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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历史遗失的海岛
作者:
K8S
“快点,它们要追上来了!”
我拉着身旁负伤的严辉,躲避着身后追赶的怪物们,沿着一条河流穿过森林,妄想要得到逃生之路,拨开树叶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死亡的方向。
该死,河流的尽头居然形成了瀑布!
我叫覃珂,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俄罗斯的一个不知名小岛,因为考古而来的我和另外15个人来小岛上进行考察,却被当地一些不知名的怪物追赶着,这些怪物异常聪明凶悍。而今我们这些人被追赶地支离破碎,剩下的人员更不知所踪。
“怎么办?”我望向嘴唇早已发白的严辉,他伤势很重,现在意识开始渐渐薄弱,我只好自己作决定,我看了看湍急笔直的瀑布流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吼!”
一声兽吼把在瀑布口边缘的我吓得腿软了一下,我急忙转头,看见了树林里那几只接近两米、类似大猩猩般的怪物正向我走来。
为首的一只怪物面目狰狞,长满毛发的身上像战斗过多次,伤痕累累,众多的蚊虫萦绕在它的发黑的嘴角,我顺着它走来的脚步,发现了它右手竟然抓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那怪物用食指和中指穿过人头的一对眼眶,显然那人的眼睛已经被挖走了,我看着那撕咬地面目模糊、险些漏出森森白骨的头颅,分辨不出是我们里面的哪一个人,只能看着那头颅的短发判断是个男的。
我根本来不及想到底是谁死在了它的手上,那些怪物看我没了退路,只是那么缓慢地逼近,每一个怪物都张开着大嘴,漏出泛黄的獠牙,发着低沉可怖的喉音。
“妈的!”我焦急地四处乱望,眼看着四处被怪物包围着,只有身后瀑布的这一条道路,只得咬咬牙骂道:“老子就是摔死也不给你们这些怪胎吃掉。”
于是我抱着严辉,闭着眼纵身一跃,后面传来怪物们愤怒的嘶吼声,我只有一个念头。
我会死吗?
在中日战争史上,曾有过一段鲜为人知的惊人历史,其中真假辩论至今仍无法证明。
1942年,在当时第二次中日大战期间,传闻日本政府为了有效地击溃中国人的防卫,秘密实施生化实验,就在苏联,也就是如今国家范围占有面积最大的俄罗斯的一个不知名海岛上,展开了实验。这次的实验被中文译为:返祖基因控制计划。
为了研究这比目前731部队的生化病毒武器更为强大的技术,日本军方请了当时在日本教学的几位中国及日本的生物学、基因学、人体医学以及细菌学等学科教授,令人奇怪的是这支教授队伍里竟然还有一位欧洲的医学、心理学的双学位特邀教授,但只知被称为Daniel先生,其他一切信息都被军方隐藏了起来。
就这样,教授队伍连同日方当时军用的秘密生化实验小队,建起了第二支生化部队,被当时日本天皇赐名为:KS82基因研究小队。
这个被赋予了日本攻略希望的生化小队,在1942年7月,借以考古队伍为由,在苏联境内的一座渺无人烟的小岛内,开展了这场关乎当时日本攻略的基因战争。
而日本这次的实验,是进行提取黑猩猩的基因组作基因培养、移植,而试验的载体是人类,最令人发指的,那都是中国的幼童!但仍有一点奇怪的是,军方批量运送了许多猪羊等牲畜前往小岛里。
这是一场地狱里,恶魔的阴谋!
