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鬼市淘到一个清末的坛子,鉴定大师说是骨灰盒。郁闷的

作者: 安居客刚

  日期:2019-09-22 17:12:01
  这是一段尘封的历史,发生在抗战期间的王屋山、是中国近代史上最为诡异惊悚的神秘事件,寺内寿一(甲级战犯,当时的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当年曾经派遣一支特种小分队,护送数名日本神官专程奔赴王屋山调查处理。
  除了后来起义投诚的曹虎林等人(原济源伪军司令李正德部下)的报告以外,四三年八月下旬从几个日军战俘以及缴获的书信等物也得到了证实——日本军方称其为支那王屋山怪異事件……
  我叫胡君尧,曾服役于南京军区第12集团军某部(驻地江苏徐州),老家就在济源市王屋镇,与曹虎林是对门儿邻居。
  那年秋天我刚退伍、还在等待民政局解决退伍军人安置的时候,有天晚上在朋友家玩得晚了些,回家时我决定抄后山的小路以便缩短时间。
  好好的正走着呢,我突然打了个寒噤背上猛地一凉一凉的,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我一样。
  日期:2019-09-22 17:12:42

  从小在山里长大的人都知道这种情况下最忌讳傻呼呼地直接回头去看,所以我暗暗握了握拳头不动声色,还是稳稳地走我的路。
  但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厉害,我本能地觉得后面绝对有什么东西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甚至是悄无声息地跟着我。
  朝前走了几步然后双拳护着咽喉的两侧迅速闪身回头去瞧,我发现身后七八米左右的地方果然有状况——影影绰绰好像是个年轻姑娘,身材相当不错,纤细高挑、非常匀称,但是看不清楚五官眉目。
  我心里面暗暗松了口气,因为这几年王屋山偶尔有金钱豹出没,孤身一人遇到成年的金钱豹还是有一定危险的。

  那个姑娘好像非常着急一样冲着我不停地做着手势,示意我到她左边过去瞧瞧。
  我赶快开口问她有什么事儿吗?是不是需要帮忙啊?
  对方冲着我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开口说话,仍旧很是着急一样不停地做着手势。
  皱了皱眉,我怀疑那姑娘是个哑巴或者是遇到了什么意外而不能开口说话。
  日期:2019-09-22 17:12:59
  当了几年兵虽然没有提干也没有转成志愿兵,不过我的胆量却是大了不少,而且乡土观念更是增强了很多。
  考虑到那姑娘肯定也是这附近十里八村的人,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既然人家需要帮忙我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
  于是我就连忙朝她走了过去。
  见我转身回头朝她走去,那姑娘马上急匆匆地向左一拐弯儿在前面给我带路。

  在她后面走了几分钟,前面山坡草地上果然好像有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过等我快步走过去一瞧,发现居然是个大钟倒扣在草地上,就是寺院里悬挂在亭子下面的那种东西,虽然在月色下看不清楚铸纹细节但从造型上来瞧倒是相当古拙古朴,应该是个老物件。
  “这个?”我怔了一下扭头去看旁边的那个姑娘,想要问她把我带到这口大钟跟前是什么意思,这么重的东西总不会是想要让我帮她背回去吧。
  仅仅是扭头瞧了一眼,我刹那间浑身一个激灵头发梢子都支楞楞地竖了起来——那个姑娘肩膀上面空荡荡的,居然没了脑袋!
  日期:2019-09-22 17:13:13

  本能地瞪大眼睛仔细一看,我心里面瞬间就明白了——这并不是我看错看花眼,而是今天夜里我竟然遇邪了,竟然遇到了一个“半截缸”,也就是民间所说的无头尸体!
  怪不得大半夜里在这荒无人烟的后山上会出现一个年轻高挑的姑娘,怪不得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呢,原来我竟然遇到了这种邪物!
  虽然我胆子不小但我仍旧像光脚踩到火炭上一样,弹簧似地跳了起来转身就跑,那速度绝对比百米冲刺还要快得多!
  好在冲出一段距离后回头去看,那个“半截缸”并没有跟上来撵着我——幸亏我胡君尧还算有些胆量,并没有被它当场给吓晕吓昏而且奔跑的速度相当地快。
  不过回到家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湿透了……

