和她一样漂亮,明晃晃的瓷砖直刺我眼,赤果果的美女图案完美的贴在墙壁上。
更重要的是卫生间里还弥漫着一股香味,嗯,和姐姐身上的那种香味一样。
在卫生间的一处角落里,我看到了一些搭在细绳上的东西,我也不知道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反正我知道哪些都是姐姐的衣服,或许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吧,所以我就给紧张了。
姐姐见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搭在细绳上的东西,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颊也开始微微发烫了起来。
小浩,看什么呢?快点过来洗澡澡。姐姐红着脸蛋微微生气的冲着我喊着。好像她真的生气了,当时我就在心里想着,可能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吧。
既姐姐批评教育我,那么肯定有她的道理。所以,我赶紧将注意力集中了起来,盯着姐姐。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装潢的这么精致的浴室,以前我洗澡的时候,我爸只是烧点热水啥的,让我在盆子里洗洗。
面对这么这么精致的设备,我选择了沉默。因为我怕自己笨手笨脚的弄坏了这里的设备,然后遭到姐姐的挨骂。
我是个孤儿,好不容易姐姐领养我,那么我就应当好好珍惜,我怕自己犯错,再一次成为被人遗弃的孩纸。
姐姐见我一直低着脑袋,沉默不语,她便张开她那性感的樱桃小嘴,问着我:“小浩,怎么啦?”
“我…我不会用你家这个洗澡…呜呜呜……”
支支吾吾半天之后,我才对姐姐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然后哇的一声哭了。
姐姐听罢我这样说,噗嗤一下,就笑了起来。她真的太美了,就连她的笑意都让我觉得是世界上最美的一幕。
姐姐足足帮我洗了二十分钟呢,然后她让我出去,说自己要洗澡,那个时候,我特别 听话,就出去了,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姐姐洗澡的时间挺长的,真都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呢。或许属于青春那些记忆本应该是懵懂的,但在哪个幼稚的年龄,又有谁会在意那些呢?
姐姐洗完澡出来之后,脸颊一直绯红,当时年幼的我以为姐姐生病了,急忙走到她身边,学着大人的样子,抚摸着她的额头。
可是,姐姐足足有一米六五左右,而我的身高只够到达她的脖颈前。
就算我惦着脚尖还是够不到她的额头,索性,我只好,试着摸摸她那白净的手臂。
依依姐,你怎么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看你脸红扑扑的,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哪里知道,我对姐姐姐的千般的关心,却换回来了她对我的白眼,当时我就疑惑不解了......
在姐姐家住了两年以后,慢慢的,我便融入到了这个陌生的环境。
姐姐似乎很喜欢我,从收养我的那天开始,就让我住在一个粉嫩嫩的房间里。还经常会给我买一些奇奇怪怪的饰品,粉嫩嫩的。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家温暖。
姐姐一直是一个人居住的,听她说,她爸妈前些日子闹离婚,她忍受不了那种整天吵吵闹闹的日子,便决定搬出来住。 当时,我就挺佩服姐姐的,年纪轻轻的,就敢一个人居住,独立意识可真够强啊。
每隔几天,我都会和姐姐一起洗澡澡,她都会给我洗完澡之后,一个人在浴室里待好久。每次出来的时候,脸蛋都是红扑扑的,鉴于前车之鉴,我就再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关心她啥的。
姐姐没有上学,本来在她这个花季年龄,应该是在高中度过的,但,姐姐说她讨厌上学,她不属于哪里。姐姐还说,让我好好读书,将来成为一个可塑之才。
尽管姐姐讨厌上学,可她却十分渴望校园生活。每天晚上,她都会带我去学校的操场上,漫步。累了的时候,我们就会一起坐在草坪上,数着天上的星星。
姐姐仰望着天空中的星星,托着香腮,楚楚可人的说,小浩,你知道吗?姐最希望的就是将来在大学遇到一个帅气的白马王子!