庆幸的是,据说这项历经几年的实验终究是失败了,并没有强大的病毒之类的渗透进中国,而日本在中日战争结束后的当时,给出旧社会的回应是:此项实验不符合科学研究理论,以毫无考研性被迫暂停实验。
因为没有外人亲眼见证过,所以具体的实验内容,只有岛内的研究人员和日本的军方、政府等国家高层才能够得知,没有人知道他们用黑猩猩的基因移植到幼童身上做何阴谋,只能通过计划的名字“返祖”,来用作表面猜测。
当时中国大多数生物学专家都认为是用此基因移植在幼童身上,改造他们自身的基因组,弱化人体大脑智力以及身体功能,回复像原始猿人那样的浑噩状态,来破坏中国幼童的成长。
专家们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一点,大概是因为当时毛主席呼吁的那句早生多生。如果日本人把这个当作一个重点,那么做这种实验倒算有个实际理由,就是为了把中国未来的“基础”给尽数瓦解掉,就像日军当时强迫中国小孩学习日语,不准使用汉字国语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曾有位华裔日本医学专家曾表明这样的基因移植并不属于生化病毒范畴,而且成本高、效率慢,且基因移植不像病毒那般大范围扩散,日本完全可以做扩散性病毒实验,更没有必要做此研究,光凭当时的731部队便能把中国搅得乌烟瘴气,而且也不符合当时日本那种法西斯统治主义的手法。
最重要的是,捕捉的中国幼童完全可以杀掉,但却花大精力去把他们变成一个像原始人那样的低能儿?显然日本不会这么天真幼稚,所以当时的旧社会再次陷入沉思……
中日战争结束后,KS82基因研究小队和该生化实验过程及结果,也随着历史记入了国家战争秘密档案,甚至连当时研究小队所在的海岛准确位置也无人得知,所以根本无丝毫痕迹可寻,猜测永远成为了猜测。
不过当时却有位老党员,听见农家的小孩问起自己母亲,给出了一个与生物学家们截然不同且不敢表露的想法:“娘啊,那些小孩会不会都变成了怪物啊?”
而在当时最具有神秘色彩的,莫过于是那支失败而归的KS82基因研究小队,传闻那支由近百人组成的小队,从苏联被调遣回国时,仅有寥寥十六人,且不少人都是负伤而归,除此之外,并无中国的幼童、牲畜被运回。
在此我们需要质疑的是:KS82基因研究小队的其他人以及中国幼童都去哪里了呢?是死于战乱,还是被军方藏匿了起来,又或是实验出了事故?他们到底存在着什么阴谋?实验真的失败了吗?剩下的十六个人,又会被军方如何处置?如果这个实验的确成功,并运用在当时的军事战争上,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后来,因为此次实验对中国抗日战争史无任何危险阻碍,且线索、证人稀缺,不足以报道,所以从没在书上记载过,被埋藏了起来。可事实,真的如日本所说的那样吗?
在这里,我们要揭露真相!
1945年春,苏联。
KS82基因研究小队地下实验室内。
在这间面积大约为一个篮球场的地方,所有的研究人员都在分秒必争地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时而有几个实验人员抱着文案或者举着培养皿走动,经过了两个白袍科研人员的身后,只有他们两个是在这里可以一动不动的,因为他们的眼睛正盯着一块由防暴玻璃制成的落地窗户。
准确地说,他们是在观察着窗户后,那只在密封环境里不知所措的黑猩猩。
黑猩猩吮吸着手指,两只眼睛目光闪烁,看起来并无异状,时而爬伏在地上,时而到处翻滚,像个全然不知危险的小孩一般。
“上次试验的猩猩发作时间是多少分钟?”其中一位戴着眼镜,欧洲面孔的老者,看着手腕的表说了句流利的日语。“现在七分钟了。”
“教授,是十二分钟。按之前的经验,这次已经提高了四分之一的剂量,我想也差不多了。”那名教授右侧的一位年轻的日本女研究员看了看怀中的档案记录,开口答道。
“嗯......对了,吉枝小姐,那块石头藤野博士他们研究得怎么样了?”教授问道。
吉枝幸子微微皱了眉头,说:“博士那边说这石头存在有地球上没有的化学物质成分,现在还没有办法弄清有什么作用,不过很奇怪的一点是那石头会吸引生物,就像......”
“就像飞蛾扑往灯火吗?”