  为了避免让爸妈他们担心,到家后我并没有提及路上遇邪的事儿,简单洗了个澡就回房休息。
  一路上的紧张让我一点儿睡意也没有,我靠在床头琢磨着今天晚上的情况,实在想不明白那个“半截缸”把我领到一口大钟旁边是什么意思——以前听老人们讲,“半截缸”路上拦人多是为了讨要些纸钱元宝、祭品供奉啥的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当我有些犯睏打算关灯休息的时候,院里的狗突然呜呜咽咽地叫了起来,与平常那种声音完全不一样,好像很紧张似的。
  日期:2019-09-22 17:13:24
  入秋以后吃狗肉的人越来越多,偷狗的家伙也是越来越猖狂。
  我决定下床开门出去瞧瞧是不是有偷狗贼想要药狗勒狗,却猛地发现地上居然有双绣花鞋,鞋面儿是红色的,相当小巧精致,古代女人所穿的那种。
  我怀疑自己精神紧张看花眼了,急忙眨了眨眼仔细去看,却发现这绝对不是什么错觉——

  房间的门儿关得好好的,但那双绣花鞋却是真真切切地就在床前不远处,黑色的底边儿、红色的鞋面儿,上面还绣着绿色的叶子和粉色的小花!
  正当我有些懵怔、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那双绣花鞋竟然慢慢地动了,一左一右地交替着朝我走了过来——虽然步子很小、好像古代女子轻移莲步那样但它确确实实是朝床边走了过来。
  不过上面并没有任何腿脚或者身体,仅仅是一双小巧精致的老式绣花鞋。
  房间里面除我以外并没有任何人,房门也紧紧地关着,而那双没有人穿着的绣花鞋竟然自己动了!

  在确认绝对不是错觉幻觉看花眼以后我忍不住一下子惊叫了出来,感到魂儿都差点儿从身体里面飘出去一样……
  外面很快就传来了敲门声并问我是咋回事儿——是我爸妈的声音!
  日期:2019-09-22 17:13:36
  就在这个时候,那双慢慢移向床边的绣花鞋竟然不可思议地瞬间消失不见了,让我简直有点儿怀疑我的视觉神经是不是出了问题。
  惊魂未定的我这才迅速跳下床打开了房门。
  老爸老妈问我是做噩梦了还是咋回事儿啊,说我脸色煞白煞白的很难看。

  山高不遮太阳、儿大不遮爹娘,在老爸老妈面前,惊恐之下我只好将今晚的情况简单而完整地说了出来。
  爸妈他们面面相觑之后开始在房间里认认真真地寻找了一遍,包括床底下都用手电筒仔细照了照。
  可惜的是房间内根本没有什么绣花鞋那种老古董的玩意儿。
  在确定我晚上没有吃狗尿苔、见手青那一类容易让人产生幻觉的蘑菇以后,老爸皱了皱眉头安慰我可能是看花眼了或者是回来时在路上吓着了,转身出去拿了把剪刀压在我枕头底下,让我不要多想不要自己吓自己,明天一块去后山瞧瞧到底有没有什么大钟再说……
  我觉得老爸说得有道理,为了弄清楚究竟是不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产生了错觉幻觉,或者是我的视觉神经出现了某种病变,第二天早饭后我与老爸两个人就匆匆朝后山赶了过去。
  到地方一瞧,我与老爸两个人立马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在这偏僻荒芜的后山半坡上竟然真的有口铜锈斑驳、色泽泛蓝的青铜大钟!
  看来昨天夜里确实不是我的错觉幻觉,我也并没有出现精神方面的病症……
  日期:2019-09-22 17:13:54