姐姐说这句话的时候,笑的 很甜,很甜,她眼睛里的那种眼神很真诚,不夹杂一丁点的杂念,而那个时候年幼的我,并不懂的姐姐心里的那份渴望。
后来,姐姐还给我交了学费,让我上学,尽管报名费并不多,但是对于一个初入社会的女孩子来说,真的挺不容易。
每天晚上姐姐都会搂着我睡觉,不知道为什么,我特么喜欢被姐姐搂着的感觉,尤其是,摸着她那双裹着黑丝的大长腿,可舒服呢。
十三岁那年,青春期懵懂的我第一次出现了男生应该拥有的记忆,而记忆的对象却是林依。
后来,我主动要求和姐姐分开睡,当时她就冲着我坏笑,说,小浩长大了,都懂得男女有别了啊!当时就把我给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姐姐家待的这些年里,或多或少的我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有了了解。姐姐每天都会早出晚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第一次,我对姐姐的看法发生了改变,莫非依依姐是干那个的?
直到一天,我发现了姐姐的秘密。
那年我上初二,因为是周末,学校放假,我正躺在房间里睡的迷迷糊糊呢,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然后我就鬼使神差的朝着声音的来源之处睡意朦胧的走了去。
声音是从姐姐的房间里传来的,房间的门是半掩着的,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呢?就是感觉到一阵好奇。
当我的眼睛穿过那张半掩着的房门时,我看到了房间里的姐姐正坐在电脑跟前。
电脑的银幕上出现了一个可恶的老男人,那张猥,琐到极致眼睛里放着绿光。此时,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姐姐那无比光鲜亮丽的躯体呢。
看到这里,瞬间我就明白了,原来姐姐在开直播,而直播的内容却是干那个。由于姐姐太过于认真,所以她根本没有发现我。
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银幕上的那个老男人终于如释负重,满意的笑了。然后他给姐姐发了一个大红包,好像是三百元呢。
姐姐关掉电脑以后,虚脱般的般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然后起身,准备走出房间。
我的双脚麻木一般的站在门口,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心里的那份怒气。姐姐太令我失望了,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姐姐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而她为了钱竟然出卖自己的身体,做那个。
当我和姐姐的四目交汇在一起的时候,她无比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脸蛋也开始发烫了起来。
小浩…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真他妈的觉得我姐恶心,我望了望她,心里一阵绝望,然后,冷哼一声,呵,你…不就是做这个的吗?还怕…我看到?
小浩,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姐说,好吗?姐姐显然有些慌乱,措手不及,她微微的咬着红唇,慌张的解释道。
你不是我姐,我姐…没有你这么脏,你很脏!
啪!
我话音刚落,姐姐就挥起玉手,朝着我的脸颊重重的打了一下,瞬间,就在我的脸蛋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她气的胸脯一直上下起伏着,她那张美眸此时,已经泪眼婆娑。
尽管这样,我还是觉得她恶心,嗯,就是恶心,我绝对不容许自己有一个出卖身子的姐姐。
然后,我看到了两串晶莹剔透的泪滴,顺着她那张楚楚可人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林依,哭了!
这是,林依第一次打我,呵,没事,我想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我才不想有一个这样的姐姐呢。然后,我头也不回的去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我和姐姐好像真的变得陌生了,毕竟在同一间屋子里,所以低头不见抬头见。但是,我们谁也不说话,或许是我根本不给姐姐解释的机会。
晚上放学回来以后,姐姐将我喊到了身边,当时我正怄气呢,根本对她不理不睬。反正就是那种特嗤之以鼻的样子呢。
小浩,可能,你觉得姐…脏,对吗?但是你知道……
对不起,林依大小姐,我困了,我想我应该休息了,哦,对了,你的事情,我不管!
当时特脑抽,还没有等姐姐解释完呢,我就劈头盖脸的给了她一句。
说完这句话以后,我便起身,再一次,头也不回的朝着卧室走了去。
姐姐呆呆的站在原地,美眸里充溢着一汪清泪。
小浩,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姐心里好难受,你知道吗?你真的知道吗?