“是的,教授。”
话音刚落,那只本来无恙的黑猩猩忽然用粗短的手指不停地挠着身体,又猛然地翻滚在地上,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攀爬着,嘴巴极力地张大,像是喊着什么,但是由于玻璃厚重,只能听到微弱的嚎叫声。
下一刻,那只黑猩猩像发了狂,不停地捶打胸脯、地面,反复地进行着,忽而又出现手脚抽搐,又跑到墙壁上张望,一边挠墙一边吼叫,像在找出口。这是有多么地痛苦难耐才导致这猩猩变了模样。
吉枝幸子看了看黑猩猩的癫狂样子,拿起手中的笔,在档案记录板上写着什么,那教授盯着那发狂的黑猩猩,时不时地说着:
“病发突然,说明扩散速度极快。”
“有发痒现象,不排除是副作用。”
“失去平衡感,小脑出现了麻痹。”
“手脚不受控制,出现肌张力障碍。”
“……”
吉枝幸子不停地记录着,而窗户后的黑猩猩在不断啃咬着自己的手指,即使是流血也未曾停下,像要生生把手指咬断。
教授又补充道:“大脑神志不清,有自残、撕咬倾向。”
“它很容易受到刺激,引发癫狂……”
“教授,出事了。”忽然有一个身穿着生化服的研究员快步走到教授背后,焦急地喊道。
教授转过身,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我们囚禁在地牢的那些支那幼童,几乎被前天试验成功的A29号试验品给咬死了,他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剩下没死的都已经无法试验了。”那身穿生化服的研究员手臂挥舞着,连串地说道。
“混蛋,怎么会这样?快带人挟枪把他给我带回来,如果可以,要留下活口,否则就枪毙了。”那教授怒道,刚说完,那个研究员便点头哈腰地,生怕得罪了他,又转身跑了出去。
“Daniel教授,现在怎么办呢?”吉枝幸子担忧地问道。
教授没有理会,只是转过身又看着那密室里的黑猩猩。黑猩猩已经倒下了,以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谁也不知道它死了没有,只剩下地上大量的血迹,从教授的位置看,可以看到那黑猩猩手臂上密布着一道又一道的血红伤口,而且黑猩猩的嘴里,咬着一只长满了黑毛的断掌。
“它会贪婪,从厮杀中,获得快感。”
2014年,8月23日,处暑。
中国,湖南省长沙市境内。
“我觉得这个陶瓷应该是真的。”
在一家写字楼里的一间办公室内,一位穿着休闲装,高高瘦瘦的男生捧着一个青花瓷模样的瓷瓶,对着在他前面围桌而坐的几个男女说:“虽然陶瓷这方面我不在行,但我看这釉色应该不假。你们觉得呢?”
“杨明,别掺和了,先把这东西送给老李头看看,他说是就是,不是的话也没办法。”一位坐着的,穿着花衣服,尖嘴猴腮模样的男生不耐烦地说道。
“陆烨你别打岔,这儿没你的事。”杨明瞪了陆烨一眼。
“其实我也觉得应该给老李头看看。”另一位咬着笔,一脸呆萌的短发红衣女生,表示赞成。
“毕竟人家才是那项领域的专家,还是打个电话让他来一趟吧。”陆烨身旁一个身穿格子衫,面容清秀的男生撑着头一脸无奈地看着站在桌前的杨明:“不然你看个半年也就只能是猜测。”
“哎——郭宏你这样说我可不对了,我们这考古队建立起来就是为了……”
“我听说湖南这边有人专门做假古董呢,尤其做景德镇的陶瓷,相似度很高,他们把新陶瓷埋在土里,要卖的时候加工一番,看起来就像刚出土的。”我开口插了一句。
大家转头看了我一眼,我笑道:“这可不是我瞎编的。”
我叫覃珂,24岁,广东人。在湖南的一间师范毕业,后来因为爱好做了一名湖南文物保护协会的基层管理人员。平时热衷于文物研究,时常会去看些文物资料和去古董市场逛逛,而在这间办公室内的人,是由我自发组建的考古小队,加上我一共三女四男七个人。
在杨明手上举着的那个青花瓷瓶,是我们在一处小陵墓附近挖出来的,目前我们正研究着瓷瓶的真假。
“我觉得没那么巧吧。”坐在我身旁的一个漂亮的长发女孩对我说。她叫严芸,是我现在的女朋友,长相身材都很出众,现如今我和她在一起快三年了。
一个叫程雅婷的长发白衣女生附和着:“我也觉得,他们要是这么准确安放在陵墓附近,干嘛不把那陵墓给一锅端了呢。”
“咱不会就刚好挖到个假货吧?”杨明低着头审视着捧在手里的花瓶,嘟囔道:“这年头古董都做得那么像了啊。”
“那我也不好保证......”我话还没说完,裤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有些诧异,但还是起身说了句抱歉,走去门外接听。
“喂?”
