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都市色情长篇——谁动了我老婆

作者: 华中风

日期:2008-11-19 18:13:00 访问:5984 回复:84
(1)
  刚出武昌火车站出站口,就看见一张写有“永垂不朽”的木牌。
  霓虹灯下,这四个字别树一帜。不知道的以为是迎接烈士。但我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一定是韩玲的杰作。
  五年前,我们在简陋破旧的旅社里狂战三天。云淡风轻的白天,我们风起云涌;雨骤云散的夜晚,我们翻云覆雨。我挥精如土,直到头颅低垂;韩玲水流似河,直到小溪干涸。
  我们的精神象勇士,一日到底视死如归。
  我们的器官象烈士,至死方休永垂不朽。
  所以一坐上韩玲新买的爱丽舍,我就提议到最近的宾馆永垂不朽。
  韩玲告诉我她以后再也不要听到“宾馆”两个字。
  韩玲躺过很多张床进出过很多宾馆;与其相应的是,很多男人躺过她的身上很多男人进出过她的体内。
  她,是,鸡。性感漂亮冷若冰霜的鸡。
  她只爱自己,只信谎言,只认金钱。
  车,疾速飞驰。很快,我们到达华师。
  绿荫小道,飞速倒退。当年的单纯,早已沉睡。
  终于,车徐徐停下。韩玲问我是否还记得这地方。
  华师的英语角。这里有人练习口语,也有人练习口交。
  我们认识的第三天傍晚慕名来到此地。
  狗男与狗女,遍地皆是。
  急喘与呻吟,此起彼伏。
  顿时,我们面红耳赤踌躇不前,终于,我们还是落荒而逃。在虎泉一家旅社,忘却了羞涩与矜持,拼尽了体液与体能。
  那时,我们以爱情之名,一次次预谋强奸。
  韩玲摇上车窗。打开强劲的音乐。的确,见面就是诱惑,眼神就是爱抚。任何语言都是浪费,任何迟疑如同犯罪。
  炽热的嘴唇,似刚出炉的蛋糕,散发着撩人的幽香;冰雪的肌肤,似美妙的曲子,唱响着清晨的狂想……
  内裤阻挡不了那里的挺拔,秋天的干燥也抑制不了某处的湿润。
  亲爱的,不,你不是我的亲爱的。我的亲爱的是一个叫孙君焕的女人。请原谅我虚假的挺拔在你辽阔而真实的湿润中驰骋。有了快感你就叫吧!对,对,再大声点。这是美妙快乐的号角。不要象五年前一样连牵手也脸红。现在的我们,只有枪头才会红,只有那扇门才会红……
  终于,我们安静下来。象多年前一样,我在韩玲的肚皮上擦自己白色的秽物,在韩玲黑色的丛林中擦她同样是白色的分泌物。
  韩玲点燃一支烟,告诉我她打算金盆洗手了。
  我想她顶多是金盆洗B。问她为谁从良。
  韩玲说你——是不可能的。她故意把“你”的音拖得很长,过程里死死地盯着我,让我的淫秽无处可逃,让我的自私无地自容。
  尽量装得很悲怆。甚至不想问那人是谁。是谁都不重要,我的爱情刚刚离去。
  生活真是无常,前几天还和孙君焕如胶似漆,昨天便吃了散伙饭。吃饭的时候,孙君焕心神不宁毫无诚意,偶尔用余光意思我一下。我给她夹了根鸡翅,祝她早日飞上枝头当凤凰。又给她夹了根火腿,祝她早日过上性福生活。她立马喜极而泣,从包里拿出纸巾擦眼泪。
  连湿润都可以虚假,连呻吟都可以伪装,眼泪又算什么?分手在即,毕竟相爱过毕竟缠绵过,我还想送她点金玉良言,刚要开口,她的电话响了。她对着电话说马上到,留给我俩字——保重,然后拧起包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我马上跟上。果然,这婊子上了老板的日本丰田。
  站在饭庄门口,眼冒绿光,头发也站起军姿。回到饭桌边,我肝肠寸断伤心欲绝,一口气点了五瓶金珠江啤酒。然后醉醺醺地上了从广州到武昌的火车。


日期:2008-11-20 19:11:19
  (2)
  五年前,我们很穷,而且穷得千篇一律,只剩体液。
  现在,我们依然很穷,但穷得千姿百态。韩玲只剩钱,我一切如昔,甚至连体液也不充足。在广州东莞的两年,见过太多的容颜,有过太多的缠绵。一次又一次的残倦后,我收拾的只有过眼云烟。
  当韩玲告诉我她为朱峰从良时,我的第一想法是,把“朱峰”这俩字塞回她嘴里。
  朱峰是我大学同学兼死党。为我的采花事业作出过巨大贡献。曾经无私地扮演过流氓、盲人、绝症患者等角色。可以这样认为,大学期间,我每次快乐的体液都离不开他勤劳的汗液。
