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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过一次错,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
作者:
水中冰
小小的客厅。
破旧的沙发。
逼仄的空气。
洛恩星贴着一身湿漉漉的皮肤,自觉的朝严停跪下,膝盖重重的磕在坚硬的地板上。
“对不起,我有罪。对不起,我该死……”
如此重复。
这三个月来,每日都是这么度过的。
“停。去洗澡吧。”
“嗯?严先生。”她惊诧的盯着严停。
今天,这个男人要大发慈悲的放过自己?
“快去。”严停依旧面无表情,眉头紧皱,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严先生。”
“我说了,去洗澡。我的话,你不听了吗?洛恩星,你要记得,你害死我的妻子和儿子。你该死。”严停咬着牙,目光阴骘。
像是要活吞了洛恩星。
洛恩星浑身一抖,颤颤的站起身,不敢不听命。
是,她罪该万死。
父亲洛正海是全国通缉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洛正海强了严停的妻子许桑月。
更是残忍的将许桑月的肚子剥开。
那时,许桑月怀胎六个月,婴儿已成型,却死在了洛正海的刀下。
那夜,风雨交加,洛正海把婴儿的尸体塞到她手上,告诉她。
“你是我的女儿,就注定一身的血腥。”
严停赶到的时候,她刚刚把洛正海放走。
是她放走了杀人犯。
“严先生。”她洗完澡,穿着廉价的长T恤,牛仔裤,不安的站在严停跟前。
“穿着干什么,脱!”
“什么?”
“我让你脱?没听明白吗?”严停放下手机,逼视着她。
“……严先生。”她摇着头,不肯妥协。
这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呵。”严停冷笑一声,朝她走近,“你是想要我亲自动手?”
说罢,粗鲁的扯着洛恩星的廉价T恤。
“严先生,不要。”她挣扎着退到墙角,双眼惊怖。
“我告诉你,洛恩星,我讨厌看你微笑,看你如此顺从,呵,光是罚跪怎么抵得过两条人命,远远不够!”
严停阴沉的笑,大手将洛恩星的双手束缚在身后,麻利的褪下她的裤子。
“你挣扎也好,这样才像强bao的样子。”
洛恩星脑袋里轰隆一声。
强bao?!
“严先生,为什么?”
“我妻子所受的,你也该受着。”严停咬着牙,凑在她耳旁道,低沉如寒冰。
他把她抵在粗粝的墙上,背对着自己。
蓦地一个挺腰。
“啊!”疼痛骤然来袭,她猛地惨叫一声。
“痛吗?”严停残忍的微笑,“洛恩星,我就是要你痛。”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半晌又虚弱的哽塞道,“我错了,对不起。严先生,你换个方式惩罚我吧。”
“饶你?”
严停捂着她的嘴,掩住她的呜咽,她的眼泪簌簌的流到他的手背上。
“眼泪,真廉价。洛恩星,你哭吧,你的眼泪在我这里不值钱。你痛了我才能开心一点儿。”
已不知持续了多久。
严停从她的身体里退开,她登时倒在了墙角。
无比狼狈。
“真没想到,你居然是处丨女丨。”严停歪着嘴角,冷冷的戏谑。
洛恩星缩了缩,把头埋进膝盖里,哽咽的问,“严先生,那这样够了吗?”
这样的赎罪,够了吗?
“不够!”严停弯下腰,狠狠的扯住她的头发,毫不怜惜她满脸的泪水,“你以为你是处丨女丨就尊贵了?还不是贱人一个。我告诉你,你的父亲该死,你也该死。洛恩星,你怎么不去死。你去自杀啊。”
“不。”
我不能死,我还有灵歌,我还有梦想,我不想死。
“不肯自杀?那好啊。你就得哄着我开心,就得赎罪!”
她颤颤的,半天吐出一个字,“好。”
严停一把松开了她,颀身而立,“所以,洛恩星,你只能伤心,只能愧疚。”抬脚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记得吃避孕药。可别怀了我的孩子,恶心。”
“是,严先生。”她披头散发,动了动身子,虔诚的跪下。
磕在地上,咚的一声。
直到门重重的关上,那人走去多时,她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
早上七点,她把洛灵歌送到幼儿园,转身就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刚出药店门,韩世臣就在马路对面跟她招手,“恩星,我在这里。”
韩世臣,她的青梅竹马。
她慌张的把避孕药塞进破旧的包包,眨了眨眼睛,不自然道,“世臣,你回来了?”