这一夜,林依做了一个决定,她准备离开我,然而,房间里的我并不知道。
正因为这次,我脑抽的举止,竟然让我后悔了整整五年。
躺在床 上,我的灵魂好像都被抽走了,各种情绪纠结在心间,甚至还没有弄清楚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已经和林依变的如此陌生。
这一夜,我未眠!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之后,其实我挺想见到我姐的,却没有看到我姐,我很失落,我很无助,这个家失去了 姐姐,就好像忽然凋零了一般,我的脸上也失去了笑容,当时的魄力,消失殆尽,很明显,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
站在窗户跟前,我懊悔万分,一直以来姐姐对我挺好的,即使她真的在做那样的事情,又何如?我都没有问青红皂白,就劈头盖脸朝着她痛骂一顿。
她肯定是有苦衷的,我应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可我…我却深深的伤了她的心。然后她便从我的身边消失离开。
我盯着窗外的大千世界,黯然伤神。整个人完全就像一个孤魂野鬼,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哀伤。我想要是我再一次见到我姐的时候,我一定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是,我姐真的没有再回来,一连好多天,她都没有回来,她留给我的只有那委屈伤心的影子,她留给我的只有那无尽悲伤的面容,就这样,走出了我的世界。
那天,要是我多一些理智,认真的听她解释,要是我多一份包容,不对她说出那些肮脏的话语,或许,我姐就不会那么绝望,她就不会真的不回来了。
可是,时光没法倒流,青春不能回头,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发生了,就真的发生了,不能再回来。我心里只有满满的愧疚与自责。我他妈的太不是男人。
我的生活越来越遭,学习成绩也开始一落千丈,和同学没有说上几句话,就开始打架,而且还是很凶很凶的那种。从小没有喝过酒,抽过烟的我,在这短短的几天,我竟然全部学会了。
有时候,我会傻傻的盯着林依姐以前送给我的那些玩具,独自发呆,独自伤神,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总是依依姐那音容笑貌。每当我回忆起和林依之前的点点滴滴的时候,我的心里犹如刀割一般的痛。
虽然她做那种事情,虽然她一直都是一个不良少女,但是,我真的很想再次见到她。我多么希望,这个家可以恢复到从前,我姐还是那个我姐,我还是那个我。
可一切都不会回到从前。
时间就这样在无尽的沉闷之中消逝着,一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看到墙上依依姐那些光彩夺目的照片,我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不知不觉,我的脚步开始挪动,挪到了依依姐的房间。
房间非常的非常整齐干净,什么都整理的井井有条,依依姐好像很喜欢粉色似的,好多装饰品都是粉嘟嘟的颜色。
这里就是林依的禁地。
今天,我来到这片禁地,心里越发的憋慌,实在想不通,这个爱干净的少女,怎么会喜欢干那种工作。
我在房间里轻轻的晃着,感受着林依的过往。每一次的呼吸,都让我变得局促不安,因为这里有林依的味道。
不经意间,一张粉色桌子上的电脑映入我的眼帘,我忍不住轻轻的走到电脑跟前,擦拭掉了落在它周围的那些灰尘。
依稀记得那天我姐是坐在这里做那种事情的,莫非这里有她的难言之隐?我的心里微微的升腾起一丝疑虑,眼睛久久的盯着电脑。
电脑桌面依旧是被粉色所渲染,边还摆放着我以前和依依姐一起拍照的照片,那时候,我和林依都被笑的很甜,很甜。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轻轻的点开了扣扣软件,还好,她的扣扣是那种设置了保存密码的呢,我便直接就进入到了她的聊天页面。
聊天记录里面有很多的消息,对方基本上都是一些中年男人,他们都会给依依姐发红包,当然了,依依姐也会和她们视频。因为在聊天记录里我看到了一些视频的记录。
我想应该是我姐在做那样的事情吧。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但是,这次我想走近依依姐的禁地,我想知道她的难言之隐。
不经意之间,我点开了依依姐的空间,她空间的装扮依旧是粉色的,空间的说说日志和相册都是零记录,然而,她的留言里面却有几百条的信息。
我很好奇,眉宇之间凝固的那份紧张再一次紧缩了起来,我点开了留言记录,之后,我的眼角湿润了。
记录的内容是这样写的:
今天好开心啊,以后终于多了一个弟弟和我住在一起,再也不用那么孤单啦!