“珂,我是严辉啊,你现在忙吗?我想跟你说件事。”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我一听,来了兴致。严辉是我女朋友的哥哥,是一位中科院的生物学硕士,无可置疑的学霸,也是我的好兄弟,当初就是他把他妹妹介绍给我的。他每当找我的时候,都是跟我说些考古上的事,所以我较为感兴趣。
我看了一眼办公室内,其他人正讨论得火热着,就开口应道:“不忙,有什么事你说吧。”
“那好,接下来我要说的,可是大惊喜!”严辉的语气有些激动和得意,又接下说:“我说我发现了一座古岛,你信吗?”
“古岛?什么古岛?”我问道。
“我想你听说过日本的返祖基因控制计划吧?”严辉颇有意味得问我,这一问给我来了兴趣,这个在1942实施的计划我再清楚不过了,不过一直得不到确切的考研位置,导致我有心无力。
“你是说......”
“没错!”严辉激动地打断了我的话。“就是当年日本KS82小队所在的那个苏联小岛。”
我满怀的不敢相信,问他:“不可能吧,你怎么知道的?”
“千真万确!是我院里一个好朋友告诉我的,放心,他不会骗我。前几天他打电话来说他跟他同学在俄罗斯做野外生物研究的时候,偶然进入了那个小岛,并看见了那时日军遗留的军事基地以及地下实验室和残留的生化仪器。”
“他是前一个星期跟我说的,我让他说说具体,他却不愿多说,就是让我尽快来找他,但现在却打不通他电话了,大概是海岛没有信号。不过他已经把地图位置发给我了,可以随时出发。”严辉说。
“确定吗?”我听后皱了眉头,但也有些半信半疑的期待,问他:“可是我们也没有装备资金能去那么远的地方啊?”
因为按历史说的,日本是在前苏联,也就是现在的俄罗斯的一个不知名小岛上做的实验,先不说装备问题,也需要考虑很多因素。我又问道:“而且你一个生物硕士,去那干嘛?”
“放心,我已经找到一个对此也有兴趣的泰国富商,我现在就在泰国曼谷,刚刚跟那富商谈好,我们帮他找点日本遗留下来的古董以及照片,他提供资金装备和船只供我们上岛。再说了,KS82小队研究的是生化实验,我作为一个生物学专业的学生,当然也希望能亲眼看看当时日本做的实验啊,说不定解决一大历史谜团呢。”说到这里严辉哈哈大笑起来。
严辉话都说成这样了,也不是信口雌黄的人,所以理应不假,我点了点头,笑着说:“真的?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回来说一说这事。”
“行,明天就说。那富商让我们越快越好,我已经订了今天晚上飞机的票,明天早上就可以到北京了,我们要从北京去俄罗斯的莫斯科。还有,你要先跟我妹他们说好,带好东西做个准备,到时候到北京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们,然后我们就直接去俄罗斯。”
“好!”我爽快地应道。
日本KS82基因研究小队的幕后真相一直是我想要知道的,当一个人长期研究历史事件的时候,对于历史的真实性总比常人敏锐,我一直觉得KS82这件事的背后一定不简单,但奈何我没办法去研究这件事情,一直是我心头的结。
严辉身为我的好兄弟,当然是明白我一个热爱考古学的对KS82生化小队这段历史的发掘热情,我想也就是这样他才特地打电话来跟告诉我,让我圆了这个一直以来的梦想。
挂掉电话后,我原地自顾自地兴奋了一阵,这才走进办公室里跟他们分享这个好消息,因为我很早之前就跟他们说过日本的返祖基因控制计划的这段历史了,当时我们还尝试去研究日本的阴谋,但是还是不了了之。
他们听我说了过后一样都很兴奋,没有多少的怀疑,杨明更是把原本在讨论的青花瓷瓶的事给搁在一边了,我先让他们回家做好准备,青花瓷瓶杨明先带回去,以后再做鉴定。我说让他们等我订好飞北京的机票后联络集合,等他们走后我又跟文物保护协会里的老李头打了电话。
老李头是我们协会的一个元老了,五十多岁却身体挺拔硬朗,人虽长得不太起眼,但知识面倒很广,对于瓷器类的古董比较有研究,且对于日本的KS82小队这件事,老李头比我知道的还多,也是协会里除了我们七个自组的考古队员以外唯一有兴趣的。