韩世臣在国外留学两年,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
“嗯,昨晚刚到家。准备今晚找你的,没想到早上就遇到了。”韩世臣挠挠头,“我刚才看你去了药店,生病了吗?”
“没有。就是有点小感冒。”她低下头。
“恩星,晚上一道吃个饭吧,老地方。”
她望着韩世臣那张阳光的笑脸,忽然就失了神,鬼使神差的就点了头。
韩世臣咧开笑脸,“恩星,那晚上见。我先去忙了。”
她站在原地,双眼迷茫,半晌,挤出了一点苍凉的笑,酝在秋风里,很快又冷了……
两米外的车内,严停将窗户摇下两厘米,弹了弹烟灰,低喃,“我倒是忘了,她还有个男朋友。”
“严总,要不要……”
“你明白就好,她的笑容太刺眼了。”严停把烟头扔到了窗外,“开车,去公司。”
洛恩星从餐厅下了班,匆匆忙忙的接了洛灵歌,一起去了学校门口的一家面馆。
她等了很久,日暮西沉,曙色苍茫。
韩世臣并没有来。
洛灵歌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姐姐,我饿。”
她点了一碗面,正准备给韩世臣打电话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覆盖了她娇小的身躯。
“世臣。”
她惊喜的抬头,却蓦然间,失落,失望,害怕,不禁缩了缩。
恐惧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四肢百骸。
那人在阴影里像从地狱归来的使者,周身带着死亡的气息。
“是我。很失望吧。”严停眼底阴郁,面上浮笑,“走,我带你去见识一场好戏。”
她不想看什么所谓的好戏。
因为从严停的神情中,大抵也能猜的出来。
并非什么好戏。
“严先生,我还要等人。”她低着头,死死的抓住了衣角。
“等谁?你那个男朋友韩世臣?”严停扬高了音调,“洛恩星,我就是要带你去见你的男朋友。”
洛恩星心下顿凉,仿佛秋日凉风逼入,“严先生,你把韩世臣怎么样了?”
“我没把他怎么样?洛恩星,走吧。”他已迈开脚步,又偏过头吩咐旁边随从管家,“黎叔,去把那小丫头带走。”
洛灵歌很快被黎叔抱走了,小丫头还没吃饱,又对洛恩星极度依赖,哭喊着,“姐姐,不要丢下我,姐姐。”
洛恩星一慌,被严停狠狠的摁住了肩膀,“你妹妹我不会动手。我不会伤及无辜。洛恩星,那时,你捧着我的孩子。心里是什么感觉?”
从肚子剖出来的,血淋淋的孩子。
内疚瞬间爬满心房。
车子直接开到了韩家楼下,大门口,韩母拉扯着韩世臣,“你不准给我去。她是杀人犯的女儿。她不是好人。”
韩父痛心疾首的跟着劝慰,“儿子啊,我们和你妈都是老师。家里不能出个杀人犯啊。她爸爸现在被全国通缉,她爸爸迟早会找上她。”
“妈,恩星不是那种人。她还在等着我。”韩世臣抬脚要走。
“她不是那种人,能从小到大一个朋友都没有?你偷偷的跟她玩也就算了,我把你送出了国,没想到你还没有死心。”韩母捶打着韩世臣的后背,恨铁不成钢。
洛恩星僵硬的坐在车上,内心从极度的疼痛,到渐渐的疼的麻木。
她手指掐进肉里浑然不觉。
严停歪着脖子,点燃了一支烟,轻蔑一笑,“洛恩星,你是开心韩世臣还惦念着你呢?还是伤心他父母这样讨厌你?”