  我和我爸本来就不是胆小之人,再加上这红日初升大白天的,我们两个虽然很是惊讶却没有半点儿惧意,连忙走到近处仔细瞧了起来。
  那口泛蓝的青钟大铜古色古香、造型古拙,高约一米左右,上面铸有云雷纹和许多虫书鸟篆一样的符号,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哪个朝代的东西。
  我抬脚踢了一下,那口青铜钟立即发出嗡嗡的声音,虽然浑厚遒劲却并不清脆悠扬,与在寺院听到的钟声截然不同。
  “这声音不对!”我爸摇了摇头,然后双手用力一搬,一下子将那口青铜钟横放在了地上。
  怪不得这口青铜大铜声音雄厚沉闷却并不清脆悠扬呢,放倒以后才发现它下面的钟口居然被浇铸得严严实实!
  我弯腰伸手掀了掀,从重量上来判断这口青铜大钟绝对是空心儿的,不知道为什么要把钟口给浇铸封住。
  我与老爸商量了一下,虽然想不通那个“半截缸”为什么要带我发现这个玩意儿,但无论如何这口青铜大钟应该是件古董文物。
  既然是件古董文物,我与老爸就决定先弄回家去再说。
  日期:2019-09-22 17:14:07
  我们父子两个一块动手先把青铜大钟滚到旁边深草丛中免得万一被其他人发现,然后立即返回家里用架子车(平板车,人力的那种)把它拉了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老爸宽慰我说,昨天夜里要不是那个“半截缸”和绣花鞋咱也不会来这儿;这说明不管人家是鬼是神至少不是坏的,说不定她就是想要弄个外财给咱胡家,所以你完全不用害怕。
  想到我一不偷二不抢、这个青铜大钟纯属无主之物以及“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老话,我点了点头觉得就算不能贩卖,就算上交国家,有关部门至少也得给几百块钱,这对山里人家来说算笔小财,确实是件好事儿……
  到家的时候,正好碰到对门邻居曹虎林走了出来。

  撵到我家院里、瞪大眼睛在看清到那口青铜大钟以后,年近九十、上过战场的曹虎林竟然刷地一下脸色变得蜡黄蜡黄的,而且嘴唇也开始哆嗦了起来。
  “老曹你这是咋啦?要不要去医院啊你?”我以为曹虎林上了年纪突然犯了啥病,于是急忙问了一声。
  曹虎林虽然年纪大但在村里面辈份儿却是很低,与我是平辈儿的——辈份儿这事儿很奇怪,就像俗话所说的那样,白头老翁当孙子、黄毛小儿是长辈,辈份儿与年龄关系不大。
  曹虎林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只是直直地盯着那口青铜钟,继而神色呆滞地喃喃说道:“完了完了,该死谁也逃不掉……”

  日期:2019-09-22 17:19:07
  我和我爸自然是赶快问曹虎林这话是什么意思。
  曹虎林的喉结动了动然后轻轻摇了摇头,一反往常那种慈祥和蔼、乐观豁达的样子,抬手指了指架子车上面的那口青铜大钟,极为严肃地说把它埋起来藏起来吧,千万不可打开它、毁了它,千万不可啊!
  说完这些,曹虎林就像木偶一样转身走了,连我爸请他抽支烟进屋坐会儿他都没有吭声……
  曹虎林的这个反常表现让我和我爸很是不解,虽然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也隐隐觉得这口青铜大钟有可能是什么不祥之物。
  不过如果就这样扔了它,一是真的舍不得,二是让别人捡去万一锯开毁了的话可能更不好——毕竟曹虎林说的是千万不可打开它毁了它!
  简单商量了一下,我和我爸决定暂时先把青铜大钟藏到我家那个废弃的红薯窖里,打算过段时间看看情况再说。
  忙完以后洗了洗手脸又歇了一会儿,正当我准备去对门儿曹虎林家问问他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以前是不是曾经见过这口青铜大钟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惊叫声——是曹虎林侄子的声音,显得极为惊恐似的。

  我和我爸知道情况不对,急忙放下茶杯冲了过去。
  日期:2019-09-22 17:19:23
  曹虎林当年因为成份的问题(当过伪军)再加上被批斗时拧断了一条胳膊,所以终身未娶,是村里的五保户,平常除了邻居以外主要由他远房的一个侄子负责照应。
  见到左邻右舍纷纷出来,曹虎林的远房侄子浑身筛糠似地颤抖着说他大爷(大伯)死了。
  大伙儿面面相觑之后一块走进了曹虎林家,很快就惊叫的惊叫、逃跑的逃跑,胆大的年轻人也是纷纷捂住了嘴巴一阵干呕——
  曹虎林倒在血泊中已经气绝身亡,旁边是一把带血的利刃,而他手上血糊糊的,从剖开的腹部把肠子内脏都给揪拽了出来,场面极为血腥吓人……
  曹虎林的自杀惨死让我和我爸极为震惊不安,这才知道那个“半截缸”原来不是想要送给我们一份外财,而是想要害人!
  远亲不如近邻,从我记事儿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曹虎林真的是帮了我家不少忙,特别是每年犁地播种、种麦收秋的季节,他总是乐呵呵地帮了这家帮那家累得满头大汗的。
  再想到曹虎林生前所说的情况,我心里面隐隐觉得那口青铜大钟所带来的祸事甚至有可能才刚刚开始,以后说不定还会有什么灾殃发生……
  日期:2019-09-22 17:19:34
  而这一切都祸始于“半截缸”那个邪物!
  越想越自责,越想越恼火,我恨不得立即把那个“半截缸”给活活砍碎它、烧死它!
  怒火与自责超过了对它的恐惧的时候,我决定马上付诸于实际行动。