落笔是2000年一月,换句话来说,也就是我第一次被依依姐带回家的那天。
唉,爸爸妈妈又吵架了,又在说离婚这家事情,他们都要我跟自己去,我到底该和谁去啊?好烦人啊!哼,我谁都不跟,我就和小浩待在一起,他永远是我的弟弟,我永远是她的姐姐,嗯,就这样。
落笔是2001年8月,也就是我在林依姐家里住了一年多以后。她爸爸妈妈吵着要离婚的那段日子。
唉,该怎么办?小浩到了上学的是年龄阶段了,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多钱,我好没有出息啊,怎么办?
这条记录的落笔时间是2002年4月,我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我继续朝着下面浏览着。
朋友介绍,让我干直播,说这个赚钱快,只是…只是,小浩知道以后,会不会说我脏啊,我真的不想干这个……
当我看到这条留言时,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原来依依姐是为了我才去做那种事情的,为了我能够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她才放弃了一个少女的尊严,去干那种被人唾弃的工作。
我的眼眶开始便的微红。
林依最新的一条留言是在她离开家前一天晚上,她在留言里是这样写的。
今天小浩说我脏了,姐真的不脏,你怎么不给姐一个解释的机会,好痛,姐的心好痛,姐的爸爸妈妈不要我了,现在你也不要我了,好难过。
既然你觉得姐脏,那么姐选择离开,小浩,姐不会怪你的,永远也不会…只是,姐的心好痛!
看到这里,我我的眼角彻底决堤了,我再 也印制不住眼眶里的那些眼泪,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听你解释,我应该多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我恨不得当时抽自己几个巴掌,但是,姐姐依旧不会回来。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姐姐的房间,像疯了一般的奔跑在马路上,寻找着林依的身影。
那些炙热的艳阳烤的我身上火辣辣的痛,但是这些痛和失去林依的痛比较起来,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我一直找了几条街道,甚至我还去了林依曾经带我去的校园里,但是,依旧没有发现林依的身影,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疯子,一个傻子,是我亲手将林依从我的身边,硬生生的推开。
林依,你在那?你到底在哪里?跑的累了,累的痛了,我半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流涕,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呼唤着林依的名字。
只是…林依依旧没有出现!
林依已经走了七八天了,而我就呆在我自己的屋子里,根本就没有出过门。只是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呆着,哭着。
因为我是孤儿,家里穷,我根本比不了班里的那些学生们,都有手机。所以我联系不上林依。其实,我也知道,即便是我联系上了林依,她也不会接我电话,因为,她的心已经被我狠狠的伤害。
那七八天,我整个人都瘦了好几斤,饭什么的我根本就吃不下。甚至水也不想喝。那七八天里,一向是好学生的我,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我心里潜意识的告诉我,如果我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死的。
依依姐姐,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吗?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啊,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我眼睛都哭肿了,整天以泪洗面,但是心里的伤痛却是更深……
一天下午,家里走进来了一位穿着华丽,身材曼妙的少丨妇丨,眨眼一看,她和依依姐有几分相似,后来,她说自己是林依的妈妈。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睛里一直充斥着一种哀伤。
她声音哽咽到了极致,她说,小浩,有人说,依依去了广东,你也长大了。如果你要是真的喜欢林依,那么你就考上大学去广东找她。学费不够的话,我会帮你,我们欠依依的太多太多,她…是不会见我们的……
林依的妈妈说完这话后,她扔给了我一封信,还忍不住偷偷的抹了几把眼泪,就走了。房间内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以前听依依姐说过,她恨自己的爸妈,整天闹离婚,不想再见到她们,所以,林依的妈妈才决定让我去找林依。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林依的爸妈觉得自己亏欠依依姐太多太多。
林依妈妈她不知道,她的一句话,真的是彻底的醒悟了我。是的,我现在还小,我是没有能力去找林依。但是当我上大学的时候呢?那个时候我不就能够去找林依了吗?
我暗淡了七八天的眼神,重新燃起了亮光。我时隔八天以后,第一次从书包里拿出了课本,想要复习,因为……我必须要考上广东的大学。必须要!
可是当我拆开信封时,我愣住了,整个人都如遭雷劈一样的愣在了床,上。因为我信封里夹着一张纸,上面是林依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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