“……”
“你从小到大一个朋友都没有。真可怜,啧啧。”他顺着她的目光牢牢的定在车窗外,轻飘飘的,“所以,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呵。”
话音刚落,韩母猛然的打了韩世臣一巴掌,“你要去了,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
洛恩星心上一紧,趴在车窗上,“严先生,我想下车。”
“心疼了?”严停讥诮道,“去吧。希望你的表现别让我失望。”
洛恩星下了车。
正在吵闹的三人忽然就停下了,怔然的望着她。
“叔叔,阿姨。”她轻轻的唤了一声,“是我约的世臣。我就是想跟他说,我和他以后别再见面了。我不是个好女孩。他会遇到更好的女孩。”
韩母白着一张脸,“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韩世臣摇摇头,不可置信,“恩星,你说的是真的?我不信。”
“是真的。韩世臣,你以后别来找我了。”她低垂着眼,不敢看韩世臣沉痛的目光,转过身离开。
“恩星。”韩世臣不甘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韩母见状朝韩父使了一个眼色,韩父迅速扯住韩世臣。
背后,韩母扬高了声调,“韩世臣,你得明白了,她父亲是个杀人犯,她母亲是ji女。她妹妹是个野种。你和她在一起,就是败坏了我们家的门风。”
洛恩星脊背僵硬,韩母的话字字珠心,她忽的转身,辩解道,“我妹妹不是野种。”
“她不是。你是?”韩母冷冷的讥诮,“洛恩星,快滚吧。看着你就碍眼。”
她退到车子边,严停摇下窗户,弹下烟灰,“洛恩星,你怎么没哭?真让人失望。”
烟灰落到洛恩星的头发上,
她一动不动。
“走吧,黎叔。”严停摇上窗户,“去公司。”
“严总,马上就要下雨了。那洛小姐……”
“她?呵。你关心她做什么。她死了才好。”
她死了才好,洛恩星咬着下唇,缓缓的抬起一双灰败的双眼。
那车子已经行远了,她站在原处,不一会儿,倾盆大雨降落。
当天晚上,她就发了烧,餐厅那边只好同他人换班。洛灵歌已经听话的早早的睡下了,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她一惊,蹒跚的跑到门边上,开门,“世臣,你怎么过来了。”
“恩星,我知道你有苦衷。你那番话是说给我爸妈听的,对吗?”韩世臣站在门口,轻轻的质问她。
“我……”
“恩星。你爸妈是你爸妈。你是你。你没有错,不该受到那些伤害。”韩世臣扣住她的肩膀,激动的说道。
“哟,我来的是不是不巧?”严停靠在门边上,勾唇冷笑。
哪里是不巧,分明是算准了时间来的。
外头风雨更甚。
凉雨蹿过玻璃湿了破旧的楼梯。
一层一层,凉意上升。
“你是谁?”韩世臣偏过头。
“我是她的仇人,找她来寻仇的。”他说这局话的时候眼睛牢牢的盯着洛恩星,像是要把她看穿。
又上前两步,挤开韩世臣进了屋,漫不经心道,“洛恩星,我们之间的还有别的事,你该告诉韩世臣,好叫他死心。”
洛恩星猛地抬起眼帘,严停说的事是……
严停点了点头,“说吧。”
“严先生。”她带着几分恳求。
严停已经不耐烦了,直言,“洛恩星,你昨晚在我身下叫的不是挺爽快的嘛。怎么这个时候反倒害羞了?”
爽快?
严停竟然说是“爽快”,她痛的不能自已的时候,他说是爽快。
“恩星?!他说的是真的?”韩世臣睁大了双眼。
“……是。”
“原来,你早就跟别人好了。好啊,好啊。就是这个男人。他是谁?他有什么好?”韩世臣酝酿了滔天怒火,愤恨的盯着她。
“我没有,世臣。”她摇摇头。
严停隔岸观火的看着好戏,或者说欣赏洛恩星的无奈和窘迫。
被误会的感觉怎么样?
“那他说的是怎么回事?”
“我……”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
“韩世臣,我们已经分手了。两年前就分手了。你出国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不会等你。你走吧。”
她说完,迅速的关了门。
她大口的喘着气,眼前氤氲着烟雾。
严停微微颔首,昂着脖子。
“就这么赶他走了?我戏还没看够呢,哦,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洛恩星还没来得及反应,严停就把她压在门上,砰的一声,应和着外头韩世臣剧烈的敲门声。
“恩星,开门!你说的我都不信,恩星,开门!”