  我先是悄悄地将家里那杆兔子枪和火药钢珠以及手电筒拿了出来藏到了外面,接着找了个借口说是县城的战友叫我一块去退伍军人安置办催问工作的事儿,估计过两天才能回来,然后就匆匆出了门儿……
  入夜以后,我拿着压好火药钢珠的兔子枪和手电筒,在后山悄无声息地埋伏等待着,盼望着那个“半截缸”再现身一回。
  原本以为至少也要“守株待兔”几个晚上,结果在十一点多的时候就从远处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慢慢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随着距离的渐渐缩短,我心里面越来越激动了——来者明显是个纤细高挑的家伙,与当初引诱我去青铜大钟旁边的那个邪物极为相似!
  当了几年兵的经历让我尽量保持着镇定冷静,左手握着手电筒随时可以推亮,右手持着兔子枪随时可以开火。

  为了避免万一误伤了过路的人,我决定必须确认准确无误以后再动手。
  日期:2019-09-22 17:21:02
  在对方距离我大约六七米远近、兔子枪完全可以射杀它的时候,我这才猛地推亮手电筒跳了出来并且大喝一声:“站住!”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以及黑洞洞的枪口,那个邪物“呀”地惊叫了一声显得很是害怕,果然不敢转身逃跑更不敢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
  雪亮的手电筒光柱下,我发现对方居然长发乌黑飘逸、小脸儿白净俊俏,虽然是一脸的惊讶紧张却美眸琼鼻、唇红齿白,特别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非常明净明澈,再加上又黑又密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看上去极是清纯靓丽。
  由于当初我并没有听过那个“半截缸”的声音也没有看到她的五官眉目,故而我一时难以确认眼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那个邪物。
  不过我很快就判断出对方至少不是正常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邪物——这家伙简直是太漂亮了,白皙俏丽、水灵灵的,从外表上看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天生丽质的清纯美女!

  像这种纤细窈窕水灵俏丽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半夜里一个人出现在荒无人烟的后山?这不是邪物又是什么?
  在我手抚扳机迅速思忖着要不要立即开枪射杀它的时候,那个邪物竟然直直地盯着我的背后,声音颤抖着说道:“那,那是什么?”
  日期:2019-09-22 17:21:17
  我冷笑了一下,当然不肯上它的当。
  见我丝毫不为所动并没有回头去看,而是仍旧手抚扳机随时都有可能开枪射杀它,那个邪物叹了口气,一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一边慢慢朝我走了过来:“哎,我只带这么多钱,大哥您拿去花吧!”
  “站住别动,再敢过来我就开枪了!”我赶快低声喝道,“我不是为了钱……”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呢,对方一脸童真地显得更加紧张了:“不是为了钱?那,大哥您要劫色吗?求您饶了我吧,我还没有谈过男朋友呢;听人家说,内个,内个第一次是很痛的呀,我怕……”
  除了声音清脆甜美很是悦耳以外,这个从外表看上去美眸如水、清纯俏丽的邪物还一边说一边把双手护在了胸前显得娇俏迷人而又楚楚可怜,同时也将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并得紧紧的。
  什么内个第一次是很痛的!这种含义丰富的话虽然是从一个邪物嘴巴里面说出来的,但它那脆生生的声音和清纯俏丽的模样却是让正值血气方刚年龄阶段的我马上就浮想联翩了起来。
  我甚至心中一漾瞬间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儿……
  不过我迅速冷静了起来,更加相信对方应该就是那个害人的邪物——这肯定是她想要借此手段迷惑于我!
  或许是见我并没有色心大起地放下枪靠近她吧,那个邪物眨了眨眼再次一边把钱慢慢递了过来一边说道:“大哥您饶了我吧,如果你要毁了人家的贞洁,让人家以后怎么嫁人呀!喏,这一千多块钱大哥您拿去,我保证不报警,求大你您千万不要内个,人家真的还没谈过男朋友呢……”
  日期:2019-09-22 17:23:41
  “别过来!我问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到眼前一晃、右腕儿一疼,长杆兔子枪瞬间就脱手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那个邪物娇叱一声极是凌厉地对我拳脚并用。
  我心里面猛地一惊却很快就释然了——对方居然用上了部队所用的擒拿格斗的招式,而且随着她的迅速攻击,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这说明她根本不是什么魅鬼邪物,应该与那双绣花鞋没有什么关系。