  我怎么能给兄弟破鞋穿呢?何况目前处于青黄不接的非常时刻,韩玲还可以替补上场。
  韩玲将我送到吴家山明秀路后,立马调转车头骑尘而去。
  多少人看似日理万机,其实也就是日理万鸡。男人日鸡,女人被鸡日。
  一宿的火车,疲惫不堪;一刻的春宵,疲软不堪。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美美地睡上一觉。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住在此地的高程。高程是我初中同学。这厮唯一热爱的体育运动便是活塞运动。以进出不同的孔径,感受不同的润滑为毕生奋斗目标。
  当我按响高程家的门铃时,居然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等二十秒。我估计这小子正在搞晨练,而且进行到关键时刻。
  一女人裹着高程的睡衣前来开门。宽松的衣服裹不住满园的春色。我一脸淫荡地看着那一对半壁江山。问她有没有吃饱?并告诉他我和高程初中接力短跑勇摘桂冠的光荣事迹。说得这女人满脸绯红逃到房间。我跟上发现她已钻入被子。
  很奇怪,我居然没发现高程。于是掀开被子。居然看见朱峰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靠,不近女色自给自足的朱峰也当起了嫖客,而且玩的还是超前卫的换房游戏。这个世界真TMD乱套了。教授象禽兽,妓女象淑女,淑女又TNND象二奶。我想起了在东莞那家公司,一个车间的小丫头,精神面貌跟林黛玉一个德行,理想远大得誓做台商的二奶。在五次流产后,居然让她美梦成真。一个月前林二奶开一2.4升排量的奥迪回来,珠光宝气容光焕发的,立马轰动了整个公司。女的不论老少不论美丑当场表达了做二奶的决心,男的都看着那奥迪自卑地想去变性。当时孙君焕也站在楼上,透过玻璃气定神闲显得不屑一顾。没想到,没多久就朝着二奶的方向前进,大义凛然义无反顾坚决果断地和我分手。
  对于朱峰嫖兴突发,不过是一个不够爆炸的新闻。我显得毫无兴致。倒是那女的,明眸皓齿鲜嫩欲滴的,我有点春心荡漾。但我没有玩什么双飞的兴致,一本正经又一脸严肃地告诉那女的我是警察,怀疑他们涉嫌卖淫嫖娼,现在要对他们进行隔离盘查。说完把那女的带到高程隔壁的副卧。
  曾经和高程嫖娼,警察那一套我也学会了。凭着记忆在这娘们身上重新演绎了一遍。最后在我的严厉的口气中,本来是和朱峰一夜情的居然屈打成招。我让她交5000元罚款。这丫头估计是第一次,立马乱了阵脚,眼角还挂着泪花说没钱求我放过她。我强忍着笑意,继续吓她让她等着进嫖大深造。这姑娘顿时顺着墙壁滑在地上。我上前扶住她,给她指了条明路,告诉她如果没钱也不想上嫖大,就只能肉偿。就这样,在这姑娘半推半就中,我扯掉了她的睡衣。
  她的冰肌雪肤,她的粉嫩峰尖,她的茂盛丛林,象孙君焕的胴体一样美丽绝伦。
  她的冷傲,她的不屑,她的哭泣,她的高亢,她的呻吟,和当年的孙君焕一样让人黯然销魂。
  她的双目紧闭,她的小手紧握,她的蛮腰狂舞……
  在最后的剧烈运动中,我掏出伟大的武器,用手作最后的冲刺。白色的瀑布,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拍打出高潮的浪花。枪头红如朝霞,还在激烈地颤抖。我志得意满地擦尽残留的白色体液,把纸巾扔给她,提上裤子打算向朱峰同志汇报工作,并感谢他在多年以后无私地扮演了一次嫖客,让我尝到鲜嫩的尤物。
  本节完

日期:2008-11-22 14:28:11
  (3)
  很长一段时间里,武汉女人都被我视为女神一样顶礼膜拜。
  她们的平静与自信,她们的高傲与冷艳,她们的慵懒与娇涩,象空杯中的酒香,让我梦魂牵绕着哀愁,也让武汉不再孤独着美丽。
  无数次硬起来软下去冲动前高潮后,终于明白,她们只是一群在洁婷与苏菲、美宝莲与欧来雅、Baleno与metersbonwe、elysee与B.M.W中抉择的普通女人。
  在爱情的希翼中伤心,在缠绵的残倦后伤身。
  在现实里寻找童话,在失落中接受现实。
  她们娇柔造作无病呻吟,为自己寻得归宿,为换取男人各式器官的忠诚。比如端正的五官,甜如蜜的嘴,甚至那杆百战不饶的枪。
  谁的长发飞扬?谁的双峰在颤动?谁的腰肢在狂舞?谁的小溪奏响了美妙的乐趣?