严停急不可耐的控制住她,进入的瞬间,差点让他没把持住。
暴虐的情欲上来了,眼里的眸光却如坠寒冰。
“严先生,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洛恩星呜咽着,压抑的求饶。
好疼啊。
“严先生,拜托你,我有罪,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她的脸紧紧的贴在门上,门外是韩世臣声声的叫唤。
忽的,手机铃声作响。
洛恩星一僵,严停喘着粗气,已经迅速的从她的口袋摸到了手机。
“洛恩星,你猜猜看是谁?”严停盯着手机屏幕,摁下了接听键,同时开了扬声器。
洛恩星屏住了呼吸。
“恩星。你开门,好不好?”韩世臣恳求道,“你把苦衷都说给我听。要是,你真的不喜欢我了,我定放手。”
严停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抓住洛恩星的头发耸干不休。
他身体越发舒坦,心里就越发难受。
惨死的许桑月,还有六个月大的孩子……
“洛恩星,你叫出来啊,让你的韩世臣好好的听听,你是如何的*****。真是可惜了,他还没尝过你的滋味。”他恶狠狠道。
这话一字不差的落进了韩世臣的耳朵里。
门外很快传来脚步远去的声音。
韩世臣他……走了……
该是对自己失望透了。
严停把手机往地上一摔,“真没劲。他就这么吓跑了。”又问,“疼不疼?”
“……”严恩星咬着唇,“疼。”
“疼就好。”
后来这句话出现过很多很多次,疼不疼,就该疼啊。
严停这么痛苦,罪魁祸首的她,哪里有资格获得一星半点的幸福。
严停过了很久才发泄完,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穿戴整齐的坐在了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她把裤子穿好,依旧跪着,望着地,轻轻的,“严先生,你那么憎恨我。上我,你不觉得恶心吗?”
严停一顿,手机界面的游戏都忘了打,继而阴沉着脸,“是恶心。可是怎么办,这是我能想到的最让你痛苦的办法了。被我上,你也觉得恶心,不是吗?”
忽然的无法辩驳。
“对不起。”她只好再一次沉甸甸的道歉。
严停坐了很久才走,她的腿跪的发麻,脸颊滚烫,攀扶着墙壁一点一点的挪去了浴室。
可水流怎么也冲不掉身上的污秽。
不,比起身上,也许,她的心在世人眼里头才更加污秽。
韩世臣,韩世臣再不会来找自己了吧。
也好。
也好……
“洛恩星,你被辞退了。”她顶着一颗晕晕乎乎的脑袋去餐厅工作的时候,却被主管告知已被辞退。
“主管,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她局促不安的捏着衣角。
主管为难的看了她两眼,“洛恩星,你也知道你父亲的事情,现在哪个地方敢收留你。我也是好心让你工作。但是,现在餐厅上上下下都在议论你。你另谋出路吧。”
又是因为父亲。
变态杀人犯的女儿自然也被当成变态杀人犯。
“主管,拜托,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会好好工作。”
主管摆摆手,催促她走,又朝她手里塞了一个红包。
“你也不容易。别怪我,是上头的主意,你得罪人了。”
我得罪人了?
我得罪了谁?
我得罪太多人了,她茫茫然的从餐厅走出来。
天空云朵铅重。
严停给她打电话,“洛恩星。你还好吗?”
仅仅是这一句,她恍然明白了,她得罪了他。
“我不好。”
“嗯,这样便好。”
工作没了,之后的三天,她都在四处找工作。
严停这几天没来,她倒是有些欣慰,终于能好好的睡个觉了。
手里头的钱很快就花光了,冰箱里又空空如也。她让洛灵歌在家看电视,一个人去了超市采购。
星期六,很多东西都打折,很实惠。
刚拎了两大袋东西走出超市,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便站在她跟前,“洛小姐,请吧。我们老板要见你。”
“你们老板我不认识。你们是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
两个男子强硬的把她架到了车上,见她挣扎,直接给她蒙上下了药的手帕。见她晕了过去,一人嘟囔道,“这小妞还挺犟。”
“再犟的到了老板那里还能犟的起来?”
“长得真好看。”那人伸了手,就要去摸洛恩星的胸。
“别乱动,看出点什么就完了。这可是老板要的货。”另一人阻止道,打掉了那咸猪手。
洛恩星是被一杯冷水浇醒的,醒来,人已经在了夜总会的包厢内。
包厢内,灯光昏暗,她迷蒙的睁开双眼,对面坐了一个男子。那男子翘着二郎腿,神情散漫,脚尖颠了颠。
“你是谁?”