  知道自己阴差阳错之下让人家姑娘误会了,于是我一边频频后退招架一边大声叫道:“姑娘你误会了,对不起啊是我认错了人……”
  “呸!你这个劫路的小流氓竟然拿土枪要射杀本姑娘,今天非先揍你一顿再送你去派出所!”那姑娘恨恨地骂了一声攻势不减,看样子非要制服我出出气不可。
  既然是我胡君尧有错在先认错了人,所以我只能连连后退招架着,不想再错上加错——动手反击的话人家姑娘的俏脸香肩打不得,胸和其他地方更是碰不得。
  让我大为震惊的是,这个被我误认为邪物的姑娘居然身手极好,几招擒拿术被同样深谙擒拿格斗术的我化解以后,她立即行云流水一般切换成了大成拳,拳脚极是凌厉凶狠。
  怪不得人家小姑娘胆敢一个人从这后山经过呢,从小就学习传统武术又在部队摔打了几年的我居然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慌乱之下连手电筒也脱手飞了出去。
  日期:2019-09-22 17:23:53
  好在十多个回合以后那姑娘突然收了手:“看来你这小子多少还懂些礼数,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一不图财二不劫色的,为什么拿土枪要射杀本姑娘?别撒谎,我看得懂,刚才你根本不是吓唬我的,而是真有立即开枪射杀的打算!”
  “真是对不起啊,事情是这样的……”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又揉了揉被她一拳打得生疼的肩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很是真诚地给她简单讲了一遍,请她千万不要误会。
  原本以为这种离奇离谱儿的事儿很难让她相信,结果那姑娘一句话就说得我愣住了:“会杀人的青铜大钟?是不是钟口被浇铸封住的那个呀?大约有一米来高,上面还镌刻有云雷纹和许多虫书鸟篆?”
  我怔了怔连连点头,继而赶快问她那口青铜大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怪不得你刚才目光冰冷真的要开枪射杀、逼得本姑娘不得不卖乖出丑呢!”
  那个姑娘颇为羞涩地嗔怪了一声,稍稍沉吟了一会儿接下来区区几句话就说得我心惊肉跳,刹那间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
  日期:2019-09-22 17:24:13
  那个姑娘蹙着细眉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千斤活肉、劫数难逃。你那个邻居的惨死只不过刚刚是个开头而已!而且你们千万不可弄破它、打开它,否则的话必将祸患更大、会让你们追悔莫及的!”

  “这?”我心里一惊赶快问她,“老曹的惨死只不过刚刚是个开头?那咋解决?还有千斤活肉是什么意思啊?”
  “我暂时没法告诉你,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的……”那姑娘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转而问我叫什么名字、具体住在什么地方。
  “我叫胡君尧,就在前面王屋镇胡家坪的最东头,池塘北边的那一家。对了,姑娘你怎么称呼,你是怎么知道的啊,还有,你以前见过那个青铜大钟吗?”
  我觉得这个姑娘身手非凡胆色非凡,绝对不是一般人,所以在如实回答以后连连发问。
  “不好意思呀,目前真的是无可奉告。另外,听本姑娘一句劝,赶快收拾好你的破枪手电筒早点儿回家吧;你不是人家的对手,如果真的万一狭路相逢,你也只有送命的份儿!”

  说完这些,那姑娘轻轻一扭小蛮腰转身朝旁边的小径走了过去,任凭我在后面再三追问她她也不肯搭理……
  日期:2019-09-22 17:24:27
  看着那个秀发披肩、腰细腿长的姑娘渐渐远去,我站在那里怔了一会儿工夫,只好既失望又忐忑不安地收拾家伙准备回家算了。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往常早早起床打扫庭院的爷爷却并没有过来一块吃饭。

  问我奶奶,我奶奶说他昨天夜里神神鬼鬼地念叨了半宿,可能去我太爷坟前转转去了,这会儿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我心里面猛地一惊知道事情不妙,来不及多说急忙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出了院子朝北边的祖坟地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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