  谁在黑暗中哭泣?谁在忧伤中美丽?谁在绝望中唏嘘?谁又在荒淫中圣洁?
  是她,孙君焕。我唯一爱过的女人。
  亲爱的,不要说分手,不要说再也不见……
  我听见耳边传来洪亮的谩骂。是高程。
  高程告诉我刚刚我一直没出息地叫着孙君焕,而且还流泪了。
  奇怪,我还有泪水。
  难道我还爱着这个已经做了别人二奶的女人?
  朱峰已经走了。我记得我系着皮带去找他时,他已经离开。只留给我一张纸条:什么时候你才可以管住你的JB。他说他要和韩玲结婚了,想找个处女寻求一种平衡。
  如果手淫不算做爱。朱峰就是一个处男。他比女人还守贞。他只相信和手或者爱人做爱才神圣。曾经我和高程带他去酒吧纵欲,一人泡了一美女带到巡礼门饭店开房。他居然有跟那娘们先神交后精交的美好愿望。出没于各大酒吧的美女一般都强调直奔主题,十分钟后,那娘们忍无可忍骂他变态摔门而出。
  不能不说,我捷足先登属于禽兽的行径。这主要是不了解背景。虽然从一定程度上暂缓了他破处的议程,但也保全了他对女人的那份美好幻想。如果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处级干部,估计会抓狂。
  华灯初上。高程带上我开着他那辆北京现代直抵汉口江滩酒吧。我记得我们第一次来喝得酩酊大醉,在江边吐得一塌糊涂。那时我说长江就是这么给污染的。后来带过一个女人在河畔缠绵,我觉得应该不光是污秽之物,还有体液。
  这次,我们是重温历史,只喝酒不泡妞。用高程的话说,脑袋一定得管住枪。因为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讨论。习惯了喧嚣,所以选择在酒吧。
  高程打算成立一个公司。将目前公司的业务分流部分出来,交给小型加工厂加工处理。利润来源主要有两个,一是产品本身的利润,二是加工厂的回扣。说白了,就是一个业务贸易公司。
  酒吧里强劲的音乐,刺目的灯光,不仅未让我目眩头晕,反而异常清醒。我朝芝华士里兑了点水,口感更浓郁。我基本明白高程让我担任什么角色。在东莞的两年,我一直担任公司的副总职位,无论管理、策划或销售,我都有着丰富的经验。我估计他是让我做他公司的总经理,而他则退居幕后只管分红。这我比较赞同,毕竟高程大学毕业到现在,一直在目前公司的销售部任职,去年已经做到销售副经理的职位,手头有大把的业务,平时也分点同行,拿1个点的回扣。现在就剩下前期投资和股份的问题。
  在东莞我也就4000元/月,勉强用以采花事业的日常支出。所以我跟高程申明如果投资我拿不出一分钱。
  如我所料,高程让我担任公司总经理,主要负责公司各项事宜的管理。至于利润,高程也留有余地,说是等方案考虑成熟再谈。
  为了庆祝我们达成初步意向,我们又如当年一样,做彼此的拖儿,勾搭夜里寂寞湿润的美女。
日期:2008-11-23 11:35:30
  (4)
  转眼11月11日。传说中的光棍节。象一本书里写的,这几个性感数字的组合,最能体现男人的孤独与挺拔。个人觉得谐音更显暧昧——要要要要,除了述说着孤独更表达着性欲的饥渴。曾经和高程热烈地讨论过把性欲节定在什么日子。讨论的结果如下:
  男人的性欲节定为10月10日——要洞要洞,女人的性欲节定为11月11日——要棍要棍,男女的共同性欲节则为12月12日——要日要日。
  所以,今天除了是光棍节,也是女人的性欲节。从早上起床我就开始盘算和谁一起共渡。想想去年的光棍节,真是窝囊:孙君焕陪老总出去收帐,留下我一个人象孤魂野鬼在虎门转悠猎艳。那天收获颇丰,马不停蹄地和两女人在一家招待所嘿咻嘿咻再嘿咻。一想到孙君焕那婊子浓妆淡抹花枝招展的,我就象一头愤怒咆哮的野兽,在湿润中横冲直撞,不需要温柔,只需要粗暴,不需要语言,只需要埋头苦干。晚上回到公司宿舍,孙君焕已安然入睡。这婊子肯定和我一样纵欲过。我恶心得不行,当夜打了一地铺,决定从此冷战。直到半个月后看到她在QQ空间的日志,我才内疚得搭理她。那日志极其幽怨凄惨,大部分我都忘了,只记得里面的一首借以表达她很受伤的歌词:
   云在走 雨在飘 好多悲伤在风中笑
  心在烧 泪在掉 你的背叛没有人知道
  说爱我好不好 就当作是乞讨
  哪怕说出口只需要一秒 你都不要
  我的痛像把刀 血在流看得到
  你却在 她怀抱 微笑
  如果连自尊都已经不再需要
  这个世界什么爱你买不到
  天真全都可以倒掉
  海誓山盟变成一种玩笑
  如果连誓言都已经不再重要
  还有什么事值得你去骄傲
  所有承诺随风燃烧
  给你的爱已经停止心跳
  你可知道
  如果连自尊都已经不再需要
  这个世界什么爱你买不到
  天真全都可以倒掉
  海誓山盟变成一种玩笑
  如果连誓言都已经不再重要
  还有什么事值得你去骄傲
  所有承诺随风燃烧
  给你的爱已经无路可逃/眼泪知道

日期:2008-11-23 13:03:42
  这首歌叫《眼泪知道》。我深有感触。为爱情留下的第一滴眼泪我至今难忘。
  两年前,我和孙君焕确定恋爱关系。我挺高兴地把这“丑媳妇”领回家,我妈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满意,邻居问起她我妈都说只是我同事。当时我并没把这事放心上,没想到回公司的路上,她当着一公汽的乘客莫名其妙地哭起来而且哭得肝肠寸断怎么哄都哄不好,后来下车当她面把我妈严厉地批判了一顿,她总算破涕为笑满面春风。不知道是不是她把这事告诉她父母了还是我的条件不够优越,三天后上她家时,她父母表情就跟那僵尸似的,不冷不热的恨不能拿臀部待我。这严重地伤害了我男人的自尊,吃过午饭连招呼都没跟未来岳父母打就闪了。第二天孙君焕传他爸的口谕说坚决摧毁我们在一起的信念。后来顶着她们家的极力反对,过年期间孙君焕勇敢在我家小住了三天。理论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她们家也该妥协了,但她那当过几年兵的老爸顽固得如同党的路线死不动摇。逼她辞职逼她去外地找工作。我疯了似地冲到她们家跟她爸抓狂。结果可想而知,更深化了两个男人的矛盾。第三天,孙君焕坐上了前往东莞的火车。在从家里出发时跟我发短信说永别了,亲爱的。我的眼泪就刷刷地流下来。

日期:2008-11-23 13:24:54
  那一刻,我的眼睛比高潮中的枪头还红。
  爱情,总是凄美。当我厌倦了缠绵,看破了逢场作戏,努力地洗心革面并细心经营一段爱情时,与爱情无关的东西纷踏而至。他们只是凭自己的愚昧,凭自己所谓的生活经验,无来由地反对。我不顾一切地冲出公司,拦了辆TAXI直奔武昌火车站,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和她成功会师。没想到她可恶的老爸也在场,厉声呵斥我不要再作无谓的纠缠。她遵从了她老爸的意思,把我妈过年给她的一千元见面礼退还给我。
  她的眼神忧郁,她的表情痛苦。
  我的心在滴血。我的眼泪在奔涌。
  我接过钱,毅然转身。那一刹那,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落在手上。
  暖和的三月,我的世界一片冰凉。我当机立断地作出了我这辈子最有勇气的事——私奔。没错,我沉默不代表妥协,我流泪不代表绝望。我给火车站侧门的保安买了包软红黄鹤楼,混入站台。

日期:2008-11-23 13:50:55
  (4)
  转眼11月11日。传说中的光棍节。象一本书里写的,这几个性感数字的组合,最能体现男人的孤独与挺拔。个人觉得谐音更显暧昧——要要要要,除了述说着孤独更表达着性欲的饥渴。曾经和高程热烈地讨论过把性欲节定在什么日子。讨论的结果如下:
  男人的性欲节定为10月10日——要洞要洞,女人的性欲节定为11月11日——要棍要棍,男女的共同性欲节则为12月12日——要日要日。