她不认识这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
“我是夜色的老板,我叫薄夜。你已经是我们这里的小姐了。”薄夜笑了笑,放下腿,探着腰,仔细的打量着她,“长得还不错。就是太瘦了。再长胖些比得上我们这里的头牌了。”
脑袋的眩晕感消退了不少,她站起身,“我不是小姐。我要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已经被卖到这里了。”
“卖?谁卖我?”她呢喃着,觉得好笑。
“我!”
她一惊,回过头,方才见阴影里的严停,他正悠悠的点燃了一支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这里,又将她的狼狈看了多少。
严停吐出眼圈,“洛恩星,你不是在找工作吗?正好,我替你找到了这份工作,你该感谢我才是。”
“严先生……”
他竟将她卖到夜总会当小姐。
他是有多恨她,多残忍。
她的脸上青白一片,“严先生,拜托你,我不想做小姐。”
“正因为你不想,所以,我才觉得有必要。”严停微微的勾唇,冷冷的盯着她。
“严先生……”她看到他眼里冷绝的目光,心里冰凉一片,她颤颤的走到他跟前,“严先生,你用别的方式折磨我吧。拜托。”
别让我做小姐。
原来,严停这消失的三天,不是减退了对她的恨意,而是要将她送到这里来。
“洛恩星,”严停勾着她的下巴。
“好好的做你接下来的工作吧。如果受不了,你就自杀。”
“严先生,对不起,我错了。”
她的求饶,他置若罔闻。
严停站起身,理了理袖口。
“薄大哥,我还有事要忙。这个女人,你叫人好好的调教她。”
严停一走。
薄夜就叫人退下了,整个包厢里只剩下洛恩星和薄夜。
逼仄的厉害。
洛恩星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嗫嚅道,“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他才会放过我?”
“是啊,你没听明白吗?他让你自杀。”薄夜玩味道,一面走到洛恩星的身边,“夜色每个姿色上佳的小姐都是我调教的。洛恩星,你会成为夜色的头牌。”
“他要我自杀。”
薄夜抚摸上她的腰肢,“呵,你舍得自杀吗?你也清楚,你父亲才是罪魁祸首。你没有错。”
她哽咽的,“我这一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赎罪?”
薄夜的手探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滑腻的皮肤,“别想着赎罪。人这一辈子就得活的通透一点儿。严停被他过世的妻子困住,他就是个傻瓜。你也是,何必要在他跟前畏畏缩缩。跟着我……”
薄夜精准的抓住了她娇俏精致的雪白。
门忽然的被打开,严停沉着脸,旋即挤出一丝玩味的笑,“薄夜,她还要你亲自调教?”又对上洛恩星,“看来,你还挺享受的。”
洛恩星恍然的回过神,从薄夜的怀抱里挣脱。
严停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打火机丢了,薄大哥,你慢慢来,不打扰了。”
“严先生。”洛恩星不肯放弃的勾住他的胳膊,却转念,轻轻道,“我想通了,只要不是你那样待我,也挺好。反正,与其被你强上,还不如被别人强上。在这里还能赚钱。”
说罢,就放开了手,退到薄夜身边,低了头,看不清情绪。
“原来,你喜欢被人强上。”严停咬了咬牙,轻蔑的笑,“那你留在这里享受。”
“严先生……”
严停回过头,眸光灰暗。
她抬起头,温和的笑,“你走吧。谢谢你。”
严停走了两步,猛然被点起了火气,谢谢,呵,“洛恩星,你说谢谢,哦,你在这里更快活?”
“严先生。”
“我告诉你,洛恩星,你只能痛苦。”他逼近她,恶狠狠的对准她。
“寒泽,你把她交给我就行了。你先去忙你的吧。”薄夜见状,将洛恩星向后扯了扯。
严停登时推开气度,命令道,“洛恩星,你给出来。”
他的命令,这几个月来,她无一不听。
如不甘愿,也只会低声求饶,求饶也是无果的,她看了一眼薄夜,乖乖的跟在了严停的后面。
严停坐在车上。
她站在车外。
“上车。”严停命令道。
“严先生。我等会儿自己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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