不出我所料,老李头一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不敢相信,后来见我忽悠得挺玄乎,就嚷嚷着也要跟过来一起去俄罗斯看看,我笑骂着老李头这么老了还跟我们年轻人去冒险,不过我还是答应了让李老头和我们一起去,因为我一直明白老李头对于那段历史的渴望并不亚于我们任何一个人。
当天晚上我在家特意重新查了关于当时的历史资料,想要到时候对我解剖历史真相时有更深层的了解。
集合的时间在两天后早上六点,我们这七个考古队员加上老李头一共八个在小队办公室内碰面,大家看到老李头时有些意外,我给他们解释一番他们也就明白了。
然后我们检查彼此带的随身物品、替换衣服、压缩干粮、考古工具等……常用的工具有洛阳铲、考古铲、普探铲、探铲、刷铲等其他各种探铲、还有在墓中探取物用的T形探针以及各种考古工具组合型考古探针。
常用工具比较多,就不一一列举,也因为上飞机的缘故,有些工具不能带。不过其实对于这次去俄罗斯考古,研究KS82小队这事来说,是不需要以上的工具,因为他们并不是陵墓之类的,可以说不需要带些什么,但是作为一名考古队员,总是带有渴望从地下找出文物的想法,所以这套工具仅是为了以备需要。
我们还准备了一部摄像机和几部相机,来拍摄记录岛上的情况,以证来过那岛上。
在检查完毕后,我们搭了台面包车前往长沙机场,然后搭机去往北京找严辉,途中打了电话给严辉让他提前在北京机场等我们。
我还记得大概是十点四十的样子,两个多钟我们就到了北京机场,刚下到进入机场,我身旁的严芸用力荡着我的手,用右手指着前方喊:“覃珂,看,那不是我哥吗?”
我顺着严芸的手指望去,刚好对准了严辉看过来的视线,严辉穿着红黑色的格子衬衫,还是老样子,戴着一副眼镜,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文弱书生模样。
严辉见到我们后笑了笑,快步向我们走来,我迎了上去,他笑道:“路途遥远,辛苦了吧。”
“还行。”我笑着,严辉扫视了我们几个人问:“人到齐了吧,东西带好了吗?”
“到齐了,都准备妥当了。”我应道。
“嗯,那我们下午就准备上机了,我已经托人买好票了。”严辉说着忽然勾住我的脖子笑道:“走,咱几个先去吃个饭聚聚。”
“哥,你回来咋都不跟你妹妹我说说话呢?”一旁的严芸白了严辉一眼,没好气着说。
严辉转眼一看,捏了下严芸的小脸笑道:“行了,我们都说了二十几年的话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众人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剩下的时间我们一行人去餐馆吃了饭,北京这地方不常来,人流量是挺大的,当地的小吃很多,餐馆里也有很多菜肴在湖南都是吃不到的地道,比如天福号酱肘子、烟鸡脯、北京烤鸭、蟹黄白菜等,当时大家正在兴头上,不经意就点满了一桌菜,味道是十分地正宗!
当地人好客,老板见我们都是外地人,又听我们对北京的菜肴垂涎已久,自豪心大发硬是送多我们一盘油焖大虾。严芸吃着嘴油油的,还抱怨着没能在北京上逛一圈,去天安门看看老爷子这样的话。
我们中的一个的考古队员陆烨,就坐在她旁边,听到她的抱怨瞪大了眼睛:“姑奶奶,你这次要去的地方比天安门了不起多了好吧,而且你又不是只有这次才能来。”
另一个身穿黑色T恤的男队员,也就是昨天拿着挖出来的青花瓷瓶的杨明,他附和着陆烨,用湖南话的腔调搭把嘴:“就是,你个猪脑壳,小姑娘没有眼界。”
大家都忍不住哈哈一笑,严芸见状哼了一声扭过头,抓起一只大虾就往嘴里塞不再说话。
这顿饭里,基本上我们都是在听着严辉在国外见的一些稀奇事或者他最近的一些新的生物研究发现,他又说了些关于这次去俄罗斯的事情,比如怎么获得的富商投资,或者打算去到小岛上看看能不能获取些残留的基因培养皿或者当时的实验报告等,引得大家好奇心大起,恨不得现在就在岛上开始考研起来。
记得是待到下午五点左右,我们准备赶往机场上六点四十的飞机,在临走前检查所有的装备,防止疏漏,在保证万无一失后,准备开始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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