  所以,今天除了是光棍节,也是女人的性欲节。从早上起床我就开始盘算和谁一起共渡。想想去年的光棍节,真是窝囊:孙君焕陪老总出去收帐,留下我一个人象孤魂野鬼在虎门转悠猎艳。那天收获颇丰,马不停蹄地和两女人在一家招待所嘿咻嘿咻再嘿咻。一想到孙君焕那婊子浓妆淡抹花枝招展的,我就象一头愤怒咆哮的野兽,在湿润中横冲直撞,不需要温柔,只需要粗暴,不需要语言,只需要埋头苦干。晚上回到公司宿舍,孙君焕已安然入睡。这婊子肯定和我一样纵欲过。我恶心得不行,当夜打了一地铺,决定从此冷战。直到半个月后看到她在QQ空间的日志,我才内疚得曲线求和。那日志极其幽怨凄惨,大部分我都忘了,只记得里面的一首借以表达她很受伤的歌词:
   云在走 雨在飘 好多悲伤在风中笑
  心在烧 泪在掉 你的背叛没有人知道
  说爱我好不好 就当作是乞讨
  哪怕说出口只需要一秒 你都不要
  我的痛像把刀 血在流看得到
  你却在 她怀抱 微笑
  如果连自尊都已经不再需要
  这个世界什么爱你买不到
  天真全都可以倒掉
  海誓山盟变成一种玩笑
  如果连誓言都已经不再重要
  还有什么事值得你去骄傲
  所有承诺随风燃烧
  给你的爱已经停止心跳
  你可知道
  如果连自尊都已经不再需要
  这个世界什么爱你买不到
  天真全都可以倒掉
  海誓山盟变成一种玩笑
  如果连誓言都已经不再重要
  还有什么事值得你去骄傲
  所有承诺随风燃烧
  给你的爱已经无路可逃
  眼泪知道
  这首歌叫《眼泪知道》。我深有感触。为爱情留下的第一滴眼泪我至今难忘。
  两年前,我和孙君焕确定恋爱关系。我挺高兴地把这“丑媳妇”领回家,我妈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满意,邻居问起她我妈都说只是我同事。当时我并没把这事放心上,没想到回公司的路上,她当着一公汽的乘客莫名其妙地哭起来而且哭得肝肠寸断怎么哄都哄不好,后来下车当她面把我妈严厉地批判了一顿,她总算破涕为笑满面春风。不知道是不是她把这事告诉她父母了还是我的条件不够优越,三天后上她家时,她父母表情就跟那僵尸似的,不冷不热的恨不能拿臀部待我。这严重地伤害了我男人的自尊,吃过午饭连招呼都没跟未来岳父母打就闪了。第二天孙君焕传他爸的口谕说坚决摧毁我们在一起的信念。后来顶着她们家的极力反对,过年期间孙君焕勇敢在我家小住了三天。理论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她们家也该妥协了,但她那当过几年兵的老爸顽固得如同党的路线死不动摇。逼她辞职逼她去外地找工作。我疯了似地冲到她们家跟她爸抓狂。结果可想而知,更深化了两个男人的矛盾。
  第三天,孙君焕坐上了前往东莞的火车。在从家里出发时跟我发短信说永别了,亲爱的。
  那一刻,我的眼睛比高潮中的枪头还红。
  爱情,总是凄美。当我厌倦了缠绵,看破了逢场作戏,努力地洗心革面并细心经营一段爱情时,与爱情无关的东西纷踏而至。他们只是凭自己的愚昧,凭自己所谓的生活经验,无来由地反对。我不顾一切地冲出公司,拦了辆TAXI直奔武昌火车站,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和她成功会师。没想到她可恶的老爸也在场,厉声呵斥我不要再作无谓的纠缠。她遵从了她老爸的意思,把我妈过年给她的一千元见面礼退还给我。
  她的眼神忧郁,她的表情痛苦。
  我的心在滴血。我的眼泪在奔涌。
  我接过钱,毅然转身。那一刹那,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落在手上。
  暖和的三月,我的世界一片冰凉。我当机立断地作出了我这辈子最有勇气的事——私奔。没错,我沉默不代表妥协,我流泪不代表绝望。我给火车站侧门的保安买了包软红黄鹤楼,混入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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